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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商女在田园-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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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惊恐的看着黑衣人背后举起的寒芒,黑衣人身子一侧,男人就眼睁睁看着那剑直逼自己面门,吓的魂飞天外,闭上眼大叫一声,“我愿意!我愿意!”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闷哼声,他睁开眼,一个黑衣人朝他直直扑了过来,口中鲜血直流,胸口插着一把剑。
  他尖叫一声,一把推开死去的黑衣人,抓住先前护他的黑衣人,“救我救我!只要你能保我一家老小平安无事,就是拼着这一条命,我也敢上金銮殿揭露三皇子的罪恶行径!”
  黑衣人眼睛一亮,被布蒙着的脸下露出笑意,一巴掌拍到男人肩头,“好!冲着你这句话,我们兄弟纵是死在这儿能换回夙小将军的清白,能让夙大将军欣慰,值了!”
  又直起身,一脚踹开扑过来的另一波黑衣人中的一人,大声道,“兄弟们,你们都听到了,他愿意替夙小将军洗刷冤屈,还夙小将军清白,我等,虽死无憾了!把这些三皇子的走狗全都给我杀了!以慰夙大将军在天之灵!”
  屋内顿时响起一片喊杀声!
  “杀!”
  几人护着男人与其妻子并窝在另外一个房间的三个孩子一个老母悄悄转移。
  ……
  没几日,金銮殿上。
  五皇子再次跪请顺平帝还夙重华清白。
  顺平帝睨五皇子一眼,就要摆手,五皇子大声道,“父皇要的人证,儿臣找到了!父皇将他宣上殿来,一切是非经过,皆可一清二楚!”
  三皇子的脸骤然变色,狠狠瞪了百官中其中一人,那人瑟缩的垂着头,不敢直视三皇子的视线。
  六皇子瞧见,就略蹙了眉,目光在三皇子与五皇子身上滑了滑。
  元大人也出列跪请,“恳请皇上宣人证,还夙小将军一身清白!”
  元大人几个门生见状,互相使着眼色,有人咬牙跪在元大人身边,口呼万岁,“请皇上明察,夙大将军一生浩然正气,夙小将军也定是铮铮男儿,万不会做出通敌叛国私放敌军大将之事!”
  他这一出声,立时有几人跪在一旁,口呼万岁,“请皇上明察!”
  顺平帝就笑了,与一旁的连生道,“有点意思。”
  连生呵呵笑。
  “老五,去,把你的人证宣上殿来,孤倒要瞧瞧怀安家那小子到底是怎么被人冤枉的?”
  此话一出,三皇子的脸更加难看,六皇子蹙起的眉头更拧紧三分。
  一群文武大臣看着跪在地上的五皇子与元大人等人,面面相觑。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人证还没上来就说夙重华是被冤枉的?还是说他老人家一早就认定了夙重华是被冤枉的?
  三皇子派与六皇子派的人齐齐看向队列前的三皇子与六皇子,两人却谁也没给一个余光过来。
  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众人面面相觑。
  五皇子大喜过望,抬头看向顺平帝,大声道,“父皇英明!”
  连生就唱喝道,“宣,证人上殿!”
  三皇子黑了脸。
  待那男人出现在视野中,三皇子的脸悠的变青!一双眸子吃人似的狠狠瞪了眼百官中的某一人!
  那人缩在人堆里,头都不敢抬。
  三皇子在心里大骂,“废物!”
  六皇子的眸子里含了抹兴味儿。
  男人垂着头,诚惶诚恐的跪在大殿正中,高呼,“草民高虎,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喊罢,吞了吞口水。
  顺平帝就看了连生一眼,连生笑着点头,从台阶上走下来,到高虎身边,尖细的嗓音问道,“高虎,你可知今日宣你上殿何事?”
  “草民知道。”高虎道。
  “你可知欺君罔上是死罪?”
  “草民……知道!”
  “好!你既已知晓,待会儿问话,你可要实话实说,若不然……”连生哼了一声。
  高虎忙磕头,“草民知晓!一定实话实说!绝不敢有半分欺瞒圣上!”
  连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了不远处的五皇子一眼,轻轻颔首,问高虎道,“你把知道的有关夙重华见呼延父子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高虎磕头,“是!”
  连生转回顺平帝身旁,躬身道,“皇上,已警告过他了,想来是不敢说谎的。”
  顺平帝嗯了一声,下巴抬了抬,“若有人半道打断他的话,与通敌叛国同罪论处!”
  众人心下大惊,一片骇然。
  三皇子的双眸迸发出重重杀机,看向高虎!
  连生就看了底下一眼,无奈的大声道,“高虎,把你知道的实情一一道来!”
  “草民遵旨。”
  “七月二十四,有人给了草民一张纸条,让草民交给忠勤候府的夙重华夙小将军,还特意嘱咐草民,万不可让夙小将军知道是草民送的纸条……”
  “纸条送出不过一个时辰,夙重华夙小将军就来了天牢,因怕太多人知道,夙小将军是草民领着进的牢房,一路上也只有几个与草民通过气儿的自己人……”
  “夙小将军见呼延父子时,草民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嘱咐草民办事的人说了要把三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主子听,是以,草民对三人的对话内容一清二楚……”
  顺平帝眸光微凛,看向跪在下面的高虎。
  连生刚想出声,被顺平帝一眼止住,退到一旁。
  顺平帝道,“哦?你都记的一清二楚?”
  高虎磕头,“回皇上,是。”
  “好,说来听听。”顺平帝换了个姿势,宽大的袖袍搭在龙座上,“也让我们的文武百官知道知道夙重华是怎么通敌叛国放敌军大将逃走的?!”
  高虎大声应喏,将三人,不,实际上只有呼延廷与夙重华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三皇子的脸色黑的吓人,眸底寒光凛凛!
  文武百官唏嘘不已。
  五皇子面露笑容,元大人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
  六皇子似笑非笑的看三皇子。
  大殿内虽只有高虎的声音,各人脸色的表情却很是精彩。
  顺平帝扫了一遍,鼻间轻轻哼了一声。
  待高虎的话说完,顺平帝坐直身子,盯着高虎,“这么说来,夙重华并没有与二人商量如何逃狱之事?也从未指使你等放人?”
  “皇上明鉴!人却是我等放走的!却不是受命于夙小将军,而是……”高虎话音一顿,抬起头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此事由高虎一人所为,还请皇上金口放过我一家老小!”
  顺平帝斜了连生一眼,摆了摆手,“放!”
  高虎狂喜至极,连连磕头,“谢皇上!谢皇上!”
  “草民并未见过本人,只是听与草民接头的人说,只要草民咬死是夙重华放了呼延鲁二人,背后的主人就会封草民做个典狱史。”
  “哦?那人是谁?”顺平帝挑了挑眉。
  高虎磕头,“禀皇上,那人口称……三皇子!”
  大殿内,一片静寂!
  六皇子看戏一般瞧向三皇子。
  三皇子却早已恢复一副淡然模样,面相温和,唇角噙笑,挺挺而立,一片高洁。
  六皇子眉头一皱,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的收回视线,朝自己的人使了个眼色。
  队列中就有人走出来,“皇上慧眼,我等愚昧,险些害了忠良之后,还请皇上即刻放出夙小将军,以慰夙大将军在天之灵!”
  “请皇上严惩罪魁祸首,还夙小将军清白之身!”
  “请皇上下旨……”
  “请皇上下旨……”
  三皇子的人一看形势不妙,立刻出声辩驳,“仅凭一个狱卒之言怎可就此认定是三皇子所为?!怕是有人想要借刀杀人……皇上圣明!”
  “三皇子仁义之人,怎会自掘坟墓?此人言语不可信!”
  “五皇子拉来一人咬住三皇子不放,是何居心?”
  “皇上圣明,明察秋毫,定要还三皇子一个公道……”
  两方对峙,却还不忘把五皇子牵扯进来,一起公案,三位皇子受牵连。
  大殿内,人声鼎沸,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不相让!
  三皇子负手而立,六皇子眸底阴郁。
  顺平帝被他们吵的脑壳疼,瞪了连生一眼,连生忙道,“停下!都停下!”
  似乎没人听他的。
  顺平帝唇角就扯了抹嘲讽的笑,抓起龙座旁搁置的茶盏,抬手扔了下去。
  “啪!”
  瓷片碎裂声骤然响起,从离瓷片最近的官员开始,只几息,众人都住了嘴,惶惶的垂首而立。
  顺平帝笑,“你们争什么?你们吵什么?”
  众人低头,谁也不敢出声。
  顺平帝就哈哈大笑,“你们不说,孤替你们说!”
  话罢,笑声顿停,言辞锋利道,“一个两个拉拢不成,一个做下这龌蹉之事,一个火上浇油,都想除之后快!可惜,这小子身边有个了不得的丫头,演了一出戏将人证推到了孤王面前!老三、老六,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三、六脸色大变。
  顺平帝摆了摆手,连生躬身点头,“带一干人等上殿。”
  三皇子见到一干人等,瞳孔微缩,片刻,快速的朝人群中某一人点了点头。
  顺平帝指着一众人问三、六二人,“这些人,你们可认得?”
  三、六齐声道,“儿臣认得。”
  “可要他们把你们做下的事一一道来?”
  三、六默然。
  队伍中,同时走出二人,跪倒在地,“回禀皇上,这些人都是微臣安排,三皇子/六皇子毫不知情!请皇上明察!”
  顺平帝盯着那二人,半响,笑了,“好!好!好一个忠臣良臣!”
  下一刻,脸色生冷,“来啊,三皇子、六皇子结党营私,妄图加害良将之后,令其闭门反省三个月!期间,没有旨意,不得外出!”
  三皇子与六皇子对视一眼,虽有不甘,却均低头,“谢父皇。”
  顺平帝看也没看二人一眼,继续道,“夙扶风之后夙重华忠心可嘉,即刻无罪释放。”
  五皇子大喜,叩头谢恩,“谢父皇。”
  顺平帝睨他一眼,嘴里嘀咕了一句,摆手,“退朝!”
  他嘀咕了一句什么,别人没听见,连生却听见了,他骇然的看了五皇子一眼,扶了顺平帝大声唱喝,“退朝!”
  元大人吓出了一身冷汗,却顾不上擦汗,便捞了朝袍奔到五皇子身边,低语了一句,五皇子脸色大变,还带笑的双眸也染上凛然,“此事再做计较,先放了重华出来要紧。”
  眼瞧着顺平帝出了大殿,元大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三皇子与六皇子对视,半响,转身离去。
  两派人马也都惶惶走出大殿。
  夙扶雨脸色不好的跟着走了出去。
  ……
  一个时辰后,夙重华从慎刑司出来,十一娘迎上来。
  两人坐了马车,回了忠勤候府。
  研夏迎在粹华院门口,见到二人回来,高兴的扑上来,“姑娘,三爷!”
  “研夏,吩咐人准备温水,让三爷先洗去一身污浊之气!”
  “这事不等姑娘吩咐,我早就准备好了!”研夏笑道,“还备了火盆,三爷请!姑娘请!”
  又道,“小心脚下!”
  只见粹华院院门正中,放着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
  十一娘失笑。
  夙重华讶然。
  待跨过火盆进了院子,夙二小姐迎在院子里,见夙重华进门,疾步走上前,拉着夙重华上下的打量,见人只是消瘦了些,身上毫发无损,合手念了句阿弥陀佛,长松一口气的模样,“皇上圣明,可算回来了……我让人煮了酸梅汤,一去污气,二消暑气,快去洗漱了来喝……”
  “二姐,我没事。”夙重华笑,眸色温和。
  夙二小姐捏着帕子轻轻拍打他身上的褶皱,“二姐知道,你受委屈了。”
  夙重华就笑的越发温和。
  十一娘在一旁欣慰的叹息。
  研夏凑到她耳边嘀咕,“瑶姑奶奶传话过来,说八姑奶奶有了身子,却嚷嚷着要见你,差点动了胎气……”
  十一娘眼睛晶亮,一把抓住研夏,“八姐他们来了!”
  研夏眨了眨眼,不解道,“姑娘,三姑奶奶前几日送了消息过来的……”
  十一娘也眨眼,“有吗?”
  她怎么没印象!
  ------题外话------
  万更挑战失败,明日继续~
  嗷嗷~
  T

  ☆、158 糟心事儿

  研夏瞪大了眼睛。
  “你让我写了封短信给瑶姑奶奶,说忙完三爷的事儿就去见八姑奶奶的……”
  十一娘又眨了眨眼,干干的笑,似乎有那么点印象。
  研夏跺脚,“姑娘!”
  夙二小姐与夙重华看到主仆二人的模样,对视一眼,夙重华走过来问道,“十一娘,怎么了?”
  十一娘身子一顿,看了夙二小姐一眼。
  糟糕,只顾救重华,忘记告诉他当着夙二小姐的面要喊她慕青了。
  夙二小姐浅笑妍妍,似乎并没在意夙重华说了什么,十一娘想到先前安抚夙二小姐时曾说到莫三小姐的事,以夙二小姐的聪明,怕早就猜到自己是谁了,不明着说出来不过是自己不想捅破,她也装作不知而已。
  再想到身陷皇储争斗漩涡无法自拔的五皇子,一心争权逐利的夙家三父子,一门心思想拿女儿作伐攀高枝儿的忠勤候夫人,十一娘对眼前的女子不由生出几分同情。
  她抬眸朝夙二小姐笑了笑,才回答夙重华的话,“没什么,是前几日八姐与八姐夫来了京城,我一直忙着你的事还没来得及去看他们,适才研夏说八姐怀了身子,所以,我们正商量着什么时候去看他们……”
  一边朝研夏使眼色。
  研夏忙不迭点头,“三爷,是、是这么一回事儿。”
  “真的?”夙重华眼睛发亮,“八娘与李书文都来了吗?”又自言自语,“咱们在边关的时候收到的信,算起来,他们一路走了两个多月……”
  研夏在旁边插嘴,“瑶姑奶奶说是八姑奶奶害喜在路上耽搁了。”
  又捂着嘴笑,“八姑奶奶与八姑爷四月成的亲,如今才八月,就有了二个多月的身孕,可真是恩爱……”
  十一娘笑着点头附和。
  夙二小姐却红了脸。
  夙重华也很是高兴,吩咐研夏,“皇上上次赏赐给我的东西,你去挑两件好的,我得空与十一娘一起去趟盛府……”
  话没说完,就顿住,看向十一娘。
  盛府在慕府监视之下,是三皇子的人,夙重华刚从三皇子的阴谋里逃出升天,这会儿巴巴送上门儿又是什么鬼?
  两人似乎都意识到了这个情况,同时沉了脸,蹙起了眉头。
  研夏在一旁也收了笑容。
  夙二小姐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想了想,没有出声。
  沐浴更衣,喝酸梅汤,又去夙扶雨夫妻面前走了个过场,夙重华重新回到粹华院,与十一娘坐在房间说话。
  “三皇子这次栽了这么个大跟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
  夙重华笑着点头,“反过来说,对我倒也不失一件好事。”
  十一娘挑眉。
  夙重华解释道,“皇上认定这次是三皇子陷害我,再有下次,不管是不是三皇子动的手,皇上的矛头一准儿指向他!所以……”
  “他会比其他人更希望你平安无事!”十一娘笑,眸底却有着掩藏不住的担忧。
  夙重华学她挑眉,好看的蔷薇薄唇抿出笑弧,清朗的玉颜在太阳光的轻抚下如渡上一层金光,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着亮光,一袭被风微微吹动的月白色缂丝文竹袍子,好看的像似一幅画。
  十一娘就听见自己的心“嘭嘭”跳动了几下。
  恍神间,额头传来温润湿漉的触感,衣袂摩擦声中,她看到一张放大的容颜从她眼前慢慢退后,一双漆黑如墨的深邃眼眸满含笑意,修长的手指缓缓抚摸着她有些发热的脸蛋儿,好看的唇似保证似发誓,“你放心,我是为查明父母死亡真相而来,却不是只为此而活,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爱惜自己!不让自己再陷入这样的圈套中……”
  十一娘只觉心窝荡漾,伸手抓了他的手,笑问,“你是我脑子里的蛔虫不成,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有些撒娇的女子娇憨之气。
  夙重华眸底就染上氤氲,笑的越发惊心动魄。
  研夏刚要推门的手生生顿住,捶了捶脑袋,贼兮兮的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几日,三娘怂恿八娘去华严寺上香,说是能一举得男,八娘信了,在屋里跟李书文闹腾,“要是这一胎能生个带把的,我就不生了!”
  “为什么不生了?”李书文不解。
  八娘就嘟着嘴道,“我大姐生囡囡差点把命搭进去,我娘生猫儿,满床的鲜血……我、我害怕……”
  说到最后,脸色都有些发白。
  李书文虽没亲眼见过,却也知道女子生产就是过鬼门关,说不定一口气没上来就是阴阳相隔,听八娘这么一说,他自己也有些害怕起来,盯着八娘还没大起来的肚子,半响吐出一句话,“要不,这个咱们也别生了,反正还有二弟……”
  八娘就捶了他一下,“胡说八道!孩子都被你塞进去了,这会儿怎么拿出来?”
  又抱着肚子退到最远的一张太师椅上,瞪着他,“我不管,你塞给我了就是我的,不许你碰他!”
  李书文发怔,心底那点害怕也变成了哭笑不得,“你不是害怕的紧吗?索性咱们就不要孩子了,将来从二弟那过继……”
  “谁说我不要孩子的?”八娘柳眉倒竖,“我是说生完这一个不生了!”
  眼看八娘要发飙,李书文忙陪着笑点头,“好好好,你说生几个就生几个,咱们就生这一个!”
  八娘尤不舒坦,埋怨李书文,“我刚跟绘春学了一套刀法,现下怀了身子,得好久不能摸刀!都怪你,都怪你!”
  说着说着,竟期期艾艾的掉起了眼泪,可把李书文吓个够呛,忙指天发誓的保证,生完孩子他给她当陪练,风雨无阻!
  八娘不相信的扁着嘴,“真的?”
  李书文重重点头。
  八娘这才破涕为笑。
  三娘知道了,就笑着与盛子都道,“八娘平日那样性子的人怀了身子竟这样作怪……还有八个月生产,可有妹夫受的了。”
  盛子都也笑,“也不知道怀绍哥儿的时候,谁要死要活的非要回娘家,可怜我一边在国子监读书,一边还要哄着媳妇儿生娃……”
  三娘就红了脸,躲闪盛子都的眼神,“相公在说谁?那指定不是我……”
  盛子都就搂了三娘哈哈大笑。
  ……
  八月末,三姐妹在华严寺碰头。
  绍哥儿欢天喜地的与元净抱作一团,拉着元净去看自家的小妹妹,昭姐儿睁着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被绍哥儿教着叫,“元净哥哥好……”
  元净欢喜的小脸儿涨的通红,将全身上下摸了个便,突然转头一溜烟儿的跑了。
  昭姐儿就泪眼汪汪的看哥哥,绍哥儿慌手慌脚的哄妹妹,“待会儿哥哥帮你教训他……以后咱们再也不要理他了……”
  就见元净手里捧着一个长条的盒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额头的汗都顾不得擦一下,将盒子一把塞到昭姐儿的怀里,挠着小光头笑,“给你……礼物!”
  昭姐儿眨了眨眼中的泪水,去看绍哥儿,绍哥儿笑嘻嘻的一把拍在元净肩膀,“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妹妹……”
  元净连连摇头,“喜欢!喜欢!”
  绍哥儿就哄妹妹,昭姐儿的脸上重新挂上微笑,甜糯的叫元净哥哥,“谢谢……”
  元净就笑的越发灿烂。
  与绍哥儿一左一右护着蹒跚学步的昭姐儿,俨然另一个大哥哥。
  多年后,元净成为一代名师,四处漂泊,身后永远扇坠子一样跟着一抹倩影,躲不开,甩不掉!
  他念了多少遍的观自在菩萨也抵不住那小人儿一抹娇俏的笑颜……
  而后,不顾世俗,不顾伦常,为之成狂。
  落葵跟在三人身后,余光都没往房间里扫一下。
  瑶娘在门口笑着朝屋内摇头。
  三娘长松一口气,笑着倒了茶给十一娘、八娘。
  八娘一口气连喝三大杯,才狠狠吐了一口气,叫道,“憋死我了!在家什么都不能说,在这还要偷偷摸摸的!”
  三娘与瑶娘对视一眼,很是无奈。
  皇位没易主之前,怕只能如此。
  十一娘建议,“八姐夫是要入国子监读书的,总住在盛府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在离国子监近的地方买个小院儿,一来方便读书,二来等八姐生产,李叔李婶来京也有住的地方。”
  八娘又自倒了一杯水,摆手道,“要买就买个大点儿的,爹娘来了也有地方住!”
  三娘就笑,“浑说!爹娘来了也没有住到你一个出嫁的姑奶奶家的道理!”
  “出嫁了咋滴?出嫁了也是爹娘的闺女!”八娘一把将茶杯墩到茶几上,英眉挺挺道,“李书文敢说一个字,这娃姑奶奶我就不生了……哎哟!三姐,你打我做什么?”
  三娘收回手,嗔瞪她一眼,“就知道胡说八道!这话让娘听到,非跟你没完不可……”
  八娘张了张嘴,似想到什么,撅了嘴,气呼呼的坐到一边。
  三娘好笑的摇头。
  与十一娘说起买宅子的事儿,“八娘要生产,爹娘到时候定是要过来的,我看不如照着洋槐胡同,也买个三进的宅子……”
  又摇头,“不妥!三进住人是够了,到贤哥儿、明哥儿娶妻生子就不够瞧了,我看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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