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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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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在乎?还是太不自信?他怎么这么没用?
她最重要的是什么?穿越啊!她是宁夏啊!不是庄映寒!
宁夏是什么人?认定了就不放手的,若她真与周宇鹤有什么,穿越之事,那厮就已经知晓了!
周宇鹤那厮是什么性子?若知晓她是宁夏,早就跑到他跟前耀武扬威了!还能这般以言语相激
那厮说的再多,说的再难听又如何?她最重要的穿越之事,那厮半分不知,还有脸在他跟前挑拨离间?
想明白这点,北宫逸轩整个人都轻松了;低头与她耳鬓厮磨,亦是感叹,“是啊,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最后;发生了太多的事,走到这一步,真是不容易。”
耳鬓厮磨间,他放松了身子,跟个大犬似的讨着欢心;宁夏双手捧着他的脸,手上一捏,他就跟个卡通人物似的,美萌美萌的。
胜利在即,过往的一切,最重要的还是与他相知相爱,有他一路相随。
“对了!”
忽而,他抬头,认真的问道:“幻境中,周宇鹤威胁庄映寒,要将她削作鱼?”
提起那事,宁夏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瞧她面色变了,他忙低头一吻以作安抚,“我倒是想着了一个好计策,让周宇鹤去对付宇文瑾。咱们也省去了对付男主,被剧情大神盯着的危险!”
待他这般那般说了一通,宁夏眨了眨眼,“这样成吗?”
“自然成,那厮向来好强,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表现自己的长处。”
内心想的是:周宇鹤想拆二人感情,倒不如利用这个机会,让周宇鹤自个儿跳出来接事儿 !
他也想瞧瞧,周宇鹤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若真如他想的那般,他倒是有法子,让那人一辈子心里生一根刺,拔不掉,消不去。
等北宫逸轩低声与她将计划说完,宁夏想了许久,这才朝他竖了拇指,“高!实在是高!我家夫君这般精于算计,以后再也不怕脑子绣掉了。”
她这模样,真是讨喜的很;北宫逸轩贴着她的额头,左右转着,自是讨得欢心。
“不管怎么说,有个这么厉害的夫君,是我的福气!我若不抓紧拜师学艺,岂不是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北宫逸轩一挑眉,夜深了还在书房,着实是暴殄天物!
那人暧昧一笑,看的宁夏眨眼装愣。
她这般装愣,北宫逸轩倒是直接,一把将人抱起,回房与她细谈,到底怎样才是‘暴殄天物!’
这头二人研究着成语,行宫,谢雅容已是痛的面色灰白。
宇文瑾手中的鞭子,是用盐水浸过的;一鞭子一鞭子的甩下去,受刑之人衣不蔽体自是不说,皮开肉绽才最痛苦。
“最后问你一次,玉佩呢?”
昨夜染九出师不利就不说了,今日他初显身手,却输的这般难看!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了庄映寒!
当年的庄伟泽那般厉害,不一样的败在了他的手里?她庄映寒不过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扭转乾坤?
鞭子落在身上,一道道血痕映在眼中。
地上的盐水混着艳红的血,谢雅容被捆在木头上,浑身是伤。
曾经最美的身子,此时被糟蹋成这模样,谢雅容真是恨到牙根发疼。
有些发白的舌头卷了出来,扫了扫干裂的嘴,一句话说的甚是费力。
“玉佩……放进了书房。”
宇文瑾看着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沉默不语。
自始至终,她就是这回答;也再三说道,方童与她有男女之实。
眼瞧着她又昏死了过去,宇文瑾将鞭子丢到地上,大步走了出去。
问题不在她身上,必然就在庄映寒身上!
面色阴沉的回到房中,床上的染九昏迷不醒。一条被子盖住狼狈的身体,就像暗黑的夜将他的失败掩下。
来来回回想了一通,宇文瑾这才恍然大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在算计庄映寒,今日表现淡漠的北宫逸轩,才是最后的赢家!
。。。
☆、0493:花红柳绿恰逢春
宇文瑾来来回回的琢磨一通,脑子里闪过事发之时,在场几人的神情。
最后一声冷笑,与染九说道:“你的仇,明日便给你报了!”
虽然那人听不见,宇文瑾却是冷笑连连。
北宫逸轩,玩儿阴的,我宇文瑾才是祖宗!
东边儿放亮,宁夏还在床上窝着,北宫逸轩放轻了动作起身。
自打城墙入梦之后,她夜夜浅眠。
如今更是借着安神香和安神汤才能睡的踏实。
昨夜里未曾饮汤,却是将她折腾的厉害了。没承想,这么一番折腾,她倒是睡的沉了。
想到周宇鹤那厮没脸没皮的话,北宫逸轩也是计较的。
不管怎么说,没有一个男人能承认自己床上功夫不如人。
穿戴妥当,拢了拢被子。
瞧着她锁骨处的几抹暗红,某人笑的几分得意。
倾身一吻,轻含那娇嫩的唇,又是一番心猿意马。
还有事儿要处理,只得压下那份燥动。
放下帘子,举步而去。
“方童并无反应?”
梅林之中,昊天垂首回道:“回主子,昊焱去试探时,方童并无异样。”
并无异样,难道方童也不知晓当日之事?
细细一想,那日必是在后院出的事;方童在外院候着,知之不多。
“呆会儿你去试探秋怡,切莫让她起了疑心。”
交待了昊天如何去办,北宫逸轩这才回了寝屋。
相信她是一回事,要弄清楚周宇鹤的目的又是一回事。
周宇鹤那厮明显是在打着什么主意,若不抓紧将事儿理个顺,只怕蝉儿再受苦处。
“逸轩。”
宁夏醒来,一伸手,身旁空空如也。
抬手掀起帘子,正瞧他灭了香炉。
“几时起身的?”
瞧他收拾的妥当,她居然半分不知。这一觉,睡的可够沉的!
想想也是,四更方才入睡,此时不过辰时,可不是睡的沉了么?
刚掀了被子,却觉得腰上酸痛的厉害。
低眼一眼,心口之处,以及腰上那一片痕迹,真真是看的人羞红了脸。
昨夜里他也是过份了,那般折腾!
不满的一眼嗔去,那人哂笑而来,“蝉儿恼了?若是恼了,入夜便由你处置,可好?”
“这可是你说的!”她一眼看去,免不得几分埋怨。
北宫逸轩忙拿起一旁的自制里衣给她穿上,同时点头道:“君子一言,如何能改?”
等得她穿上里衣,下了床,补充道,“可不能让我欲求不满。”
“……”
不能欲求不满,那与折腾有何区别?
忍不住的抬手在他腰上掐去,转了半圈。
“只道是个桃花仙,没承想,却是个狐狸精!”
女狐狸精能榨干男人,这男狐狸精,同时能榨干女人!
腰上的力道加重,却在承受范围以内;瞧她一副不满模样,北宫逸轩眉头一蹙,几分讨饶,“疼!”
一个字,伴着那眉头微裹,真真是惹人心怜。
宁夏一撇嘴,倒也松了手。
对自家男人这皮相,她果真是没半分抵御!
待她梳洗妥当,北宫逸轩这才笑意盈盈的与她牵手去了膳厅。
“昨日进宫,皇上送的千年参,说是给你补身子。”
试了冬沁端来的汤药,转手递于她手中。
北宫逸轩接着说道:“昨日他瞧着册子上的药材,成打的送了过来。”
宁夏一愣,转眼看去,对上他一双多意的眸子。
“他也不易。”
应了一句,喝药间,心里头想了想。
沉默须臾,与他说道:“不管如何,也是我自个儿愿意的。走到这一步,不管是虚与委蛇,还是有心相合,也不过这些日子罢了。”
所以,她也不必与小皇帝去算计个得与失,成与败。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浅浅松了口气。
昨日小皇帝的举动,委实令人生厌。
可是,不管怎么说,扶持小皇帝,是一开始便有的主意;如今事儿也快成了,也不必与那人多番计较,旁生枝节。
厅中,二人安静用膳。
小厨房,昊天接过秋怡递来的汤药,笑的腼腆。
“有劳姑娘了。昨夜里受了寒,今日觉得嗓子疼的厉害。呆会儿需随主子赴宴,不敢生事儿,只得麻烦姑娘煎药。”
虽是常常瞧着,可私下里相处,秋怡还是觉得心里头飘飘乎乎的。
此时听着昊天道谢,瞧着昊天真诚的眸子,秋怡晗首,浅浅一笑:“昊天大哥言重了,秋怡向来受昊天大哥相帮; 今日不过是煎药罢了,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昊天笑的腼腆,那目光中透着的意思,却是掩不住的。
喝了药,却是没急着离开;端着碗,微一踌躇,叹了口气:“瞧着主子与夫人情意渐深,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高兴;只不过,周宇鹤那厮又跳出来不消停,真怕主子被挑拨了……”
说到这,昊天巧妙的打住话头。
私下里说话,大家也没少说主子二人的情意,秋怡自然没多想。
可一提到周宇鹤,秋怡眉头便是一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人大婚当日,主子被强行带走的事儿。
“周宇鹤在主子眼里,连王爷一根发丝儿都及不上;顶多就是龌龊行事,上蹿下跳的威胁挑拨罢了;主子与王爷两相交心,岂会被那人给挑拨了?”
想着那日之后,主子对王爷是越发深情,对周宇鹤是越发不待见;秋怡便认定,那日主子必然是被气狠了,气到都懒得搭理那男人!
昊天得了答复,心里头琢磨一通,放下碗,浅浅一笑,“听姑娘这般说,好似知晓那人怎么个蹦哒了?”
“我如何能知?”收了药碗,上了饭菜。
宁夏对手下人向来宽松,她们想吃什么,都是自个儿在弄着。
昊天瞧着桌上的包子、米粥,接着说道:“最近我瞧着周宇鹤是越发的不消停,看不得那人得意的样子,还想与主子说说,如何去教训教训那人。”
“当真?”
秋怡目光一闪,心里头对昊天的好感越甚。
教训周宇鹤,她和冬沁不知说过多少回了;可她们不过是下人,也没本事去教训,也只能说说而已。
昊天瞧她眸中发亮,一双眸子亦是跟着亮了起来。
秋怡的眼睛很漂亮,沉若枯井;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他却是瞧着了这枯井泛起的涟漪。
相顾的目光中,二人交谈越发的契合……
“不便与你同车而行,上了船,你也多加小心。”
再三交待,只怕她着了宇文瑾的道。
宁夏上车,掀起帘子,笑道:“知道了,都记着了。”
如今他一管起事儿来,可真是面面俱到。
说起来,有他在操心着,她也乐的清闲。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于道上。
“没有别的了?”
待昊天说完,北宫逸轩眉宇透出丝丝冷意。
果然是有事!
一闭眼,细细将质子府的布置理了一通。
昊天所说那塘所对应的屋子,应当是周宇鹤的寝屋!
掳走她大半个时辰,将她带到寝屋,是做了什么安排?
喜房中受人算计,她有苦难言;周宇鹤幼稚的行为,到底是为何?
“回主子,没了!因着周宇鹤威胁方晓守在廊上,故此她们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本王知道了。”冷声说了一句,北宫逸轩提醒道:“今日之事,莫让夫人知晓。”
“属下明白。”
待得昊天出了马车,北宫逸轩这才冷声一笑。
周宇鹤,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
若你真是对她起了心思,我北宫逸轩发誓,让你一生都不得安宁!
仙湖庭,依湖而建。
春日时节,湖边细柳抽丝儿。
一片翠绿映湖,宛若美人扶栏而望,令人心旷神怡。
周宇鹤立于柳下,一身白袍加身。
青丝一半以墨玉兰簪束于脑后,一半任其散于身后随风而舞。
一眼望去 ,只见那人芝兰玉树,胜之春景。晃若上天飞来的谪仙儿人物。
掀起帘子的手,毫不犹豫的放下。却也掩去了她嘴角那一抹嘲讽。
今日游湖,他倒也物尽其用;穿着那自带出场效果的衣裳而来,自带男主光环而出。
只不过,今日谢雅容那女主没来,他这骚包样,也没人能欣赏了。
她淡漠的目光,周宇鹤自然是瞧着了;见她由丫鬟扶着下了马车,只觉得今日她这身浅粉衣裳,与这湖边景色倒也相衬。
花红柳绿恰逢春。
她今日胭脂抹的好看,倒也有点花儿娇嫩的模样。
不过……
目光微微上扬,看着空中浮云。
他还是喜欢看她不施粉黛,自然艳丽的模样。
想到这,视线又落到她身上;瞧着北宫逸轩含笑立于她身侧,只觉得那男人的笑意怎么看都扎眼。
“二皇子今日也来了?”
北宫逸轩似感诧异,含笑上前说着话。
宇文瑾笑的爽朗,招呼着众人上船。
周宇鹤正迈着步子过去,目光在瞧着北宫逸轩动作之时,微微一闪。
尽管北宫逸轩对那女人依旧处处护着,周宇鹤却瞧着了,北宫逸轩在转身之时,迅速抽手的动作。
瞧着这细节,周宇鹤心思转动起来,有意落了步子,走到最后。
主子们上了船,下人们这才一一而上。
。。。
☆、0494:游湖之险
昊焱向来是个沉不住气的,目光凉凉的看了宁夏一眼,与昊天小声抱怨道:“闹腾闹腾的,也真是麻烦!”
昊天一听,面色一沉:“几时轮到你来说话了?”
昊焱忙住了嘴,不敢多言。
待得二人跟了上去,周宇鹤这才慢慢腾腾的上了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闹腾么?想来昨夜是闹腾了吧?
为了不让北宫逸轩怀疑,他可是忍着没让赤炼去打探消息。
虽是不知昨夜情况如何,可今日北宫逸轩那些小动作,外加昊焱的话,他也料出是为何而闹腾。
“昨日下人不知轻重,多有得罪,还请郡主海涵。”
上了船,宇文娅和宁夏二人坐在前头的亭子里。
旭日东升,春风拂面。
粼粼波光泛湖,杨柳青青垂岸。
视野开阔,随便转眼,都是一副春日美景。
闻得宇文娅歉意之言,宁夏浅声一笑。
看着对方亲自捧上的赔礼,宁夏摇了摇头。
“公主无需介怀,事已过,我也没甚损失。况且……”
起身立于廊边,看着远处青山绿水重叠,缓声说道:“况且,若非昨日公主的人闹那一场,我还不知道,先皇竟是将玉藏在了书房之中。”
此话宇文娅尚未言语,一声笑意,自身后传来。
只见宇文瑾一身墨袍立于廊上,修长的指握着白玉杯;那人面容阴柔,双眼狭长。
阳光透过镂空的雕顶,撒在他阴柔的面容之上。
就像一只危险的狐狸,卷着身子,以慵懒的姿态藏着那份算计。
“这般说来,郡主倒是该对文娅道一声谢了?”
那人含笑而来,眉宇之间透着慵懒之意。
宁夏起身,不敢苟同,“二皇子这话,本郡主倒是不敢接下;若非祖宗庇佑,若非父亲泉下相衬,本郡主昨日便得个欺君罔上,通敌卖国之罪,如何还能道个‘谢’字?”
恶心人?瞧瞧谁更膈应!
宁夏这话一出,宇文瑾眉宇间的慵懒染上几分恼意。
偏生宁夏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瞧着他,让他心中更是生恨。
“二皇子举杯而来,莫不是怕公主诚意不够?故此亲自来赔罪了?”
“赔罪?”恨的咬牙切齿,却还带着违心的笑,“郡主所言不错,本皇子是怕公主怠慢了郡主,特意前来赔罪!昨日之事,郡主与逍遥王也是费心了!”
那‘费心’二字,咬的极重。
宁夏仿若不知,仍是笑意盈盈的接下话头,“着实费心!还得麻烦皇上旁观作证,二皇子也是有心了。”
二人均是浅声而谈,可这气氛,却在无形之间变的怪异。
宇文娅自知此时插不得话,自觉的噤了声儿,端坐于位上,执杯浅饮。
“说起来,本皇子与令尊倒是有些交情。”
“交情?”宁夏哑然失笑,“父亲可不敢与二皇子攀谈交情,父亲与二皇子之间,有的也只是战场无情!”
今日宁夏字字相击,句句相对。宇文瑾明白,彼此之间,已经不再需要阴谋算计。
今日,也算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日了!
虽说不能亲手折磨她,可将她尸首弄到手里,任由染九鞭尸泄愤,倒也不错。
亦或者,将她留下一口气,到时再丢给染九报仇,也不无不可。
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精于算计的女子,若非时局紧张,若非滞留不得,他还真想与她好生的过过招,让她节节败退。
眸中冷笑,那人转身离去。
宁夏瞧着船渐行渐远,逐渐朝两山夹道而去时,眸光一闪,浅声说道:“公主请便,我去去便回。”
宇文娅却在此时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小声说道:“早起喝了粥,我这会儿也想去方便方便。”
说罢,宇文娅报赧一笑。
宁夏眸光微敛,点了点头,“我也是。”
游船甚宽,二人分明进了两间屋子。
闭门须臾,宁夏由秋怡伺候着走了出来。那头的宇文娅,却是没有动静。
方晓目光微敛,并无言语;宁夏亦是默不作声,回到方才的亭子里。
亭子后面的第三间厅中,北宫逸轩笑的轻松,目光对上周宇鹤时,眉宇之间却是掩着厌烦之意。
周宇鹤目光转动,继而笑道:“上船之时,我便瞧着了,那亭子才是观景的好地方!想来郡主与公主也是谈的差不多了,咱们在这厅中也瞧不着美妙景致,何不一并去那亭中,一赏春日美景?”
云闲向来我行我素,若是想去,何需多此一问?
可如今云闲死,周宇鹤也是摆着皇子的身份;哪怕不愿与两个大男人瞪眼推诿,也只得开口多问。
北宫逸轩似对周宇鹤颇有敌意,虽说没表现出来,可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恼意,却是让周宇鹤清楚的捕捉。
宇文瑾想着接下来的计划,瞧游船已顺着夹道而入,便是起身说道:“五殿下所言极是,在这厅中,视野受限,委实糟蹋了湖光美景。”
说话间,三人均是举步。
可步子还未出厅,便听得船上丫鬟失声尖叫。接着便是刀剑相击之音。
宇文瑾面上一惊,北宫逸轩目光一沉。
周宇鹤回头看了宇文瑾一眼,那眸中却是透着恼意。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是想杀人了事?
那人迅速冲了出去,北宫逸轩才似回过神一般,转眼看向宇文瑾,目光亦是一寒。
“好!很好!”
三个字,丝毫不带感情。
待得北宫逸轩冲出厅去,宇文瑾这才拂了拂衣袖,一声冷笑。
今日备下大礼,可是去了他不少的银子。
鬼月修罗,胆大包天;一旦接下任务,便是不死不休。
上次北宫荣轩出银子刺杀小皇帝,因为出面之人是五毒子,是以,五毒子死的消息传出之后,对小皇帝的刺杀,便终止了。
再加上小皇帝已然下令剿杀鬼月修罗,故此,此时再不会有这组织在京中。
可是,此时冲出来的刺客,不管是穿着还是路数,直指鬼月修罗!
也就是说,有人出了银子,要取船上之人的性命!
取谁的性命呢?
瞧着宁夏被方晓兄妹护在中间,拼死抵抗杀手攻击;便不难猜出,鬼月修罗要取谁的性命!
北宫逸轩被数十人远远缠住,方晓兄妹被人围攻渐感不支。
眼瞧着一名杀手举剑朝宁夏刺去,周宇鹤再也不能看戏,身子一闪,便是冲了上去。
不过一招,那人的手连同臂膀一并断于湖中,‘噗通’一声,杀手被他割了喉咙,掉进了湖里。
瞧着周宇鹤出手了,北宫逸轩眸中闪过一抹算计;这抹算计之中,透着难以压制的怒火。
周宇鹤,敢说你不在意?
休要拿仇恨当借口!休要提你不甘心!你再三算计,再三挑拨,如今我便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求之不得!
二人功夫卓群,同时出手,逼的杀手难以近身。
鬼月修罗再是厉害,也渐落下风。
宇文瑾眼瞧着二人与鬼月修罗相缠,瞧着周宇鹤将庄映寒护于身后,招招狠辣之时,眸中闪过一抹趣味。
看来,染九说的不错!
在乎庄映寒的,如今不只北宫逸轩一人!
船上刺杀未断,游船越往夹道而行。
一夹分两道,出了一道,左右分出两条水路来。
游船却在此时停了下来,左右两道忽然冲出两条游船。
两船左右夹击,将游船逼的进退两难。
伴着刀剑之音,两船之上,黑衣人冲了上来。
北宫逸轩借着主动攻击之举,离周宇鹤二人渐远;方晓兄妹有心相互,自是护于周宇鹤身旁。
随着黑衣人越来越多,宇文瑾退后数步,借以屏风相挡,冷眼瞧着前头的厮杀。
周宇鹤今日独身而来,北宫逸轩带了两名侍卫,庄映寒那三个下人,如今已是自身难保,更别说护得庄映寒周全。
今日主要是取庄映寒性命,若能借机杀了北宫逸轩和周宇鹤,自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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