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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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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他一眼,“当八仙的最基本要求就是胆子大,你特么能像个男人一样么?”

他愣了一下,也不说话,不过,他脸色特别难看,足足七八秒没说话,不知是他想通了某些事,还是咋回事,硬着头皮说了一个字,好。

见此,我松出一口气,让他留在这里,我有两个原因,一是想锻炼他的胆子,二是我隐约觉得,第一口墓穴出现水,第二口墓穴出现蛇,可能真的跟青玄子说的死无葬身之地有关,我必须查看梦珂的尸身,以此来判断事情的缘由。

于是,我朝他点了点头,便径直朝灵堂走了进去,那郎高跟黄班主正在安排人搞哭灵仪式,见我进来,他俩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我朝黄班主弯了弯腰表示礼仪,直接走到棺材前,先是探了探王初瑶的呼吸情况,很正常。我也没多想,就伸手将王初瑶的脑袋往棺材左侧移了一下,露出苏梦珂整张脸。

我愣住了,这已经不像一张脸了,有点像被压扁的西红柿,一对眼珠黏在眼皮上,整张鼻子已经完全塌陷,鼻孔跟嘴角的位置,挂着一抹红色的液体,那液体有股极强的腐臭味,令人闻了,忍不住作呕。

“好臭!”不远处的郎高皱了皱眉头,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紧接着,那黄班主也皱着眉头走了过来。至于戏班那些人,或许是因为职业的问题,他们并没有过来,而是在棺材前头铺了一床凉席,又在上面放了一些蒲团,两男一女跪了下去,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说着一些悼念死者的话。

相比棺材前的嚎哭声,我们这边三人谁也没说话,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棺材内,面露凝重之色。

最先开口的是郎高,他沉声问我,“陈九,先前棺材内并没有这么臭,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还有苏姑娘的脸,怎么会完全馅进去了。”

我想了一下,解释道:“梦珂体内装得本身不是血肉,而是一些燕子的骨灰跟特殊液体,现在被初瑶这么一压,她脸变成这样,也说得通,让我想不通的是,这些殷红的液体怎么会有忽然之间变得这么臭。”

“是啊,才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腐臭味比先前强了十倍,不,可能是几十倍。”那郎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住鼻子。

我点了点头,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伸手朝梦珂的脸上摸了一下,入手的感觉特别黏,隐约有种黏住手指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黄班主说话了,他的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懵了,就觉得整个世间要坍塌了。

他说:“死无葬身之地。”

我愣了好长一会儿时间,就问他为什么。

他一脸凝重之色,解释道:“死者的这种情况,应该是死无葬身之地的象征,你若不信,可以去新墓穴看看,那里面必定进了一些东西。”

听完他的话,我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先前发现墓穴内有眼镜蛇的时候,我并没有声张出来,按道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这事才对,而现在听他语气好像十分确定墓穴内有东西。

当下,我也没跟他隐瞒,就将第一口墓穴跟第二口墓穴的事情告诉黄班主。

他听后,缓缓开口道:“倘若没猜错的话,再挖第三口墓穴会出现老鼠。”

一听这话,我急了,就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梦珂的墓穴咋办?”

他沉默了片刻时间,开口道:“先挖第三口墓穴看看情况。”

当下,我也没问原因,就叫上郎高,又叫上十几名中年大汉,去了一趟第二口墓穴,先烧了一些黄纸丢进墓穴,又说了大约十来分钟的好话,大致上是,因为特殊原因挖了这口墓穴,又因为一些因素,迫于无奈之下要将这口墓穴填上。

就在我准备填这口墓穴的时候,那郎高说:“陈九,不查查这些眼镜蛇哪来的?”

我想了一下,不确定地说:“应该是挖到蛇窝了吧!”

坦诚说,我本意想查看那些眼镜蛇从哪来的,但是,一想到明天傍晚要下葬,而现在梦珂的墓穴还没着落,也就压下心中的疑惑,直接领着陈天男、郎高以及那十几名中年大汉将墓穴填满。

大概花了半小时时间,我们一众人将墓穴填满,就准备再寻找一块墓穴。由于黄楼说,第三口墓穴会出现老鼠,而老鼠一般生活在阴暗的地方,所以,我这次选择的墓穴较为干燥,泥土也较为紧凑,又是一番仪式,再在上面用石灰撒了一个墓穴的轮廓,就准备破土,挖第三口墓穴。

第630章风葬(40)

坦诚说,我特别担心第三口墓穴会出现黄楼说的那种情况,所以,在挖墓穴的过程极其缓慢,直到第二天的凌晨四点,第三口墓穴才算挖好。

我仔细的看了看挖好的墓穴,这墓穴内没有什么老鼠洞,就连拇指大的小洞都没有,这让我放下心来,做了一番仪式,又用塑料膜将墓穴盖了起来。

弄好这口墓穴,那些中年大汉困的要命,就说要去睡觉,我没有阻止他们,就让陈天男,郎高跟那些中年大汉一起去睡觉,留我一个人在墓穴附近。

那郎高或许见我几天没睡觉了,就说:“陈九,我来守着墓穴,你去休息吧!”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你作为知客,明天还靠你掌大局,我一个人守着就行了。”

他想了一会儿,也没坚持,就领着陈天男跟那些中年大汉朝灵堂走了去。

待他走后,墓穴附近就剩下我一个人,这情况与第二口墓穴有些相像,我心里隐约有些不安,每隔三分钟都会掀开塑料膜看看墓穴内的情况,好在墓穴内并没有奇怪的反应。

大概守了接近一小时的样子,我有些犯困,就在墓穴附近坐了下去,一手衬着脑袋,眯了一会儿眼。恍恍惚惚的,我不知道自己是睡了过去,还是没睡,整个人的精神处于一种似醒似睡的状态。

忽然,一道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吓得我死劲拍了一下脑袋,下意识的掀开塑料膜,就愣住了。

只见,墓穴内密密麻麻的站满老鼠,那老鼠半个成人拳头大,浑身泛黑,一对鼠眼死死地盯着我,嘴里叽叽喳喳的叫着。

见此,我浑身一麻,玛德,活见鬼了,这群老鼠咋来的?

我先是提着手电筒朝塑料膜看了看,完好无缺,没有任何损伤,后是提着电筒朝墓穴内照了过去,想看看墓穴内是不是有老鼠洞。

令我失望的是,那群老鼠数量庞大,压根看不到墓穴内的情况,能看到的只是一群老鼠。

“小兄弟,我的猜测可有错?”就在这时,我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这忽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扭头一看,就见到黄楼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他已经换了衣服,穿着一套灰色的长袍,手里提着一盏古代用的煤油灯,里面是灯芯,外面是玻璃那种。

“你怎么来了?”我瞥了他一眼,问道。

他笑了笑,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墓穴,皱了皱眉头,说:“小兄弟,现在可信我的话?”

我正准备说话,忽然,我眼尖的看到他左胸的位置有个符号,那符号跟范老先生以及吕神医药箱上的符号一模一样,我以为我看花眼了,死劲揉了揉眼睛,提着电筒就朝他左胸照了过去,没错,的确是那符号,有点像一棵草,具体是啥符号,我也不清楚。

看到这里,我整个人都懵了,这种奇怪的符号,怎么会一而再的出现在我面前,第一个出现这种符号的救郭胖子一命的吕神医,然后是竹园的那无名老人,再是范老先生,现在又是这黄楼,他们几人身上共同出现这种符号,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黄楼见我没说话,收起笑脸,顺着我眼神就朝左胸看了过去,然后笑了笑,问道:“小兄弟认得这梅草印记?”

“梅草印记?”我一愣,就问他:“什么是梅草印记?”

他好像想到什么,尴尬的笑了笑,就说:“没什么,只是一个符号罢了。”

见此,我叹了一口气,也没再深问下去,毕竟,他都这样说了,就算再问下去,也是得不到答案。

索性,我压下心中的疑惑,也没再问,就说:“黄班主可知道这些老鼠从哪钻出来的?”

他笑了一声,“这些老鼠怎么钻出来,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十个就九个会出现这种情况,小兄弟,以我之见,别再白费力气了,就算挖再多墓穴,其结果都是一样。”

我想了一下,心中有些不甘,就问他:“有没有办法破解?”

他摇了摇头,沉声道:“用道家的话来说,这种情况是上天降的惩罚,用你们八仙的话来说,死者生前坏事干多了,老天不让埋进土地,没有破解的办法,只能顺应天命,倘若肆意违抗天命,其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以你之见,怎样安葬梦珂最为妥当?”我问了一句。

“风葬!”他说。

我一愣,还未挖墓穴之前,我想过风葬,青玄子说过风葬,现在就连黄楼也说风葬,难道梦珂的命运真的就这么坎坷?难道梦珂真的不能入土为安?难道真的必须用风葬?难道好人得不到好报?

一时之间,我脑子闪过很多念头。

良久过后,我问那黄楼,“真的没有其它办法?”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见此,我脸色沉了下去,脑子里乱糟糟的。于我来说,人死后,必须入土为安,而现在的情况是,只要给梦珂挖一口墓穴,便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这与我平常所接触的丧事,完全不同。

“小兄弟!”那黄楼忽然开口了,他在我肩膀拍了拍,说:“有句老话,你应该听过,落地安小根,三岁安大根,每个人从落地那瞬间,大致上的命运出来了,三岁就注定了一生的结局,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无法反抗这些命运,只能顺命而为。或许,你妻子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种结局。”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我情绪有些失控,梦珂这辈子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惨,哪怕她最后跟老巫婆做了一些交易,这也是人之常情。试问,这世间,谁敢说自己是绝对的好人?

“不公平。”我冲他吼了一句,怒道:“为何世间那么多为非作歹之人活的潇洒,为何世间那么多穷凶其恶之人活的自由自在,为何好人却被所谓天理的惩罚,世间有何公平而言?”

一连三个为何,将我心中的憋屈吼了出去。

第631章风葬(41)

那黄楼听着我的怒吼,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就在我身上来回扫着。

大概等了一分钟的样子,他终于开口了,他说:“小兄弟,世间事,世间看,或许你嘴里那些人这辈子活的潇洒,下辈子指不定就坠入畜生道,万事,不能只看表面。再说,我们不能因一小部分人,就否定一大部分人,凡事看淡点,对你或许有好处。”

“好处?”我冷笑一声,“好处就是好人不能入土为安,坏人却住着高楼大夏,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处吗?”

他叹了一口气,面露苦涩,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你妻子落个死无葬身之地,必定有其原因,与其在这辩论道理,倒不如好好想想怎样料理她的丧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就对他说了一句抱歉,没再说话,脑子就在想,这或许就是社会,又或许,这世间本身就是不公平,就如我们老家的一句俗话,‘一个母亲两个儿,一个水碗两不平’,这话的意思,一个母亲对待两个儿子有两种态度,一碗水无论如何端,那里面水都不会保持在一条平行线上。

念头至此,我没再说话,就朝那墓穴烧了一些黄纸,再将那墓穴填满。

做好这个,天已经蒙蒙亮。这期间,那黄楼帮着我填墓穴,偶尔会开导我几句,大致上是,这社会太多不平事,要学会淡然,要学会接受,不然,无法在这社会上生存下去,要想出息点,就把八仙这一行干精。我问他怎样才算干的精,他说,干到最厉害的时候,能让那些坏人死后无葬身之地。

那时的我,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干好一个行业,真的能让那些恶人死无葬身之地,现在想想,正是他的这番话,令我人生观发生了一些变化,也正是他这话,让我在未来的九年时间内,看淡了很多事情,唯独,尊重传统习俗,尊重死者这一点从未变过。

“小兄弟,墓穴已经填满,你有何打算?”那黄楼放下手中的锄头,给我递了一根烟。

我接过烟,点燃,吸上一口,说了两个字,“风葬!”

他一愣,好像没想到我变化这么快,就说:“想通了?”

我点了点头,解释道:“或许你的话是对的,这世间本身就没公平可言,作为凡夫俗子,能做的只是顺应天命罢了。”

他拍了拍我肩膀,说:“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也不是所有事都是这样,就看你怎么想,毕竟,每个人活着的使命不一样。有些人,一生忙忙碌碌只为在大城市有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有些人,一生只为让家庭过上好的生活,有些人,一生吃光喝光,游戏人间。”

说着,他走到我边上,沉声道:“在众多的生活中,就看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你永远记住一句话,任世间变化如何之大,不要忘记最初时候的本心,让你那颗善良、真诚、执着之心,应用到八仙这一行,莫忘初心,方得始终。”

我嗯了一声,就觉得这黄楼好像对我格外上心。说实话,我怀疑过他是我师傅,但是,一想到师傅救了他一家九口,他对我上心一点也说的过去。

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下,他不但教了我一些八仙的知识,更教了我很多社会经验,让我这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子收益良多。

大概聊了半小时,天已经大亮,那黄楼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六点半了,你该准备丧事了。”

我点了点头,就问他:“风葬,可有需要讲究的地方?”

他愣了一下,说:“这个啊,我不是很懂,听说好像跟普通丧事没啥差别,只是下葬的时候不一样。”

我知道他意思,所谓风葬,在丧事上的确跟普通丧事没差别,唯独下葬的时候,不需要用墓穴,而是用一种其它方式,将死者的棺材安葬在那。

当下,我又问他:“丧事上可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他想了想,说:“先前看你在棺材左右两侧放了王灵官跟马元帅的纸人,想必你是打算在丧事上,用散灵救棺材内那名女子,这散灵我倒是懂点,需要三名阳气极重的男人敲打法器,又需要一些人背着王灵官、马元帅以及阴兵头领,阴兵围着棺材转圈…然后…。”

听完他的话,我心头一松,他所说的散灵与我所知道的散灵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别,这让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朝他说了一声谢谢,又邀请他加入这场丧事,我给你他开工资。

本以为他会同意,哪里晓得,他朝我笑了笑,罢手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身为戏班班主,不能随便参合到丧事仪式当中,这点需要你自己去办。另外,散灵不同于其它仪式,必须由死者最亲近之人的敲打第一个法器,倘若用外人敲打第一个法器,恐怕效果不佳,甚至会导致整场散灵,以我之见,死者是你妻子,由你敲打第一个法器最为合适,对了,法器买了没?若是没买,我家还有三个,可以让人给你送过来。”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法器很早就买了。

他哦了一句,就让我在丧事上,尽量注意点,再在不惊扰死者的情况下,将王初瑶救活。还让我散灵后,记得给死者烧黄纸赔罪,又让中午的时候,替梦珂寻一处安心之地,他给的建议是千年松附近最好。

我朝他说了谢谢,也没在墓穴处停留,便马不停蹄地朝灵堂赶了过去,至于黄楼,他则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想必是回家。

很快,我回到灵堂,陈天男跟那些中年大汉还在睡觉,郎高正在供桌前上香,我喊了他一声,“五筒,那天让你买的法器,你没忘吧?”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就说:“没忘,已经买了三个,听那买法器的老板说,这三个法器开过光,也不知道那老板吹牛没?”

第632章风葬(42)

一听郎高的话,我愣了一下,开光?扯淡吧!一般的法器开光,至少需要半个月,先用公鸡的鸡冠血淋在法器上,再是开光人需要用无根水净身,然后起斋开坛,这过程需要七天,每天早上八点到晚上子时,需要对法器念上180次经文。

做完这个步骤,再用一周的时间为法器净身,这个净身是用鸡公血淋法器的手柄,一边淋鸡血,一边朗诵经文。最后一天时间,由开光人手持法器站在东方,迎第一缕阳光,再摆上法坛,为法器敬神,意思是感谢老天爷。

这过程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要命,所以,市面上所谓的开光之物,十件有九件半是假的,难道郎高运气这么好,让他碰上了?

当下,我就问他:“那三件法器多少钱?”

“五百!”他说。

一听这话,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就说:“五百买三件开光法器,你信?”

他挠了挠后脑勺,“老板是这样说的,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说着,他捞出一个布袋,从里面掏出三件法器,那法器有点像佛教用的木鱼,大概两个拳头大,最上面是一个空口,中间鼓了出来,最下面是一个手柄。

这东西看似像木鱼,却与木鱼有着一些差别,先是材质,他手里的法器是铜制,再是法器最上面那空口特别大,边缘的位置,有一个地方是凹进去的,大小刚好放入一根拇指大的木棍。

我伸手接过法器,入手的感觉特别凉,就对郎高说:“等会需要三个人敲打法器,我一个,你,还有陈天男,我们三人敲法器,再让那些中年大汉背着王灵官以及马元帅。”

说着,我想起黄楼说,敲打法器需要阳气极重的男人,就把陈天男剔除出去了,这也没办法,那货一天到晚开口女人,闭口女人,想必,他身上的阳气肯定不如一般男子,至于郎高,他的情况不是很清楚。

不待他说话,我就问他:“你找过女票没?”

他微微一愣,神色有些异常,“算是找过吧!”

“啥意思?”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就问他:“到底找过没?”

“没有,我喜欢她,那女人不喜欢我!”那郎高脸色难得一红,说话也是吐吐吞吞的。

一听这话,我的八卦心被勾了出来,就问他:“那女人叫啥名字,以你这相貌跟身世,咋追不到吖?”

他瞪了我一眼,就说:“这是我的私事。”

“艾玛,什么私事啊!这事关系到等会的散灵,必须告诉我,不然散灵没啥作用。”说这话的时候,我语气特别沉。

“真的?”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真的,你也知道,丧事讲究一个诚心,等会散灵,需要将你的情况跟死者说明一下,这样才能让散去死者的一些怨气,初瑶才能得救。”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在我身上瞥了一眼,说:“你没骗我?”

“骗你干吗啊,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强忍心头的笑意,沉声道。

他想了一下,就说:“那女孩叫南烟,身世跟我差不多,从小学到警校,一直是我同学,算是青梅竹马吧!毕业那会跟她表白,被拒了,理由是,她暂时不想找男朋友。”

说这话的时候,郎高的语气很淡,令我看不出来他的想法,不过,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拒绝,想必他内心也就是纠结的要命。

“然后呢?”我问。

“没有了啊!”他说。

“你没继续追她了?”我问了一句。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啊,从警校出来,就被分配到东兴镇当所长,平日里,偶尔会发几条短信问候一下,她只是象征性的回了一句。”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说来也是我的错,初中的时候就应该表白,那时候的她好像对我有些好感,唉!造化弄人。”

听到这里,我愣了一下,没想到郎高还是个痴情种子,这与他那铁血铮铮的形象有点不符合,就说:“那南烟现在在哪?有时间再试试呗,万一她心里还有你呢?”

他罢了罢手,“好像在湖北十堰市某个镇子当所长,追她的人加起来都快都有一个团了,你看看现在的我,哪里还有机会。”

说完,他神情有些疲惫,不愿再在这事上说什么,就问我:“敲打法器还有什么要求?”

我苦笑一声,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八卦了,朝他罢了罢手,说了一句,没什么其它要求了,就让他去叫醒陈天男他们,我则开始在灵堂内布置散灵道场。

说到散灵道场,就必须提一提它的布置,这种道场,与普通丧事上的道场有些差别,先是必须在室内,不能露天,传闻,散灵是一种逆天行为,不能让老天爷看到,一旦露天,散灵就会失效,甚至会招来孤魂野鬼,轻则,百鬼缠身,重则,当场毙命。

其次,普通丧事的道场一般是用北斗七星阵,而散灵用的则是九星宫中的飞星布盘,所谓飞星布盘,是指九星以洛书九宫为基础,按照所属时间和灵堂坐向,再在这个基础上布置九星。

而布置九星,就是用九条木凳子代表九星,分别是,一白天蓬星、二黑天芮星、三碧天冲星、四绿天辅星、五黄天禽星、六白天心星、七赤天柱星、八白天任星、九紫天英星,那些木凳需要用油漆涂上相对的颜色,再以九宫格的样式摆在棺材左侧,前三排是,一白、四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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