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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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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碍无碍,没有旁人在,我这骨头都硬的成一块块的了,得舒展舒展。”说话间,吐了吐舌头,扭了扭腰身。
    秋怡看着宁夏娇俏的模样,一时间愣在当场;若非这些日子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只怕当眼前的人是被人调包的了。
    “主子,您要是不舒服,不如坐下由奴婢给您按按。”回过神来,秋怡忙阻止她跳跃踢腿的动作。
    宁夏正准备蹲下跳跃,活动活动筋骨,猛然被秋怡阻止,腿上一僵,跟个不倒翁似的倒了下去;只可惜不倒翁一生不倒,她却是重重的倒在石子路上。
    秋怡一惊,忙跪了下来“奴婢该死,请王妃责罚。”
    “没事,你…”揉着摔疼的膝盖,宁夏正准备让她起来,想到宫里的事情,脸色就是一沉“罚你给我揉腿!”
    秋怡面色又是一变,像是诧异于这么轻的责罚;宁夏笑了笑,又故意板起一张脸来“怎么着?不听主子的了?”
    “不,不是!”秋怡忙将宁夏扶了起来,坐上院中的藤椅,跪在她腿边动作轻柔的给她揉着膝盖。
    “秋怡。”看着秋怡一副惶恐的模样时,宁夏觉得这两个丫鬟也是够辛苦的;跟在这么一个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主子身边,这种整日提心掉胆,朝不保夕的日子,谁也不愿过。
    “王妃有何吩咐?”揉着膝盖,秋怡连忙应声。
    “往后我说‘无碍’时,便是真的‘无碍’;我说‘不怪罪’时,便是真的‘不怪罪’;这次大病,我去鬼门关转了一圈,见着了娘亲,见着了父亲,往日里许多的事,我也算是想的明白了,这些年来,辛苦你们了。”
    说着煽情的话,宁夏心里沉沉闷闷的;她不想一句‘无碍’换来一具尸体;这些日子来,夜夜噩梦,让她精神差了很多;那个小小的宫女,一头撞死在眼前的画面,每晚都会在梦中重放;小宫女那绝望的眼神,让她没由来的害怕。
    就是亲手杀了那两个男人,宁夏都没有梦到过;偏偏就是那个撞死的小宫女,缠的她都快神经衰弱了。
    秋怡这次是肯定主子变的不一样了,看着宁夏柔和而又不忍的面色,秋怡神色复杂。
    秋怡不知道宁夏此话能有多久的作用,但是眼前的人身上不再有狠辣之气,让她没由来的觉得轻松。
    院中,一主一仆静默不语,院外,北宫荣轩和北宫逸轩止步不前。
    北宫荣轩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想起那时,她小小的面容之上是不屈不挠的坚韧,一时间有些恍惚。
    北宫逸轩嘴角微勾,停住的步子微微一抬“这一病,王妃倒似一夜间明白了真理。”
    北宫逸轩的声音轻轻缓缓的,正在走神的宁夏一听到声音,立马转头看去;当她看到一身白衫的人抬步而来时,猛的站了起来,眼中闪着自已都查觉不了的高兴。
    只是,这份高兴在看到随后而来的北宫荣轩时,瞬间收的干干净净。
    “荣皇兄,逸轩皇兄。”淡淡的笑着,宁夏挥了挥手,示意秋怡去准备茶水。
    “王妃看上去精神倒是好了许多,只是这一病清减了不少。”按规矩,北宫逸轩行了一礼。
    宁夏咬了咬唇,看了看一旁闭口不语的北宫荣轩,抿了抿唇,似随意的说道“逸轩皇兄这声‘王妃’喊的安国很不习惯,不若逸轩皇兄还是唤我安国的好。”
    说罢,转眼看向北宫荣轩“荣皇兄觉得如何?”
    这话说出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个王妃的位置迟早是别人的,与其今日给了她又夺走,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
    说这话,宁夏是打着两个主意;一是让北宫荣轩明白,她是真的无心王妃之位,更不会再给他心爱的谢雅容下畔子;二是想让北宫荣轩放松警惕,只要他对她不闻不问了,她才能实施逃跑计划。
    “外人在时还是行些规矩的好,至于私下里,随意便好。”
    果然,北宫荣轩压根儿对她的事儿不放在心上。
    几人说道间,下人已在院中布下了茶水点心;看到北宫逸轩虽然很高兴,可碍于北宫荣轩在场,宁夏也只能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就推脱身子不适。
    看着二人离开,宁夏再一次为妖娆王爷觉得可惜;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成炮灰呢?
    转眼又是三日,这一日宁夏正有气无力的躺在藤椅之上,猛然觉得肚子一痛,悟着肚子一脸难受时,下。身那股熟悉的热流让她咬牙切齿。
    万恶的大姨妈啊,你怎么来了?
    “王妃,您可是身子不舒服?” 。miao笔ge。com 更新快
    端着茶水而来的秋怡,一看到宁夏这皱眉难受的模样时,忙将茶水放到桌上。
    “秋怡,我想,我可能是来葵水了。”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啊?”秋怡一愣“王妃确定吗?”
    看秋怡那样子,宁夏有些无语,这还要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怎么了?”宁夏无语间,冬沁端着一盆蜜枣走了过来。宁夏二话不说的丢了个进嘴里,这来大姨妈那是大出血,她得多补补!
    “王妃来初潮了。”秋怡小声的回着话,正在抓着蜜枣的宁夏却是动作一顿;初潮?意思是这个小身板以前还没来过大姨妈?
    坑姐啊!连大姨妈都没来过就嫁人了,这万恶的旧社会!!!
    。。。

  ☆、0015:初见谢雅容

宁夏这小身板儿来初潮,居然把北宫荣轩都惊动了,这让宁夏老脸一红。
    不过就是来个大姨妈,为什么感觉像是要了她半条命?才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下地才三天,又得在床上躺着了…。
    “王妃如何?身子可是有损?”北宫荣轩象征性的问着太医,要不是采莲院弄的鸡飞狗跳的,他也不知道宁夏来个月事把太医都请来了。
    “回王爷,王妃前些日子身子有损,气血两亏,此时再来初潮,自是受不得了。”说话间,太医开了方子给秋怡“按这方子三碗水煎一碗药服下,每日服三次。”
    太医开了方子,拿着赏银走了;本来就不关心的北宫荣轩自然也是走个过场就回了前厅;倒是秋怡、冬沁一脸紧张的又是拿手炉又是煎药的,搞的跟多大的事儿似的。
    “冬沁,先给我来碗红糖水。”肚子实在是疼的厉害,宁夏招呼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冬沁应了声是,连忙跑出去准备。
    看着两个丫鬟近日来的尽心尽力,宁夏觉得有些忐忑;原文里,再过五天是北宫荣轩的22岁生辰,荣王府自是热闹非凡。
    那一日小皇帝在宴席上宣旨,将正七品翰林院编修;谢茂丰之女谢雅容赐婚于北宫荣轩,也是在那一日,谢雅容暗指原主被轮之事乃小皇帝安排;原主在一怒之下,将秋怡、冬沁给杀了。
    时间的沙漏从未停下,如今宁夏自动搬到了采莲院,没有碍着谢雅容,也尽量的避着,以谢雅容那孤傲的性子,应该是不会自降身份来寻她麻烦才是!
    忐忑之间,一晃就是五日,好在这个时间大姨妈也差不多完了;说是差不多,是因为大姨妈虽然是走了,可肚子却还是会痛。
    “王妃,今日乃王爷寿辰,您就穿这样吗?”
    秋怡看着一身绿裳的宁夏,虽然这身衣裳也好看,可是总觉得她挑这颜色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
    宁夏肯定的点了点头,男人都给她戴了绿帽子了,她不穿绿的,怎么能形容这份凄凉?
    “衣裳我自已挑,我都允许你们在我头上抹着恶心的发油了!”手里甩着一块翠绿的玉佩,宁夏对发油的反感还是那么的强烈。
    冬沁微圆的脸上尽是笑意,“王妃自打病后就对发油避之不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油让王妃病的。”
    “成天抹那么多东西在头上,没病都得病!”这些日子窝在院子里,宁夏是死活都不肯让他们往头上抹一点东西,每天就弄个半发公主头,惬意的很。
    只是今日日子不同,不能像往日那般随意,所以咯,只能让她们倒腾了。
    两个丫鬟相视一笑,觉得这样的王妃让她们轻松了许多。
    刚收拾好,秋怡给宁夏上了个淡妆;不得不说,秋怡化妆的水平不错,这裸妆弄的很合她意。
    冬沁把发簪给宁夏戴好,一抬眼,却是看的有些呆了“王妃真是美人。”
    美人?宁夏瞧了瞧铜镜里头的人,不可否认,庄映寒这皮相倒是真的不错;只可惜往昔无人欣赏。
    看着冬沁这呆着的模样,宁夏不免打趣“怎么着?今日才见着你主子这么美?”
    “这倒不是,只是感觉不同了;最近王妃给人的感觉很柔和,不同往昔的…”说到这,冬沁面色一变,立马跪了下去“王妃息怒,奴婢该死!”
    不同往昔的狠辣么?
    宁夏摇头无奈一笑,看来她的恶毒是深入人心的,也难怪大家看她都是带着异样的眼光。
    “罢了,我也没说什么,起来吧,时辰不早了,该去前厅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宁夏抬步便出了卧室。
    秋怡横了冬沁一眼,像是在暗骂她的多嘴。冬沁立马起身跟了上去,同时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主子是真的变了,这些日子,没再开口骂人,也从未说过一句重话;除了躺在床上时一言不发,在院中时,便是看着天空发呆。这样的主子,让她感觉轻松却又陌生。
    “王爷有没有说要我做些什么?”走在安静的道上,宁夏转头问着秋怡。
    王爷寿辰,她这个王妃今天才从病床上爬起来,能做什么?
    秋怡上前两步,轻声回道“王爷说王妃身子弱,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去前厅打个过场便好。”
    身子弱?从小功夫不错的人,现在成了身子弱了,真不知道是褒是贬?
    说是打个过场,听起来是在为她好,实际上是怕她听到赐婚之后撒泼寻事吧?
    还真是不放心她啊,她都主动搬到采莲院了,他还担心什么?哦不,不是他,而是谢雅容!
    记得书里写的是,今天小皇帝宣了口谕之后,原主就在诸位小姐们赏莲时,把谢雅容给推进了塘里。之后自然是被北宫荣轩狠狠的训斥了一番,然后谢雅容安抚下了盛怒的北宫荣轩。
    之后,就是冬沁、秋怡的死期。
    但是,就在今晚,原主被下了药,跟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下人滚了一起。
    宁夏不明白,北宫荣轩为什么要这么凌。辱他名义上的妻子?这也是给他戴绿帽子吧?
    摇头一声轻叹,文里的悲剧,今天她是不会再让它发生的;走个过场之后她就回采莲院,大门一关,火还能烧到院里来?
    打定了主意,心里头也就轻松了许多;到了前厅,外头和里厅用帘子隔着,男宾在外间拼比诗词歌赋,女眷在里头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  。 !
    外头的男宾有北宫荣轩招呼着,可因为北宫荣轩母妃已逝,王妃又还在病床上,故此里头的女眷就显得有些怠慢。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就算大家都觉得受到了怠慢,却也少不得彼此间的暗中比拼。
    这家小姐比首饰,那家千金比衣裳;比完行头比样貌,比完样貌比才情,比完才情比家世…。。总之是怎么都不会冷清的。
    当宁夏带着两个丫鬟进入内厅时,几个官家小姐正在比诗;众人一看王妃出现时,先是一愣,随即上前行礼。
    虽然宁夏岁数小,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的正妃,所以不管愿不愿意,这个礼都得行的!
    “臣女见过王妃。”
    一个温婉轻柔的声音传来,宁夏的目光一下转了过去;明明今日才是第一日真正见面,可她却觉得和这个女人过了千百招般熟悉。
    。。。

  ☆、0016:谢雅容来找茬?

谢雅容,带着作者的金手指光环,走到哪儿就亮到哪儿的无敌女主,此时真正见到,宁夏不得不说作者对她的偏爱。
    到底是女主,不施粉黛却胜过烟粉三千;媚眼如丝,扶风若柳;倒真是如文中所说
    这样一个开着外挂重生的女主活生生的立于眼前时,宁夏真真是自叹弗如。
    “谢小姐无需多礼。”人家是有忠犬男主保护着的无敌女主,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恶毒女配,我惹不起你,我当然得躲了!
    浅笑着移步离开,抬眼扫了一圈各怀心思的众人。
    这些人,除了一个谢雅容,没一个面熟的;没办法,没继承原主的记忆,虽然那天过了一遍原主的一世,却全是围着北宫荣轩和主线而走的;无关紧要的人,别说走马观花了,那是现都没现过。
    怕漏了馅儿,宁夏正想借着身体抱恙脚底抹油,却被一个鹅黄衣裙的小姑娘给抢了先。
    “臣女们正在对诗,不若王妃也来凑个热闹?”
    对诗?那分明是在比诗好吧?凑个热闹?你成心让我丢人是不?
    啊,对了,不是丢人!原主也是有才情的啊!虽然原主心狠手辣,却是文韬武略不输于人,不然拿什么跟女主斗?
    可是,那是原主好吧?她宁夏这个空降兵,你让她写诗?哦,算了吧,还是写死好了。
    “‘羞莲立于塘,摇曳绿霓裳;碧水明如镜,蝶舞风含香;并蒂双生莲,雨打琵琶浅;画舫雨中行,笔下寄浮轻。’谢小姐这诗可真是将我等的词句都比了下去,只是我等实在不知这诗中何意也。”
    方才开口留下宁夏的小姑娘拿起一张宣纸轻念,纸上以梅花小篆写着一首诗。
    宁夏无奈的想翻白眼,这不是她写的,这是作者给写的!
    哼哼哼,写的一点也不顺好咩?这是作者写出来让女配和女主死掐的诗!
    之前在文里,庄映寒看到北宫荣轩和谢雅容游湖戏莲;所以几次出手算计谢雅容不成,把谢雅容惹急了,所以故意写了这么一首诗来刺激庄映寒。
    只可惜啊,以前的庄映容去了,现在的庄映容对男主没心,所以刺激不了她,要让伟大的女主失望咯!
    浅笑着点了点头,宁夏表现的很是淡定“谢小姐不愧为京城第一才女,这才华,果真是我等所不能匹敌的。”
    宁夏的退让,让谢雅容目光一闪;宁夏捕捉到那眼中的光芒,心里暗笑,小样儿,你看,我都退让了,你就放我一条活路吧!
    “王妃可是谦虚了,听闻王妃诗词歌赋亦是造诣极深,平日王妃在宫中,我等难以瞻仰风采,今日王妃可莫要再藏私了。”
    这头身着嫩黄衣衫的小姑娘退下了,那头一个笑眯眯的小姑娘又站了出来。
    宁夏一看这小姑娘出来的方向,心里嘿了一声;好家伙,这是谢雅容一伙的啊!她们是成心的是不?
    她都退让了,谢雅容还想怎么样?
    又是浅浅一笑,宁夏依旧很淡定“怕是要让诸位见笑了,大病初愈,连带的脑子也有些迟钝了,今日便不在诸位才女跟前献丑了。”
    哼,我都这么不要脸的自降身价了,看你们还怎么逼我?
    心中得意的直哼哼,就在宁夏以为谢雅容明白她的退让之时,另一个小姑娘再次挑事儿“王妃过谦了,听闻王妃对于音律的造诣亦是极深,特别擅长写曲,不知我等今日可有幸得曲一二?”
    写曲?写什么曲?有吗?
    宁夏脑子一愣,原文里绝对没有这么一出!庄映寒就算再用功于文武之上,却是对于音律极为空的;别说是写曲了,你就是让她弹首曲子也是丢人的!
    “林小姐越矩了,听闻王妃今日才下了病床。”谢雅容娇嗔了一眼开口的小姑娘;怎奈那小姑娘就像是不懂事儿一般,吐了吐舌头,说不出的天真。
    “都说当今太后音律造诣极佳,听芙才出入宴席,便是对太后万分的崇拜;王妃自小在太后身边养大,耳习目染,想来也是学了一二。”
    这话一出,可就不是王妃行不行的问题了,而是太后行不行了;如果王妃说一个‘不行’,那就是在打着太后的脸了!
    宁夏双眼一眯,感觉这仨儿今天就是来找茬的,最关键的是,站在中间一直娇嗔着别人不懂礼数的谢雅容,这两人明明是唯你马首是瞻好么?你怎么装的跟个事外人一样的?
    原文里好像是没有这一出的吧?为什么谢雅容不按套路走?谢雅容这样不按牌理出牌,那她该怎么接?
    宁夏犯难了,她身边的丫鬟就不高兴了;这明显是在嘲笑主子不懂音律,同时打了太后的脸,这个林小姐是吃了熊心豹胆?还是个傻子?
    原本只得几人的小圈子,此时已经围了不少人,看着千金小姐们所露出的看戏表情,宁夏觉得今天要是认了输,那她明天进宫就得看太后的脸色了。
    虽然太后会找这傻子林小姐的麻烦,可她却不想因此受到牵连,那日太后给她的压迫她还心有余悸。
    呵呵了两声,宁夏抬眼一扫“不知在场诸位小姐,可有谁能过耳谱曲?”
    过耳谱曲,说白了也就是听一遍就能弹的出来。这不但要有极深的音律造诣,更要有过人的记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将视线投到了一个蓝衣女子的身上。
    咦,居然不是谢雅容!她还想着跟谢雅容配合一场呢!
    “臣女田曼云见过王妃。”
    宁夏好喜欢这里的行礼方式啊,在行礼的时候都会自我介绍一番,这样也就省去了她认不出的尴尬了。
    细细打量了一番田曼云,宁夏对这个人物是没有一点印象的,她敢肯定,这个人物在原文里连一笔介绍都没有!
    看来又是个打酱油的,那更好,打酱油好啊,那就证明是没有对手戏的,也就保证了安全。
    心里自是满意,宁夏也就没有废话,说了声“你且与我来”之后,二人便走到一侧,一人哼着曲子,一人仔细听着。
    听着曲子,田曼云面上明显有些变化,这让远远看着的众人都诧异王妃到底是哼的什么曲子?
    过了几分钟,田曼云点了点头“臣女记得了,不知王妃是要以琴相配还是其他乐器?”
    “你都会?”这次换宁夏诧异。
    “臣女不才,略知一二。”
    略知啊,诸葛亮也总是说略知一二,结果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看来,这个田曼云是个人才啊!
    “用琴便好。”
    “是!”
    宁夏吩咐秋怡去寻一把琴来,秋怡带着点不安看了看她,看到她镇定的点头时,这才出去寻了北宫荣轩。
    没办法,主子以前从来不会琴,她又对荣王府不熟悉,要琴,自然得寻北宫荣轩。
    不消片刻,下人抱着一把琴走了进来;而外头的男宾听闻里头有人要抚琴作曲时,竟是安静了下来,均侧耳等着。
    “当众生踏上这条路
    眼前是一片迷雾
    太多的嫉妒
    太多的束缚
    默默承受着求不得苦
    当期盼就此结束
    放手静看纸鸢飞出
    太多的痛楚
    都无法弥补
    只好放手不再去追逐
    觉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个归属
    把爱恨变成祝福
    觉悟翻开欢喜的经书
    念一句知足
    静看云卷云舒
    当众生踏上这条路
    过往是一场浮屠
    太多的嫉妒
    太多的束缚
    默默承受着求不得苦
    当过往再次回顾
    唯叹当初执念浮屠
    太多的痛楚
    都无法弥补
    只好放手不再去追逐
    觉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个归属
    把爱恨变成祝福
    觉悟翻开欢喜的经书
    念一句知足
    静看云卷云舒 |。
    觉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个归属
    把爱恨变成祝福
    觉悟翻开欢喜的经书
    念一句知足
    静看云卷云舒”
    一首稍稍改动的《觉悟》丢了出来,宁夏心想着,我都唱的这么明白了,别人听不懂,你谢雅容还听不懂?你要是再找我麻烦,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

  ☆、0017:弄巧成拙

一首现代的曲子拿到古文来,自然会带来两种反响。
    一种是,对于那些自认有才的人来说,这样直白的曲子,实在是上不得台面,这很丢人!
    第二种是,对于那些脱离了世俗的人而言,这很新鲜,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之所以选择这么一首现代曲子,这不是为了不露马脚么?原主是个对音律极空的人,忽然来一首好曲子,那不让人怀疑都难!
    所以咯,这么一首通俗的曲子,既能让有心人听出其中意思,又能让不明白的人不当一回事!
    看,她多聪明!
    宁夏默默为自已的聪明点了32个赞,一旁的秋怡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知道主子是谱不出什么曲子来的,这直白的曲子,可是连青楼姑娘的一份文雅都比不上。
    虽然把主子的曲子拿来和青楼的淫。词。艳。曲相比较大不敬,可这是不争的事实。
    宁夏撇见秋怡的无奈时,再次想翻白眼,小样儿,你想听古风的是不?要是今天你们不死,往后我把那些中国风的曲子一天丢一首出来,我吓死你!
    “王妃这曲子倒是…独有一份。”田曼云在想着措辞,虽然这词很直白,到底也算得上新鲜,再加上是王妃写的曲,自然得含蓄一些“不知往后可有机会再与王妃共谱词曲?”
    “田小姐见笑了,若是田小姐喜欢,来日递了贴子便好。”随口回着话,宁夏可不觉得这个听一遍就能弹出曲子,还能配合的这么好的才女能喜欢这首歌。
    “王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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