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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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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二人跟在北宫逸轩身后,方童兄妹跟在庄映寒身后。
小皇帝先一步下车,与庄映寒目光对视之时,朝她点了点头。
庄映寒面色沉重,微微晗首。
众人立于山崖之上,放眼看去,只见另一边,甲光映日,长枪如林。
北宫荣轩与刘国公战袍加身,一身银甲于阳光下闪着摄人光芒。
四十万大军汇聚一处,一望无际的三国交界之处,弥漫着杀伐之气。
瞧着几人立于山崖之上,北宫荣轩一夹马腹,马儿打了响鼻,踏着马蹄上前几步。
那人手中长枪直指一身龙袍的小皇帝,内力聚气,扬声喊道:“当年先皇驾崩,本就蹊跷,无奈李氏奸诈狡猾,耍计蒙蔽天下人;尔等逆贼,狗胆包天,非我皇室之人,却是混淆皇室血脉,敢称九五之尊!而今事情败露,你不惜毒杀李氏,以堵幽幽众口。
如今真相大白,无知小儿还不将那龙袍脱下!若缴械投降,本王必给个全尸;若冥顽不灵,死不认罪,本王便将你五马分尸,鞭尸曝晒,首级挂于城门,以告天下!”
此话一落,众将士手中长枪举了起来,高声喊道:“五马分尸,鞭尸曝晒,首级挂于城门,以告天下!”
喊声震天,听得小皇帝冷声一笑。
北宫荣轩抬手一挥,大军停下呐喊,刘国公这才上前,沉声说道:“刘家世代为国效力,不承想,数年来,却是为奸佞卖命;逍遥王明知竖子野心,却助纣为虐,意图混淆北煜血统。尔等罪行,不论五马分尸,亦或千刀万剐,也不足平愤!
虽你与竖子狼狈为奸,老夫怜你身份,念你乃皇室血统,留个全尸,算是对先皇有个交待;若你还不知进退,有何后果,你心自知!”
又是竖子,又是狼狈为奸。
这些字眼,听的小皇帝笑的阴沉。
一挥手,金色龙袍于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芒;肩上龙头随着动作,摆出威严之态;袖口一摆,似金龙腾出,金光闪目。
“大言不惭,不知所谓!”
一甩袖,衣袍咧响,帝王之怒,不以岁小而藐之。
气沉丹田,那人之言似透过千里万里,传到每一个人耳中。
“先皇崩前,亲命朕为新帝;朕乃先皇之子,北煜之帝;朕乃真龙天子,受上天庇护;尔等今日私结大军,意图弑君篡位,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欺瞒众生?”
“真龙天子?”
北宫荣轩哈哈大笑,断手策马,右手挥剑。
空中一声破响,似万斤之力自空中荡来。刹那之间,飞沙走石,似上天震怒。
“竖子妄为,还敢称帝?当年庄伟泽意图谋反,先皇已然定罪;你却以平反为饵,诱使庄映寒背弃于我,投身于你!尔等狼狈为奸,竟还大言不惭,敢道上天庇护?”
言语引至庄映寒,那人心中冷笑,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意图谋反?我父亲一生金戈铁马,换来北煜国泰民安;最后却死在你母妃和宇文瑾的奸计之下!如今你更是捏造谣言,意图弑君 ,到底是谁意图谋反?”
无边恨意,弥漫在天地之间;飞沙走石,似她心中之恨,引得鬼魔乱舞。
北宫逸轩看着她冷面模样,眸中透着疑惑。
疑惑之中,她将庄伟泽一生功绩件件道出。
她所说的,全是方才车中他所言,没多一件,没少一件;北宫逸轩便是疑惑,也寻不着不对之处。
“所谓平反,不过是将当年刘家与宇文瑾的勾当大白天下,不过是将刘家的野心公之于众!”
庄映寒之话,听的刘国公面色一沉,冷声呵道:“黄毛丫头愚昧无知,空口白话,栽赃嫁祸亦是这般引人发笑!夸夸其谈,道你父亲如何丰功伟绩,敢情这北煜疆土,是你父亲一手打下?”
刘国公这般质问,庄映寒仰天一笑,冷眸看向马背之上的二人:“北煜疆土,自不是我父亲一手打下;先皇与父亲并肩而战,多少疆土是兄弟同心,联手收回?
国泰民安,本是天下幸事;偏偏你刘家数代为将,便是自诩有力改朝换代;送女进宫,诞下龙子,便是妄图占那储君之位;北宫荣轩不得圣心,刘家便与大宇勾结,里应外合,制造战事;一步步将皇上,将我父亲,引入你们布好的陷阱!”
“荒谬!简直荒谬!”
庄映寒话未道尽,刘国公已是怒声呵斥。
这些密事,连先皇和庄伟泽都不知晓;这黄毛丫头,她是如何知晓的?
“荒谬?”阵阵冷笑,庄映寒目光扫向大军,大声说道:“委实荒谬!你想改了国姓,偏生北宫荣轩要坐那位置;若非皇上高瞻远瞩;让我进摄政王府探查证据,我又如何知晓,北宫荣轩在府中挖了暗道,只待时机成熟,领军逼宫?
若非查出你等奸计,又如何顺藤摸瓜,查出当年宇文瑾陷害我父亲的证据?你道荒谬?可不是荒谬么?一代臣子,竟是妄图篡位,怎不荒谬?”
字字冷寒,庄映寒在众将士面前,将刘国公和北宫荣轩的野心揭露。
“真正的逆贼,却是打着剿杀逆贼的名号而来!可不荒谬?可不讽刺?”
“荒谬!简直荒谬!逆贼之后,便是逆贼之后!空口无凭,便是在此妖言惑众!逆贼妄图助竖子改我北煜血统,将士们,今日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杀君换主,自然要有合适的理由;如今已造声势,小皇帝非皇室血统一事已然击起将士护国之心;如今庄映寒在大军跟前道出真相,刘国公自然是怒的。
刘国公话落,万千将军扬声喊道:“杀!杀!杀!”
四十万大军齐声而喊,震天之音,于山中传开;传出了南门关,传到了东周与大宇的地界。
城楼之上,宇文瑾看着满天黄沙,眸中透着冷笑。
北宫荣轩,刘国公,还有那今日便会死的小皇帝。
你们便好好的斗一场吧!待得你们斗完了,便是我宇文瑾出手之时!
远处,周宇鹤看着那立于山崖之人,想走,却想留。
。。。
☆、0560:难以置信的变故
北宫逸轩本事再高,也不可能独斗四十万大军。
哪怕北宫逸轩带了人来,哪怕早便作了部署;可是,这不到十万的兵力,如何与对方的四十万大军抗衡?
怕那人护不往她,他到了边界,又赶了回来。
喊声停,战事一触即发。
小皇帝甩手之间,兵符高举于顶。
阳光照耀,打在兵符之上;那上头几处金光,在阳光之下,闪出纵横两条龙纹。
“纵横死士,受令于符,受命于帝;帝不得民心,士不受帝命。民心所向者,持符于军,士受于符。”
兵符一出,对方军中两名副将,目光如炬。
“纵横兵符,口口相传;先皇弥留之际,看清刘家阴谋,将纵横兵符亲手交于朕!若朕非先皇所出,如何能得此符?若朕非皇室血脉,方氏遗孤,如何能听令于朕?”
方氏遗孤,自然是指方晓兄妹。
小皇帝话落,方晓兄妹抬步上前。
二位副将的目光,远远的落在方童身上,与那人如出一辙的面容,令二人远远相视。
这番变故,不在北宫荣轩和刘国公的算计之内。
甚至于,周宇鹤亦是对此变故眯了眼。
“摄政王府暗道直通皇宫,城外亦有两处入口,此举非一朝一夕便能完成;刘国公本该在雪域边疆领兵护土,此时却已带着军队在此追罪,众将士还看不明白吗?这二人,均是有了谋逆之心,捏造朕毒杀太后之事,捏造朕身份之谜,其中缘由,还需朕多言吗?”
小皇帝所言,那二位副将目光交流;北宫荣轩与刘国公却是嘲讽笑之。
纵横死士,闻所未闻!
此时看来,不过是小皇帝黔驴技穷,无计可施,故弄玄虚罢了!
那二人还待再言,本该听令的副将却是一左一右,策马而出。
“纵横死士听令!”
一声令下,列队之中,士兵一个接着一个,迅速的冲了出来。
士兵速度快极,那一道道身影似鬼魅般从队伍中闪到对面而立。
四十万大军,所谓的纵横死士竟有十五万之多。
北宫荣轩与刘国公二人,见着临阵倒戈的两名副将,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诧异质问,那是必然。
庄映寒看着前头士兵,心中冷笑。
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又是一番深情与担忧:“逸轩,你一切小心,你杀不得他,可莫要失手取了他性命。”
这话,北宫逸轩自是窝心;如今,纵横死士听令于符,受命于帝,再加上带来的八万人马,还怕斗不过对方?
有了纵横死士,北宫逸轩放下心来,下令方晓兄妹保护好她,便与应瞿、凌羽丰一道,领兵而上。
两军交战,喊杀震天。
庄映寒朝方晓伸了手,方晓微一愣,这才将手中弓箭递于她。
那人接过弓箭,弯弓搭箭,直指马上与应瞿交战的刘国公。
十成内力,聚以箭上;那一箭射出,抽空周身力道,箭羽犹如飞龙射去。
毒箭而来,应瞿长枪一挥,逼的刘国公身形一侧。
这一侧,便是避不得身后毒箭。
‘噗嗤’一声,毒箭刺入心脏,刘国公看着贯穿身体的箭,身子一个抽搐。
在庄映寒冷笑之下,那人从马背倒下,气绝身亡。
一箭出,耗尽力气,却是不认输的再次搭箭。
这一次,箭头直指与北宫逸轩交战的北宫荣轩。
北宫逸轩在刘国公倒下那一刻,便心生疑惑。
她为何杀刘国公?
不!不对!她根本没有百步穿杨的箭术!
她没有,庄映寒却是箭术惊人!
那人走神之间,北宫荣轩寻了机会闪避,反手拔出背上长剑,朝北宫逸轩挥去。
凌羽丰眼见北宫逸轩走神,来不及细想,手中长枪朝北宫荣轩丢去。
长枪如龙,穿过那人肩头,带出一片血花。
满天飞沙,伴着一阵雷鸣,似在愤怒着此时的血流成河。
这声雷鸣,惊醒北宫逸轩;在凌羽丰出手杀北宫荣轩之前,将其阻止:“留活口!”
他杀不得北宫荣轩,凌羽丰同样杀不得那人。
眼下,刘国公死,北宫荣轩败,胜败已定,本该欢喜。
可是,当看到她箭指小皇帝时,北宫逸轩一声大呵,冲了上去。
“庄映寒!”
大喊,箭出,小皇帝回身,袖中匕首甩出。
一切,瞬息而成。
被庄映寒支去护驾的方晓兄妹,亲眼所见她刺杀小皇帝。
她的行为,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北宫荣轩已擒,一场混战落幕;却在此时,众人看到了小皇帝中箭倒下,庄映寒被一掌拍到崖边的情形。
“逸轩,此时正是时候,杀了他!杀了他,你便能称帝了。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口中,说着深情的话;那眸子里,却是闪着疯狂的笑意。
刘国公死,北宫荣轩被擒;小皇帝中箭,如今她再说这样的话,北宫逸轩还想活着回去?
都该死,所有的人,都该死!
今日,所有人都会死!
庄映寒的话,引来纵横首领眸中杀意。
谁也想不到,最后的结局竟是这样。
她助小皇帝杀逆贼,最后却要杀小皇帝,让北宫逸轩篡位。
“逸轩,你可记得当初答应我的,待你登基,必然给庄家平反。如今,我做到了,只盼你,不是骗我的。”
止不住的笑意,从她嘴角蔓延开来。
见应瞿带着人朝北宫逸轩围去,庄映寒笑的越发狰狞。
艳红的血,顺着心口的匕首浸湿了衣裳。
两次发箭,耗损了内力,让本就虚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摇晃之间,身子似要落下悬崖,令人胆战心惊。
“映寒,别再退了。”北宫逸轩大喊着飞身而来。
庄映寒看着跟上他的人,感觉到体内那孤魂野鬼夺着身子,嘴角笑意,越发骇人。
在北宫逸轩落下之前,她一脚踏出悬崖,似笑似哭:“逸轩,你莫不是骗我的?你说过,只要助你夺了皇位,你便能为庄家平反;你许下的皇后之位,我不奢求,我只希望,你能将当年之事昭告天下。”
每一字,每一句,都将北宫逸轩推向谋反之路。
北宫逸轩迈出的步子,在看着她半个身子都伸出悬崖,摇摇欲坠之时,生生止住。
只觉得整个心都被人挤压,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心中再难平静,声音微颤的说道:“映寒,听话,有什么事过来咱们慢慢说,你想要什么皇兄都答应你,你过来!”
“什么都答应我?”庄映寒笑的几分古怪 :“若我要你杀了我呢?”
这个男人,他为何要对那孤魂野鬼那般的好?
分明是同一个身子,他恨她入骨,却爱着那个雀占鸠巢的女人!
“映寒,别说胡话,快过来,皇兄一定什么都答应你,你还有许多的事没做,我们还要给庄将军平反,还要还庄家一个清白。”
北宫逸轩想要上前,怎奈他上前一步,庄映寒那身子便是越朝悬崖外伸,吓的北宫逸轩只得停步,不敢再上前。
“北宫逸轩,你是个虚伪的男人!”
他越是小心翼翼,庄映寒便越是愤怒;曾经她也这般爱过一个人,曾经她也这般为一人全心付出。可是,为何她的结局,却是那般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北宫逸轩要这么爱宁夏?宁夏如今走的路,不就是她当初所走过的么?
当初,她为了北宫荣轩背弃所有,她为了北宫荣轩不停的杀人;可是最后呢?最后北宫荣轩是如何对她的?
所有的恨,都在此时迸发。
身子的虚弱,给了宁夏可乘之机;在庄映寒控制着身子之时,宁夏夺了话语权。
当她看到,周宇鹤远远立着,脸上是复杂的情绪时,沉沉一个呼吸,与他说道:“周宇鹤,救皇上。求你!”
这一声‘求你’,让周宇鹤的心越发混乱。
那日山中,是她亲口所说,不要北宫逸轩称帝。
可是,方才她又亲口说着,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助北宫逸轩称帝。
她说的,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本就乱的心,在听到她这一声‘求你’时,越发难平。
杀小皇帝的是她,要救的,也是她。
她到底,是在耍什么把戏?
可是,耍把戏,为何不护好自个儿?
看着那被血染红的衣襟,他真想上前扇她两巴掌!
她不知道,她此时的身子,再不能失血吗?
心中万般思绪,还不待开口发问,却又见她面上布着狰狞的笑意,厉声笑道:“北宫逸轩,你真是虚伪的很!你不过是在等着功成名就之后抛弃她!你用爱情来框骗她,你要的是那个皇位,你本就在等着机会坐上那龙椅。
待你坐上那龙椅,你会杀了她吧?我是你的杀母仇人,你面对我这模样,真的能爱?她一个孤魂野鬼,便是让你爱上了?可笑!哈哈,可笑!”
庄映寒这话,令北宫逸轩面色一变。
她疯了!庄映寒疯了!她是要毁了自己,她是要毁了蝉儿,她要毁了所有人。
或者说,她要毁了北煜!
今日庄映寒说的这些别人或许听不懂,可是,皇上和周宇鹤是何等聪明的人!只要他们多加去查,多加去想,便会怀疑蝉儿。
。。。
☆、0561:今生无缘,唯有许你来世
被凌羽丰扶起来的小皇帝,面色发沉的看着庄映寒;虽是服了解药,与心脏偏差一分的毒箭却是未拔。
他听不懂庄映寒口中的那个‘她’是何意,他却知晓,北宫逸轩,有心称帝!
周宇鹤目光落在那人狰狞的面色之上,双手渐渐收紧。
“周宇鹤,若我说,她是一缕游魂,你可相信?”
曾经,染九为了逃命,说了这话。
曾经,他握着她下巴,问她到底是不是庄映寒?
说她是,她承认;说她不是,她亦承认。
他一度认为,那不过是她耍的把戏,有意混淆视听。
可是此时,当他听到庄映寒这话时,疑惑顿生。
眼前的人,北宫逸轩叫她‘庄映寒’;可是在往日,北宫逸轩唤她‘蝉儿’。
记得那日,游船之上,同样的事,亦是发生过。
她疯狂的要杀了宇文瑾,疯狂时,北宫逸轩唤她‘映寒’,柔和时,那人唤她‘蝉儿’。
庄映寒,蝉儿……
周宇鹤视线在庄映寒和北宫逸轩的面上来回转动,却在此时,见到庄映寒面色时而缓和,时而狰狞。
当她面色缓和之时,看向北宫逸轩的目光是那么的深情缠绵;当她面色狰狞之时,目光是那么的疯狂无情。
“北宫逸轩,你不用骗她了,今日我便是让她看清你这伪君子的真面目!你部署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坐上那个皇位吗?你将北宫荣轩逼的无路可走,不就是在铲除障碍吗?
如今你离皇位只得一步之遥,只要你杀了狗皇帝,杀了北宫荣轩,这北煜的江山便归你所有!而这一切,都是她给你谋划的,如今你就要功成名就,你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说完这话,庄映寒那身子便是抖的厉害,也在此时,那狰狞的面色再次一变,那看向北宫逸轩的目光,缠绵中带着绝望。
庄映寒的话,是在逼逸轩谋反,逼逸轩去死。
“逸轩,对不起……”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不能陪你同生共死。
你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看清她眸中的不舍与决绝,北宫逸轩猛的大喊:“你敢!”
蝉儿,你敢!你敢跳下去试试!
“逸轩,答应我,好好活下去。”
咳的厉害,身子却是越加的偏向悬崖,庄映寒这个疯子,她疯了……
“蝉儿,你不要动,我过去……”
“北宫逸轩,你过来试试!”庄映寒再次出现,笑的猖狂的看着他:“你若再上前一步,我立马就跳下去!我让你追悔一生!”
庄映寒这话,让北宫逸轩目光发寒的停了下来,“庄映寒,你不要逼我!你不要给庄家平反了吗?”
“平反?呵呵……”冷笑两声,庄映寒的神色越加的怪异,却在此时,那咳嗽声再起,再次开口时,又是另一番的语气。
“十年前,宇文瑾利用药物算计于我;从那之后,我便时常精神恍惚,胡言乱语。”
才说了这些,心口便是痛的喘不过气。
她多想走过去,多想让逸轩拉住她。
可是,庄映寒控制着身子,一脚踏出悬崖,身子摇摇欲坠。
北宫逸轩听她说这些,便明白她想做什么。
试探性的向前一步,她立马如风中落叶,盘旋在悬崖边缘。
不敢上前,他在等着蝉儿努力压下庄映寒,他在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上前。
心痛,不知是因为要离他而去?还是因为心口这把匕首?
看着他,看着围上他的人,宁夏眸中,闪着泪光:“今日逍遥王所做一切,只为救皇上,只为助皇上铲除逆贼;纵横将士,若还念及我父亲一生戎马,若还记得我父亲金戈铁马,换来北煜安康,还请相信逍遥王一片忠心;若你等不信,我愿以死以证逍遥王清白。”
最后一字说完,宁夏那深情的眸子,眷恋不舍的看了北宫逸轩一眼。
当庄映寒拿起弓箭指向小皇帝的那一刻,注定了她只能是死路一条;庄映寒这个疯子不要命的纠缠,她只有消失,才不会让这失控的场面越加的混乱。
虽然不舍,虽然不甘;但是,能在死前,给逸轩解决一个难题,她也是高兴的。
心口疼的厉害,血似打开的水笼头,湿了月白衣裳;在庄映寒夺话语权的那一刻,宁夏目光深深的看向北宫逸轩。
“逸轩,对不起,今生无缘,唯有许你来世……”
在庄映寒疯狂的争夺之下,宁夏嘴角带着笑意;灵魂争夺之中,抗衡的力道,让摇摇欲坠的身子,跃下悬崖。
看到她那决绝的笑意,北宫逸轩目眦欲裂,再也顾不得其他,冲了上去:“蝉儿,你敢!”
你敢!可是,你真的敢!你怎么敢?
身后的人冲了上来,却被他一掌拍开,一句“救皇上”之后,纵身跳下悬崖。
今生无缘,唯有许你来世?
救皇上?
被北宫逸轩一掌拍开,周宇鹤站在崖边,看着那坠下的二人。
“你对那姑娘,兴许只是有心,算不得爱。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变的小心翼翼。”
“周宇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他在皇位和我之间,他选择的是我。”
“你与他的志向不同,志向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是啊,他与那人志向不同,如何相提并论。
他心中,到底有没有她?看到她狼狈模样,他会心疼;可是,他做不到为她去死。
而北宫逸轩,那个精于算计的男人,却是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了下去。
爱吗?到底什么是爱?那二人愚蠢的行为,是爱吗?
她是那么的愚蠢,她用自己性命换得北宫逸轩周全,北宫逸轩却为她而赴死。
他们,真是愚蠢!
下方的人,已看不到踪迹,只有北宫逸轩那声厉喊,盘旋于山崖之颠。
身后的人,均是震住;方童手腕,被方晓死死拉住,隐于众人之中,让他的震惊担忧,混于众生面容。
心,似被什么给撕裂,却不能抬手指天,怒斥一句:为何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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