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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重生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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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修忍俊不禁。
  可以想见,是徐涵被打了,又觉自己幸运,幸好她没有学会妹妹的烈性,不然日子只怕不好过。不过,便是这样的姑娘,也有她的软肋,裴玉娇去世后,裴玉英伤心欲绝,一病不起。
  他垂眸看向怀里的姑娘,她大概不知,她不在人世后,改变了好些事情,只更多的,他也不清楚了。
  沈梦容,裴应鸿与裴应麟此时才将将赶到。
  见他一身锦袍华贵,怀中抱着裴玉娇,从容淡定,好像他原本就该这样抱着她,丝毫不觉得唐突。
  裴应鸿目瞪口呆,都有些结巴起来:“玉娇,你怎么样?王爷……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裴玉娇看到家人,又开始挣扎。
  司徒修瞥了沈梦容一眼,双手抱得更紧,不容她动:“她撞伤了,本王抱她去坐车。”
  这怎么行,她可是姑娘家!
  裴应鸿心想,幸好这儿全是他们裴家的人,另有沈梦容,徐涵,两人也不是胡乱说话的性子,不然妹妹可惨了,她这样怎么好嫁入王府?不可能当王妃的,也当不好,他假装不在意,不把它一回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是救人嘛,该有可以允许的情况。
  他壮起胆子,笑道:“还是我来吧,这种事,不能劳烦王爷。”
  司徒修手掌微微一紧。
  裴玉娇叫道:“大哥,大哥,你快来抱我!”
  因为着急,她两只手都伸了出去,眼睛起了雾,好像急着寻娘亲的小孩儿。
  沈梦容忍不住笑起来。
  这种样子,可爱至极,便是他,都忍不住想去抱一抱。
  司徒修也不舍得放手,可到底知道姑娘家还要名声,真走到官道上,只怕要惹未来岳父生气。上辈子裴玉娇嫁给他,裴臻甚至敢去面见父皇,只父皇不曾改变主意罢了,眼见裴应鸿走过来,他把裴玉娇交了出去。
  “伤到哪儿了?”裴应鸿问。
  “腰,还有腿,都疼,幸好妹妹护着我,妹妹……”她转头寻找,不知徐涵到底抱没抱她,这都怪司徒修!她想着,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胆子又肥了,司徒修眉头挑了挑。
  裴玉英被裴应麟扶着过来:“我在这儿,姐姐,我没事。”
  裴玉娇松了口气。
  裴玉英又道:“大哥,三妹还晕着呢,撞到头了,得请大夫看。”她当然浑身也疼,只她擅于忍耐,“如今我们伤着了,恐是骑不成马,大哥,你去叫辆马车来,还有这马儿,不知怎么回事,也得看看。”
  她心思缜密,众人面色不由肃然。
  司徒修吩咐马毅:“去叫一辆马车,慢些行过来。”
  此地没有修路,极为颠簸,车在上面很难行驶。
  马毅应声而去。
  裴玉娇突然想起件事儿,在袖中一阵摸索,拿出一个皱巴巴的油纸包,哎呀声道:“压坏了!我原想省一个下来,带回去叫厨子照着做呢。”
  是莲花酥。
  这时候还想到这个,果真是个孩子,沈梦容笑道:“下回我再带给你,不过是个点心罢了。”
  裴玉娇连连点头:“好,你来我家吃饭时带过来。”
  “不急这个,你先养好伤。”他语气温和,带着关切。
  司徒修在旁边听着,面色微沉。
  目光在沈梦容脸上打了个转儿,见他唇红齿白,俊秀绝伦,他心想自己是因为上辈子的事,才想娶裴玉娇,这沈梦容又为何对她那样好?莫不是见她生得漂亮,又可爱,起了坏心逗弄她?可凭他沈家的家世,长辈能同意娶裴玉娇?
  也只有这傻子一点儿没防备,哪日被人占了便宜也不知!
  他淡淡道:“裴大公子,你们裴家与沈家是要结亲了吗?如此,本王倒要好好恭贺下。”
  有点突然,裴应鸿回道:“不是……”
  “不是?”司徒修看向沈梦容,“本王见裴大姑娘与沈公子甚好,原来是误会。”
  这话叫人进退两难。
  沈梦容能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敌意,虽说此前在船舱中饮酒交谈,司徒修对他并没有什么针对的地方,然而他聪明过人,还是能察觉一些,只是现在才知道原因。他微微一笑道:“我妹妹与裴家姑娘情同姐妹,裴大姑娘与我也一样。”
  呵,妹妹!
  倒是可进可退,司徒修挑眉道:“裴大姑娘,你也把沈公子当哥哥吗?”
  裴玉娇恼他偷亲自己,大着胆子道:“本来就是哥哥,沈哥哥比我大。”
  司徒修道:“本王也比你大呢。”
  她是不是该叫他一声司徒哥哥?修哥哥?她从来没有这般叫过自己。
  “比我大,您也是王爷,小女子不敢冒犯。”裴玉娇暗哼一声,脑袋微侧,不再看他。
  见她只帮着沈梦容,完全不明白他的好心,司徒修眸色暗沉:“别忘了,是谁救得你!”
  裴玉娇假装没听见。
  裴应鸿怕惹恼这位王爷,忙道:“王爷,我妹妹单纯,还请王爷莫放在心里,王爷救命之恩,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司徒修看着裴玉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王当然不会放着不管。”
  尤其那人还是自己妻子。
  裴应鸿笑了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可一想到自家堂妹的特殊,寻常男人都不太愿娶,别说是王爷了,一定是自己猜错。
  因裴家家人都在了,沈梦容,徐涵再等着就有点儿不合适。
  裴玉英一直未说话,此时叫住徐涵:“徐公子,刚才……是我鲁莽,对不住。”
  她醒来时,正巧徐涵扶她出来,一只手怕她脑袋撞到车顶,压在她头发,她想都没想,便抽了他一巴掌,后来才知冤枉他,只是事发突然,不知该如何做。现他要走了,她再不道歉,实在过意不去,只说出这一句,她白皙的脸蛋微微发红。
  透着女儿家的娇美,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徐涵道:“二姑娘无需自责,原本就容易误会,也是怪我不曾考虑清楚。”
  如此,才会亲近到她,温香暖玉在身侧,向来冷静的他,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看她一眼,翻身上马,与沈梦容告辞走了。
  两人之间好像有些什么,裴玉娇焦急,又恼在司徒修身上,见他待着不动,
  瞧了好几眼,分明在问,你怎么还留在这儿?
  司徒修也在看她,她站在裴应鸿身边,裴应鸿一只手揽着她,护着她,他浑身都不舒服,好像自个儿的东西被人拿着一样,偏偏自己不能碰。
  他在原地走了几步,问不远处的贺宗沐:“还没看好?”
  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贺宗沐急匆匆跑来,躬身道:“马后腿中了一镖,但镖不见了,许是走得时候失落,只留了个伤口。”
  裴应鸿大为吃惊:“会是谁呢?竟然要害妹妹们性命!”
  司徒修没说话,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过得会儿,马车一到,连带着那几个丫环也跟着过来,一个个抹着眼睛,急忙忙的把姑娘们扶上马车。毕竟都伤着了,还要去看大夫,裴应鸿,裴应麟与司徒修告辞一声,骑上马往官道而去。
  司徒修负手而立,他也想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偷袭马车,而且是在这个时候。
  若只是裴家姑娘,是很危险,可裴家公子们都在……
  此举绝不是为夺人性命。
  他沉吟片刻,骑上马绝尘而去。
  裴家三姑娘撞伤,不是件小事儿,一到裴家,惊动了所有长辈,忙请了大夫去看,其中裴玉娇是最轻的,因裴玉英一直紧紧抱着她,拿身体护着她,没有让她受到多少伤害,因此,裴玉英自己也伤得最重。
  裴玉娇看完大夫,就急着去拢翠苑。
  “哎呀,你怎么来了?”裴玉英叫道,“不是也伤着了,还走呢!”
  太夫人笑道:“她不放心你,非得来看看。”
  裴玉娇见她好些地方都抹了药膏,忍不住哭起来:“原来你伤得那么重,刚才还骗我说没事儿。”
  “是没事儿,大夫都说,躺几天就好了。”她道,“你哭什么鼻子?”
  “别哭了。”太夫人一把将裴玉娇拉到怀里,摸着她脑袋道,“英儿疼你,才护着你的,你这样哭,她心里不难受?大夫说了,休息阵子就好,不会留疤,你莫再担心,自个儿也好好养着。”
  裴玉娇这才听话不哭了,又问裴玉画。
  “撞到头,但也不严重。”
  正说着,裴臻大踏步进来,喝道:“听说有人在马上动了手脚?”
  见他雷霆大怒,太夫人忙道:“是这么说,可我心想,咱们裴家不曾与人结怨,谁会害她们呢,许是马儿走的时候,不小心蹭到哪里伤着了,也没有发现暗器。你别急着要找什么凶手,没头没脑的,先看看女儿罢。”
  裴臻这才坐下来。
  裴玉娇让他检查伤口,他瞧了瞧,柔声道:“还疼吗?”
  “见到爹爹,就不疼了。”
  本来裴臻满腹怒气,被她一说,忍不住笑了:“嘴儿真是越来越甜,以后出门,为父有时间都陪着你们去。”
  “四月,咱们去钓鱼!”
  “好。”他轻抚她头发,又看看裴玉英,“你们快些好起来。”
  太夫人看他们父慈女孝,也欣慰的笑了笑,与裴臻道:“听应鸿说,今日幸亏有楚王在,你哪日得空,与统儿,应鸿,应麟去王府道谢一番。”
  毕竟是王爷,又有救命之恩,礼仪不可少。
  裴玉娇听到司徒修,心想他是救了她,可也亲了她,怎么也算两清了,差点就想跟裴臻告状。只想到他生气的样子,万一打了司徒修可怎么好,他父亲可是皇上,爹爹对付不了的,当下也只能忍住,默默骂了司徒修好几句坏蛋。
  ?

☆、第023章

?  第二日,司徒修从户部出来,前往宫中给皇上请安,顺便回禀手头在处理的事务。
  路上遇到司徒璟。
  他穿着身雪青色的锦袍,在亭子里来回的走,像是专程在等他,司徒修上前道:“五哥。”
  “哎呀,你总算来了。”司徒璟长得像皇贵妃,生就一张和善的脸,身材高大,微胖,有些健壮,他走上前两步迎接他的七弟,一边儿亲切的把手搭在他肩头道,“我听说你昨儿去白河了?”
  “是。”司徒修道,“怎么了?”
  “四哥正在父皇那儿呢,你小心点,不不,我还是与你一起进去吧,省得你应付不了!”仍是如同上辈子一样,时刻关照着他。
  好像他的亲哥哥。
  司徒修想起幼时,他们一起偷着去河里玩,二哥摁住他的头,叫他呛了好几口水,是五哥护着他,与二哥打架。自从那时候起,他便总是跟在司徒璟的身后,好像他的小尾巴一样,敬仰他,听他的话。
  他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好。”
  两人肩并肩去往乾清宫。
  阳光把屋檐上的瓦片晒得发出淡淡的光。
  整座宫殿闪闪发亮。
  他们走进去,向皇上司徒恒成行礼。
  司徒澜果然在,瞧见他们,调侃道:“你们两个当真是焦不离孟啊,成天的在一起。”
  司徒璟笑道:“哪有你跟三哥那么好,前不久,你们还与几位大人在八宝楼喝酒,竟也不叫上我,你知道,我是最爱喝酒的。至于七弟嘛,很少喝,平日里人影儿也见不到,尽在忙乎了,父皇,谁都没有七弟这么有苦劳的。”
  一句话,既暗讽司徒澜跟司徒熠拉帮结派,又撇清他二人不爱热闹。
  司徒澜皮笑肉不笑。
  除了许家那帮子拉后腿的,司徒璟还是有几分嘴皮功夫。
  司徒恒成见惯了儿子们针锋相对,微微皱了皱眉。
  司徒澜拉回正题,问司徒修:“昨儿裴家马车出事,裴家姑娘是你救的?”
  原是为这件事儿在等着他。
  他这四哥在几位王爷中是最风流,却也是主意最多的,为了扳倒司徒璟,与他,他费尽心机,只可惜,到头来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谁不是这样呢,总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总以为能安享太平了,一把刀却从背后伸出来,直戳进你的心窝里。
  命运虽无情无义的可怕,但也永远比不上人。
  面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他回道:“是我救的,我去白河玩,正巧遇到裴家公子在,便与他们说了会儿话,回来时,拉车的马不听使唤……”
  怎么就实话实说,司徒璟着急,正要给他使个眼色,司徒澜已经开始找茬了:“没想到七弟真能干,寻常就事务多,还为我的婚事操心,两只手都顾不过来呢,居然还有空去白河,还跟裴家公子,沈梦容,徐涵等人喝酒。啧啧,我得向你请教请教,怎么做的?”
  作为王爷,最忌讳的就是拉拢重臣。
  虽然这事儿,司徒熠跟司徒澜私底下干了不少,可别人做,他们就看不过眼。正好裴臻才立了大功,做了一品官,司徒修当然也就成了靶子。
  司徒璟看他攻击司徒修,忙道:“父皇,您瞧四哥说得,七弟也是个人,就不能放松放松?我听说,四哥你那天也在白河吧?”
  不简单,这都知道。
  司徒澜眼眸眯了眯。
  兄弟几个都有暗卫,互相盯着,可谁也不想自己做什么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他笑起来:“也是,谁都要放松,只七弟能者多劳,走哪儿哪儿有事……”
  眼见两个儿子唇枪舌剑,反而司徒修一句不为自己辩解,司徒恒成沉声道:“都给朕闭嘴,来请个安,还辩起来了,不叫朕清净。”
  “父皇……”这明显是不想追究,司徒澜有些恼火。
  摆明司徒修是想跟裴家联姻呢!
  父皇不是一向忌讳这些?
  看他还纠缠,司徒恒成训斥道:“修儿为把你婚事办好,起早贪黑的,要不是梁太医提起,朕还不知道他前几日病了一回。如今你尽盯着琐事,打量你这假,朕也不该给你放,回头去吏部把秋后处斩的名单再审一审给朕报上来!”
  司徒澜终于不敢再提。
  他朝司徒修瞄了一眼。
  他立得笔直,淡定自若,正开口与父皇说户部拖欠税银的事儿,他大概还不知,他得罪了多少官员罢?哪日出门被人刺杀了也难说,不过他这性子,打小就讨人厌,与他那生母一样。
  司徒澜脸色略沉。
  也真不知,他还有什么值得父皇维护的,当年张丽妃嚣张跋扈,已经惹得父皇厌弃,也不知怎么死的呢,如今倒护着这个儿子了。
  莫非是为补偿?
  他眉头皱了皱。
  从乾清宫里出来,司徒澜云淡风轻的道:“七弟,不是我故意与你作对,只裴家这事儿蹊跷,我委实好奇。”
  司徒璟眉头一挑:“谁做的,你难道不知?”
  “当然,你们若查出来,还请告知我一下。”他嘻嘻一笑,扬长而去。
  “定是他动得手脚,你小心些,我恐他还要挑拨裴家,以为是你演得一场戏。”司徒璟叮嘱。
  他给人的印象总是和善亲切,却也不是没有原则,那是一种很叫人尊敬的性子,然而,司徒修却也知道,他心思极其深沉,样样都考虑的很周到,所以才能想到这些。他嗯了一声:“谢谢五哥提醒。”
  司徒璟笑起来,过来一拍他肩膀问:“不过我也真好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裴家二姑娘了?不然你会当先去救人?”
  “二姑娘?”他面色古怪。
  司徒璟面色更古怪:“三姑娘?”
  司徒修道:“不,是大姑娘。”
  “什么?”司徒璟大为吃惊,“那,那不是……”他想说傻子,可当着司徒修的面,终究难以直白的说出来,轻咳一声道,“我没有听错罢,裴大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你,你为何看上她?”
  “不为何。”司徒修心想,只是习惯她了,再说,他亲手教好的姑娘,难不成看她嫁给别人?
  那是绝不可能的。
  司徒璟沉默,半响又笑起来:“既然你喜欢,再好不过,等四哥成亲,再等本王……”
  他有些害羞,脸上露出淡淡的红色。
  这样的时候,很少见到。
  司徒修笑道:“嗯,等五哥你成亲后再说。”
  两人又说了会儿,各自回府。
  过得几日,裴玉娇差不多好了,央着太夫人说,要请沈时光,沈梦容过来玩,她那样热情,太夫人笑道:“这容易,不就是派个帖子嘛!不过娇儿啊,这几日有旁的客人来,你先见一见。”
  “哪家的客人?”裴玉娇好奇。
  “好几家呢。”太夫人笑着看她,自从去过长公主府,许是姑娘们回去说了,陆续就有人来提亲,她瞧中几个,就是不知这大孙女儿可有合意的,毕竟嫁人过一辈子,她疼爱她,想让她自己也看看。
  “娇儿,你娘亲不在了,如今什么都靠着我,可你仍得嫁人的……”
  裴玉娇心里一跳,怎么这么快!
  可她不想嫁啊,她拉住太夫人的袖子:“祖母,祖母,晚些好不好?我,我可以在妹妹后面嫁的,哪怕等到三妹嫁出去,我再……”
  “你这孩子又在说傻话。”太夫人心想,明年都十七了,不能再迟,她正色道,“娇儿,你听话,不可胡闹,这事儿,我也不能纵容你!”
  祖母难得这样严厉,裴玉娇垂下头,小小的嘴紧抿着,再不敢说话。
  见她没了精神,太夫人将她揽在怀里,安慰道:“娇儿,祖母也不舍得你,可你是女儿家啊。”
  女儿家就一定要嫁人吗?裴玉娇想起在王府的经历,想起妹妹,明白一个姑娘离开家,去到夫家的艰难,可听太夫人的语气,今次是认真的,许是今年就要将她许给别人了!她原先没想那么多,可事到临头,才知自己如此排斥。
  可自己年纪不小了,如何才能留在家,又不叫他们担心,不念叨着嫁人呢,她费力的想着,耳边已听不见祖母的声音。
  她回想着自己上辈子那短短的一生,回想着所有的事情,想找到一个办法,可那样困难,就像一个人行走在黑夜里,找不到方向。
  就在这时,她想起了外祖母,念头闪过,眸光猝然一亮,好似夜空里的星子:“祖母,我,我要像媛表姐一样。”
  她突然喊起来,将太夫人吓一挑,半响才道,“你是说,林二姑娘,林媛?”
  “是啊,我要找个赘婿!”林家三房一共生了六位姑娘,眼瞅着要绝后,二姑娘林媛后来招了个上门女婿,这事儿是前年去给林老夫人贺寿的大管事回来说的,给裴玉娇的影响很深,当初她还问妹妹,什么叫赘婿呢。
  太夫人听得呆了,她这小脑袋瓜怎么想出来的?
  “好不好?”裴玉娇却很兴奋,“这样我就不用离开家了!”她们大房不会只剩下爹爹一个人,妹妹回娘家,也有个依靠,她还可以帮着祖母管理内宅。
  太夫人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因她委实没往那边想,她停顿了会儿才道:“我得与侯爷,你爹爹商量下。”她瞧着裴玉娇,“可娇儿,你真知道赘婿是什么意思吗?”
  “嗯。”裴玉娇点点头,“妹妹告诉过我的。”
  太夫人便让她先回去。
  有了好法子,裴玉娇心里别提多高兴,回到望春苑,泽兰笑吟吟托了玉盘过来,上面堆满了各色点心,什么样儿的都有,颜色也好看。粉色的,淡绿色的,明黄的,雪白的,就像五彩缤纷的绸缎一样。
  “姑娘,快些尝尝。”
  裴玉娇只当是厨房送来的,心想,是不是寻了新的厨子,这手艺不得了啊,她取了一个元宝样的点心往嘴里送。
  里头竟然填了枣泥味的馅儿,那是她喜欢的,而且外头的酥皮一点儿不油腻,十分可口。
  见她很享受,竹苓问:“这点心厨房做的?往前没见过。”
  “不是厨房的,今儿大少爷不是同老爷,二老爷去了王府道谢嘛,这是楚王殿下送给姑娘,托他拿来的。”泽兰抿着嘴笑了笑道,“殿下说,总是他亲手救下的人,希望姑娘能快些好了,这是一番心意。”
  裴玉娇险些把点心喷出来,呛得噎住了,连声咳嗽。
  ?

☆、第024章

?  竹苓忙给她倒水,送到嘴边。
  她一股脑儿的喝下去,才觉得舒服点儿。
  竹苓轻声道:“姑娘,奴婢没说错罢。”
  不喜欢,送什么点心啊。
  裴玉娇斜睨她一眼,发愁的不得了。
  回想起从明光寺那天开始,上元节还签文,侯府相遇,长公主府私见,还有白河的事儿,比起上辈子,他对她的态度,确实很不一样。
  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会儿看起来没那么傻,莫名其妙的得他青睐了?她摸摸自己的脸,个个都说她长得好,或者,这也是个原因?可以前她嫁给他,也是这张脸啊,没发现他有多喜欢。
  看来,还是因为她不像以前那样不知事理,可即便这样,她也不想再嫁给他的。
  她不想当王妃,不想担惊受怕,也不想应付皇上,皇后,皇贵妃那些人,实在太累了,她很坚决的摇摇头:“肯定不是的,他只是……嗯,就只是一番心意,没有别的意思。”
  竹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姑娘马车出事儿,凭着楚王那么金贵的身子,他第一个跑去救她,便是再迟钝,竹苓也觉得自己猜得没错。
  可姑娘怎么就不愿相信?不过也算了,姑娘今儿提到赘婿,指不定太夫人真同意呢,毕竟大房没有儿子。
  泽兰把点心放在案上,笑道:“楚王殿下人真不错,原先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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