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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稀为贵-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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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冉摇头:“脑门太大。”
沈令音:“和你对诗的那个吴长史长得也俊。”
徐冉摇头:“我喜欢脸白一点的。”
沈令音:“安家大公子脸够白。”
徐冉:“身材不够健壮。”
沈令音没辙了,“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徐冉花痴脸,眼里有星星在闪。像学神那样的,瞧着就很不错。
可惜啊。
哎。
沈令音见她答不个所以然,只好道:“也不急在这一时,我们下次再瞧瞧。”
徐冉点点头。
因着这几日徐冉开始跟着沈令音参加各种雅宴诗会之类的,因着之前弹琴的事,她本就有点小名气,如今肯出来与人交友会诗,众人自是欢迎。她性子开朗,和谁都聊得来,没几天的功夫,便开始收到爱慕者的书信。
这可是徐冉来这之后第一次收情书啊。一收还收弎。
徐冉那个高兴啊。
终于有人欣赏她的女性魅力了。
不容易,不容易!
然后毫不犹豫回信将人给拒绝了。
或许是她开始寻找美少年因此散发荷尔蒙气息,如今在学堂里,也开始有人给她递情书了。
这日去礼训,小太监将徐冉带来的书兜放到桌案上,太子今日得了闲,准备好好歇息。吃过早膳后,先去和徐冉打了个照面,然后走到书房准备看会子书。
她的书兜就摆在案上,太子随手从里面拿了个本翻,这一翻,就翻出事来了。
太子看了看手边这封措辞间充满了爱慕之情的书信,微微眯起眸子,冷声喊了句:“福东海!”
福东海悲催地摸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从殿里走出来,回想起方才太子脸上的神情,不禁打了个寒蝉,忙地依照吩咐找人去查徐冉这些天干了什么。
中午照常吃饭午歇,太子瞪着徐冉,本想午歇时问一问她,哪想宫里来请,说是官人有事需召太子入宫。
太子便只得暂时忍下。一去便是一下午,等回来时,徐冉已经回府了。
太子传了福东海问话,福东海将查到的如实禀告。
“沈令音。”太子冷笑一声,“她胆子倒不小,敢将手伸到孤的人身上。”
过两日逢八修书之日。
出乎意外的,太子这次只点了沈令音一人。徐冉乐得轻松,只要不在学神跟前,她就有机会摸鱼偷闲,开心地往一边去了。
太子瞧着她高兴的那小样,心中颇感不悦,抿抿嘴,终究没说什么。
沈令音小心翼翼地跟在太子身后,离得稍有段距离。今日太子单点她一人时,她心中便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她虽自负,却还没有自负认为太子这是给她机会勾引的地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殿下恐怕是为了徐二娘子的事。
入了书库,太子禀退内侍,留福东海在门口守着。沈令音一见这阵仗,立马明白过来。所以当太子寒着声开口时,她也就不觉得意外了。
“沈娘子,敢为东宫太子妃牵桥搭线,不错。”太子转过身来,薄唇轻启:“勇气可嘉。”
沈令音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笑道:“多谢殿下夸奖。”
太子便不再言语了。
窗台边挂着一只鸟笼子,太子撒了一把玉米粒,拿了把精致雕花头的细银杆逗鸟。屋内静极了,只听见鸟儿一下下啄食的声音,空气中像是絮絮地洒了水银,堵得人鼻子嘴里透不过气。
太闷了。
沈令音站得腿都麻了,仍一动不动地低垂着头。
太子拿那细银杆掏鸟,朝她瞪了眼,语气惰惰地,透着几分淡漠:“你倒尽得你爹衣钵,做起事来不知天高地厚。”
沈令音将头压得更低。
太子放下细银杆,缓步而踱。
沈令音垂眼,瞧着那双蓝缎压花面锦靴越挪越近,蓦地在跟前停住,她一颗心提起来,虽然慌张,却并不害怕。
“徐二是孤的太子妃,不是你能觊觎的,收起你的那些雕虫小技,孤瞧了心烦。”太子的声音轻轻柔柔,说出来散在空气中,却似结了冰一般,凝成高悬在人脖子上的一把冰刀。
沈令音缓缓直起脑袋,忽地问道:“殿下既是将徐二娘子当做挡箭牌,又为何不许我为她牵桥搭线?她总归是要嫁人的,殿下若是真心待徐二,想立她为妃,我也只能甘心认输,作为好友,反而会为她高兴。只是,殿下若不是真心,便不该耽误她。作为臣子,徐二侍君无可厚非,作为女子,徐二有自己要侍的良人。”
太子斥道:“混账东西!”
沈令音只道:“徐二娘子自己来找我的,殿下若不信,大可去问问。”
太子怒极,拂袖而去,直奔阁塔。
沈令音久久回过神,长舒一口气。
☆、第 95 章
徐冉正开心地翘着二郎腿嗑瓜子,感叹宁王这个小伙子不错,长得帅有礼貌,重要的是懂得尊重长辈。
呐,这个长辈就是说的她自己了。
作为学神的假未婚妻,宁王对她这个未来嫂嫂的态度好得很。
比如说现在,宁王听说今儿个学神单点了沈令音而没有让她过去帮忙,便立马腾出阁塔最宽敞的书房让她休息,并且贴心地还派了两个小太监伺候。
显然她不知道,宁王是出于撬墙角的愧疚感才对她百般恭维。
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徐冉觉得现在各种身心舒畅。牛太监刚从街上买回来了她要的全套连环画,并且还特意备了徐冉要的各种吃食。
此时此刻,就差个丫鬟给她捏肩按摩了。
牛太监殷勤地问:“娘子,还有什么小的能做的事吗?”
徐冉问:“你会唱苏州小曲吗?”
牛太监高兴坏了,“会,小的会唱!”当年他没做太监之前,学的就是唱小曲。由于长相问题,愣是没人肯点他,后来咬咬牙做了太监,虽有口饭吃了,但还是出不了头。景书阁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捞不着油水。每月拿那么点银子,除去奉承各处大太监的开销,也就没剩多少了。
最近因为修书的事,倒是比平时要好点。进出的人多,需要用到他们的地方也就多,银子自然也就比多起来了。但牛太监不满足,眼前那点蝇头小利算什么,不要也罢。
所谓干一行爱一行,他的目标,是做个太监中的顶级太监。
他要当总管太监。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首先他得找个金大腿抱上,而且得找个战斗力持久的金大腿。
虽然他不知道徐冉战斗力如何,是否能带着他一路高升,但是他也没别的选择了。横竖先抱上这根金大腿再说。
他们这些太监,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怕被人丢在一边日复一日地等死。命根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若不能出人头地,那便只能苟活于世。
牛太监想,他必须抓牢这个机会。
所以唱起歌来格外卖力,凭着一把得天独厚的好嗓子,刚开嗓便让人惊艳。
徐冉毫不吝啬地夸奖。
当然,对于牛太监心里那点小九九,她就不点破了。她爹说过,沾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沾太监。这要是被太监沾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卖了。
她连学神这根大腿都没抱稳,哪里就能让人抱她大腿了。
继续听小曲看漫画,等着零工时间结束。
本来一切都很美好,直到她的金大腿出现——
太子进来时,没让人通传,徐冉正漫画看得起劲呢,忽地有人挡住了光线,徐冉以为是牛太监献殷勤唱完小曲又准备拍马屁,头也没抬,挥手:“你下去罢,我这不用你伺候。”
寒飕飕的声音传来:“难不成你想孤伺候你?”
徐冉一愣,抬眸一看,差点没吓尿。忙地收起二郎腿,恭敬地赔笑:“殿下,小的哪敢让您伺候呐,来,您坐,我伺候您。”
说完就站起来将椅子让出来,做出个请的姿势,脸上笑容无比狗腿子。
以徐冉的经验,以往这种时候,太子肯定会悠哉哉地坐下,然后使唤她做这个做那个的,等她累个半死的时候,太子就会用那双深邃的眼睛,魅惑地看着她,然后邪魅地教育她,说话时得先抬头看清楚来人是谁,然后在脑海中酝酿要说的话,每一句细细琢磨妥当了再说出口。
然后她就会摆出四十五明媚忧伤的微笑颔首,乖顺地应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哄好这个龟毛的学神,她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然而此刻事情却并不如她所想——太子非但没有优哉游哉地坐下,反而一把拽过她,径直将她推倒在椅子里。
徐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学神这眼神不对劲啊,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被他盯出个大窟窿了。
鉴于前几次惹他生气的经验,徐冉想,等等罢,横竖他发完火就会告诉她原因的。等知道了原因,就能对症下药哄好他了。
实在不行,那她就再装个病。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脸皮够厚,不怕搞不定上司。
首先得摆出各种害怕惶恐的神情。
徐冉完美变身风中摇曳小白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泪花闪闪地望着太子。
搞定上司第一原则,无条件认错。“殿下,我错了。”
太子满脑子都想着沈令音说的话。那些话在他耳边挥之不去,令他气愤恼火,他本不该拿这样蠢的话问徐二,但他还是问了:“沈娘子说你开始为嫁人的事做准备了,是真的吗?”
徐冉咽了咽,沈校花这卖队友的速度有点快啊。
但是既然学神都这么问了,她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是的。”底气明显不足。
太子一愣,恍地听到心中有根弦断了。一把火蓦地自心底熊熊烧起,烧得那般烈,连呼吸都透着滚烫的愤怒。
这股火瞬间烧遍全身,继而直窜脑袋,将他一向的倨傲和淡然都烧得一干二净。
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可能弄错了什么事。
“为何?”咬牙切齿。
徐冉抬起眸子,直率答道:“两年之约后,我就升高学了,再过个几年,就该嫁人了。现在未雨绸缪,免得好男人都被人挑走了嘛。”更重要的是,她得找个美少年来抵抗男神非凡的魅力。
太子呼吸一滞。
竟是如此。
原来如此。
好一个两年之约。
自作多情,说的就是他周景昭。
徐冉有点被吓着了。
她从来没有看过学神脸上出现这种神情。在她印象,他是优雅淡定的,无论何时都保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面瘫冰山脸。就连他生气的时候,也只是微微蹙眉,然后用那种慵懒而高贵的目光,快速扫视一下即将要被惩罚的肇事者。
作为一个储君,他无疑是成功的。他甚至比官人更像一个皇帝,狠决利落,冷酷漠然,以俯视众生的姿态,只需一个眼神,即能让人跪拜臣服。
而如今,这位骄傲的殿下,却以一种无比复杂的目光看着她。震惊、失落、沮丧、暴怒,犹如一池波澜四起的湖水,石子在湖心溅起波纹,所有的平静都被打破。
而她就是彻底搅乱他心扉的罪魁祸首。
可惜的是,她自己并不知情。
徐冉挤出一个笑容,大着胆子扬起头,与他对视:“殿下,您也一样,得尽快找到真正的太子妃人选。”
太子紧攒拳头,青筋暴跳,所有的冷静在此崩离瓦解,他觉得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正狠狠地攫住他的心。
一点一点,几乎将之捏碎。
徐冉咽了咽,今儿个这情况,她有点应付不来。按道理学神没必要逮着她相亲的事不放,花一样的年纪谈谈恋爱多正常。当初只说让她礼训,没说不准她谈恋爱啊。
隔壁班那个可爱的班长妹纸都已经谈两个了,这年头自由婚嫁,谈不拢就散谈得拢就婚,像她这种十三四岁还没开始找对象的,不是要求太高就是长得太丑。
像她这种每天颜值都在不断上升的小公举,早就该散发荷尔蒙成为婚恋市场的抢手货才对。
回过神面对剑拔弩张的现实,徐冉心中叹口气,然后咧嘴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
她明晃晃的白牙差点闪瞎人眼。
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太子一把擒住她的双手,还不等徐冉反应过来,身子一腾空,竟硬生生地被人从椅子上拖拽至书架,双手被拘住高举过头,再一次被太子壁咚。
只是这一次,性质有些不同。
徐冉看着太子一手紧紧勒住她的双腕,一手搂在她的腰间,再加上脸上那个略显狠戾的总裁专有神情,下意识想到了调教二字。
学神是看什么古代版五十度灰受刺激了?
太子自认为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
权政如此,感情亦是如此。
平生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确实令人沮丧。但是短暂的沮丧过后,回过神,清醒的意识告诉他:不该是这样。
他不管这是不是小姑娘欲情故纵的手段,抑或她真的不曾对他有过非分之想。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伤怀感秋,不是他的,那就变成他的。
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子。里里外外,都应该是他的。
“徐二娘子,这话孤只说一遍,你听好了。”
徐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太子低头,离她只差分毫,长睫如扇,眸深似海。
他说:“孤喜欢你,孤要娶你,你只能嫁孤。”
☆、第 96 章
如果有个超级大帅比强行壁咚霸道表白时,该如何是好?
徐冉表示,正确的回应姿势应该是:“别说话,吻我。”
但真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她的第一反应却是——
撇左脸迎上去,“殿下,你捏我一把,狠狠捏。”
太子懵住。
继而抬手往她脸上掐一把。没舍得真掐。
徐冉一脸doge笑。
不痛。
日了个狗,大白天站着也能做春梦。
“急急如令令,退散吧小精灵!”
空气凝结,三秒后——
太子愤怒地重新俯身压上去,身体里透着几分躁动不安,低沉醇厚的声音重重喊了声:“徐二!孤在同你说正事!”
徐冉懵呆脸。
她那和常人稍显不同的脑回沟此时终于绕过弯来,就仿佛被沙泥堵塞的河道瞬间通顺,回过神的瞬间,伴随的还有高出八分贝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槽槽槽槽槽槽槽!”
对于徐冉的反应,太子并不意外。他不动声色地往后移了移,尽可能让耳朵离远点。
喊完了,徐冉试着冷静下来,但是这惊喜和惊吓太过劲爆,加上面前唾手可得的男神,徐冉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任由这美好的兴奋感在大脑皮层游荡。
一边嗨一边愁,目光在太子脸上扫来扫去。
颜值嘛,顶级。才华嘛,顶级。家世嘛,顶级。人品嘛,这个不好说,毕竟他是储君,以后掌握着全大周的生杀权,不能用衡量一般人的道德观去看待他。
问她想不想立即扑上去呢,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不想扑的那不是人呐。
只是——
徐冉轻飘飘问:“殿下,大周历代皇帝和皇后有和离的吗?”
一切不为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他刚刚也说了,他要娶她,而且要是没听错,他还用了个限定词“只”。寻常人家处不来能和离,闪婚闪离那都不是事,但是放在皇家,那可就不一定了。
万一睁眼瞎一脚踏进泥沼里,这辈子就脱不了身啊。
太子拉长脸,寒声吐出两个字:“没有。”
徐冉心里挠痒痒。怎么办好想扑倒他,可是万一真答应他了,他明儿个就拉她大婚怎么办。闪婚风险大,更何况还是个离不了的。好烦好烦好烦。
太子一双眸子盯着她,生怕错过她脸上的神情变化。
小姑娘在想什么?
她为何要问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
和离,还没大婚她就想着和离了吗!
太子有些慌张,问她:“徐二,你喜欢孤吗”
徐冉诚实回答:“挺喜欢的。”
太子点头。挺喜欢,那就是很喜欢。既然她也承认喜欢他,事情就好办了。
一把拦腰抱起她往外走。
徐冉瞪大眼,手忙脚乱:“殿下,你这是作甚?”
太子认真脸:“你喜欢孤,孤也喜欢你,既然两厢情愿,咱俩现在就进宫请旨,选个黄道吉日,将大婚这事办了。”
一个如此霸气的男人,搁谁面前都无法自持。徐冉腿都要软了,嘴上却道:“殿下,喜欢不代表一定要成亲,我隔壁堂的那个班使喜欢了好几个男子,也没见她说要和谁成亲。”
太子停下脚步,满脸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嫁孤,你嫁谁?”
潜台词:徐二你是不是想死。
徐冉缩缩头,抱住太子的手臂,眨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小心翼翼道:“殿下,要不咱俩先试试?”先婚后爱神马的,她又不是穿总裁文,hard皇家模式,臣妾做不到啊!
太子面无表情:“试什么?”
徐冉:“谈谈爱说说情。”
太子僵住。数秒后,他缓缓压低头,看着怀里的娇人儿,郑重其事提醒道:“徐二,孤是大周太子。”
徐冉点头:“我知道。”
太子凝视她许久。
屋里安静下来。砰砰砰隔着胸腔响起的心跳声清晰在耳。
她忽地有些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太子终于开口。
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语气。
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慢,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没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震慑。他一如既往好听的声音下,埋着羞涩的悸动。
这种语气的名字,叫宠溺。
“如你所愿,我们试试。”
初春明媚的阳光,从糊了纱的窗口斜射进来,隐约可见几许柳絮,书房外有一排柳树,风一吹,空气里便跟蒙了层雾似的。
太子立在窗户下,双手负在背后,面色铁青。
徐冉正襟危坐,手执狼毫,问:“殿下,我念给您听听?”
太子哼一声,“念罢。”
徐冉开始念了:“谈情说爱约法三章,甲方徐冉,己方周,咳咳……”
太子睨一眼:“许你直呼孤的名字。”
徐冉嘿嘿笑,声音洪亮,继续念:“甲方徐冉,乙方周景昭,自今日起,甲方乙方正式成为彼此的心上人,在此期间,甲方一切行为,乙方不得以‘杀你全家’‘诛你九族’‘滚出大周’等一切威胁胁迫惨无人道的手段对付甲方。若日后甲方乙方感情破裂分道扬镳,乙方承诺,不得强迫甲方,不得剥夺甲方政治权利,并且要以公正的眼光评判甲方的仕途适当给出奖励,不得公报私仇。大周天宝乙丑年三月十八。”
对于太子而言,他随时可以惹她,事后哄好就行。但是对于她而言,太子是惹不起的存在,他是君,是老板,是她的统治者。万一一个不小心,他还可能要她全家小命。所谓伴君如伴虎,她总得小心谨慎点。横竖先拿份免死金牌再说。
徐冉拿着写好的纸递到太子跟前,试探道:“殿下,盖个章?”
太子瞪着她,随即拿出东宫小印抛到她怀里,“你自己来。”什么甲方乙方乱七八糟的,听她念的,那都是些什么玩意。
放眼整个大周,敢写这种东西还让他印章的人,也就她一个了。
徐冉捧着他的印,准确无误地落下一个章。眼馋地看着手里的印,心想要不往空纸上多印几个章?跟开支票似的,只要有他的印章,她随便写什么都行。
偷偷摸摸地准备抽张白纸印下,冷不防太子走了过来,问:“你在作甚?”
徐冉立马收手,讨好似地将印章奉上。“没做什么。”就想再开个支票而已。
太子收好印章。
徐冉有了护身符,开心啊,这下啥都不怕了。放心大胆地谈恋爱吧,少年,快来她的怀抱吧!
徐冉张开了臂膀。
太子冷冷一声:“嗯?”
徐冉一扭一扭地凑过去,拉长了声喊:“殿下——”
太子:“作甚?”
徐冉:“抱一下。”
太子脸一红。
没想到小姑娘竟如此大胆。前一秒还别别扭扭地说着那些令人听不懂的话,这一秒却又跟变了个人似的。
小姑娘的心思真难猜。
徐冉见他迟迟没有动静,索性不等了,屁股一撅兰花指一翘,就要往上抱。
正式确定关系嘛,总得有个什么象征性的事件嘛。她虽然有早恋的经验,但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啊,就拉了个小手,嘴都没亲着。而且步入社会之后就谈过一段,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发展,就被老天爷扔到了这里。
如今好不容易能正儿八经谈个恋爱了,她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将脑海中那些丰富的少女心场景一一实现。
眼见着就要抱到了。
门口宁王笑呵着出现了——
“皇兄,徐二娘子!”
吓得徐冉立马退回原地。
太子蹙眉。
刚才他就等着小姑娘抱上来。
这个三弟,出现得真不是时候。
☆、第 97 章
长廊。
宁王满脑子想着等会进宫的事情,他来阁塔书房找太子,为的也是这事。今天是他母妃的生辰,他母妃一向不喜欢庆祝生辰,说是过一个生辰就老一岁,所以从来不盛宴相飨,只有在满十逢五的时候,才会举行国宴。今天晚上在宫中设了个家宴,宁王打算和太子一起去。
抬头正准备说话,忽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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