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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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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她还在想,这男子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没有答案的,没有想到居然又在这里看到他的铜像。
    刘凌儿以为这铜象有机会,于是在铜象的周围寻找了好一会儿,之后又去抠铜像身上的软剑扣,却是死的,原来真的只是一尊铜象而已。
    刘凌儿有些气急败坏,“尉迟靖,你是不是算错了?既然是这里,为何还是找不到出去的机关?”
    尉迟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只落在这铜像人物的手上,或者说是他的手腕之上。
    居然戴着一串与尉迟靖之前手腕上所戴的引魂铃一样的一串铃。
    尉迟靖仔细地抚着这串铃,却见某个铃上,隐隐有两个字,上书“尉迟”。
    这是唯一与她手上所戴引魂铃不同的地方,而且“尉迟”这两个字,让她心神震动,“莫非,这铜像人物,居然是尉迟家族的人?可他又是谁呢?”
    尉迟靖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刘凌儿目光一凝,“莫非是多年前的陈留王尉迟风?”
    尉迟靖愣了下,她呢,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曾经去书库里寻找有关陈留一族的一切,其中当然包括陈留王尉迟风的画像,不过那些画相多数年代久远,很是模糊,而且每次都穿着朝服或者是将军服,只是隐隐从身形看,觉得他身材修长,风度绝佳,绝不可能是一个相貌一般的男子,而肯定是个美男子。
    但即便美,也不至于就美到这程度。
    再说,他的铜像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经过刘凌儿的提醒,尉迟靖马上想通了后面一句的意思,“彼岸花兮,以血献祭。”
    这尊铜象所戴的铃当上既然有尉迟二字,那么就算
    不是尉迟风,肯定也是与陈留一族有关的人,若是与陈留一族有关,那么这里能献祭的便只有陈留一族的后人。
    想到这里,她拿出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割。
    聂玉郎吓了一跳,“公主,你要干什么?”
    “我没事,只是献些血出来而已。”
    尉迟靖说着,便盯着铜像的眼睛,抬手让自己的鲜血,一滴滴地落在铜像的手中,刚开始还并没有什么反应,隔了片刻,只见铜象手心里的血液忽然起了小旋涡,接着像被漏在漏斗里,眨眼间不见了。
    尉迟靖收了手,再耐心等待了片刻,只觉得脚下隐隐震动,正当几人觉得不对,不知所措之时,铜像身后的墙壁忽然打开,他们的面前出现了,竟然出现了一片辽阔的草地,草地之上,十几万将士在冲杀,然而却在时,不知道周围为何起了大火,而且火势非常炙烈,因为周围都火,将士们无奈,便只能往中间聚合,可是火热还是不断地增大。
    火舌只要稍稍的沾上将士们的衣裳,就会引发全身的大火,扑之不及,只能倒在地上惨呼,惨叫,翻滚——结果又让更多的将士们染上这火。
    这场火战持续很长时间,而且还有箭矢不断地从圈外射进来,将士们躲火已然不及,如今再加上箭矢,更是死伤无数,一时悲声震天,万古同沧。
    尉迟靖已然有些明白,这战场是哪场战争了。
    眼眸里渐渐地溢出泪雾,这,就是曾经陈留王尉迟风所率领的十三万将士,他们灭亡的那一刻。
    他们的确应该是被出卖了,否则他们的衣裳怎会一沾火头就全身着火?
    这衣裳大抵与安阳街市上众人为抵抗蝓蛞所穿的盐衣差不多,若不是在火油里浸过,就是本来就是易燃物制成的衣裳,或者是,衣裳上洒了磷粉,因此将士们遇火根本无从反抗。
    这场战争持续的时间肯定很长,然而在这里,只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已经完结。
    只见战场剩余一片焦黑,很多地方还在冒着青烟,十三万军士,被活活烧死在战场之上。
    接着战场上出现了一拨拾骨人,他们把这些死去的将士们的尸骨都装在车子上或者麻袋中,运到集中的地方,堆成一座黑山,继而洒上铜油,继续点火焚烧,只光冲天之际,似乎有冤声不绝于耳,这些所谓的“尸体”中,倒有相当一部分当时被火烧得昏死过去,然而却并没有真正死去的将士。



☆、第511章 循环的阵结(万字更)
    在他们被堆在尸山上,继续焚烧的时候,烟雾和火光使他们清醒了过来,可惜因为伤痛及同伴尸体的挤压,他们根本没有办法从尸山上逃出,只能发出鬼嚎般尖锐绝望的惨呼——
    这些尸山,又燃烧了很久很久,之后,有人来收拾尸山燃剩余的骨灰,将它们全部都装在袋子里,再用一种特制的机械将这些骨灰再磨得更加细致—弛—
    尉迟靖已经没有毕竟再看下去了,因为这所有的场景,述说的都是有关蛇形物被造出来的过程。
    怪不得蛇形物会有那么大的阴气和怨气,任谁这样死了,也不得不怨。
    不得不恨。
    刘凌儿和聂玉郎看着这场景,更是觉得不可理解,只以为这是制造出来的幻象,根本没想到这些有可能便是当初的真实情况。所以他们虽然震撼,却更加的紧惕,心里头也没有什么悲伤,因为不相信这些是真的。
    尉迟靖却已经面色苍白,这座铜像的后面,出现这样的场景,那么,这铜象很可能就是自己父亲陈留王尉迟风的铜象了。她又返回铜象前,紧紧盯着铜象的脸,原来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出事的时候,她年龄太小,实在都已经不记得父亲的模样了呢!
    现在,她终于知道他长的是什么样子了。
    再结合之前的蛇形物,还有石墙上出现的男子影象,再加上这座铜象和制作蛇形物的过程,这么多的线索集中起来,都可以确定这倒阴阳八卦阵及阵下所压治的这些东西,果然与陈留一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他们眼前的这些场景,随着大军的尸骨被磨成粉运走,而渐渐地淡化,之后,才出现了这个地方的真实面貌嗄。
    这是一个很大的空间,但这个空间里,除了地面的中心有一座棺材,再无其它。
    而空间四壁,皆画着许多壁画。
    尉迟靖、聂玉郎和刘凌儿,缓步往那棺材行去……
    ……
    而这时候,沈婥已经把曹炟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那也是一个华美的房间,可惜房间里有些冷气森森。
    沈婥把曹炟的身体放在榻上,然后伸手点了他胸前几处大穴,之后又轻轻地吻下去,为他渡气。
    不一会儿,曹炟的身体忽然痛苦地颤动起来,接着好似深深地吸了口气,睁开了眼睛,却依旧有些木然。
    沈婥笑道;“你醒了。”
    曹炟坐了起来,只觉得喉咙处很痛,说话的声音也很谙哑,“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以尉迟靖的聪明,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红门,往前而去了。”
    曹炟听闻,忽然就从榻上下来,好似要离开的样子。
    “曹炟,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走出这个门,马上就会迷失在这个大阵中,介时,你即找不到他,他也找不到你,你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曹炟蓦然停住脚步,站在那里不说话。
    沈婥走过来,轻轻地拥住他的腰,“你真心狠,我哪里不如她?你为了他可以选择死,而与我多呆一刻也是不愿。”
    曹炟没有回头,只淡然道:“放他们走。”
    “我已经放过他们了。”
    “是吗?我要亲眼看到。”曹炟如是说。
    沈婥娇嗔里带着怒意,“你就会欺负我!我不要!”
    曹炟见状,握了下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双黑翟石的眸子里,迸发出此无奈和妥协,软语道:“他们皆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朋友,若不见他们安全,我怎么能安心?我不安心,又怎么可能留在这里陪着你一辈子?”
    沈婥的脸腾地红了,道:“你愿意陪我在这里一辈子?”
    曹炟当然不愿意,但这时候却只点了点头,“是的,只要你把他们所有人都放出去,我就陪你在这里一辈子。”
    沈婥笑道:“你可知这是灵珠阵?你说的所有话都会成为诺言,可真的是不能随便说的,你若骗了我,后果有可能比你想象的严重很多。”
    “婥儿,那你答应放了所有人好吗?只有我和你在这里。”
    “只要你没有骗我,我就答应你。”沈婥的眸子里都是希望。
    “我不会再反悔,我没有骗你。”曹炟道。
    “好,我让你亲眼看到他们都出阵!”她说着,便带着曹炟离开了这间房子。
    她和他到了一处幽暗的房间里,只见房间里有一面墙,被很大的铜镜面完全取代,而镜面中,显示出来的正是尉迟靖等人,他们在一个空旷的大厅里,此时正围着棺材,面色凝重,似乎在为要不要打开这个棺材而犹豫着。
    曹炟见他们果然都安全,立刻扑到铜镜前去,狠狠地砸着铜镜,“靖儿!靖儿!”
    然而尉迟靖等人,完全没有反应。
    听得沈婥道:“他们看不到你的,也听不到你的声音。曹炟,你知道这里,是谁建筑的吗?”
    曹炟摇摇头,表示不知。
    沈婥道:“听说过莫赤吗?他真实的名字已经不可考,但传说,莫赤可是鲁班的大弟子,而他,正是天烬皇后的祖父,他们将建筑的黑厌胜之术与桑日祭司的巫术相结合,成就了后来的天烬皇后桑日娜娜所用的独门异术,再后来,桑日娜娜集两家所长,亲自设计建筑了这里的一切,所以这里的机关布置精巧,就算是沈婥这样的大风水师,也可能拿这里没有办法。而桑日娜娜是个以情为主的人,所以这里很多事,都关之于个字——情字。”
    她怕曹炟听不懂,又加了句,“比如我和你,你若一直对我狠厉,那么我便也会相应的入魔,只要你顺了我,顺了我的情,自然一切都好办。”
    曹炟有些理解了,桑日娜娜恐怕在这里设置了很多的“情关”。
    想到这里,他忽然问,“那位天烬皇后,桑日娜娜呢?”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呵呵。”沈婥笑着说,“她是我的再生父母,若是我说出了她在哪里,我便会不存在了。”
    沈婥虽然没有回答曹炟的问题,但曹炟已经从她的话里肯定,那位天烬皇后桑日娜娜,果然还活着!
    曹炟的目光落在铜镜周围,忽然看到那里似乎有一个什么按扭,估计便是机关,于是他便去按那个按扭。
    沈婥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
    曹炟见状,更认为那是个机关了,便干脆不再忍耐,与沈婥战在一处。
    二人武功皆不弱,沈婥长袖飞舞,随时都能将曹炟裹住,而曹炟手中的手刀也不是吃素的,他动作敏捷而优美,一个旋身已经将困住他的长袖斩成无数碎片,人从半空落下来,手刀却直刺沈婥的眼睛。
    沈婥的瞳孔蓦然收缩,厉声道:“你果然是一心一意要杀了我!”
    人却往后退着,曹炟紧追不舍,手刀直逼沈婥左目,只见沈婥的脸上忽然露出悲伤之色,“你说你爱沈婥,所以我千辛万苦将自己变成她,为何到此刻,对我竟没有半分的怜悯之情?”
    她那双受伤的眸子,果然让曹炟有了半分的迟滞,就只这一点点时间,她已经反而过来,双手的指甲忽然长得很长,眼角青黑,唇色赤红,指甲如刀,恶狠狠地往曹炟的喉咙扫来,曹炟在半空一个反身,堪堪躲过,只见她十指成爪,又恶狠狠地往他的心脏处掏来。
    “曹炟,我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成的!”沈婥声音嘶哑可怖。
    曹炟手刀割在她的指甲上,指甲被割出口子,曹炟不顾指甲刺伤自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狠狠一拧,一个手指上的指甲居然被他生生地拧断下来,沈婥啊地惨叫一声,退后,被伤了的手指滴着血,整条胳膊都在颤抖着,看起来非常可怜。
    曹炟手心也有被指甲刮破,但伤势却很轻。
    “你之前,已经杀了我一次,你现在还要杀我一次吗?曹炟!你的心太狠了,世上怎么会信你是爱沈婥的!”
    曹炟已经懒得多解释了,他只冷冷地道:“你休要纠缠,你我二人之间原本就什么都没有,现在更是如此。”
    沈婥却是哈哈哈惨厉笑了起来,“不行!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又冲了上来,这边曹炟与沈婥缠斗不休,那边厢,尉迟靖和刘凌儿还有聂玉郎,终于决定打开这个棺材。
    聂玉郎用大刀,将棺材上的绳子等物割开,然后一脚踢飞棺盖。
    三人离棺材有段距离,为了就是害怕棺材里跳出什么有害的东西,但是棺盖被踢飞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害的东西,反而是静悄悄的,三人便又缓步走近,终于看清棺材里躺着一个女子,这女子面目如生,一袭红衣,眉目如画,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尉迟靖还是惊喜不已,因为看出这女子正是许久未见的火公主。
    只是以前见她,她都是在光球里,不过是收在光球里的一个虚影罢了,如今看起来,却是个实实在在的人。
    “阿火!”尉迟靖轻轻地唤了声。
    果然见到火公主睁开了眼睛,目光些微有些木然地看着自己的眼前。
    “阿火,是我!”尉迟靖试着走过去。
    聂玉郎和刘凌儿同时拦住了她。
    聂玉郎道;“公主,沈婥的事情才过去不久,这个地方邪性,不要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谁知道她是什么东西变的?”
    正着说,却见火公主已经从棺材里坐了起来,眸子终于灵动了些,看向尉迟靖道:“是你,歌儿!”
    她还是习惯叫她歌儿。
    尉迟靖嗯了声,观察着她的神态,与曾经的火公主无异。
    走过去,她牵住了她的手,“你怎么会在这里?况师兄呢?”
    摸到她的手,觉得很温暖实在,的确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呢!
    火公主从棺材里跳了出来,看起来很是年轻活泼,“你问你的况师兄?他走了。”
    说到这里,火公主的语气似乎略微冰冷。
    “走了?
    他出阵了?”尉迟靖有些错愕,“不,阿火,你骗人,他若走也绝不会独自走的,不可能将你留在这里。”
    火公主笑了笑,“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的确是走了,不过让我在这里等你而已。他算准了你会来,而我也会在这个时候拥有自己的躯体。”
    “真,真的?”尉迟靖还是觉得,况离若真这么做,未免心太大了。
    “真的,反正这个地方,按照况离说法,因为设了情障,这天下间除了你在曹炟的相助下能进来,也没有别人有办法进来。若是一直没有人进来,我便一直躺在这里好了。反正他是不会等我的。”
    尉迟靖想到火公主和况离之间,有可能存在着前世宿缘,但见火公主的样子,根本没有想要细说,只道:“阿火,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有个自称沈婥的女人?怎样才能找到她?”
    火公主的眸子里忽然冒出一股寒意,冷声道:“况离就是为了她,才把我扔在这里的。”
    尉迟靖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道:“你与况离之间定有误会,况离不会分不清她是不是真正的沈婥。”
    火公主摇摇头,只道:“不用多说了,你找她做什么?”
    “和帝——和帝被她抓走了。”
    火公主微怔了下,道:“好,我带你们去找她。”
    她说着话,目光却有意无意往装有铜镜的那面墙壁看了眼,墙壁的那边,曹炟与沈婥正打的难解难分。
    火公主道:“那个女人,是杀不死的。”
    刘凌儿道:“没错,她又复活了,第一次明明见到和帝将她刺得很严重。”
    火公主道:“我们走吧。”
    ——火公主对这里倒真的是轻车熟路,很容易便在这个看起来没有丝毫缝隙的空间里,打开了一道门户,众人走在甬道里,尉迟靖问起,“阿火,你是如何拥有真身的?”
    火公主道:“不过是巫灵珠的力量而已。你以后就明白了。”
    她似乎不欲多说。
    尉迟靖觉得,火公主变了很多,以前的她疾恶如仇,性烈如火,开朗明艳同时让人一眼能看透她的目的,如今却是漠然了很多,虽然目光笃定,但她的话总给人莫测高深的感觉,她已经猜不透火公主在想什么。
    而曹炟见他们离开了那个大厅,也更加地焦急了,手下更是不留情,刷刷刷几刀连环过去,动作一气呵成,沈婥虽然及时避开要害之处,却仍然被曹炟削掉了几缕发丝,她不恼反笑,“怎么,看到你爱的女人又不知道将要被带到何处去,着急了吧?”
    曹炟也不说话,只又向她冲去。
    她却笑着后退,引逗他,“来呀!你追到我,我便让你杀了我。”
    曹炟却并不追她,依旧回到铜镜前,并且一下子就拍中了那个按纽,只听得隔叽叽的响声,像是什么齿轮被启动的声音。眼见铜镜缓缓升起,曹炟惊喜不已,便几步要跑出去追尉迟靖,因为这时候还能透过大厅里的那道门,看到尉迟靖的身影,却在他刚刚退出去的时候,只觉得腰间多了一股大力,尚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扯得往后飞。
    与此同时,本来或起的铜镜墙,咔地落下来。
    尉迟靖似乎听到这边的动静,回头看去,却见大厅里静悄悄的,一切如旧。火公主牵住了她的手道:“我们赶紧走吧,这里不宜久留。”
    尉迟靖犹豫了下,还是嗯了声,跟着她往前走去。
    曹炟眼见与尉迟靖差点相会,又分开了,心头一冷,手中手刀忽然转向,在被扯到沈婥的身边时,人未回头,手刀却忽然如同暗器般由手中飞出,这一下促不急防,手刀正好钉在沈婥的咽喉里,曹炟只觉得腰间的力量一松,也不管沈婥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他赶紧到到了按纽处。
    却发现此按纽已经被毁,根本不起作用了。
    再回过头来,看到沈婥正倒在地上,击起地上的一片轻尘。
    她的眼睛崩得很大,极不甘心的样子。
    曹炟走过来,看着她,却不知道说什么。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第二次刺中这个女子了。
    虽然他心里清楚,这人并不是沈婥,但心头还是有一种麻木的痛。
    沈婥的目光始终盯着他,因为喉咙被刺穿,她说不出话来,最后就这样,眼睛瞪大,咽了气。
    曹炟替她合上眼睛,便站了起来,打算自己去找出路。
    走了一段,再回头看沈婥的尸体时,发现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在这里遇到的诡异事情多了,他反而也习以为常,神色淡漠地继续往前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这里的房间甬道非常多,四通八达,没有尽头。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入了类似迷宫的地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与沈婥对战又消耗了不少体力,他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他只好扶着墙壁,靠在那里休息片刻。
    就在
    这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有一个身影忽然撞进此甬道,一袭白衣,跌跌撞撞地往曹炟跑来。
    曹炟一见这女子的面容,便不由头疼抚额。
    在女子冲过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的手刀,对着她,眸子里都是冰冷的杀意。
    那女子忽然顿时脚步,“齐王殿下,是我啊——”
    已经很久没有人唤他齐王殿下了,曹炟看着眼前的女子,她面色苍白而眼圈发青,一幅久经病弱的模样,身形纤瘦一袭白衣,曾经饱满的脸颊似乎有些塌陷,却依旧很美,一种楚楚可怜的美,而她的腰间,甚至还挂着千年龟壳的卦钵,她的手中,也扣着六枚铜钱。
    这是沈婥,比之前那两位,更像沈婥的沈婥。
    这里,到底有多少个沈婥?
    他到底要杀她多少回?
    以前,他拼了命的,要将她的身后事办妥,如今,她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却需要一次次的杀掉她!
    这一刻,曹炟的情绪底线,终于虚弱到极致,他也不说话,只是走到她的面前去,缓缓地抬起手,手刀便这样,在对方愕然的目光中,刺入到她的脖颈,立刻有鲜血涌出来,溅在曹炟的手上,温热。
    她真的,是人?
    这是曹炟最后一个念头,然后眼睛一黑,陷入到深渊的黑沉中去。
    ……
    另一方面,尉迟靖等人跟着火公主,聂玉郎和刘凌儿首先支撑不住,其实尉迟靖也支撑不住了,不过是因为心里头念着曹炟,这种精神上的支撑,使她忽略了身体的疲劳。
    但还是照顾刘凌儿和聂玉郎,决定暂时休息一下。
    火公主不得不停下来等他们。
    在休息的时候,刘凌儿悄悄地来到尉迟靖的身边,向她道:“这个女子来历不明,由她带路太危险,而且我觉得这不是出阵的路,反而是越来越深入了,我们真的要跟着她继续往前走吗?”
    尉迟靖当然已经注意到火公主与之前所认识的火公主已经不同,她手中的铜钱洒在地上,默默地计算了好一会儿,这才道:“凌儿,在这里,我们卜不出生门,所有的生门都被用特殊的方法堵上了,如果不想被困死,只能跟着她走。”
    刘凌儿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尉迟靖想了想,忽然道:“你与聂玉郎,退回到之前发现火公主的大厅,往左侧看,那一面墙壁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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