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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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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大急,喊道:“快,将他放下来。”

余倩好似也发现情况不对,立马将余建豪弄了下来,抱在怀里。我伸手朝小男孩鼻梁探去,一屁股坐在地面,天呐,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了?”余倩急道。

“他…他…他死了。”

说完这话,我无力的坐在地面,任凭雨水一颗颗打在脸上,这一切发生的太莫名其妙了,怎么会忽然死了啊?

余倩尖叫一声,伸手朝余建豪鼻子探去,面色变得特别难看,眉毛都挤到一块。

她好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也顾不上小男孩已死,张开嘴就朝小男孩嘴上压了上去,抽泣着说:“我弟弟不会死,他怎么可能会死,肯定不会死。”

一边说着,一边拼命给小男孩做人工呼吸,大概做了十七八次,小男孩依旧紧紧地闭着眼睛,睡的很安详。

“他是不是有先天性疾病?”我从地面站了起来,问道。

她没有理我,只顾着给小男孩做人工呼吸,嘴里怒吼着,“弟弟的身体一直很健康,一年难得进一次医院,为什么会忽然死了啊!为什么啊!”

“是你!一定是你害死我弟弟,他才五岁啊!怎么会死了啊!一定是你用妖法害了我弟弟,不然他怎么背着影子就死了啊!”她捏紧拳头像发疯一般捶打我。

灵堂内那些人好似发现法场的异常,郭胖子、结巴、阿大以及胡琴冒着雨跑了过来。一见这情况,最伤心的莫过于胡琴,她一把扑在小男孩身上,哭喊着,“我滴儿啊!”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在这雨中成了一道异样的声音,我们几个人在身上摸出手机,不是我们的电话。

最后,我们将目光盯在胡琴身上,应该她手机响了,奈何过于悲伤,一直没怎么在乎。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我鬼事神差般的走了过去,从她包里掏出手机,电话前面是00852开头,好像是香港的区号,我按了一下接听键,电话里面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说:“死了,全死了,一家人全死了。”

ps:电脑坏了,稿子全都不见,这两章在网吧码出来的,明天尽量补上!万分抱歉!

205。第205章阳棺(57)

“谁死了?说清楚点。”我心头一紧,连忙问道。

“余老板的二三四老婆以及他儿女全死了。”电话那头急道。

“怎么回事啊?”我问。

“一家人开车出去玩,翻到深渊下面,全部死光了,警察将尸骨捞上来的时候,没一具完整的尸体。”那声音好像很害怕,说着,干呕了几声,想必是亲眼见过那场面。

说完这话,那人便挂断电话了。

我拿着手机愣在那,久久不能释怀,怎么会这么巧合,这边的余建豪刚死,香港那边余老板的家人全部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忽然,我心中猛地升起一个念头,浑身一颤,刚才那声音是男是女,我竟然没分出来,若说那声音是男人,好似缺了一点阳刚之气,若是那声音是女人又缺了一份阴柔之气,这种感觉好生奇怪。

也顾不上边上那哭泣的声音,我顺着那个号码,拨了过去,电话传来客服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怎么会怎样?

一连拨了七八个电话,每次都是同一句话,‘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难道…?

想到这里,我疾步走到胡琴面前,一把拉起她,说:“刚才那电话说,余老板另外几个老婆以及孩子全死了,你在香港那边有熟人没?赶紧打电话回去问问。”

她愣了一下,表情显得更加痛苦,整张脸都快扭曲到一起,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只问了一句话:“家里有事没?”

大概等了十来秒钟时间,她面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面,重复的嘀咕一句话,“怎么会怎样?为什么会怎样?”

“香港那边到底怎么了啊?”我在一旁急问。

“死了,死了,全死了。”她哭着说。

她这话一出,边上几个人全愣了,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好似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就在这时,再生意外,余倩原本一直待在余建豪身边,也不知道是悲伤过度,还是什么情况,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四肢猛地抽搐一下。

一见这情况,我立马跑了过去,蹲下身一看,她面色有些青,眉头紧锁,一双眼眼瞪得大大,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她左手颤颤巍巍地举了起来。

这动作好熟悉,这是我脑中的第一想法。紧接着,我猛地想起死者最后死时的动作,也是这副样子,眼睛瞪的大大,左手高举。

想到这里,我愣在原地,只觉得脚下一股凉气直冲脑门,我忘了天在下雨、忘了身处雨中,更忘了这是法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余倩。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噗通’,一道倒地的声音传来,扭头看去,胡琴倒在余建豪旁边,跟余倩的症状一模一样。

“九哥,她们这是怎么了?”郭胖子走了过来,颤音问。

我麻木地摇了摇头,也没回答他的问题,蹲下身,伸出手颤抖地朝胡琴鼻梁探去,呼吸很微弱,有气,随后,转身又朝余倩鼻梁探了过去,有气。

心下一松,有气就说明有救,我站起身,让郭胖子跟结巴等人将这对母女送医院。至于那小男孩,尸体已经冷透,我找了一床凉席包起来,把他的尸体放在灵堂右侧。

做好这一切,灵堂就剩下我跟阿大,其他都去医院了,一时之间,我压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脑中却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死者的嫡亲都出事了,为何阿大没事?

于是,我用怀疑地眼光看向阿大,冷声问:“这一切是不是你搞得鬼?”

我这么问也是有理由的,阿大是死者娘家人,他见自己姑妈被后人掐死,怀恨在身,用了一些手段将胡琴、余倩等人弄成这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八仙,你什么意思?我tm要弄死他们,需要用手段?”阿大怒视着我。

“呵呵!”我冷笑一声,问:“为何就你没事?”

“我tm哪里知道啊,余庆生那畜生不是也没出事么?你为什么不怀疑他。”他表情一冷。

我愣了一下,掏出手机给郎高打了一个电话,就问他余庆生怎样,他说正在房间骂人。

听郎高这么一说,我没再说什么,挂断电话,瞥了阿大一眼,心中对他的怀疑越来越重,甚至认定这一切是他做的。

“陈八仙,你tm是不是有病啊!这样盯着我,算几个意思?”阿大怒道。

我没有搭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余庆生被郎高关押在家里,压根没机会动手,那么只剩下一个人可能会害死,阿大。

他害别人跟我没多大的关系,我不是圣母玛利亚,没那么伟大的情操去关心每个人的生死。

但是,这胡琴是我小姨、余倩跟余建豪一个是我表姐一个是我表弟,害到我亲人身上,别怪我陈九心狠手辣,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会弄死他。

“你tm到底几个意思,说话啊!”阿大有些受不了我的眼光,猛地推了我一把,怒道:“陈八仙,老子只告诉你一句话,她们出事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是吗?”我脾气有些像父亲,认定的事很少去改变,我心里认定这一切是阿大在作祟,就会一直怀疑他。

阿大有些怒了,抬手一拳砸在脸上,说:“陈八仙,你tm是不是中邪了。”

他这一拳砸下来,很痛,正是这痛让我思路变得有些清晰,我一直忘了一个人的存在,严格来说,是忘了一个死人的存在。

忽然,我想起我们这边流传的一种说法,背影建功实则是死者报仇的机会,难道这种说法是真的?

想到这里,我撒开步子来到棺材前,朝死者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切让我愣在原地,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棺材,就连呼吸都忘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只见,死者苍老的皮肤有了一些红润,宛如少女的肌肤,银白的头发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最让我诧异的是,死者的尸斑消失了,就连尸体散发的腐臭味也不闻不到。

206。第206章阳棺(58)

玛德,咋会这样?我用力吸了两口气,这灵堂不但不臭,反倒还有一股奇怪的香味。

我伸出左手食指,朝死者面上摸去,入手的感觉很柔软,稍微一用力,手指竟然刺破死者的皮肤,直愣愣地插了进去。

就是这么一下,我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死者的尸体怎么会这样,这已经超出自然界的规律。按道理来说,死者的皮肤红润应该会有弹性,为何我手指微微用力就能捅破皮肤?

收回手指,也不敢待在棺材前,找了一些黄纸烧了起来,奇怪的是,黄纸点不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气,整间灵堂的气氛格外压抑。

我脑子很乱,原本我怀疑阿大在搞鬼,现在看到死者的遗容,打消了那个念头,就觉得这事应该跟死者有关,但是,就是想不出来原因。

请龙的时候,死者闭上双眼,就说明死者已经瞑目,应该不会闹什么怪事。然而,现在余老板一家人前前后后都出了事,至于胡琴跟余倩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

一时之间,我迷茫的很,压根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去弄,怎么救胡琴母女俩。我想过放弃这场丧事,一走了之,但是,想起八仙的职责以及母亲跟胡琴相认的那一幕,心头坚定一个决定,必须要负责到底,让死者放下心头的怨气,顺顺利利地下葬。

压下心头的恐惧,我围着棺材走了几圈,死者怨气再重,顶多害死她生前痛恨之人,而现在余建豪身死,胡琴、余倩频临死亡,这于理不合。要知道死者在医院临终时,就这三个人最伤心,由此可见,这三人对死者是真心的,而余倩也说过,死者最疼爱的人是余建豪,压根不可能弄死他。

我一边围着棺材转,脑中一边在想种种原因,将平生所学的知识悉数想了一通,愣是没想明白原因。

转着、转着,身子传来一阵疲乏感,一天没吃饭,脚下有些发软,席地而坐,打算休息一会儿。

刚坐下,我眼睛在棺材上盯了一会儿,有意无意地瞥到棺材上那饕餮的图案,脑中想起父亲的一句话,这棺材难道真的是用来聚财?没有其它作用。

这时,阿大走了过来,在我身旁坐了下去,给我递了一根烟,点燃,说:“陈八仙,我知道你在怀疑我,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以前跟在蒋爷身边的时候,我听他提到一种棺材,据说死者躺在里面,能变得跟活人一样,我看姑妈的遗容,好似有点像活人,不知道是不是棺材有问题。”

我吸了几口烟,对阿大这话比较认同,这场丧事以来,死人根本不像死人,完全像活人一样有思想。一般的丧事,死者有啥心愿未了,顶多是破煞、入殓的时候,闹点怪事。

而这场丧事,怪事太多了,先是请水出现问题,后是入殓的时候,死者用手捂住余老板的嘴,再后来就是棺材立了起来,将刘凯罩了进去,砸断他的腿,现在是影子散了,死者面色红润。

难道真如阿大说的棺材有问题?我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你知道蒋爷说的是哪种棺材么?”

他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蒋爷没有具体说是什么棺材,就说有那么一种棺材。”

“你打电话问问蒋爷,到底什么棺材。”我说。

“几天前给蒋爷打过电话,他说马上开春,有很多事情要忙,不方便带手机在身边,这几天我打蒋爷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阿大苦笑一声。

我轻声‘哦’了一句,坐在地面猛地抽烟,一根接一根,不停地责怪自己。假如我知识丰富一些,遇到这些事情肯定能迎刃而解,现在连眼前是棺材都不知道,拿什么资格让死者安心下葬,又拿什么救胡琴跟余倩。

灵堂外面雨越下越大,已经积了不少水,甚至有一部分水漫进灵堂,阿大站起身,将那些水扫了出去,我则一直坐在棺材前,思考问题。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破灵堂内的寂静,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是老王的电话,我情绪不是很高,接通电话,淡淡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老王的声音有些颤抖,问:“九伢子,你现在哪?丧事办得怎样?”

我说:“镇上。”然后将目前遇到的困境跟他说了出来。

他听后,说:“我打电话给你,正是因为这事,刚才你父亲喝醉了,跑到我家耍酒疯,把我家饭锅给砸了,说了一些莫名其妙地话,我感觉你父亲是借我的嘴,告诉你一些事。”

我疑惑地问,“什么事?”

他说:“不好说,就觉得你父亲今天特别奇怪,做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事,也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哪些事对你有用。”

我心头一喜,父亲的酒量我知道,长这么大压根没见他醉过,更加别说耍酒疯,按照老王的说法来讲,父亲应该是借他的嘴告诉我一些事情。

想到这里,心里有些苦涩,父亲死要面子活受罪,直接告诉我就行了,非得借老王的嘴来告诉我,或许,这就是父亲吧。

眼前这情况,没有更多时间去感慨亲情。于是,我让老王把父亲进入他家后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老王苦笑一声,告诉我,父亲进入他家后,冲他骂了一句,本是百姓命,讲啥帝王场,害人害己。

骂完这句话,父亲走进他家厨房,从身上掏出四样东西,枇杷干、香蕉片、橘子皮、柿子饼,放入饭锅,又从地面捞起一把火钳,照着饭锅就砸了下去,一边砸一边骂:“让你上金色,让你充当帝王命,难道你不知道多大的裤脚穿多大的鞋,野鸡学那鸟儿飞,上了枝头要人命。”

说着,父亲朝饭锅吐了三口唾液,将火钳插进饭锅,又踹了几脚,然后找来几根木棒,架在饭锅上,绑上红绳。

207。第207章阳棺(59)

做好这一切,父亲对着饭锅跪了下去,用特殊的声调讲了一段话,“本是普通一家禽,奈何子孙心儿宽,捧你上了树枝头,招来恶人心使坏,返阳归祖害后人,四果冲走阳气儿,不求富贵加在身,但求善念心头存。”

说着,父亲朝那饭锅磕了三个头,将火钳抽了出来,插进火炉烤红,在电饭煲上的盖子上烫了一个洞,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每个方向又烫了两个洞。

弄好这个,父亲在饭锅面前烧了一些木柴,提着红绳将饭锅架起,走了一会儿,猛地抽出木柴,让饭锅砸在地面,嘴里唱:“莫怪心儿狠,只怨恶人毒,破了阳间棺,来世好做人。”

随后,父亲晕了过去,倒在老王的厨房,呼呼大睡起来。

听完老王的讲叙,我将电话挂断,大致上明白父亲所表达的意思,他意思是,余老板讲场面,利用死者的棺材聚财,哪里晓得,惹来恶人在棺材上动了手脚,将聚财变凶兆,以至他一家遭来横祸。

父亲砸锅的过程,应该是教我怎样破除,他最后一句,破了阳间棺,来世好做人,这话的意思是告诉我,这种棺材是阳棺。

想明白这些,我愣住了,阳棺?葬经篇好像有提到这个词,想了一会儿,记起葬经篇的一句话,夫人之葬,盖以难矣,支垅之辩,眩目惑心,祸福之差,候虏有阳,垅为棺矣,气之不散,偏支丧垅,正支半垅。

玛德,哪个人这么缺德,将充满浊气跟阴气的棺材变成聚阳之地,难怪死者一直给我一种活人的感觉,捣鼓半天这棺材是阳棺。

所谓阳棺,就是通过特殊的手法,往棺材内注入阳气,以阳气改变棺材的气场,虽然不至于让死人复活,但是,却让死人的遗骸去祸害后人,就如葬经篇的一句话,父母骸骨,为子孙资本。资本出现问题,子孙自然会跟着倒霉。

不过,我心中却又有另外一个疑惑,几天前就棺材的问题,我问过父亲,他给我的解释是,这棺材是余老板用来聚财的,为何现在会变成阳棺?

这个谜底,一直到几年后我才明白,阳棺跟聚财棺差别不大,利用同一个原理,‘聚’一个聚阳气,一个聚财气,都是通过饕餮的贪婪来聚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两者的分别在于天气,众所周知,水即财,财即水,聚财即聚水,水至极则阴盛,阴盛则阳衰,衰极则大盛。

倘若开路这天没有下雨,阳棺的作用并不是很大,就会变成聚财棺。但是,那人又用了另外一个手段,热闹,大办特办,只要大办特办,自然会有很多生人来看,生人多了,阳气自然多了,再利用棺材的聚,将这些阳气聚到棺材内。

那人为这事,当真是费尽心机,做了两手准备,就连天气都计算在内,无论阴天还是下雨天,只要人多或下雨,这聚财棺就会变成阳棺,从而让余老板一家人命丧黄泉,那人的心肠真特么歹毒到极点。

弄清楚这些事情后,我将阿大叫了过来,跟他道了一个歉,说:“我已经弄清楚原因,应该是余老板得罪人了,听信不该听信之人的话,将死者这口棺材变成阳棺,以至于死者像活人一样,只有破了这阳棺,死者才有可能顺顺利利下葬,余倩跟胡琴母女俩人才能活下来。”

他问我咋知道的,我没有跟他解释,因为我必须找余老板问清楚,到底是谁让他大办特办丧事,又是谁让他选的这口棺材,只有弄清楚这些事,才能安心破阳棺。

我给郎高打了一个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了,不带他说话,我说:“让余庆生听电话。”

不一会儿,余庆生接过电话,照着我就是劈天盖地一顿臭骂,把我祖上十八代骂了一个遍,骂到最后,越骂越难听,我特么火了,冲他吼了一句:“你个畜生,你家人快死光了,还有气力骂人。”

“小子,别以为你是胡琴的外甥,就能骗到我,老子好歹也算个成功商人,会相信你的鬼话?”他冷笑一声。

我没有搭理他,只顾着自己说话,信不信随他,我跟他说:“你二三四老婆以及她们的子女,全数出了车祸,余建豪已经身死,小姨跟余倩目前在医院躺着,刚才查出来,你买的棺材有问题,并不是聚财棺,而是阳棺,指使你买棺材的人,想灭你满门。”

他愣了一下,愤怒的吼着,“陈九你个杂碎,你肯定骗我,假如要灭我满门,为何我没事?”

他这话问的对,我先前一直在纳闷,既然那人跟余老板有仇,第一个想弄死的人绝对是余老板,为何他没事?我忽然想起几天前,父亲说这棺材是聚财棺时,我在棺材内将余老板的生辰八字拿了出来。

现在想起来,问题应该就在这上面,也就是说,我将余老板的生辰八字拿出来,并不是阻止他聚财,而是救了他一命,玛德,想到这里,我在自己脸上抽了三四下,这种人就特么不该救,不救他,指不定不会闹出这么多事。

就在我愣神这会,余老板在电话那头越骂越欢,我只说了一句话,他立马闭上嘴了,我说:“1965年,6月21日,未时,余庆生。”

他愣了好长一段时间,方才开口,冷声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呵呵!”我冷笑一声,说:“几天前,我发现这棺材有点像聚财棺,不想辱到死者,便把你生辰八字拿了出来,没想到,却救了你的狗命,倘若不信我的话,大可挂了这电话。”

他那边沉默下来,没有说话,有点松动的迹象。

我厉声问:“到底是谁让你买的阳棺,又是谁提议你大办特办。”

他好似有点相信我,缓缓开口,说:“年前,母亲病情加重,阎十七找到我,问我想不想让公司的业务提上去,我是老板,当然希望公司多赚钱,便答应下来,他领我找到水明真人,也就是那天你见过的风水师。”

208。第208章阳棺(60)

说到这里,余老板愣了一下,继续说:“那水明真人一见我,先让我写个字,说是帮我测字,我写了一个‘财’字,他从这个字看出我的一生,说对了十之**,我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就请他帮母亲算了一个八字,没想到,他算的特别准,就连母亲什么时候死,也算的一清二楚,他算出母亲死亡的时间是正月初一下午六点半,跟医院病危通知上的时间差不多。”

“后来呢?”我淡淡地问。

“后来,那水明真人说母亲早死半个小时能让公司产值翻几倍,原本我是不答应的,阎十七在一旁劝导一会儿,当时我心里就想,医院一直有安乐死,让母亲早死半小时,应该没啥问题,便答应下来。再后来,水明真人跟阎十七带我去买棺材,说棺材涂金,能让母亲在阴间过的好,又说棺材大,盛的财多。回大陆之前,阎十七找到我,说,大陆这边流行大办丧事,让我多拿点钱办丧事,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拿了一百万办丧事,一则让母亲走的有面子,二则填补一些我对母亲的亏欠。”

听完他的话,我特么恨不得煽他几个大耳光,这么明显的骗局,以余老板的智商怎么可能上当,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说:“我知道这其中有问题,四处调查过,都说水明真人有真本事,我怀疑过水明真人跟阎十七合起来骗我,也派人打听过,他俩压根不认识,便逐渐开始相信他们。”

我心中一阵冷笑,无论他们是否认识,阎十七跟水明真人合起来将余老板给坑了,这就是事实。至于他们之间有啥仇恨,对我来说,没啥兴趣,那是他们家的事,只要知道是谁在搞鬼,对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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