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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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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盯着尉迟靖,道:“我再确定一下,你真的是陈留一族的遗女吗?那为何,从前你会化名为安歌呢?”
    “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才确定自己是陈留王的女儿。至于以前的化名,不过是为了生存的更加方便而已。”尉迟靖答得死气沉沉。
    听得赫赫道:“既然如此,那你的确是有知情权。”
    “其实兰妃当年,已经怀有孩子,却一定要从皇宫中逃出,并非她真的与我大月氏的使者好上了。而是她有必须要逃出的理由,因为她怀的孩子,乃是陈留王的孩子。”
    “什,什么?!”夏炚和尉迟靖同时大吃一惊,错愕地看着她。
    她又继续道;“陈留王尉迟风与曹项、兰妃之间,原本就是熟人,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大概类似于,一种三角恋爱的关系。兰妃与尉迟风原本就是一对很好的恋人,但是曹项也早就喜欢兰妃,最后居然棒打鸳鸯,利用帝王的权势,将兰妃拘在自己的身边。
    然而有一年,曹项带着兰妃去汾城赏梅,在汾城倒是居住了约有一个月的时间,那一个月的时间里,兰妃以各种理由外出,后来曹项知道,尉迟风在汾城居然建有别苑,而兰妃频频外出便是与他私会。”
    尉迟靖忽然想到,自己被关到汾城陈留王的别苑里的日子,那个别苑建的美伦美奂,听说是为了一个叫“兰儿”的女子所建……
    却原来,兰儿就是兰妃吗?
    赫赫又继续道:“听说那进院子,不但精美到无以复加,而且似乎名字便叫做兰苑,是尉迟风花数年时间,专门为兰妃所建。这院子外表看起来普通,内里却是暗藏富贵,曹项知道这件事后,曾经亲自探暗此院,虽然未深入,却被陈留王的势力和财富惊住,更为兰妃与尉迟风私会的事情感到愤怒,震惊——”
    “据兰妃说,在那不久,尉迟风便在曹项的安排下再次出征,这次却是败得很惨,十三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再后来,就出现了尉迟风通敌國之事,尉迟风全族上下皆被判斩刑,当时兰妃已经有身孕好几个月,她自知,曹项对她动手是迟早的事情,就算不对她动手,待孩子出生,这孩子既然是尉迟风的骨血,自也逃不动曹项的毒手,因此她趁着大月氏出使邾国之机,不知道怎么说服了大月氏的使臣,带她出了邾国,逃往大月氏。”
    其实话至此处,不必多说,后来的事情大抵也都是能够明白了,以及她为何竟然亲自杀了自己的儿子。
    因为这孩子是尉迟风的孩子,绝不能回邾国,回去便是死路一条。与其被诛灭他全族的仇人杀了他,不如作为娘亲的她,动手杀了他,也免得回去再受那折磨。
    陈留一族,死于曹项之手的人已经够多,不必再多一个。
    兰妃即没有能力报仇,而当时的大月氏也屈居于邾国国威之下,虽然曾经冒大险逃出并且生下了陈留王的儿子,然最后,到底还是绝望,母子共赴黄泉。
    半晌,听得尉迟靖喃喃道:“原来,我还有个弟弟。”
    这时候她心里也不知道是何想法,只觉得这世间,情事纷繁,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赫赫又继续道;“兰妃临死之前,拜托大月氏先皇讨伐邾国,便是为陈留一族报仇罢了。先皇重诺,自是应允,韦西皇位得自先皇,继承遗命,是以,大月氏与邾国,其实是因为陈留一族的事,而结下仇怨,韦西是绝不肯轻易违信背义的。”
    她又加了句,“只是没有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见到陈留一族的遗女,倒也是意外,此事或许会有转机,全看陈留公主做何想。”
    很明显,到了此时,若有一人能改变韦西的想法,便是如今仅存的,能够代表陈留一族的人,她的意见和意愿,对韦西来说,应该亦是很重要的。
    只是,尉迟靖乍然听闻这个故事,心情复杂可想而知。
    一时间只是愣怔着,说不出话来。
    原来陈留一族,不止有个她,她还有个弟弟,一个——男丁。
    男丁意味着什么,任何人都知道,在这样的年代里,那是一个真正的骨血的延续,以后这个男丁的孩子,可以姓尉迟。
    虽然已经上代的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陈留一族那么多人,居然,居然都要死在曹项的手中!
    尉迟靖站了起来,面色惨白。
    她知道,按照大多数人的选择,这时应该站在把陈留一族的仇恨背负在身的大月氏一边,他们虽然是外姓人,却决然毅然地将这血海深仇背负在身,就算付出数十大军也在所不惜,而她呢?她是陈留一族的唯一女儿,这时候居然要帮着邾国吗?她的心,和她的行动,正在分裂,背道而驰,她觉得全身都痛。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的残忍?
    尉迟靖勉强地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眼睛一黑,跌倒在地,人事不省。
    ……
    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隐约看到似乎曹炟在她的身旁。
    努力地睁大眼睛,仔细看去,听得一声音柔和地响在耳边,“靖儿,你醒了,好些了吗?”
    尉迟靖看清了,眼前的人,居然的确是曹炟。
    她只觉得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痛和委屈,蓦然扑到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哇地哭了起来。
    曹炟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靖儿莫哭,是不是夏炚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的替你教训他。”
    尉迟靖却只顾着哭,半句话也不说。
    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自己是天下最痛苦的人,她的心被撕扯着在流血,每时每刻都在受煎熬,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干脆让仇恨的烈火去吞噬了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世上要有一个曹炟,一个尉迟靖?若是只有曹炟,没有尉迟靖多好?曹炟也不会如此辛苦。
    若是只有一个尉迟靖,没有曹炟又该多好,此时的尉迟靖根本不必纠结,只要去灭了邾国,报了血海深仇便也罢了。
    可是同时却又想,若这世上,没有曹炟,尉迟靖却也没有必要存在了,独留一个活着,必是没什么意思……
    一时间只觉得撕心裂肺般的痛,哭的几乎又要晕过去。
    曹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崩溃的她,一时间只心痛地将她搂在怀里,不知道怎样去安慰才好,便去吻她脸上的泪水,“靖儿,靖儿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我和你共同面对,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这样——”
    尉迟靖见他忧急的样子,也想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努力地忍了一下,换来的却是更加大声的哭泣。
    曹炟没有办法了,忽然吻住了她的唇。
    吻的温柔而绵长,像一场温柔的细雨,包围了混乱如火的尉迟靖,又像一个密封的茧,忽然装起了她破碎无法缝合的心。她呜呜了两声,哭泣声都被曹炟吻了进去,他的怀抱像个安全的房子,让这个凄凄惶惶的小女孩躲了进去,渐渐地,她的哭声被这吻淹没了,再渐渐地,原本僵硬颤抖的身体软了下去,之后便闭起了眼睛,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胸前。
    如同累极了,又好像只是撒懒,曹炟的吻停了下来,看着怀里的女子,她的眉睫上还挂着泪珠,神情却已经平静了不少,但是眉宇间那委屈的样子,依旧没有淡去。
    他不忍心吵醒她,就这样抱着她,直到胳膊都僵硬,依旧不敢稍有动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得门外有说话之声,“什么?他来了!”
    是夏炚的声音,接着砰一声,门被推开,夏炚已经满脸恼怒地进入屋子里来,只见尉迟靖还是那么默默地靠在曹炟的怀中,他本来想要说什么,忽然就憋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咳咳了两声。
    却见原本已经平静的尉迟靖,忽然又有两串泪珠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如梨花落雨般楚楚可怜,却依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只是更加往曹炟的怀中蹭了下。
    这一刻,夏炚也听到了一种碎裂的声音。
    他的心,碎了。
    他直直地盯着他们好几秒,然后又转身走了出去,顺带把门重新拉上。
    在门口站了很久,默默地回到风亭内,直到有人来报,“公子,夕夕姑娘刚才问您回来了没有?”
    这个小丫头是金府的侍女,这段时间一直照顾着夕夕,因为害怕住在金府内消息走露,所以在这里都不称皇上和夫人,只称公子和夕夕姑娘。
    夏炚哦了声,目光才刚刚回神,如同做了场大梦,此刻忽然清醒。
    他站了起来,随着那丫头来到夕夕公主的房间。
    推开门,却见夕夕竟然拄着双拐,站立于地上,他愣了下,几个箭步跑过去扶住她,“你疯了!身体还没好,怎地如此冒险?如果跌倒了可怎么办?”
    见他如此紧张,夕夕公主嘻嘻一笑,“没有关系了,这段时间我天天练习,虽然还是使不上力,但这双胳膊却有力气了呢,再过些日子,想必就会好的。秦神医的药果然有效。夫君,这次你可要好好的感谢秦神医,若不是她,我必定不能够回到夫君的身边。”
    “好,我会好好感谢他。”夏炚说着话,将夕夕抱了起来,将她放到榻上,“不过下次再这么做的时候,能不能叫上我?你独自这样,该让人多忧心。”
    夕夕见他眸子深沉,似乎是真的担忧,当下心里一甜,“只是想给你个惊喜罢了,这些日子我一直躺在榻上,我便想着,若是哪天我忽然站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很开心——呜呜——”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夏炚便用自己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她的眼睛睁大,错愕之下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
    另一方面,皇宫内的石隐,此刻正在头疼着。
    傅皇后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缠着石隐喝酒,平时那么端庄的人儿,此时居然喝得东倒西歪的,身上的媚骨似乎借着酒劲儿都上来了。无论石隐怎么推拒,她就是像狗皮膏药般贴在他的身上,而此时,又喝下了一杯酒。
    “皇上,自从这次回来,为何都从来不碰臣妾?臣妾是比以前更丑了吗?还是让皇上更加讨厌了?”
    石隐无奈地看着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皇后,你是真的醉了吗?”
    他的脸上可是没有半分的嘻笑之色,凝重着呢。傅皇后心里明白得很,但不愿就此功败垂成,双手便要伸到石隐的衣裳里去,“皇上,我想你了——”
    石隐捏住了她的手腕,“皇后,你累了,要休息了。”
    “今晚,皇上陪我。”傅皇后满脸媚色,依旧缠着他不放。
    石隐厌恶极了她这样的颜色,这世上的女人,原来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呢!这傅婉晴在人前做出那样端庄的模样,背后里却也如此放浪形骸,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又想起自己
    曾经为了装出端庄的模样,苦作淑女状,结果却得不到男人的心,想必还是自己太傻。
    想到这里,心里头生出一个恶毒的念头,忽然笑着端起酒来,将傅皇后斜抱在怀里,逼着她仰起头来,“皇后,既然如此,更要多饮些酒,女人被酒浸过了,才会更加的柔媚,令男人神魂癫倒呢!”
    傅皇后只好仰起头,任由着石隐将整壶酒都倒入她的口里去,咽不及时便被呛得咳咳咳。
    石隐又轻拍她的背做关心状,“慢点儿,慢点儿——”
    若说傅皇后刚才没醉,此刻这么急的一壶酒下去,亦是醉了,咳了好一会儿,抬起迷茫的眸子,对着石隐憨憨地笑了一下,就歪倒过去,却也并没有真正的睡去,心里竟然还挂着那事,“皇,皇上——他们说你,不喜欢女人,我不信,我要你恢复以前的样子——”
    石隐笑道,“这有何难?美人,不如让朕抱你到榻上去。”
    石隐果然抱起了傅皇后,虽然很费力,将她抱到榻上后,他气喘吁吁地立在那里,“这女人可真沉啊!”
    之后,却轻轻地唤了声,“出来啊!”
    接着便看见曹煜出来了,微蹙眉头,“这时候你将我叫出来做什么?”
    目光落在榻上,只见傅皇上似乎感到灼热,正在撕扯自己胸前的衣裳,虽然还没有完全醉过去,一双眸子却是闭得很紧,一幅很难过不舒服的样子。
    “今晚,把她交给你了。”石隐笑嘻嘻地道。
    “你,你胡说什么?”曹煜恼怒了,蓦然转身往外面走去。



☆、第475章 死没死的傅皇后
    石隐两步追上,从后面抱住他,“你莫要生气,这女人却是想试试我是不是个男人了,今夜若让她毫发无损的度过,明日便是你我的麻烦。有些女人就是发贱,她是该被男人狠狠的折腾一顿,就会老实了,我知道你对我最好,自然不会去搞这样的女人,那你得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搞定她呀。”
    曹煜转身看着他,“这又有何难?不过她到底是傅老的孙女,说实话,当年若是听了傅老的话,说不定我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如今,我却要这样对待他的孙女——”曹煜心里还是有些许不忍。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没有长久的敌人,也没有长久的朋友。”石隐道。
    “也只能怪她太聪明吧,唉——”曹煜叹了声,又道:“事情到了这样地步,果然人人都无回头路。”
    当下不再多说什么,只出门一会。
    再进来时,身后却跟着个精壮的男子渤。
    这男人很是无措地看着石隐,又看看榻上已经醉倒的傅皇后,更加茫然,还是石隐微笑着示意,“你今晚要好好享受,一定要把皇后给弄舒服了。”
    见那男子似乎有点犹疑,石隐又说:“这是皇命,明白吗?”
    男子眼睛微微一亮,接着鸡啄米般的点头。
    之后,石隐和曹煜退了出来……
    ……
    傅皇后酒醒后,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时分了,感觉全身酸痛,肌肤上也布满了吻痕,头还是有些疼,她伸出纤指揉揉脑袋,想到昨晚的情形,脸上一片绯色。丫头宫人早在门外等着伺候,听好起来,鱼贯而入,却是端着青盐热水什么的,却是多了一盒香脂,宫人解释说,抹在身上能迅速去掉一些深色的痕迹。
    吻痕吗?傅皇后心头泛起一抹甜密,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此刻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反而觉得先前的怀疑是自己有些过分。
    准备下榻的时候,在榻上摸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拿到手里一瞧,却是一条石头刻成的天珠,一般都是武士佩戴用来保护自己的。东西有些粗糙,傅皇后的眉宇间出现一缕疑虑,之后将这东西随意地扔在榻头的柜子里,并未深想。
    此后,连续好几日,每晚都是如此,石隐会花些心思,将傅皇后惯醉,然后叫人爬上皇后的榻,每日里都是翻云覆雨,享尽鱼水之欢。
    然而也有些奇怪的地方,比如每次,当她醒来的时候,总能从榻上摸到不同的东西,比如一把奇怪的小刀啦,或者是一条陌生的带子啦,或者是从未见过的荷包及手环等等,这段日子过去,居然积累了八件奇怪的东西。
    她心里实在是疑惑,这晚,无论石隐怎样劝酒,却都不喝了。
    石隐见状,倒也不劝了,只自斟自饮,似乎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耐心等待。
    然而傅皇后并没有多说,只面色绯红地道:“皇上,臣妾今晚,不想喝酒,臣妾想在清醒的时候能够与皇上——”她已经艰难羞涩地说不下去。
    石隐点点头,“好,朕懂皇后的意思了。”
    傅皇后略有惊喜,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他将手伸向她,“走,我们回内室。”
    傅皇后将自己纤柔的手搭在他的手上,二人相拥,进入内室,到了榻边,却觉得石隐的手微微用力,猛地将她往前扯,她一个踉跄便扑倒在榻上,虽然摔得有些痛和狼狈,却仍然没有想到别的,只尽量不显狼狈地卧好,笑着道:“皇上,你弄疼人家了。”
    石隐的笑里带着嘲讽和寒意,却仍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是吗,摔疼了?那真是对不起。”
    傅皇后笑道:“没关系。”说着,伸手来拉他。
    石隐却是身子一侧躲了过去,忽然正色道:“皇后,怎地我们在一起饮酒多日,你竟然还是不明白朕吗?一定要朕把自己的伤疤揭出来才行吗?”刚才还很温和的面色,此时看起来很是伤悲,甚至还带着点愤怒。
    傅皇后愣怔了下,不明所以地道:“皇上,您怎么了?”
    “你知道,这些日子,为何朕夜夜要将你灌醉?”
    “不是,不是为了——”
    石隐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抹恶毒,一张脸几乎贴在傅皇后的脸上,“朕只是为了让你好生安稳的睡觉罢了。皇后,本来这辈子都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现在,皇后不放过朕,朕只好告诉你了,朕此次去邾国受了伤,正好伤在‘要害’之处,虽然没有性命之忧,然而,却,不能再行男女之事——”
    他露出难堪的模样,“皇后,你那样的聪明,知道朕这些日子只会灌醉你却不会与你做那种事难道还猜不出来吗?为何要这样,步步紧逼着朕?让朕在你面前,毫无尊严呢?”
    听完他的话,傅皇后如遭雷霹,“皇,皇上,不,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你一定是骗臣妾的吧?”
    石隐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裆下探去,“怎么?不信,你摸摸。”语气里满是邪恶。
    这时候,外面忽然刮起大风,一阵凉意闯入室内。
    傅皇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猛地抽回手,“不,这不是真的!”
    “这就是真的,皇后,以后你要好好的做你的皇后,朕也会尽其所能给你想要的,但是这床笫之事吗,只能算朕对不住你了。”
    “不可能!皇上若不能行夫妻之事,那么这些日子,到底是谁——还有那香脂,难道不是皇上送来让臣妾消除吻痕的吗!”
    “香脂啊,只是对皮肤比较好罢了,苏贵妃那里也有啊。”
    石隐说得不以为意,说完后却忽然明了其中的意思,“皇后,你刚才说的这是什么意思?这些日子,朕并未动你一根汗毛,倒是谁在你身上留下了吻痕?”
    傅皇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那八件不同的东西——
    她啊地惊叫了声,往床里缩了下,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石隐,再也说不出话来。
    若这些日子,爬上她榻上的人,不是石隐,又会是谁?
    “不,不,一定是皇上你骗我的,对,是骗我的!这是个陷井!皇上,你为何要这样做!”
    石隐的心思却更加恶毒,只是扑上前,撕扯着傅皇后的衣裳,“倒让朕来瞧瞧,朕的皇后是不是还是那个纯洁的皇后,让朕瞧瞧……”
    傅皇后奋力反抗,却依旧被他将衣裳撕开来,露出来的肌肤可以明显看到上面依旧布满吻痕。
    石隐本来想装作出愤怒的样子,看着看着,却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
    傅皇后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紧缩在墙角,茫然看着笑出声的石隐。
    听得石隐道:“你知道,为何你的榻上,次日都会留下不同的东西吗?”
    傅皇后蓦然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朕当然知道了,是朕让他们做的,朕跟他们说,每次完事之后,定要留下一个信物给皇后你,以做纪念。你知道吗,一个信物,就代表一个人,朕算算,到现在应该有八个信物了吧?你已经有了八个男人,除了那些妓館女子,大概没有谁比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经过的男人更多的了吧?怎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呢?”
    傅皇后彻底的愣住了,脑中一阵一阵的空白。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好半晌,她才能开口问出这句话。
    “皇后不是想行鱼水之欢吗?说实话,扰得朕很头疼,于是朕自己既然不能亲力亲为,只好找别人来代替了。你放心,为了保秘,所有与皇后有一夜鱼水之欢的男人,出了这个门就已经被朕‘咔嚓’处理掉了,现在他们所有的人都是死尸,所以皇后不必害怕损伤名誉,而且朕还很支持皇后,毕竟啊,朕自己无能,不能怪皇后多欲。”
    傅皇后听着这些话,如同是从地狱传出来的最凌厉残忍的刑罚,咬唇都被咬破,鲜血冲着唇角流出来,“你这个魔鬼!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太可怕了,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
    她猛地扑起来,如同狰狞的女鬼,往石隐扑去。
    石隐猛地撤身,她便扑倒在地上,摔的好半晌起不了身。
    石隐的声音冷冷淡淡,残忍无情,“可见,多欲并不是件好事,路是你自己选的,朕也是被你逼的,皇后,莫要将此事闹大了,否则,最终受损害的,只不过是你爷爷傅老爷子的名誉而已,至于你,红尘之中一浮萍而已,生与死,反正差别都不大。”
    他冷漠地说完,再看一眼傅皇后,便走了出去。
    傅皇后的头慢慢地低下去,双手用力地拍打着冰冷的地面。
    她自小便有才女之称,熟读四书五经,对于女子必读的《女戒》也是烂熟于心。贞操观念早已经深植于心。
    如今得知自己一晚一个男人,这实在是——
    她在地上爬了好久,才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榻头去打开柜子,将那八件东西拿出来,其实早知道不对劲儿了,为何还要这样的陷下去?只因为这一世,那情字离得太遥远?只为争取最后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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