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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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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周宇鹤着实爱惜,为君王者,貌不可疵,体不得残,否则便是没有天命。
就像北宫荣轩,面容毁了,手断了,这辈子都别想再做皇帝;不管他再怎么蹦哒,如今都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好!尽量,时辰不早了,先去吃些东西。”
二人下了马车,只瞧着染九端着空碗,咂巴着嘴跑到了那锅前,将那碗给了方晓:“快快,再给来一碗。”
瞧着二人走来,正在喝着白粥的宁夏冲他招了招手:“这里,快过来。”
桌上摆着两碗面,瞧着便是十分美味;北宫逸轩入座时,瞧着她那一碗粥没喝两口,就瞧着这面咽口水时,轻声一笑:“再忍忍,过些日子伤好了便能吃了。”
“嗯,知道,就闻闻味道就好。”瞧他喝了一口汤时,宁夏问道:“怎样?这味道可是喜欢?”
“倒是不错,色浓而味淡,油重而不腻,酸、辣、香、甜皆备,却无一过于抢味。”
他这评价,是对这汤;当他吃了一口面之后,再次点头:“面条筋韧爽口,着实不错。”
他评价这么高,宁夏忍不住的又咽了口水;瞧她这模样,他不由笑道:“将味道说听了,待好了之后,再细细品味。”
那二人挨着坐一块儿,低声细语之间,情意甚浓,坐于对面的周宇鹤听北宫逸轩这般假惺惺的言论,不由的鼻子一哼。
拿了汤匙喝了一口汤之后,嘲讽的说道:“不过就是一碗普通百姓家的杂锅面而已,有什么稀奇的?”
杂锅面?
宁夏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低头就着碗喝粥。
那又端着碗而来的染九将碗放到桌上之后,转眼瞧着周宇鹤:“啧啧,难怪说话这般酸,感情是人长的丑。”
宁夏刚喝了一口粥,听了染九这话时,一个没忍住,被呛着了。
见她起身退开数步去咳的厉害时,北宫逸轩忙跟着上前:“有这么好笑?”
“不,不是。”
喘了几口气,终于是不难受了,宁夏与他说道:“是很搞笑。”
染九那小子,着实也是个不饶人的;见她弯眸笑着,北宫逸轩无奈的与她一并回到位上。
这耽搁的时辰确定不少,此时开吃了,自然是不用理会他人;瞧着几人吃的香,宁夏那眼睛就盯着北宫逸轩。
见她这般可怜,北宫逸轩将那碗里头的一点羊肉臊子喂于她:“试试?”
宁夏实在是想吃,可她这舌头确实不敢吃这又酸又辣的东西,最后咬牙摇头:“不了,吃吧。”
瞧她这般有自制力,北宫逸轩也就笑了;吃了一口,问道:“这是特色小吃?”女配要革命:
“嗯,传统的宁夏特色。宁静的宁,夏天的夏。”
“宁夏?”
这两个字,他如今可是熟悉的很的。
宁夏点了点头:“嗯,宁夏的宁夏特色。”
一个四声,一个二声,二人相视一眼之后,眸中闪过笑意。那坐于对面的二人,却是对此十分的不解。
若是在这之前,染九必会插上一脚;可如今与她都说开了,他也懒得再与她装疯卖傻的;瞧着二人恩恩爱爱的模样时,笑了两声,埋头继续吃着。
染九虽是没说什么,可那心中,却是与周宇鹤此时想的一样:庄映寒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被这么一个男人给迷的神魂颠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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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奇怪梦境
吃过晚饭,各自回帐休息;当二人终于是清静下来时,北宫逸轩将那两张方子拿了出来。
“蛊毒的方子先试着配,这醉凝脂的方子必是不假。”
周宇鹤只当他是要用蛊毒的方子来与她谈什么协议,却是想不到,他随口所提的‘容貌关乎社稷’之言,才是他今日的目的。
蛊毒解药虽是重要,却不能急于一时;再加上这药不敢轻易尝试,故此需要更多的时间;而这醉凝脂却是不同,药材够了,就能成功配制。
上次他给周宇鹤寻那普陀散时,留了少数,没想到,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方子会不会有问题?”
瞧了一眼那方子,宁夏不由的担心。这要是方子有问题,用了之后毁容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这是给他用的,他自然不会搞鬼。”
将那方子收了起来,转而问着她:“与染九谈的如何?”
“猜的不错,他果然是想在皇上那儿做手脚。”她与染九谈话之时,有一句话说的很是巧,她与染九说‘若是输了,在北煜呆不了了,就与去大宇’;染九一听这话,当时就喜了。
回的什么来着?呵!
“他说,若是在北煜呆不下去了,便乖乖的与他回大宇。”将那原话说出来时,宁夏还是忍不住的笑了两声:“他是想逼的在北煜呆不下去,谁能让在北煜呆不下去?自然是那小屁孩儿;他要逼的在北煜呆不下,自然是要扯上一些不能说的事情。”
此时宁夏越加的肯定,与染九这过招之中,定能将庄家之事扯出个苗头来!那宇文瑾能让染九来渗和,染九必是对当年之事有所了解的。
“既然如此,多加小心,皇上那里,先去给通个气。”
一个染九,一个周宇鹤,外加一个小皇帝,他们都认为他对她是有所图;不管他表现的如何有情,都只会被人当做是在作戏。
以前不觉得这样好,此时二人到是觉得,被人这般误会,却是好处多多。
比如说今日,周宇鹤认为北宫逸轩只想要蛊毒的方子,便在斟酌之后,写了不全的方子出来;而那醉凝脂的方子,他不过是随口一提,那人便是立马写了出来。
从这一点可以看来,周宇鹤也是个自负的人,若非如此,他应该拿醉凝脂的方子做了给解药的交换条件;而不是白白的将那方子给了北宫逸轩。
对于说是做交换,是因为北宫逸轩与他说的,蛊毒的药需试用之后才能决定是在路上就给他解药?还是等到了京中再给解药?
“对了,方晓给北宫荣轩拿去的那盒醉凝脂也用了好些日子了,那里头的东西,也该发作了吧?”
这许久没管那废了的渣男,今日提起这醉凝脂,她这才想起来,那加了东西的醉凝脂送过去也好些日子了,北宫荣轩也该烂脸了吧?
“应该就是这几日。”
想着北宫荣轩往后再也离不得面具之时,宁夏就觉得痛快的很;那个男人也该谢幕了,等到苏江之事一过,只要她和北宫逸轩还活着,就一定要把渣男手上的兵权还给小皇帝。
从此之后,她和炮灰就能做一对自由自在的快活鸳鸯了。
“对了,这个时候小屁孩儿应该以渣男手废为由,将那兵权给收回去。”哪里能给一个废人那么多的兵权?这机会不是正好么?
瞧她想的简单,北宫逸轩摇了摇头:“军中之事,不如想的那般容易;在军中他有亲信,就算是兵权收回,皇上也无法去整顿;再加上刘国公手中的兵权,到时若是有人借机闹事,对皇上而言,便是得不偿失;毕竟,那是北煜的军。”
做为皇帝,收回兵权自然是要不少一兵一卒,若是打的自损而收,对北煜而言,绝对不利。
听他这般说,宁夏只得叹息:“难道,真得等到苏江之行才能将这些事儿都给解决了?”
成与败,都是在苏江之后,不管是她,还是北宫逸轩,还是小皇帝,都是在那之后,被北宫荣轩给弄死的。
虽然庄映寒是自杀的,可是,那疑点重重的结局表明,这一切,必然也有北宫荣轩的手笔在其中。
“时辰不早了,睡吧,有什么明日再说也不迟。”
该来的终究要来,能过去的坎儿,自然是不会将人堵住,就像这雪域之行,小皇帝没出事,北宫荣轩倒是失败而归。
“嗯,晚安。”
相拥而眠,本该是一夜好梦;可入了梦的宁夏,却是睡的并不好。
睡梦之中,总是听到一阵敲打木鱼的声音,就似许仙被法海那破木鱼给敲的心烦意乱一般。
浑浑噩噩的翻来翻去,宁夏这睡的不安稳,将她给搂着的北宫逸轩亦是被她这般折腾的没了睡意。
正想问她是否有心事时,却瞧着她眉头紧蹙,似很难受的模样。
“蝉儿,如何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轻拍着她的面颊,北宫逸轩问的十分担忧。
梦中,宁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放眼望去,四周都似被迷雾给挡了视线,只有那阵阵木鱼的声音不停的传来。
与此同时,一声钟响于耳边传开。
那声钟响之后,便是一阵听不清的诵唱之音,就在这诵唱之中,那前头的雾缓缓消散,当她瞪着眼看去时,只见着一女子跪于蒲团之上;她此时所立之处只能见着那女子的后背,心下好奇,正想上前去看看是何人之时,只觉得地动天摇,一瞬间,那些画面便消失于眼前。
“蝉儿,快醒醒。”
声声急促的喊声传来,宁夏猛的睁了眼,瞧着北宫逸轩一脸恐慌之时,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蝉儿,方才梦到什么了?”他的手,还握着她双肩;瞧着他半跪于床上时,她这才发现,她此时不是躺着,而是坐在床上的。
“,梦到了一个女人,还没来得及去看那是何人,便醒了过来。”瞧他这般惊慌的模样,宁夏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怎的这副模样?”
“没什么,醒来便好,醒来便好。”一把将她抱住,北宫逸轩双手都在发颤;她方才明明在怀中睡的不安宁,可当他将她搂住时,她却忽然之间面色发白,没了呼吸。
一边说着醒来便好,北宫逸轩抱着她重新躺下;见她面带疲惫之时,压着不安,轻声说道:“见睡的不好,怕做了恶梦;梦里只有一女子?”
“嗯,好似一女子跪于蒲团之上,耳边尽是讨厌的木鱼之音,还有那钟响,吵的心烦。”这般说着,宁夏打了个哈欠,窝进他怀中:“好累,睡了。”
“嗯,睡吧。”搂着她,瞧着她闭了眼时,北宫逸轩那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木鱼?钟响?
难道是寺庙?
女人?那是何人?
方才她那梦境,会不会是庄映寒的记忆?若不是,她为何会忽然之间就没了呼吸?
这一夜,北宫逸轩再不敢入眠,就这么守着她;宁夏倒是那梦之后再无异样,一觉睡到了五更。
五更之时,北宫逸轩给她穿戴妥当之后,冬沁端来热水,伺候二人梳洗。
离了这四季如春的峡谷之后,自然是朝那草原而去。
当再次回到这草原之时,天雅那特有的铃铛声很快就出现于耳中。
归程不同来时,有许多的时间来休息整顿;此时赶着回京过年,小皇帝早就下了命令,物资补充之后,立马就上路!
天雅坐于高马之上,瞧着宁夏坐于车中,由丫鬟掀起车窗瞧着外头时,一拉缰绳,马儿便走了过来。
“王妃怎的不出来走走?坐在车中能瞧着什么好景色?”
看着天雅,宁夏不由的想着那小公主;此时她倒觉得,天雅与小公主倒是有几分相似。
性子爽真,有些小心思,也懂得审时度势。
对方的邀请,宁夏只能举着双手,与她说道:“如今是伤员,自然是老老实实呆在车中的好。”
“王妃拼死救驾,什么都没得到;倒是那谢雅容一朝飞升,成了那狗屁圣女。”
圣女的事儿,早就传开了;天雅不齿于谢雅容那可笑的圣女身份,却又感叹于摄政王的可悲之处。
听得天雅对圣女这般不屑时,宁夏笑道:“公主这话可不对,圣女乃众国皇上都得好生保护的人物,到了这草原,大汗不也是不敢放松警惕?”
人家的诅咒在那儿,圣女死在哪儿,哪个国家就要灭亡;皇帝自然是不怕这惑众妖言,但是,各国皇帝都怕那可怕的舆论。故此,没有一个皇帝愿意给别人机会来闹事儿。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过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便将世人都给当了傻子了。”说到这,天雅凌空一甩马鞭,这破空一响,方童便上前一步,挡在了车前。
瞧着眼前这面生的人时,天雅扬了下巴,问着宁夏:“怎么的这般面生?几时捡来的?”
“公主这话可真说对了,当初离开草原之时,便捡着他兄妹二人;看他们功夫不错,便留下了。”
天雅本是不喜方童胆敢挡她,听宁夏这般说时,疑惑的哦了一声:“功夫不错?马背上的功夫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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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8:所谓真相
外头几人讨论着赤炼的事儿,北宫逸轩却是瞧着盘在她枕上的赤炼面色不好。
“炮灰,跟说,发现了一件事情。”看他脸色不好,宁夏忙给他解释:“听说小东西半死不活的,就让昊天拿来瞧瞧,结果,猜发现了什么?”
“他睡了的地方。”
北宫逸轩不计较到底是昊天给她送来的,还是她让昊天送来的;只是那枕头是他睡的地方,她竟让赤炼给占着了。
“暂时而已,呆会儿让它回盒子睡去。”把这不重要的一句带过,宁夏拉着他的手,微显兴奋的说道:“发现赤炼喝了的血之后,精神会好上许多。”
“喝的血?”北宫逸轩也愣住了:“如何说?”
宁夏将事与他说了,他便瞧着那枕头上冲他吐着信子的赤炼:“看来,赤炼的毒,真是蛊毒配方之一。”
见他也这般想,宁夏心里头也高兴,半年时间去了差不多半个月,如今发现了赤炼与毒有关,相信解药肯定能配出来的!
高高兴兴的将赤炼给收进了盒子里,小两口也心情愉快的相拥入眠,有了前几夜的事儿之后,如今北宫逸轩哪怕是浅眠都些提心吊胆。
闭目假寐,却是随时留意着她的呼吸,当她呼吸沉长之时,他更是不敢放松警惕。
这几夜便是如此,只要她深睡之时,就会忽然的面色发白,没了呼吸。将她摇醒,她只说自已是做了梦。
第一夜,她说只见着一女子的背影,第二夜,见着了一尊佛像,第三夜,视野放宽,她说自己好像在一间大殿之中。
北宫逸轩猜测着那梦境与庄映寒的联系,此时的宁夏却是瞧着眼前的人,呼吸一窒。
见她又是没了呼吸,北宫逸轩忙将她摇醒;见她睁眼那一抹疑惑时,肯定的说道:“今夜,必是见着那妇人容貌了。”
“怎么知道?”宁夏诧异的看着他:“真是见着那妇人容貌了!”
那人面容姣好,穿着华贵;最关键的是,那人她之前在梦境中见过,分明就是庄映寒的母亲!
宁夏说完,又是问了一句:“怎的知晓是妇人?”
“庄伟泽常年在外,庄氏忧其安危,常进庙上香祈愿。若没猜错,近日频发之梦,必是庄映寒的记忆,这份记忆必是与什么重要的事有关,且此事庄映寒不愿让知晓,故此她才会在入梦之时,企图占了身子。”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宁夏呆住了:“她如何占这身子?不是说,在虚弱之时她才会出现?这虽是有伤在身,状态却是不错,她如何占得了这身子?”
“只是猜测。”本是不想将她入梦就会没了呼吸之事让她知晓,可才应了她不会隐瞒,便如实说了。
听说自已有可能在梦中被挤走,宁夏瞪大了眼:“尼玛,原来睡觉真会睡死人啊。”
若真如他所说,庄映寒在她深睡之时就出来抢身子,她岂不是不敢睡觉了?
宁夏心里头紧张,顿时睡意全无,坐起身子,一脸的焦虑:“这到底是什么命啊?说穿越就穿越吧,怎么就穿越的这么苦逼?人家穿越都是有几个男人守着护着,这穿越却是个个都来算计,个个都想杀了;又是中蛊又是中毒的,还有一个随时想着来夺身子的原主;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宁夏这碎碎念,碎碎念,说了一堆话不停口,北宫逸轩却是只听到了一句话;见她那满面的愁容时,双眼一眯,身子一倾,靠近她:“别人穿越都是几个男人守着护着?”
“可不是嘛,这穿越不就是女主嘛,人家就算穿女配也有男主、男配围着转,虽说前期各种恩怨,到最后误会解开,恩怨一清,发现了女主的好,可都是围着女主各种献殷勤,各种掏真心。
这男主、男配倒都是围着转了,可都是来杀的啊,什么时候才能让这路子转一回,让也享受一回不被人杀不被人算计的好命啊?”
宁夏心里想的是,要是那些人忽然良心发现,忽然发现她不该杀,能放她一条活路就好了,可这话听到北宫逸轩耳中,却是成了另一层意思。
“不被人杀,不被人算计,是不是代表着到了最后,都是千篇一律,穿越女让男主、男配掏真心,献殷勤?”
这话,北宫逸轩问的很是随意,就似在跟着她的话顺下去似的;他这随口一问,她也就随口一答:“穿越文不都这样吗?要是活到最后,也算是女主了吧?没理由把女主干掉了,还是一个女配吧?”
“嗯,是这么个道理。”
简单的回了一句之后,北宫逸轩沉默的起身,见她瞧来时,平静的说道:“许是睡前多喝了些水,去去便来,盖好被子,仔细别着凉了。”
“哦。”拉了被子盖到身上,宁夏脑子里全是庄映寒可能来夺身体的事儿,没注意到北宫逸轩竟是穿的整整齐齐的走了出去。
话说周宇鹤正躺在床上,听到开门之声时,睁眼坐了起来;瞧着北宫逸轩一脸阴沉的进来时,目光一闪:“半夜而来,有何事?”
“没什么,就是她说伤口又疼了,觉得心里头不痛快,让来与商议商议;半年内她助回国,助登基称帝,前提是她的毒必须解清。”
“半年内助称帝?北宫逸轩,这大话也说的太可笑了!”他筹划这么些年都功亏一篑,她想半年内助他称帝,这大话说的也不怕闪了舌头。
周宇鹤自然不信北宫逸轩的话,北宫逸轩却是冷声而言:“若是大宇来犯,皇上必会派兵迎战,有在京都为质子,皇上大可与东周商议共敌大宇;大宇落败,北煜与东周将其吞并,说这条件,东周皇帝会不会动心?”
吞并大宇,这胃口,着实不小;周宇鹤却在听这话之后,摇头一笑:“他不会同意的,大宇当初战败,北煜都未曾想过联合东周将其吞并,更别说这十年来已是缓过了气;此时想将其吞并,绝非易事。”
破船还有三千钉,大宇又不是边境小国,再是落败,却是三大国之一,没有万全的准备,想将其吞并,绝非易事。
况且,大宇若是挑起战事,那也是旧仇,与东周无关;东周如何会参与进来?周宇鹤清楚自已那父皇的禀性,只怕非但不会出兵相帮,还会到最后落井下石,见谁败了就来踩上一脚,捞上一笔。
“若大宇滋扰东周边境,抢了东周商户的货物,侵扰东周边境,杀了边境百姓,挑衅东周国威;觉得,东周皇帝会放任他们为所欲为?”
这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寒:“北宫逸轩,以为耍手段就能让他派兵相帮?”
“不,不是派兵相帮,而是派大将出征讨伐!听闻东周太子与二皇子都精通用兵之术,三国许久未战,此时若是有了混战,说他们可会借机抢兵权?”
若是三国混战,自然是抢兵权的好时机,不管是周宇傲还是周宇恒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周宇傲向来受宠,若真有机会一展雄威,东周皇帝必然会给他这机会;只要他上了战场,就有机会让那人有来无回。如此一来,的劲敌少了一个,再对付周宇恒,还怕那皇位被人所夺?”
若是两个皇子都死在了战场上,在北煜为质的周宇鹤就是唯一能继承皇位的皇子;到时候不用周宇鹤着急,东周皇帝就会派人来接周宇鹤回去!
这想法,固然是好,只是要实施起来,却相当的难。先且不提北宫逸轩让人乔装大宇士兵行凶是否会破败,单是北宫逸轩此计之后的目的,就让周宇鹤不能轻易应下。
“北宫逸轩,以爱为名处处相护;此时却来与商议此等大事,敢说没有二心?”既然有心合作,自然是要清楚双方的目的,否则被人算计,那都是活该!!
周宇鹤这般问着,北宫逸轩垂眸沉思,似在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将心中计划说出一般。
见此,周宇鹤一声冷笑:“也别装了,不过就是想利用她罢了,只需回答,暗中助她之人,如今是在东周还是在北煜?”
暗中助她之人?
心中一动,北宫逸轩抬眸而言:“本是在东周,此次她伤重,再加上内力尽失,故此正往北煜而来。”
“她连这个也告诉了?”得了答复,周宇鹤目光一沉:“能知晓的密事,她背后那力量不容小觑。”
“正是!”沉声而回,北宫逸轩与他说道:“既然今夜说开了,告诉也无防,护她,是与她做了交易,护她周全,查出当年庄家受人构陷的证据;她将背后的力量给,也将庄家旧部一并给。”
“北宫逸轩,终于肯说实话了!北宫荣轩落败,如今再得她的力量,帝位与而言,还有何难?娶她,不过就是要得她的力量,如此一来却让皇帝和太后对有了防备,得不偿失之事,如何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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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她让我打的(4月打赏加更9)
小皇帝怀疑庄家旧部之事,周宇鹤早便听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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