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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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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弄破了手心。
“把这人的尸体抬起来,跟我走!”
府内两人立刻抬起尸体,跟着尉迟靖出门,上官夜自然也紧随。
至宫门口,却被挡下了,上官儿犹豫了下,将之前曹炟给他的玉佩拿了出来,宫巡只得放行,有了这只玉佩,倒是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到了曹炟的正殿门口,而此时,已经是夜晚。
曹炟因为与各大臣商议今日城皇庙之事,不许打扰,因此尉迟靖等人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各位大臣从内走出,看到尉迟靖满面冰霜,他们也略微感到好奇,却是没有多问,就离开了。
曹炟得到通报后,走了出来,一身在户外穿的黑色大氅。
“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这情形,问道。
尉迟靖道:“和帝,你欺骗了我!利用了我!你给陈留一族翻案,最后的目的不过是将陈留旧部斩杀干净吧?”
曹炟微蹙眉头,今日城皇庙的事情,已经很令他头疼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道。
“那是怎样?”尉迟靖语气冷冷,目光如灼。
“此事正在调查中,到时候会专门派人向你陈述此事。”说完,他竟打算转身入殿,尉迟靖却几部冲上台阶,“和帝,若今日你不给我个说法,我立刻就死在这里?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和帝你逼死了陈留公主,也是给那些还没有上当的陈留旧部一个警告,莫让他们再冲着陈留翻案及陈留公主此人,而傻傻的前来送死!”
不知道她手中何时多了把锋利的匕首,此时匕首就搭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因为侍卫的阻拦,挣扎中匕首似乎已经将皮肤弄破了些,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你们退下!”曹炟喝令侍卫。
侍卫无奈,只好放了尉迟靖。
只见她又往前冲了两步,终于到了曹炟的面前,匕首依然抵在自己的脖颈上,冷声问道:“除了城皇庙,之前那些归顺而来的陈留旧部,都是如何安排的?他们现在又如何?”她与他离得很近,仰起的小脸上满是愤慨。
其实曹炟刚刚得到消息,之前想从军的,安排在军中的旧部人员,这一日不知道为何忽然因为军中起冲突而大打出手,结果打死的那些人中,很多都是陈留旧部,安排从商的陈留旧部人员,今日也莫名其妙被砸了店面,店主被杀死……
听闻她如此问,曹炟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只听得尉迟靖道:“他们,也被杀了吧?”
曹炟只好道:“朕会查清楚的,朕——”接着是曹炟的闷哼,原来尉迟靖在二人离得这么近的距离下,忽然将匕首调转往曹炟刺去,曹炟虽然及时后退一步并且侧身,仍然被他在手臂上刺了一刀,顿时面色白了白,侍卫也冲上前来,将曹炟护在身后,长剑往尉迟靖刺去。
上官夜已经不顾一切地将尉迟靖从台阶上抱下来,侍卫待要追击,曹炟怒喝道:“住手!”
曹炟的手臂微微擅动,血顺着手臂流下来,由指尖滴落,然而他却并不去抚那伤口,满身冷凝的气息令人不敢逼视。
这一幕,却被刚刚来到殿前的谢流云看到,一时间却是抿了唇,并不说话,然而盯在尉迟靖脸上的目光,却多了几分冷漠。
曹炟道:“来人呀,将尉迟靖送回陈留公主府。”
尉迟靖看着鲜血地上的鲜血,心中不知为何忽然异常绝望和恼怒,忽然道:“我不回去!回去以后继续当做引子,来引那些傻瓜来送死吗?我不要当这样的引子,我即杀不了你,便让我死了吧!和帝,做鬼我也不会原谅你!”
尉迟靖说着,竟然又将匕首对准了自己,好在上官夜空手夺白刃,将匕首霹手夺了过来,看他情绪实在激动,干脆一掌拍在她的颈后,她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中。
曹炟
张口欲言,最终却道:“上官夜,把公主带到偏殿休息。”
上官夜心中也是愤慨,但见曹炟终究对尉迟靖手下留情,当时只是微微点头,“好。”
……
谢流云这时连忙让人去唤太医,却见曹炟摇摇头。
“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让朕听到一点风声,你们就都别想活了!”
周围的侍卫和宫人们连忙应是,谢流云摇摇头,跟着曹炟走进了殿内。
曹炟即要保秘消息,自是不能叫太医,只能谢流云亲自替他包扎伤口,期间几次欲言又止。曹炟明明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他不说他却偏就不问。谢流云最后还是没忍住,“想起来以前,先皇还活着的时候,就曾说过,若将来能有一人将邾国打理好,那肯定是五皇子曹炟。”
曹炟淡淡地道:“让父皇失望了。”
“明公主当年,亦是最疼爱五皇子,若不是去得早,不知现在会不会心痛到流泪。”
曹炟这次却没再出声。
这明公主是曹项最小的一个妹妹,当年与谢流云私订终身,后来也是经过了很多挫折,才终于使得谢流云打动曹项,同意将这个妹妹许配于他,并且封他为逍遥候,曹项给他个候爷的名字却不使他为官,便是对他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他能带给明公主最好最安稳的生活,让他们逍遥一辈子。
可惜的是,明公主在出嫁前夕,忽染重病,最终没有当成新娘子。而谢流云直到现在也未娶妻,只是从那时候,便与曹炟结下深厚的友谊,因为有共同所爱的人,因为所爱的人,重视疼爱这个臭小子。
☆、第393章 亲眼看真相
谢流云又叹了声,“这位尉迟靖姑娘,与安歌是一个模样。”
终于还是提到了,曹炟道:“你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说吧。”
“尹白玉在离开汾城之前,将你和尉迟靖的事向我说了些,皇上,不管尉迟靖是不是以前的安歌,就算真的是安歌,您也不能再深陷下去。传闻说,安歌是沈婥,可是当年的沈婥,并不爱皇上你,并且在最后的时刻也是相当绝情,为保自己而弃尹白玉,其人品可见一斑,足见她担不起皇上您的错爱。”
“当年之事,定是误会。”曹炟如是说。
谢流云又道:“就算以前是误会,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这尉迟靖从一开始就携仇恨而来,现在陈留旧部人员一旦出事,她就毫不留情对皇上动刀,此事查清便了,若是查不清,你们之间的仇恨定是解不了了。还有一点,就算这次的事情解决了,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呢?我是绝不能看着你将这么大的危险放在自己的身边的,再说,她只是长相与安歌有几分相似,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是安歌呢?纺”
“别说了。”曹炟忽然抬眸,目光里竟有几分企求。
谢流云微怔了下,“皇上这是宁愿糊涂点了。瓯”
曹炟却不再说话了,谢流云不由地手上用力,果然伤口牵拉的痛,然而曹炟却是隐忍地看了他一眼,就不说话了。
谢流云叹了声,站起身来,“好在伤得不深,不过你这样的伤是无法轻易瞒过众臣的,若是有人问起皇上如何受伤,我是会和盘拖出的。皇上愿意糊涂,将自己的性命放在莫明人的手中,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皇上出事。”
谢流云说完,立刻走了出去,免得听到曹炟的威胁之语。
……
第二日早朝,曹炟带伤上朝,虽因伤口疼痛而面色苍白,然而终究没有让群臣得知自己受伤的事情。
好不容易挨到下朝,曹炟正往正殿而去,就见上官夜走来,“和帝,公主要见你。”
曹炟道:“朕现在没时间。”
上官夜忽然道:“公主说是要跟你道歉,她承认昨日自己太冲动了。”
曹炟听闻后,有些疑惑地道:“真的?”
“自是真的。”
曹炟犹豫了下,终是道:“好,朕去见她。”
进入偏殿,果然殿内一片温香,尉迟靖情绪已经不复昨日那样的激动,她过来向曹炟施了一大礼,“昨日是我乍然得到消息后过于激动,我伤了你,向你道歉。”
曹炟虚扶一把,“请起。”
接着二人便在几前坐定,有人上了茶,尉迟靖亲自将一杯茶端到曹炟的面前,“昨夜我伤了和帝,然而和帝却并没有要我的命,我便想,或许这其中真的有误会,但是关于这件事,实在过于让人难以接受,我甚至没有办法等到真相被查出,而且也害怕其中有诈,无论如何,我想亲自看着真相水落石出,如此这般,才能够确信自己的真相是如何的。”
见曹炟端起茶来要喝,手却些微发抖,大概是怕出丑,又放下了茶杯,抬眸道:“那按公主的意思,是想——”
“我想亲自查出此案。”
尉迟靖说着话,观察着曹炟的脸,发现他面色苍白,嘴唇略微干裂,的确是渴了的样子。于是亲自执一杯茶递到他的唇边道:“和帝若是肯原谅我昨夜的冲动,并且愿意让我亲自查出此案或者是至少要亲眼看着和帝查出此案的话,就请和帝喝了这杯茶。”
曹炟怔怔地看了她两眼,终是微微低首,就着她手中的杯子喝了那杯茶,当下觉得干干的嗓子眼儿舒服多了。
“今晚,你在此处耐心等候,朕会带着你一起去查案。”
尉迟靖忙道:“谢和帝应允。”
曹炟走身走了出去。
因为是冬日,外面园子里也着实没有什么好看的,再加上心头挂着旧部之事,尉迟靖的心很烦闷。好在偏殿内书卷不少,她便拿了起来翻阅,打发时间,然而直到夜幕降临多时,曹炟依旧没有来到偏殿,尉迟靖渐渐地有些等不住,一直向门外张望,“上官,和帝不会食言了吧?”
上官夜道;“只是需要再等待一下吧。”
结果直到深夜,连上官夜都有些焦急起来,莫非和帝真的食言了。
尉迟靖拍地将书卷拍在案几上,惹得那灯火都跳了几下,“我去找他!”
就在这时,忽然有宫人过来,送来了一套男装。
尉迟靖接过,那宫人道:“一会儿,公主去偏殿外的小道上,皇上在那里等着你。”
……尉迟靖换好衣裳走出来,上官夜的眼前一亮,她身形瘦肖,但个头却也算高挑,此时穿着一袭宝蓝色长袍,腰束同色带子,头发用银发箍束着,整个人看起来英气勃勃,好一个少年倜傥的公子。
见上官夜看的痴了,尉迟靖在他脑袋上敲了下,“走吧。”
上官夜这才如梦初醒,和尉迟靖一起往外而去。
在偏殿的小道上,果然等待着一只大轿,他们刚刚走近,帘幕便被掀开,常衣打扮的曹炟探出身子,向尉迟靖招手,示意她进入轿中,而上官夜则与后面的侍卫一样,准备了一匹马。
尉迟靖进入轿中,就道:“和帝出个宫还要神神秘秘。”
曹炟微微一笑,“要想查出真相,只能如此。若是大张旗鼓的去了,真相早已经跑远了。”
今日曹炟为了这刻的安排,批折子直到此刻,待宫人都伺候他睡下,他才又起来,从后门出来,坐了轿子悄悄出宫,用的却是陈留公主的名刺,公主要出宫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是应该的,本来后宫就不应该有女子留下来,毕竟连皇后都没有入宫呢。
当然这些,尉迟靖是在出宫后才明白的,之后骂曹炟狡猾,这样一来,尉迟靖也等于是出宫了。
下了轿子后,又换上了马车,除了上官夜和另外一名近侍跟在曹炟和尉迟靖的身边,其他人都由明转暗。夜里的宛城街道本来是冷冷清清,但是走了片刻,居然看到不远处似乎有整条街都灯火通明,吵吵嚷嚷,看这样子竟是热闹的整夜不息。
走近了才看出来,这条街上竟把守着不少官兵,同时入门处贴着有关五国百姓订户之公告。尉迟靖这才明白,这条街道是怎么回事,再看周围,大冬日里的,百姓们都拿着行礼排着队,排上近两里的长队,队伍缓慢前行,有些人因为过于困顿,而就地打着地铺,一条棉被就能让他们挨过一个寒冷的冬夜。
两旁的店铺多是小酒馆和肉铺及包子铺,馒头铺,排队的这些人冷得受不了的时候,就会进入店中吃点东西,因此两旁的店铺也是通夜营业的。
他们的到来,并未引起百姓的注意,毕竟已经是深夜,百姓们都精疲力尽,没精力去关注旁的事。
“和帝,这些人都是从安阳城过来的吗?”尉迟靖问。
“应该是。”曹炟的回答并不确定。
倒是上官夜道:“这些人若是在安阳生活的好,自然不会来到汾城,毕竟汾城亦不会变成长久都城。应该是些失去田产甚至家产,或者干脆是一无所有的亡命之徒,听说从安阳来到汾城会分到房产和土地,因此才一无反顾的来了。同理,由五城涌入安阳的恐怕更多,也无外乎就是这些原因。”
尉迟靖想了想,忽道:“那么这次五城百姓自由选择居地的大招儿,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这是在置疑曹炟的决定,然而曹炟只作未听见,并未回答她的话。后来安阳才知道,曹炟这一举,有一就有二,举一返三,走一步看了十步,其后所带来的效果,足以令人振撼。
但是此刻,也因为这个决策,给曹炟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再往前走了一段,看到一家比较大的客栈,叫做喜来福客栈,名字是喜庆而又祥和,然而客栈的外观及灯前的幡幅都显出粗矿本色,更重要的是,客栈门口显然有打手守门,只是并未像守城士兵那样站得笔直,而是四五人一堆斜靠在店门外,百无聊赖地看着来往路人。
曹炟等人到了近前,侍卫首先上前一步,结果就被守门人给拦了,“各位,住店?”
守门人问道。
侍卫看了眼曹炟,曹炟点点头,侍卫道:“住店。”
守门人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又道:“从安阳来的?”
上官夜这时道;“我们的确是从安阳来的。”五城之间虽然离得近,但是五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说话语气音调还是有些微的区别。上官夜长居安阳,这安阳的话自然说得很好,曹炟也是,不过让曹炟回答一个守门人的问话,显然太有失身份。
守门人再次将他们打量一番,这才道:“请进。”
大门打开了仅容一个人通过的通道,待四人进入后,就赶紧关了门,内里的嘈杂令人诧异,只见几十张大桌子几乎都是满座,想找个合适的位置不容易,而二楼高台上,更有打扮光鲜靓丽的公子女子喝茶吃饭赏舞,当然,多数还是穿着普通吃着粗菜喝着大碗酒的普通人,只是因为台子上正有穿着单薄几乎见肉,身才阿娜的女子在跳舞,时不时地往台下抛媚眼,使台下的人们异常亢奋。
喝酒的,叫骂争论的,甚至打架的,起哄的声音组成了魔音般,穿人耳魔,不过进入后适应一阵子,便也不觉得如何了。
曹炟出手阔绰,所以他们也被领到了二楼一处视线还算不错的台子,来了一名妆容夸张粗糙,相貌一般却故作风情万种的女子为他们倒酒,目光便在四人的脸上转了一圈儿,眼睛微微一亮,盯在了曹炟的身上。
倒完酒后不立刻走,便将手往曹炟的肩上搭去,“公子——”却见曹炟已然一错肩,让开了她,冰冷冷地道:“姑娘找错人了。”
那女子见状,略微失望,却完全不尴尬,一个冷不防居然倒在了女扮男装的尉迟靖怀里,“唉呦,奴家在这里奔波了整晚,脚都软了,真是对不起公子——”嘴里说着对不起,却完全不起身,尉迟靖从未到过烟花之地,完
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曹炟目光冷凝,忽然握住那女子的手腕,将她一把从尉迟靖的怀里扯出来,再一用力,将那女子竟然扔出几米远。
那女子并未跌在地上,却被刚刚走到这里来的另外一人接住。
那是个唇红齿白,相貌英俊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恍惚间,让人觉得眉目间似曾相识,那男子的目光与曹炟相遇,眸中闪过一抹惊讶,又看向另外三人,心中已经了然,却只道:“各位即不喜欢这女子,也不必如此待她,她在这里也蛮辛苦。”
说着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给那女子一些道:“你莫要在此纠缠了,这几位都是贵人,怎看得中你这种庸脂俗粉,得了些好处便走吧。”
那女子再看了眼曹炟他们,接了银子赶紧走了。
那男子则很大方地走到尉迟靖的面前,“七妹,好久不见,你一向可好。”
尉迟靖微愣了下,上官夜却对这小子略微有些印象,忽然道:“你是姬家的儿子,你叫——”
他大方地道:“我叫姬云,乃是安歌的六哥。”
☆、第394章 梅花杀手到底谁的人(二更)
若是尉迟靖彻底的恢复了记忆,便肯定对这个姬云还是有印象的,当年因为姬府大夫人之死,而牵累了姬云,后姬云在安歌的帮助下逃走,这好些年了都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见纺。
尉迟靖依旧满面茫然,这时听了他的自我介绍,马上明白过来了,道:“姬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令姐,而是尉迟靖。”
姬云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不由地大为惊讶。
再看向上官夜及曹炟,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们,只道:“这里人多嘈杂,在下不知道各位来这里的目的,因此不能够请安,还请原谅。但是我七妹,这是怎么了?”
上官夜道:“她的确是陈留公主尉迟靖而非安歌。想必你之前一定听说过,安歌已然不在世上了。”
姬云当然听说过安歌跳楼殉情而死的消息,只是见到了尉迟靖,又想宫中消息多有误传,或许消息错了,人还活着。听到上官夜如此解释,姬云的脸上,那难受的神色掩饰不住,“七妹竟真的——想当年我欠下她大恩,尚未偿还,没有想到居然没有机会还了。”
在坐的上官夜和曹炟,听到安歌的名字,心里头都像是要滴血,曹炟问上官夜,“安歌同父异母的哥哥?”
上官夜点点头,“虽然面容有了些变化,亦是长大了,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曹炟终于示意,“请坐。”
姬云便在尉迟靖下首坐了下来,道:“本来还想着,若是能够亲见皇上一面该多好,姬云空有一身报复,如今便觉得到了能够施展的时候,只不知皇上是否会给个机会。”
曹炟听得有趣,“那你,有些什么样的本事呢?瓯”
姬云道:“剑术、枪法、马技及兵事,都曾习练。前些年逃——呃,离家出走后,便拜在少林寺学习武术,又因为对兵事感兴趣,于是读了不少书。如今武功以一敌百不在话下,论兵事,可一夫抵得十万兵。”既然是自我推荐,姬云便不隐藏自己的技能,甚至有可能还有夸大。
“若真是这样,倒也是人才,只是,姬家本在安阳,此次却是——”
“姬府一门忠烈,几代都是扶铺邾国帝君,到了此关键时刻,当然不会忽然变节。本来亦是被困在安阳无法出来,这次五城百姓正行选择居住,因此姬府之人便趁此机会来到了汾城,希望能够为邾国继续效力。”
“这么说,来的不止你一人?”
曹炟和上官夜甚至连尉迟靖都知道,姬府之人原本是敬恒皇帝比较看中的人,姬成,姬刚都曾是敬恒皇帝的肱股之臣。只是在夏炚夺了安阳后,对其他旧臣都大加安抚,然而姬成和姬刚求上门,要求效忠夏炚,却被夏炚赶出,并且削职为民,一家子都贬为庶民,并申明姬府之人,永不能在天烬国为官。
不知内情之人当然猜不出原因,上官夜和曹炟却有些明白的,大抵也不过是为安歌出气罢了,当年安歌还活着的时候,姬府从未让安歌高兴过。
如今啊,他们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姬云年轻气盛,却还能忍耐着装装门面。
……曹炟沉吟一阵,却又道:“你说你七妹对你有恩,却是什么样的恩,我现在倒是有些感兴趣。”
于是姬云便将当年大夫人死后他受冤出逃,得安歌帮助的经过说了一遍。事过境迁,事物人非,故事还很鲜活,然而当年的那个人儿,是否真的还能回来?
上官夜只觉得心里头抽着疼,观曹炟,却是平静得很。
又道:“这样说来,你的确是欠你七妹的大恩。”
姬云点点头,“传闻七妹乃是以为所爱之人已经死去,因此才会殉情。我心里便想着,只要是她看中的,想要忠诚的人,便亦是我姬府该忠诚的人……”这姬云小的时候其实并不爱说话,甚至是沉默少言,在外历练了几年,话倒多了,只是仍然略显稚嫩。
曹炟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道;“你在这客栈住了多久了?”
“大概有七日。”
“最近,城皇庙那里出事,朕听闻是与这里有关。姬云,如果你能提供有效的线索让朕查清此案,便也算是立了功。看在你七妹的面子上,姬府之人,朕会做适当的安排。”
姬云眼睛微微一亮,“明白!”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尉迟靖一直盯着姬云看着,连安歌的亲弟,居然都将她错认成是安歌,看来自己与安歌真的是长得非常相似呢!不过他们说的话,她却插不上嘴,自己空有一幅安歌的相貌,却与他们离得十万八千里远一样。
这种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很怪异。而姬云其实也时不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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