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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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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雾散去,那下方的情形逐渐的清晰了起来,宁夏这般看去,只见着下方的人围于一团;外面那些黑影明显处于优势,里头那些人却是拼死搏斗。
慢慢的,圈子似被打开了一道口子,也不知是谁的人起了头,朝那打开的口子冲了出去。
只可惜,那冲出去的人还没拉开距离,再次被黑影给围上……
下方的图形从大包围慢慢的缩减之时,只见到一条黑色的长影,从那挡了视线的雪山后面翻了出来,朝那处靠近。
瞧着那长影时,宁夏视线扫了扫方位,休息的地方是在打猎的右方,左方雪山之处,乃东周驻兵!
当身边的人呼吸一窒时,宁夏那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方晓,果然没让失望!
那雪山之后的一条长龙迅速移动之时,那右方,另一条长龙以同样的速度朝那处靠近。
“不可能!怎么可能?北宫荣轩绝对不会让刘国公出兵的!太子的兵符在手上,东周驻军不可能会私自进山的!不可能!”
当那两条长龙汇聚到一起,齐齐攻击那黑衣人时,周宇鹤难以置信的握紧了拳头。
怎么可能?分明不可能的!
北煜大军有北宫荣轩拖着,东周的大军有他的人拖着,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来?
不不不!该死的应该都死了!就算他们来了,也是于事无补!
周宇鹤面色阴沉的念念有词,那下方,小皇帝手持长剑,看着领兵而来的刘国公。
刘国公见着小皇帝被人牢牢护着时,那眸中便是一沉,一转眼看向方晓,却见她迅速的闪到了小皇帝的身边:“主子派属下请刘国公救驾,属下来迟,请皇上怒罪!”
方晓这行为,令刘国公面上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小皇帝已经被生擒?不是说东周皇子两死一伤?
且方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叛变了?
小皇帝目光从面色不佳的刘国公身上收回,转向方晓时,沉声问道:“主子如何安排的?”
“回皇上,主子命属下请刘国公救驾,还请刘国公将东周大军放进雪山助东周太子剿灭东周叛贼!”
两国大军将黑衣人紧紧包围,此时情况逆转,那些黑衣人围成一团,手持武器,决定拼死一博。
周定傲听方晓这话时,朗声一笑:“好!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庄映寒!待本太子回国,必向父皇请功,来日本太子必将千里赠恩情!”
那内力十足的话,响彻山际,立于山坡上,听到这话的宁夏心中一沉,抬眼瞧着周宇鹤神经质的偏着头瞧着下方的情况时,不动声色的慢慢后退。
周宇傲,老娘跟没完!
救兵来了,不安排人将乱贼剿灭,喊毛线的喊?
在这寒风中立了快两个时辰,膝盖都冷的发疼;宁夏这一退后,刚一转身,却是看着下方的情形,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狼王!
它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她一点都没有查觉?它来了,怎么就这么淡定的坐在下面不动?
难道是因为周宇鹤没给它下命令?
想到这,想到那原文里的人兽情节,想到那被撕咬的脑浆迸溅的画面,宁夏那迈出的步子,便生生的停了下来。
狼王瞧着宁夏时,张了嘴哈着气,那舌头卷了一圈,分明就是在等着周宇鹤离开,然后它再慢慢的撕碎这个胆敢杀它妻儿的人类!
“庄映寒……庄映寒……”
周宇鹤就像是疯子似的,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口中喃喃的喊着这个名字。
那面上的神情时而冷俊,时而轻挑,那嘴角时而轻勾,时而下垮;就连那一声声喊着这个名字时,声音都是变成了两个调调。
前有狼,后有虎,如今的宁夏,才是真正的体会到了这份心情。
狼王要杀她,周宇鹤此时处于精分的状态,不知他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让狼王撕碎了她?
正在想着,一双手臂便从身后缠了过来;慢慢的,那手握着了她的脖子,然后一点一点,慢慢的收紧。
那手很烫,烫的就像是手炉一般;当那手掐着脖子逼的她转头之时,她的视线看进他深不见底的眸中。
“窥破天机?含恨收场?”
就像是无意识的呢喃,他说话时,呼吸打到脸上,灼热的不正常。
他该不会是……疯了吧?
他的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却又忽然松开,将她一把推了下去。
从高高的雪坡上摔下来,宁夏刚把脸从雪中抬起,甚至连抹脸的机会都没有,一个高大的身躯便是扑了过来。
爪子按在背上,耳边是沉重的呼吸声,那一声长啸,让她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再有丝毫的动作。
还是要死吗?她还是要死吗?
炮灰,救……救……
心里在呐喊着,她多希望此时炮灰能从天而降。
“庄映寒,在哪里?庄映寒?”
那山坡上的人似忽然发现钳制的人不在了似的,扬声一遍遍的喊着那名字;宁夏身子发颤的身子,在狼王张口咬来时,抖的厉害。
炮灰,救,救啊……
死亡就在眼前,她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当狼王那牙咬来之时,她只觉得肩膀靠脖子的地方一痛;就在她以为这次真是死定了之时,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
紧接着,她被人一把抓了起来,就在她挣扎着抹去脸上的雪,以为是北宫逸轩从天而降时,却瞧着周宇鹤那张俊逸的脸,此时狰狞的恐怖。
“庄映寒,是的,知道吗?要死,也只能死在手里,知道吗?”
“毁了!一切都毁了!哈哈哈哈……毁了!多年计划,毁于一旦……”
“庄映寒,能窥破天机啊!还有机会的对不对?他还能重来对不对?”
他双手握着她的双肩,使劲的摇着她,那一声声质问,让她紧咬牙关,才不至于哽咽出口。
她好怕,真的好怕,就在刚才,生死一线……
被他摇的厉害,宁夏双手抬手,试图将他推开。
她没想到,自己不过一推,竟是真的将他给推的退开了数步。
那原本立于雪中潇洒倜傥的人,此时那双腿却是如她一般,深深的陷进了雪地之中;见他面容狰狞却又恍惚之时;宁夏沉沉一个呼吸,转身便跑。
一转身,只见着狼王身首异处的倒在雪地中;看着狼王那还未闭上的眼,宁夏一咬唇,压着无边的骇意,提着裙摆便跑。
雪山之下,北宫逸轩在听到上方周宇鹤那声音时,心中一颤;周宇鹤所唤的那个名字,让他疯了似的朝那前飞去。
“蝉儿!蝉儿!”
她有没有事?她有没有伤?周宇鹤会对她如何?
会对她如何,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若蝉儿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放过周宇傲!更不会让周宇鹤痛痛快快的死!
下方那喊声传来,宁夏终是一笑,这一笑,却是笑出了泪来。
“炮灰!在这里!”女配要革命:
会没事的!是的!会没事的!
炮灰来了,她的炮灰来了,她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提着裙子拼命的往前跑着,宁夏只希望周宇鹤那疯子不要这般快的恢复。
可是,愿望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她费力的跑着时,一只手忽然将她给拧了起来,而后将她重重的摔进了雪地之中。
这一次,虽不是脸被埋在雪里,可是,她在看到他赤红着眼扑身而来时,惊的瞪大了眼。
“他很干净是不是?很干净是不是?们都那么干净啊,那么干净啊……”
这就般疯魔的话,他重复了一句又一句;宁夏被他压在雪中,愣了半响,这才拼命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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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3:他不会杀我
赤炼于雪地中警惕的瞧着北宫逸轩,这么近的距离,这般短的光景下,他亲眼看着周宇鹤将那长裙撕裂,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那被血浸染的雪地中动弹不得。
冰天雪地之中,她身着怪异的衣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而周宇鹤,像是终于发现了北宫逸轩的存在一般,呵呵笑着,一把将宁夏给提起来立于身前,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一手握着那肩头的木簪,慢慢的往里扎着。
血,顺首肩头流了下来,染红了吊带衣,也染红了他的指。
“北宫逸轩,来的正是时候,看,正要毁了她,是不是很痛心?痛心吗?她不过是利用的工具而已,会痛心吗?”
北宫逸轩看着她惨白的面色,握着长剑的手,微微发抖。
“蝉儿……”
一声轻唤,他上前一步,赤炼此时扬着头,吐着信子警告着他不能再迈进一步。
看到他,宁夏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却不知如何去哭。
“北宫逸轩,求啊!只要求,便放过他!”
一边说着,周宇鹤握着那木簪,又进了一分。
直到那半截木簪被彻底的钉进了血肉之中时,他这才满意一笑:“既然来的这般快,不如们一起来瞧瞧,她这身上有多少留下的痕迹?有一道,便补两道上去,或者瞧瞧她是如何与水乳交融?”
不堪的话,令动弹不得的人在他心疼的目光下闭了眼。
九分裤加上吊带衫,这样的穿着,让她不至于狼狈的不敢与他目光相对,可他此时从腹部游走而上的手,让她恨不得将他的手斩断。
就在他的手扯着吊带的下摆,慢慢的撕开之时,宁夏那胸膛因愤怒而起伏的厉害。
北宫逸轩冷着双眸持剑而上,当他冲上去时,赤炼飞身而来。
手中长剑飞花,剑气将赤炼给震的近身不得。
一人一蛇追逐之间,北宫逸轩有意露出一个破绽,这破绽一露,赤炼便闪了进去,迎接它的,却是那张曾经将它困住的网。
不过片刻功夫,赤炼便被收进网中。
“将它装起来!”
将那被网困住的赤炼丢给了方童,北宫逸轩丝毫不停的挥剑朝周宇鹤而去。
那吊带被他撕到了心窝处,立于她身后的人见北宫逸轩挥剑而来时,冷笑着将宁夏给挡了出来。
‘噗嗤’一声,长剑入体,宁夏心中狂跳,却是没有一丝痛意;诧异的睁眼,只见他手中长剑已断,面色苍白的将她搂住。
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音,想要问他是怎么回事,却见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蝉儿放心,无事,只是方才内力损耗的厉害。”
收到她的信号时,他急迫的带着人想要冲出来,怎奈敌悬殊厉害,拉锯战拖了颇久。
虽说方晓又放了信号表明无事,可他如何相信?若是无事,她必不会发放信号!
心中担忧,为了冲出重围寻她踪迹,只得耗损内力,使出桂林之时那一记狠招。
终是出了重围,寻着信号的方向追来,一路上雪狼的尸体让他心慌;当他寻到那事发之处,看着那被弃在雪地之中的披风时,便是气血翻腾……
直到他听到了二人的声音,这才确定了地点;一路狂奔,内力耗损的厉害,这才会在寻到她时,暗中调息。
若非如此,如何能给周宇鹤凌辱她的机会!
脱下披风给她穿上之时,解了她的穴,这才搂着她,怒视于手悟着脖子,给自已止血的周宇鹤。
一天之内使出两记狠招,一次是脱困,一次是断剑伤了周宇鹤。
内力损耗的厉害,北宫逸轩暗自调息间,命令着方童:“将他绑了送下山去!”
方童将那装了赤炼的盒子往雪地里一丢,大步而来,毫不费力的将周宇鹤给绑了。
看到她诧异的目光,北宫逸轩说道:“剑上有毒,不比赤炼的毒轻,若无解药,他十天半月都使不上力。”
他的解答,却非她所问,宁夏诧异的看着他,哑声问道:“杀了他啊!为何不杀了他?为何要将他留下?”
她眼中那恨意,瞬间涌出,披风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却遮不了她脖子上被咬出的血痕。
那咬破的唇,那嘴角的血,清清楚楚的表明了周宇鹤对她的该死行径。
如果可以,他比她更想杀了那个男人!可是,可是那男人不能死!
“蝉儿,对不起,他不能死……”
“为什么不能死?啊?说他为什么不能死?杀了他啊!让杀了他啊!”
所有的隐忍,在此时爆发了出来,宁夏一把将插进雪中的断剑给握于手中,满眼恨意的转身,那剑便朝周宇鹤刺了过去。
为什么不能杀?方才周宇鹤说这话时,她还不相信,此时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她那怒火,便是再也压制不住。
杀了他!她要杀了他!
她要杀他,必须杀了他!
此时的宁夏,就似之前的周宇鹤,她心中的恨,那份怒统统被点燃。她要他死,这个想法,无人能改变!
“蝉儿,听说!他不能死!”
将她一把拉住,北宫逸轩扬手将断剑给丢的没了踪迹;他的行为,激怒了她,一把将他推开,厉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啊?为什么不能?”
周宇鹤该死啊!他本就该死,为什么不能杀?
“对不对!蝉儿,对不起,他对还有用,所以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宁夏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么叫对他还有用?
“他那么对,不杀他?就是因为他对还有用,所以不杀他?北宫逸轩,今日不杀了他,就拉着他从这悬崖跳下去!”
疯狂的人,转身便要去拉周宇鹤,方童见她失了理智转身而来时,忙带着周宇鹤退开数步:“夫人,主子此举必有用意……”
“给闭嘴!”
有什么用意?不管他有什么用意,她都要杀了周宇鹤!
方童被她一吼,便是垂眼不语,他何尝不想杀了周宇鹤,可是主子宁愿违背夫人的意愿也要留下周宇鹤的命,就证明周宇鹤是真的不能死!
看着几人争执之时,浑身无力的人呵呵笑了两声,这笑中,说不出的嘲讽。
“庄映寒,他不会杀的!哪怕那般凌辱于,他也不会杀的。”他的话,让她呼吸沉重,见她满眼恨意时,继续说道:“若是死了,也活不了,他自然不会杀了!”
这话,听的她双眼一瞪,北宫逸轩刚要呵斥方童,让周宇鹤闭嘴,宁夏却是转身看着他:“什么意思?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蝉儿,他不过是在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么?北宫逸轩,是不是还没告诉她?虽说蛊是引了出来,可那蛊毒却还在她体内;若是蛊毒不解,她依旧活不过半载!要给她解毒不是么?有伤在身,耗损内力明明能杀了,这一剑,不就是想杀了吗?最后关头偏了一分,不就是想留下的命,给她解毒吗?”
天下功夫,唯快不破,他一记虚招将剑刺来,却在最后关头,二指将剑折断,内力注入断剑之中,那一瞬间的改变,才让断剑划破了脖子,却没有丧命。
若非北宫逸轩要留下他的命,方才那一剑,足可取他性命!
有伤在身,再加上昨日被染九逼着服下了毒;虽说他将毒解了,却是损了内力;如今和北宫逸轩相斗,他并无十分把握能胜。
心中明白这些,故此就算是北宫逸轩来了,他也不惊不忙;如今的他,功败垂成,周宇傲必会寻着机会杀了他的!
可是,为了解毒,北宫逸轩不会让他死!
所以,他才那般的肆无忌惮,他那般的有恃无恐!
他疯,他狂,可是,他也明白这些;疯狂的他,是对败北不甘;凌辱着她,是要发泄对她的恨意。
他只恨自已动作慢了一些,只恨时间不够,没有好生的折磨折磨她!
周宇鹤的话,听的宁夏心口一痛,只觉得心肺之间,有什么想要喷出来似的,让她忍不住的抬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360搜索ΜoBe女配要革命
“蝉儿,非有意隐瞒,怕担心,怕……”
“要断他双手!”
他的话,被她打断;北宫逸轩看她阴沉的目光时,将她抱住:“对不起,蝉儿,对不起,在没有把握能配药之前,不能让他受损。”
没了手,周宇鹤如何能给她解药?他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所以他要保证周宇鹤的健全。
不能杀,不能残;那么,她只能将那恶气咽下?
明白她心中的恨,却因为她体内的毒而不得不放过周宇鹤;北宫逸轩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恨过自已;他恨自已没本事,恨自已不能给她解毒,他恨自已明明想杀了周宇鹤,却还要违背她的意愿,护得周宇鹤周全。
周宇鹤心中有恨,宁夏心中有恨,北宫逸轩亦是恨;可是,恨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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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4:成就了她(4月打赏加更6)
周宇鹤的大计败在宁夏手中,北宫逸轩却因为她体内的毒而不能杀了周宇鹤;做为当事人,宁夏那心中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一把推开北宫逸轩,扬天一声厉叫。抓机书阅读网;海量小说免费阅读/下载
那一声大叫,将费力跟来的田曼云给吓的愣住;当她看到此处的情况时,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何事。
瞧着田曼云,宁夏那眸中,闪过浓浓的火焰,指着那人,与方童说道:“将她带过来!”
不能杀是么?死不得是么?那她就要让他生不如死!
方童瞧了一眼田曼云,见宁夏眸光阴沉时,二话不说的飞身而去。
李才在想要阻止方童,怎奈技不如人,非但阻止不了,还被方童点了穴立于原处。
当田曼云被方童带来时,这才看到宁夏那脖子上的伤,这才看到了雪地中那一摊摊的血。
撕碎的衣裳,被凌乱的丢在雪地中,宁夏那眸中的恨意,让田曼云明白发生了何事。
周宇鹤凌辱了宁夏,这绝对是田曼云想不到的。
“东周五皇子凌辱北煜安宁郡主,死罪能逃,活罪难免!”
宁夏这话,令几人的目光朝她转去,看到她眼中的冷情与恨意时,北宫逸轩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转眼,冷漠的看着田曼云:“今日助安国郡主救驾有功,皇上封为‘安宁郡主’,东周五皇子无视北煜国威,对不轨;作为处罚,将其留在北煜质子府,终身不得归国!”
眼下的意思很清楚了,这上面的事,下方只怕是听到了动静,若几人下山,难保不会被人议论。
宁夏杀不得周宇鹤,不代表就要让他好过;让他从高高在上的皇子,沦为他国阶下囚,被困质子府;她倒要看看,这般心高气傲的人,会撑到几时!
蛊毒解不了是吗?若真是解不了,她大不了一死,但是在她死之前,他定要让周宇鹤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的滋味儿!
田曼云惊骇的看着宁夏,她此时后悔跟了过来,她就不该来看情况!
周宇鹤瞧着宁夏决然的态度之时,扬天一笑,质子么?她还真是对他不薄呢!
宁夏的冷漠,决定了田曼云的未来,此时她才发现,眼前的人,果真是蛇蝎心肠;她无所不用其极,她将一切都利用的理所当然。
没有任何的悬念,方童冷漠的上前,逼着田曼云将外袍和袄子脱了下来,当田曼云将那被撕碎的衣裳给披在身上时,心中那份屈辱,那份恨意,并不比宁夏少。
“下山!”
宁夏由北宫逸轩挡着套上田曼云的衣裳之后,他便将她一把抱起。
宁夏却在此时问道:“方童,云闲那面皮,可还有?”
方童微愣,随即答道:“回夫人,属下还留着!”
“好!将守于山洞的暗卫人头割下,戴上云闲的面具,一并下山去!”
宁夏吩咐完,北宫逸轩便带着她下山,方童将那装了赤炼的盒子捡起之后,按宁夏的吩咐,先是将那暗卫的头割了下来,戴上云闲那面皮之后,带着周宇鹤下了山。
解了穴的李才在将倍感屈辱的田曼云给背了起来,低声说道:“今日之事只怕关系三国战乱,且忍忍,待事明了,必为讨个公道!”
田曼云含泪点头,由李才在背着下了山去。
这头,众人下山,那头,将乱贼剿杀的两军摆开了阵势,仿佛战争一触即发。
北煜的士兵,认为是东周入境杀皇帝;东周的士兵却认为,是北煜皇帝大胆剿杀东周太子。
两军对峙,周宇傲却和小皇帝同时沉默,无人明白他们在想着什么?
正在此时,一阵琴音传来,那琴音似春日暖风,又似三月娇旭,潺潺如流水,叮咚于碧珠。
一阵琴音之中,四名白衣少女抬着一顶软轿凌空而来。
“少时离家别双亲,入得军中战长征;手握长戬刀下魂,未归故里忆故人;若得天下共太平,时闻高堂欢笑声;笑看庭前花自败,入目且是梦中人。”
清婉歌声由远而近,那歌中之意通俗易懂;众人抬眼看去,只见那抬着软轿的人停于不远处的山坡之上;那四周被帷幕挡着的软轿,忽而似一朵莲花一般打开了来。
只见一面容绝俗的白衣女子立于轿中,那媚眼柔和,那红唇微启,那一句句轻唱自红唇而出;只见她一手托琴,一手抚弦,那轻和的琴音,伴着这浅唱,令人闻之悸动,不由的,想起了家中高堂,想起了家中妻儿……
小皇帝看着此人时,目光一沉,正要吩咐一旁的凌羽丰将那女人射杀,却听得那抬着软轿的四名少女齐声说道:“天降圣女,普渡众生,世间无战,众生太平。”
那四名女子显然是功夫不弱,以内力将这话说出来时,自雪山之中,回荡许久。
接近此处的宁夏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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