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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特工小宠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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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连夏九嵩也大惊失色,“皇上?”随机连忙拱手揖拜道,“微臣参见皇上,太子殿下,方才未能远迎,望皇上恕罪。”
  “哎呀……九嵩……”皇祐恒延见状连摆摆手,“你我是什么交情,还讲这些客套话。”
  “再者,今日是暗访,就是找你叙叙旧,话话家常。一切从简吧。”抛开君臣之礼不算,他们两个年轻的时候可也算得上是至交。
  “好,好,”夏九嵩连连点头,“来人!奉茶!”
  语毕,下人丫鬟们开始忙活起来。谁也不敢怠慢。
  夏九嵩朝主座推推手,“皇上请上座。”虽说是话家常,该有的礼数还是不可少的。
  皇祐恒延顺势坐下,转头对一旁站着的皇祐景辰言道,“皇儿啊,父皇有几句体己话对夏丞相讲,你要觉着无聊,就自己去丞相府逛逛吧。”
  皇祐景辰点点头,随即跟着管家出了大堂。
  “太子这边请。”管家对他也不敢怠慢。
  在管家的带领下,皇祐景辰逛下近大半个丞相府。“对了,你家那个小淘气呢?”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小淘气?太子可是指我家小姐?”管家疑惑,在他看来,小姐平日里也听乖巧的,怎么就淘气了?见皇祐景辰点头,也便反应过来。“这会儿应该在房内念书呢,请随我来。”
  皇祐景辰想到上元节那次,那小家伙的所作所为,突然很是期待待会儿她见到自己时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想到这,便会心地笑了笑,原本就俊美非凡的脸更引得丫鬟们驻足。
  到了夏如安所住的院子,管家突然停下,“太子自己进去吧,小姐平时一般不让我们进去。”说来也奇怪,听小姐的贴身丫鬟言,小姐平常也就是练练字,念念书,不知为何,就是不让他们进去。
  皇祐景辰闻言,一个人进了院子,却见只有她的贴身丫鬟,上回宴会时候也带去的,他还有几分印象。当下只得问,“你家小姐呢?”
  秋鱼疑惑,此人好生眼熟,是……是太子殿下!那回宫中宴席,她是偷瞄过一眼的。于是赶忙给他跪下磕头,“奴婢叩见太子殿下!”
  “免了,回答本殿的问题。”语气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秋鱼在脑中搜索了一阵,他刚刚问什么?好像是问小姐去哪里了。“小姐她……小姐在里屋睡觉呢。”指了指夏如安的房间说道。
  话刚落下,只听见一声落地声响起,“秋鱼,我回……”夏如安拂着手上和身上的尘土的动作在见到皇祐景辰的那一刻突然顿住。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秋鱼一脸的郁结,小姐啊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刚刚那一瞬间,她差点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翻错墙了。
  “原来小野猫这么喜欢爬到外面去睡觉……”皇祐景辰戏谑地言道。
  夏如安脸上面不改色,怕是秋鱼那丫头骗他说自己在屋里睡觉吧。这时,她才注意到跪在地上的秋鱼,连将她拉起,怒目瞪向皇祐景辰,“你怎么她了!?”
  皇祐景辰挑了挑眉,“你见到本殿,就是这么打招呼的?”皇祐景辰反问她道。
  夏如安微皱了皱眉头,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皇帝老头也有可能在这里。她是懂得分寸的人,为了家里人,她只得忍了。
  于是便福了福身子道,“如安见过太子殿下,方才言语多有冒犯,请太子恕罪。”虽然行了礼,却是一脸的不情不愿。
  皇祐景辰看着她那吃瘪的模样,心中暗喜。走过去将她一把抱起,俯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下,我们勉强算是扯平了。”
  夏如安不挣扎,只是勾起一边的嘴角,轻吐言辞,“殿下真这么觉得?”
  皇祐景辰立刻意识到她要有什么动作,却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便传来一阵疼痛。该死的,她居然又咬了他一口!
  他一把举起夏如安,佯怒道:“你信不信我将你扔下去?”
  秋鱼见状连忙下跪,一脸的惊恐。“太子不可啊!”
  皇祐景辰瞥也不瞥她一眼,他岂会真的将这小娃娃扔下去。
  “你觉得……”夏如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你会比那墙要高?”
  闻言,皇祐景辰望了眼那墙。刚刚没有注意到,现在观察,这围墙有一人多高,她一个五岁多的小娃娃,是如何翻进来的?就是成年人,若不会武功也相当困难。疑惑地看了夏如安一眼,“你是怎么翻过这墙的?”
  “熟能生巧。”
  皇祐景辰放下她,熟能生巧?敢情她以前是经常翻墙出去!?真是只不受拘束的小野猫。
  “以后别再偷溜出去玩了,知道吗?小孩子家的,不安全。再说,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伤着了可如何是好?”皇祐景辰揉揉她的脑袋,“否则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夏丞相,听到了吗?”
  夏如安面无表情,“我与太子殿下非亲非故,殿下管我作何?”
  皇祐景辰望着她的脸,反驳道:“你是父皇收的义女,再怎么着,也算是本殿的半个义妹吧,怎么能说与我非亲非故呢?”
  “好了,时辰不早了。”皇祐景辰转身,“我去看看父皇和你爹爹聊得如何了。”
  走至院门口,他才朝后面头也不回地挥挥手:“下次再有空,我会来看你的,小野猫。”

  ☆、培势

  
  自打那天皇祐景辰来了之后,夏如安就没再怎么去过清心苑。倒不是怕夏九嵩知道之后会责罚她,只是不想他们担心罢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自己现在的家人。
  不过,让她安安生生呆在闺房里学当千金小姐,还不如杀了她来的实在。既然不让她爬墙,她便带着秋鱼,光明正大地出府去了。她就不信,那皇祐景辰还能说什么。
  清风徐徐,暖阳当空。大街上热闹非凡,叫卖声不绝于耳,人潮似乎朝着某个特定的方向而去。
  “他们去哪儿?”夏如安抬起头问秋鱼,俨然一副孩子的童真。
  秋鱼略思考了一会儿,“今日十三,大概每个月的这天,西街都会有奴隶主拉一些奴隶来卖。”
  奴隶买卖?夏如安心里没有所谓的尊卑观念,但她对这个社会的这些事物倒是有几分好奇心。“既是如此,那我们也去看看。”说完,便想朝着人群的方向而去。
  秋鱼连忙拉住她,“不可啊,小姐。那地方鱼目混杂,什么人都有,小孩子去不得。”
  夏如安心中暗笑,还真当她是五岁大的孩子了?“去看看吧,没准还能找着个美男子,给秋鱼你当如意郎君呢……”夏如安戏谑道。
  “小姐……”秋鱼嗔怪道,“您就爱打趣我。”话虽如此说,脸上却是潮红一片。别看她家小姐只是个这么点大的孩子,却已是懂得很多了。
  “走吧,”夏如安转身就走,“出了事我担着。”
  秋鱼拗不过,无奈只得跟上。也罢,到时候,她多注意些就是了。
  到了西街才发现,那些所谓的奴隶,其实女子占了大多数。上至三四十岁的妇人,下至七八岁的小丫头,或用麻绳捆着,或用铁链锁着。奴隶主在台子上尽情地讲解着,“您看这个,皮肤好,买回去当小妾最适合……这个丰满,生孩子最好不过了……还有这个……”
  那些个女子听到这些话,不是害怕得缩成一团就是不停地哭闹着。而在这其中,有一个用铁链锁在角落的丫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约十三四岁的样子,模样清秀,一脸的镇静与倔强,不哭也不闹。
  就在夏如安注视着她时,一旁有一个年轻少爷也相中了她。“老板,这丫头多少钱?”
  “三十两。”老板比出三根手指头。
  一番讨价还价过后,两人终是以二十四两的价钱成交了。老板欣喜地接过钱,命手下人替她打开手铐脚镣。正当那丫头被打开身上的铁链之后,突然转身欲逃跑。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还是那奴隶主反应最快,大声喊着,显然这种状况不是第一次了。
  那丫头于是便回身与奴隶主手下那些人扭打起来。
  夏如安略欣赏地观察着她。危急关头,不哭也不闹,安静卑亢,表示她足够冷静,也能够隐忍。懂得寻找最恰当的时机下手,表示她足够机智。再看身手,也还过得去。而她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住手!”一道带着几分威严但却格外稚嫩的童音响起。人们循声望去,发现是个只有五六岁的女娃娃。
  只见夏如安走到那丫头跟前,抬头启唇,只说了两个字:“名字。”
  那丫头有些怔怔地望着她,只一眼,便感觉到这小女孩身上的威严,很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我叫‘芊素’。”
  “愿意跟着我吗?”夏如安的语气中似乎透射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芊素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她的眼神给人一阵莫名的心安。自己似乎也忘了要逃跑这一回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小丫头片子,别来这儿捣乱,这丫头是本少爷先看上的。”本来他想,这个丫头长得眉清目秀的,可以买回去当通房丫头。
  夏如安也不急着反驳,而是转头问那奴隶主,“他出了多少钱?”
  奴隶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这小女孩儿的衣着打扮和言行举止,家中不是大富大贵就是有权有势。弄不好,可能还是皇亲国戚。不论是哪种,为了生意着想,自己也不能轻易得罪她。于是便客气地回答道,“二十四两银子。”
  旁边的男子却一脸轻蔑,“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是钱吗!”
  “哈哈哈……”他的话引来众人的一阵哄笑。
  夏如安只冷眼扫了他们一眼,眼神中有着可以冰冻血液的因素,让那些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众人大惊,这丫头的眼神……怎么这样凌厉!
  紧接着,她顺手从头上取下一支金簪,“你看这簪如何?”边说边递到奴隶主面前。奴隶主眼尖,一看便知其价钱,快速地夺过来,“成交!”
  一旁的男子见此气结,却也只好作罢。毕竟在他心里,那丫头是不值这个钱的。
  旁边有好心的人劝夏如安,“小孩子,这丫头值不了那么多钱的,你还是先和你家大人商量一下……”
  奴隶主还在欣喜地打量着那簪子,听见这话立刻警惕地将簪子藏起,生怕她会反悔。
  夏如安扔下一句“我乐意”转身就走,一支簪子罢了,她本就不喜这些繁复累赘的首饰,头上唯一一支簪子也只是用来防身之用。“芊素!跟上!”
  一路上,夏如安便从芊素口中知晓了她的身世。她说,她自幼父母双亡,被一个江湖上的组织收养,传授武功,前不久是被人下了药,才沦落成奴隶被卖的。
  “你说的那个组织,主要是做什么的?”夏如安突然停下问道。
  芊素想了想道,“替买家收集情报和……杀人。”眼神闪了闪。
  “赏金杀手?”夏如安抬头看芊素,“你可知他们现藏身于何处?”
  芊素点了点头,“桃花坞。”
  秋鱼惊了惊,“小姐,那种地方可就真的去不得了。”
  夏如安疑惑,去不得?桃花坞……?“是妓院?”听名字,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
  秋鱼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姐是怎么会知道的?
  “芊素,带路。”夏如安侧头道。
  “小姐……”秋鱼急了,“那地方真的去不得……”别说哪里是花柳之地,去不得,单是那什么组织里的人,肯定凶神恶煞的,若是小姐出了什么事……
  夏如安也不理会她,跟着芊素七弯八拐悄悄潜进了桃花坞的后门。秋鱼不得已,只能照她的命令在巷子里等着。
  妓院是最容易收集情报的地方,她懂。天明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很多都会来这里,要搜集情报,相当容易。
  桃花坞的规模相对其他妓院相差无异,分三层楼。芊素带她绕过一楼的偏厅,进到到走廊上最偏僻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与一般的房间无异。芊素熟练地掀起一块刚可以容许一人通过的地板,示意她下去。
  地下室里很宽敞,光线较外面要暗许多。大厅中央摆着一张大桌子,旁边有武器,也有刑具,俨然就是一个杀人组织的地下据点。
  “谁!?”坐在桌子上正商量着什么事情的一些人突然注意到有人进来。“芊素?”其中一个人认出了她,“你这段时间跑去哪儿了!?”
  “我……”芊素艰难地开口,“这…说来话长……”又低头看了看夏如安,“小主子?”
  夏如安一点头,走近那些人,“我要见你们的首领。”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上前一步,“我就是。”长得一双浓眉,棱角分明的轮廓。
  旁边有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娃娃,来做生意的?”既然是芊素带来的,除了这种可能性,他再想不到其他。只是,这年纪,似乎……小了些。 
  “是。我要你们为我卖命……”夏如安扫过众人,“不过不是一次性,而是永久性的。”
  那首领没当回事,“小娃娃口气到不小,回家去吧,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进来这里,没有杀人灭口,已经算他格外开恩了。
  夏如安不语,她知道用说的他们定不会答应,只有采取实际行动。于是,她便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以让人看不清楚的速度,快速移动身影到了那首领身后。只片刻间。
  那首领与其他人都大惊失色,莫说那速度快到他们都来不及反应。关键是……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小娃娃的手就掐在他们首领的背脊之上。
  “脊椎骨第六节与第七节之间,”夏如安面不改色道,“作为杀手,你们应当明白,若我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那首领一动不敢动,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人的脊椎骨一旦掐断,必死无疑,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
  “我服了。”
  夏如安放开那人,快速地退后几步,防着那人有什么动作。几人看到这一细节,更是暗暗叹服,好警惕的女娃娃。当真是只有这点岁数吗!?
  那首领向她单膝下跪,抱拳,换上一副谦卑的神色。“属下宣今,参见主子!”
  没有耍小伎俩,也没有故弄玄虚。这是江湖上的规矩,技不如人是事实,这位子,本来就是能者居之。
  夏如安挥手,朝墙上掷出一把匕首,深深□□了墙壁里面。“还有谁不服的可以站出来一较高下!”语气和眼神中满是凌厉。
  其中一个人摸了摸腰间,发现自己那把匕首,竟不翼而飞了,更是惊讶。这小娃娃什么时候动的手,他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了看单膝跪在地上的人,齐齐下跪。“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吧,”夏如安淡淡地开口,“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的人了。但若是,有谁敢背叛我……”冰冷的眼眸扫了众人一眼,“我不会再让他体味到做人是什么滋味。”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让众人不寒而栗。
  “是。”
  心中暗喜,这事,进行得比她想像中要顺利多了。
  “就你们这些人吗?”夏如安看着他们十几个人,似乎……人少了些。
  “不,”宣今开口,“芊素不算,一共一百八十七人。都出任务去了。”
  夏如安闻言点点头。她未来的路还很长,自己既然是左相之女,将来必会和朝廷有瓜葛。要保护自己和家里人,光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她必须培植自己的势力……
  

  ☆、进宫

  
  只不过有的事情比她预料的远远要来得早,一切事情的转折点在几个月之后的一天夜里。宫里突然来了人,来得很急,夏九嵩连衣服都还没穿戴整齐便进宫了,直到天亮才带回来皇上驾崩的噩耗。
  消息来得突然,夏如安心里不平静了。这是不是意味着,皇祐景辰要当皇帝了?她原本以为,太子不会这么快就登基。那皇祐恒延两年前看似还硬朗健硕,不想几个月前突然病倒,如今却……果真是世事难料。她也不免隐隐有些担心,先皇与她爹爹交情甚好,自是无碍。可现在没了那支柱,身居左相之位,权倾朝野,皇祐景辰会不会……
  且先不说他,光是那朝中,恐怕也不会太过安宁了……
  北曜更始十五年春,恒延帝突染恶疾。历时三月,不治,于是年戍午月壬辰日未时崩,享年四十六。谥号广达荣敬穆匡考荣平钦戴圉悫威烈恒明帝。
  举国哀拗,百姓缟素七日,皇宫内守丧三年。
  先皇大去第二日,整个天明城似乎都沉浸在悲郁压抑的气氛之中。夏丞相府,一群人跪在院中,面前是一个宣旨的太监和一些随从。
  太监将布卷缓缓展平,宣读开来:“奉天承运,大行皇帝诏曰:左丞相夏氏之女瑞和君主,今其品貌端庄,贤良淑德,有母仪天下之风范。特赐婚于太子景辰,于太子登基之日入住凤鸾宫,封为北曜第十四任皇后,徽号昭德。待其及笄之年两人再行大婚。另念其母柳氏管教有加,功不可没,赐封为一品诰命夫人。钦此!”
  太监那尖锐的嗓音落下,将圣旨合拢,再递至跪在地上的几人跟前。“请瑞和郡主接旨谢恩!”
  “臣女接旨!”夏如安抬手接过那明黄色的锦帛,“感念大行皇帝恩德,今其大去,我等痛心疾首,愿在天灵明福泽子孙,庇佑北曜功业千秋,万代兴昌。”
  太监满意地点了点头,环视四周一圈,随即开口:“丞相夫人何在?为何不现身接旨?”
  夏九嵩朝他一拱手道,“魏公公,内人今日前往灵觉寺,为大行皇帝悼念祈福去了。要到傍晚时分才归来,望公公见谅。”
  “既是如此,倒也无妨。丞相快快请起。”那太监一脸谄媚的笑,将夏九嵩扶起,“以后可是国丈了,鄙人还指望您多多提拔。”
  夏九嵩摆摆手,“说笑了,魏公公可是先皇眼前的红人,还说什么提拔。倒是小女尚且年幼,此番进宫后,诸多事宜还仰仗公公指教才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腔。
  夏如安随着他一道起身,不言。这样的客套话,她听过不在少数,也没多大在意。倒是她爹爹,娘亲分明就在房内,为何不让她出来接旨?这让她心中着实万分疑惑。
  送走宣旨的公公,夏九嵩便换上了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九嵩……”夏夫人从房里出来,也是一脸的愁容。缓步走至石桌旁坐下,“这事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夏九嵩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先皇留下的遗诏,改不得,撤不得,更是拒不得……”
  夏夫人转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夏如安,纤手抚上她的头顶,“可我们的如安她……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啊……”言至此,声音微微哽咽了一下。
  夏如安望着面前的两人,更是心中说不出的复杂。自打来到这古代以后,就没有一次,心是这般的乱。要说先皇是真的喜欢她才选中了她,她可不信。可老皇帝做这样的决定意图何在?为了助皇祐景辰顺利登基?为了稳固她爹爹的政权,以此牵制右相?还是想更好地控制她爹爹?
  帝王心,果然难测。
  宫廷争斗,她不热衷。她记得皇祐景泓对她说过的那句“在那种地方呆久了,是会变成蛇蝎的”。不论当时他真心与否,这话却是不假。她倒不怕变成蛇蝎,前世的她,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是了。只是,她原以为这一世能过上清静的生活,与世无争。却偏偏天不尽如人意,硬是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但她对此事纵有一千个、一百个不愿意,这次也由不得她胡来。她明确自己的身份,现在开始每一步,都关系到朝堂上的形势。若有一个不当心,受到牵连的将会是她的家里人。
  消息传出后的几日里,送礼的、祝贺的、想攀关系的官员往来不绝,几乎将她家的门槛都快踏破了。不得不说,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为官者向上级阿谀奉承之风始终不断,已经成为了社会中的普遍规律。
  先皇大行第七日,厚葬于常陵。太子景辰登基,改元兴昌,年方十五。奉其母先皇后宣氏为皇太后,徽号显熙。封先贵妃薛氏为太贵妃,尊号崇贞。
  是日,阴暗的云层笼罩着天明城,只有几缕几不可见的阳光隐约透过。
  夏丞相府热闹非凡,府外和大街上挤满了人群。虽有维持秩序的士兵,却依旧拦不住人潮涌动。
  “奴婢红药,奉太后娘娘之命,来接新任皇后入宫。”一个面目清秀的宫女手中捧着一件素衣。见到夏丞相等人脸上的疑惑,随即作出解释道:“按太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进了宫,就是皇室中人了,要随夫家。这几日需同先皇的子女一样着素衣。待晚上新皇祭天回来,出席国宴之时,方可换上皇后的凤袍。”
  夏如安倒是丝毫不介意,她没有古人对衣服的概念。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对她来讲都是一样的。
  “红药姑娘,”夏九嵩趁如安更换衣装之际,对那宫女开口,“可否宽限老夫半炷香的时间,同小女说些临行的体己话?”
  “相爷莫要客气,直唤奴婢名即可。”红药颔首,谦敬地回答,“只要不耽误进宫的时辰,丞相大人请便。”
  说话间,夏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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