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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商女在田园-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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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氏不肯松手,十一娘笑着,却没忍住酸涩的鼻子,将罗氏搂的紧了些,“娘,我没事儿,你看,我好好的,一点儿事都没有。三姐也没事,八姐也没事,瑶姐姐也没事,她们都好好的……”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罗氏又打了十一娘两下,才松开手,上下左右的打量。
  十一娘在罗氏红着的眼睛下转了一圈,笑嘻嘻的道,“娘,你看,八姐还说我胖了一圈儿……”
  “就你那小身板儿,胖的起来才怪!”罗氏破涕为笑。
  十一娘也笑。
  弯腰抱了抱三个弟妹,在每人额头上亲了一口,挨个叫人,“豆豆,毛毛,猫儿,想姐姐没有?”
  三个小家伙满脸通红,眼睛如水晶葡萄似的瞪着十一娘,一眨一眨的,惹人怜爱。
  “想了。”猫儿眨着眼,软软亲了一口,“猫儿想十一姐了,大哥也想了,二哥也想了。”
  十一娘笑着去看两个弟弟,“真的?”
  毛哥儿眨着亮晶晶的眸子去看豆哥儿,豆哥儿的脸涨的最红,长长的睫毛蒲扇蒲扇的,看的十一娘心底一片柔软,忍不住又凑上去,在三人脸颊上亲了一口。
  “十一姐!”毛哥儿笑着扑到十一娘怀里,“毛哥儿想了。”
  豆哥儿眨着眼,眸底全是羡慕。
  “豆哥儿?”十一娘伸了手,看弟弟。
  豆哥儿惊喜的眨着眼,小小的手放入十一娘的手中,被十一娘拉着拥入怀中,才闷闷出声,“豆哥儿也、也想十一姐。”
  十一娘心里软软的,“姐姐也想你们。”
  罗氏抹着眼泪,夏承和拍着她的手安抚。
  一群人簇拥着十一娘,每个人脸上都是宽慰的笑。
  顾子洲瞧着,脸上的笑慢慢褪去。
  他的记忆里,好像从没有这样温暖的画面,有的只是爹娘的争执,姐妹之间的争风吃醋,叔伯之间对权利的追逐!
  而他,做为慕家唯一的嫡子,唯一的儿子,在慕家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他想要女人,叔伯们能从大安各地选了最好的送到他屋里;他想要珍玩,叔伯们能千万百计不管别人家破人亡也要送到他面前……
  那一年,他听了叔伯们几句闲话,不知怎的,忽然看不顺眼夙大将军耀武扬威,决定上战场让夙大将军为自己争军功,压他一头!
  叔伯们也说历练历练好,还为他讨了个主帅的官职。
  他高高兴兴上了战场,才知道,战场就是一个炼狱场,战场就是一个焚尸场,他几乎僵硬了手脚,不知如何发挥,惶惶下,被人一箭射中……
  “大少爷……”
  有人叫他。
  顾子洲抬眸,扬起惯常的笑脸。
  却看到一家人含笑的脸,眸底满满的全是感谢。
  十一娘笑道,“我娘说他们已经吃过午饭了,不过为了答谢你,要亲自下厨做几道菜,顾大少要不要进去尝尝我娘的手艺。”
  罗氏在一旁笑着点头。
  顾子洲也笑,“恭敬不如从命,子洲叨扰了。”
  一群人笑着说不会,请他进去。
  顾子洲从善如流。
  二门内,有一条绿荫长廊,像极了幼年他生活过的那个小院里的一条,那里,他学会了把自己犯的错赖在别人身上;那里,他学会了想得到什么就能有什么;那里,他被养成了一个纨绔子第。
  他走在绿荫下,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的投下来,落在地上。
  顾子洲一笑,他刚醒来那几年,常常想,若是父母给的关爱不是溺爱,若是叔伯们给的宠爱不是捧杀,他会不会就不会死那么一遭?
  他会不会……就能活的长久一些?
  ------题外话------
  今天卡了,三千明天补。
  明天要更一万三,压力好大~

  ☆、166 十里琅环洞(1)

  罗氏做的果然都是家常菜,味道清淡,自有一股家里的味道,四凉四热八碟菜,两个人吃,很是丰盛。
  因怕一堆人围着,顾子洲会不自在,十一娘便笑着怂恿罗氏与夏承和先带了众人去堂屋稍坐,自己陪着顾子洲用饭。
  亲自盛了一碗汤递给顾子洲,笑道,“尝尝,我娘做的黄瓜片儿汤,虽然简单,可跟外面的汤比起来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好喝。”
  家人的味道,自然是外面的酒楼怎么都做不出来的。
  顾子洲的目光落在十一娘端着的碗上,笑了笑,伸手接过。
  只抿了一口,便道,“果然好喝。”
  十一娘眼中的笑意便浓了三分。
  顾子洲放下调羹,抬眸看十一娘,“夙重耀大病,夙扶雨怕不会善罢甘休,你们有何打算?”
  十一娘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诡异一笑,“不告诉你。”
  顾子洲一愣。
  十一娘已低头吃起饭来,“快吃,我娘他们都等着呢。”
  顾子洲不再说话。
  两人安静的吃完饭,自有小丫头过来收拾碗筷,十一娘与顾子洲去了堂屋。
  罗氏先前已把女儿打量了一番,此番竟是又拉着上下看了一遍,又问起十一娘这些日子过的如何?三娘如何?八娘如何?重华如何?几个女婿如何?
  十一娘耐心的一一作答,全程笑意盈盈。
  顾子洲坐在一旁,只觉场面温馨至极,几个陪他的男人互相看看,却都因与他没有过接触,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子洲笑了笑,与几人打了招呼,略坐了片刻,便以自己有事需要回千金台为由先告辞走了。
  罗氏这才拉着十一娘问莫守谆送的那封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群人的目光都有些惊惧和担忧,看着十一娘。
  十一娘笑笑,避开众人的目光,刚想张口说什么,被罗氏红着眼一巴掌拍在胳膊上,“说实话!从小到大每次你想说谎的时候就笑着不敢看人的眼睛!”
  “疼啊,娘!”十一娘忙搂住胳膊,做疼痛状。
  罗氏眼底掠过心疼,却又硬起心肠,“说!不许编那些花里胡哨的话骗我们!”
  元娘朝十一娘点头,“三姨夫虽然没明白的说,但我与念妹妹也猜到不少。十一娘,你照直了说,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莫如念抱着肚子点头。
  那些困难怎能与夺储相比,爹娘与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姨母姨夫都是普通的平头老百姓,若知道他们搀和进皇位之争,不定要多担惊受怕,夜不能成眠。
  十一娘脑海里一瞬闪过,朝众人举了手,“好,好,我说,事情是这样子的……”
  十一娘便把夙扶风与夙扶雨两兄弟之间的事说了,“夙扶雨知道是咱们家收养了重华,又得知莫记是三姨夫的,就觉得上当受了骗,要拿咱们开刀好吓唬重华,所以……”
  “所以,莫老板才用这种法子把我们都骗来京城,好让夙扶雨派去抓我们的人扑个空?”李婶恍然接话道。
  十一娘点头。
  元娘与莫如念对视一眼,元娘眸子里依然有怀疑之色,莫如念则是微微蹙了眉头,看着十一娘。
  别人不知,她却是在京城长大的,她离开京城前,京城是个什么局势,如今的京城又是个什么局势?十一娘的话固然不是假话,却也不没说明白!
  莫如念瞧了瞧周围众人都稍松一口气的模样,按下了张口的心思。
  “相公真是的,早说清楚不就好了,写那样一封信回来,吓的我们半死,什么都来不及收拾就奔京城来了!”罗三姨娇嗔的蹙眉,生起了莫守谆的闷气。
  罗家老太太嗔瞪了女儿一眼。
  莫家老太太与莫家老爷子则对视一眼,与儿媳妇同仇敌忾,“就是!吓死我们了!看他回来,我不挠他……”
  “娘!”罗三姨就撒娇着去摇莫家老太太的胳膊,莫家老太太呵呵的笑。
  一群人的脸上都露出善意的微笑。
  十一娘眨了眨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得知三娘生了一儿一女,瑶娘有了儿子傍身且很得公婆喜欢,八娘虽怀了身子精神头却很旺盛,几家人都很高兴……
  “孩子长多高了?会不会叫外公外婆了?”罗氏笑的双眼都眯到了一起。
  大伯娘方氏也笑着插嘴,“一个孩子哪够,得多生两个儿子,才能安公婆的心,给夫家传宗接代……”
  元娘则笑着问,“八娘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我们做好了你带去京城给她……”
  男人的关注点则始终停留在夙重华与当朝一品武侯有间隙,且有可能是杀父杀母之仇,一直很担心。
  “十一娘,重华会不会有危险?”
  “这事儿皇上不管吗?”
  “……”
  危险,怎么会没有!
  皇上会管,前提是有夙扶雨加害夙扶风的证据在手!
  十一娘笑笑,故意露出一副‘你们就爱想太多’的表情,“外公,爹,五叔,李叔,哪能会没危险?!不过,重华如今可不是小孩子,他可是上过战场,身经百战的四品中郎将,若是这点小事都应付不了,皇上又怎么会如此看重他?!”
  几人面面相视,都觉得十一娘说的有些道理,可仔细一想,还是忍不住担心。
  十一娘便笑着与罗氏等人说起京城的趣闻,又说起三娘如今当家一把手,瑶娘与那些大家的夫人太太说话也没半点落人下风的模样;又说盛三姐夫很得皇上器重,邹姐夫家的一品居俨然成了京城的风向标。
  逗的妇人们喜笑颜开。
  ……
  是夜。
  “你说什么?有人闯入了琅环洞?”夙扶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披衣而起到的外间,来人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夙扶雨脸色大变,一把抓住了来人的衣领,喝问道。
  来人点头,“刚从郊外送来的消息,侯爷,咱们怎么办?”
  夙扶雨脸色几变,在屋内踱步数次,问来人,“可有说是什么人闯的琅环洞?”
  来人摇头,“夜行衣,蒙了面,并看不清长相。”
  又道,“看身形,是个男的。”
  夙扶雨蹙眉,“你去,带两个人去洞内查清楚闯入者何人,飞鸽传书回来。”
  来人抱拳,应声,“是,侯爷。”
  忠勤候夫人也披衣出来,睡眼惺忪的问,“侯爷,出什么事了?”
  夙扶雨看了她一眼,淡声道,“一点小事,屋里太闷,我去书房呆一会儿,你先睡吧。”
  忠勤候夫人蹙了蹙眉,转身回了床上。
  翌日,夙扶雨脸色发寒,一把将郊外飞鸽传书拍在书桌上。
  夙重荣立身而起,面色一样难看,“爹!”
  “你亲自去,带了你大哥的人过去,将十里琅环洞给我封了!机关全开,我要他有进无出,有去无回!”夙扶雨冷然一笑,眸底一片狠绝之芒,“本来想让他死在战场上,他既然送上门去找死,那就别怪我这个做二叔的不念血脉亲情!”
  “爹,不可!”夙重荣忙道,“琅环洞里有咱们这么多年辛苦攒下来的家业,岂能为了一个夙重华就全毁了……”
  “所以,我让你亲自去,将他堵在琅环洞里,机关重重,他若是死在里面,琅环洞自然不用炸毁,他若是命大……”夙扶雨冷冷一笑,“十里琅环洞里的东西就是他的买命钱!”
  夙重荣紧蹙眉头,“我这就去找大哥,让他派人出来。爹先书信过去,让咱们的人把十里琅环洞内的机关全部打开。”
  临走,又加了句,“不到万不得已,儿子不会轻易封洞!”
  父子两人眸底一片杀意。
  不到一个时辰,顾子洲就得到了消息,忙派了人去后院找十一娘过来。
  十一娘奇怪,“你不是……回落星湖了吗?”
  顾子洲也不解释他留在这里的原因,只敛了笑,沉着脸道,“十一姑娘,你与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发现了夙扶雨的什么秘密?”
  “什么?”十一娘神色一凛,抬眸看顾子洲。
  顾子洲将人送来的信递给她,“京城来信,夙少单身一人去了夙扶雨一处位于郊外的庄子,已经一天一夜,只进未出!”
  十一娘的瞳孔猛的一缩,一把抓了信来看,信上却如顾子洲所言,夙重华昨日去了夙扶雨郊外的庄子,至今未见出来,他们担心有事,特意潜入庄子,却发现庄子里种了许多树,均是按八卦所摆,只要进去就休想出来!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写信来告知顾子洲。
  十一娘将信往桌上一放,抬脚就往外面走,“我爹娘那边劳烦你转告一声,就说我有急事要回京一趟,有空再来看他们!”
  顾子洲摆手,一旁的管事忙应声,“老奴一定转告夏老爷、夏太太。”
  十一娘回头看了顾子洲一眼,却见顾子洲一脸沉重紧跟在自己身后,也不多言。
  院子外,早有机灵的小厮备好了马匹,两人一人一骑,扬鞭催马,“驾!”
  马蹄踏出,尘土飞扬,却极快的朝京城的方向而去。
  路上,“我们在华严寺见过一个人,是夙府的家生子,跟在夙扶雨身边十几年,替夙扶雨做了不少恶事!也是他告诉我们夙大将军的真正死因……夙大将军确实是被夙扶雨所少,夙扶雨先安排了自己人给夙大将军下要,后勾结北周大将军呼延鲁杀害了夙大将军,又借夙大夫人受惊难产,想一把火烧死了夙大夫人和夙大小姐与重华,却没想到他们二人命大,一人被风月门的少门主救走,一个被顾婶儿所救……”
  顾子洲听的一惊,“夙大小姐没有死?”
  十一娘嗯了一声,“她嫁给了风月门的少门主,并不想搀和忠勤候府的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
  又接着道,“那人还告诉我们一个惊天的秘密,夙扶雨在郊外有个庄子,庄子底下连着一个十里琅环洞,洞内全是夙扶雨这些年搜刮来的珍奇古玩!还有一些不能流传到外面的龌蹉东西!夙扶雨当年勾结北周呼延鲁的书信就藏在那十里琅环洞内!重华此去,定是为那书信!”
  说罢,扬鞭又打了下马屁股,“驾!”
  马儿嘶鸣扬蹄,惊起一片尘土,速度已是极快,十一娘却尤觉太慢,接连三鞭下去,马奔跑的速度果然又快了许多。
  顾子洲脸色冷沉,看到十一娘的动作,手下也扬起了马鞭。
  两匹马带着烟尘飞掠而过!
  这个臭小子,明明说好让她等自己回去了再一起过去的,他居然偷偷跑去?!
  十一娘在心里把夙重华骂了千万遍,却止不住提到嗓子眼儿的担心和恐惧,只觉在去的路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如一个世纪一般难熬!
  她不能想,不敢想,他一个人闯入机关重重的十里琅环洞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她只要一想到那些血肉模糊的画面,心口就一阵痉挛,呼吸都要停止下来!
  握着马鞭的手就忍不住高高举起,一下又一下抽在马屁股上!
  眼看着十一娘那匹马的屁股被抽的红的一条一条的,顾子洲蹙眉开口劝道,“十一姑娘,你冷静点儿,我们只是得到消息他进去了,并不意味着他已经遭遇了危险……”
  十一娘这会儿显然听不进他的话,一直不停的打着马朝京城的方向跑。
  顾子洲见状,也不再多言,只催打了马,埋头跟在她的身后。
  半空中,海东青尖锐鸣叫,俯冲而下,直朝十一娘而去。
  顾子洲眉头一蹙,在海东青堪堪落下时,伸出自己的骨扇,挡住海东青,海东青不耐烦的一爪子抓在骨扇上,带的顾子洲身子朝前一倾,险些跌下疾奔的马。
  海东青的脚上系着一个铜管,显然是有信,顾子洲叫了十一娘,“海东青送信来了,说不定与夙少有关。”
  十一娘猛的勒住缰绳,马儿高高扬起马蹄,险些将十一娘从马上甩下去。
  顾子洲看的额头都生了汗,却只见十一娘神色未变的从马上跳下来,叫了声,“青儿!”
  海东青尖叫一声,丢了顾子洲的骨扇,落到地上,尖尖的嘴巴一下就啄掉了铜管儿,叼起来送到十一娘手边。
  十一娘神色冷然,从铜管里抽出纸条,待看到信上的内容时,脸上的冷然瞬间破裂,咬着牙道,“臭小子!”
  原来,他早想好了,就等自己出发到落星湖后,独自一人去十里琅环洞找书信!还特意让海东青迟上一些时日给自己送信!
  可恶!
  他当她是什么?
  温室里的花?
  还是需要他保护的金丝雀?!
  她即使做也要做能与他并肩共进的那一个!
  她一把将纸条握于掌心,运力而上,纸条在掌心粉碎,随风卷飞。
  十一娘眼神一冷,掀开衣裙,随手撕下内衬白衣,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塞到铜管里,重新绑好,对海东青道,“青儿,去风月门,门内有多少叫多少,带着他们去找夙重华!”
  海东青尖啸一声,腾空而起,直入云霄。
  十一娘冷着一张脸,双眸满是血腥之气,夙扶雨,你敢伤夙重华一根手指头,姑奶奶我要了你的命!
  她翻身上马,扬鞭催走,马儿嘶鸣卷着尘土飞奔而去。
  顾子洲虽然没看到信的内容,但从十一娘的表情也猜到了一二,不由在心里叹气,他花费了如此大的功夫把夙重华送回忠勤候府,若他就此死在夙扶雨的十里琅环洞,那他这么些年的心血全白费了!
  两人再次飞奔上路,一路朝京郊夙扶雨的庄子而去。
  此时,夙重荣带着人到了庄子。
  管家迎上来,“二少爷。”
  “现在什么情况?人呢?”夙重荣脚步不停,直往十里琅环洞的入口而去。
  管家疾步跟上,边走边道,“自从进去就再没出来,为防万一,小人已将后半段的机关开启!”
  夙重荣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
  说话间,已来到入口处,夙重荣率先进去,与管家道,“派人准备火油,浇在入口处,若夙重华活着出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人明白!”管家眉头都未抬一下,应声道。
  夙重荣颔首,深吸一口气,对自己带来的二十精英道,“前五里,没有开机关,寻人速度放快一些,若寻到人,格杀勿论!后半段,机关重重,若不能杀了他,就把他引到机关处!”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十里琅环洞的机关分布图,指着后半段的机关设置处,让众人看,待二十人均点头表示记下后,将机关分布图重新塞回怀中,大手一挥,“出发!”
  “是。”
  二十人身形极快的入洞前行,夙重荣紧随其后,管家有心劝两句,“二少爷,洞内危险,您就在外面等消息吧。”
  “夙重华不死,我们都有可能死,我怎能坐以待毙!”夙重荣冷笑一声,人已入了琅环洞。
  而此刻,夙重华正弯着腰走过一段最窄的路,走过去就看到迎面是两条分叉路,夙重华略一思忖走了左边那条。
  却不想,走过去约一刻钟,路的尽头赫然是一个四方的屋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数口大箱子,全用封条封了。
  他皱着眉走过去,想看看箱子里是什么东西,手刚碰到箱子,就听到一声类似哨子的尖锐声响,一个人飞快的扑向自己!
  “夙重华在这里!”
  ------题外话------
  昨晚失眠了,今天一天都没精神,脑袋晕乎乎的,实在写不出万更了,亲们见谅~
  明天晚八点更新,不出意外会是万更,早点休息,么么哒
  T

  ☆、167 十里琅环洞(2)

  夙重华身子一侧,躲开了来人的攻击。
  待站稳身子,只觉眼前几条黑影闪过,竟是将他团团困在了屋子里。
  夙重华眉眼冷凝,与几人对峙。
  其中一人对另外几人道,“去,通知二少爷,就说人找到了。”
  一人就嗯了一声,掉头往外奔去。
  二少爷,夙重荣!
  夙重华双眸危险眯起,一脚踏出,脚步纷错,眨眼间掠到几人面前。
  “不好,拦住他!”适才出声的一人大声喝道。
  几条人影蜂拥而上,与夙重华打斗在一起……
  等去报信的人带着夙重荣赶到地方时,夙重华已不见了踪影,地上只余几个人的尸体。
  “没用的东西!”夙重荣冷了脸,转身就往外走,“继续去找,找到人就地处死,不必报我知道!”
  跟着他的十数人对视一眼,一齐应声,“是。”
  夙重荣背过几人蹙了眉头,跟他来的都是夙重耀的精英,四五个人却被夙重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干掉了!
  剩余这些人若再分开是不是夙重华的对手?能不能在机关未开的情况下杀了夙重华?
  都是未知数!
  夙重荣暗暗骂了句脏话!
  走过甬道,是三条岔路口,夙重荣扫了眼身后的十几人,犹豫半响,还是一分为三,摆了摆手,三路人马分别进了三条岔路口,夙重荣带着几人走了中间那条,往前一路追去。
  而此时,夙重华早已过了三条岔路,走了中间的道往更深的地方而去。
  越往里走,岔路上出现的房屋内摆放的东西越为精致,越值钱!
  而越往里走,越发古怪错乱的岔路口,让夙重华对夙扶雨把信放在这里的信心就越发的大!
  一个七条岔路口处,夙重华被夙重荣堵住。
  “手脚倒挺快,这么复杂的洞穴你竟然走了这么远!”夙重荣面带微笑,声音有些冰冷,冲夙重华勾了勾嘴角,“重华,这里都是我爹这些年的收藏品,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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