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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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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怡于一旁瞧着她面色有异时,忙上前问道:“主子可是身子不舒服?”
不舒服!当然不舒服,老。娘身子心里都不舒服!
炮灰,你好样的,老娘生怕你被谁给算计上,你倒好,收拾的这么勾人过来;你是害怕别人不找上你不是?
宁夏低着脑袋,对秋怡这问话直摇头;那头的寒王和小皇帝已经开始了官方致词,欢迎欢迎,客气客气云云。
。。。
☆、0226:这个混蛋
宁夏已经被北宫逸轩给勾的三魂都去了七魄,只听到那些说话声,寒暄声,紧接着,就有人表演节目了。
宁夏那鼻血,也抹的差不多了,看着手帕上那血,不由的咬牙切齿。
炮灰,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个小妖精!
正在想着,那谢雅容由八公主点名献艺,还指名了要那名震北煜的碧空舞。
谢雅容抬眼看向小皇帝,见小皇帝点头之时,这才起身去准备着。
这舞,宁夏看过,上一次还整的谢雅容破相;可惜的是,被周宇鹤那药给弄好了。
此时宁夏只觉得心里头烧着火,看到北宫逸轩那媚眼扫来时,又觉得鼻子发痒。
尼玛,老娘劈了你!
心中暗骂,宁夏乘着谢雅容献舞之时,起身慢慢的退了出去。
众人的视线在那谢雅容之上,虽是有看到宁夏离去,只当是去方便,也不曾在意;却在此时,那周宇鹤一手撑头,面色也是越加的白。
一旁的下人看着时,忙上前问道:“主子可是伤又发作了?若是难受,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
这边的说话声极小,可周宇鹤实在是太招眼,那小公主见着之时,便跑到了寒王身边说道:“父王,那五皇子似伤又发作了,你看他的脸,白的好吓人。”
小公主一开口,那周宇傲这才转眼看来,当他看到周宇鹤面色极差时,与他说道:“你有伤在身,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
寒王亦是说道:“本王派太医去给五皇子瞧瞧。”
见众人看来,周宇鹤忙说道:“多谢寒王关心,只是伤疼发作,休息休息便好;太子,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厅中,众人目送周宇鹤离开,院外的假山后,宁夏与方晓说道:“想法子让他给我滚回去!”
方晓看着她这般咬牙切齿的模样时,满头黑线;正要说什么,却见那一脸苍白的周宇鹤由下人扶着走了出来。
宁夏看着此人,撇了嘴角,她心里不爽快,看谁都不高兴!
周宇鹤视线扫过假山,与身边的人打了个眼色之后,走过那廊角之时,只见到周宇鹤由一名下人扶着离开,另一名下人披着披风,垂首往那假山而来。
方晓一见那人,双眼一眯,秋怡二人脸上亦是紧张之色。
就在几人准备将来人挡住之时,嗅到一阵清香,下一瞬便是立于原地难以动弹。
这一切不过是在眨眼之间,宁夏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一只手拉住手腕,那人一用力,她就被甩的退到了两个假山之间,昏暗之中,那人逼近,再次看清容貌之时,却是周宇鹤那张令人窒息的容颜……
忽而逼近的人,让宁夏目光一闪,侧身便想退开,他却是双手按到假山上,将她禁锢在狭隘的空间内。
远处的灯笼随着雪风不住的摇晃,那影影绰绰的光打来,明明灭灭之间,他脸上那邪气的笑容让她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视线受碍的情况之下,身体的其他感观便十分的明显;她感觉到他越靠越近,那淡淡的呼吸打在侧脸,那种感觉磨灭着人的底线。
“杀她前,你做了些什么?”
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吐在耳边,她分明感觉到他的唇,在说话之间,似有意,似无意的扫到了耳廓。
身子绷紧,宁夏死命的把头靠在假山上;可是,假山不是棉花,不可能她往后躲,就能生出多余的空间来让她避开这种诡异的感觉。
她的僵硬,似取悦了他;可这种取悦,也不过是一个冷笑;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作戏了,比起谢雅容,可是半分也不输!
谢雅容那个女人,利用的是那张面容,再加上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就能让那些男人趋之若鹜。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平日里冷冷冰冰,作戏时,却是百变多态,当放。荡时,半分不含蓄;当含蓄时,半分不做作;每一个表情,她都能做的那么好,真是将他都给骗了过去。
“庄映寒,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每说一个字,那呼吸便是打在耳旁,宁夏一咬牙侧过头去,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当如何让他滚开,不曾想,他却是借着这个机会,头一低,便倚在了她的肩头,他的侧脸在那领子的毛毛上舒服的蹭着,那唇,似有似无的扫过那雪白的脖子。
宁夏呼吸不由的一顿,抬手就要将他推开,那手刚抵着他的胸,便听他说道:“等不急了?别急,你这体内的蛊,只有与我快活一番才能解开;若是你想了,咱们就在这里风。流一回,如何啊?”
“周宇鹤,你未免太自负了些!”竭力压制着怒意,宁夏双手用力的推着他;无奈,她使出了浑身的力道,那人依旧是纹丝不动。
“自负么?说起自负,我倒真不如你。”这话,是笑着说出来的,可是,他身上透出的气势,却是冷了许多。
宁夏想到他手臂上有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手,狠狠的朝他臂上砸了过去。
这一次,他眉头一裹,手上一松;捉住这个机会,宁夏侧身便要跑;无奈,她的动作,始终不及他快,这刚迈出一步,就被他捉住了肩头,下一瞬,被狠狠的摔回了假山之上。
他的力道极重,她这一摔回来,后脑便是‘砰’的一声,撞的她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之间,那腿也有些发软。
靠着假山就要蹲下时,周宇鹤却是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搭上她的手腕。
“杀她前,你做了什么?那些来阻止的是什么人?这次北宫荣轩失利你又参与了多少?”一连几个问题,周宇鹤问完之后,松开她的手,转而托着她的下巴。
她的面容,因为方才那一撞而隐隐发白;那因头晕而闭上的眼,不知是否因为紧张,而睫毛颤个不停。
一直以来,他就看不透这个女人,而他,也不想去看清;这个女人本该死了,可如今,却活生生的在他眼前!
那些计划,莫名其妙的失败,连带的,他不得不作戏受伤。
虽然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可是有一点他能确认,那些事,必是与这个女人有关!
一个本该死的人,如今却是活生生的立于眼前,这不是最好的证据么!?
“庄映寒,别考验我的耐性,信不信,惹恼了我,明日这王宫的湖中,便会多一具因贪图景色而丢了性命的尸体!”
周宇鹤与她低语之间,那立于一旁被制住的三人,慢慢的能够动弹。
方晓当先恢复,当她看到宁夏被周宇鹤那般亲密的禁锢着时,眉头一裹,刚要动手,便听到周宇鹤说道:“想她死,尽管动手。”
他这话,引得那跟着转身的秋怡二人双眼怒瞪;宁夏抬手便去挥他的手,他却是借机握住她的手腕:“手上受伤,身子亏空;听说摄政王先一步到了王宫,北煜皇帝到时,处于昏迷之中;而与皇帝同行的你,却是戴着帽子,自个儿走进了那院子里。
最让人奇怪的是,那逍遥王,也不知用被子裹了个什么东西抱进了院子里,那紧张的模样,可真是让人猜测不已;你说说,他那被子里,到底是裹的什么东西?你的两个丫鬟不是派过去伺候着么?不如,让她们来回答?”
秋怡一听这话,忙上前一步,正在回话,宁夏却是当先开口:“你这么大胆的冲过来,不可能是想知道这些;你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尽管此处隐蔽,可是,却难保宫中有他人眼线;若是她与他在此被人发现,二人都会遭人怀疑。
以他的聪明,定然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她这般不答反问,周宇鹤十分开心的笑道:“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能想到这一点,那么,你倒是猜猜,我这么大胆的过来,是想做什么?”
我要是知道,我还会问你?
宁夏那心,止不住的烦躁,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明明好闻,可她闻了之后,却是平静不下来。
后脑的痛还未缓解,再被他握着手腕上的伤那般的肆意而笑,宁夏只觉得心里头那火窜的厉害,眸中亦是带着怒火瞪着他。 。miao笔ge。com 更新快
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不想陪着他疯!
当她双手发狠的,将他环在腰上的手倔强的掰开之时,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然态度说道:“你想知道那些事?想知道的话,去问谢雅容啊!想必以你真容去作戏一番,她定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的倔强,不同于上次的主动;这一次的她,那眸中的怒火是那么的清楚明白。
周宇鹤双眼一收,那托着她的手,改为掐着她的脖子:“果然是你设计我!”
“设计你?你未免太看的起你自己!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周宇傲的一条狗而已!你以为自己有多尊贵?”
宁夏此时的火气,那是压都压不住。如今她无需再与他作戏,当然有发火的权利!
。。。
☆、0227:他的计策
后脑疼的厉害,真恨不得给他头上来这么一下才解气!
那些咒骂之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而来,同时伴着北宫逸轩那微熏的声音。
“虽是夜里,可这灯中赏雪,雪中赏梅,却是一番趣事!本王随便走走,你们回去伺候寒王便好。”
那跟在北宫逸轩身后的宫人相顾一眼,见他身姿挺拔的往那梅林而去时,应了声是。
宁夏那眸子,在听到那声音时,猛的一闪,正要开口,却被周宇鹤一把搂住,那唇便是落了下来。
四目相对,她瞪大了双眼,那丝诧异闪过之后,便是熊熊的怒火;他却是微眯着眼,眸中闪着冷然的笑意。
柔软的唇两相触碰,看似吻的深情,却不过是紧挨着而已。
她知道,他不屑与她发生些什么;她更明白,他对她早就起了杀念;只是如今他有新的计划,才会与她这般作戏。
他这么做,是想做什么?让炮灰误会?可是,让炮灰误会了,又能如何?
方晓眼睛一眯,抬手便是一掌挥出,那周宇鹤却是搂着宁夏一个旋转,那一掌就朝宁夏而去。
方晓那一掌在离宁夏三寸之时,生生的转了方向,那一掌打出,便是落于雪地之中,带出一声响动。
昊天跟在北宫逸轩身后,听到这响动时,大步朝此处而来,当他看到眼前的情况之时,步子一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拥吻的二人。
那人是夫人没错吧?可为什么……
正在想着主子见着这情况会如何时,主子却是停在那假山的相接之处。
主子,我什么都没看到……
昊天立马垂眼退于一旁,北宫逸轩朝方晓几人一挥手,那几人便闪身立于隐蔽之处。
眼下,她们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也只有逍遥王能让周宇鹤这混蛋松手!
毕竟,她们功夫不如周宇鹤,再加上周宇鹤善用毒,若是不小心伤了主子,她们便是万死难辞其咎。
当北宫逸轩走近时,那目光一沉,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分明是她依偎在他的怀中,吻的那么深情。
宁夏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要不是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她真想喊一声:炮灰,给我杀了这混蛋!
宁夏心中恼恨,周宇鹤却在此时抬头,满眼迷醉的看着他:“果然是我的女人,有我的味道,怎么着都舒服。看来你平日里实在是太过清高了,她这清白身子,最后还是要给我。”
说罢,勾唇一笑,低头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北宫逸轩冷冷的看着周宇鹤,那桃花眼中,哪里还有半分的醉意?
“周宇鹤,放开她!”
一边命令着,他的手一抬,却还没来的急出手,周宇鹤便搂着她,呵呵一笑。
“想动手?真不错,事情闹大了才好;若是让所有人都知道,逍遥王与荣王妃珠胎暗结,更是密谋设计,害的摄政王重伤在床。加害摄政王,这不过是开始,更是在私下与东周五皇子联系,以图投石问路,与东周太子结成共识,意图篡位。嗯,这样的消息,可当真是不错!”
虽是在暗处,可那远处的廊间人来人往,见着逍遥王立于树下之时,不由的好奇的看了一眼。
秋怡几人立于假山的暗处,此处无灯火,那些人远远的看来,便是见不着她们。
北宫逸轩那手,缓缓的放下,身子一跃,便是坐到了假山之上。
“逍遥王还是不要在此的好,免得引来他人,让你们的计划破败。她体内这蛊不引出来,便是活不过半年;北煜皇帝要将她送给摄政王,只可惜如今摄政王行不得房。事;她可答应了我,只要我将她体内的蛊给解了,便将那刺杀又救人的可笑勾当老老实实的告知于我。”
宁夏愤怒的瞪着他,只想递个眼睛给北宫逸轩,不要中了这混蛋的计;怎奈这混蛋将她给有意的挡了,只给北宫逸轩看到她那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庞。
“王爷不要听他胡言,他方才将主子给伤着了!”
秋怡那压低的声音,从暗中传来。
北宫逸轩浅浅的应了一声,那表情看不出喜怒,:“不管你想知道什么,眼下都不是好时机;明日宫外的雪城酒楼,恭候五皇子大驾!”
“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都来了,逍遥王不如现在就告诉我,为何是杀手组织的人去刺杀?那突然杀出来的又是什么人?为何北煜皇帝会在摄政王受伤期间给她下蛊?
若是逍遥王说了,我就再想想用别的法子给她解蛊,也好让你抱得个清白之身入塌。若是逍遥王不愿亲自说出来,我就如她的愿,与她好生的快活一番,想必到那时,她的心里,怕是再也容不下北宫逸轩这个人。”
这般轻。挑的话语说出来,那周宇鹤还不忘低头与她耳鬓厮磨。
北宫逸轩的视线,从上方透下,只见着周宇鹤的手看似搂着她,却是处于要害之处;他相信,若是他敢动手,她必受伤。
“保险起见,我没派自己的人去,而是买通了杀手;对于那些半路杀出来的人,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到了雪域之后才知道的这事;皇上给她下蛊,本是想在来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曾想,这个计划还未实施,那北宫荣轩已然中了陷阱。”
“北宫逸轩,你……”
“咦,那不是逍遥王吗?不是说醉了回去休息了吗?怎的坐在那儿雪中赏景了?”
小公主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谢雅容在她后头跟着。
见着北宫逸轩坐于假山上时,好奇的往这边跑了过来。
周宇鹤那话虽未说完,在听着小公主这声音时,嘴角一勾,于她耳边轻声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完,在她愤怒的目光中一挥袖,那奇怪的香味越浓之间,他松开她,身子退入梅林深处。
周宇鹤虽是走了,可宁夏的穴还没解,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之时,心中着急;却在此时,那假山上的人翻飞而下。
宁夏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人放倒在地,随即一个满是酒香的身体靠来,那拖地的长袍,将她给掩了个严严实实。
方晓几人借机闪到假山的另一边,屏住了气息。
小公主刚跑来,就见北宫逸轩醉眼迷蒙的侧卧于雪地之中,那媚容惹的她都有些尴尬。
“逍遥王怎的躺在这雪地之中?可莫要伤了身子。”
“多谢公主关心,这点寒意,伤不得我;雪中赏梅实乃绝妙,还请公主给我一个清静才好。”
那小公主一愣,随即有些恼意;本是来关心他的,却是这般的不知好歹!
冷冷一哼,一跺脚转身便走。
那谢雅容却是细细的打量了北宫逸轩几眼,而后抬眼四处扫了一圈,没见着什么可疑之处时,这才转身朝小公主追去。”
直到几人走远了,北宫逸轩这才将身下的人给扶着站了起来。
本来该是她内疚,可是在闻过那香味之后,她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厉害,想要骂他,想要发火,更是忍不住的想要打他。
宁夏那拳头握的死死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转身就走,甚至都不想想,此时出去,可会被人瞧着?
宁夏这恼怒的走了,那秋怡二人忙跟了上去;方晓长了个心眼儿,没有跟上,而是往梅林处退出去。
看着她一边走一边拿袖子狠狠的擦着唇时,北宫逸轩那眸中杀意闪过。
周宇鹤,你这招玩儿的可真好!我只当你是毫无准备,却没想到,你竟是不动声色之间,耍出了一招连环计!
直到宁夏转过走廊不见了身影,北宫逸轩这才负手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在那走廊之处,巧遇了宇文瑾。
宇文瑾一身黑衣似融入了黑暗,可那双眸子,却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让你忽视不得。
“逍遥王可真是好兴趣,赏景谈情两不误!”
声音低低浅浅的,宇文瑾与他并肩而行。
北宫逸轩一声轻笑:“二皇子说笑了。”
“怪不得她只想着那些个不入流的法子来折磨别人,敢情本性就是这般的轻。浮,也别指望她能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法子了。”言至此,宇文瑾侧颜看着他:“逍遥王觉得呢?” …#~妙♥笔♣阁?++
身后的脚步声,令北宫逸轩那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声轻笑,抬手抚额:“雪域的酒啊,就是霸道,我这头都晕的分不清方向了。”
说罢,喊了一声‘昊天’,那人便快步而来,搀扶着他:“主子慢着些,仔细路滑。”
“是啊,逍遥王可要仔细路滑,这雪地倒是亮堂,只怕就一脚下去,就是深渊呐。”
说完这话,宇文瑾大步而去。
北宫逸轩垂着眼,那醉颜之上,布着淡淡的笑容。
等得北宫逸轩由昊天扶着走远之后,那周宇沫这才一声吡笑:“到底是那入不得眼的人,这叔嫂偷偷摸摸的,是在做什么?”
“沫儿!这些事,容不得你一个姑娘家挂于嘴边!”周宇恒沉声呵斥道:“在国内无法无天便是由着你,可这到了他国,还是收敛些好!你代表的可是整个东周!”
。。。
☆、0228:手段高明
周宇沫吐了吐舌头,撒娇道:“皇兄莫要生气嘛,沫儿不说了便是,只是这北煜的脸啊,要被那叔嫂二人丢光了。只是丢了北煜的脸倒是无所谓,就怕是这不知廉耻的人合谋着什么事儿来害人,那可就麻烦了!”
这话说完,那二人视线交流中,闪过一抹笑意。
周宇傲听着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并不表态,只是那看着北宫逸轩离去的目光,颇为深沉。
宁夏一路往回走,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厉害,也不知道周宇鹤那混蛋弄的是什么东西?那么香,却是让人那么的烦躁!
几人一路回来,那方童守着院子,见着宁夏一脸怒容之时,眉头一挑;在秋怡二人跟着进了屋子时,拉住方晓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看热闹的?怎么气成这样回来了?”
“还能怎么着?还不是周宇鹤那混蛋!”自个儿也不懂得劝人,再加上里头有秋怡二人也就够了;方晓叹了口气,与方童说道:“周宇鹤来找死,只怕主子不会再留手了。”
一听这话,方童便是眉头一蹙:“他到底是如何了?”
外头,兄妹二人低声交谈;里头,宁夏倒了一杯冷茶喝下去,那冰冷的茶水喝进肚子里,却是没过片刻又被那烦躁染上。
今晚的事,大家都瞧着了,主子被那周宇鹤轻薄,她心里如何好受?
秋怡也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那冬沁更是急的直抓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得脚步声传来,接着那红衣似火的男子便是大步而来。
只不过那拖地的长袍已然换成了普通的披风。
北宫逸轩一挥手,二人便是退了出去;宁夏一看来人时,那火就更是憋不住。
一抹嘴,擦去嘴角的茶水,一声冷哼,转身就朝内室走去。
这个时候来做什么?看她笑话不成?要不是他今晚穿的这么风。骚,她至于跑到外面去喘气吗?
要不是因为他,她至于被周宇鹤那混蛋占便宜?
一进内室,她反手就要关门,他忙抬手挡着:“蝉儿,我错了。”
“你错了?你错在何处啊?”冷眼瞧着他,真想不明白他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明明说好了要努力避开危险,他倒好,这般的招摇,穿成这样去参加宴会,现在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冷声冷气的质问着他,心里头还是不畅快,抬手就戳着他胸口:“你穿的这么风。骚是几个意思啊?嗯?你是去勾引谁的啊?知道我这蛊解不了,你不要我了就直说,没必要想法子去勾引了别人还来我这里扮委屈,我……唔……”
她的话,在他一低头时被打断,她那不满的‘呜呜’声中,他双臂一紧,将人给抱住,反手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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