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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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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正经的赶着人,瞧着秋怡红着一张脸走出去时,三人顿时笑出了声儿来。
    瞧着冬沁跟着发笑,宁夏又是一声轻咳,“这些日子火把好像知趣了不少,没惹我家冬沁姑娘生气吧”
    冬沁恍然不觉这话中之意,瞧着宁夏看来时,点了点头,“他好些日子没来府上了,没瞧着他。”
    没瞧着,自然就说不出生气了。
    宁夏哦了一声,接着做袜子,方晓瞧着冬沁那不明所以的样儿,摇了摇头,“属下先去后院瞧瞧。”
    “去吧。”
    这种无聊事儿,方晓自然是呆不住的,她宁愿去转一圈儿,巡视一番。
    当宁夏第二双袜子做好之时,秋怡抱着一匹布走了进来。
    “主子,还真有哎!不过这颜色做了袜子太可惜了。”
    宁夏抬眼瞧去,只瞧着那布料透着浅浅的粉色,摸起来有些厚,也不算滑,有那么一点儿弹力。
    粉色做袜子也没什么可惜的,虽说是好料子,但再好的料子也是拿来用的,用到实处就高兴。
    她之前还想着给逸轩做身里衣呢!这颜色做身紧身衣给他穿上……
    要流鼻血了……
    “秋怡,这料子有多少?”
    “回主子,一共两匹,都是一个色的。”
    听这回话,宁夏点了点头,“别愣着了,你们按自己的尺码做一双试试,若是穿着舒服,往后自个儿去库房取来做;给我留一匹啊!”
    幻想着自家男人穿着紧身衣的效果,宁夏拿起剪刀二话不说就动手开剪。
    “你们手工比我好,快做一双穿上试试,保证你们喜欢!”
    她觉得自己能将袜子在这儿发扬光大了。
    宁夏给北宫逸轩做着袜子,秋怡二人给自个儿缝着袜子。
    缝着袜子,秋怡抬眼瞧着宁夏,心里头道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来。
    手里头的料子,是他国上贡,皇上赏赐,仅得两匹;主子这也……太不将这赏赐当回事儿了!
    里头几人缝着袜子,外头,一辆没有任何标记的华贵马车停在了庄府大门口。
    两名守卫看去,只见车中下来一容貌姣好的姑娘。那姑娘衣着华贵,眉目流转之间,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气质。
    那姑娘下了马车之后,走到台阶之处,声音平缓的说道,“还请二位大哥去通报你家主子,便说她要的布匹,我家主子亲自送来了,请她出来亲收。”
    这话,实乃放肆!
    谁来这庄府,要主子亲自出来迎的?就连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来宣赏,照样是方童引着进去的,从来不是主子出来相迎!
    这人是什么来头?敢在这里放肆!
    守卫本还觉得这姑娘生的惹人怜爱,此时却觉得这姑娘太过猖狂!
    守卫不搭理那姑娘,车里头却是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
    “告诉庄映寒,便说她要的东西送来了,让她自个儿出来拿!不来拿,我便拿走了;往后就是求着我,也不给!”
    这话,亦是狂的很。
    。。。

  ☆、0436:故人来访

听着这话,车外的姑娘忙说道,“二位大哥还是不要耽搁的好,这可是你们主子自个儿开口要的,若是让二位坏了事儿,你家主子怪罪起来,你们有几条命来担着?”
    这话,说的轻缓温婉,一守卫转眼瞧着那马车,这马车没个标识,也不知里头的是个什么大人物?
    虽说是怀疑,却也难保万一,若真是郡主要的东西,给坏了事儿,那可就麻烦了。
    目光商议之后,一人守着,一人快速进厅去禀报。
    宁夏刚缝好一只袜子,便见守卫急急忙忙而来,“禀报郡主,门外来了一客人,说是给郡主送了布匹,请郡主亲自去接收。”
    这话一出,宁夏心中一动。
    布匹?难道是……
    方晓不知内情,沉声呵斥,“怎么做事的?这种人直接轰走!”
    此时局势混乱,怎么这般没脑子?
    守卫被方晓一骂,低头不敢多语;宁夏将东西都放进了篓子里,问着守卫,“她说话,可是嚣张的很?”
    守卫想着那车中人说话的语气时,点了点头,“回郡主,确实嚣张。”
    一个送布的,不但直呼郡主名讳,语气还很冲。
    得此肯定,宁夏勾唇一笑,“秋怡,将东西都收拾收拾,泡茶准备着。”
    那女人呐,有的是本事嚣张,来她这儿摆谱,那是自然的。
    方晓不明所以,忙劝道,“夫人,此时时局紧张,你不能……”
    “别担心,她就是嘴上厉害。”
    人生在世,难得一知己;虽说与那人算不得知己,可二人这脾气,倒是合的来。
    宁夏一出来,立于车前的姑娘忙上前行了一礼, “奴婢叩见安国郡主。”
    “免礼。”
    这丫鬟,生的不错,声音好听,且性子沉稳,一瞧,便是让人喜欢。
    不过,这丫鬟可不是她上次带在身边的人。
    双手环胸靠着撑顶的圆柱,宁夏扬声说道:“喂,摆谱摆够了没?布呢?别送到家门口又后悔了,不想送了吧?”
    这话,满是打趣。
    车中的人听了这话,一声轻笑,却又瞬间收声;与此同时,一只手挑起了车帘,缓缓露了面容。
    只见那指纤细白晰,就似精心打磨的羊脂玉一般,美的太不真实;单是一只手,便是惹人眼目,当那手掀起车帘,露出那倾城绝色之容时,路过的人,均是一个抽气,愣在当场。
    瞧着那人倾城绝色之姿,宁夏笑着上前。
    这女人,也没多少日子没见,美貌指数呈直线上升啊!怪不得这么能摆谱!
    “八公主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还请八公主进府一杯水酒,给你接风洗尘。”
    这般说着,宁夏朝她伸了手出去。
    周宇沫目光在她面上扫了一圈,压着眼中的喜色,清冷的声音说道:“好些日子没瞧着,本想你也当生的能见人了,这才给你多准备了些布料,没曾想,你这模样还是这般丑,真是可惜了我一路带来的好料子。”
    说话间,抬手搭在宁夏臂上,由她扶着下了马车。
    她这话是不好听,可那手搭在手臂之时,微微一用力,那份心思,宁夏懂。
    心里一笑,在人落最后一步时,手一抽,让那人一个踉跄;在丫鬟过来扶之前,又将人扶住了,“瞧瞧,还是我扶着你才没跌倒,说起来,你那料子,送的值!”
    周宇沫看她一眼,眸中一瞪,转眼却是一笑,“还是这般不要脸!”
    周宇沫的到来,在宁夏的意料之外。毕竟没有告诉她,周宇沫会来!
    难道逸轩也不知道?
    不该吧?这事儿,探子当与他说了。
    心里头琢磨着,二人进了庄府;周宇沫打量着府中布置,时不时的嫌弃她的审美水平。
    这府上布置都是以前的模样,宁夏又没改动,自然就不搭话的。
    人家一个武将的审美水平,能跟你这大美人儿相比么?
    “怎么想着来北煜的?”
    二人入座,品了口茶,宁夏问着周宇沫。
    周宇沫垂眸饮茶,盖去眸中光华;放下杯子时,浅声说道:“自然是在东周活不成了,逃难到此,还请郡主收留。”
    这话,三分打趣,七分无奈,宁夏听后,不敢苟同,“你这般的美人儿能活不下去?东周皇帝如何会让你白白的死了?”
    “你不也是在皇家长大的么?还与我这般装不明白”白了她一眼,周宇沫拨着杯子,浅声说道:“你们皇帝宫中设宴,晚些得去参宴;难得有机会说说话,让下人们都下去守着吧。”
    这意思是,要谈正事儿了。
    宁夏瞧着周宇沫镇定的神情时,吩咐着几人,“都下去吧。”
    方晓看了眼周宇沫,这才退了出去。
    “他让你来的?”
    宁夏这一问,周宇沫抬眼看来,“谁?北煜皇帝吗?”
    “你可不是装傻之人。”宁夏把玩着腕间的手链,语态平和的说道:“我派人给皇上回了话,说今晚的宴会不参加了;可你这会儿来了,不管是谁让你来的,这宴会我都得去了。”
    这是一话,她所问,却是另一话。
    宁夏这话,周宇沫认同的点了点头,“千里迢迢而来,你若洗尘宴都不来,便会让我恼了。”
    “你恼不恼,与我何干?”不客气的一笑,宁夏抬眼看向周宇沫,“眼瞧着就要过年了,你不在东周好生过年,倒是长途跋涉而来,莫不是宫中变数对你不利?”
    大家都是明白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该试探的,在雪域之时就已试探过了;大家的底,彼此心里头都明白;此时若再浪费时间来说那些没用的,那就真是让人无语了。
    “你这性子呀。”周宇沫浅笑一声,那倾城绝色之容,便如百花齐放,自是美不胜收。
    可这一笑之间,却又不胜苍凉,“母妃说,她至少要保住一个女儿。”
    至少要保住一个女儿。
    这意思很明显了,周宇恒,只怕是行事不当,惹怒了东周皇帝。
    生在皇家,自当有一份觉悟,皇家人的一生,不是自己所能支配的!皇帝要你生,你便锦衣玉食,光鲜亮丽;皇帝要你死,得个草革裹尸,都是好的结局。
    看着那人自嘲一笑,宁夏沉声说道:“我很抱歉。”
    “与你无关。”正了正色,周宇沫转眼看向宁夏,“皇兄最大的失败就是,他这次没沉住气;太子卖个短,他便乘胜追击。也不知与父皇说了什么,被软禁在王府。
    好在,母妃事前料到了变数,在一切发生之前,给我谋了个机会,来北煜看看五皇兄的情况。如此一来,说是逃难也不为过吧?”
    说到这,周宇沫仔细的打量着宁夏,“你与五皇兄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以你的性子,在回来的路上就会将他杀了,何以留到此时,又是给他谋后路,又是给他准备婚事的?”
    周宇沫这一问,宁夏眨了眨眼,见那人面色平静,半分不慌时,笑了一声。
    她如何就笃定,是她给周宇鹤谋后路?如何就笃定,是她给周宇鹤准备婚事?
    这些,外人可都道是小皇帝所为!
    “你倒是与我说说,这次来,是想按你皇兄的吩咐给他寻个有利的合作伙伴?还是想按你母妃的意思,给自己寻个退路?”宁夏轻飘飘的这一反问,周宇沫的目光便是一闪。
    周宇沫不回话,宁夏便是一笑,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头,“不用太紧张。”
    “我才不紧张 !”周宇沫这一还嘴,肩膀之处却是越发的僵硬。
    叹了口气,宁夏双手放到椅背之上,“你母妃让你来北煜,是想让你来避难;二皇子如何会放过这般好的机会?自然会让你来铺路。”
    说到这,绕到她身前,看着她垂眼端杯时,提醒道:“茶水已经没了。”
    转眼看去,果见杯中茶水已尽。
    “若没料错,二皇子不是对付太子失手,而是回京之后,做了对周宇鹤不利之事,他本是想着,周宇鹤乃太子附庸之人,若是周宇鹤定了罪,太子必然脱不了干系!
    在他看来,此计必胜!毕竟在这之前,周宇鹤是在给太子办事;且,此次太子也指证周宇鹤谋反,便是最好的机会让东周皇帝怀疑太子。如此一石二鸟之计,自然是好!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周宇鹤居然还有翻身的机会!本是受朝臣唾弃之人,瞬间翻身成了苦主,二皇子所作所为,自然是搬石头砸脚!”
    说到这,宁夏顿了顿,提起桌上的茶壶,给周宇沫添着茶水,“所以,这次你来,既可以按东周皇帝的吩咐,多观察周宇鹤的处境;也可以按二皇子的吩咐,给周宇鹤致命一击。如此一来,周宇鹤谋反之罪成立,二皇子自是反败为胜!”
    宁夏的话,听的周宇沫抬眼看来,瞧着她面色平静,不急不燥之时,端起茶杯,慢慢饮着。
    宁夏回到位上,同样的端起茶水,浅酌一口。
    在这之前,她不知道周宇沫会来,更不知道周宇沫是带着什么目的而来。可是,当她想到昨夜周宇鹤离开前的那句话,脑子里不由的多转了一圈。
    。。。

  ☆、0437:我和他之间,容不下第三人

想到昨夜之事,宁夏将周宇沫此行目的大概理了一通。
    周宇鹤说,他准备用自己的婚礼来算计东周的二皇子,周宇恒。
    也就是说,他知道周宇恒的人会来!
    可是,此时周宇沫已经到了,为何周宇鹤要将婚礼安排在年后?莫非,周宇沫来此的目的不仅是逃难,而是,找靠山?
    给谁找靠山呢?东周两个皇子算计的厉害,东周皇帝对周宇鹤有心放过,那么,东周太子和二皇子的日子自然不好过;所以,周宇沫来的目的,显然易见!
    一是乖乖听话,按东周皇帝的吩咐行事;二是受周宇恒要挟,她必须在眼线的眼皮子底下,助周宇恒算计周宇鹤。
    周宇沫一介女流,要算计周宇鹤,自然是不容易。
    所以,周宇沫要找靠山!
    所以,周宇鹤将婚期安排在年后,是想耍一招瓮中捉鳖。多留些时间,是为了成全周宇沫;如此一来,他也能拿到更多的证据,一举打败周宇恒。
    那么,周宇沫该找谁合作呢?
    小皇帝是肯定不行,先且不提东周皇帝的书函送到,小皇帝要尽全力保护周宇鹤,便是这男女之事,小皇帝这年岁也太小的!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和周宇鹤有仇的北宫逸轩、北宫荣轩二人!
    当在这二人之中选择谁更合作呢?就得看谁更有把握将周宇鹤撂倒。
    换句话说,得看谁跟周宇鹤的仇更深!
    所以,周宇沫才会用那直率的性子做掩饰,开门见山问她和周宇鹤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若是她和周宇鹤有仇,周宇沫就会直接与她合作,不必去找那两个男人;若是她与周宇鹤摒弃前嫌,化敌为友,她就会去试探北宫逸轩和北宫荣轩。
    周宇沫年数小,心思却是剔透;生在宫中,什么事儿不知道?男女之间好与坏,不是一辈子的事!
    所以,周宇沫得试探试探,她和逸轩之间,有没有可能分道扬镳。
    在此,宁夏对周宇沫的好感再次上升。
    这姑娘没有凭借自己的美貌去找男人,而是当先来找了她;足以证明,周宇沫心里头很清楚,和男人合作,失去的,比得到的,永远要多的多!
    周宇沫孤傲,她也聪慧;最重要的是,她很自重!她懂得如何取舍,她懂得在困境下保持心态的平静,而非在性命威胁之下,一味的凭借自己的美貌和聪慧,去做一些令人不耻之事。
    比起谢雅容来,周宇沫真是好的太多太多了。
    厅中一时只听到杯盏相拨的声音,周宇沫瞧着宁夏气定神闲的模样时,缓缓的出了口气,“还是这般镇定,你就不怕,我此行是为逍遥王而来?”
    “你又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你为他来,与我何干?”
    所以说,口味这东西,就是很怪的。
    她喜欢逸轩,周宇沫的喜好绝对不同!
    瞧着宁夏说的这般绝对,周宇沫笑颜如花,“谁说我看不上他的?他如今可是北煜的风云人物,又受北煜皇帝器重。以他此番作为,假以时日,手握重权不在话下。
    虽说他生的模样非我所爱,可女人嘛,又有几个能嫁的称心如意?只要有作为便好。且这日久生情之说,可是古人传下来的;日子相处的久了,总该爱上的。”
    这挖墙角的话,说的是理直气壮的;宁夏瞧着周宇沫三分玩笑,七分认真之时,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你说的没错,人这一生呐,能遇着相貌性格都喜欢的,着实不容易。有多少人都是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一生,特别是生在皇家之人。”
    她这话,听不出个态度来,周宇沫端着茶杯的手,似有些发紧,关节之处,泛白不同。
    许久之后,周宇沫抬眼,问着宁夏,“你为何不问问我,他来见我,都说了些什么?”
    计划之中,宁夏在听了这话,当会错愕,当会有怨;偏偏那一眼看去,宁夏只是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仿佛对此不甚在意。
    上好的茶叶,回甘甚好,口中满是茶香,舒服的叹了口气,宁夏这才看向紧张的人,“周宇鹤么?他见你,说了什么,与我何干?”
    “你惯以自欺欺人么?我说的,是逍遥王。”
    瞧着周宇沫放下杯子,认真看来时,宁夏眸眼一垂,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若是真的,你会死。”
    “便是好事成双也不行?此时逍遥王虽是深受北煜皇帝重用,可这鸟尽弓藏之事,你我皆知。想要助他,何不强强联手?你为北煜郡主,我乃东周公主,若你我二人同时嫁他,谁还敢动他半分?此一举,对你,对我,对他,皆是好事。”
    此举,好与不好,不是谁能说的清楚的;宁夏明白周宇沫的用意,却也只能摇头,“实乃抱歉,我和他之间,容不下第三人。”
    “你很自私。”
    微蹙着眉头,周宇沫摇头,并不赞同宁夏的自私之举,“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你为何捆绑他的一生?你并没有倾城之容,亦没有绝世之华;你如今对他而言,不过是共患难而已。
    男人向来是能患难,难荣华;非我持貌自娇,实乃事实如此;便是我不嫁他,将来他亦再娶她人。你又何苦此时为难自己,为难他,给往后的日子储着不愉快呢?”
    周宇沫这话,用来劝别人还行;拿来劝宁夏,那就真没用处。
    在这男尊女卑的地方,男人三妻四妾,实在是正常的很的!此时若是换了别人,自然会动些心思的;毕竟周宇沫貌美,且与自己是一阵营;不管往后如何,此时结盟,自是最好。
    可是,宁夏不要这种结盟。她要的是两个人的世界,她和逸轩的世界里,她容不下第三人。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霸道也罢;若是在这二人世界之中,硬插进第三个人来,她会杀了那个人,毫不手软!
    若逸轩真的不再爱她,她不知道自己是会发疯还是会退出,至少,她不会看着自己的爱人搂着别的女人,于眼前寻欢!
    所以,面对周宇沫的质问,宁夏再一次重复道,“我和他之间,容不下第三人!”
    “你,你好生奇怪!”周宇沫对宁夏的态度,显然是闹不明白。“你为何不给自己留条退路?”
    宁夏眸光一转,起身走向一旁的花瓶。
    折下瓶中的一朵红梅,走到周宇沫跟前,微笑的牵起她的手,将那朵红梅放到她的掌心,“世人皆知: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花再美,终有凋零之日;再美的容颜,也会老去之时。”
    “可至少,我能在容貌老去之前,谋得我想要的一切。”
    面对周宇沫的话,宁夏心中不由的凄凉一片,看着她绝美的容颜,轻叹一口气,“你甘愿与他人共侍一夫?”
    她以为,周宇沫会直接点头;可她这一声叹息,让周宇沫一时没了动作。
    看着手中的红梅,周宇沫自嘲一笑,摇头之间,说不出的萧条,“母妃曾说过,若能选择,她宁愿嫁个寻常人家;嫁个真心爱她的,一生一世,夫妻二人,伉俪情深。”
    每每看到母妃望着殿门的落寞神情时,她知道,母妃是希望父皇能去瞧瞧的;可是,宫中妃嫔那般多,哪儿能常常见着?
    就算是在后宫转悠着,那也是嫔妃们耍尽了手段引着父皇回自个儿的殿中。
    正如宁夏所言,花无百日红。
    再是美的花又如何?在你盛开之时,接着就是衰败;而在你之后,那些含苞待放的花儿,却已经引开了那人的视线。
    抬眼,瞧着宁夏面色平静之时,周宇沫吸了口气,扬声骂道:“惯会使话让人心里头不舒服!与你说着事儿 ,倒是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才懒得跟这傲娇公主东扯西扯!
    该谈的,一举谈了!她可不想周宇沫因为朝中算计,而一门心思的想着,到底是该找逸轩呢?还是该找那个北宫荣轩!
    一来,她对周宇沫有一种异样的情绪,这姑娘若是在这些争斗之中香消玉殒,那才是真的可惜了。
    二来,她不想周宇沫为了争斗而渗和在她和逸轩之间,那种感觉,想想就不舒服。
    面对宁夏这不客气,周宇沫便是一咬唇,“庄映寒,你倒是与我说说,不与他人共侍一夫,难得你还想逍遥王只娶你一人不成?”
    “那是自然,他若爱她,自然不会让我难受。”她就是相信逸轩不会负她!
    “真是大言不惭!”一声冷笑,周宇沫将那手中梅花给丢到地上,在宁夏的注视之下,狠狠的踩了上去,“便是寻常人家的男人, 有几个闲钱都会去花天酒地;你居然还妄想逍遥王那样的男人为你守得一世情缘?当真是笑话!”
    说罢,周宇沫也不知是恼的,还是心中慌乱?抬步便要往外走。
    宁夏瞧着那被踩的面目全非的花儿,声音不由的冷了下来,“周宇鹤的命,我是留定了!”
    。。。

  ☆、0438:爱情不是试探出来的

此话一出,周宇沫的步子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宁夏。
    “你来见我,就是想知道我对周宇鹤的态度,如今我便告诉你,周宇鹤的命,我留定了;至于逸轩,他不会与你合作!若你想得个谢雅容的下场,只管去找北宫荣轩!”
    周宇沫来此,要的就是一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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