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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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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
宁夏撇了撇嘴,就是不肯说抱歉。
虽说这话是恶毒了些,可是大半夜的跟他讨论前女友这个问题,让她很不痛快!
“蝉儿,你不是问我,为何寻谢雅容吗?”
“不是说无花果吗,怎么又扯到了谢雅容?”她闷声问着。
“谢雅容,就是蜃楼的雨湘公主。”
“f……uck!”
活这么久以来,这是宁夏骂的最难听的话。
谢雅容就是那个雨湘,那可真是……呵呵哒,她不讨厌无花果了,因为,她大概知道,无花果为什么没能力还来这儿,为什么不能助逸轩恢复仙身,却也要来看一眼了。
“那一场混战,无花果肯定是受伤了。”虽然先前还酸溜溜的,可是,这会儿倒是能客观的说话了。
关已则乱,提到逸轩追逐无花果,她就不爽;可是,大概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她对果儿只有同情了。
同情果儿爱上了玉华琼,同情果儿成了众矢之的。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世界,我猜测,果儿是在重伤之时,随意开了一个世界助我养魂,却不想,因着失误,开了第三空间,将你给放了进来。那时,正值庄映寒被逼死,巧合之下,你的魂魄被她引来,落入庄映寒身上。”
他推测,她否定:“时间上不吻合,因为你先来,我后到,这不合理。”
所以,极有可能是,无花果先将他送来;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又开了一次世界,也是那次,将她引了来。
那么,雨湘又是如何来的呢?
二人又是想了许久,宁夏有几份不确定的说道:“逸轩,我有个不好的猜测,我估计,果儿,凶多吉少。”
虽然不想说,可是,他自个儿也猜的到。
北宫逸轩沉默,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二人再次躺下,宁夏开始想他所说的,与无花果有关的事情。
越想,就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第一,果儿重伤,第二,雨湘就是谢雅容。
按逸轩的说法,重生的谢雅容,其实就是雨湘;只不过,雨湘魂魄受损,没有自己的记忆,所以,只会有谢雅容的记忆。
就像逸轩,他没有白倾城的记忆,他只知道自己是北宫逸轩。
沉默许久,就在宁夏觉得,逸轩肯定会放不下之时,只听得他轻叹口气,“仙界的是是非非,我已无力插手;重来一世,亦如重生,何苦执着于前一世的恩怨情仇?”
说到这,他将她搂紧,与她耳鬓厮磨,“这一世,有蝉儿,很好!很好!”
就像他与果儿说的一样,如今的他,有了蝉儿,很好!很好!
果儿与他无缘,他虽缅怀,虽有遗憾,却不及如今拥有蝉儿的满足。
他之言,她嘴角微勾。不可否认,女人,都是很在意男人心中那个位置的!
“如今,我只希望谢雅容没恢复记忆;因为,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而来?是否还有修为?若是她还有一点修为,哪怕只有一成修为,我们也会死在她手中。”
“逸轩,你是不是还有修为?”
不再去追究果儿之事,宁夏问着他:“逸轩,你说我们能不能修炼?”
“这个世界,当是修真人的世界,抽离了天地气象,只余少许灵力以供万物存活,完全修炼不了。”
哦,真遗憾啊!
“修炼,环境很重要;就像果儿,当初在雪山上没怎么修炼,可她每日所食雪妖却是灵力之源;故此,在她将灵力炼化之后,便是一日千里,进步神速。”
他这般说,宁夏便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其实,仔细想想,果儿真逗啊,那人怎么能那么有意思?”
用个不好听的来形容,那就是逗逼啊!
果儿绝对是逗逼的代言人。
见什么吃什么,吃了青麟的珠珠不说,还把青麟整个吞下,要不是逸轩及时给逼出来,那绝对是让灵蛇在她肚子里安家啊!
本来说起果儿还会不高兴,可是,当他说起果儿那些举动之时,宁夏就笑了。
她觉得,她挺喜欢果儿的个性的。
有那么一个开心果在身边,谁也拒绝不了吧?
可是,玉华琼那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冷血无情呢?
这一晚的谈话,心情从开始的泛酸,到后来的不平;再到后来,就是完全在讨论着果儿的那些有趣之事。
第二天,宁夏就起不来了,因为实在太晚才睡,着实不想起床。
北宫逸轩与她说了一夜,想明白了一些事, 有些事想不明白,却也是不愿再想。
或许,此时果儿正被人追杀;或许,果儿被玉华琼捉了,又受了雷罚。
可是,想那么多,又有何用呢?他如今只是一介凡人,再也帮不得她,再也救不得她,倒不如收起心思,过当过的日子。
蝉儿一句话说的是很对,女人心情怎样,关键在于男人。男人的态度,决定女人的结局。
若他再执着于过去,只会伤害蝉儿。
看着空中飘着的雪,北宫逸轩浅声说道:“果儿,希望你早日追上玉华琼,你说过,你要让他躺着认错的。”
果儿说,玉华琼的床成精了,她上不了;所以,她发誓,要让玉华琼躺在上面等着她,等着她上去,让那人认错!
他只希望,果儿的愿望,早日实现……
大婚前三日,方童从苏江赶了回来;一回来,却是没现身,而是先弄清楚了宁夏的位置,这才收拾一番,赶过去报道。
此时,宁夏正在庄府跟鬼医讨论着神兽的交流问题。
鬼医一手烤翅膀,一手提着酒,听着宁夏和俩神兽对话。
“牛头不对马嘴!”
打了个酒嗝,鬼医点着宁夏的脑袋,“小东西跟你说,外头的雪像棉花,你问它吃什么棉花?”
“……”宁夏囧。
“师父,你别点我脑袋了,这几日被你点的都笨了!”
摸着脑袋,宁夏无奈的看着译本,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不是才静下心来学么?我这瞧的头都晕了。”
真是比学英语都难啊!
“得了得了,你慢慢学,我喝高了,得去睡会儿。”
“哦。”
再过三日就是大婚,秋怡几人可忙的很;如今北宫逸轩接手所有事,宁夏成了大闲人,倒是在这儿没人管了。
鬼医一走,旭柏上前一步,守的近了些。
宁夏的人,嫁给北宫逸轩的人;眼下她身边的人都忙的很,北宫逸轩还在选着合适的人送到她身边,自然就由旭柏临时护着。
鬼医在,什么牛鬼蛇神都靠近不得;鬼医走了,旭柏可是半分不敢放松的。
虽说在俩神兽在一旁守着,可是,万一是神兽的主子来了呢?他要是敢掉以轻心,可是讨不得好!
“赤炼,你好好说话,把舌头掳直了说!”
“……”赤炼无语的看着她,伸了信子出来,问道:“你让我掳直哪一条?”
“……”宁夏看着那开叉的信子,无语抚额。“你说你这语言怎么这么难搞啊?我这要学多久才能学会啊?”
一人一蛇交流着,她说的,赤炼全懂;赤炼说的,她懂一半,另一半,还得翻了译文才能跟它继续交流。
。。。
☆、0598:番外之又一桩喜事
“啊,天啊,赐我过目不忘的本事吧!我真是要疯了啊。”
尼玛这兽语,真是比象形文字还象形啊!
她扬天一叹,方童远远瞧着,便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宁夏转眼,便瞧着那人大步而来。
“方童,你终于回来了!”
自个儿妹妹大婚,他却是这么晚才回来,真是让人不爽啊!
她是给方晓叫着不爽,方童却是听着她这话,眸中含笑,“水坝正在一段湖上开工,今年天儿特别的冷,湖面结了冰,处理事情耽搁了些时日。回来晚了,愿受主子责罚。”
“责罚什么啊责罚。”朝他招了招手,让他坐对面。“你要是再不回来,方晓嫁了,有你后悔的!”
说话间,宁夏起身走到架子前,将新鲜的肉放到架子上,准备给他烤些肉串儿。
方童抬步,却非落坐,而是走到她身旁,拿起扇子,轻轻的扇着。
看着清净的院子,方童问道:“怎的府上没下人?”
“我很少回来住,这儿只留了两个小厮打扫;师父说王府这几日闹的很,不喜欢,便来这儿清净两日。”
沾了酱抹上肉串,宁夏指着肩头的赤炼说道:“我如今倒成了大闲人,跟它学兽语呢。”
赤炼冲方童吐着信子,方童嘴角一勾,笑着说道:“兽语难学,夫人如今能与赤炼交谈,已是不易。”
“你别安慰我了。”
学了四年,虽说前四年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可到底也是有学的。
可是效果却是不尽人意。
“对了,你回来,也当去见见你妹夫。再过三日便是大婚,你这才回来,可是说不过去的。”
两兄妹相依为命,如今妹妹出嫁,大哥却因为工作这么晚回来,怎么说都该自罚三杯。
方童点了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肉串,重重的咬了一口。
又是大半年没瞧着她了,她大婚,他都没资格回来瞧上一眼;如今瞧着她,真是越发动人。
“主子手艺还是那般好,只怕吃了,回苏江又当回味了。”
他之言,她哂笑,“又不是不会,山上冷,你们自个儿也能生火烤着吃;但是,切记莫饮酒,工人驱寒也不能饮酒,不然出了事故,可是人命。”
施工建议,最怕的就是粗心大意,若是饮酒脚滑,出了事故,那可是罪过。
“主子放心,属下记得的。”
我烤的,如何能与你做的相比?
吃着烤肉,二人轻声交谈着;想了想,方童说道:“还有一个时辰用午饭,我去瞧瞧妹夫,顺道一起用饭。”
说到这,他却蹙了眉头,“只是,我与妹夫不曾来往,这般去,会不会唐突了?”
“是啊,瞧我这大意的。”
宁夏转身,与旭柏说道:“我与方童去见见许以明,午饭便不回去吃了。你与逸轩说一声,若他忙的过来,便一起到酒楼来用午饭;若是忙不过来,我吃过饭与方童一起回去就好。”
如今京中,可是太平的很;加之仇人都灭了,这会儿还真没人来寻她的麻烦。
旭柏点头应是,大步而去。
宁夏净了手,与方童说道:“走吧,我与你一起,正好你去尝尝陈易的手艺,如今他的手艺,可是大有精进。”
“好!”
碍眼的人走了,方童却是不敢大意;因为,他很清楚,暗中有多少眼睛在看着。
方晓忙,许以明自然也忙;可是,再忙,这大舅子也得见一见的!
都要成婚了才回来,这大舅子也太不厚道了!
几人围一桌,陈易亲自端了菜上来。
方童与那人相见,便是浅浅一笑,“许久不见。”
“许久不见。”
这才开始打招呼,房门被人推开;只见一身蓝衣的之人含笑而来。
“逸轩,你来啦?”
身旁的空位,是给他留的。
见他真的来了,她浅声说道:“我还道你忙着来不了。”
“手头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自然就追着夫人来了。”
都是自己人,北宫逸轩是半分不避讳的;更别提,这儿有俩居心不良的,他更不会避讳了。
北宫逸轩这话,宁夏听的浅浅一笑,暗道这人真是越发嘴甜了。
二人对话,旁人忙起身行礼;北宫逸轩看了方童一眼,缓声说道:“方才过来,瞧着两位姑娘打听王府的地址,听说是与你一同而来的?”
此话,听的方童心中一沉。
宁夏微愣,看了看方童,又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可知那二位姑娘姓氏?”
“派人去打听了一番,好似姓萧。”
“姓萧?萧小姐?”宁夏一喜,北宫逸轩含笑点头。
几人坐回位上,宁夏忙问着方童:“可是萧小姐一同来了?方才你怎么的没有说起?”
我如何说?我不想说!
心里头隐有恼意,方童垂首回道:“属下进京路上偶遇萧小姐,便结道而行;入京之后,属下与她分开,便不知她去了何处。”
自打萧雨茹对他表明了心意,他便直接拒绝了;可是,那人却不如表面上那般容易放弃;无奈,他只得整日往山上跑,避着那人。
可是,他却是如何也想不到,那人竟是知道他的行程,在进京的路上拦了他。
理由倒是好的很,进京是为了游玩,让他不必在意。可他怎么说也与萧老先生有所来往,自然不能让萧雨茹两个姑娘家冒险上路。
方童却如何也想不到,萧雨茹是来寻主子的!她是什么意思?是想让主子给她作主赐婚不成?
方童心里头想了许多,北宫逸轩却是面色平静的饮着酒。
不可否认,他就是故意的。
宁夏却是笑的有些兴奋,在她看来,这又是一桩喜事啊!
方童这会儿垂眼不语的模样,在她看来,却是成了不好意思;且,他与萧雨茹一同入京,莫不是好事将近?
哎呀,这好事儿真是接二连三,让她欢喜的很啊!
轻咳一声,宁夏说道:“既然打听王府地址,想来是找我。”
说罢,她不再多言,满是笑意的招呼着大家用饭。
这一顿饭,宁夏吃的很是欢快,北宫逸轩心里头也是舒坦。
但凡觊觎的,只要不敢表露,你就一边儿呆着郁闷去吧!
至于表露的,呵,他会在表露之前,把人弄的远远的!
想到这,北宫逸轩抬眼,看向端着点心而来的人。
陈易,你可别步方童的后尘!
吃过午饭,许以明和方晓又各自去忙了,宁夏喊住方童,与他说道:“以往去苏江,萧小姐没少请我喝茶,如今萧小姐入京,我自当尽地主之宜,请她作客。”
她这话,方童心里头紧紧的揪着,最担心的还是来了。
北宫逸轩看着方童离去,转首朝宁夏挑了挑眉头:“看来,又是一桩喜事!”
“可不是嘛!”
好事连连,想想就欢喜!
萧雨菇进京,确实是来见宁夏的;只可惜,方童一入京便走人,这让她心里头委屈。
当方童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他主子请她喝茶时,她心里是欢喜的。
原来,他离开,是先一步去告诉王妃吗?
“萧小姐。”刚出门,方童终是开口说道:“你我身份有别,我一介莽夫,委实配不上萧小姐,故此,还请萧小姐三思而后行。”
同样的话,他说第三遍,只希望,她能稍稍理智些,不要再说那些话了!
那些话,他听了,全当没听见;可若是她说于主子听,结果自然不同!
方晓能嫁给许以明,与主子也有关系;若是主子做主,他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拒绝她的一手安排?
萧雨茹闻此,浅浅一笑;温和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笑意:“方大哥放心,我必然三思而言。”
她之言,他怀疑,却也不能阻止她去见主子。
阔别许久,再一次相见,宁夏只觉得眼前的姑娘消瘦了不少。
本来是椭圆的鹅蛋脸,如今瞧着,下巴却是尖了不少。
“民女叩见王妃。”
那人行礼,宁夏忙说道:“你我已是旧识,不必这般多礼。”
说话间,倒了杯茶,放到她跟前,“听方童说,萧小姐这次是来京中游玩?”
“是啊,来瞧瞧方大哥曾经生活的地方。”说这话时,萧雨茹俏皮一笑。
宁夏挑眉,这姑娘,可比上次要大胆多了!
难道,真是好事将近?
喝了口茶,宁夏斟酌着用语,“方童性子憨厚,待人实诚,就是不太会说话。若他给你介绍京城,必会少了许多的味道。”
“可不是嘛,方大哥就是不爱说话,还谦虚的很;分明是一身本事,却总说自个儿身份低,配不上。”
说到这,萧雨茹目光灼灼的看着宁夏。
这目光,将宁夏给看的心里头跳跃的厉害。
这是欢喜的表现。
我滴个乖乖,这姑娘,真比想象中大胆啊!她居然表白了?
这性子,她喜欢!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就不能再试探了。
放下杯子,含笑问道:“萧小姐双亲是何意思?对方童可还满意?”
“都说莽夫无为,方童大哥虽是武夫,却比平日见着的文人更懂礼数;家父曾言,方大哥有武夫之勇,有文人之礼,实乃良人;家母曾言,方大哥为人正直,一身正气,是为佳婿也。”
。。。
☆、0599:番外之喜事连连
评价这么高?父母都同意了?
宁夏那个高兴啊!
既然都同意了,那就得等男方下聘礼了!不然,人家一书香门弟的千金小姐,总不能来府上提亲吧?
不过,当事人谈的如何啊?
宁夏之喜,溢于言表;这神色,看在萧雨茹眼中,让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知道王妃是何性子,故此,今日这话,她真是演练了无数次,才不至于说到一半便害羞的打住。
她也算是看明白了,王妃可是能做主的!就连方童的妹妹都能嫁给许以明,方童为何不能娶她?
身份,在王妃这儿完全不是问题!只要王妃同意,这门婚事必然成功!
方童不敢应她,不过是身份使然;只要王妃让他宽了心,一切就妥了。
“那个,萧小姐,冒昧问一句,你与方童,可是说清楚了?”
这一问,萧雨茹微微一笑,点头说道:“秋收时节,去山上采野果时,与方大哥说了此事;方大哥只言身份不配,便未应下。”
身份?
宁夏想了想,点头说道:“婚姻大事,儿戏不得,你可考虑清楚!苏江水坝,三五载不成气候,十载八载方能成型;你若嫁他,必然面临长期的分离,他亦不能时常在家与你相守。”
若萧雨茹是个耍刀弄枪的,倒还好些;至少,能与方童一道走工程,偶尔去去也算浪漫。
可是,宁夏却清楚的很,萧雨茹是个十足的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若让她提诗作画,自然不在话下。去山上过日子,怕是受不得的。
“王妃,今年一过,我便是19了。”
19岁的姑娘,在这个时候还没嫁,多少引人猜忌!
宁夏一听这话,微微一愣,这才说道:“我明白了。”
二人一同坐车离开,送萧雨茹到了客栈门口,宁夏与她说道:“方童那里,我去问问,既然你父母已是表态,我自然给你一个答复。”
“多谢王妃成全!”
“非我成全,方童兄妹跟着我,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
直到进了房间,萧雨茹这才双腿一软。
丫鬟忙将她扶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头慌的很,你快扶我坐会儿。”
坐到椅上,喝了杯热茶,这才自嘲一笑,“在家里演练了千百遍,娘亲与我对话我都能平心静气的回着,可与王妃一起,她虽含笑轻言,我这心里头却是慌的很。”
姑娘家家的,整日在家中读书练字,哪儿敢说出那般大胆的话?
可是,她就是喜欢方童,就是想与方童一起。
犹记得三年前的初春,她去山上采花之时,踩着并未全消的冰,那时她摔下了山坡,伤了腿。
是方童发现了她,将她背上了山。
原本以为,山野莽夫,不然憨厚,不然歹毒;可是,方童给她的感觉,却是大有不同。
当她知道方童便是负责修建水坝的官员之时,她这才仔细留意。
这一留意,才发现,方童为人正直,有勇有谋;有武者的胆识,又有文人的礼数。
或许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救了她,心有感激,起了懵懂之心;或许是对他的为人甚是佩服,就这样,她断然拒绝了旁人所提亲事,一心守着这份情意。
直到后来父母相询,得知此事 ,这才替她挡了外头的说亲。
这样一年一年的拖下来,她已是19岁的大姑娘了,她不知道再这么等下去,会有什么结果?
故此,与母亲商议一番,母亲与她想了一计:寻王妃!
既然方童是王妃的人,那么,婚事自然由王妃做主!只要王妃点了头,方童所言的身份之事,便不在话下。
在家中,将王妃可能问的一切问题都演练了无数次;今日真个与王妃对话,她真是忍的好生辛苦,才不至于半途落跑。
萧雨茹将一切希望都放到了宁夏身上,此时,宁夏与方童,在茶厅交谈。
“方童,萧小姐将你与她的事,都与我说了。”
她的话,听的方童心中一沉。
萧雨茹为何就是听不懂他的话呢?他顾忌她女儿家受不得打击,再加上苏江许多事与萧老先生有来往,故此,拿身份做了晃子;没承想,那人还是这般执着!
“你不必不好意思。”
萧雨茹那姑娘够大胆,够坦率,宁夏倒是佩服的很;可是,方童倒是不好意思了,宁夏表示,这两人是不是搞反了?
“主子。”看着她,方童说道:“属下只是一个下人,养不起萧小姐那般的大家小姐,属下便是要成家,也当寻一个身份相匹的。”
身份相匹的易寻,得他心者,再无。
心中之言,开不了口;只能这么看着她,将心中的话压下。
他的神情,看在宁夏眼中,那就是在纠结身份之事。
坦白说,方童和方晓不同;方晓是嫁,嫁去许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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