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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赌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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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主持大赛的掌柜站出来,用筷子敲击着碗为自己的出场造势,见大家都看向他,胖得来特别喜感的他笑咧了嘴:“大家都知道,今日筛选赛总结了,刷出来的人,可以参加总赛,而在总赛里赢得第一名,那就可以拿到史无前例丰厚的奖品,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幸运馅饼,究竟饼会落在谁家呢?”
“哦呵呵呵,大家别急别急,因为今日是最后筛选塞了,咱们举办人说,在座看戏的各位,也可以上场参与玩几把!有人吗,有人想要上场来体验下吗?”胖掌柜看着台下非常给面子,热烈起哄的观众,笑得那个开心啊,但目光却是有意无意地落在仪妃身上,似乎内定了什么。


 第016章。不调教调教一番,还能不能好了?

只是让胖掌柜犯难烦恼的是,就连碧鲁茜潼都热情地举起手嚷着,仪妃却是淡然得很,一边看着说个不停的他,一边啃栗子,似乎没有要参与体验的意思。
“我啊我啊!”碧鲁茜潼兴致盎然地举着手。
旁边的人也是兴致勃勃:“我我我!”
仪妃啃着碧鲁格苏剥好的栗子,斜睨着特爱凑热闹的碧鲁茜潼:“没事儿你献个啥丑。”
“就是说啊,麻将才玩个三流,还学人家参与纸牌比赛。”碧鲁梭月也在旁打压。
碧鲁茜潼早就习惯他们的毒舌了,淡定受下之余还鄙夷地瞥瞥他们:“别人花大把大把金子买凶杀我,我都能活下来呢,说不定正在走运的我,翩翩就赢了呢!”
“茜潼,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厉害的人,如今终于让你练成光天白日睁眼说梦话的本事了诶!”仪妃砸吧着嘴道。
碧鲁茜潼嘴一噘,气哼哼地道:“嫂嫂觉得我不行,那你倒是上去玩玩啊,若是赢了,今后嫂嫂让我向东走,我就向东走,嫂嫂让我坐着,我绝不站着!”
仪妃好笑地睨着她:“碧鲁茜潼,你发誓当吃生菜的事儿,整个皇宫都知道,你还想以誓约坑我?”
碧鲁茜潼才不会理仪妃的嘲讽呢,叉腰哼唧着道:“是嫂嫂不敢上场比赛吧,压轴赛可是纸牌高手云集呢!向来在麻将界横着走的嫂嫂,其实也不外如是啊~”
“谁说的?!我娘亲可厉害了!”不等仪妃镇定自若地反驳,看不得人欺负自家娘亲的碧鲁梭月,操着稚嫩的童音抢话道,一脸你这野女人,别欺负我娘亲的表情,瞪着碧鲁茜潼。
“光说有什么用,上场比赛露几手我瞧瞧啊~”碧鲁茜潼甩给碧鲁梭月一个鬼脸,见碧鲁格苏完全没阻止的意思,也更放肆起来了。
仪妃呵笑着道:“激将法对我可没用。”
碧鲁茜潼耸耸肩:“嫂嫂怂了。”
仪妃挑眉:“我只是懒得参与。”
碧鲁茜潼摊手,一脸的轻视,表露无遗。
尽管仪妃的确被碧鲁茜潼气到,但是顾忌着台上的端木宝华的她,还是生生地忍下了想要上场露几手的冲动,岂料完全没认出端木宝华的碧鲁梭月,却是忍不过碧鲁茜潼嚣张得极其欠揍的模样,摇着仪妃的手臂道:“娘亲,你上场嘛,你上场嘛,让姑姑这个脑袋满是浆糊的野女人看看你有多厉害!”
“好咧好咧,究竟谁想要上场参与体验体验呢?!”胖掌柜一直拖啊拖地看着仪妃他们拌嘴,一直在观赛人群中的起哄里忽悠着,不少人已经急切地站起盼着了,可等着的仪妃却还是在犹豫。
“娘亲~”碧鲁梭月皱着小脸,使劲儿地撒娇。
仪妃好一阵的犹豫,还是败在了碧鲁梭月强势的攻击下,刷地站起,坚定地望着胖掌柜道:“我!”
哎哟喂,等的就是姑娘您这条鱼啊!拖得额角都冒汗的胖掌柜,差点儿就要喜极而泣了,连忙收网:“姑娘如此有信心,看来也是高手一枚,好的,就您了,请上来!”
碧鲁格苏很清楚碧鲁茜潼心里打的小九九,更清楚这突然冒出来的参与体验比赛,是端木宝华玩的小把戏,他不阻止只是因为他也好奇,端木宝华想怎么玩这场戏。
仪妃接受着端木宝华投向自己的灼热视线,但她就是故意不接触他的视线,他要瞧是么,那就瞧啊,老娘不看你不望你不瞟你不瞥你不睨你,你能奈我何?!
端木宝华气得掀桌的冲动都有了,刚才还和碧鲁格苏大咧咧地亲热,如今还刻意故意特意躲着避着自己,还真是背后有个碧鲁格苏撑腰翅膀硬了!
这媳妇儿不调教调教一番,还能不能好了?
本来还想着渐循渐进玩下去的端木宝华,不着痕迹地朝胖掌柜使了使眼色,胖掌柜了然地笑得和善又福气,在大家的起哄声里,将仪妃分到他那一桌!
仪妃很想抗议,可人家已经先声夺人,敲响正式开始的铜锣了,而她只得不情不愿地坐下,很想瞪端木宝华一眼,却还是忍住了,老娘就无视你忽视你漠视你,你能咋滴!!
台子上一共十二桌,每一桌三人,每一桌也都是单独的庄家,他们统一穿着褐黑色的衣衫,台下早已有人议论过,这是所罗门旗下的庄家,秉着公正严明的政策,但凡与庄家有亲属关系之人皆不能参赛,而且倘若发现庄家与哪个比赛之人有着不明朗的关系,还可举报,举报者有巨额酬劳,这次比赛可谓所罗门抛出来的馅饼,大家也都因着这些严谨,对所罗门那是极其的向往。
不得不说,听多了这些纷纷议论,仪妃很是佩服这开设了所罗门这个大型地下赌场之人,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将一个赌场开设得如此有声有色。
看着庄家熟练地将一叠纸牌打散,然后规举矩步地派牌,仪妃总觉得自己欠缺了什么,凝神细看,脑海中莫名地跳出几种打散纸牌的方法,而那些方法里,她能清晰地看到牌后面的点数。
望着庄家分发道自己跟前的三张牌,她像旁边陌生的参赛人一般,一张一张地查看,而过程虽不像旁边人那般紧张,却也是默默地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然后按照三圈淘汰赛里的规则,将两张牌摊开,然后点数最大的人,可以获得庄家第二圈第一个派牌。
仪妃摊开的是梅花2,红桃5,加起来就是7点。
端木宝华摊开的是黑桃j,方块3,公在场为零,算3点。
同桌的参赛者摊开的是红桃6,黑桃2,相加是8点,第一圈的领先者。
第二圈庄家依照点数给他们分别派下三张牌,而三圈形式的三公,与单局三公玩起来很不一样,单局的三公讲究的完全是运气,三圈的三公除了需要运气,还需要实力,因为最后每一圈压下来的三牌,才为胜负的点数。广池宏才。
也就是说,第一圈第二圈第三圈领先都不代表赢,只代表可以先夺得庄家派牌,这要是在庄家打牌之时,知道如何将牌全部记下来的话,就能得到绝对性的胜利,例如端木宝华。


 第017章。就不想玩点有趣的?

第二圈三张牌派定。
同桌参赛者摊开的是梅花5,方块k,公为零,得5点。
仪妃摊开的是方块4,红桃q,公为零,得4点。
端木宝华摊开的是黑桃3,梅花6,相加为9点。
最后一圈,气氛越加紧张,台下看戏的人,也都为各自在意的参赛者捏着汗,咽着口水。
庄家派第三圈的牌。
端木宝华气极反笑,还是笑得特别森然渗人竖汗毛那种,他修长好看的手,在牌派下来之前,还未看便随意地将两张牌摊开,分别是方块2,梅花q,公为零,得2点。
第二个拿到牌的就是同桌的参赛者,他看着端木宝华那股子自信,那股子阴冷得令人从脚底冒起的寒气,摸着牌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发颤,庄家把牌派完给仪妃,他也没决定摊哪两张。
仪妃虽然故意不去看端木宝华的表情,但是也感觉得到从他那边飘向自己的森然寒气,再加上同桌的参赛者被吓唬得手都抖个不停,就能想象得到他是何种表情,而她对最后一轮的抽牌也是有些模糊和犹豫。
她不知道背向自己的最后三张牌分别是什么,只能全靠运气地抽出两张,而在心底默念第三圈压下的牌,别抽前两圈压下来的牌巴掌子,最后三张能和和美美地赢同桌参赛者一丁点,因为不是她很想赢,而是她知道如果第一轮就被刷下去,端木宝华这丫的一定会死命嘲笑她讽刺她挖苦她!广池序技。
一开始就对上他,她已经很不爽了,与他同桌相赌,还第一轮就输下来,她一丁点一丁丁丁点都不!愿!意!啊!!!
见她犹豫不决,端木宝华轻轻地嗤笑着道:“怎么,怕输吗?”
听听!听听!听听这完全瞧不起人的语气!多么!多么!多么气人!
仪妃强作镇定地哼笑道:“谁会怕你?再说,有人规定我这个中途走场子的,非要掺合着赢一把吗?我家又不缺那点奖品!”
“哈哈哈哈——”知道她手上拿的都是什么牌的端木宝华爽朗地大笑,半敛受着张狂嚣张的眼眸微眯,看着仪妃渐渐黑下来的俏脸,他慵懒风流地一手撑住下颚,好整以暇地睨着她:“姑娘,你知道何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不、知、道!”故意不去看的仪妃咬牙切齿地道,该死的端木宝华,笑笑笑,笑你个蛋蛋啊笑!要是你输了,老娘保证见你一次冷嘲热讽你一次!还得传回华夏!让你这个王爷没有颜面再在人前立足!
话说回来,他对她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什么意思?
碧鲁格苏承认她以前很会玩这个,那么是说,她是端木宝华王妃的时候,也与端木宝华玩过这个?那当时是什么情况?是她作弊赢了?还是她本来就比他厉害?为何他要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知道啊~”端木宝华慢悠悠地拖长着语调,扫过手还在抖的同桌参赛者,笑得暗藏狡黠:“那姑娘敢不敢与在下另定赌注?与比赛无关,就我与你。”
哼!
想挖陷阱给她跳?
她才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呢!
仪妃哼唧一声,不屑地道:“我凭啥和你另开赌注?”
就算很好奇很好奇这所谓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也绝逼不能上了端木宝华的当!从前种种往事她都好奇,以他这恨不得自己回到他身边的小样儿,她以后再追问也不迟!
“姑娘没胆子就算了~”端木宝华轻笑着摇摇头:“在下从来都不喜欢勉强别人,常言道勉强没幸福,强扭的赌局也就不好玩了,既然姑娘来参与比赛,只是走个场子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就当在下从未说过吧~”
说着,还悠悠地悠悠地,特别特别让人额角冒青筋地叹了长长的一声,仿佛她错过这个赌局会多么的可惜,会多么的后悔,更让人可气的是,他那说在前头的,没胆子就算了!
一直强忍着不瞪他,誓要无视他忽视他漠视他到底的仪妃刷地瞪向他,可恶可恶可恶!端木宝华是摆明了要欺负丢了记忆的她是吧!非要和她抬扛扛玩儿是吧!
“那公子说说,你想要开的赌注是啥呗!有兴趣的话,小女子就奉陪到底!”仪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来的,话语间还得阴测测地笑,瞪着端木宝华的美眸,极具威胁性,似乎在说,玩大了后悔的保证是你!
端木宝华挑眉,唇边的笑暗含得意,斜睨地睨过台子下仍旧面无表情的碧鲁格苏:“姑娘害怕的话就算了,千万别勉强自己。”
仪妃额角青筋冒起,笑得更阴测测了:“谁害怕了?是公子想退缩了吧?!也是呢,众目睽睽之下,公子明目张胆欺负我一个弱质女流,的确挺不好看的。”
端木宝华耸耸肩,也是无奈地叹了声:“可不是嘛,倘若我赢了,众人该说我堂堂男子汉,欺负你一个小女子了~”
说着,完全不等仪妃就势顺着台阶而下,他又拈着半分勉强地道:“如此,既然姑娘看着很、想、很、想、很、想、玩,赌注由姑娘定如何?这样该公平了吧?”
该死!仪妃恨恨地瞪了端木宝华一眼,想要借力打力的计策竟被识破了,还被他说得骑虎难下了,若她现在说不玩了,别说人前面子搁不下去,就是端木宝华那副得意的嘴脸,她看着都烦!简直想活生生将他欠揍的笑脸撕个稀巴烂啊喂!
“呵呵呵呵呵——”仪妃呵呵笑得极想甩端木宝华,那张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俊脸好几巴嘴子,然后揪住他的耳朵吼他这个几十声混蛋泄愤,可不想输给他的她,强颜笑得嘴角直抽筋了快:“如此甚好,若我输了,请公子在清风湾吃顿好的呗!”
“这般没趣的赌注,姑娘是怕在下输不起吗?”端木宝华挑挑眉:“姑娘无须在意在下,瞧你几局下来牌运都不错,我这一手牌虽然差了点,但是姑娘也不必在意,尽管狮子大开口吧,难得的局中局,姑娘就不想玩点有趣的?”


 第018章。她一生最大的耻辱

“你,你——!”面具胡须中年男人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幸好他的面具挡住了,没被人瞧见,但是那双布着皱纹的眼睛烧起两团烈火,狠狠地瞪着牙尖嘴利的顾绫萝,推推隔壁的朋友,示意他反嘴!
“我什么我?你瞪我再狠,我也不会少块肉!”顾绫萝扫视着一群因为她发威愣着的人:“别以为穿件名贵点的衣服就是太上皇,就可以随便吐脏水,遇着软弱不会反抗的人,你们是能从脏水里得到满足感是不是?
三言两语鄙夷人就觉得自己特别高贵是不是?七嘴八舌围攻人就觉得自己特别厉害是不是?幸亏老娘心理承受能力比较高,不在意你们这群男人,如此不知羞耻,如此不要脸皮地向我吐脏水!更不会怕得要死地离开,让你们这些小人得逞!”
想要反嘴回话的人,被顾绫萝一席喘儿气都没有的话,惊得是一愣一愣的,就连其他赌局的人,都停下娱乐,惊讶地看着这个穿着粗衣麻布,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气场异常强大,宛如千军万马在跟前,也绝不退缩的常胜将军那般的女子。
见大堂所有人都像看红屁股猴儿似的看着她,顾绫萝也没不安,甚至眼底都没有一丝丝异样,沉静地扫了一圈大堂,浅笑着道:“大家是来赢钱的,还是来看戏儿的?”
安静的大堂里,只有顾绫萝那清浅的声音,夹杂着悠扬的琴声,细细听的话,有一种别样的风味,一道不甘寂寞的动听男声,悠悠地道:“赢钱和看戏并不冲突。”广来场巴。
“也是!”顾绫萝看向发声处,是一个戴着……女子容貌面具,身穿一袭深紫色华服的男子,她满不在意地耸耸肩:“可我来这儿是为了赢钱的,大家要看戏的话,就看他们狗咬狗吧!”说着,也不管被她称为狗的那群人,化为恶狼扑向她,转身走向鱼虾蟹的赌局前。
“泼妇!!当真是好男与上泼妇,有理说不清!”
“谁娶着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这样的泼妇,定然是嫁不出去的吧!”
声音实在太大,明显是故意说得顾绫萝听的,顾绫萝默默地在心里白眼了一句:傻逼!
“啊,本公子想起来了!!她不是顾绫萝吗?!”
顾绫萝正想让鱼虾蟹的庄家开局,突然,一把惊讶的声音,轰雷般地把整个大堂劈开锅!
“什么?顾绫萝?”
“就是被五皇子扫地出门的那个顾绫萝?”
“如此泼辣,怪不得五皇子休她!”
“活该!!”
“区区一个残花败柳也敢侮辱本少爷,你们看,这女人被五皇子休了,又被五皇妃当众打得卧床不起,以前还觉得她可怜,如今一见,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报应!”
“真是丢了已故护国公的脸!护国公要是知道自己孙女这么泼辣,这么没礼没仪,肯定气得从棺材里跳起来掐死她!!”
“滚出去吧!”
“这里不欢迎你!”
“快滚!!”
瞧着这骂声的仗势,顾绫萝觉得自己像被锁在囚车里的犯人,随时有可能被他们扔烂菜砸鸡蛋!好在这里没烂菜和鸡蛋,不然一人一颗扔她,她不死也废半条命!至于口水嘛!乖乖,怎么可能淹得死她!
顾绫萝转身,睨着骂得尤为起劲的那群狗:“这里有规定弃妇不许进来吗?还是你们是这里的老板?规矩由你们说了算?我爷爷会不会被我气得从棺材里跳起来掐死我,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您老人家很快就可以见到我爷爷,到时候您大可以亲口告诉他,我有多泼辣啊!说不定我爷爷会感激你打报告,在地府里允许你帮他提鞋子呢!”
“还有那位公子,我残花败柳管你啥事?你是我儿子还是我孙子?你以前可怜我的时候,有实实在在地帮过我吗?没有吧?没有的话,你也好意思把这么丢脸的话说出口,换我是你活得这么虚伪,我早该一头撞墙上,向已故的护国公请罪去了!”
顾绫萝这骂人都不带半个脏字的,惊得众人一愣一愣的,却气得那两个被实实在在点名的男子,瞪着一双燃烧出熊熊烈火的眼睛,不管不顾地冲向顾绫萝,异口同声地怒吼着:
“该死的弃妇!!老子灭了你!”
“老夫要撕了你这张臭嘴!!”
“闹够了没?”就在那一老一嫩快要扑向顾绫萝的时候,一把清冷的声音,夹杂着浑厚的内力,覆盖悠扬的琴声,自二楼传下来。


 第019章。不知道她是否还愿意回到宝亲王身边

夜凛然,月黑风高。
一袭象牙白棉质锦衣袍男子,站在清风湾酒楼二楼,面向一建一筑都透着繁华昌盛大街道的桌椅旁,望着街道上徒然被守夜灯笼拉长的萧条影子。
久久就如此默然地站着,仿佛只是一座雕像。
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拐角,身上的玄墨衣衫,几乎要融在二楼暗处的身影,几个迈步走近,被外头稀稀落落的灯光,映射得忽明忽暗,无声无色得像是透明的鬼魅。
“碧鲁公子,请坐。”象牙白棉质锦衣袍男子头也未回地轻声道,不轻不重的声音,随着寂夜里的寒风,无形地有丝丝诡怖。
碧鲁格苏眸光暗沉,平静无波,他并未如男子所言那般落座坐下,而是走至木栏边,如男子一般,望着从这里所看到的一切动与静。
半响过去,谁也未做声。
寒风吹过飘摇的灯笼串,刮打出奇异,吓人的声响。
好久好久,久到旁人以为他们会就此无声相站到天亮之时。
象牙白棉质锦衣袍男子,才慢条斯理地打破这份怪异的沉默:“你们以书信联系之时,萝萝有与你提起过我这个爷爷么?”
“嗯。”碧鲁格苏轻轻地颌首,声音是如旧的平静无波:“只是没想到她说的爷爷,会这般年轻。”
在他与顾绫萝书信联系之时,顾绫萝曾告诉过他,她身上所戴的,当初在拍卖场与他竞争过的凤形玉佩,是与她爷爷身上所有的龙形玉佩相呼应的,而他之所以在这个夜半时分到此,是因为进宫之时,守门的侍卫交给他的,装有写着时间和地点,与半块龙形玉佩的信封。
也是到此,他才知道,今日坐于他们旁边的象牙白衣衫男子,就是顾绫萝的爷爷——顾若安。
碧鲁格苏从怀中掏出那半块龙形玉佩,递还给他。
顾若安接过那半块触感冰凉的龙形玉佩,随意地玩弄在掌心:“凤凰高飞在你手上?”
他今日到清风湾之时,就觉得奇怪,因为顾绫萝明明就在旁边,他佩戴在脖子上的玉佩,竟毫无当初在华夏皇宫,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顾绫萝时,那般强烈的灼热反应。
“也算是吧!”碧鲁格苏道:“梭月生辰之时,她把玉佩送给梭月了,我知道这玉佩并非普通的玉佩,怕梭月弄丢,就借意藏起来了。”当时他就曾说过,她这玉佩不能送梭月,可她不听,非要送,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如此。
顾若安颌首轻轻地应了声,微微抬起的雅致脸庞,迎上稀稀落落的纯白流云,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被狂风暴雨鞭打过的眼眸渐渐地变得悠远:“我划开悲伤难过,置之死地而后生,跨过时空的河,千辛万苦找到她,
以为再次相遇聚首,已成为人妻的她,可以让我这个为她奔波劳碌一辈子的老头儿,过上些平静安稳的日子,没想到她总要嫌我的生活不够多姿多彩,丰富好玩,非得闹腾出些不让人安生的风浪,一个转身,无声无息就是一年多……”
幸而在这里他是二十来岁,身壮力健的小年轻,倘若他穿越成和现代同年的老头子,他一定会被顾绫萝这臭丫头惊吓得魂飞魄散!
“抱歉,不论如何,我应当给你们报个平安才是。”碧鲁格苏转脸,流转过深沉的眼眸看着话语间透露出沧桑,看起来(实际上也)比自己还要年轻的顾若安。
这抱歉说得很真挚,但对曾经日日夜夜都在烦忧担心顾绫萝,如今已找到她的他们来说,再真挚也不过是废话而已,顾若安摇着头一笑而过:“你是在哪里找到她的?找到她的时候,她已失忆?”
闻言,一直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的记忆,鲜明得彷如昨日上演,碧鲁格苏平静地不紧不慢道:“我在终极山与终南山的交界处捡到的她,当时雪花纷纷扬,寒风呼呼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她浑身浴血,意识模糊,低低地求着我带她走。”
“那时,她还认得出我是谁,可昏迷过后醒来,已什么都不记得了。”
碧鲁格苏缓声道:“我一腔的疑问,就此搁浅,只得派人去查探她的情况,曾想过把她交还给宝亲王,可查探到的消息让我却步,再加上她失去意识前,向我求救之时,望着我的眼神太过悲伤了,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愿意回到宝亲王身边……”
***
皇宫,仪妃的凤仪宫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想起今日在清风湾受到的屈辱,仪妃就如狼似虎地对着床顶好一顿狂嚎。
自从她回宫,就是这般癫狂模样,见惯不怪的杜鹃与黄棠等一众奴仆,淡定地站在原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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