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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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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谢雅容是姿色绝俗,可是,他却不信这女人是什么圣女,更不信那周宇沫是什么圣女!
    若周宇沫是圣女,早便扶持着周宇恒灭了周宇傲,怎么可能让周宇恒坐在这里,费尽心机的想着如何除了周宇傲?
    谢雅容精心安排的圣女传说,就这样被宁夏和北宫荣轩给毁了;这事儿一定下来,北宫荣轩借口身子不适,便离了席;北宫荣轩这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片刻光景,就把谢雅容给拉进了无边的地狱。
    目的达到了,宁夏便是拂着软和的衣袖,与小皇帝说道:“方才多饮了几杯,此时觉得头晕的厉害,安国先行告退。”
    你那样子,是喝了酒的吗?
    小皇帝冷冷的扫了宁夏一眼,至今也闹不明白北宫荣轩忽然到来目的何在;嗯了一声,瞧着宁夏带着丫鬟离开时,目光与小公主那眸光不期而遇。
    终于引起了小皇帝的注意,小公主那叫一个开心,冲着小皇帝甜甜一笑。
    这宴会到此,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了,小皇帝心中有事,与寒王寒暄两句,便起身离开;宇文瑾目光转向谢雅容,就似在怀疑着什么,又似在不满着什么。
    此时谢雅容心中恨极,心中想着对策,见到宇文瑾起身之时,朝卓旭打了个眼色,卓旭微一犹豫,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宇文瑾本是要回自个儿的院子,这刚走没几步,便听到一男子喊道:“二皇子殿下请留步!”
    转眼一看,见着那男子走来时,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带着疑惑问道:“你是?”
    “在下卓旭,北煜人士,有关圣女之事与殿下商议,不知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宇文瑾面色微沉,而后点头:“有何不可。”
    借一步说话,自然是给谢雅容制造机会的;卓旭是小皇帝信任的人,自然是不能与大宇皇子过于接近,商议了两个时辰后与宫外临街的茶楼相见之后,二人便各自离开。
    小皇帝都下了口谕,让谢雅容在宫中伺候摄政王,谢雅容自是不敢抗旨,可眼下有一机会与宇文瑾解释,她却在准备出宫之时,被北宫荣轩的侍卫给拦下:“王爷有请!”
    谢雅容自知去了摄政王那院中,一切便是无力回天,心中着急,面对态度强硬的侍卫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侍卫回了摄政王的院中。
    “她还想如何解释?莫不是想去跟宇文瑾说,因为把清白给了他,所以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北宫逸轩回来的时候,将这些与宁夏说了;宁夏听后,便是说了那一番话。
    “兴许,她就是打的这主意。”
    说话间,二人相视一笑。
    今日拆谢雅容的计,实在是太容易了些;毕竟知晓谢雅容身带异香的,只有那么几人,小皇帝压根儿不相信早就和北宫荣轩有了夫妻之实的谢雅容是那什么圣女,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北宫荣轩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舆论,都不能让谢雅容此时当那劳什子的圣女!除非他想让天下人说他并非真命天子,所以才落个残废的下场!
    。。。

  ☆、0274:浑水摸鱼

双手搅着帕子,谢雅容坐于床前心中忐忑。…… ……
    北宫荣轩躺在床上,将人都吩咐了出去,却是半响不说话;谢雅容那手心湿成了一片,他才开了金口:“他是谁?”
    他?
    谁?
    谢雅容对北宫荣轩这一问摸不清楚,轻咬着唇,软声问道:“不知王爷说的他,是指何人?”
    “这么说来,除了本王之外,与你上过床的,不止那二人?”
    一句话,就似晴天霹雳,将谢雅容给轰的面色发白。
    “本王只是伤了,不是废了,你便这般迫不及待的另攀高枝?先是东周皇子,如今又是大宇皇子,听你方才那语气,好似不止那两个男人?”
    北宫荣轩这话,让谢雅容紧咬着唇,难发一语;心中几个起伏,这才一眨眼,泪珠滚了出来。
    瞧着她又是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时,北宫荣轩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以前瞧着她这般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模样,觉得全世界都对她不公;现如今再瞧着她这模样,只觉得恶心的很!
    他曾宠她,爱她,对她真心相待;结果呢?结果却是,她与他一起之时,便与外人暗中勾结;如今他只是伤了,还未废,她便是立马攀上了高枝儿。
    躺着的人坐了起来,谢雅容忙上前去扶他,却是被他冷眼一扫,只得立于床前,不敢伸手。
    “圣女?天生媚骨?自带情香?”呵呵两声,北宫荣轩冷声问道:“谁给你推波助澜?听说这些日子你与卓旭走的近?看来,近日本王没给他做安排,他就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既然你是那圣女,还请圣女告知本王,你准备扶持东周哪位皇子一统江山?既然有了东周皇子,为何又与大宇皇子这般勾结?莫不是那二人都离不得你这媚骨,便是因此结盟?”
    不曾享受过的人,自然是不知晓这女人的滋味儿;以前对她身上那香如痴如醉,今时今日才发现,这才是她的利器!
    好一个天生媚骨,好一个圣女降世,她倒真会拿这东西做文章!
    北宫荣轩这一问接着一问,谢雅容惊骇不已,忙跪了下去:“王爷,容儿冤枉啊!容儿不曾与东周皇子相识,更没有和那大宇皇子勾结,这所谓圣女之事,容儿也是甚觉惶恐;容儿对王爷一心所向,难道王爷宁可听信旁人栽赃,也不愿相信容儿的清白吗”
    前一刻还在算计着圣女之名所带来的好处,此时她却不得不与这名头撇清关系。
    只可惜,她要撇清关系,也得北宫荣轩认同才行!
    虽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谢雅容与宇文瑾颠鸾倒凤,他却不能给旁人机会拿此事说他没那天子之命,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庄映寒自是不会那般好心的来提醒他,她能这么做,必然是与宇文瑾交上了手,故此利用他出面,把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的关系给断了。
    庄映寒这么做,必然是查出了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心里头想了许多,一声冷笑,北宫荣轩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清白你要证明清白,那就将衣裳脱了,仔细证明证明!”
    她的身子娇的很,每次不受控制发着狠的与她欢好之后,她身上便是留下许多的痕迹,哪怕是上了药,也要一两日才能完全散去。
    一句‘将衣裳脱了’,就像是冰冷的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
    谢雅容心中惊骇,难以置信的与北宫荣轩四目相对……
    行宫之中,卓旭甩手将茶杯摔到了地上,杯子一落地,便是四分五裂,“死了?”
    立于一旁的男子见此,忙说道:“正是。”
    这一问一答,卓旭便是气的呼吸加重:“好!好你个谢雅容!”
    前日谢雅容的计划被坏,便来寻了他,说是有最后的机会挽回局面,但需要利用宇文瑾。
    卓旭心中本是犹豫,可出了田曼云和周宇鹤的事之后,便决定放手一博。
    如果计划失败,让庄映寒把谢雅容给搞死了,他的计划也会落空。故此,他才会背着摄政王与谢雅容去算计宇文瑾。
    谢雅容与他说的是,让手下人寻一貌美女子于河边引宇文瑾前去,再把那圣女之事给传开。
    他信以为真,当真费心去那青楼之中请了头牌精心装扮,送上了画舫。
    可今日手下人却来说,头牌死了,那派去做安排的人也死了,二人均是身中剧毒,尸体是在河中寻到的。
    再想到宴会之中,谢雅容不敢证明自己是完璧之事,卓旭瞬间明了,他是被谢雅容给骗了!
    来之时,谢雅容向他证明了乃完璧,可今日,她却是在面对庄映寒和摄政王的言语之时,没有一句反驳!
    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那一夜,是她自己与宇文瑾发生了关系!
    谢雅容哪里是要利用宇文瑾,分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给自个儿寻个有力的台子,而他却傻傻的给她做了安排,甚至还给她约了宇文瑾相见!
    “玩儿鹰的倒是被鹰啄了眼了!”一声冷哼,卓旭紧握双拳:“现在起,但凡与她有关的事,都不得插手!”
    虽说此时是看明白了谢雅容的诡计,可如今摄政王,只怕是对他起了疑!
    心中恼恨着谢雅容,卓旭坐回位上,想着应对之策。
    茶楼中,久等不到人的宇文瑾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瞧着染九无聊的戳着雪貂肚子解闷儿时,起身说道:“看来她是来不了了,只怕此时卓旭正忙着与她撇清关系;这刚翻起的风浪就这么被压下去了,着实没什么意思。”
    “倒是,本想看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对付庄映寒,结果庄映寒耍耍嘴皮子,轻轻松松的就把她给收拾了,好生叫我失望啊。”
    摇头间,染九抬眼,目光粼粼的看向宇文瑾:“瑾大哥,我对那庄映寒可真是喜欢的很啊,你先让她陪陪我可好?”
    “此时?”眉头微蹙,宇文瑾问道:“你若没个轻重弄死了不就没意思了?”
    “若我能将她弄死了,她也就不配与瑾大哥对手了嘛。”把雪貂往地上一丢,染九笑嘻嘻的起身,走到宇文瑾跟前:“这几日啊,我倒是发现那周宇鹤跟那些人缠缠绵绵的,深情的很呢,这水反正也是浑的,不如我去把水再搅得浑一些,瑾大哥就坐于一旁看着,看看能不能捉几条大鱼?”
    “周宇鹤?”宇文瑾目光一闪,沉默良久这才说道:“周宇鹤扮作云闲与北煜队伍一同而来,庄映寒将田曼云与周宇鹤绑作一团,周宇鹤参与谢雅容和庄映寒的争斗之中……”
    这想来想去的,宇文瑾那冰冷的面容之上,便是带着笑意:“今日庄映寒与逍遥王那衣裳倒是好看的很呢,摄政王难得与庄映寒意见相合,北煜皇帝也对那圣女之事不甚在意……”
    “所以我说他们缠缠绵绵的嘛,瑾大哥,你说那刺杀之事,到底是谁安排的啊?”
    染九眨巴着眼,一副天真的模样问着宇文瑾,宇文瑾轻声一笑:“想知道?这还不简单?既然谢雅容出不来,咱们便帮她一把;今日逍遥王大大方方的表明了立场,咱们就与他玩玩儿;我倒要看看,当他瞧着庄映寒与周宇鹤抱作一团时,那身衣裳是不是还穿的下去?
    他要利用庄映寒对付旁人,那就让他顶着个懦夫的名头,与摄政王好生过过招。没准儿周宇傲一恼,周宇鹤一急,北煜皇帝一慌,这局面就有意思了。”
    话落,染九扬声‘嗯?’了一声,眼珠转啊转的,而后‘咯咯’的笑出了声来:“瑾大哥足智多谋!这镇守边关的不就是那刘国公么?这刺杀之事一闹大,东周和北煜好生的打一场,咱们三国不就拉平了?”
    浑水摸鱼,这只是小菜一碟;既然周宇傲存了心思,有意闹不明白这刺杀是由主使,不如他来安排一出好戏,把这事儿给结了;管你谁做的手脚,他都要把这事儿弄成北煜和东周两国之事。
    若是能好好的利用这个机会,让东周和北煜开战,对大宇而言,是最好的机会……
    风雪越大,那寒风怒吼着而来,卷着树上新积的雪,哗哗的掉到了雪地之中。
    立于窗前,任那寒风吹于面上,双手交握,心中始终不安。
    “不知为何,我这心中,忐忑的很。”~笔
    那人从身后环住腰身时,宁夏如是说着。
    北宫逸轩目光微闪,瞧着她被寒风吹红的脸庞,上前两步,将窗户给关了起来:“该来的,终究要来,雪域这一坎,是必须过去的。”
    过了雪域,还有苏江之事,若他们能逆转剧情,大胜而归,那苏江之行,便也算不得什么了。
    只是……
    修长的指,似随意的拨着她身后的长发,当那印记入眼时,眸中透着担忧。
    若这毒只有周宇鹤能解,那么周宇鹤,便是不能死的……
    想到周宇鹤,北宫逸轩那垂下的眸子,杀意悄然抹去。
    。。。

  ☆、0275:可怜的谢雅容

改命,这是宁夏在到了这里之后,一直在做的事;从一开始的保住身子,保住秋怡二人的命,到后来与北宫逸轩相爱相惜;走到此时,北宫荣轩被毁,谢雅容声名狼藉。……… ………
    这一切,都已经偏离了原文的轨迹,只是剧情大神依旧执着,让宇文瑾和谢雅容成功的滚了床单;既然后来者提了前,那周宇鹤与谢雅容,是会就此平行不交叉?还是逆转轨迹,反时间继续
    宁夏心中的忐忑,在寒王邀请大家次日出宫游河之时,越加的强烈。
    “别担心,有我在!”
    给她将披风穿上之时,北宫逸轩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明日便进山狩猎,狩猎之后就各自归国,今日他邀请大家去游河也是情理之中。”
    “虽说情理如此,只是我总觉得心中难安,宇文瑾跟个妖怪似的在一旁瞧着别人的动作,也不知他这次会不会做手脚?”
    与宇文瑾对上,那是迟早的事;对那人,她实在是生不出好感来。
    只是寒王邀请大家明日游河,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做手脚?
    “放心,一切有我。”
    北宫逸轩安慰着,宁夏暖暖一笑。
    是啊,一切有他;她宁愿是自己想的太多,杞人忧天。
    后日便是冬狩,所有的一切,都在后日见分晓,只希望明日不要出茬子才好。
    宁夏那份担忧,在次日清晨,看到谢雅容和北宫荣轩赫然在受邀之列时,不由扩大。
    渣男不是应该卧床吗?他跑来凑什么热闹?他那伤不要紧了?
    瞧着那面具遮了半边脸的北宫荣轩,二人目光对上,北宫荣轩也未曾与她多说一字,抬步便上了马车。
    北宫荣轩上了马车,那谢雅容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虽是只过了一晚,可今日的谢雅容,却是与昨日的相去甚远;微肿的眼,只是扫一了眼众人,便立马垂下;平日挽得一丝不苟的长发,今日竟是剪下一片碎发,挡了饱满的额头。
    “昨夜里闹的厉害?”
    昨夜她辗转难眠,北宫逸轩转了话题,与她说了江湖上一些事让她宽心,故此对谢雅容之事没有过问;今日瞧着谢雅容这模样,想也是受了家暴了。
    只是,北宫荣轩不是双手都废着么?如何还能收拾谢雅容?
    方晓轻咳一声,点了点头;几人上了马车之时,这才说道:“大哥带着刘明去见摄政王之时,只听着谢雅容在那里头哭的厉害;本是有心去气摄政王,没曾想,摄政王竟是直接让他们进去了。”
    说到这,方晓有些尴尬的看向宁夏,宁夏正听的用心,见她停下,不由问道:“怎么了?难不成是让方童和刘明收拾了谢雅容?”
    “这,这倒不是。”
    又是一声轻咳,方晓想了想宁夏平日里处事爽直,也就直接说了出来:“摄政王要谢雅容脱了衣裳证明清白,估计是想瞧瞧她身上是否有什么证据;谢雅容不肯,摄政王便叫叶宣去脱了;结果那身上……事实摆在眼前,摄政王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正巧着大哥与刘明去了,他便直接将人给放了进去……”
    “你的意思是……”渣男让外人将他女人瞧了个干净?
    宁夏瞬间觉得谢雅容真是可悲的很,再一次感叹,找错了男人,真是一辈子的痛!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只怪当时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
    等到谢雅容年过三十之后,只怕会悟出这道理来。
    “那她额头的伤呢?”
    剪了碎发遮住额头,那必然是受了伤的。
    “谢雅容被两个外人瞧了身子,羞愤不已,起身便朝柱子撞了过去,也不知那刘明是如何想的,竟是直接将给人救了下来。结果谢雅容寻死未成,倒是被摄政王一脚给踢的磕到了地上,磕破了额头。”
    刘明将人给救了下来?在没穿衣裳的情况下?
    宁夏不得不感叹,渣男一怒没脑子,腹黑一来专攻心。
    刘明救人,自然是要与谢雅容拉拉扯扯的,这谢雅容都被剥了个干净,被刘明救下来,这不是明摆着在打着渣男的脸么?
    看来,这刘明也是个腹黑的男人,与渣男几次对手之后结了怨气,这次借着机会来报仇来了。
    渣男这行为也好理解,就像当初他派人来糟蹋她一样;派人来糟蹋她,他就觉得是理所当然;当他发现她和北宫逸轩暗生情愫时,就不乐意了;那意思就是,我让谁碰你,谁才能碰你;我没让人碰你,你就不能让别人碰!
    叹了口气,宁夏与三人说道:“女人这辈子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很重要,不求锦衣玉食,不求地位崇高;只求那人能爱你,尊重你,善待你;有主见,能上进;这样的人,哪怕是赤足百姓,也比那些身高位重的虚晃东西要好千万倍!”
    这话,几人认同的点头,方晓想了想,大着胆子打浑道:“就像主子对夫人爱若珍宝,夫人便是觉得主子胜过世间所有男子。”
    “这是自然。”虽是不好意思,宁夏却是半分不愿抹杀北宫逸轩的好:“他也是我的珍宝!”
    几人轻笑,对那可怜的谢雅容不再提起。
    到了天河,瞧着那停于河中的船楼时,宁夏脑子里瞬间出现了秦时明月里的蜃楼。
    我滴个乖乖,这船楼是哪儿冒出来的?原文里,好像没提到这东西吧?
    虽说这船楼比不上那蜃楼,却也是个不容忽视的存在。只是,这么大一个东西,寒王之前是藏哪儿的?
    抬眼留意着众人的神色,当她瞧着寒王脸上那微显得意的表情时,心中‘哦’了一声。
    看来这船楼是寒王的私人藏品了,这么多天一直被这些破事儿给搅的烦心,今日他倒是大方的将藏品弄出来显摆了。
    瞧瞧河边伸长了脖子,交头接耳不停议论的人们,宁夏不由担心。
    也不知道这船楼是不是第一次下水?要是第一次下水的话,宁夏真想问一句:寒王,你这船楼质检过关吗?你可不要为了显摆,让我们充当泰坦尼克的肉丝啊。
    默默吐槽间,一艘画舫靠了岸,众人上了画舫,朝那船楼而去。
    那船楼停于河水中央,这画舫慢慢的划过去,对面那雪山美景尽收眼底,倒是让人心旷神怡。
    一张甚宽的桌上,布满了酒水点心,众人入座,男子饮洒,女子饮茶;小公主瞧着小皇帝与寒王坐于一起轻声交谈时,走到宁夏跟前,十分小声的与宁夏说道:“王妃,皇帝哥哥这两日都不让我去见他,这是为什么啊?”
    目前是关键时期,人家正在谋划着怎么处理障碍呢,你去肯定是不受待见的了!
    心中回着,宁夏瞧了一眼小皇帝,轻声说道:“公主勿急,皇上这两日许是在考虑着王爷的大婚之事,过两日自然就理你了。”
    小公主‘哦’了一声,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转眼,瞧着谢雅容坐在旁边儿时,继续问道:“摄政王不是受了伤需要静养吗?怎的也来了?”
    我也想知道啊,我哪儿知道你那老爹是怎么安排的?
    话说,这北宫荣轩为什么会来呢?真是让人费解!
    宁夏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小公主了哦了一声,与她闲聊着别的事儿。
    闲聊之间,画舫与船楼靠近;当众人起身准备上船楼时,染九那雪貂跟个调皮的孩子似的,上蹿下跳,欢脱的很。
    本是怕那雪貂伤人,可见着它只是于脚下撒欢而不伤人时,大家也就不与染九计较。
    小皇帝和寒王当先而行,那些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上了船楼,染九却跟个孩子似的,在画舫上追着雪貂。
    今日来的女子也就只有周宇沫、小公主,还有宁夏、谢雅容。
    周宇沫当先上了船楼,小公主紧跟其后,到了宁夏时,也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染九有意为之?当她上了梯子时,那雪貂便蹿了过去,宁夏只觉得手背一疼,这一退,滑了一脚,眼见就要滚下去,身旁的秋怡忙伸手将她给拉住,这才免于摔跤出洋相。
    这头的动静,先上去的人便是回头来看,宇文瑾与身旁的人交待一句之后,那人走了回来,与染九说道:“九爷,主子让您跟上。”
    染九‘哦’了一声,提起闯祸的雪貂骂道:“知道你喜欢她,但是喜欢也不能去吓唬她嘛!这要是摔着了她,我可会心疼的!”
    骂完了,这才抬眼笑眯眯的与宁夏说道:“映寒没摔着就好,不然我会心疼死的。”
    “嗯,麻烦你把‘心疼’二字去掉。”
    染九一愣,随即一笑,也不与宁夏多说,抬步便上了梯子。
    这插曲,大家也不曾在意,北宫逸轩却是放缓了步子,等着她上了船楼,轻声问道:“可有被那雪貂伤着?”
    那雪貂浑身是毒,一不小心便会着道。
    “好像是被挠了一下。”说话间,宁夏看着手背,方才那雪貂蹿来时,她觉得手背上一痛,可这会儿一看,却是没伤没疤的,难道是她心理作用?
    。。。

  ☆、0276:是祸躲不过(4月打赏加更2)

北宫逸轩瞧着宁夏那看不出问题的手背深思,前头的宇文瑾转回身来,待得其他人走远了,这才与他说道“逍遥王,不是说好了下一局?”
    唉?他们什么时候约了下一局了?
    宁夏瞄了一眼北宫逸轩,那人启唇说道:“方才你与小公主闲聊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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