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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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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尽快出现。”
    “伶儿姑娘,我看你行为举止优雅,而又多才多艺,面有贵相,想必您以前定是生活在富足之家,却不知如何沦落到这样的地方?”
    伶儿一笑,“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伶儿倒不是被软禁在房内的,她至少可以在四楼自由活动,只是身边一直跟着那些大汉罢了。
    二人干脆让人在四楼看台之上设了桌椅,上了香茶,左侧临窗能看到楼下的情景,右侧位置正好对着小郡主何佟之所在的房间门,这样子看戏可是太没有道德了,不过二人即有赌约,况花魁大赛头一日街道上的马车横冲直撞事件,让安歌对这位小郡主没有什么好感,也不怪她现在偏要看她的好戏了。
    过了会儿,何佟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倒是街道上一阵敲啰打鼓,两侧人群忽然增多,众人都挤挤挨挨地探头往来路看着。
    安歌也探头往楼下看去,只见不远处一支华丽的队伍正走过来,前面是一众旗手,这旗却不是官旗而是制造热闹气息的花彩旗,后面一众粉衣女子边走边随着乐声跳舞,后面则是一辆十六抬的大轿,轿身只薄薄一层轻纱帐幔,里头一个女子端庄地站在那里向众人示意。
    她穿着洁白的丝制衣裳,头上也插着白色的大花,中间略微有淡黄色点坠,妆容却是颇为艳丽。
    正是那有着沉鱼落雁之貌的罗芊芊。
    轿子的后面,是一众武夫,举着的牌子上书“百福楼”、“花魁游”等字样。
    原来今日是“花魁游街谢乡邻”的日子,如同状元朗荣归故里般的气势,令众人全部都想再往前挤一下,就近观察花魁之绝色美颜。
    安歌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都没有继续再关注这件事,忙问,“伶儿姑娘可入了三甲?”
    伶儿摇摇头,“正好是在三甲之外。”
    接着又颇有感叹地说:“安阳美女众多,有才的更多,伶儿输得心服口服。”
    安歌却又道:“想必前三甲必都是官商之女。”
    若非如此,身为第四名的伶儿也就没有资格被樱花楚馆请来镇馆了,应该去请第一、二、三名才对。不过若前三名皆是官商之女,千金小姐,又有谁会来这种地方呢?
    果然伶儿道:“花魁便是今日这位罗芊芊姑娘,第二名是杜沉雪,据说她的父亲是安阳第一富。第三名是薜情儿,乃是郡马之女。”
    安歌诧然道:“那何佟之竟没入三甲?”
    伶儿笑道:“以她的姿色,自是入不了的。”
    那是当然,如此美人伶儿也只是第四名,何佟之又有何理由入三甲呢?
    只可惜今日只能见到花魁罗芊芊,那杜沉雪与薜情儿是何等模样,安歌却不知道了,不知道她们单容貌比起来,是否真的比伶儿更胜一筹。
    二人都起身往窗下看着,这时候,邻着她们不远处的窗户忽然打开,二人齐刷刷地扭头往那边看着。
    只见何佟之正费力地将一桶东西搬到窗上来,大概没想到隔着一个窗的地方有人,她倒也是吓了一跳。然后把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向安歌和伶儿凶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伶儿有礼向何佟之微微点头,安歌则立刻低头往下看,她忽然明白,这位小郡主要干什么了。
    这时候,花魁罗芊芊的花车已经到了窗下,只见何佟之唇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忽然将手中的桶一倾,只觉得空气中立刻飘散一股让人做呕的臭味儿,而倾倒下去的黄色污秽,准确地落在了罗芊芊的花车之上,虽然有一层纱幔挡着,架不住这东西是稀的,真是洒了罗芊芊满头满身,整个花车也变得臭气熏天。
    刚刚那唯美的仙气儿,就被这桶东西弄得……形容不出来的恶心和难看。罗芊芊摸了下自己的头顶,头上那朵大花儿里滴满了粘稠的东西,她只看了一眼,便晕了过去。
    这时,一条人影自地上飞起,直向窗口奔来。
    此人的轻功煞是了得,安歌和伶儿赶紧地把身子缩回来,生怕遭遇鱼池之祸,二人刚刚准备回房,那人已经由窗口进来。
    一伸胳膊挡住了她们的去路,“是你们吗?”
    安歌听到声音,讶
    然抬眸,不由地张大了嘴,心里头闪过一抹惊喜,“齐,齐爷!”
    来者正是曹炟。
    伶儿听闻,目光也立刻凝在曹炟的脸上,只见他神情冷峻,面容却是如传说中的那般俊美,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伶儿的脸还是立刻就红了。
    安歌知道曹炟是很较真的,当下收起自己的杂念马上道:“齐王爷,不是我和伶儿姑娘,你看我们手中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我们呢?我们只是在这里瞧热闹而已。”
    这时,干了坏事的小郡主已经心满意足地拍着手出来了,曹炟转身,看到打开的门里那只臭马桶还倒在地上。一见到曹炟,何佟之似乎有点吓蒙了,结结巴巴地问,“齐,齐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今日是太后懿旨,要本王亲自护送花魁游视,你这么做便是害本王,本王只好把小郡主带回去给太后了。”
    “啊?!”何佟之没想到何炟竟接了这么小的任务。
    本来以为若是随便一个统领护卫的话,拿些钱就会搞定了,又会有谁知道是她干的好事呢?
    这时候她马上就后悔了,“不,不是我!我没做这样的事!”
    她的目光落在安歌和伶儿的身上,忽然一指她们,“是,是她们!”



☆、即不救,何来(二更)
    但是她的指证似乎根本就没有起作用,曹炟反而问安歌和伶儿,“刚才是否这位何姑娘把污秽倾倒下去的?”
    不知为何,伶儿似乎已经痴了,只知道看着曹炟,却不说话。
    安歌无奈,为了自保,只好道:“正是小郡主何佟之做的,她刚从那个房间里出来,那只马桶还扔在房里呢!这就是证据。”说完,又转向何佟之道:“小郡主不是向来自诩敢做敢当吗?您是财高势大,今日之事你便认了,太后她老人家疼爱您,也不会对您怎么样是吧?”
    何佟之明明知道她是激将,还是依旧上当,“没错,太后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把目光转向曹炟,“这事就是我做的,抓我吧!鹕”
    这时,一路官兵也赶了上来,曹炟向官兵道:“把小郡主抓起来,送入宫中,请太后亲自发落。”
    “是!”官兵们齐齐应道,毫不客气地将何佟之扭了起来咕。
    下楼时,何佟之的目光狠狠地落在安歌的脸上,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歌刚要答,忽然感觉到她眼眸里的狠意,忙摇摇头道:“萍水相逢,没必要知道彼此的名字。”
    何佟之冷冷一笑,“我会知道你是谁的,我也会记住你的!”
    待何佟之一走,安歌就烦恼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刚才光看了何佟之的面相,知道她是大祸临头了,怎么就没有给自己卜一卦呢?暗想自己最近肯定犯小人,一不小心就得罪人啊!这热闹也不是好瞧的,早知道曹炟会来到这里,她也不必与伶儿做此赌约了。
    然她刚想与曹炟说什么,曹炟却已经往楼下而去,安歌忙喊道:“齐王爷!您得带我一起出去呀!”
    曹炟却如同没听到似的,直接下了楼。
    而那四个大汉则及时站在安歌和伶儿的面前,死死地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
    今天算是逃过了一劫,若不是曹炟而是别的官员来,就凭着小郡主何佟之的指鹿为马,安歌和伶儿绝对要惹祸上身呀!安歌暗道侥幸的同时,也不由在心里恨恨地骂着曹炟,当初在北坡不打招呼就离开,让她一路担心到现在也就算了,现在明明知道她被关进了勾栏院,居然见死不救!
    果然还是那么冷血!
    回到房间里,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生气,倒是伶儿终于回神了,问道:“安歌,你和齐王爷,认识?”
    安歌赌气地道:“是,认识,不过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可是我看你们的表现,不像你说的这样呢!”
    安歌吸了口气,认真地对伶儿说:“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你们不会有结果的,你们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对等……”自己也曾做过这样的梦,但是残酷的现实早已经打醒了她的梦,一个普通身份的女子要嫁入皇族太难。
    然而这些话她也不好对伶儿说,只道:“……再说,皇族的人,都是无情的,你可以向他们要权力、要银子,但也仅此而已,他们不会再给你更多的,跟他们谈爱情,更是傻到不能再傻的事。”
    伶儿忽然道:“若是,不是因为爱情呢?”她说到这里,忽然对着安歌跪了下去,“安歌,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普通的女子,求你帮帮我,帮我约见齐王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安歌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扶起来,“伶儿,快点起来,不要这样……那,那件重要的事,我能知道吗?”
    伶儿却低垂了头,转过身,“安歌,我,我是很想告诉你,但是很多事,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不知道或许更安全些。”
    安歌到底也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非常理解她说这话的意思,当下不再勉强她,只道:“那会威胁到我的性命吗?我这条命可是来之不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做,如果这件事会威胁到我的性命的话,就算我和你交情很好,我也还是不会帮忙的,所以你一定会说实话,否则若出了事,我死也不会原谅你的。”
    伶儿听闻,眼睛微微一亮,转过身握住了她的手,“这件事,虽然事关重大,但对你的性命绝不会有威胁。你一定要信我。请你帮我这个忙吧!”
    安歌无奈地点了点头,“好,我会尽力而为。不过你看他今日对待我的态度,我只怕是——”
    “不,齐王爷对你定是极好的。”
    “为何这样说?”安歌诧异道,傻子都能看出来,齐王对她一点都不好。
    “我在这勾栏之地混际良久,于识人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伶儿笑着说到这里,颇为感叹地道:“齐王殿下果然与众不同,我相信他若动情,必是个极痴情的人,这样的男子,已然不多见了。”
    对于伶儿的见解,安歌不以为然。
    因为不能总与伶儿挤在一张榻上,晚上的时候金妈妈将她安排到四楼最深处的一个小房间,里头没有生暖炉,一张木板档上只铺了薄薄的被褥,房间里连张桌子都没有。
    这分明是虐待!不过安歌也知道,这樱花楚馆也是等级分明的,她是下人,能有个独立的住处已经很了不起了。
    她抖抖索索地拥着被子,冻得睡不着。
    心里头又把曹炟骂了几百遍,只需要一句话,他就能救了她,可是连那一句话都欠奉!想到自己曾经冒死进明堂救他的情景,觉得太不值得了。也就是运气好,否则在明堂很可能陪着他死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吱呀一声,门却开了。
    门口一个修长的身影,身穿大氅,一股冷意和清淡的药香袭入室内,因为逆光的关系,感觉他的气势如同天神般强大。
    安歌愣住了,待他走到近前,才确定他就是曹炟。
    房间里点起了烛火,曹炟微笑地看着她。
    她丢给他一个白眼,“你即是不肯救我,却来这里做什么?”
    曹炟也不反驳,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安歌忽然想起来,当初她在郡王府的大牢里,他也曾这样陪着他靠坐在冰冷的榻上。
    一时间心里浮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再恶毒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问道:“你这样的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肯定有事。”
    曹炟终于说话了,“果然是神机妙算。”
    “除了当初答应你的事,其他的事我不会再插手,是任何其他的事,小女子能力有限,还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呢!”
    “今天何佟之被送入宫后,反了口,说让花魁出丑之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虽然太后也知道,肯定是她,但她到底是何宴的女儿,总不能真的治了她的罪,而伶儿姑娘,自有金妈妈会想办法保下来,只有你,摊上了这倒霉事儿,只怕只有死路一条喽。”
    曹炟语声清润好听,然却带着淡淡的戏谑。
    安歌就知道自己没那么幸运,不过还是道:“可是你明明看到的当时的情况,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啊!再说只有她,才会介意罗芊芊当上花魁而她自己没当上,才会报复,我有什么理由这样对待花魁啊!”
    “有时候你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头要保谁。安歌,现在能给你做证的只有我。”
    “那你就给我做证啊!堂堂的齐王爷总不能看着无辜者去顶罪吧!”
    “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安歌见他淡然的模样,的确没有帮她的半点意思。
    曹炟却又说:“不过看在你毕竟曾冒死去明堂救我的份上,我给你一个自救的机会。我看白日里的情景,似乎你现在是在那位伶儿姑娘的身边伺候,我就是要你打听清楚,这个伶儿到底是谁,来自于哪里?”
    安歌听闻,忽道:“你为何不自己去问她呢?”
    “我不打算插手这件事,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暗中打听。”曹炟如是说,至于不想插手的原因,他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安歌忽然道:“八王爷与她的关系很好,想必八王爷能打听到很多的秘密。”
    其实自妃子墓事件,安歌就怀疑八王爷其实仍是曹炟的人,这时候她说到此处,也不点破。
    “伶儿姑娘,似乎是不大信任他。”
    “那我可以知道事情的原诿吗?”
    “你要知道,知道的太多,并非一件好事。”
    “可是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因此而没命?凡是你沾染上的事,必定都是要命的事,万一我因此而死了,也能死得不那么糊涂。”



☆、内情,皇子恪
    “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很多百姓都知道,就是有关大月氏带着朝供礼品来访邾国,却在快要到达邾国境内的时候被劫杀,大月氏使者全数被杀害。鹕”
    这件事,安歌的确听到过。
    在她进入还没有进入安阳境内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议论这件事,不过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事,与普通百姓扯不上什么关系,因此众人只是对“劫杀事件”本身有兴趣,说得时间久了便自然的淡下去。
    “这件案子发生的时候,我们都还在安平郡。”曹炟接着道。
    安歌有点想不明白了,这件案子虽然算是大案,但也只能怪大月氏使者团太倒霉了,占山的土匪哪里都有,年年发生的劫杀案太多了。有案子应该去查,查出劫匪是哪些人不就好了,为何如此避讳呢?
    看出她的疑惑,曹炟终于道:“这次除了供品之外,大月氏还带了一个人过来,据说此人是当年出逃的兰妃所生下的孩子,名字叫恪。在宫内,众人称他为皇子恪。”
    这倒让安歌不由大吃一惊,这个恪即是被称为皇子恪,那么一定是先皇的孩子了,至少名誉上是的。
    “兰妃,是当年的花魁司徒兰吗?”安歌问。
    曹炟点点头,“正是她。”
    根据她成为花魁而入宫为妃及逃出的时间算来,皇子恪应该是十四岁左右,这下就怪不得曹炟不敢沾这事了,皇子恪的身份太复杂,而此劫杀案的背景太复杂,一个弄不好,众人会以为是曹炟不想让皇子恪回来,而在半路杀了他!
    那么他为何不想让皇子恪回来?这事不能深想,越想越觉得有无数可能,最大的可能性当然还是皇权之争。人的想象力是无限大的,人言的力量也是可以杀人的,曹炟暗中调查,也已然冒了很大的风险咕。
    想到这里,安歌忽然苦笑道:“我有点后悔知道的这么清楚了,你刚才就应该用你王爷的威风来命令我直接替你办事儿,你说这么清楚,我感觉我半条命已然没有了。”
    曹炟淡然道:“你的命本来就没在你手中。”
    安歌想想也是,又道:“既然这么大的风险,你为何还要淌这趟浑水?”
    “我怀疑,他有可能就是沈婥一直在找的人。当初我有派人去打听,他的左手心里,似有一颗红痣。”
    安歌只觉得自己的心,怦地狂跳一下。
    “你说的,可是真的?”安歌的声音微微擅抖。
    因为她的置疑,曹炟却是微微地蹙了下眉头,“原来你如此不信我。”
    安歌蓦然反应了过来,笑道:“我和你可是敌对身份,我如何信你?”
    曹炟却又并未真的怪她,道:“说的也是,不过毕竟我也未曾亲见,还真是不能确定。”
    接着又道:“皇子恪初时回国的原因也甚复杂。”他犹豫了下,见安歌已经摆出仔细听的模样,不知为何竟不忍不满足她的好奇心,于是他接着说了一段与皇子恪有关的事。
    原来大月氏近几年被东且弥国的乌弋山頻頻攻击,而东且弥国与邾国彼邻,可是因为乌弋山此人非常好斗,也曾攻击邾国边境,所以与邾国的关系并不好,近两年更是断了工商往来,气氛很是紧张。大月氏因此觉得可以与邾国合作,讨伐乌弋山。
    可是先皇曹项却讨厌打仗,并且与大月氏国之间也有些心结……传说当年兰妃便是藏在大月氏献供后返国的车辆中逃出皇宫的,当曹项派人追到大月氏,他们的国君却否认了这件事。
    曹项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兰妃一定就是在大月氏国,但他对大月氏的反感是人人皆知的事情,而且他也的确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大月氏的请求合作的建议,打算坐山观虎斗,只看场好戏好了。
    直到后来,大月氏国君忽然派来快使,带来一封亲笔书信,说已经找到兰妃及兰妃和曹项的儿子,这孩子名叫恪,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大月氏愿意负责将皇子恪送返回国,让这个流落在外的皇子回归故里时,条件就是邾国同意与大月氏合作讨伐东且弥国。
    兰妃出逃的时候,也的确是心怀六甲,而且信中附上皇子恪出生八字,经过确认,的确与兰妃怀孕的时间对得上。那时候,先皇曹项病体已然沉重,虽然他有许多个儿子和女儿,可是依旧还是想见一见自己与兰妃的孩子,而文武大臣们也都认为,既然是龙子流落在外,理当接回来才对。
    经过再三考虑,曹项同意了大月氏的请求,承诺他们肯将皇子恪送回邾国,那么两国联合讨伐乌弋山的事,就有商量的余地。
    可惜的是,皇子恪在准备回到邾国的前夕,忽然大病一场,病体缠绵达一年之久,以至于曹项最终没有等到这个儿子归来就撒手归西。
    不过,新皇曹煜却在登基后,郑重申明,虽然先皇已经逝世,但先皇曾经与诸国签下的条约、许诺过的事情,依然做数,因为他要继续维护先皇的信誉及邾国的名誉,答应过的事,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出尔返尔。
    因此,在大约两个月前,皇子恪继续被大月氏派使者团送回邾国,只是没想到,好不容易成行,顺利上路,却又在快要到达邾国的时候,遇到来历不明的劫匪,后皇帝由安平郡飞速赶回,亲到劫杀现场查看,经过清点死亡人数,与之前大月氏奏报上来的死亡人数一致。
    而且找到了配戴皇子恪印的男子尸体,因此可以判断,大月氏这次送皇子回邾国之事,彻底宣告失败。
    皇子恪——薨逝。
    听完这个故事,安歌首先注意到的是时间问题,这件事其实是发生在曾经的沈婥还活着的时候,但是沈婥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大概就是因为,皇子恪手中可能有朱砂痣的原因,曹煜隐瞒了她。
    她仔细回忆,忽然忆起那段时间她亦是大病了一场,整日窝在房里养病,卧床月余,当她问起朝堂上之事,曹煜总是不说,因为害怕她不能好好养病。如今看来……她的病势来得很是蹊跷,只怕,是曹煜为了隐瞒皇子恪的事,而故意为之。
    她很快收回自己的思绪,道:“皇子恪既然已经死了,那么这件事也等于结束了,毕竟尚没有到了邾国境内,他们的死亡也不必邾国来负责,只是大月氏原本是求援,如今此事失败,只怕更不是那东且弥的对手了,但是,这些事又与伶儿有什么关系呢?”
    曹炟接着说:“据当时的奏报,在送皇子恪的队伍中,有一个极为能歌善舞的美女,是大月氏国主为了讨好我皇而亲自挑选的大月氏第一美女,因为其父乃是学富五车的汉人,因此她有个汉人名字——巩素衣。
    据说她有一双翠眼,极是特别,但是在清点死者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这位翠眼女子。再后来,宫内传出消息,皇上甚至认为,那位配戴着皇子恪印的死者,甚至也不是皇子恪,所以皇子恪与这位巩素衣,有可能还活着。”
    这个转折倒让安歌有点诧异,“你是让我寻找巩素衣呢?还是让我帮忙寻找皇子恪?”
    “大月氏使者队伍共计五百七十八人,其中有三百精兵专负责护卫,这么庞大的一个队伍,一夕之间被杀害,可见凶手势力亦是庞大,也有可能是专门的杀手,而非普通劫匪。凶手,有可能是邾国之人,也有可能是大月氏之人,更有可能是得到消息的东且弥国。”
    经过曹炟这么一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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