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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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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曹煣也意料之中地来了,是与逍遥候谢流云一起来的,这样的人物金妈妈自是要亲自招待的,可没等她围上去,旁边一大群锦衣商人已经围了上来,个个都说着恭维话,对于曹煣也大加赞赏,争相表达想要结识的心情咕。
    曹煣也大方,向众人道:“逍遥候,我的表哥!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日有缘结实,乃是幸事,来,一起喝酒!”
    就这样,曹煣与一大拨商人围坐在一个大圆桌旁。
    有些后知后觉的商人没抢到位置,干脆站在他们的身后,手中也都端着酒,极尽巴结谄媚之语。
    对于这种现象,姬烨妤和安歌都曾见过不少,此时但笑不语鹕。
    人都被集中一处,反而使得厅堂没那么拥挤了,曹炟便见到了前面位置上的夏炚。
    夏炚被曹煣吸引了目光,正好也回头张望,却见到了一角的曹炟。
    夏炚起身待要上前问安,曹炟已经微微摆手,只将桌上酒杯拿出来,遥遥向他示意。
    夏炚见此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端起桌上酒杯,向曹炟微微一掬,便一饮而尽。
    之后各自在位置上,再也不将目光对上。
    姬烨妤笑道:“听说这位小郡王夏炚,在安平郡的时候,是出了名的怕母,而且于女~色看得过重,别看年级轻轻却已经有不少女子养在后院。但是我见他行为举止虽然是谦和有礼,然眸底骄傲的紧,有种使人难以接近的距离在他的周围,身有傲骨,只怕将来要成为风云人物。”
    “所谓树大招风,我倒觉得,他还是做回那个怕娘亲的小郡王就好,守住安平郡那个小地方,平平安安的过一世,也是好事。”
    “你倒是真的很替他着想。”姬烨妤说到这里,又笑道:“只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你想他在安平郡,他却不得不来安阳城。只怕这一脚淌进来,再出去太艰难。”
    姬烨妤话里有话,果然引得安歌立刻问,“姬公子是听到了什么不利郡王爷的传言?”
    姬烨妤却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安歌将耳朵贴向她,却听得她道:“这一刻,我是皇后娘娘。”
    安歌眸光一暗,坐直了身子,姬烨妤的意思是,就算她听到什么风声,因了这皇后娘娘的身份,也不可能告诉她。
    “歌儿,你生我气了?”姬烨妤笑着问。
    安歌答,“不敢。”
    姬烨妤正想再逗安歌几句,忽见安歌如同见了鬼般,目光怔然地看着屏风外某处。
    这半晌他们只注意到了楼下,却未曾注意到楼上。
    姬烨妤往外看了一眼,立刻缩回了身子,并且将屏风往前拉了拉,完全遮住了此台子。
    原来是曹煜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二楼,此时正坐在另外一边的台子上喝茶。
    安歌见她吓得脸色都有些不对了,不由低声笑道:“皇后娘娘原来也有怕的人,唉呀,若是伶儿姑娘知道今日不但几位王爷到场看她开堂,便连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来了,肯定会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这时候的女子,依旧遵从三从四德,并且夫为纲、君为纲,就算是皇后娘娘这样的身份,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能够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特别是不能够随便出宫,否则当初安歌也不会被幽禁半年之久,深宫内院,门禁森严,姬烨妤虽然能走出来,想必还是另辟蹊径,瞒着皇帝的。
    果然姬烨妤放软了语气,“歌儿,你若悄悄的儿不吱声,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安歌悄声道:“除非你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到底郡王爷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我是故意吓你的。”
    “你——”安歌气结,身为皇后娘娘,这么玩儿真的好吗?
    就在这时候,金妈妈在舞台的侧面大声道:“伶儿姑娘即将出场,请大家欢迎伶儿姑娘!”
    舞台下的众人都拍起后掌来,曹煣更是站了起来,引得同桌人全部都站了起来。
    姬烨妤如获救星,“歌儿,咱们先看热闹,热闹完了再说。”
    安歌还能怎么样呢?总不能当场揪住堂堂的皇后娘娘逼供!只好暂时放弃这件事随着她往楼下舞台上看去,丝竹乐起,只见舞台上先上来了七八个女子跳舞,身穿水绿色裙裾,却是轻纱薄帐般,一个个的美好胴体若隐若现,引得台子下的看客血脉喷张。
    她们舞姿柔美,媚眼如丝,真像一群妖精,把男子们的魂儿都勾住了,果然台子下就如同发姬烨妤先前所形容的,老少男子都变得年轻了几十岁,个个眼睛发亮,还把银票和银两往舞台上扔去。
    一时间只见华衣、美食、美女、美舞和银子、酒香、脂香等,混合成了一幅极度糜烂仿若人间天堂又似地狱的情景。
    安歌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不由地被振慑住。
    目光转到曹炟那里,只见他似乎丝毫不受旁边气氛的感染,稳坐如钟,漠然以对。
    夏炚亦是如此。
    姬烨妤则是端了酒品,遮住了半张脸。
    安歌想看看曹煜此时在干什么,奈何被屏风挡住视线,看不到。
    就在这时,一阵歌声,如同最炎热的夏天里的一股最新鲜的清风,忽然就钻到众人的耳里,心里……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别离,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
    一曲末,舞者缓缓退下,伶儿半抱琵琶,如一朵绝艳的花儿,又似海中央的仙子般,步入舞台。
    她的曲子引来雷鸣般的掌声与喝彩声,而夏炚与曹炟亦是放下了手中酒杯,向她看着。
    这时,忽然有人道:“伶儿姑娘,你这样的漂亮,又何愁万种风情无人晓啊?我便是那千里外的知音寻来,今儿要与伶儿姑娘共度春宵,听伶儿姑娘缓叙春情,金妈妈!金妈妈!今儿我就是要买下伶儿姑娘的初夜,你倒是开个价儿!”
    这男子一身文士学子的打扮,却浑身透着说不出的铜臭味儿,此时将一叠银票拿出来在手中摇头,“我,吕中,今儿要了伶儿,你们谁都不许跟我抢!”
    这吕中看样子一定是喝醉了吧?安歌暗想。
    果然听得姬烨妤道:“这人敢与八王爷抢人,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安歌深以为然。
    金妈妈连忙走上台,笑道:“这位客官,你急什么,伶儿本来还准备了几首曲儿要唱与你们听呢!”
    “不用了不用了!耽误这时间做什么!须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肯花这么些银两,就是让她陪我一个人的。”吕中依然道。
    这时,曹煣身边的一个商人忽然道:“八王爷,不如由小人出银子,买下伶儿姑娘,送与八王爷,还请笑纳。”
    曹煣还没说什么呢,这商人已经站起来,大声道:“金妈妈,不管这位吕公子出多少银两,我始终比他多出一百两。”
    吕中听闻,哈哈哈地笑了几声,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你是谁?没听见刚才爷在这里申明了吗?你们都不许和爷抢伶儿姑娘!”
    “我是谁不重要,在这销金窝,大家比的是钱财。仁兄若是此刻知趣退出,亦是一大幸事。”
    吕中道:“我不退出!我不信你的钱财比我多!”
    他把手里的银票又晃了晃,“这里是一千两!”
    这商人面不改色地道:“一千零一百两。”
    “五千两!”
    “五千零一百两。”
    “两万两!”吕中有点急了,将怀里的银票全部都拿了出来!
    金妈妈一见这些银票,简直心花怒放,她把伶儿从万花楼买过来,也不过花了三千两银子而已,万万没有想到,伶儿出场第一夜,就把这本钱翻了好多倍的给赚了回来!
    她一把将这些银票都抓起来,“两万两!各位公子爷,还有谁想出价?”



☆、无法接受的结果
    与吕中飙银子的商人犹豫地看了下八王爷,发现他没事人似的在喝酒,可是两万两实非小数,商人咬了咬牙,视死如归地道:“两万零一百两!”
    吕中此时的银票已经全部都掏出来了,身无余钱,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商人道:“你你你……”
    商人得意地坐了下来,若是能巴结上八王爷,这两万两倒也很值得丕。
    就在这时,忽然见到小郡王夏炚举了举手,不仅不慢地喊道:“三万两。”
    商人额上一下子被逼出了黄豆大的汗珠,一方面是他身上虽然还有点钱,但是也无法达到这个三万两了,可他刚刚还承诺要替八王爷将伶儿买下,他又看看曹煣,见他面色如常,眸子里却有讶异一闪而过。
    商人鼓了鼓勇气,大声向夏炚道:“你是什么人,怎敢跟我抢人?你知道我身边坐着的人是谁吗?”
    夏炚像是刚刚看到曹煣似的,连忙站起来遥遥给他掬了一躬,“原来是八王爷!夏炚在此有礼。”
    曹煣哧地冷笑了声,道:“以前就听说夏兄你极好女se,府中已经养了许多小妾,今日一见果然是se迷心窍呢!”
    夏炚微微一笑,“是,在下好se,喜收集美女,乃是人所共知,今日这女子面容美丽,勾~魂夺魄,我自是要入手的。不过若是八王爷喜欢,我可以让给八王爷,只是若是被人传出去,八王爷居然来到樱花楚馆买人,只怕会遭到天下百姓的耻笑,皇上那里也无法交待。婕”
    曹煣也站了起来,抢了旁边一酸儒手里的扇子摇着,“夏兄,你不必激我,伶儿可是我的红颜知已,她今日虽然是在这里开堂,但是于我来说不过是她陪着大家玩玩而已,最终还是属于我的,我劝夏兄还是不要再销耗钱财,以免得不偿失。”
    夏炚一脸真诚,“若是八王爷看上的人,在下自是不敢与八王爷抢人,只是如今已经报了价,收不回,这可怎么办?”
    正在这时,听得伶儿道:“八王爷,伶儿即是在此开堂,就要遵循这里的规矩和规则。您虽然是王爷,却也不能因此而持强凌弱,伶儿今夜只与价高者走,若是八王爷付不起银子,还是不要打扰我们吧。若是王爷要一意孤行,那么伶儿也绝不会和八王爷一起走的。”
    “伶儿,你——”八王爷没有想到,伶儿会当众拒绝他。
    咬了咬牙,他忽然出了价,“四万两!”
    金妈妈一看,喜的头发都飘起来了,赞道:“不愧是八王爷!”
    夏炚似乎不打算再出价,却是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二楼。
    安歌发现他所看的方向,正是皇帝曹煜所坐的方向,顿时心紧了下,难道他是奉皇帝之命才来买下伶儿的?
    果然,他在看了眼楼上后,淡然地开口再次喊价,“八万两。”
    八万两到底是多少呢?
    这么着说吧,如果一支军队有十万人,八万两几乎可以提供给他们一个月的伙食。
    “夏炚,你疯了!”曹煣难以置信地道。
    夏炚诚惶恐地道:“八王爷,在下没疯,只是伶儿既然说了这样的话,若我不跟下去,就是不遵守规则,这传出去于王爷也不好呀。”
    “你——你一个小小的郡王,却哪里来的这么些银子!”
    “在下不才,幸得做生意的母亲资助。”夏炚正儿八经地回道。
    “你这个不肖子,你娘亲资助你,你居然用他来花天酒地。今日本王若不是压压你的威风,你不知道这钱来得不易!”曹煣说完,忽然向金妈妈道:“二十万!本王出二十万!”
    夏炚紧跟其后,笃定喊道:“三十万。”
    “四十万。”八王爷曹煣道。
    这时候,已经不是伶儿姑娘值不值得这些银两的问题,而是谁能压倒谁拿下伶儿姑娘的问题,事关男人的面子、地位与尊严的问题!
    夏炚再次报价,“六十万。”
    曹煣毫不犹豫地说:“八十万!”
    眼见二人已经将价格飙到了一百万,安歌有点目瞪口呆,而姬烨妤却依旧看得津津有味,道:“安歌你吃亏了,你当时应该好好的留在郡王府,讨好钟夫人,真是没有想到郡王府居然这么的有钱,你要还是八夫人,这生岂不是要享尽荣华富贵了?”
    安歌却觉得心怦怦怦跳着,有不安的感觉,干脆拿出千年龟壳,摇了一卦,八个铜钱落在桌上,安歌的心如同被大锤狠砸了下。此卦乃是既济卦的上六,水打湿了车头,必有危险!
    姬烨妤见她脸色难看,问道:“何事?”
    安歌道:“今日必有打斗流血事件发生。”
    姬烨妤笑了笑,“你看他们二人的模样,已经都快要打起来了,若是你说今无事发生,我才觉得你是个小骗子。”
    这时,楼下的八王爷曹煣,已然喊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价儿,“一百二十万!”
    安歌忽然看到,楼下的曹炟虽然没有看着她,但是他的手正在示意她下楼,她看了看姬烨妤,她的目光都在夏炚和曹煣的身上。安歌忽然捂着肚子,有点痛苦地道:“唉呀我可能吃太多了,我要去方便一下。”
    姬烨妤担忧地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想上趟茅房。”
    “那去吧。”
    安歌捂着肚子匆匆往茅房方向而去,刚拐进一条甬道,就有一人拦在前面,仔细一看,却是曾经见过的,在安平郡施粥的那位曹炟的家将,他轻轻地吁了声,带着安歌进入一个房间,由房间的后门处到了楼下大厅的侧屋,才道:“小郡王要惹祸上身了,八王爷可不是好惹的,你想不想救他?”
    “你们的齐王殿下莫不是有什么阴谋吧?我当然是不希望郡王爷出事,可是现在局面根本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但是齐王殿下,为什么还不阻止他们?”
    “齐王若出面,八王爷便没命了!”
    “那他想让我怎么样?”
    家将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她听了满脸惊惧,“不可以,齐王殿下应该知道,皇上可就在楼上呢!我这是去找死!”
    “你若是不救八王爷和夏炚,一样得死!”家将的语气忽然冰冷。
    “你——”安歌气结,不过也晓得这家将不过是奉曹炟之令,跟他理论是没有什么结果的了。
    “我可以冲出去,不过我不能以夏炚的八夫人的身份出现。”
    说完,也不等家将再说什么,她就怒气冲冲地进入了大厅。
    因为众人的目光都在曹煣和夏炚的身上,居然让她很轻易地到了曹煣的身边,这时曹煣正要张口报价,“一百八十万……”
    就听得啪啪两个耳光,狠狠地打在曹煣的脸上!
    曹煣被打愣了,低眸一看,竟然是在安平郡时,他最讨厌的那个女子!
    “你干什么?”他怒吼道!
    同时旁边的人也都怒视着她,“哪来的疯女人,给拉出去!”
    “曹煣,你这个骗子!”安歌骂道。
    “等等,等等……”曹煣抚着疼痛的脸,神色难看地道:“我倒是要问问,我怎么就成骗子了!”
    安歌甩开那些人,再次走到他的面前,凝视着他的眼睛,频频用眼神暗示他,曹煣终于有些疑惑了,安歌已经骂道:“你这个骗子,你有这么多的银子买女人,却没有银子付我的医药费!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就是你害得我,差点把我害死了,我向你讨你医药费都讨不出来,你居然在这里大言不惭出二百万两银子买女人,你是在做梦吧!”
    她一边骂一边给他使眼色,曹煣听她说着这些莫须有的事,连忙反驳,“你不要胡说,我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医药费,你是想敲本王爷的竹杠吧?被郡王府休了,手头缺银子了吧?”
    看到安歌的手指指指她的右侧,又指指上面……
    曹煣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曹炟。
    刚要抬头看楼上,就见安歌忽然扑上来撕扯他,“你这个骗子!你差点害死我,我向你要一百两过份吗?你不给我银子,让我伦落到这青楼来!我差点就失身了!你这个坏蛋,我杀了你!”
    她本来就对曹煣很有怨气,这时候又撕又扯之间,只觉得很痛快,终于报了仇了!
    曹煣却因为知道曹炟也在场,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当下也不还手,只是躲闪,听得安歌忽然低声道:“不要看楼上,楼上是皇帝!”
    曹煣额上的冷汗蓦然就下来了……
    他真是昏了头了,二百万买一个青楼女子,他是太有钱了吧?今日若真出了这钱,恐怕他这个一字并肩王要大难当头了!
    现在一个普通的朝官,俸禄每年不过一百两银子。
    王爷皇族等,除了俸禄还有皇帝拨下来的月俸,即使这样,每月也不会超过三百两,一年差不多三千两银子,就算不吃不喝将这些银子全部都存下来,二百万两银子也需要好几辈子的时间……
    他虽然表面上是曹炟的人,但他也知道,曹炟随时都在想要抓住他的把柄,一旦他有了这么明显的把柄,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况且皇帝现在正在整顿贪污舞弊之事。
    他猛地推开安歌,把她推的跌倒在地,喘着粗气道:“你这个女子,太过无理,不过是区区一百两,以为我没有吗?!”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扔到安歌的身上。
    安歌拿了银票在手里看,大声道:“这里只有五十两!还差我五十两!”
    曹煣显得外强中干,“五十两而已,改天再给你!”
    安歌道:“这次你得立个字据!”
    曹煣尚没有说什么,金妈妈已经到了近前,从她的神情可知她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勉强和气地道:“不知道八王爷刚才喊的二百万两,何时兑现?”
    曹煣往旁边的几位商人看去,可是二百万两实在太多了,商人们都低下了头,装
    没懂。
    曹煣的神色越来越尴尬,终于向金妈妈笑道:“呵呵,金妈妈,您也别太认真了,我和夏兄就是玩玩而已,还真的能以二百万两去买一个青楼女子呀?再贵的女子也不过几千两,怎可到了二百万两,夏兄你说对不对?”
    金妈妈没等夏炚说话,连忙道:“这位夏公子,只要您出一百万,今晚伶儿姑娘就是您的。”
    夏炚想了想道:“我觉得八王爷说的甚为有理,我只能出到这个数。”
    金妈妈连忙道:“三十万两,也可以呀!”眉开眼笑的就要唤伶儿姑娘出来。
    却听得夏炚道:“是三千两。”
    金妈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没了,“你们这是在耍着老娘玩吧!敢情刚才你们争得面红耳赤,一怒为红颜,潇洒抛千金都是做戏的呀!”就好像已经堆到门里头的金山忽然成了一团空气,令金妈妈简直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又问道:“还有没有人出价?”
    若说刚才,众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争相想要伶儿,可是这会子,就算再笨再傻的人,也看出来事有蹊跷,还哪有人敢出价?



☆、真假巩素衣(二更)
    就见安歌站起来笑道:“金妈妈,你这次可是上了大当了,这两个人,一个是伤了人不敢承认而且拒付医药费,穷得响叮当的八王爷!一个是怕母亲又好se,钱财都掌握在他母亲手里的小郡王!他们二人会有能力出银子买伶儿?连天上的鸟儿都能笑到掉下来!”
    金妈妈一脸沮丧,见无人出价,只好道:“那么,夏公子即出三千两银子,伶儿姑娘今夜就跟你了。丕”
    “伶儿,还不快点来拜见公子。”
    伶儿从舞台上缓缓地走下来,向夏炚微微施礼,“伶儿见过夏公子,今夜,伶儿便是您的人了。”
    夏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安歌看过去,安歌正也在看着他。
    这时,她向他裂唇一笑。
    夏炚便也微笑着向她点点头,之后扶起伶儿,却又缓步走到安歌的面前,“什么时候来的?”
    安歌的眸光清澈,如同秋水中的星子,笑笑地说:“到这里有好些天了。”
    夏炚点点头,“应该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吧?一会儿同我回宅子。”
    “不必了,我——婕”
    “与你父亲的宅子彼邻,你不想去见见你父亲吗?”
    “我父亲?!”安歌愣了下,忽然就又反应了过来,是的,做为沈婥的她,是没有娘亲也没有父亲的,但是做为安歌,娘亲虽然已经不在世了,但是父亲还在世的,而且她也知道,安歌的父亲是在安阳做京官的。
    夏炚接着道:“如果他知道你也来了安阳,想必很高兴。”
    这时,楼梯上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曹煜正在下楼。
    安歌马上站到了伶儿的身边,“也好,也好……我正想去见见我父亲,既然是彼邻,倒可以一路同行。”
    曹煜下楼后,似乎并不愿意在普通的百姓面前暴露身份,只是在楼梯口站了片刻,就离开了。
    安歌又往曹炟的位置看去,发现曹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
    众人都松了口气,曹煣道:“相请不如偶遇,我今日倒想和夏兄一醉方休!”
    夏炚笑道:“好,就让伶儿为我们斟酒。”
    就这样,刚才还热热闹闹,同时布满紧张气氛的樱花楚馆,忽然就变得有些意兴澜珊了。
    安歌向夏炚道:“借我三两银子。”
    夏炚很痛苦地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她走到金妈妈的面前,“你三两银子买了我,想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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