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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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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几人又聚合在红门前,红门内静悄悄的。
    但是没有人愿意再见到红衣裳,已经走火入魔的沈婥。
    几人也走累了,拿出干粮和水,勉强的吃了一点之后,便都靠着墙壁坐下去。聂玉郎害怕刘凌儿冷,就把自己的外裳脱下想要裹在她的身上,却见她猛地推开,“不需要!”
    聂玉郎恶狠狠地将衣裳,硬把她裹上,“明明是女子,就不要装汉子了好吗?这里头阴冷,会冻坏的!”
    “要你管!”刘凌儿瞪他一眼。
    聂玉郎道;“我不管你谁管你!你真以为你是天仙儿呢!瞧你这冷冰冰的模样,也就我稀罕你,你还不珍惜。”
    她话刚说完,就被刘凌儿在嘴上啪啪打了两下,“让你胡说!”
    聂玉郎一下子暴起,一幅想把刘陵儿捞起来打一顿的样子,“刘凌儿,你太不给我面子了!我怎么说也是堂堂三品参领,你怎么能当众打我脸呢!”
    刘凌儿也摆出一幅要打架的样子,轻蔑地道:“想打架,好,奉陪!”
    聂玉郎做了个打的手势,还没有拍下去,又被刘凌儿在脸上迅速地打了一巴掌,聂玉郎的脸涨得红红的,看看在旁边看好戏的尉迟靖
    和曹炟,忽然捂住自己的脸,拖着哭声道:“你这个泼妇你又打我!”然而他嘴里这么骂着,却没有真的动手,反而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刘凌儿捂着脸大哭起来。
    “你这个泼妇,一点不给我面子!你知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打人不打脸,你已经严重伤害了我的自尊!”聂玉郎双肩耸动,哭的真的很伤心的样子。
    刘凌儿窘迫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力量,打人的确是很疼的,可那还不是被他气的。
    不过刘凌儿还当真没看到过男人这么哭,特别是这个男人还是向来很铁汉的聂玉郎。
    别说她,连曹炟和尉迟靖都傻眼了。
    二人对视一眼,都扭过头去,装没看见。
    刘凌儿走到聂玉郎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聂玉郎。”
    聂玉郎反而哭的更大声,“别叫我!我都快死了,还这么被女人打,我不如快点死了算了!”
    刘凌儿微拧秀眉,“对不起行了吧?而且,我们不会死的,会再想办法。”
    “不死又怎么样,将来还不是被你啪啪啪打脸?还不如死了算了呢!我不想活了!”说着依旧爬在墙壁上,一幅好像崩溃了,真的不想活了的样子。
    刘凌儿扭头看看曹炟和尉迟靖,他们俩头对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仿佛根本没注意到这边儿。刘凌儿咬咬牙,终于用了点力把聂玉郎的身子扳过来,果然见他双目通红,泪流满面的,一幅梨花带雨之相,她拿出帕子替他擦了脸上的泪,“这次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你别哭了行不行?”
    “你知道自己不对了?”聂玉郎抽抽泣泣地问。
    “嗯,我知道了,你给我裹上你的衣裳,是为我好,我不该这样不知好歹,我错了。”刘凌儿无奈地道。
    聂玉郎道:“道歉要有诚心,那你亲亲我。”
    “你——”刘凌儿气急地看着他,却见他一撇嘴,又要大哭的样子,她的气势又低了下去,往曹炟和尉迟靖的方向看了眼,他们还是头对头不知道在干吗呢,然后刘凌儿的脸微微地红了,鼓了很大勇气似的,蓦然在聂玉郎的唇上吻了下,聂玉郎趁机将她抱在怀里,结果她像鱼一般的溜开了,坐在墙角抹着自己的唇,仿佛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聂玉郎也不哭了,老老实实地坐在她身边,依旧把那衣裳裹住刘凌儿,这次她却没有拒绝。
    结果聂玉郎道:“下次,你不许再打我。”
    惹得刘凌儿又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他唉呦地叫了声,然后看到对面的尉迟靖和曹炟一起暴发大笑——
    俩人笑得前仰后合,刘凌儿这才知道,感情人家一直都注意着呢,只是故意装的没注意,可把这些全部都看在眼里了,她又羞又气,嘤宁一声便把披在身上的衣裳拉起来盖住了头脸,聂玉郎却笑嘻嘻地向着曹炟和尉迟靖挤了挤眼睛,一幅洋洋得意的样子。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几人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些,再加上也的确是累了,便各自都闭起了眼睛,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这里没有任何的变化。
    而尉迟靖也想到了另外一种情况,对众人说:“我们此时大概已经不在倒阴阳八卦阵里了,而是触启了另外一个术阵。只是我看不出这是什么样的术阵。若是真的如此,术阵已开,外面的人是很难再闯入进来,闯进来的很难再出去。”
    众人都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一直无人应声。
    外面的补给自然也没有人送来,既然术阵已开,里面的人,包括阴娃和尉迟靖、刘凌儿这些都算是高手,却没法打开这个地方,甚至连况离有可能还是继续困在这个地方,那么外面的人,超过他们的已经很少,进来就更加的困难。
    其后的几天里,四人可以说是想尽了办法,尉迟靖用进了自己所学,却依旧打不开这个地方,而刘凌儿更是狼狈,这个女子脾气大,心里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再加上并非自愿到这里的,因此更加冤气重,几乎没怎么给任何人好脸色,气急败坏之下,甚至还用刀剑去砍过墙壁,当然是没有多大的帮助。
    而聂玉郎则接了她的班,想在墙上挖出一个洞,但是头一个时辰挖的洞,第二个时辰再看,完全已经恢复了原状。
    根本不可能真的就挖个洞出去。
    在洞中不知道时间,只知道干粮和水已经吃完,大约可能也许有四五天的样子了,几人都筋疲力尽,倒在墙根之下,懒懒地靠着。
    四人的目光都盯在红门上,既然没有旁路,只能硬闯红门。
    可是那个沈婥,亦是个不死的妖怪,而且从上次的经验看,她在受伤后反而变得更强,而她消失后,他们也根本无法从房间里找到出路。唯一的办法,可能就是想办法说服她,可是她仇恨尉迟靖,与曹炟之间的感情似乎不清不楚,关键曹炟还曾刺她一刀,如今她已入魔,别说这样的魔女,他们恐怕打不过,就算把她打倒,亦有可能白忙一场,因为,只有活着的她,才有可能帮到他们。
    但是让活着的她,帮助他们,是何等的难。
    众人各怀心思,又都明白眼前是个难解的题,再加上疲累,如今水粮也已经断绝,为了保持体力,都闭目养神。
    曹炟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尉迟靖,她的小脸儿略微还是有些苍白,毕竟经过了那个什么地狱咒后没休息几天,就跑来了这里。原本是想找些有关陈留一族的信息,并且救出况离和火公主,如今这些都没见,反而被困在红门前,实在是得不偿失,而且她说,这最简单直接的阵法效果也最好,怕是没有外力的帮助出不去了。
    曹炟非常清楚,有能力的人,基本都聚集在阵里头了,外面的人想帮,可能也帮不了。
    而他们,再这样下去,只能越来越弱,出阵的希望也越小。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困死在这里的机率大大增加。
    曹炟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脑袋下垫上自己的外裳,让她的头不至于就直接靠在冷冰冰的墙壁上。
    之后,她又盯盯地看了他很久,这才转身,到了红门前。
    这时候,刘凌儿翻了个身,忽然醒了,发觉聂玉郎像个哈巴狗一样,整个人都抱着她,睡得正香。而红门前,站着曹炟的身影,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站在那里。
    接着,刘凌儿看见他推开了红门,便要往里头走去,刘凌儿刚想唤住他,但只是张了张嘴,并没有发出声音,之后又向尉迟靖看了眼,发现她依旧沉睡着,刘凌儿再次将目光转到红门前时,红门已经关闭,曹炟的身影消失。
    刘凌儿怔怔地盯了片刻,便又闭起了眼睛。
    进入红门,发现沈婥竟然还是吊在半空,脸的神情极漠然,极冷,像是一具已经没有感情的躯壳。
    看到曹炟进来,她只是翘起唇角,漠然地冷笑了一下。



☆、第510章 陈留王尉迟风
    曹炟缓步往前走了几步,才淡声道:“你到底是谁?”
    沈婥的神情略微起了点变化,忽然收了长袖,落到地面,盯着他的脸道:“我是沈婥,为什么还要问这个问题?”
    “你不是婥儿,我知道。”
    “可我现在真的是沈婥,我已经拥有她的所有记忆,所以我是沈婥。正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以前我是玉儿的时候,你不喜欢,现在我是沈婥,正是以前你倾其所有喜欢过的女子,为什么你还是这样冷漠的对待我呢?”
    曹炟没办法跟她解释那么多,因为她自始至终,只是拥有沈婥的形貌而已,她的心从来就不是真正的沈婥,所以许多事,她不能理解,她很茫然。曹炟当然不会去做无用功,一定要她理解。
    只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那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希望你现在能放过大家。嗄”
    “放过?为什么要放过?”沈婥一脸的不解。
    曹炟一听她的话,却明白,她的确是这个术阵的关键,只要她让开,尉迟靖就有可能能够冲出去。
    “那你要如何,才肯放过他们。”曹炟问道。
    沈婥走过来,冰凉的手指轻拂在他的脸颊旁的发丝上,“你为了她,连头发都白了呢。为何她能得到这样的你,而我却得不到呢?我当初为了你,亦是面目全非,很惨的,为什么却没有人来同情我呢?”她越说越难过,又道:“所以我痛恨以前的自己,我现在要做人见人爱的沈婥,曹炟,你若想救他们,你就去死!”
    “死?”曹炟只是啧啧地重复着这个字。
    “害怕了吧?是啊,没有人会对生命不看重,你怎么舍得你的江山美人,你怎么舍得死?所以,你救不了他们,你也救不了我,更救不了你自己!”
    曹炟却道:“一个人死,总比一群人死好,你这样的恨我,看起来我只有死路一条。”
    “你愿意死?”沈婥很错愕,“你可知,你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有或者没有,又有什么关系,人死的时候,本来就什么都带不走。”
    曹炟说到这里,似乎已经笃定自己的生死,却又道:“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死可以,但是我要看着他们离开。”
    沈婥的眉眼中皆是好奇,“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啊。”
    不过她也并没有多说,只道:“只要你死了,他们就能离开。”
    她又加了一句,“你只能信我,我无法确定你能不能看到他们离开,因为我会先杀了你。”
    曹炟进来,就知道自己有来无回。
    只道:“这不公平。”
    “可是,你没得选。”沈婥笑道。
    说着话,她的长袖已经忽然卷到了曹炟的脖颈上,倏地收紧,曹炟立刻返手住长袖,反而将沈婥往前扯了几步,并且脖颈上的长袖也松了,曹炟恢复自由,沈婥的长袖再次袭来时,曹炟手刀滑出,往长袖上一割,袖子被割裂成了碎片,沈婥哈地冷笑,“曹炟,你不敢死!你进来只是想要侥幸打败我对不对?但是我是不会败的!我也不会死!曹炟,你欠我良多,如今都该还给我,你还给我,或许我还能放过其他人!”
    曹炟这时候怎么会相信她?欺身往沈婥而去,既然杀不死她,便抓住她也是好的,说不定只要将她抓住,靖儿能破了她的法。
    他这样想的,便要这样做,二人激烈的打斗起来,曹炟功夫不弱,沈婥虽然凶狠,但曹炟不怕她,因此一时之间,她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只是屋内隆隆作响,因为沈婥的愤怒,这屋子似乎又要有变化,曹炟却不管这些,若是能与这妖精同归于尽,那么大家的生存机会便也多了些。
    他冷酷一掌拍在沈婥的胸前,沈婥的身体往后飞去,等到她落地的时候,不知道为何尉迟靖出现在她的旁边,尉迟靖似乎想跑到曹炟的身边来,却被沈婥一把抓住了衣领提住,五个如利刀般的指甲扣在尉迟靖的颈子上。
    “曹炟,你对我如此狠心,你能对她也狠心吗?”沈婥十指往尉迟靖的颈子上按了下,立刻有血珠滚出来。
    尉迟靖道:“和帝,莫要管我!”
    然而曹炟怎么可能不管她呢?这时只问沈婥,“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命换一命!你想让她活,你就死!”
    曹炟的目光落在尉迟靖的身上,她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惊惶。这一刹那,他其实有想过,红门未开,靖儿是从哪里进来的?莫非这个不是靖儿?
    然而他却又怎么敢冒险猜测呢?
    最后只道:“我愿意死,你必须放了所有人!现在就放了靖儿!”
    沈婥的眸子里迅速闪过一抹更深沉的愤怒,“你当真,为了她愿意死?”
    没等曹炟回答,沈婥一把推开了尉迟靖,尉迟靖的身影倏地消失了。
    沈婥拍拍手笑道:“她是假的,不是真的。”
    曹炟听了这话,却并没有轻松,反而更为沉重。对这个术阵,他感觉到深深的无力和无奈,任你武功多么的高强,到了这样的地方,也只能由这个妖女摆布,这一刻,他忽然明白,她以不死之身面对他们这些正常的血肉之躯,这次,靖儿未必是她的对手,而他们所有人,都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因为她的手段诡秘,她甚至能凭空变出一个人儿来。
    想清楚了这一点,曹炟缓缓抬起眼帘看她,“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是否我死了,你真的能放所有人出去?”
    “这是灵珠阵情关,阵内所有关卡都关之于一个‘情’字,曹炟,你是出不去了,当初母司造个阵的时候,就已经算到你必然进来。必然困之于一个‘情’字。她从来没打算再让你出去,不过,只要你愿意受死,至少他们可以通过我这一关,不至于困死此处。否则,即使你杀了我,他们也依旧困死此处,况且你知道的,你们根本杀不了我,只要我在这里,你们就通不过此处。”
    “母司是谁?”曹炟又问道。
    然而沈婥却是茫然了一下,半晌才道:“是啊,母司是谁?”她拍拍自己的脑袋,似乎真的想不起来了。
    曹炟自己想了想,却也明白了,据说倒阴阳八卦阵下,压的乃是当年的天烬皇后桑日娜娜,而桑日娜娜曾为国母,又是祭司,所以有可能是被称为母司的。曹炟结合之前所有的问题再想了片刻,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关切,叹了声道:“无非还是为了君权罢了,不过,尹铉不会得逞的,你们所有人都不会得逞的。”
    沈婥似乎根本听不懂曹炟在说什么,长袖忽然出手,再次缠住了曹炟的脖颈,这次曹炟并没有躲避,任那长袖紧紧束住他的脖颈,反而微闭起了眼睛。
    沈婥见他竟然抱了必死之心,并不反抗,反而恨得牙痒痒,恶狠狠地道:“好!好!你为了她可以选择死!曹炟,你真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只对她那样!你为什么不能把你的感情分给我一点!我恨你!”
    她越说越气,手上的力度再次加大,曹炟已经不屑于解释这些,只期望她杀了他之后能够解气,能够放尉迟靖他们出去。
    就在这时候,门外的尉迟靖忽然醒了。
    她揉揉眼睛,发现原本在她身边的曹炟不见了。
    尉迟靖赶紧往四周查看,依旧不见其踪影,刘凌儿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却又并不说话。
    尉迟靖问道:“凌儿,他呢?”
    刘凌儿似乎并不想回答,又闭起了眼睛。她不屑于撒谎,本来想说不知道的,最后选择不说。
    尉迟靖熟知她的性子,马上冲过去摇着她的身体,“你快说,他去哪儿了?!”
    聂玉郎被这动静弄醒了,见状忙道:“公主,你怎么了?”
    尉迟靖道:“和帝不见了!她知道他去了哪里,却不肯告诉我!”
    聂玉郎一听,神色也凝重起来,“凌儿,皇上去了哪里?”
    刘凌儿这几日,被聂玉郎折腾的也够呛,她谁都不怕,独有点儿顾忌聂玉郎,抿了下唇,终于抬起下巴指了指红门,“只有那里可去,还能去哪里?”
    尉迟靖一听,二话不说,立刻往红门冲去。
    而这时候,红门内的曹炟,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沈婥及时用袖子缠住他的腰,将他扯到自己的身边来,只见他双目紧闭,已然呼吸断绝。就在这时候,红门再次被推开,尉迟靖见曹炟倒在沈婥的怀里,生死不明,一双眼眸蓦然充了血,便什么都不怕,直接往沈婥冲去。
    然而沈婥却是有功夫的,她尚未到眼前,就被她的长袖打中胸口,如被雷击般,尉迟靖的身体反弹出去,跌倒在地,吐了一口鲜血。
    她紧紧地盯在曹炟的脸上,唤道:“和帝!和帝!”
    曹炟没有半分的回应,沈婥冷笑一声,“他已经被我杀死,你唤他也唤不起的。”
    “你这个恶毒的妖女!你放开他!”尉迟靖哑着嗓子叫道。
    同时,聂玉郎和刘凌儿都冲了上去,却见沈婥抱着曹炟蓦然后退,冷声道:“他用自己的死,换了你们的生机,你们莫要浪费了!惹火了我,你们连他换取的这一分生机也没有了!”
    聂玉郎还想上去拼命,被刘凌儿一把扯住。
    刘凌儿问道:“什么生机?”
    只见沈婥冷声道:“他即用死来换你们的生机,我自不会食言,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北利生门,无幽往继,彼岸花兮,血来献祭!’”
    尉迟靖此时哪管什么生门不生门,只向刘凌儿和聂玉郎道:“你们把和帝抢过来!快点!聂玉郎,把和帝救出来!”她几乎是哭嚎着又带着命令的气势,因为聂玉郎是和帝的侍卫,理该救他。
    聂玉郎咬了咬牙,挣脱刘凌儿的拉扯,再次向沈婥扑去。
    这次,却是扑了个空,沈婥带着曹炟,滚进了榻中,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了。
    尉迟靖疯了似的扑到榻上,各处寻找,就如上次刘凌儿得到的结果一样,这榻上根本没有装有
    机关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刘凌儿却牢牢地记住了沈婥的话,这时候走过去,一把扯过尉迟靖,目光盯着她的眼睛深处,“尉迟靖,你在这里找是没用的,找不回他。现在只有先出去,再想办法救他!我想你一定知道,‘北利生门,无幽往继,彼岸花兮,血来献祭!’的意思吧?”
    尉迟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眸子里的泪水一串串地落下来,然而却坚强地用袖子抹去。
    只道:“他是死了吗?”
    刘凌儿道:“不知道。”
    尉迟靖失神地坐倒在榻上,心里头渐渐地有些空洞。
    刘凌儿道:“他有可能死了,也有可能活着,尉迟靖,如果你不放弃希望,我们还有机会救他出来,如果你现在放弃机会,就是断绝他最后一抹生机。尉迟靖,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聂玉郎也道:“公主,皇上乃是真龙天子下凡,福大命大,定然不会有事的。”
    尉迟靖又坐了好半晌,才逼迫自己平静下来,道:“你们说的不错,他一定没死。”
    尉迟靖说着,又问道:“刚才沈婥说什么?”
    于是刘凌儿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北利生门,无幽往继,彼岸花兮,血来献祭!”
    刘凌儿又道:“这听起来似乎是术阵的一种破解方式,你是风水数术大家,想必是一定了解这句话的意思的。”
    尉迟靖却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这好像是一种仪式的过程,萨满教喜欢用鲜血献祭的方式来促神灵清醒,这与你父亲刘成风以神女献祭的意思有点相似,不过萨满教如今已系旁支,而且只传于内部,了解的人很少,是以,我也不敢肯定。”
    “现在这种情况,只要有一点点可能,也需要试试。”刘凌儿道。
    尉迟靖的目光在房子里转了好一会儿,还是分不清方向,因为仔细看这房间,才隐隐感觉出来,这乍然看起来是个四边形的正方形房间,此时一看,不知道何时变成了一个六边形的房间,站在房间的中间,难辩其方向。
    尉迟靖拿出卦钵和铜钱,边摇卦边道:“让我们找找方向。”
    一卦洒下,只见六枚铜钱成为一个箭头样的东西,直指其中一个方向。
    尉迟靖看着这个方向道:“这边儿是南方,那么北方该是与它相反的地方。”
    所谓“北利生门”,她顺着找好的方向往前走了几步,只见一些轻纱薄帐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聂玉郎害怕这后头还藏着什么危险,便用大刀将薄帐挑开,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布置,而是立着一尊男子铜象,这铜象雕制的非常精致,人物神态与眉眼栩栩如生,身材修长,青衫翩然,却是一个男子雕像。
    这男子虽然是文士打扮,然而腰带却似乎是特质的,露出一点锋芒,尉迟靖观察的仔细,所以断定这铜象男子乃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腰间所藏的正是软剑。
    而这男子的面容,却是有几分熟悉的——
    当初在倒阴阳八卦阵中,她们跟着沈婥虚影到了一面墙前,发现了一面墙壁上有非常特殊的文字和花纹,还有一个男子隐隐出现在铜象中,那男子非常英俊潇洒,简直就是人间谪仙。
    当时她还在想,这男子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没有答案的,没有想到居然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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