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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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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这交谈间,宁夏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好像,没有别人?他是一个人来的?那么,八个人打一个,能撑多久?
宁夏这心里头还在盘算着,却听他一声轻笑,手一抬,那杯子便是朝她飞来;一旁的暗卫忙一剑挥去,将那酒杯斩落。
酒杯落地,不过是浅浅一杯,便是酒香四溢;瞧着地上那被斩碎的杯子,周宇鹤坐直了身子,轻摇着头:“真是可惜,蝉儿方才说过此酒千金难求,却被这般的糟蹋了,真是让人恼怒。”嫂索||笔|—女配要革命
那提着酒壶的手,微微一弹,一道红光而来,那斩落酒杯的暗卫便是悟着脖子,抽搐着倒地。
直到那暗卫面色发黑死不瞑目时,那赤炼才从那领子里冒出一个头来;瞧着宁夏时,一双赤红的眼似十分欢喜一般,一眨眼,便是绕到了宁夏的脖子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这些暗卫饶是跟在北宫逸轩身旁阅历丰富,却也被此时的情况给震的不敢轻易动作。
暗卫担心赤炼咬死宁夏,宁夏却是面色平静的抬手去扯那小东西;怎奈,那小东西昨日被绕的厉害,这会儿想想又不高兴了,故此在她抬手而来时,张口便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下去,便是惊的暗卫们握剑的手一紧,若非赤炼在她脖子上,只怕他们一人一刀就将这小东西给砍成截了。
赤炼咬着宁夏的手背不放,宁夏眉头微蹙,与周宇鹤说道:“殿下这般惬意在此候着,想来是大计将成;既然如此,何必与我一介女流浪费时间?不如去瞧瞧你要对付的人是如何死不瞑目的。”
“蝉儿说的是,我来,便是要蝉儿与我一同前去的;不过,在这之前,蝉儿还是先与我看一出好戏开开胃;看了戏之后,蝉儿再演上一出人狼之战,如何?”
☆、0288:玩玩而已
人狼之战?
四个字,令人心惊。
宁夏抬眼一扫,只见着一双双碧绿的眼,朝此处靠拢。
“北宫荣轩真是爱做西兰花,捉奸在床还能与你合作,当真称的上是忍者神龟。”
话中字眼,他听不太懂,只是这意思,显而易见。
瞧着她冷笑面容之时,周宇鹤那眸子一闪而来:“此言差矣,他并未与我合作。”
说话间,只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当宁夏瞧着那北宫荣轩的暗卫立于周宇鹤身后恭敬的喊着‘主子’时,双眼一眯:“剥皮?易容?”
“蝉儿果然是个明白人。”
得到证实,宁夏双唇一紧,一夜光景,他做的事,还真是不少!
当他起身而立时,宁夏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一名暗卫想上前相护,却在此时,那咬着宁夏不松口的赤炼一闪,便缠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八名暗卫,片刻功夫倒下一半,宁夏勾着唇,轻笑出声。
看,和人斗,暗卫还有胜算;特么周宇鹤放出赤炼这小东西,暗卫的战斗值直线下降。
不管是赤炼的速度还是毒素,都不是暗卫能抗衡的。
“你若自已过来,我便收回赤炼,你难道就不想赌一把?若他们之中有一人能活命,就能给你的逍遥王报信,让他来救你。”
周宇鹤这话,已经算不上是提议了。
如今赤炼就能将这些人都杀了,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不用费心去做选择题,提着裙摆,宁夏行走于埋足的雪中。
此处的雪颇深,她没有内力,不能像他们一样踏雪无痕;且这身衣裳又厚又长,加大了行走的难度。
看着她走的颇显吃力时,周宇鹤抬步朝她走了过去,走到她跟前时,抬手放到她肩头,甚是柔情的姿态,挑起她的下巴:“那香囊你不要,倒真是可惜了。”
言落,手指往下,挑开那披风的绳解。
厚重的披风落地,寒风一吹,冷的汗毛竖立。
那原本绕着几人绕圈的雪狼,却在此时躁动不安;这份不安中,狼王双眸盯着宁夏,步步而来。
从方才到现在,经受过狼群袭击,见过狼群吃人,她身上,早被冷汗浸透。不习惯用香料的她,身上的味道清淡自然。
此时,却是这淡然的味道,引的那狼王仰天长啸,似威严的将军一般,带着杀意而来。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猜猜它为何想杀你?猜中了,我便不让它杀你,我让你嫁它可好?”
十分认真的与她商议着此事,周宇鹤握着她双肩,让她转身看着那四名暗卫。也在此时,赤炼飞身而来,缠于她肩头。
下巴磕到她肩头,执起她冰凉的手放于掌心,当那壶中的冷酒将她的手冲的发颤时,握着她的指,放于口中,轻轻一吮。
这一连串轻挑的行为惹怒了宁夏,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却是刚一拔出来,手腕便是一痛,匕首落地,插入雪中。
她这行为,似让他甚喜,舌尖一挑,扫着那指腹,甚是暧昧的说道:“若论房中术,我必是胜过北宫逸轩,你可想试上一试?”
“一个萝卜一个坑,我挑食,脏了的萝卜,我吃不下。”
冷声回着话,宁夏想将手抽回;他却在听了这话之时,双眼一眯,咬着那指,一个用力。
指尖一痛,宁夏眉头一蹙,当他牙关一松,再次吮着那指时,宁夏忍痛将那指给抽了出来。
指尖的血,落到雪地中,周宇鹤舔了舔唇,与她耳鬓厮磨:“蝉儿,你予我的一切,我今日便慢慢还与你,可好?”
那唇摩挲于她耳边,这般的亲密无间,那软侬的声音,就似相恋的情人,在说着彼此之间的誓言。
声声轻笑中,周宇鹤在她后背一点,便松开了她,退开数步;提着酒壶直接倒下,那酒精准无误的进入口中,这作派,说不出的潇洒倜傥。
周宇鹤一退开,那狼王便是走到她跟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之后,一伸舌,舔了舔她还在滴血的指尖。
血,狼……
脑子里,瞬间闪过昨日那被下人收去的衣裳;那衣裳上,有她的血……
似明白了什么,却又弄不清楚情况;就在狼王立于宁夏跟前一声长啸时,那四周的狼群,便朝四名暗卫扑了过去。
若说先前没有好好瞧瞧暗卫与狼是如何厮杀的,此时的宁夏,便是不愿去看。
闭了眼,不再看那没有悬念的胜负,那四名暗卫就似明白她的心一般,哪怕被狼群撕咬,也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这场厮杀,不如预计中的精彩;周宇鹤觉得她应该哭着求他的,可是,她这般闭眼的模样,让他不甚满意。
那壶中的酒饮尽之时,甩手丢到雪地中;周宇鹤走到她跟前,握着她的下巴,冷声说道:“睁眼!你就不想看看,他们是如何被狼一口口吃掉的?”
他的话,她不为所动,只是那紧闭的眸子,睫毛微颤。
见此,周宇鹤握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她那眉头一蹙,终是睁开了眼,如他所愿,看着狼群将那些暗卫的尸体啃咬着。
残肢零落,鲜血染地;连同那被赤炼毒死的尸体,也被分食干净。
头颅被咬破,流了一地的脑浆,那七零八落的尸体被争食,血肉模糊。
胃里头翻江倒海,宁夏再一次闭上了眼。
“受不了了?”
一声轻笑,周宇鹤指腹摩挲于她下巴,轻声问道:“这就受不了,呆会儿可如何是好?”
“周宇鹤。”
睁眼,宁夏冷冷的看着他:“既然有一统三国的野心,你浪费时间来对付我,不觉得无聊吗?”
“无聊?”眨了眨眼,周宇鹤浅笑着回道:“主帅负责布阵,那阵中厮杀,便不再是主帅所关心之事;今日北宫荣轩不会让那些人活着离开,宇文瑾也想借机捡个便宜,我这会儿自然是该来与你好生相处相处,不然,如何对的起你这些日子为我所费的心思?”
坏他计划,处处算计,甚至将让他与那恶心的女人……
向来都是他将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偏偏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他的底线,让他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隐忍;如今,大胜在即,他就要让她好好看看,他是如何将一切踩于脚下!
她觉得北宫逸轩干净吗?那他就要将她和北宫逸轩一并毁了,再让她看清楚,他是如何让北宫逸轩跪着求他的!
心中的愤怒,化作勾魂的笑意,周宇鹤一手揽着她腰身,与她说道:“你曾经安排的戏,今日,我便让你统统都看过。”
几人飞身而去时,那狼王一声长啸,便追了上去;那些分食尸体的雪狼跟追而上,却是跑了一阵之后,相继倒地身亡。
宁夏不明白周宇鹤所说的‘统统都看过’指的是什么,她只知道,此时的周宇鹤很疯狂,疯狂到欲将一切毁灭。
当周宇鹤带着宁夏进了一个山洞之时,宁夏想起那个丢下悬崖的香囊,心中的不安,越加的强烈。
这份不安,在看到被捆了丢在山洞中的二人时,逐渐扩大。
只见田曼云和李才在背对背由绳子给绑着,他们旁边,是一只被挖了腹部的雪狼,雪狼旁边,是一团小小的东西。在那小小的东西旁边,赫然就是宁夏昨日被血弄脏的外袍。
看着眼前这一切,宁夏终于明白那狼王为何会仇视于她。
“你杀了它的妻儿,它必然不会放过你的。”
耳边的声音,就似午夜传来的鬼话,宁夏被他立于洞中时,便见着那跟来的暗卫上前将绑了田曼云二人的绳子解开,拿出一个药瓶于二人鼻下扫了扫之后,那闭目的二人缓缓的睁开了眼。
“郡主?”
入眼的人,让田曼云甚是不解;她只记得昨日周宇鹤去找了她,于她说,兄长不治而亡。
心中一急,几欲吐血;之后的事,她便是记不得了。
正在想着,听到身旁有动静时,转头一看,只见兄长安然无恙的坐于一旁;四目相对,均感诧异。|
“你倒是好手段,竟是让谢雅容和谢含行了那苟且这事;那次你必是没瞧着吧?这般有趣的事,不如你今日好好瞧瞧?”
这话,听的三人面色一变,宁夏看向周宇鹤的目光,尽是怒意。
“看你这般激动,必是喜欢看的。”
说罢,转眼看向田曼云:“算计我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你助她算计我,便更没什么好下场;今日她好兴致,想见识见识亲兄妹苟且之事,你二人便好生演上一番,若是她看的高兴了,我便放你兄妹二人离开。”
这话落,那兄妹二人转向宁夏的目光,惊骇中透着难以置信。
宁夏沉沉一个呼吸,转眼看向他:“周宇鹤,你够了!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不必用别人来做什么文章;今日便是你让他二人惨死,我也不会心疼半分;我只问你一句,你欲如何?”
“欲如何?”周宇鹤冷声一笑:“礼尚往来,你如何对付的我,我自然也要如何还礼。时辰也不多,玩玩而已,你也别太在意;这儿玩过了,咱们便到前头去瞧瞧,你那妖娆的逍遥王,是如何取悦众人的。”
☆、0290:窥破天机
他要她看到失败,要让她看到他的成功,要让她亲眼瞧瞧北宫逸轩被人凌辱,要让她亲眼看着别人是如何撕碎的她!
要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要听到她绝望的尖叫……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有这么强烈的想法,常用的那些手段,他此时都不屑去用,毕竟没有什么,比让她慢慢品尝生不如死更让他痛快!
单是想想,他就觉得心里头激动的很;那握着她手腕的动作,不由的收紧,再收紧。
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宁夏阿q的想着,好在这不是受伤的手,不然,这手是真的废了。
“庄映寒,要不要选择死的日子?今日会死,他也会死,们都会死!求啊,求,就让多活些日子,给机会逃,看能逃多久?”
猛虎猎兽的游戏,可是很好玩的;捉到猎物就弄死,那会很无趣!
看到猎物在绝望之中死去,那才是真的享受!
他这般说,宁夏淡淡的勾着嘴角:“是啊,们都要死,们要死,以为能活?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三皇子、四皇子,如今借用外力杀了太子、二皇子、六皇子,以为东周只剩下一个皇子,那父皇就能容忍?
他此时正值年壮,再有几个皇子也不成问题;等回国之后,他一句‘欺君罔上’就能将打入死牢,让众叛亲离,无人敢救!”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沉,一手握着她手腕,另一手扬着她的下巴,冷声而言:“简直可笑!只要成功,整个天下都是的,谁敢动?”
“是啊,只要成功!可是,还没有成功,不是么?”
冷声一笑,宁夏放轻了声音,一字一句,缓缓的说道:“手足相残,哪个朝代不是这么过来的?父皇能容忍为了储君之位杀了手足,可是,他能容忍睡了他的女人吗?”
一句话,让那人变了面色,那阴沉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惊慌。
“宫中嫔妃的滋味儿不错吧?睡了父皇的女人,觉得他若是知晓了这些,会不会让安然回国?杀兄噬弟为血性,那么睡了他的女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那个宝座了?”
原文里,周宇鹤谋位成功之后,将皇帝那些貌美妃嫔尽数杀之,这行为,本是没什么奇怪的,可怪就怪在,他是将府上美人和妃嫔合在一起杀的,他那时还说了一句:“滋味儿虽好,却非所爱。”
文中对这内容一笔带过,当时就有许多读者评论这一句所代表的意思,有的说,他是因为独爱谢雅容,所以不再留美人;有的却问,为什么他要把美人和妃嫔一起杀了?难道是省事儿?更有脑洞大开的说,周宇鹤不会上了皇帝的女人吗?
众说纷纭,争的很是热闹,只可惜,这疑惑作者没有给予答复。
看文时,她也觉得最后一种说法是脑洞大开;毕竟是想篡位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猖狂?若是被逮着,那可就功亏一篑!
可是,此时她不这么想;作为云闲时,他放荡不羁;作为周宇鹤时,他小心谨慎;两种人格融合,终究是一个变态的存在。
自小觊觎皇位,当他以周宇鹤身份压抑的过久时,就需要缓解,需要释放;周宇鹤有机会进宫,功夫又高,后宫佳丽三千,皇帝是周转不过来的,所以,许多的美人就是独守空闺。
周宇鹤猎艳时,总是戴着云闲的面皮,那皮相虽不如他真容勾人,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利用身份进宫征服了妃子,这种感觉,就让他觉得自己离那皇位越近。
提前行使着皇帝的权利,早早的享用了佳丽三千,这等刺激,怕是他最为喜爱的。
之前她从不敢这么大胆的开脑洞,直到方才,他提起谢雅容和谢含之事时,她便大胆的揣测。
她的试探所换来的反应,让她心中肯定了一半,如今,她是在陈述,却也是在赌,赌原文里,作者这一句所在代表的意思。
此时她终于证实了那一句话的意思!
她的话,听的他微微偏了头,像是在挣扎着什么,又像是在厌恶着什么;等到他情绪稳定,双眼发寒的看着她时,她心中不由一凉。
“老三、老四向来走的近,他们去宫中请安时,瞧着与美人之事,所以,他们当死!”
这句话,听的宁夏微微垂眸。
原来,那两个皇子的死因竟是这个。
“庄映寒,是如何知晓的?告诉啊?嗯?”
向来谨慎,哪怕是那些美人,也不知道与她们上床的是何人;为何她会知晓?此事天地间明明只有他一人知晓,为何她会知晓?
他的话,问的有几分的急促,就像是一个正在藏宝贝的孩子被人发现了踪迹,他想要将人赶走,却又怕那人将此事透出去。
所以,他现在很犹豫,他在挣扎着,是要立马杀了她?还是要让她看到失败之后,再把她一刀刀的凌迟?
她知道的太多了!
“想知道?”
浅浅一笑,宁夏示意他松手。
周宇鹤转了转头,目光阴沉的松开了她,一转身,朝前而去。
此处是在悬崖边上,前头被雪山坡给挡了视线;当他一跃而起,瞧着下方那厮杀时,阴沉的眸子带着噬血的寒意。
“如何会知晓呢?还知晓什么呢?还有谁知晓呢?查了好久,却是查不出有任何人与联系。”
说到这,转身瞧着她,十分轻柔的问道:“快告诉,是如何知晓的?”
“亲眼所见。”
书上写的,不就是亲眼所见么?
在他眯眼之间,她亦是上前,爬上了那雪坡。
风雪越甚,山雾还未散尽,从此处看去,只能隐约瞧着一些黑影。
“说实话,告诉,是如何知晓的?”
对此,他甚是固执的想要知道结果。
刺杀失败,是失败在她的手中;这次他坚信会成功,可他却必须弄清楚,那些事情,她是如何知晓的?
就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可是在这之前,却有人见到在黑暗中的狼狈,真想知道,那么黑的情况下,她是如何看到的呢?
“下面有多少是的人呢?一千?一万?”
不答反问,宁夏瞧着下方那看不清楚的画面问着他:“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次倾巢而出,若是败了……想想,真是好惨啊。”
啧啧两声,宁夏转眼看着他,见他眸中的沉稳被一种说不清的烦躁所替代时,轻声一笑,十分轻和的问道:“谢雅容重生,觉得她是不是带着天命而来的圣女呢?”
她口中提到圣女,他就想到谢雅容所说的,什么上一世被谢含利用,沦为加官进爵的工具;这一世她重生,必是要报仇云云。
那不过是她崩溃之下的胡话,如何信得?
“她真是重生的,相信。”
十分认真的说着话,宁夏接着说道:“不是好奇为何知晓的事吗?若说,有窥破天机的本事,可信?”
窥破天机?
这四字,听的他一笑,这一笑,没有恨,没有怒;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讽;那是一个很纯粹的笑容,这笑容中,带着他独特的坏,却又是坏的那般动人。
“庄映寒,接下来是不是要说,知晓所有人的命运?若是如此,的命运,如何把握不了?”
“如何把握不了?”视线转向下方,宁夏缓缓说道:“嫁入王府,如履薄冰,是如何活下来的?一路走来,埋伏重重,是如何一次次躲过的?”
“王府之中,若没有相救,若没有北宫逸轩相帮,早便死了!这一路走来,若非北宫逸轩暗中搭手,早就死在了路上!”
“可知的内力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消失?窥破天机,是要付出代价的!
为何谁也不找,偏偏选中北宫逸轩?因为他的命与相符,能与两相扶持,一路向前。
中了蛊,为何那般巧的让救了?因为知道会因为北宫逸轩,因为北宫荣轩而去参加寿宴。
为何太后会放过?因为窥破了天机,给了她想要的答案。
为何能算计谢雅容与谢含?因为看透了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何会知道这般多的事?还要问吗?”
这一句句‘为何’,令他双眼慢慢的眯了起来:“那么,能算到的死期吗?”
“当然!还要活许久的!”浅浅一笑,宁夏指着下方:“北宫荣轩一心夺位,宇文瑾借机横插一脚;的亲兵螳螂捕蝉,这一局,看似赢了;可是,要告诉的是,这一局,会输!输的一败涂地!”
沉稳的声音,那坚定的眼神,让他瞳孔一缩,她这般的信誓旦旦,让他默了半响,随即笑道:“庄映寒,不会输!三国一统,这天下将是的!周宇鹤要站在最高的地方,让所有人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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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1:毁于一旦(4月打赏加更5)
“站的越高,摔的越痛!周宇鹤,可听过‘高处不胜寒’这句话?”
指着下方,宁夏与他说道:“若敢赌,今日们便赌上一把!赌的人无一生还,赌北宫荣轩狼狈收场!赌宇文瑾含恨而归!赌将留在北煜沦为人质,终身为囚,再无回东周之日!”
赌吗?
眼下的她,还有什么筹码?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虽说刺杀失败,虽说太子对他有所动作,可是,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了不是么?
“道窥破天机,道将饮恨;要赌,便与赌,倒是要看看,是窥破的天机能定下的命运?还是的本事能破的天机?”
与人斗,那是智谋;与天斗,那才是真天命!
她说她所知晓的一切都是窥破了天机,那么,他便让老天爷好生瞧瞧,他是如何一统江山的!
一个人的决定,就是这般的任性;斗过了天,他便是这天地之间的真命天子!
周宇鹤负手而立,瞧着下方那情形;宁夏见他一脸的阴寒之时,心中松了一口气,却是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拖住一时是一时,只要能拖住他,就能给方晓机会!
似连老天也想瞧瞧他是不是真有这一统天下的命,原本还飘扬着的雪花,不知不觉之间被收了回去;就连那山雾,也是逐渐散去。
雪被收回,寒风依旧,立于山坡之上,宁夏被寒风吹的嘴唇发青。
周宇鹤此时却似魔障了一般,盯着下方便不松眼。
山雾散去,那下方的情形逐渐的清晰了起来,宁夏这般看去,只见着下方的人围于一团;外面那些黑影明显处于优势,里头那些人却是拼死搏斗。
慢慢的,圈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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