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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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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怕,会摔个粉身碎骨?
当时情况,她没得选择。若让庄映寒继续说下去,逸轩必死无疑。
她虽不能保证,最后的话,能让逸轩脱困,至少,一时没有性命之忧。
凭他本事,想要脱身,必然不难。
她所问,他抬眼,认真的看着她。
这眼神中有恨,有怨,也有说不尽的缠绵。
本是压下的情绪,在她这一问中,统统冒了出来。
第一次落崖,他不在她身边,寻不到她的踪迹;他慌,他恨。
第二次落崖,又是周宇鹤在她身边;在绵延大山中,他寻着她的踪迹;他急,他怨。
如今第三次发生同样的事,他如何还能承受寻找她的痛苦?
前两次都是周宇鹤与她一起,这一次他终于是争过了那人,哪怕是死,他也甘愿。
早便说好同生共死,雪域之时,她哽咽打骂他时是如何说的?
她说他若死了,她独自一人不能苟活;可是,一转眼,她却想要将他抛下!
她怎么就这么的心狠?
。。。
☆、0564:哪个臭脾气的?
太多的埋怨,不想再压在心间。
握着她双肩,一字一句,甚是认真的说道:“你的人,你的命都是我的,你没有权利说放弃就放弃!我把整个人,整个心都给了你;你说过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放弃自己!”
他的话,如同宣示,他的霸道专宠,让她转首不敢看他。
他的眸中,太多情绪,让她不敢直视。
双眼酸涩,泪水模糊了视线,终是哽咽不止:“我都这样了,还能活多久?三次落崖,三次挣扎。剧情大神始终不愿放过我,不愿我这个外来者捅破天。他只是将我做了小白鼠,只是无聊的想瞧我是如何的可笑。可是你不同,你还有希望,你……”
她的话,被他堵了回去,那苦涩的味道从心中蔓延开来。
一个吻,他吻的发狠,亦是发着恨。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这么发着狠的吻着她;似不再关心她心口的伤,似也不再关心她身子的虚弱。
宁夏的泪,在眼框中打着圈;身子越发虚弱,越发瘦弱,她如何不明白,命不久矣?
虽是延长了一年的寿命,她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那时候?若是寻不到解药,最终还不是一死?
沉重的呼吸间,他终是停了下来,那眸中的恨,那眸中的怨,在对上她眸中的涟漪时,迅速的散去。
看着她,北宫逸轩声音微哑的说道:“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便是一抹黄土,也要同寝!否则如何称得上一双人?”
宁夏那隐忍了许久的泪,唰的滚了出来,看着他认真的容颜,哽咽不语 。
傻瓜!她的逸轩就是一个傻瓜!明知她根本就活不了多久,为何还要这般的傻?
“蝉儿,你的命是我的!要死,也要我肯!往后你若再这般自作主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知不知道,她跳下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天崩地裂。
他不允许她死!不管如何,她也不能抛下他!
他的话,她点头;想到庄映寒所言,她又沉默。
庄映寒,对不起……
他沉默的给她包扎着伤口,许久之后,宁夏说道:“那时我会痛,她不会痛;她说我魂魄尽在,自然受身体影响;而她只是一份执念,一丝残魂,故此感觉不到一丝痛意。”
在一起这么久,她想说什么,他自然明白。
看着她眸中不解,他微一沉吟,缓声说道:“她离不开,兴许是因为放下下;她口口声声说着平反没有意义,口口声声说着要杀人报仇;可是,她心里最放不下的,是庄将军的尸骨,是当年的真相。”
庄将军的尸骨?
此言,如醒醐灌顶,让她明白其中意思。
“你的意思是,那次我去上香的荒坟之中,并非庄将军骸骨?”
北宫逸轩点头,将衣裳给她扣上,这才打理野鸡:“若没料错,那人,当是方童父亲。”
既然当年,是方童父亲代庄伟泽受了车裂之刑;那荒坟之中,必然不是庄伟泽尸体。
“若有机会,我去查查宫中资料,应当有记录当年庄将军骸骨是如何处置的。”
皇室秘辛,自然不会记于史册。但是,每朝皇帝都会专门记录一些不为人知的秘事。
只要找到那些记录的书册,自然能知晓当年庄伟泽骸骨所在之处。
“找到庄将军夫妇的骸骨,给庄家平反,让天下人都知晓当年的真相;若这些都做了,庄映寒那心中的恨,才能消去。”
庄映寒执念太深,从她对大军所言便能看出,她很在乎庄伟泽受人陷害,从功臣沦为逆贼之事。
只要这些都做了,那人必然放下。
他这般说,宁夏点头认同。
受了伤,本该煎药熬汤;可是,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来东西熬药?
她没有胃口,吃了两口便是吃不下;北宫逸轩稍作调息,便抱着她赶路。
日出日落两个周转,他也不过休息几个时辰。
待得第三日辰时,宁夏将他唤住:“逸轩,你歇歇。”
悬崖之上耗损内力,又是给她渡内力,又是连夜赶路,他如何受得?
见他摇头,宁夏说道:“我饿了。”
累不累,他都不肯歇;她一句饿了,让他立马止了步子。
沿着小河而行,一来是为了有水给她洗伤换药;二来是方便寻路。
将她放到河边石上,北宫逸轩捉了野味烤着。
一路走来,都没瞧着竹子,哪怕想给他焖些鸡汤,也是没法子。
“再过两日,当能寻着村落。”
他这般说,她含笑点头。
二人说话之间,只见一粗布麻衣的妇人背着篓子,从河岸经过。
北宫逸轩瞧着那人,忙上前相询,最近的村庄在何处?
怎奈,他还没靠近,那妇人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身形瞬间不见。
宁夏诧异的看着那妇人于眼前消失,明白是遇着隐居深山的高手了!
这速度,真不是盖的!
瞧着逸轩想要跟去,宁夏忙将他喊住:“逸轩,不必追了。”
隐居高手,向来脾气不好;若是逸轩追上去,少不得动手。
一路而来,本就耗损内力,加之那人看去就是牛的很,万一动起手来,逸轩吃了亏,可不麻烦?
北宫逸轩蹙着眉头,抬步而回;二人轻声交谈间,那消失的妇人背着篓子往回而走。
篓子里,是满满的药材;宁夏不解,不过片刻光景,妇人如何这般快的速度?
那妇人却似看不到二人一般,身形极快的穿越河岸,来来回回的背着药材。
“她该不会是将药全拔了堆一起 ,此时专门背回去吧?”
宁夏发问,北宫逸轩摇头表示不明。
他方才上前,连个称呼都来不及出口,便被一道内力给震开;很明显,那妇人不愿他靠近。
数次见着那妇人,均是冷漠不理模样,宁夏也不去多言,只静静的坐在河边,瞧着逸轩烤鸡。
野鸡烤熟,北宫逸轩将河边芋叶折断,鸡肉削成薄片放到叶上。
寻来的野果,如她上次那般捣成浆,抹到了肉片上。
看他认真模样,宁夏深深一笑;挽起袖口,任他抱到河边净了手,这才抓了肉片开吃。
那妇人背着药材经过河岸,忽而听得一阵铃音,眸光一闪,转首看向宁夏。
当她瞧见宁夏手腕那对铃铛时,目光在宁夏面上,来来回回细细扫视。
许是那妇人目光太过凌厉,北宫逸轩不动声色的挡在宁夏身前,挡了妇人目光。
“呵,倒是有意思了。”
似想到什么有意思的,妇人大步走了过来。
北宫逸轩双拳一抱,赔礼道:“晚辈方才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喊她前辈,是因为这身功夫,非四五十载难成。
可这妇人,面容看去却似三十来岁,容貌亦是上乘。
北宫逸轩行礼致歉,那妇人却对他一眼不看;径直走到宁夏跟前,蹲下了身子,饶有兴趣的瞧着她。
“啧啧,也就这样,还道他眼光能有多高!”
此话一出,宁夏和北宫逸轩相视一眼,都觉得这妇人之言有些怪异。
“看你也活不了多少日子了,还这么折腾,有意思吗?”
先前碰了钉子,北宫逸轩还想着如何让对方相助;听到这话时,眸光一沉。
看二人模样,妇人一抬手,北宫逸轩还来不及动作,便瞧妇人捉了宁肯手腕:“这毒都用上了,他对你到底是什么心思?下了蛊,偏还给你鸳鸯铃,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
宁夏心中一动,想到鬼医说过的话,试探问道:“您是,小师叔?”
“小师叔?”妇人眉头一裹:“你为何唤我小师叔?哪个臭脾气的?”
还真是!
从没想到,她一个配角,也有落下悬崖,遇着高人的时候!
此人正是周宇鹤的小师叔,鬼医的小师妹,绝娘子!
心里头激动,宁夏忙回道:“您是师父的师妹,师侄自然唤您一声师叔!”
绝娘子立马站了起来,“老大还是老二的?”
宁夏保证,她若敢说是老二的徒弟,绝娘子立马走人。
“我不是谁的徒弟,我夫君拜到鬼医师父门下,故此,我也跟着唤一声师父。”
宁夏回话间,北宫逸轩亦是上道,朝绝娘子行了一礼:“师侄拜见小师叔!”
绝娘子的目光,终于是转向了北宫逸轩;对上他那面容,便是嫌弃。
“男生女相,还偏偏生就一双桃花眼;哪个女人跟了你,都会被比下去!来日你若纳妾,还真不知晓是招男人还是招女人?”
这话,听的宁夏面色一变,北宫逸轩却是含笑回道:“师叔多虑了,师侄此生不纳妾,有一妻室便好。”
此话出,绝娘子看向他的目光,倒是柔和了些。
也不过片刻,却是好笑出声儿,指着宁夏,问着北宫逸轩:“她便是你的妻室?”
“回小师叔,正是。”
北宫逸轩点头回话,绝娘子看着宁夏不太好看的面容,便是笑的怪异。
本以为她还要说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说;背着篓子,当先抬步。
“带上她,跟着我。”
此话出,北宫逸轩忙将宁夏抱在怀中。
。。。
☆、0565:原来如此(8月打赏加更4)
那人在前头带路,看上去是一脚一步,北宫逸轩却是拼着内力才能赶上。
山林之中,一处木屋,出现于眼前;篱笆墙上,爬满了蔷薇,粉色的花儿,随着山风,左右摇摆。
院中,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儒雅男子坐在桌前;桌上,是一堆草药。看样子,是将混在一起的草药分拣而放。
见着来了两个陌生人,男人面上诧异一闪,起身相迎:“娘子回来了,这二位是?”
男子正是绝娘子丈夫,名唤颜卿。
颜卿相问,绝娘子娇笑着回道:“捡来的。”
篓子放下,绝娘子面色瞬间柔和; 那模样,看上去真是从冷面美人,瞬间化作了软娇娘。
这一句‘捡来的’,听的颜卿面色不太好看;绝娘子这才笑道:“方才去采药遇着的,这人是大师兄的徒弟,叫……”
说到这,绝娘子才转首问着北宫逸轩:“哎,你叫啥名儿?”
“回小师叔,师侄复姓北宫,名为逸轩。”
“北宫逸轩?”
颜卿眉头微蹙。
绝娘子亦是撇了嘴,“难怪了,也只有身份相当的人,才能搅到一起去。”
说这话时,绝娘子目光看向宁夏,将宁夏看的莫名其妙的。
北宫逸轩却是想着绝娘子方才之言,心有所悟。
“蝉儿有伤在身,需煎药调养,还请小师叔、叔公行个方便。”
药,这桌上便有。绝娘子指着右方屋子,不耐烦的说道:“先将人弄屋里去,药自个儿煎,姑奶奶不伺候。”
此话一出,颜卿又是眉头一蹙;绝娘子抓了抓头,在北宫逸轩应了声是,抱着宁夏进屋时,这才与颜卿娇声说道:“夫君,我错了,这是一时出口,我记得了,往后不说那三个字了。”
外头,绝娘子哄着颜卿;屋内,宁夏吐了吐舌头,与北宫逸轩小声说道:“原来小师叔这么有意思。”
是啊,可不是有意思么。
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银铃镯,北宫逸轩与她说道:“你先休息,我去煎药。”
她含笑点头,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才转身出了屋子。
外头,颜卿分着药,绝娘子在他身旁挑挑拣拣。
瞧着北宫逸轩出来,将不知何时拿出来的药一并放到桌上:“气血两亏,本就亏了身子,近日又失血,不是遇着我,你出山了也没用。”
这话,半分不假。
边界之处,甚是混乱,好的药材,可不易得。
她这儿要什么有什么,外头如何能比?
更别提,她这些药材,可都是宁夏所需。
瞧着那些名贵的药材,北宫逸轩心中震惊。
震惊的不是这些药材名贵,而是这些药,是解蛊毒的!
“想必,赤炼那小东西很快就会找来;待那小东西寻来,将蛊毒一并给她解了。”
此话一出,北宫逸轩便不止震惊了。
“小师叔知晓如何配药?”
他这问,绝娘子笑的得意:“那蛊毒,还是姑,还是我当初教那小子的。”
夫君跟前,撒泼的话,不敢说。
颜卿知晓她是随性惯的,外人跟前,泼辣的不像话,在他跟前,却是软的跟猫儿似的。
这或许便是应了那一句: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去后山瞧瞧,晚些回来。”
颜卿开口,绝娘子笑道:“夫君这两日还是不出门的好,这二人来了,保不齐有大堆的蛇跑来,到时遇着蛇,可就麻烦了。”
这般笃定之言,北宫逸轩越发肯定那对镯子有问题!
铁娘子本是无心相救,却在瞧着那镯子之后,主动上前。
他敢肯定,绝娘子相救,与鬼医毫无关系;她肯救蝉儿,必是与周宇鹤有关!
颜卿微一琢磨,这才摇了摇头,去了左方的屋子里。
瞧着北宫逸轩垂眸沉思,绝娘子朝他招了招手:“过来,随我去寒谭,将黑莲捣汁混药。”
黑莲?
接二连三的震惊,让北宫逸轩一时愣住。
绝娘子瞧他那模样,便知他久寻不得。
后山寒谭,养一黑莲。
当北宫逸轩看到那黑莲时,眸中再容不下旁物。
解蛊毒的药,全齐了!如今,只欠赤炼为引。
“那蛊毒是当年胡乱配的,最伤身子;这些年来,取其精华,去其糟糠,如今我养的蛊,可比那蛊好使多了。”
这般说着,绝娘子便是笑的厉害:“那混小子,当年与我说什么来着?‘为人上人,便是不能受情爱所缚!’如今他自个儿受缚,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问问他,情爱到底是何物!”
此言,解了北宫逸轩心中之惑。
她救蝉儿,果然是与周宇鹤有关!
“双铃鸳鸯瑟,相思**情。比翼双飞宿,连理相依情。”
看着黑莲,绝娘子缓缓念着。
将带来的药丢进药臼,目光示意北宫逸轩捣药。
北宫逸轩忙上前,蹲下了身子,细细的捣着药。
“当年他可是傲的很,说我家夫君没有功夫,算不得男人;还敢嘲笑姑奶奶没眼光。”
笑声,道不出的有趣。
很显然,绝娘子对周宇鹤当年之言,并不怒。她只是,想要看着周宇鹤自个儿打脸罢了。
毕竟是一个不知情爱为何物的傻小子,有何好怒的?
北宫逸轩仔细的捣着药,安静的听着。
他这般安静,倒是让绝娘子对他又满意了一分。
那混小子,给那丫头又是下蛊又是套鸳鸯铃的,那很明显是不得那丫头的心。
这小子说是那丫头夫君,显然就是那小子的对头。
这个时候他还能保持沉默,不多问,不多言,心境委实不错!
“当年他说,只要他肯,天下女人都会爱他;更是不屑我耍计困了我家男人;我就琢磨着啊,那小子也忒自负了,怎么着也得给他弄点东西出来,让他亲眼瞧瞧,是不是天下女人都能爱他!”
说到这,绝娘子便是笑的厉害:“这几年来,听着他的风流韵事,我还在感叹,老天不给我机会了;没承想,今儿个倒是被我给遇着了。”
说笑间,催着北宫逸轩:“你快些!好好捣,细细捣,咱们今儿个先将药给弄好丢谭里,待明日赤炼来了,直接取血下引。”
她催促,北宫逸轩点头,却依旧是细细的捣着。
看他不喜不怒的平静模样,绝娘子摸着下巴,摇了摇头:“你是没脾气么?那混子这般欺负你女人,你怎的不骂他几句?”
“早便打过几回了,背后骂他,又有何意思?”
他这答,绝娘子又是笑开了来。
说起来,绝娘子真是很爱笑!笑声中气十足,甚是爽朗。
“好!你这性子,姑奶奶喜欢!有什么,直接动手,可不比背后耍嘴皮子有意思?”
本是瞧着他男生女相,不甚讨喜; 没承想,这性子,倒是这般对味。
瞧着药捣得差不多了,绝娘子将黑莲的叶子一瓣瓣的折下来,慢慢的丢进药臼里。
“那蛊呢,他下了,为何没碰她?以他那性子,逼到用这下三滥的法子,都该用强了。”
这话说出来,她是半分不尴尬。
这一问,却是问的北宫逸轩手上动作一顿,半响之后,缓声说道:“因他之故,那时蝉儿身子弱,与他亦是有仇。”
有仇,也就代表着,有什么事需要用这蛊毒来威胁!
聪明之人,一听便明白其中意思。
瞧他还在细细捣药,便是问道:“说了实话,不怕我护着他,不给你药了?”
“因为我知晓,小师叔会问我,周宇鹤为何给她戴了鸳鸯铃。”
他这回话,绝娘子摇头失笑。
“你这小子,倒是精的很!”又是笑了一阵儿,这才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他为何给她戴了鸳鸯铃?”
“因为,他动了心思。”
显而易见的答案,从他口中说出来,极是缓慢。
缓慢到,就似在回忆着他给那人下套的经过。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此时,北宫逸轩再次相信了这句话。
若非那人动了心思,若非给她戴了鸳鸯铃,绝娘子如何会出手相救?
“动了心思,却是求而不得。”她接过话,想想,便是心中激动。
“鸳鸯铃内,养有情蛊;若是佩铃者对下毒者动了情,鸳鸯铃自然能松开;可是,动了情,又何需解下?故此,此铃,名唤鸳鸯。”
原来如此!
北宫逸轩一勾嘴角,嘲讽一笑。
那夜,周宇鹤翻窗而入,便是想瞧瞧,她是否也是动了心思?
看着鸳鸯铃半分未开,那人可是失望的很?
瞧着北宫逸轩这一笑,绝娘子眸光一转,蹲到他身旁,甚是欢喜的说道:“他欺负了你的女人,咱们便给他欺负回去如何?他那人惯是自负的很,自诩容貌天下无双,自诩天赋异禀无人能及,小小年纪便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却不知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待他来了,你按我说的去做,让他哭着回去,如何?”
最后一片叶子丢了进来,北宫逸轩捣着药,抬眼看向绝娘子:“他若真哭着回去了,小师叔可会心疼?”
“谁心疼那混小子?当初跟老二那混蛋胡来,险些打死我男人,我……”
这一开口,便是说漏了嘴。
看着绝娘子那一闪而过的尴尬,北宫逸轩总算明白了,她为何这般积极的要救蝉儿,为何这般有心的戏耍周宇鹤!
。。。
☆、0566:绝娘子的威胁
到底是长辈,哪怕说漏了嘴,也得装作没听懂。
北宫逸轩埋头捣着药,绝娘子对这上道的小子越发喜爱。
人呐,就是这样;若一眼瞧去是喜爱的,多瞧着,多看着,反倒看出不满意来。
就像周宇鹤,生的好看,天赋好,那可真是人见人爱。
可是,相处的久了,那自负的性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眼前这小子,第一眼瞧着不甚欢喜,可短短接触,这性子倒是让她满意的很。
“哎,小子,混小子与那丫头的事儿,你与我说道说道!”
了解的多,才好对症下药。
说起来,绝娘子还是记着当年老二将她关起来的仇!
周宇鹤那小子跟着老二胡来,险些没打死她男人;若非老大出手,她哪儿能跑?
为了一了百了,最后还弄了个跳崖殉情的谣言出来。
那些过往,此时想着依旧牙痒痒。
越想,这心里头越激动,越发想瞧瞧周宇鹤求而不得,不甘而去的模样。
非得让那小子明白明白,这世间不是他想要什么,便得什么的!
绝娘子的激动,北宫逸轩看在眼中,转在心中。
真要让周宇鹤不甘而去么?
如今时局紧张,大宇虎视眈眈,东周横插一脚;如今机缘巧合遇着了绝娘子,若是真让周宇鹤不甘而去,对北煜,是利是弊?
北宫逸轩目光深沉的看着寒谭,一时不语,绝娘子瞧他模样,扬了下巴,警告道:“这药姑奶奶能配,自然也能给你毁了!你若不让姑奶奶高兴,姑奶奶便让你哭着回去!”
瞧着绝娘子认真模样,北宫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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