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配要革命-第2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她,只有她,才是一门心思要为庄家,为二十八家人平反;只有她,才在想着将当年之事公之于众。
为此,她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旁人看不清这些,在她左右相护,他如何还看不清?
方童的话,宁夏不置可否;对于他的态度,她当然是诧异的。
毕竟,他的父亲,是代庄伟泽受了车裂之刑,他就不恨?
宁夏不解,方童沉声说道:“父亲乃将军死士,为将军而死,死得其所。按方家训示,属下兄妹当终身护夫人周全;属下相貌与父亲如出一辙,想来能引得纵横死士的首领注意;明日南风崖一行,属下定然竭尽所能,助皇上摆脱困境。”
此番话,宁夏却是眉头微裹:“若没记错,当初你二人跟着逸轩之时,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世;这些事,你是何时知晓的?”
不管是事情的真相,还是他所言与其父相貌相同。许多的事,不可能全是在近日才知晓!
要知晓真相,首先得知晓自己的身世。
若这兄妹二人,早便查清自己的身世,早便知晓其父之死与她有关,为何从未有过异样?
若要报仇,他们实在有太多的机会动手。
毕竟,逸轩知晓的,比他们晚。
“有心去查,自然能查到;夫人,夜已深,明日一早需赶路,夫人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方童此言,摆明了是不想说那些事。
宁夏对方童的坚决,有些莫名其妙。
那些事告诉她又如何?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很显然,方童并不愿提。
二人相视,她眸中尽是不解,而他,态度坚决。
半响之后,她揉着眉心,缓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问;你亦清楚,我最终目的是为平反,只盼你莫让我失望。”
“方家儿女,一生追随庄家主子,世世代代不得叛主。”
此言一出,宁夏心中发沉,方晓眸中发暗。
待得二人离去,宁夏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
方童兄妹,不在庄映寒的记忆之中,故此,她对当年之事,真是半分不知。
离了院子的兄妹二人,却是冷眼相对。
方晓冷冷的看向方童,压低了声音问道:“为何不让她知道?为何不告诉她,父亲之死,是那人金蝉脱壳之计?”
“说了又如何?难道说了,庄将军便能活过来 ?若庄将军没死,此事还能提;那日船上你不是瞧着了?庄将军受了剐刑,还是夫人亲眼所见;你如何笃定,当年之事,是庄将军利用父亲受刑?还是狗皇帝作的安排?此事,你我如何能笃定,就是庄将军之错?”
方童声声质问,方晓一时哑言。
看着方晓沉默不语,方童继续说道:“此事不提,权当你我并不知晓;若是与夫人提起,你让夫人往后如何面对你我二人?她已够苦的了,你又何苦再让她心中不安?”
说到底,你就是心疼她,你就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心中之言,不敢随口而出。
隔墙有耳,有些话,不敢随意而言。
诚如方晓所忧,二人的交谈,委实受人所闻。
当昊天将二人对话转述之后,瞧着主子平静的面色,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
虽说平日里方童并无半分异样,昊天却怕主子想到不该想的地方,于是说道:“若按方童所说,方家世代追随庄家主子,便是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故此,并无恩怨仇恨之说。”
向来想的周全,北宫逸轩将事来来回回的想了许多之后,抬眼问道:“方晓可有说别的?”
这一问,问的昊天心中一慌。
果然,主子向来心细如尘,许多事稍有异样,便是逃不得主子法眼。
昊天急忙回道:“方晓乃女子,再是江湖混迹,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也是必然;好在方晓也明白此事怨不得夫人,故此,亦是有心将当年之事平反,还庄家一个清白,他们也能明正言顺的荒坟上香。”
此言出,昊天便是心中忐忑,怕极了主子算出其中道道。
共事多年,对于方童,昊天自然有些兄弟情份。他不希望方童卖命一生,却因一时糊涂,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死在主子手中。
所幸,方童平日里行为端正,并无半分异样;所以,主子沉默许久之后,便让他退了出来。
走在院中,看着空中圆月,昊天觉得自己从鬼门关绕了一圈。
方童啊方童,你矢口否认,那你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若只想为夫人死士,你忠心不二,自是皆大欢喜;若是有了旁的心思 ,被主子发现了,你可是死路一条!
北宫逸轩于前院安排要事,后院,秋怡二人伺候着宁夏沐浴更衣。
刚将衣裳穿上,窗户便是从外推开;几人转眼看去,瞧着翻身进来的人,两个丫头神色一惊,宁夏却是面色一沉。
这男人,是翻窗翻上瘾了吗?
周宇鹤不请自来,还是在她沐浴之后翻窗而来,这行为,让人生厌。
虽说在山中之时,二人还算开诚公布的谈了一次;可是,这不代表,他能这般妄为!
宁夏对那人不请自来不甚欢迎,那人却是自在的坐到椅子上,朝她招了招手:“过来,我有事与你商议。”
“如今之事,我是半分插不上手;你若有事商议,当去前院寻逸轩。”
她这回话,不太高兴;说的直接点,便是带着点儿火气。
瞧她这耍性子,周宇鹤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她不过来,他倒是主动,起身朝她而去,将那两个碍事的丫头点了穴,丢到了一旁。
“你能出山,好歹也是我相护的功劳;知你惯是忘恩负义,我也不与你计较。”
你不与我计较?
宁夏呵呵两声:“真新鲜!我在沐浴,你跑来与我说,你不与我计较?”
若非是穿了衣裳,他这般跑进来,是想商议什么?
难不成与她商议,睡衣该穿哪一件?
这是她男人的工作,不劳他费心!
她不耐烦,他却看的高兴。不可否认,她面上带着情绪,着实让人瞧着舒服。
哪怕是生气了,那也是因他而起;至少,不是那形同陌路的态度;至少,还能带动她的情绪。
心里头想着,便是走到她身旁,握了她戴着催魂铃的手。
宁夏一甩手,他却是握的越紧,几分挑衅的说道:“你试试用上三分内力,看看能不能将你这手给甩断了?”
“你……”
见过气人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会气人的!
在山里没折腾够,又追到这儿来折腾?他就不怕逸轩收拾他?
哦,对了,他耍的那些把戏,怕是笃定了逸轩不敢对他怎样。
毕竟,北煜和大宇开战,东周可是打着主意来分一杯羹的。
所以,他跑来,是来炫耀他的计划有多成功?
她忍怒模样,看的他心中复杂;明白她心中所想,却是无话可说。
半响之后,从怀中拿出一只相同的银铃镯戴到她手腕上。
同样的戴上便取不下的镯子,从一只变成了一对。
他伸手一弹,清脆的铃声入耳,本该令人心神愉悦,宁夏却是看着这东西,恼的眸子里跳跃着火光。
这厮,欺人太甚!
“既然取不下来了,这只便一并给你,单只留着,我也没了用处。”
他随口说着,手指推着铃铛,瞧着镯子真是半分未开,丝毫取不下来时,眸子里,透着一抹失望。
所以,她对他,真是连半分心思都没有的。
双铃鸳鸯瑟,相思**情。
有双铃,却无情;小师叔,你赠我之物,对我来说,却是莫大的讽刺。
那人来,给她套上一只相同的银铃镯,说了那句话之后,也不给她恼火的机会,便是转身而去。
宁夏无语的看着手腕上的镯子,想尽了法子,也是取不下来。
在北宫逸轩回屋时,便瞧她在那儿咬牙切齿,甩着手腕跺脚的画面。
“这是怎的了?怎的还没休息,却是在这儿舞起来了?”
他放柔了语气调侃,握着她手腕一瞧,却是目光一沉。
纤细的手腕之上,套着一对银铃镯;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取那镯子,那手腕一圈红的发紫。
“他来过了?”
搂着她坐下,北宫逸轩手指轻揉着她发紫的手腕。
宁夏恼火的点头,对这手腕上叮当作响的东西恨的很。
真将她作了阿猫阿狗不成 ?这走一步便是响个不停,真是幼稚的要死!
北宫逸轩亦是猜不透那人,不明白那人对她,到底有几分心思?
他只知道,此次他若败,那人,兴许会在最后关头,救她一命。
曾经说过,同生共死;可是,真的到了时候,他却希望,她能活下去。
不想她死,不想她辛苦这般久,最后还是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
☆、0558:真是愚蠢至极!
若周宇鹤心中有她,愿救她,最后给她一碗药下去,让她忘了所有,兴许,能去谷中,与那人有一片小天地。
她对周宇鹤而言,是新鲜的;就算那人风流无情,应当也不会委屈了她。
若是那人委屈了她,鬼医定然不会放过。
鬼医对她,极是喜爱,必然见不得她受了委屈;若是那人待她不好,鬼医必会出头。
本是挚爱之人,却在此时,想着她可能忘记所有。单是想想,便觉得心中难受的厉害。
想与她一生一世,想与她同生共死。可是,到最后,他却舍不得她死。
“逸轩,我不生气了。”
他看着手腕面色怪异,宁夏只道他也是恼着;不想他心中难受,她浅声说道:“听着倒也好听,往后弹曲子之时,倒是自带配音了。”
她这般体贴,让他越发难受;想问她,若他死了,她会如何?
可是,话到嘴边,他却不敢问。怕她多想,怕她冲动。
他却是想不到,他所想的,竟会在那般快的情况之下,让他看清她的回答。
当他看到她眸中含泪,从悬崖跳下那一刻,他的心,似被撕碎。
跳下那一刻,他感谢老天,这一次,她是与他一起;至少,他能陪她去死,至少,他不再承受失去她的焦急与痛苦……
躺在床上,趴在他怀里,宁夏想着来了这里的点点滴滴。
大半年的光景,无数的争斗,有胜有败,有笑有泪。
胜与败,泪与笑,都将在明日终止。
所有的一切,明日都会有个了断。
她不知晓,明日会不会赢?她只知道,能与逸轩相知相爱,她已满足。
“逸轩。”
轻喊一声,她抬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逸轩,我……”
想说什么,却发现,到了此刻,却是没什么好说的。
看着她眸中情意,北宫逸轩将她往上提了提,与她深深一吻,这才说道:“会成功的,我们会成功的。”
两大男主被废,只要周宇鹤变了心思,不是要她死,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嗯,会成功的!”趴在他身上,她柔声说着。
会成功的,虽然,很渺茫………
心中之事,敌不过身子的疲乏;他睁眼看着她,她却是趴在他身上,睡的极沉。
滴答,滴答。
又是那阵水声传来,又是那娃娃的欢愉笑声。
迷雾未散,脚下的路却是显了出来。
走一步,雾便散去一些;待她上前,穿过迷雾,看着眼前的场景时,双眼一闪。
这是,庄府!
不对,应当说,是当初的将军府。
“爹爹,你看,寒儿的箭飞到湖中去了。”
小小的娃娃,手中是一把小小的弓箭;湖面之上,飘着无数的短箭,一如宁夏当初,在湖边练箭的狼狈。
“娘亲,爹爹,快来啊。”
挥着手中的弓箭,娃娃稚嫩的声音喊着。
身后,二人穿过宁夏的身子,朝娃娃走了过去。
只见那男子浓眉大眼,面容刚毅;饶是带着笑容,战场上染着的杀伐之气,如一把宝剑,凌厉的让人不敢上前。
男子身旁,是那面容清雅,温柔恬静的妇人。
妇人头上戴着的簪子几分眼熟,仔细一想,这才想起来,那正是与凌家做了信物的簪子。
“娘亲,爹爹。”
小小的娃娃,拿着弓箭,奔向了父母;庄伟泽含笑将她抱在怀中,与身旁的庄氏说道:“昨日去瞧了凌家那小子,虽说养在山中,却是不比京中子弟差;昨日还说笑,若是你愿意,便与寒儿结了这娃娃亲。”
“夫君是说丰儿么?”庄氏笑的柔和,瞧夫家点了头,便是笑道:“凌夫人为人宽厚,对寒儿亦是喜爱;若是结了这亲,寒儿将来嫁去,也是不受委屈的。”
“夫人这般说,是同意了?”
一个领兵打仗,说一不二的大男人,回到家中,却是对小娇娘处处顺从。
庄氏点头间,将发上的簪子取了下来:“此事,也不知凌夫人是何心思?不如,夫君明日将这簪子交于凌副将,让凌副将拿去问问凌夫人;若是凌夫人没有这心思,权当我下了贴子,约了改日听戏消遣;若是凌夫人有意,便将簪子收下,做个信物。”
夫妻二人商议着结亲之事,怀中的小人儿却是半分不懂;丢下弓箭,夺了那簪子要给娘亲戴上。
庄氏失笑,将簪子握于手中:“去年寒儿见过小哥哥,可还记得?”
“小哥哥?”小娃娃歪着脑袋想了甚久,却是摇头:“娘亲,寒儿记不得了。”
“无妨,记不得,改日便去见一见。这簪子,便是约见的信物,寒儿给爹爹可好?”
那头,小娃娃不明所以;身旁,却是一个叹息。
“从你到来,我便日日夜夜的过在那些痛苦之中;许多的记忆,一点点被剥开,鲜血淋漓的过去,让人死亦不得安宁。”
死亦不得安宁。
死,不比活着痛快。更别提庄映寒是含恨而终。
宁夏看着身旁的人,看着那张每日瞧着的熟悉面容。
看着这张脸,宁夏忽然想到,她已经记不得自己的容貌了。
来的这些日子,从开始对这张脸的惊异与惶恐,到后来的接受与习惯。
陌生的脸,变得熟悉,此时看着另一张相同的容颜,宁夏只觉得心中空空落落的。
“看,我曾经也有快乐的回忆,曾经的我,亦是双亲的掌上明珠。”
那人目光转来,看着宁夏,眸子里,透着阴森的笑意:“可是,美好的回忆,只有这一些。这些日子,你在外头儿女情长, 我便在这里,反反复复的回忆着这些。养精蓄锐这般久,终于是将你给骗了进来。”
阴森的笑意,逐渐狰狞,那人步步而来,双手压在宁夏肩头,冷声笑道:“你要助北宫祺轩?你还想将当年之事重演?你信不信,若你助那人成功,非但不能平反,北宫逸轩还会走上我父亲的路,被无情无义的狗皇帝害了性命!”
“不管如何说,都得给庄家平反。”
那人压在肩头的手,出奇的重。
冰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平反?”似听到多么可笑之事,庄映寒笑的叉了气。
宁夏就那么看着庄映寒吡笑,只见那人笑着笑着,眼珠便是从眼框中跳脱了出来。
那人却是只顾着笑,双手还在她肩头压着,半分不管那眼珠掉到地上,滚了几圈。
“庄映寒,你……”
“真是愚蠢!平反?竟有这想法,真是愚蠢至极!”
那人终是笑够了,这才捡起地上的眼珠,塞回眼框中。
那人转回身时,血迹自眼角落下,划过白晰的肌肤,流到了嘴角。
“平反有何用?那些人,都该死!北宫荣轩该死,刘家人该死,周宇鹤该死,宇文瑾该死。至于你一直护着的北宫祺轩那个狗皇帝,他更该死!”
满是血迹的脸上,布着狰狞的笑意;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鬼,伸出的手,亦是让人心中发颤。
疯狂的话,伴着那人忽而疯狂的笑意,宁夏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
“那些人都该死,偏生你这占了我身子的孤魂野鬼 ,还想来改了命数!你居然还想救北宫祺轩那个狗皇帝!你还想与北宫逸轩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初那人如何待我?为何会对你有情?分明是杀母仇人,却一句‘相由心生’而对你动了情。”
“哈哈……多么可笑!多么的讽刺!你不过就是仗着那伪善的嘴脸,骗得了那人的心思罢了;凭什么我受尽苦楚,你却能收获爱情?凭什么我要杀人,你却一再的放过”
“你们不是情深吗?我倒要瞧瞧,待我杀了狗皇帝,你如何与他快意江湖!待北煜被攻破,待天下大乱,你还如何盛世行商!”
那人疯狂之言,听的宁夏心中大惊。
疯了,庄映寒疯了。
她要的不是平反,她要的,是毁灭!
“庄映寒,你不能……”
“我不能?我才是这身子的主人!你这孤魂野鬼,凭什么对我说我不能?养精蓄锐这般久,我倒要瞧瞧,你是不是还能占着这身子!我倒要瞧瞧,将你魂魄困在这里,他会拿我如何!”
什么平反?什么还一个公道?
还有意义吗 ?还有什么意义?
凭什么她受尽凌辱,无人相护;而这个女人,却能得到北宫逸轩的全力相帮?
凭什么全天下人都厌弃她,而这个女人,却能得那般多人青睐?
她不甘心!不甘心!她要毁了所有人!她要毁了北煜,她要让天下大乱!
疯狂的人,看着宁夏惊异的面色,笑的越发狰狞:“你便在这里好好瞧瞧,我是如何让你的北宫逸轩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
庄映寒,要杀逸轩?
不,不止逸轩;庄映寒已经疯狂到要杀所有人。
游船之上,庄伟泽受剐刑的记忆,已是激起了庄映寒的杀意;这些日子没有异样,她只道庄映寒是消停了。
没承想,那人却是养精蓄锐。
一缕魂魄也要养精蓄锐吗?养精蓄锐之后,便能夺了身子吗?
宁夏的疑惑,在眼前一黑之时,得到证实。
(慕容在微博上弄了个女配完结倒计时的话题,有微博的亲,欢迎来说说想法。微博名:言情书殿慕容姑娘)
。。。
☆、0559:有何异样?
四周漆黑一片,似被拉进了无尽的深渊。
看不到一丝光亮,听不到一丝声音。
只觉得,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在这里,看不到希望,心中是无尽的恐惧。
逸轩,逸轩!
你可是发现了我的异样?不要信她,千万不要相信她,那是庄映寒!
宁夏的呼唤,北宫逸轩听不到。
四更之时,怀中的人睁了眼,他温和一笑:“瞧你睡的沉,本想直接将你抱上马车。”
怀中的人亦是笑的柔和,起身说道:“心中有事,到这时便是醒了。”
说罢,下床穿着衣裳。
北宫逸轩拿来她的登山服,欲给她穿上,她眉头不可查觉的一蹙,而后说道:“今日怕是少不得动手,穿的太多,不利于行动,便不穿这个了。”
此言,倒也合理。
北宫逸轩却觉得,她柔和的面容,有些怪异。
想再说什么,外头传来昊天的声音。
“主子,当动身了。”
是时候出发了。
北宫逸轩手中拿着登山服,她却是自然的穿上了外袍,面色温和平静,神色自然的梳洗收拾。
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可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难道说,是因为今日之故,她心中不安?
来不及细想,便是上了马车。
车内,她掀起车帘,看着还未亮起的天色;半响之后,轻叹一口气,放下帘子,抬眼看向他:“逸轩,你可还记得庄将军的功绩?与我说说,我心中也有个数。”
她这般问 ,北宫逸轩微一沉吟,便将庄伟泽为将之时,为北煜所立之功一一道出。
待她听完,又是叹了口气:“只盼今日能让众将士明白,庄将军,死的冤屈。”
说罢,她便不再言语。
不管是她所问,还是所感叹之言,都在情理之中;那神色亦是带着忧愁,道不出的情绪。
言语神情,都寻不出异样来;可是,北宫逸轩总觉得,她给的感觉,莫名的奇怪。
难道,真是因为生死攸关,故此心中不安?
拉着她的手,北宫逸轩缓声说道:“蝉儿,你放心,我们会没事的。”
他安抚,她点头;目光落在他伸来的手上,垂下的眸中,闪过一抹寒芒。
许久之后,抬眼,朝他浅浅一笑:“是的,会没事的。逸轩,你一定要好好的。”
这话,似千般情绪。听起来虽是缠绵悱恻,可北宫逸轩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
细细的瞧着她,只见她面容还是那般柔和,就连眸中,亦是含着情意。
这份情意之中,带着深深的担忧。
或许,她是太过担心?
心中的疑惑,也因马车的停下终止。
南风崖,离南门关尚有距离。
此处,有一峡谷,外头是一条大江,悬崖峭壁见不到底,底下江河,分往三国而流。
北宫荣轩和刘国公的兵力,汇集于此。
几人主动而来,便是因为,此处动手,不会伤及无辜百姓。再加上许多事不便外传,自然是到无人之处解决的好。
昊天二人跟在北宫逸轩身后,方童兄妹跟在庄映寒身后。
小皇帝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