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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赌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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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六,十三点大!”猴子男大声地报出成小猴的点数,在狂热的掌声里敲响铜锣:“这下乡亲们得犯难了,这位姑娘,老王,成小猴摇骰子都不错,而且第一轮三人都轻轻松松就赢了,赔率加一倍大家要跟吗?!”
围观的百姓很给面子地大声道:“跟!”
“继续继续——”不少人举着手挥着扬着齐声道。
“好好好,大家安静下安静下!”猴子男敲了一下铜锣,待得人安静下来道:“既然这位姑娘和老王都是有实力的,那我家成小猴自然也愿意接受高难度挑战,不如就再玩个新鲜的如何?”说着,猴子男看向顾绫萝。
顾绫萝好整以暇地抬眸睨着猴子男:“好。”
“姑娘真有胆识!”猴子男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狡黠,面向百姓又是那副老实相:“接下来玩的就是二人对战,三人摇骰子决定谁二人一阵营,谁得孤军作战,虽然看着像不公平,但这就是乐趣所在,一人的赔率是十倍!”
“哇——”一听得赔率,围观得小老百姓不少都放出贪婪的光,痒得难耐的双手抓住荷包都嫌不够,恨不得将自己都压进去。
“摇骰子决定谁孤军作战……”
“不,我自己一组吧!”不等猴子男说完,顾绫萝便打断道,轻轻扬扬地将猴子男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击成粉碎。
“啊?”猴子男显然没有料到顾绫萝会如此我行我素破坏规矩之余,还害得自己要打得算盘打不了,他连忙道:“这不是吧姑娘,你可是……”
“没关系。”顾绫萝早就知道猴子男打的是什么算盘了,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不容拒绝地道:“姑奶奶我向来习惯孤军奋战。”
那还玩个屁啊!娘勒个骚!猴子男眼眸一沉,在心底愤然地喷着脏话,当下恨不得将顾绫萝这途中冒出来,还不配合的傻大姑。
“兄台不需要觉得老王一大男子和猴子一组是欺负我这个姑娘家家,我在这儿说了,我不喜欢二人联战,倘若输了,我也不会耍无赖不认账,抑或找你们茬,说你们出千作弊玩欺骗大众的小把戏。”顾绫萝说着,笑得极其诡异地睨着猴子男,那暗带威胁的话里意思,似乎在说她清楚地知道他们在玩小把戏。
“这……”娘个酿蛋,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怎来了个如此犀利的小娘子?猴子男心里苦丧了泪,牙一咬把后半场也做下去:“行的行的,那就按照姑娘你说的,老王和成小猴一队吧!”
顾绫萝甚是满意地笑了笑。
猴子男道:“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听点数,二人一队的老王和成小猴,需要同时摇骰子,也就是说,姑娘一人得听六个骰子数,要毫无差漏地说出来才算赢。”
这回围观的小老百姓是真的犯难了,究竟买谁好呢?买一人一猴的老王队保险,可那姑娘家家又满身的自信,似乎稳赢似的,一赔十的赔率啊,买了个偏差都得哭成狗啊!!
被赔率吸引得众人纷纷讨论着下注,当他们还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当观众的端木宝华轻轻地扔出一锭百两的金元宝:“我买那姑娘赢。”
负责接注银的男子诧异地看着端木宝华,连忙抓起那锭金元宝咬了起来:“是真的!这位公子出一百两金子买那姑娘赢!”
这一下本还摇摆不定的人,纷纷跟着端木宝华下注买顾绫萝赢了。猴子男一听一看,再瞧瞧顾绫萝,只觉得心底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待得赌资收集完毕,负责收钱的男子暗中向猴子男示意了什么,猴子男疑虑地瞥瞥人群中的端木宝华,再睨睨顾绫萝,敲响了开始的铜锣。
老王接收猴子男的目光,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付顾绫萝,成小猴吱吱地叫着,两人开始摇起骰盅。
毫无章法可言的骰子声不断地传入顾绫萝耳朵,那被内力调息过的灵敏,更是连骰子在骰盅里怎么转都能清晰感觉得到。
就在老王和成小猴先后将骰盅落定时,顾绫萝再一次听到了轻敲桌面的细微声响,木骰盅内的点数,毫无意外地变了。


 秦朝谦之心有千千结待解(5)想躲也躲不掉了

唇边的笑意渐渐地加深,她扬唇正欲说话时,只感觉一股强劲的气息朝自己袭来,未等她避开,端木宝华的身影如风般掠过来,抱住她自木台上弹至半空!
顷刻间,二十多个黑衣人跃出,在围成团的惊恐慌乱尖叫声中,铮亮锋利的剑,狠厉地朝端木宝华刺去!
顾绫萝瞥瞥被明卫暗卫护住的小青,麻利地从腰间抽出细长的鞭子,快狠准地撒向蒙面黑衣人,将率先扑向他们的三个黑衣人挥退!
蒙面黑衣人似乎没有料到顾绫萝会武,一个个在半空中快速地面面相觑传达着意思,只见不到一秒他们就达成了共识,以更加狠绝的姿态扑向端木宝华与顾绫萝:“拿命来——!”
“你说要就要,那本小姐的命得有多不值钱?”顾绫萝退离端木宝华怀中,熟练地控制着自己的内力,以轻功非落在耍猴戏堆放着的木箱子上,浅笑嫣然地睨着那些一路走来,人换了n批,对白却从未换过的蒙面黑衣人。
“哼!”黑衣人懒得和顾绫萝扯嘴巴子,提剑便上。
端木宝华一边轻而易举地将缠住自己的黑衣人送进地府,一边目光紧随顾绫萝。
顾绫萝虽然武功远远比不上端木宝华,但是对付两三个武功比自己好一两层的蒙面黑衣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因为她除了这武功这挥洒自如的鞭子,还有杀人不见血的药粉儿嘛!又没人规定他们这买卖得分分钟用实力比拼,再说,脑子也是实力的一种啊~
“宝宝~”
轻轻松松地将蒙面黑衣人全数解决掉,顾绫萝收起鞭子,邀功似的以轻功飞向站于斜上方十二三米处的端木宝华,而就在这时,两个一直隐藏着气息的蒙面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暗处飙了出来!
——“萝萝!”
——“王妃!”
眼看他们就要撞上顾绫萝,端木宝华内力快速地汇聚在手中,朝那以直线扑向顾绫萝的蒙面黑衣人挥去,然而蒙面黑衣人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出这一手,另一个黑衣人以宽厚的宝剑挡下,那武功比顾绫萝起码高出十层的蒙面黑衣人扬剑,毫不留情地挥向顾绫萝!
在那一瞬间,明知不敌的顾绫萝,还是选择抽出鞭子要硬碰硬地迎上!
然而,也在那一瞬间,一柄做工精细的重型剑,将蒙面黑衣人的剑挡住,一个深墨蓝色的身影,实实在在地挡在了顾绫萝跟前!
“你……”顾绫萝眼眸遽然紧缩,还未来得及惊讶太多,侧边一股强劲的气息飞来,她挥出鞭子将隐约泛过墨绿色的飞镖打落!
“他们和刚才的黑衣人不是一派的——”话音未落,深墨蓝色身影与蒙面黑衣人纠缠打斗在一起!
端木宝华也抽起了某个已去地府报道的蒙面黑衣人的剑,迎上一目杀意射向自己的蒙面黑衣人,瞥见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蒙面黑衣人,直向顾绫萝,他叮嘱道:“萝萝,不要大意,他们的武器上都有剧毒!”
“嗯!”顾绫萝早就觉得那飞镖上涂抹的东西不是好玩意,看那蒙面黑衣人那着月色下,也泛起幽幽墨绿色的剑,朝自己砍来,她挥起鞭子躲开!
一个暗卫插着顾绫萝退开的空子,与蒙面黑衣人对上!
然而,与一路追杀他们的蒙面黑衣人不同,这几个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而且周围还有其他黑衣人在伺机而动,仿佛就等着他们不备,杀个精准。
端木宝华本想试探对方的武功路数,谁知道对方洞察到他的意图,隐藏得很好,端木宝华干脆不再和他周旋,一个手起刀落,蒙面黑衣人爽快地人头落地!
而深墨蓝色身影还在试探着什么,一个漂亮的旋击,将蒙面黑衣人打趴在地上,锋利的剑,狠厉地插入蒙面黑衣人的右肩,紧接着膝盖用力地撞向蒙面黑衣人的肚子!
“啊噗!”蒙面黑衣人喷涌出一口鲜血,几欲痛得要呼喊出来,似乎料到对方留自己半条命的意图,他咬牙就欲自尽!
可深墨蓝色身影早就识破了他的诡计,掌力不轻不重地击在蒙面黑衣人胸口处,在蒙面黑衣人低呼声中,他扯下蒙面黑衣人沾满血迹的面巾,就塞进了蒙面黑衣人的嘴巴里:“可不能让你就这么痛痛快快去了!”
“萝萝,没事吧?”端木宝华担忧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检视着顾绫萝。
“没事没事——”顾绫萝嬉笑着摆摆手,察觉到隐藏在暗处的汹涌在端木宝华飞到自己身边时一一离去,心底阵阵疑惑,目光落向制住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深墨蓝色身影:“雷霆将军,你不是应该在夏蜀边关吗?怎会在这?”
“此事说来话长。”秦朝谦抬起自三年前起就惯了面无表情的俊脸,将所有尚未消逝的深情绪愫藏在心底最深处,语气淡漠地道。
顾绫萝见他不想说,在心底幽幽地叹了声,从怀中掏出暂留在自己怀中的,已逝将领腰间的铜牌道:“那雷霆将军可否告知本王妃,这个是怎么回事吗?”
秦朝谦一看顾绫萝手中的吊牌,眼底微微闪过一抹怔愣与诧异后,冷漠的俊脸一次又恢复如初,他依旧淡漠地道:“这是我的事,宝亲王妃宝亲王还是不是走这趟浑水,快快离开雕城吧!”这事处处透着诡异,她与端木宝华是出来游玩的,他不希望她因为他卷入这些麻烦事里,毁了好心情。
“那可不行。”顾绫萝皱着鼻子睨着秦朝谦:“我们还要在雕城里住一段时间办点儿正经事呢,可不是我们想不想走这趟浑水,而是它已经泼我们一身腥,想躲也躲不掉了。”
说着,顾绫萝用下巴指指他压制住的蒙面黑衣人,仰脸朝端木宝华一笑:“对吧,宝宝?”
“如萝萝所说,这事的确与我们牵扯上关系了。”端木宝华自然地抬手揉了揉顾绫萝的脑袋瓜,不急不缓地道:“雷霆将军若想真的想我们安然无恙,还请将事情来龙去脉告知。”


 秦朝谦之心有千千结待解(6)暗藏的机关

黑店。
“宝亲王可知道令狐梦是何人?”秦朝谦搁下普通的陶瓷银花杯,从杯中轻细的涟漪里抬头问道。
“兵器大师,名剑〃梦痕〃、〃虎都〃、〃灵狼〃、〃残风〃均出自他手。”端木宝华微垂的眼眸抬起,瞥着秦朝谦背上的重型宝剑:“你那把〃独眼〃是他最初期,仿上古兵器谱铸造的。”
“没错。”秦朝谦将自己挂在背上的剑拿下,放至桌上,流转着复杂思绪的眼眸注视着雕刻功夫精细到令人惊叹地步的宝剑:“那宝亲王应该也知道三十年前,令狐梦因为制造神奇兵器,死在自己的兵器铸造室里的事吧?”
端木宝华颌首,静待秦朝谦继续说:“两个月前,一自称令狐梦徒儿的男子,来找我要这把独眼,说里面暗藏他师父令狐梦的心血。”
“我见此人行迹可疑,便将他安置在军营百米外的一个小村落里,命人去调查此男子,然而两天后我去找他,他竟在我眼前忽然中毒暴毙,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刺客突袭。”
“幸而我也留了一手,让人在外埋伏才逃出生天,安然无恙回到军营,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派去探查的侍卫个个无功而返,而且一个个如那自称令狐梦徒弟的男子一般,突发中毒暴毙,我几番追查得知是红疆一族搞的鬼,便和手下几个亲卫兵追至雕城……”
端木宝华忽而想起什么,道:“若我没记错,令狐梦的秘密铸造室就在雕城。”
秦朝谦点点头:“我也是刚让人调查出来这事。”而且,他早就察觉到红疆一族故意引他来雕城了。
“这么说,一切缘起是你这把独眼啰!”顾绫萝仔细听着他们说,好奇地打量着那把独眼:“那你是怎么得到这把独眼的?”
秦朝谦瞥瞥她,再次垂眸看着宝剑:“是几年前偶然救下的老奶奶送给我的,当时我瞧她家境清贫,便给了些银子她,她说这剑是她在河边洗衣时捡的,原来打算拎去集市铁铺卖掉换钱,就干脆给我了。”
“……”这不是漫画里废柴男主得到金手指开挂前的经典狗血桥段么,顾绫萝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你还真好运诶。”
秦朝谦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端木宝华打量着独眼,沉吟着道:“城于那男子所说,独眼里藏着令狐梦心血的话,雷霆将军可有仔细查看过剑内是否有异常?”
秦朝谦摇摇头:“当时我就让军营里的铁师检查过,独眼是实实在在的精铁所制造,整把剑重百余斤,听得那男子所言,我也有再去找铁师钻研过,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重百余斤?”顾绫萝目瞪口呆地再次打量着独眼,看着就知道不轻,但没想到这把剑会这么重,因为她瞧秦朝谦拎剑明明跟拎小鸡似的,尝试地握住剑柄拎起,可拎不起的她连连咋舌:“额,还真重。”
端木宝华失笑:“你力气用错了,适当地运用内力,你应当也可以拿起。”
顾绫萝作罢地耸肩:“算了,拎起也没用,这么费劲,都挥不动呢!”忽而想到无数狗血动漫狗血电视剧都会有的桥段,她眨巴着一双晶亮的眼眸看着秦朝谦和端木宝华:
“一般来说,艺术向大师级人物,脑回路和我们这些正常人都有些不一样,说不定这剑里没有实则性的机关,而是有任何人都看得见,却是摸不透的隐秘级机关呢!”
“怎么说?”端木宝华问。
“比如这把剑需要欲过人血才能启动隐秘的机关这样。”顾绫萝说着从脚裸处抽出锋利的匕首,闪着兴致勃勃的眼眸睨着秦朝谦。
秦朝谦只觉得顾绫萝像猎人看猎物那般看着自己,见她如此兴致盎然,任何婉绝推拒的话语都无法说出口,只得伸出手。
端木宝华本以为他家媳妇儿只是在严肃的气氛里胡掐耍耍闹,没想到秦朝谦竟二话不说陪她疯起来:“雷霆将军,这……”
“试试也无妨。”秦朝谦道。
“就是啊~反正咱们横是想,竖也是想,不如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试试!”顾绫萝哪会不知道端木宝华想的是什么,斜睨着他道:“男子的血不行,还得试试女子的血,作为胡闹的代价,我就用自己的血好了。”
端木宝华也知道,顾绫萝决定了的事,他就是放百条野狼吓唬她,她就是要被咬死也绝不会改变主意的,只得颌首应允。
顾绫萝看着剑柄下方延伸至剑尖的精致花纹,抓着秦朝谦的手指对着花纹划开口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滴滴鲜红落至花纹上。
待得鲜血流过剑身上的花纹,剑也没有任何顾绫萝期待中的异样,她摸着下巴皱眉道:“主子的血不行吗……”
“唔,加上我的看看好了。”说着,顾绫萝爽快地拿起匕首剜了自己一下,如秦朝谦那般,让自己的血流进剑身的花纹里,然而可惜的是,依旧没有任何异常。
“看来不行。”端木宝华抓过顾绫萝划破的手指,用女明卫拿来的药给顾绫萝撒上,再简单地作了一下包扎。
“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血不行。”顾绫萝想到电视剧里的各种诡异又神奇,更加是无厘头的设定,像是必须要处子的血啊,又或者必须和铸剑师有血缘关系的血啊,处子血要找倒是不难,倒是……
“那令狐梦有儿子女儿吗?”顾绫萝忽然问道。
秦朝谦收回被女明卫处理包扎好的手摇头:“没有,他一生醉于兵器里,连相好的女子都没有,应当也不存在什么私生儿女。”
好吧,还真是个怪人,如今只能换位思考了。
可她又不了解令狐梦,只好问端木宝华和秦朝谦:“如果你们是令狐梦,你们要把毕生的心血藏在这把剑里,你们会选择放在哪里?”
题儿问出来,顾绫萝又疑惑了:“话又说回来,这令狐梦弄了这么多名剑宝刀,为什么偏偏要藏在这把独眼里?难道他弄出来就没打算卖给别人?”
“那他不卖,总会有人不择手段地抢吧?那自己毕生的心血不是一下子就丢了么?这样得多坑?换成是我,反正藏一把是藏,藏两把也是藏,倒不如分成好几份藏在不同的剑里,顺带在其他剑里也弄些玄乎悬念来转移转移力,才勉勉强强觉得有一丢丢的保险啊!”
闻言,秦朝谦和端木宝华皆是一愣,两人相觑一眼,都为自己被那所谓的令狐梦徒弟的话,引进死角里费煞钻研,而无奈地无声笑起来。
***
翌日,昨夜的小雪未能为大地铺装,温温润润的阳光一洒,全都化成了安抚的水汽。
顾绫萝醒来时,端木宝华已不在,就连被铺都是凉凉的,似乎离开好一段时间了。
“啊呼~”打着呵欠,顾绫萝慢条斯理地爬起来,正好小青在此时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盆升腾着袅袅热气的洗漱水。
一路走来,顾绫萝就一直叨念她不需要再做这些粗活儿,可小青就是不听,总爱抢着来干,她闹不过小青的折腾也就随着她了,如今见她踩着时间点,端来洗漱水也懒得再洗小青根深蒂固了某种思想,比牛皮贴还顽固的脑袋瓜了。
不等她发问,将洗漱水搁放在床边桌上的小青,就道:“王妃,王爷和雷霆将军出去调查独眼剑的事了,还说雕城隐患太多,我们要是出去玩,一定得带上明暗卫。”
顾绫萝坐起,不满地撇嘴:“他这是男人办事女人退一边儿玩去的意思么?”
“怎么会呢?”小青端起簌口水递给顾绫萝道:“王爷是担心王妃,怕随行有危险,不想王妃涉险,像昨夜那般,黑衣人快要砍到你,我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安啦安啦!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嘛!”顾绫萝吐出簌口水,嬉皮笑脸地又道:“我虽然不是很多人的对手,但是避开要害留着小命啥的,我还是很在行滴~”
小青翻翻白眼:“那些黑衣人的刀上不都有毒嘛,就是避开要害,中上烈性剧毒,你也得提早去见护国公啊!”
顾绫萝接过小青拧干的手帕粗鲁地抹着自己的脸,埋在手帕里闷声道:“你王妃我福大命大,哪能这么容易就去见护国公?倒是你,使暗器练习得怎样了?”
她一直都知道,即使再多的人保护自己,自己没本事也没用,所以一路走来,她都有让明卫教小青保命技能,还让人给小青传了些内力。
“还好,心兰给我的银针用着也很顺手。”想到刻苦的练习,小青颇为苦恼地皱了皱鼻子,随即又笑着道。
自从那件事后,她就知道,即使王妃拼尽全力保护她,她自己没有自保的能力也没用,因为这世间总有那么多的意外,那么多的巧合,那么多的诡计;所以就算练习再辛苦,她也会坚持下去。
也多得这些练习,将她的空余时间填满,让她没有空子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经过沿途秀丽山河各土风情的洗礼,她已经可以让自己的负面情绪隐藏起来,不让王妃总为她担心忧虑,甚至因为无法保护好她而内疚愧责到哭泣了。


 秦朝谦之心有千千结待解(7)你拉住我相公的手作甚

雕城如其名,随处都是雕形雕物,就连当地人的服饰装扮也大多与雕有万缕牵扯,顾绫萝和小青,还有一名唤心兰的女明卫打扮成当地人的模样,在街上走动,听得城郊尼姑庵的梅花开得正盛,城主亲家富甲一方的万家在做义卖活动,几人便随着大流去玩儿,没想到竟凑巧看了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戏码。
“公子,雕城谁人都知道,只要命定的有缘人捡到我家小姐向雕神祈过福的丝帕,又将丝这帕交还,那就是我们万家的准女婿,我家小姐的未婚夫。”穿着浅粉素色衣裙,绑着简单发髻的女子,抓住欲转身就走,一袭灰白色锦衣袍的俊朗英伟男子道。
而此男子不是别人,正正就是秦朝谦。
眼看秦朝谦深深地皱了起了眉,顾绫萝目光朝一旁戴着薄面纱,衣着华贵,发髻夸张的万家小姐看去,许是因为眼睛小的关系,女子眼妆很浓,那红绿蓝黄四种混合起来得缤纷色彩,看得顾绫萝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而透过那层若隐若现的薄面纱,不难看出女子的容貌是怎样的惊为天人。
“放手。”秦朝谦那比今晨寒霜还要渗人骨头的冷漠声音,直线下降了十度,如存封着万年不融冰块的眼眸,略带涙气地瞪向抓住自己手臂不放的丫鬟。
丫鬟被吓得肩膀一缩,抓住秦朝谦手臂的手都松开了,但是一想到比眼前公子更吓人的自家小姐,就在自己身边,又死死地抓住秦朝谦的手臂不放,挺着腰杆子,扬着脖子道:“公子,您是雕神许给我家小姐的夫君,奴婢放了您,会被雕神责罚的。”
也不知道丫鬟是故意还是无意,声音扬得很大,一下子就将周遭的目光拉到他们身上,众人开始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顾绫萝随意一瞄,大致分两种,一是同情秦朝谦这个长得帅气的外来百姓,二是幸灾乐祸添油加醋起哄取笑的。
看来万家小姐扔丝帕捡夫婿的事,是整个雕城百姓都知道的,而因为样貌的关系,就算丝帕掉人家跟前,人家也是装看不到绕路走的,还有这所谓的万家小姐已经……三十岁了。
秦朝谦真是被极品盯上了。
顾绫萝自己也没忍住在心里幸灾乐祸了一下下。
而那盯着秦朝谦打量,打量出满眼色眯眯,恨不得就地扑到秦朝谦做些儿童不宜的事的万家小姐上前一步,用刻意装出来的娇滴滴声音道:“公子,这是雕神的旨意,你是外来百姓或许不知道,但不管是外地人还是本地人,都需要遵循雕神意指,这就是我们雕城的规矩,而且不是本小姐吓唬你,不遵循雕神规矩在我们雕城就如同杀人放火一样大罪,是要坐牢的。”
眼看秦朝谦眉头皱得越发紧,眼眸得冷意快要将周遭得人都冻结,那万家小姐还不自知地眉目色迷地盯着秦朝谦瞧,顾绫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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