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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赌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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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鲁格苏看着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入紫砂杯子里的仪妃,幽深无边的眸子越渐明晰,他忽而轻声道:“若你最后选择留在我身边,我笑给你看。”
说着,在仪妃一脸愕然,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然站起转身离去。
仪妃怔怔地望着碧鲁格苏高大伟岸的黑色身影,看着他这一年多以来为她所做的一切,脑海中不知为何飘过端木宝华那抹浅青色,心像是被人恶意用钝铲子扒拉着血肉一般,嘶拉拉嘶拉拉,极其磨人地疼。
碧鲁格苏,端木宝华。
我该拿你们两个怎么办才好?
***
深夜,碧鲁茜潼顶着一对熊猫眼义无反顾地跑进仪妃的凤仪宫,惊醒了大群昏昏靠着柱子欲睡的太监和宫婢。
“啊呼~”仪妃打着呵欠从被窝里坐起,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一脸憔悴,熊猫眼比拳头还大,装束也朴素随意得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得碧鲁茜潼:“我说,臭丫头,你疯闹也看看时辰好吗?”
她脑海里一直在想着碧鲁格苏和端木宝华,刚刚入睡,就被这丫头吵醒了,换着别人她怒火都要蔓延整个皇宫,一个不顺心就砍人脑袋玩儿了好吗!
“不是,嫂嫂,你听我说!”碧鲁茜潼脱掉披风鞋子,一咕噜爬上仪妃的床,钻入她的被窝,在仪妃嫌弃她整个人冰冷冷的推拒中,抖着委屈的哭腔道:“有人买凶要杀我!!”
“哈?”仪妃推拒她的动作一顿,还流连在眼底的丁点睡意,被她这话吹散得彻底:“你说什么?”
碧鲁茜潼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花大笔大笔的金子要取我这小命!”
“哪个傻蛋花大笔大笔金子请杀手,请来的狗屁还取不到你这三脚猫功夫的命?”仪妃眨眨眼揶揄着道。
碧鲁茜潼差点没被她嫂嫂这话气得吐血,抓狂地摇着仪妃的肩膀道:“这不是因为我福大命大有神明保佑吗!这杀手神不知鬼不觉就溜进我们彤王府,趴我床边,拿狗尾巴草挠我鼻孔诶!!”
“……”仪妃额角刷下一排黑线,嘴角也狠狠地抽了抽,拨开碧鲁茜潼快要摇散自己,没个轻重的爪子:“你说这杀手神不知鬼不觉溜进你闺房,没有第一时间杀掉你,而是用狗尾巴草挠你鼻孔?”
“没错!”碧鲁茜潼气得鼻孔都要喷气,盘腿而坐双手抱胸,气愤道:“娘勒个蛋蛋,究竟哪个挨千刀想要我命?让老娘知道,非打断他狗腿不可!”
仪妃只觉得一群乌鸦在自己脑壳上飘过:“所以,你的重点不应该是这个杀手为啥没第一时间灭了你,而是拿狗尾巴草挠你鼻孔吗?”
“哦,这个……”说至此,碧鲁茜潼脸颊飘过两朵可疑的红晕,然后羞答答地抓起被子,捂住自己大半张发滚发烫的脸,道:“他说看在我长得漂亮的份上,让我给钱他买回自己的小命就算了。”
“……”这到底是打哪儿来的神经病杀手?
仪妃为买凶杀人的幕后黑手默哀了几秒,才正经地斜睨着反应不太正常的碧鲁茜潼:“那你有顺势问问那杀手,是谁想要买凶要你命么?”
“我当然有啊!”一想起这根本性的问题,碧鲁茜潼再次冒气:“但他说这属于商业机密,作为一名合格的杀手,他不会泄露客人的资料。”
仪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躬起手指狠狠地敲了敲她的额头:“你真是够蠢的,既然对方要买凶杀你,你不会也买凶反杀吗,跟前就有现成的杀手,又知道对方是谁,那你花点钱让他去杀主使者不就好了!现在倒好,人海茫茫,要去哪儿找这知道幕后主使的杀手?!”
“对哦!”碧鲁茜潼捂住被仪妃敲出团子来的额头,委屈兮兮泪眼汪汪无辜地嘟囔:“哎呀,我这不是气糊涂了,忘记还可以用这招嘛!”
仪妃翻翻白眼:“你有和你父王说吗?”
“嗯?”碧鲁茜潼收起管用的泪汪汪伎俩,摇摇头:“父王身子不适,没敢打扰他,再加上我又安然无恙,那杀手武功高得很,来去无影无踪的,而且他很守诺啊,我从床底挖出千两票子给他,他就真的走了!”说到最后,碧鲁茜潼无精打采的眼眸里荡上点点失落。
第013章。问不出口
仪妃狐疑地睨着她打趣:“怎的听你这语气还希望留人家喝杯茶?”
“哪,哪,哪有!!”心事被点破,碧鲁茜潼脸涨得通红,一手抓麻利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慌慌急急地道:“嫂嫂,我要睡了,你也快点睡吧,啊呼嘎啊~”
听着装睡最高境界,一秒都不到就大打呼噜的躲被子里的碧鲁茜潼,仪妃忍俊不禁地轻笑了几声,躺下拉拉大半都被碧鲁茜潼抢了去的被子,继续找周公。
半响。
碧鲁茜潼从被窝里钻出脑袋来,扭头望着似乎睡着了的仪妃,轻声试探地道:“嫂嫂,你睡了吗?”广讨他技。
好几秒后,在碧鲁茜潼满含期待的目光中,仪妃依旧闭着眼,似叹似应地道:“嗯,睡了。”她就知道,这丫头躺她旁边,她别指望能有个安稳的觉可以睡。
“不是没睡呢嘛!”碧鲁茜潼闪着眼睛,向仪妃靠了靠:“嫂嫂,你觉得堂兄怎么样?”
“很好啊!”仪妃不假思索地道,而的确如此,碧鲁格苏对她的好,不是她说说而已,是当今世界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那你喜欢他么?”碧鲁茜潼道。
“为何这般问?”仪妃睁开眼,侧过身看着眨巴眨巴着眼,一脸单纯的碧鲁茜潼。
“唔,就是好奇吧?”碧鲁茜潼望着她,想起她初初回京之时,还不认识仪妃之前,她所知道的,她堂兄的模样,再想到拥有仪妃之后,她堂兄的变化,又想起他们之间不温不火,相敬如宾,不咸不淡的相处模式,再想到她如胶似漆,每天都火火热热的外公外婆,又想到她已逝去的母妃和父王年轻时黏黏腻腻的样子,总觉得他们这样的夫妻相处欠缺了什么。
“小孩子家家的,好奇这些作甚?”仪妃心底的沉吟百般徘徊,她对碧鲁格苏么?喜欢是喜欢,但她的喜欢和男女之间的喜欢有些区别,要说有什么区别,一下子的她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是否和丢失从前的记忆有关,她无法想象没有他走在前方,她要怎么办。
想起白天他那突如其来的凑近,仪妃忽然有些惋惜。
倘若碧鲁格苏亲上来,她是否就能有答案了?
“嫂嫂还在纠结失去的记忆?”碧鲁茜潼看着仪妃不由自主拧起的秀眉,郁闷地道:“为何嫂嫂不愿意扔下过往,目视前方向前走呢?”
“说你是小孩子你还不认。”仪妃抬手敲了敲她一根筋的脑袋,她曾想过,若一直想不起来关于从前的种种,那她就认命,不再频频回头张望,可端木宝华的出现,让她犹豫着向前迈的腿顿住了。
他说的一切,她虽没有追问,碧鲁格苏却都没有否认,甚至端木宝华的存在,碧鲁格苏都没有出言过一句,让她不要去相信的话语。
她很想很想问问碧鲁格苏,端木宝华说的这一切,是不是都是真的,但看着碧鲁格苏面无表情的脸庞,看着小梭月天真无邪的笑容,所有所有的疑惑,她都问不出口。
她一丁点从前相关的往事都想不起来,听着他们所说的一切,都空洞洞的,再多的言语都填补不了她心里越发张狂的缺口,甚至轻而易举地沦陷在端木宝华熟悉的吻里,明明是那样那样的熟悉,却怎么怎么都想不起来任何。
她只能挫败地站在分岔路上,看着各站一边的端木宝华和碧鲁格苏,从前想不起来的种种,以及这一年多以来历经的一切,都在要命地向她挥手。
仪妃幽幽地叹了声,在碧鲁茜潼扬唇欲说之时,暧昧地睨着她:“说吧,两位华夏皇子,你春心动了哪个。”
“啊?”碧鲁茜潼话锋一转大咧咧地道:“才没有呢,他们都不是我想要的牌,不过说起来吧,这华夏皇子还真是平民性诶!嫂嫂你知道么,他们与我一道去赌场,陪我打了六十多圈麻将,之后那二皇子受不了走了,但那四皇子还陪我去吃了午膳,送我回了府!”
“哟,对你这个野丫头倒是挺殷勤的嘛!”仪妃听得咋舌,以为华夏皇子早被碧鲁茜潼豪放粗鲁的举动,吓得脚底抹油才对。
“嘿嘿嘿,我们可是成为朋友啦,是兄弟!”碧鲁茜潼自豪得意地道,反正相比女子,她自小和男子更玩得来,再说这京中的女子一个个都鄙夷她这个从乡下回来的郡主,正眼都懒得瞧她,更别提好脸色了,而京中的男子,大多都是她口中的小白脸儿萝卜头,人家就是有心攀郡主的高枝,也被她的白眼吓退。
“你父王要知道这出人意表的发展,该伤心得躲被窝里哭了。”仪妃一额冷汗,听碧鲁茜潼说的,倒是有几分想见见那两位华夏皇子。
碧鲁茜潼哼唧道:“他才不会咧,再说了,人家华夏皇子说了,这两国联姻又不是非得我国的郡主,也可以换成华夏国的公主郡主,我鲁汉国的皇子皇孙啊!会挑上我不就是因为到了适婚年龄嘛!华夏与天蜀如今乱糟糟的,华夏不就是想安抚我们鲁汉,别到时候一触即发,我们鲁汉插一只脚进去么!”
仪妃眼眸一沉:“这话全是华夏皇子与你说的?”
“不是。”碧鲁茜潼茫然地道:“后半部分是我偷听父王和部下说的。”
仪妃敲了敲碧鲁茜潼的额头:“你这丫头嘴巴收敛点,别知道什么一个激动,就一股脑蹦出来!”
“哎唷哎唷,我知道啦!嫂嫂你手下留情点嘛!”碧鲁茜潼捂住额头挂着泪可怜兮兮地道:“我的嘴巴就是对着嫂嫂才会如此奔放呀!”
仪妃白她一眼:“行了行了,赶紧儿的给我睡觉,瞧你这黑漆漆眼窝的憔悴样,明儿走出去心血少一点的,都要被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了。”
“好啦好啦,那嫂嫂,明儿醒来咱们出宫看看那纸牌比赛去吧?听说筛选到十几人了呢!比赛超级激烈,百年难得一遇!咱可不能错过这种好戏啊!”
“看情况吧,看情况……”
“还看情况,你能有啥子事嘛,就这样说定吧,我可抓紧你了,别明儿醒来你就溜不见踪影了!”
“……”
第014章。我以前是不是很会玩这个
钻破风雪的骄阳,热情地散发出储藏已久的光芒,将裹在枝桠上,流连不去的雪花融化。
碧鲁茜潼很想很想带仪妃出去看纸牌筛选比赛,可太后偶有不适,碧鲁格苏和碧鲁梭月带着仪妃去太后的颐和宫请安,顺道作探病,作为太后宠极的郡主,碧鲁茜潼自然也得跟着去了。
鲁汉太后很是慈眉善目,对仪妃这个碧鲁格苏从外头带回来的,失去记忆,内里还有一层身份的妃子,也是喜爱得紧,虽得静妃等人总在耳边拐着弯儿的叨念她的不是,但鲁汉太后也没当一回事,而且仪妃虽然不喜宫里头繁复的规矩,但对她这个太后也是有放在心里的,深知她身份的鲁汉太后,更是不会去在意这点儿。
“仪妃气色不是很好,是昨夜没睡好么?”鲁汉太后抚着仪妃的手背关心地问道。
仪妃瞥瞥碧鲁茜潼:“茜潼昨夜跑来和我同眠了,她的睡相皇奶奶也知道……”
鲁汉太后也知道她两关系好,同眠也不是一两次新鲜事了,只是责备地看着碧鲁茜潼道:“你这鬼精灵丫头,又闲得没事烦扰你嫂嫂了?”
“哪是啊,伯娘,这不是因为联姻的事有些想不通,想与嫂嫂探讨探讨嘛!”碧鲁茜潼嬉皮笑脸地挽住鲁汉太后的手臂撒娇。广讨见才。
“说起来,你对两位华夏皇子是何想法?”既然碧鲁茜潼自己说起,鲁汉太后顺势问道,她的外甥女她清楚,这大咧咧的性子啊,还真是普通男子都上不了她的眼,再加上宫里头宴会太监都给她转述了一遍,她心里也有些小九九。
“好着咧!”碧鲁茜潼含糊过去,用眼神向仪妃和碧鲁格苏求救。
不过不等仪妃和碧鲁格苏出声,碧鲁梭月笑着脆声道:“皇奶奶,您别看姑姑比男子还放荡不羁,两位华夏皇子对姑姑可是另眼相看了,还陪着姑姑在赌场玩了一夜呢!”
“哦?”鲁汉太后好奇地睨着碧鲁茜潼
碧鲁茜潼暗暗瞪了将自己往火海里推的侄儿,连忙道:“伯娘,这是因为他们好奇我们鲁汉这边的赌场风云是那般,再加上京都近日不是有纸牌比赛么,他们也好奇得很,我作为半个东道主,才带着他们随便逛逛!”
“是吗~”鲁汉太后笑得暧昧,觉得这两国联姻有戏,也笑得安慰。
半天闲聊过去,好不容易因着鲁汉太后从颐和宫里出来,碧鲁茜潼拉住仪妃就想往外跑,谁料正好闲着的碧鲁格苏提议一道前去,今日没任何课堂的碧鲁梭月更是像条小尾巴一样缠住仪妃,碧鲁茜潼本就不抗拒他们跟随,也想着人多热闹点,便熙熙嚷着,闹腾腾的一起去清风湾看比赛了。
经过头几次筛选比赛的经验,清风湾的掌柜也趁势作起了生意,没几个钱想看比赛早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以碧鲁格苏带着仪妃几人甩出一锭银子,就顺利地坐到贵宾区上了。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再加上已是下半场决胜负的斗殴性,赛情非常之激烈。
“哇塞,龙舞得好厉害!”碧鲁茜潼看着玩着花式纸牌装逼得男子,望着那栩栩如生的纸牌龙,艳羡地高呼道。
仪妃啃着烘炒得香喷喷的杏仁,望着男子玩起的纸牌游龙,不知怎的,脑海中就自动分化要如何玩出这种花式了,就像打麻将的时候,她能顺其自然地记下全副麻将一般,她奇怪地眨眨眼,扭头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碧鲁格苏:“阿苏,我以前是不是很会玩这个?”
“嗯。”碧鲁格苏颌首。
仪妃疑惑地皱了皱眉,若像端木宝华说的,她是顾绫萝,是华夏护国公的孙女儿,也是皇帝追封的郡主,那她一个闺阁里头的千金小姐,为何会对这些后起新鲜的赌法一清二楚呢?
“怎么了?”看她眉头拧起,碧鲁格苏轻声问道。
“没,就是有些好奇,从前的我为何会着迷这个。”如今的她,虽然偶尔也会进出赌场,玩起来也会很放得开,可对这些纸牌啊麻将啊,却不像碧鲁茜潼那般热爱到彻夜不眠,为之颠倒,想到从前的自己很有可能就是如今碧鲁茜潼这般模样,仪妃就觉得额角冒汗。
似乎想到仪妃在想些什么,碧鲁格苏唇角微荡:“你不像茜潼那般。”
“是吗?”那她高超的本领是怎么学回来的呢?仪妃更加疑惑了,歪歪头想作罢,眼角余光瞥到台上的某男子流利快捷的作弊换牌,脑海中很自然地冒出这种手法更隐秘的作弊法子,扭头望着似乎所有人都没察觉那男子作弊,不禁好奇地扯了扯碧鲁格苏的袖子,示意他去看那个作弊的男子:“刚你看到什么了吗?”
“嗯?”根本就没认真看比赛的碧鲁格苏略有茫然。
仪妃又扯了扯碧鲁梭月与碧鲁茜潼,观察力本就不如碧鲁格苏的两人,依然没发现仪妃看见的作弊。
仪妃有些郁闷,示意他们好好观察那男子,然而男子像是知道自己被人发现了一般,没再作过弊,这一轮就这样落下帷幕。
“这场筛选赛的人,实力都不错诶!!”碧鲁茜潼看得津津有味。
“我还是觉得摇骰子的比赛要好看些。”碧鲁梭月说着,递给仪妃一把杏仁,笑得灿烂:“娘亲,不如我们去玩骰子吧?在这里看比赛好无聊噢!”
“不行不行,最后一场是压轴,咱怎么也得看完压轴才能走!”碧鲁茜潼抗议地抓起一把花生塞进碧鲁梭月的嘴巴里,防止他再胡言乱语,把仪妃勾搭走。
“呜唔唔唔!”碧鲁梭月愤愤地瞪着碧鲁茜潼这个没点姑姑样的野女人,一嘴巴子花生向着她喷出,又委屈地挨向仪妃道:“娘亲,你看,姑姑欺负我!我不就是在奶奶跟前说了一句实话吗!她记仇记到现在!”
碧鲁茜潼气极,拨开被碧鲁梭月喷得满头满身都是花生,抓起几颗花生扔他:“谁记仇谁记仇?就不该带你这小骗子出来!”
见姑侄闹腾得快要影响到旁人,碧鲁格苏干咳两声,示意两人收敛点,仪妃笑着捏了捏碧鲁梭月粉雕玉琢的脸蛋儿:“咱们看完压轴再去玩骰子不就好了!”
“好啦好啦!”碧鲁梭月不情不愿地噘长着小嘴道,瞪着碧鲁茜潼,仿佛在说,野女人,我是看在娘亲和父皇的面子上才让你的哼!
第015章。他瞪她干嘛?她瞪他才是吧?
休场一盏茶,店小二端来各色瓜果点心茶水酒叫卖。
旁坐的三三两两离开,一抹象牙白的身影,与两个墨蓝衣衫男子取而代之。
碧鲁格苏将还烫手的糖炒栗子剥开递给一旁的仪妃之时,眼角余光顺带扫过落座的三人,只见察觉到他轻微视线的象牙白锦衣袍男子,朝他和煦一笑。
男子约莫二十二三,模样长的极其俊俏,几近白色的棉质衣衫衬托下,还有几分出尘雅致,那仿若深藏不露的眼眸随着唇角微弯,和善得紧。
而男子也越过他,看向仪妃。
仪妃享受地吃着碧鲁格苏替自己剥好的栗子,随手还喂给碧鲁梭月一颗,甜甜地笑着问:“小梭月,这炒栗子好吃吗?”
“嗯,超好吃!”碧鲁梭月连连点头,也将自己剥好的杏仁喂给仪妃,可谓好一番母子情深。
象牙白衣衫男子望着一袭粉白桃红腰束简装,笑得甜蜜幸福的仪妃,心底一阵酸涩,就连眼眸都有些紧狞,却又是极其的克制,就着敲响的铜锣,一手端起旁边侍从倒下的茶水,轻茗着抬头看向比赛的台子。
碧鲁格苏看似也将注意力摆在赛台与剥栗子上,实则眼角的余光还在观察着男子。
“这纸牌比赛是不是都没有什么规定的规则?”仪妃看着一一走上赛台的男男女女,随口问道。
“好像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规矩。”碧鲁茜潼啃着花生米,无谓地道:“再说了,纸牌玩的靠的大部分都是运气,作弊什么的应当不容易吧,而且甚少听闻玩纸牌除了玩些花式,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和麻将比,它真是差远了,人家麻将上的图案是凹凸有致的,起码还能靠感觉摸出什么牌来呢,纸牌么,平平滑滑的,没趣得紧。”
那是因为你这个丫头刚才没瞧着人光明正大地作弊,仪妃撇撇嘴,瞟她一样:“你如此爱玩麻将,倒也不见你玩麻将玩出个花样来。”
碧鲁茜潼很想反驳她,但比赛的铜锣声将她的反驳掩盖,而让人彻底忽略她那小小不满的是,最后踏上赛台,左半边脸戴着银质面具,一袭浅青色锦衣袍的男子。广池尽血。
“是他!”碧鲁茜潼可还清清楚楚记得那日掳劫仪妃,连手底下的暗卫,武功都高强得不像话的男子。
仪妃也是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想要咋呼出声,却被栗子呛了个满,慌惶地接过碧鲁格苏递给自己的茶水,狠狠地灌了一口,将搪塞在喉咙的栗子冲进肚子,任由碧鲁格苏拍着她的背顺呛得连连咳嗽的气,望望依旧面无表情的碧鲁格苏,再看看唇角蔓延着一抹浅笑,已然淡然处之落座于赛台上的端木宝华。
他,他怎的也参赛?!
见仪妃愣愣惊惊地看着自己,端木宝华公然朝她抛了一记暧昧的媚眼,唇边那抹加深的笑意似乎在提醒着某人什么。
本该为他如此大胆的挑逗感到气愤才是的仪妃,因着自己不可思议地想到那个吻,而脸蛋忽地如烧熟的蟹,红了个透,她恨恨地瞪了端木宝华一眼,故意不去看他,转而扭过头直直地看着碧鲁格苏,心里也是警醒着自己必须得冷静!
碧鲁格苏将她的异样,以及端木宝华毫不掩饰的挑逗看在眼里,却像是故意一般,无声无色,不费吹灰之力地秀着他与仪妃的亲昵,替她拨开调皮在额际的碎发,轻声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唔唔,没事。”仪妃摇头笑笑,看着碧鲁格苏虽面无表情,眼眸却是透露着认真与关怀的模样,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仓惶地就垂下了眼眸。
碧鲁格苏向来如死海般平静的眸光,细微地颤动,流转着长久以来深藏的宠溺,极致温柔地拍了拍仪妃的头,似是安抚,又似是表露着两人心灵相通的默契:“不舒服要告诉我,别为着茜潼的任性哑忍。”
“嗯。”早已习惯这般的仪妃,并未察觉到此刻碧鲁格苏与她,自然到无可挑剔的亲昵有什么不妥,却是察觉到一双灼热的眸子,带着腾腾的怒意瞪着自己,不用去看,脑海里很自然就瞟出端木宝华的脸庞,这让她很是莫名其妙,他瞪她干嘛?她瞪他才是吧?!
端木宝华翻腾出来的怒火,都快烧晕坐他旁边的人了,一个个被他不自觉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吓得腿都颤不住地发抖,一个个恨不得远离他。
可端木宝华一丁点都没在乎胆怯的他们,死死地瞪着仪妃,以及……像是像他炫耀一般的碧鲁格苏!而让他更气的是,两人根本就是毫无顾忌,好像当他,当他这个宝亲王是空气一般,那萦绕在他们周身自然得仿若要融合在空气的和谐美好气氛,看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着火了!
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子恩恩爱爱是吧,待这丫头恢复记忆,看他如何惩罚她!
铛铛铛,示意比赛正式开始的铜锣声震耳欲聋地响起,敛去笑意的端木宝华,散发着一身的冷气,无形地将赛台的气氛推向紧张。
比赛采用的是最最简易的三公玩法,但随着筛选,玩法会越来越刁钻,越来越难,考验的也不单单是运气,还要讲求实力,作为这场帅选赛的压轴,以三公玩法分桌,每一桌三人,每一轮三圈,若三圈过后平水,则加赛。
“咚咚咚!”主持大赛的掌柜站出来,用筷子敲击着碗为自己的出场造势,见大家都看向他,胖得来特别喜感的他笑咧了嘴:“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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