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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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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大?咋了?你俩不是在一起么?”郭胖子道。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小老大跟郭胖子应该联系了,毕竟,念高中时,小老大就跟我和郭胖子熟,他能通过qq我,势必也会找郭胖子。

“你有你没有跟小老大提过程小程?”我问。

“好像提过!”郭胖子想了一下,说。

听着这话,我愣住了,那小老大知道程小程的名字,果真是郭胖子告诉他的,这下算是彻彻底底的误会小老大了。玛德,追根到底,这一切还是源于那个梦境,似真非真,前面的事情得到验证,唯独在小老大身上却失灵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有一点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小老大会在我面前忽然提到程小程?

“九哥,咋了?是不是小老大跟程小程有啥关系?”郭胖子见我没说话,问道。

“没事,对了,郭胖子,你公司怎样了?”我想了想,不打算把郭胖子扯进这件事当中,便把话题岔开了。

“刚找好地址,过几天才能领到牌证,开业那天,陆叔也会过来,到时候你跟老王他们来县城恰酒哈,不醉不归。”那郭胖子提到公司,声音兴奋的要命。

随后,我跟他扯了几句他公司的事,便匆匆地把电话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我心中挺郁闷的,经过这事,我跟小老大那点兄弟情估计是彻底没了,毕竟,任谁被这样误会,都会引来反感,甚至反目成仇,这或许就是人生吧。

这时,老王凑了过来,问道:“九伢子,郭胖子怎么说?”

我罢了罢手,不是很想说话,便跟那青玄子再次提到丧事,至于小老大的离开,我隐约觉得他不会出现在这场丧事上,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出来,就觉得这事应该跟我有关。

随后,我们几人一起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丧事,对于琴儿那个意外,我问青玄子五花八门少一人有没有问题。他说,丧事的五花类似于玄学中的五行,八门则类似乾坤八卦,少了琴儿,便是五行缺其一,必须补齐五行,否则,印七算是白印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更加凌乱了,天一亮就要开始准备印七,而现在少个人,这大半夜的我去找骆寡?总不能去城里的红灯区随便拉个骆寡来吧?

439。第439章印七(64)

由于五花八门缺一花,整个堂屋静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都在想去哪找骆寡。

大概静了半个小时,眼瞧天边渐渐泛起一丝鱼肚白,我们谁也没想到办法,最后老王一咬牙,说:“把丧事推后,我去县城找骆寡。”

“胡闹,死者死于初七,时辰不能推后。”青玄子瞪了老王一眼。

“那你说啷咯办叻?就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啊!”说着,老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快六点了,再没骆寡,这印七啷咯印叻?”

他这话一出,那青玄子也没说话,就叹了一口气,看着我,好像在问我有没有办法。

我朝他摇摇了头,意思是我也没得法子。

场面再次静了下来,堂屋左侧那些妇人、八仙以及五花八门的人逐渐醒了过来。

“啷咯办?啷咯办?”老王急的在堂屋踱来踱去,嘴里一直在嘀咕这话。

“要不,找个妇人代替骆寡?”我试探性地朝青玄子问了一句。

“不行!”青玄子瞥了我一眼,说:“骆寡常年流连在男人堆里,身上有股气,寻常妇人没得,若是让寻常妇人代替,不但没用,那妇人还会招来祸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样才行?”老王嘀咕一句。

“很简单,让老夫来!”

就在这时,堂屋外传来一道硬朗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是扎纸匠范老先生,他身着一套淡蓝色长袍,衣领的位置还是绣着那个奇怪的符号,头发梳的油蜡发亮,手中提着烟斗,与昨天所见的形象,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一看到他,我不由振了振精神,这人跟蒋爷是一辈人,应该本事不低,当下,就朝他迎了过去,先是朝他行了一个礼,后是紧张地问:“范老先生,不知您老这话是何意?”

那范老先生吧唧吧唧的抽了两口烟,吐出几个眼圈,抖了抖身上的长袍,说:“就是话里的意思,老夫来充当骆寡!”

一听这话,那高佬‘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就说:“范老头,你一个老头儿,充当骆寡,也不怕晚节不保!”

“你个伢子懂个p!”那范老先生瞪了高佬一眼,说:“老夫这么说,自然有老夫的道理。”

听着这话,我愣了愣,好熟悉的语气,我记得老秀才当初说话也是这语气,开口老夫,闭口老夫,怎么他也是这般?

这倒不是我多想了,而是我们这边很少有人自称老夫,哪怕那些上了年龄的老人,一般自称都是小老头,再文雅点就是老朽。

“您…您…您…”我舌头有些打结,问道:“您认识老秀才?”

“谁?”他不解地问我。

“坳子村的老秀才,人称老学究!”我连忙说道。

他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说话。不过,我眼尖的看到他面色明显变了变,手指也轻微的颤了一下。

见到这情况,我有心想继续追问下去,可,一旁的青玄子打乱了我的想法,他走到我前面,朝那范老先生行了一个道士的礼仪,说:“范老,您怎么也来这了?”

“怎地?只准你们这些臭道士办丧事,就不准我们扎纸匠来看看丧事?”那范老先生没好气说。

“您老误会了,小道只是有些疑惑罢了,既然您老不愿详说,小道不再细问便是。”青玄子的态度特别恭敬,甚至比见到老秀才还要恭敬,要知道老秀才可是他的启蒙恩师。

“范老先生是五花八门中的扎纸匠,昨天一直在村口的货车上休息,所以您才没见过。”我朝青玄子解释一句。

他嗯了一声,再次朝范老先生作了一个揖,也不再讲话,便退到我身后。

他们这番简单的对话,令我疑惑的很,这青玄子咋回事?为什么见到范老先生这么尊重?这有点说不通啊。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范老先生走到我面前,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你果真没死。

这令我更加疑惑了,正准备开口说话,他罢了罢手,说:“老夫没心情跟你们扯淡,说正事,老夫一人充当水仙花跟调一门,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弄,老夫不会插手。”(调一门,扎纸匠、水仙花,骆寡。)

我本来想问他一人充当两角行不行,那青玄子拉了我一下,又摇了摇头,意思是让我别问。

“那…那多谢您老仗义出手!”我朝范老先生作了一个揖。

他罢了罢手,说:“无须客气,老夫还是那句话,老夫是看在你师傅的面子。”

我点了点头,又朝他说了一番感谢话,将他请进堂屋,按照我的意思,请进堂屋也算礼仪周到了。哪里晓得,那青玄子立马从右侧的房子搬出一条竹藤椅,请范老先生坐下。

这让原本就疑惑的我更加疑惑了,老王跟我说过,这范老先生是扎纸匠,脾气古怪,让我别惹恼他,其它的并没有细说,而现在青玄子对他的态度?说难点,有点像奴才伺候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衣领那奇怪的符号?

想到这里,我朝青玄子衣领看去,并没有那种符号,这就奇了怪了,两个完全不同的行业,青玄子为何会对这扎纸匠如此卑躬屈膝。

我将疑惑的眼光抛向老王,这老家伙居然微微仰起头,以四十五度仰望房梁,那模样看上去特别装币,令人恨不得冲上去抽他几掌。

“老王!”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

他没有理我,继续以四十五度仰望房梁。

玛德,我暗骂一句,看老王这姿态,应该对范老先生有些了解。可,他压根不理我,令我拿他没任何办法。

这个时候,那高佬插嘴了,他说道:“陈八仙,快天亮了,要准备印七了。”

我一听,眼下最重要的是印七,而不是打探沈老先生的身份,便压下心头的疑惑,开始着手准备印七。

这印七需要的纸扎,早已准备好,剩下需要准备的东西挺杂,不过,都是民间比较常见的东西,例如十三根柳树枝,又例如二十七根竹杖,再例如簸箕,这些东西都是常见的东西,找起来也比较顺手。

440。第440章印七(65)

大概花了一个来小时,我便找齐印七所需要的东西。这期间,青玄子在准备他所需要的东西,老王跟高佬俩人则在守着棺材,这倒不是他们没事可做。

而是死者的棺材旁边必须守着人,一则防止徒生异变,二则老王跟高佬俩人是我们这伙八仙资历最老的俩人,他俩身上有一种气场,能镇住死者。

当然,这种镇住只是一个托辞,具体是根据什么理论,我也不清楚。不过,丧事嘛,按规矩办肯定没错,也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当我们将东西准备好后,天已经大亮,东边一轮太阳冉冉升起,晨曦徐徐拉开帷幕,初升的阳光,宛如一层柔和的外套,撒在身上,特舒适。

这时,老王走了过来,问我:“九伢子,已经七点了,吃完早餐再办丧事,还是怎样?”

“吃完早餐吧!”我朝老王身上瞥了一眼,一夜没睡觉,我们脸色都不咋好看,特别是老王,他整张脸略显黑,这也没办法,我们做八仙的,就是这种命,经常熬夜。

“行!”老王点了点头,便朝那花嫂说了一声,紧接着,那花嫂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应该是让遛马村准备早餐。

因为一夜没睡,我精神有些疲惫,便打算去池塘瓢点水洗脸,至于刷牙,我们这些八仙身上都有准备一块五一条的绿箭口香糖。

还真别说,我从2005年开始当八仙,直到2015年,那绿箭的价钱还是一块五,或许正是这个原因,这十年时间,我身上一般都会揣上一两条绿箭牌口香糖。

来到池塘边,正准备瓢水,我眼尖的看到有些血液漂浮在水面,顺着那血液的痕迹看去,我愣住了。

只见,那血液的痕迹从池塘边上一直延续到堂屋左侧的房子,令我不敢相信的是,那血液直到二楼窗户的位置。

玛德,昨天夜晚,那青玄子只是将狗血泼在二楼窗户下,怎么可能泼到池塘来,难道?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我先前的猜测是真的,那小女孩真与地下那个涵洞有关?

念头至此,哪里还有心思洗脸,猛地站起身就朝堂屋跑了过来,刚进堂屋,正好碰到青玄子,他肩上搭了一块毛巾,看架势也是准备去池塘洗把脸。

“道长,我有事跟你说。”我朝四周看了看,人挺多的,我怕人多口杂,便拉着青玄子进了左侧的房子,将门反锁上。

“小九,咋了?”那青玄子打了一个哈欠问道。

我深呼几口气,沉声道:“道长,池塘有血,应该是昨天泼的狗血。”

他面色一紧,问道:“你确定?没看花眼?”

“绝对没有!”我慎重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那青玄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拍在我肩膀上,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小道就要恭喜你了,这场丧事已经成功一半。”

听着这话,我心里疑惑的很,池塘有狗血跟丧事有啥关系?就问他:“怎么说?”

“池塘有狗血,足矣证明小女孩的魂魄已经钻到水底,如此一来,那小女孩的魂魄十之**是进入涵洞,也就是说,这场丧事你只要办好沈军的丧事即可,母子棺那边只要礼仪周全,这场丧事毫无悬念的能办好,不过…”

说到这里,那青玄子停了一下,好似想起什么,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继续道:“正所谓,有因必有果,今日你种下因,却没尝到果。恐怕,它日这个果还是会降在你身上,只是到时候的果,怕是会要了你的命。”

“可有破解之法?”我怔了怔神色,紧张地问。

“无解,只有等果降到你身上时,才能寻觅破解之法,目前只能听天由命。”他叹了一口气。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也是无奈的很,当了这么长时间八仙,有些事情早已看的很透,只希望‘果’降到我身边时,别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即可。

那青玄子见我没说话,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小九,你也无须担心,有些事情命中早已注定,人力是无法扭转,倒不如坦然受之。再者说,结巴跟师傅学道,以他的资质,三年时间,他的道行足以超过小道很多,到时候他在你身边,应该会为你寻到破解之法。”

我嗯了一声,忽然想到那琴儿替小女孩上过香,是不是也会像我这般,便问青玄子:“道长,那琴儿姑娘是不是也会…?”

不待我话说完,他罢了罢手,说:“她跟你不同,你算无意之间害死她,而琴儿姑娘只是上香,并无恩怨之说,不过,琴儿姑娘的情况还是不太乐观,毕竟,她犯了丧事的忌讳。”

“也就是说小女孩的魂魄,无论走与不走,琴儿姑娘都是犯了忌讳?”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所以啊,印七的时候,你还是需要注意礼仪,不然,那琴儿姑娘可能会一尸两命,她的生死完全捏在你手里。”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就在想等会怎样把丧事办得完美。

在房内待了差不多半小时,房外传来花嫂的声音,说是吃早餐。

我们匆匆地吃了一些早餐,又将堂屋内布置一番,由于印七是以纸扎为主。所以,刚吃完早餐,我跟老王他们便将一些纸扎搬到堂屋前的坪地,又在门口的位置放了两个纸人。

刚放好纸人,那青玄子跟我打了一声招呼,说是他需要到堂屋后面布置法坛,让我办丧事的时候,切莫乱想,一定要全神贯注。

我当然知道这场丧事的重要性,点了点头,便继续开始捣鼓纸扎。

所谓印七,在我们这边也称烧七,说通俗点便是烧纸扎,只是这烧纸扎其为讲究,一个不小心,烧的纸扎便让附近的孤魂野鬼抢了去,导致死者跟鬼差收不到纸扎,从而迁怒后人。

而我在这场丧事中,所要做的便是保证这些纸扎能顺顺利利烧到死者跟鬼差手中,另外,就如青玄子说的,整场丧事不能出现哭泣声。

所以,这场丧事看似简单,实则是我当八仙以来,遇到最难办的一场丧事。

441。第441章印七(66)

说实话,在捣鼓纸扎的时候,我手头上的动作特别轻,生怕把那纸扎弄破,这也没办法,纸糊的东西就是这个质量,总不能指望它跟木头一样随便捣鼓吧?

我先是将所有纸扎放在堂屋门前的一块坪地,然后让老王他们找来七张八仙桌,按照北斗七星阵的位置摆好。(北斗七星: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刚摆好八仙桌,那老王走了过来,他问我,纸扎的房子、纸人以及那些纸扎的家具该怎么摆。

我想了一下,丧事中的八仙桌,有着特殊的意义,就如桌面来讲,桌面以上代表天,桌面以下代表地,而那桌面则相当于区分天地,算是一种媒介。

按照丧事规矩,但凡纸人必须立于地面,也就是放在桌子旁边,但是,这场丧事买了纸扎的房子,若是把人放在桌子旁边,那纸扎的房子也立于地面,就会出现房压纸人,导致那些纸人到了阴间不灵活,用时髦的话来讲,就是纸人到了阴间会变成二愣子。

想了一会儿,我决定把纸人放在桌面,也就是让纸人立于房子之上。如此一来,用纸人压住房子,能给死者带去一些好运。说白点,死者投胎的时候,出身会好些。

当然,这些都是规矩,至于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一直活在阳间,也没去过阴间,天知道有没有用。

但是,老祖宗既然这样说,肯定有它的道理在里面,我们这些后人按照规矩办,肯定错不了。

不过,如果把纸人放在八仙桌上面,问题出现了,等会丧事开始,这些纸人需要用火焚烧,一旦燃烧起来,这八仙桌铁定也会燃烧起来,烧掉八仙桌事小,烧掉丧事的天与地的媒介事大。

我将心中的担忧跟老王说了出来。

他听后,想了一下,就说:“在桌面铺些泥沙噻,咯样就烧不到八仙桌了。”

一听这话,我朝老王竖了一根大拇指,不愧是老八仙,点子就是比我这新人多。

随后,我们在遛马村附近挑了一些泥沙,将其铺在桌面,我怕厚度不够,愣是在桌面铺了两公分后。

接下来就是放纸人,这放纸人不是说放在八仙桌上面就行了,必须按照一定的规矩来放,因为八仙桌是按照北斗七星阵来摆,所以,纸人也必须遵循那个北斗七星的规矩摆放。

这北斗七星阵的天枢位,在我们八仙眼里是,是阵首,也就是领头阵的意思,起到一个引领的作用。这个位置的八仙桌是不能放纸人的,一旦在这个位置放了纸人,便会夺了丧事的气场,有喧宾夺主的意思在里面。

肯定有人会问,那天枢位放什么东西?很简单,天枢位只能放一样东西,纸扎的盒子,也就是我用红包跟范老先生换的盒子,那盒子里面装着纸扎房子的钥匙。

随后,我将那纸扎的盒子放在天枢位,又将那些纸人放在剩下的六张八仙桌上,值得注意的是,每个桌面放两个纸人,一左一右,不能放在桌面正中央。

待放好纸人,我看了看那些纸扎的房子,是二层小洋楼,约摸一米五高,跟真房子的规格差不多,伸手摸了摸,那些房子扎的很紧,大概三十来斤重。

“九伢子,这些房子放哪?”一旁的老王问。

“每张八仙桌左侧放一栋房子,中间的距离保持七公分。”我想了想一下,老王一共买了十四个纸人,七栋房子,先前堂屋门口放了两个纸人,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六个位置共放了十二个纸人,现在七张桌子旁边放七栋房子,正好将那些纸扎悉数放在法场。

“好!”老王应了一声,拉着高佬将那些纸扎房子抬到八仙桌左侧,用尺子量了量距离,再挪了挪纸房子,最终将那些房子一一摆好。

“接下来怎么弄?”刚摆好房子,老王开口问道。

我愣了一下,就问老王几点了,他说快8点了,我说,八点整开始弄丧事,先让他们去棺材前守着,顺便准备好铜锣、鞭炮以及一些丧事用到的工具。

他们嗯了一声,便回了堂屋,整块坪地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深呼几口气,抬头大致上看了看刚布置好的法场,还算满意。由于这场丧事有些重要,我怕出现错误,特意跑去找范老先生问纸扎摆的位置对不对。

他没有直接看那些纸扎,而是在我身上盯了老长一会儿时间,缓缓开口道:“陈八仙,丧事就要有这种态度,无论你懂不懂,只有多问几个人,才能保证丧事的绝对安全,不至于出现意外,切莫自高自大。”

我嗯了一声,以前办丧事,的确如范老先生说的一般,我以为我懂,万事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有时甚至连老王的意见也没咋放在心上。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范老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这纸扎摆放的位置很正,不过,有一点你忘了。”

“哪一点?”我紧张地问。

“家具!”他说。

一听这话,我恍然大悟过来,先前脑子一直记着纸人跟纸扎的房子,居然把那些纸扎的家具给忘了。

想到这里,我立马问那范老先生:“以您之见,那些家具应该怎样摆放?”

他笑了笑,朝我做了一个要钱的动作。

一看这动作,我当真是哭笑不得,摸了摸裤袋,没钱,便朝老王要了十二块钱,又找了一个红包袋,把钱放进去,递给那范老先生。

“可以说了吧?”我没好气地问。

他满意的笑了笑,将红包塞进口袋,开口道:“以老夫之见,家具乃房子之灵魂,没家具的房子就如一块空地,烧到阴间,用处也不是很大,所以呐!”

说着,他又瞥了我一眼,语重深长地说:“所以,家具需要放在天枢位那张八仙桌。”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按照我的想法,家具是房内的杂物,应该堆在北斗七星阵的阵末也就是‘摇光’那个位置,在那烧掉即可。

我会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那些纸扎的家具,只是一种形式,礼仪到了就行,重点是那些房子跟纸人,这才是重中之重。

这就好比烧黄纸,有些地方将黄纸一张一张扯开烧即可,有些地方则需要将黄纸对折起来烧,而在我们八仙看来,烧黄纸的重点在于烧,而不是以什么样的形状去烧。

可,以范老先生的意思,将纸扎的家具放在天枢位那张八仙桌,就有点本末倒置。毕竟,那天枢位处于北斗七星阵的阵首,印七的第一位置就是天枢位,也就是说,那个位置的东西是最先烧到阴间。

442。第442章印七(67)

想了一会儿,我疑惑的看了看范老先生,就说:“您老是确定那些纸扎的家具放在天枢位那张八仙桌旁?”

他点了点头,问我要过一根烟,捏碎,放了一些烟丝在那烟斗里,吧唧吧唧的抽了几口,开口道:“陈八仙,老夫还诓你不成?按照老夫的话去做就行了。”

我愣了愣,没有动,这倒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他提出来的事与我心中的想法相驳了,若是没有足够的理由,我是不会盲目的相信一个人,毕竟,事关死者的丧事,我不敢大意。

那范老先生见我没动,脸色沉了下来,一把抖掉烟斗的烟丝,有些不喜地说:“细伢子,你怕老夫诓你?”

“不是,只是小九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要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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