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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特工小宠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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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太监低呼一声,堆起一脸的惊恐,颤巍巍着声音道,“我……我……不知道……”心中还一边盘算着怎么脱身。
  夏如安手中的力道重了几分,让小太监能明显感觉到痛楚,背上的皮肤已经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渗出丝丝血迹。
  “到底知是不知道?”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说,我说,您老高抬贵手。往……往……这个方向,一直走……大约半刻钟时间……”小太监指了指西北方向,手指微微颤抖。
  夏如安闻言,将手中匕首用力向下一划,眼神凌厉。
  那小太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闷哼一声,瞪大了双眼向前直直倒下。
  把尸体藏于树后,夏如安快速地离开,往西北方向而去。
  她本不想滥杀无辜,但若她不杀人灭口,她自己就会危险。
  所有会威胁到她的人,都不可以活着……
  暗夜下,娇小的人儿伏在墙头,只探出一颗脑袋,密切关注着下方的情形。
  天牢门口,每隔约一米就设一个哨兵,还有一队将近二十人的侍卫举着火把来回巡逻,防守极其严密。
  等了约近七八分钟,那路士兵才开始分成两队,一队换下哨兵,另一队进牢里查看。
  等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夏如安抬手,将左手腕上短小的袖箭射出。一枚连着一枚,速度极快。六七个士兵立马应声倒地。
  “谁!?”一个士兵才刚开口,就被一箭刺穿了咽喉。剩下有一些人尚未作出反应,就已经被射中了要害。力度快速而精准。
  “好像是从那里射过来的!”借着火把,应该士兵看清墙头上的人。“那里有人!”
  夏如安射出右手腕上连着钢丝的袖箭,牢牢钉在天牢外边的墙上。紧接着身形疾速射出,用锋利的匕首割断了两名士兵的喉咙。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天牢里面巡视的士兵闻声而出,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首和与众人周旋的人,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劫……”一名侍卫惊呼,话刚出口,就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间。另一名士兵退后几步,掏出怀中的烟花,正想发出信号,背脊上就传来一阵刺痛,再也动弹不得。
  夏如安在几人中间如鬼魅一般的穿梭往来,手中的匕首挥动,寒光四射。这一刻,她还在你的面前。下一刻,她已经移到你背后,直取你的性命。
  只消几分钟的工夫,就再没有一个活着的人。只剩满地的尸首,映衬着她身上的冰冷和狠厉。在月光之下,显得越发的凄凉。
  她本就是一个,双掌沾满鲜血的人。
  原以为,这七年的生活已经几乎将她原本的性子磨尽。没想到,自己还是原来那个冷酷无情的自己,还是可以这样习以为常地血腥杀戮。
  今天,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杀人。
  以夏如安的身份。
  扬头,敛起眼中的杀气,跨过一地的尸体,朝幽暗的牢门而去。
  牢里很暗,只有几丝亮光透过。夏如安适应了一下光线,越往内,越能够嗅到一股潮湿和发霉的味道。大皇子,就是被关在这样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皇祐景泓此刻正被铁链锁在一个木头架子上,不同往常的的白衣飘飘,而是一身黑衣,倒是没有用刑。此刻听到外面的声响,抬起了头来,脸上还带有少许干涸的血迹,大约是其他人的。
  借着微弱的亮光,他看清来人,脸上闪过明显的诧异。“雨桐?怎么是你!?”他刚才听到外头的声响,还以为是自己的人。却不想竟会是她!“你和谁一起来的?”
  夏如安不作回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拔下头上的细簪,轻而易举地打开牢门和他手脚上的铁链。“走。”不多说一句话,只是扔出一个字。皇祐景泓立即跟上她的脚步。
  两人摸着昏暗的通道一直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当皇祐景泓在看到门口那满地的尸首时,一脸的震惊。转头望向一旁的夏如安,“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夏如安挑了挑眉毛,一副你爱怎么想怎么想的表情。
  “走吧。”带他躲过巡逻站岗的士兵,从复杂的宫殿边缘穿过,最后从西面翻出了皇宫。
  皇祐景泓立定,以不可置信的目光探视她。若说以前,自己也只是觉得这个孩子的心智非同寻常。可刚才,她那矫捷的身手和熟练的藏匿手法,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孩子所能具有的。倒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或者间谍?可她,分明只是个七岁大的女娃娃……
  “你究竟……是什么人?”
  “来救你的人。”夏如安不以为意道。
  “为什么,”半晌,他才开口。“为什么要救我……”似是询问,又像是喃喃自语。
  “不用感激我。”夏如安从草丛中牵出一匹马,“我救你,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是我不想失去一位知己罢了。”
  皇祐景泓神色复杂地望着她的脸,眉头微蹙。“你知不知道……”皇祐景泓俯下身子,双手搭在她的两肩上。
  “知不知道……我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咽了一口口水继续道,“从第一次,在皇宫中的相遇,到后来隔三差五就邀你去清心苑听笛,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故意安排设计的!还有那一次,问你要不要嫁给我,不是开玩笑,却也不是真心话。只是为着想要结交你爹爹的势力,我一直……”稍顿了顿,闭了闭双眼,面带几分痛苦挣扎,“都在接近你,利用你,你明不明白?”
  夏如安面不改色,没有丝毫惊讶,只淡淡道:“我知道。”
  她怎会不知皇祐景泓的目的。那清心苑,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他私底下和一些官员结党营私,她又岂会查不到?只不过先皇突然的仙逝,几乎是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也不得不让他改变了原来的计划吧。
  皇祐景泓怔怔的盯着她,一言不发。
  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没有说,你竟然一直都在利用我。也没有说,早知如此就不该救你。他倒宁愿她能那样讲,起码能减少他的一丝愧疚。
  可她没有生气,没有伤心,更是连半点惊讶都没有。
  她只是说,她知道。只三个字,说得那般云淡风轻,却让他的心沉重万分。
  “那你……”他实在想不通,既然她知道这一切,那为何还要……?
  “因为,”夏如安打断他,似乎料到他要问什么。“我不想失去一位朋友,一位知己。”当然她只是说了一半。另一半就是,她不想这张脸像自己的父亲那样,永远消失在世界上。
  “如安……”皇祐景泓轻声道。
  “还是叫我‘雨桐’吧。若你还当我是朋友。”说完,没等他回答,就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递给他。“你拿着这个,到桃花坞去找一个叫宣今的人,接下来的事宜他会替你安排……”
  皇祐景泓看着她微愣,“你不同我一起走?”
  夏如安摇了摇头,“你应当明白,我现在的身份,已经容不得我再任性了。”
  是的,这样的任性,一次就够了。她不会忘记,她现在,是当朝左相之女,先皇亲封的郡主,北曜的一国之后。而不是那个父母双亡的林雨桐,生活在枪林弹雨中的特工RJ…073。面前这个男人,也不是她五岁时就葬身火海的父亲,而是北曜的大皇子,这次行刺新皇的主谋,朝廷的要犯……
  皇祐景泓无奈地笑笑,是啊,她现在已贵为皇后了。他们不应该再有太多的牵扯了。
  伸手接过牌子,注视她一会儿,扭过头翻身上马,扬长而去,溅起一地尘埃。
  马蹄声渐远,夏如安立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思绪万千。
  她没看错,刚才,他回头望了自己一眼。
  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有感激,有愧疚,有愿君珍重……
  兴许……还有不舍。 
  

  ☆、刺杀

  
  “轰隆隆……”夜半时分,阴云滚滚,雷霆炸响。
  不多久,大雨滂沱而至。仿佛是阴暗了一整天的天气,终于在此刻爆发出来。
  玄阳殿内,轩窗紧闭,满屋飘溢着令人安神的紫檀木熏香。华床两边立放着红楠木灯架,象牙色的灯罩笼着熠熠跳跃着的烛光。
  娇小的人儿蜷缩在大床一角,眉头不安地蹙紧,仿佛是被什么事困扰着。
  皇祐景辰缓缓走至床边,蹲下身子,轻唤了一声,“如安……”
  床上的人眼睫微动,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毕竟是小孩子的身子,体力有限,今日是真的累了。
  现刻外头的电闪雷鸣,又让她梦见,前世一次到马达加斯加出任务时的情景,自己和几名战友就是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埋伏了约近两天两夜,后来自己的左腿还中了一颗子弹,险些要了她的命。
  那一次的战役,只活下她一人。
  战友满脸血污的脸庞在脑海中不断浮现。梦中,衣服早已湿透,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弥漫的硝烟不断地被雨水浇灭,枪弹声逐渐淹没在雷鸣之中。
  无止境的杀戮,无止境的冰冷。
  挥之不去的梦靥让夏如安的身体紧绷,整颗心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皇祐景辰伸出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烧。
  那么,是做恶梦了?不是说,小孩子都是没有什么烦恼的吗。她梦里,是蛇虫,是虎豹,还是鬼怪?总不至于……是他吧。
  只要一想到,这小东西刚刚在宴会上的所作所为;他就恨不得将她扔出去。但也只是心里想想罢了,事实上,他的心早就软了。从一进门,看到她蜷缩在床上那不安的样子的时候。
  于是便脱了靴子,和衣在她身侧躺下。一只手轻轻揽过她,另一只手耐心地拍打着她的背。
  良久,夏如安的眉头才渐渐地舒展开少许,身体也不再似之前那样紧绷。仿佛是有一双温暖的手,将她从黑暗的地狱中拖回了现实。
  旁边的人,是谁?是谁的手,能让她这般安心?
  是爸爸吗?爸爸回来了吗?
  她太累了,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翌日,天霁云开,暖阳普照。
  玄阳殿的宫人一早就开始忙碌,等着床上的人醒来。
  夏如安睁开疲惫的双眼,坐起身子。见面前站着一排宫人,有端脸盆的,有执着漱口水的,也有捧衣服的,眉头微皱,她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
  环视四周一圈,不见秋鱼和芊素的身影。“和我一起进宫的那两个丫头呢?”
  “回皇后娘娘,”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宫女恭敬地回答,“她们说,怕您吃不惯宫中的东西,亲自为娘娘准备早膳去了。”
  “来了来了,这不是来了吗。”那宫女的话音刚落,秋鱼和芊素就端着盘子进了门,将早点在桌上一一陈列开来。“主子看,有您最喜欢的水晶丸子、银丝卷、雪耳百合汤,还有……”
  “行了行了,”芊素打断她道,“还是先替主子梳洗吧,昨日宴会上就没吃多少,这会儿该是饿了。”
  秋鱼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着手准备起来。
  这边众人忙碌着,另一头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御书房内,皇祐景辰端坐在龙椅上,阅读着手中的消息。弈枫一动不动地站在桌前,等待他的问话。
  “仵作那边,如何了?”
  弈枫略思索道,“已经检查出来了。有几人,是被割断了喉咙或刺中致命部位而死。还有几人,身上无一处伤痕,乃脊椎骨断裂而死。可见来人手法极其娴熟。”
  “那些人呢?”皇祐景辰沉声问道。
  弈枫抬起头,“昨夜都派人盯着,没有机会行动。”
  皇祐景辰闻言不语,他早料到昨夜之今日赶赴刑场的路上会有人来劫大皇子,因此派了大量的人手监视他的党羽。可自己监视的那些人尚未行动,就已经有人先一步动手了。究竟会是什么人,是他还没有计算到的……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眼神中多带了叫人捉摸不透的几分深意。
  那边夏如安一面用着早膳,一面冥思着昨夜发生的事。
  她记得,昨天自己特别累,睡着之后还做了噩梦。朦胧意识中,似乎有双手搂着自己入睡。那人,会是谁?记忆里,只有前世在五岁之前,自己在父亲的安抚下才能安稳入睡。就连这七年来,在夏府,也不曾睡得这般香甜。
  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该不会是……那个人吧?
  “昨夜,皇上可曾来就寝?”她怎么就忘了,玄阳殿是他的地盘。
  秋鱼随即点了点头,“好像……”稍思索几秒钟道,“近二更才来的,一大清早就上朝去了。”
  此刻芊素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早晨皇上派人,送了昨日东褚赠上的岽山青玉凤佩来,言是赐予主子的。还有太后娘娘,早些时候曾差人来传话,让您不必起太早,过了辰时再去请安也无妨。”
  夏如安放下手中的玉筷道,“怎不早说?早已过了辰时了,头一天,不可失了礼数,免得落人话柄。还是早些去吧。”
  而太后那边,实则早已等急了。想如安那孩子,她倒是极喜欢的。之前先皇也曾和她提过要不将他俩凑成一对儿。自己还当是玩笑话,没想到却成真了。
  只可惜,先皇再也看不到了……想至此,几缕伤感便漫上心头。
  “皇后娘娘驾到!”外头一声传报,打断了她的思回忆。便收起思绪,朝门口看去。
  “臣妾给母后请安来了,”夏如安向她福了福身子,“母后万福金安。”
  “来了?来,来,”太后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在旁边坐下。“昨夜睡得可还习惯?”
  夏如安微微点头,“劳母后挂心了,如安睡的很香。”
  太后和蔼地笑笑道,“凤鸾宫还没整理出来,这几日,你就先在玄阳殿住下,反正你和皇儿现在也算是夫妻了,也没……对了……”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去,取过一个红色的锦囊。
  夏如安正好奇那是什么,太后就牵过了她的手。将锦囊打开,拿出一只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放到她掌心里。
  “这是皇祐家祖宗传下来,给历代儿媳的,如今给了你,可收好了。”说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是,如安记住了。谢母后恩惠。”夏如安一脸乖巧道。看那镯子倒是价格不菲。只是她奇怪,怎么那些个传家宝,每次不是金戒指就是玉镯子。要换成是她,一定给儿媳妇一把□□。
  这时一个宫人正端了一杯茶从门外进来,便被太后挥退了下去。转头望向夏如安道,“今日奉茶就不必了,知道你急着回家看爹娘去。宫轿我已备好了,你准备一下,回府省亲去吧。还有……替我向你娘问声好,也让她有空进宫来陪陪我,解解闷。”
  夏如安起身,再度行了礼。“多谢母后,您的话我会带到的。如安先告退了。”说完即转身出了德宁宫。
  太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心绪复杂。自己在深宫中处了十几年,自诩阅历丰富,可竟丝毫猜不透这小丫头的半分心思。倒不是不信任她,只是觉着奇怪,明明才是个七岁的孩子,奈何能有这般成熟懂事、通晓人情世故的心智。总不至于夏丞相竟教得如此周到……
  ……
  烈日当空,蝉声唧唧。正值八、九月交际,天气还是有些炎热的。
  午后的人们大多回家睡了午觉,有的小贩也暂且收了摊,大街上只留下几家商铺和茶馆中喝茶聊天的客人。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一顶银朱华帛软轿沿着街道往皇宫的方向前行,夏如安从丞相府出来后,此刻正坐在轿内,闭目养神。
  就在此刻,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不寻常气息让她陡然睁开了双眼。身为特工十几载,她对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了。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看来自己……不,是她们家,已在朝中树了劲敌了。今日恐怕,不会很太平。
  轿外的芊素也已察觉到了不对劲,警惕地按着腰间的软剑,全身戒备。
  “咻——”一支利箭凌空射出,直蹿向轿子,几乎贴着夏如安的鼻尖而过。同一时间,十几二十个蒙面黑衣人从暗处冲出,朝轿子方向而去。
  “保护皇后!”随从的侍卫首领立马反应过来,拔剑出鞘。
  一时之间,大街上尖叫连连,人们跑的跑,散的散,乱作一团。
  轿外人影晃动,刀光血影。
  夏如安端坐在轿内,波澜不惊。只利落地避开几支朝她疾射而来的利箭。
  不到万不得已的紧急关头,她不能出手。
  “啊!”刚刚被吓得完全呆住,没反应过是怎么回事的秋鱼此时脸色大变。“主……主子!”看着那插满了箭的软轿,整个人更是惊悚到了极点。差点就要朝轿子奔过去的时候,听见从里飘出一句“我没事”,才稍安了心。
  夏如安一边避箭,一边提神听着外面的动静,眉头微微蹙起。
  有人在帮她。她听得出,暗处有人在放冷箭。
  而目标,正是那些刺客。
  皇宫里,皇祐景辰静坐在桌案前,听着弈枫向他报告消息。
  “皇上,”弈枫单膝下跪简单地行了个礼,“果然不出您所料,他们动手了。”
  皇祐景辰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没有丝毫惊讶,似乎早就知晓一般。“皇后呢,可有碍?”
  “应是无碍,听说皇后身边有个会武功的宫女护她,现已回到宫中了。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过于冷静,既不哭也不闹,安静的很。”
  听至此,皇祐景辰眸子中多了几分猜测。他早看出那女子脚步轻盈,轻功甚好,却未多加注意。而昨晚,他若没记错的话,如安离席时,并未见那宫女。后来是上回在她家见着的那个叫秋鱼的丫鬟,传话说皇后劳累,先在玄阳殿歇息了。这之中……
  “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这里是御书房,皇上正在忙呢……”门外侍卫的声音骤然响起。
  皇祐景辰神色微动,小东西这么快就来了?“让她进来吧!”皇祐景辰对外道。复又递给弈枫一个眼神,示意他先下去。
  夏如安一进门,二话不说一举跃上书桌,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直接对上皇祐景辰的视线。“在暗处保护我的人,是你派去的?”虽是疑问句,却带着几分肯定的语气。
  不是宣今他们,不是她家的侍卫,更不可能是大皇子的人,她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他。
  皇祐景辰暗暗惊叹,她怎么会有这般敏捷的心思?当下却也没有反驳。
  夏如安见他默认,脸色一沉。“你拿我当诱饵!?”
  皇祐景辰气上心头,他明明是派人去保护她的,她却这样想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腕道:“在你心里,朕就是这样的人!?朕会拿你……”
  见她吃痛的表情,猛然放开手。小心翼翼地揭开她的左袖,在看到她手腕处缠着的白色绷带后脸色一凛。该死!还是让她受伤了。
  夏如安没有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
  要说那伤,不过是擦破点皮罢了,是她有意为之。毕竟,一个七岁的孩子遇到这种情况,不受点伤,有些说不过去。
  “还疼么?”皇祐景辰见状,立马放软了语气,盯着她的小脸道。
  夏如安别开视线,抽回手,淡淡地回了句,“不关你的事。”
  “不关朕的事!?”似乎是那么一下,火气又蹭蹭地冒上来。“朕现在好歹也算是你丈夫,不关朕的事,那关谁的事!?”
  夏如安不理会他,爬下桌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皇帝,你给我听好。我,我的父亲,我的家人,都不是你称帝路上的石子。”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皇祐景辰一人无奈地抚了抚额。
  看来,小丫头对他还是有成见……
  

  ☆、怒打

  
  翌日,天高云淡,晴空万里。
  夏如安仰头望望天空,抬手遮了遮被阳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的双眼,心情舒畅。
  这么好的天气,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想到昨日的事,她还是隐隐有些不安。虽然已经派了宣今他们暗中盯着朝中的□□势力,可毕竟不是长久之策。她已经仔细地想过了,目前对她来讲,或许只有一个可行的办法。
  略作思考,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计划。
  “秋鱼,去替我准备个风筝。”
  秋鱼本就是个活泼好动的,早已耐不住这宫中的静肃。现在一听见夏如安要放风筝,立即喜上眉梢,乐呵呵地下去准备了。
  倒是芊素,虽年纪和秋鱼不相上下,却更明事理。待秋鱼跑开后,才向夏如安开口,“主子,宫中不是规定……”
  “我自然知道,”夏如安打断他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要做……”说完转身进了里屋,徒留一脸不解的芊素。
  ……
  御书房内,一樽九龙吐珠三足金鼎摆在桌台上,散发出冉冉的龙涎香。皇祐景辰此时正认真的阅着手中的折子,门外的一阵嘈杂让他不由得抬起了头。
  “何事如此喧闹?”
  “禀告皇上,”侍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吞吞吐吐道,“是伺候皇后娘娘的一个宫女,说是……皇后娘娘爬到屋顶上去捡风筝……下不来了。”
  话才落下,门内的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娘娘,奴婢求您了,快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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