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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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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最近是准备要回去了,我特意备了些礼物,劳烦你带回去送给他们,特别是静清,她刚刚嫁给你,我便举家搬到了安阳,对她疏于照顾,对她我很愧疚啊,炚儿,请你看在苏府对待你还不差的份上,回去后对静清一定要好一点。珐”
做为一个父亲,他说这些话并不过份,夏炚马上就答应了,又道:“让岳父大人破费真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夏炚又道:“岳父大人还有什么事要谈吗?”
“呃——”
“岳父大人有话不防直说,否则夏炚不知如何自处了。”
他的话打消了苏合的顾忌,又道:“听说你最近与那位安姑娘走的颇近,她又曾是你的八夫人,她来安阳无所依靠,你照顾她些本是应该的,只是这样一来名不正,言不顺,于你和安姑娘并无好处。若你真的喜欢那位安姑娘,不如再将她娶进门好了,我可以替静清答应你这件事。”
“岳父大人,您说到哪里去了……”
“我这么说,乃是不想让你认为我苏合父女是小气之人,只是有一点,静清乃是你的王妃,这一点永远都不能变。”
“自然。”夏炚如此答着,又微微一笑,道:“谢谢岳父大人成全,只是我与安姑娘之间,原还有些颇为复杂的事情,只怕这次我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苏合笑着拍拍他的肩,“我也看得出,安姑娘此女子非同寻常,我能理解炚儿你的顾虑。”
二人再说了几句,夏炚就从苏府里走了出来,今日苏合说这些话的意思,并非是赞成夏炚去娶安歌,也不是真的担忧女儿在郡王府的地位,自古以来,正妻就是正妻,后来者就算再得宠爱,也依然没有正妻的地位高。
苏合不过是在给夏炚敲警钟而已,一是点明如今二人名不正,言不顺,来往过密会引来闲言碎语;二是点明安歌这个女子并不是普通的女子,夏炚与她来往,实在是要三思而后行。
然而对于此事,夏炚始终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他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却无人得知罢了。
倒是姬小蝶,早早地来到了静园,一见安歌就摆出一名莫名喜感的神色,“歌儿,你应我要求救了顾公子,我却得替顾公子来还你这个情。顾公子可不知,是我求了你救他呢,至最后,落下他感激的依然是你,这事说起来一点都不公平。”
安歌却知道她并非在意这个,于是道:“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公平?”
“除非……让我瞧瞧你的‘小龟’。”
安歌倒是有些意外,这些日子,姬小蝶老来找她,一会儿卜卜这个,一会儿卜卜那个,见过很多次她手中那只千年龟壳,只是这龟壳似乎并没有引起她多大的兴趣,今儿怎么忽然生出了这种兴趣?
她虽然疑惑,还是将千年龟壳拿了出来,放在姬小蝶的手中,“看吧。”
只见姬小蝶将龟壳在手中翻来覆去的仔细打量,这东西在表面看起来实在是个很普通的东西,不过就是一只用了很久很久的,比较结实的龟壳而已。
“我听人家说,这龟壳是当年敬和皇妃用的,不知是真是假?”
安歌点点头,“是真的。”
“皇上怎么会把敬和皇妃用过的东西赏给你?实在令人诧异。”
“物尽其用罢了。小蝶,你今儿怎么了,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姬小蝶将千年龟壳还给了安歌,“你不是说,让我打听有关齐王和那个潘玉儿的消息吗?我打听到了,今天就全部都告诉你。”
姬小蝶说到这里,却是忽然问了句,“你知道,情痴是什么样的吗?”
安歌摇摇头。
姬小蝶说:“我觉得,这个齐王就是情痴,宫里的有些传闻想必你也听说过,敬和皇妃亡故,之所以没有造坟修墓,乃是因为她死亡后第二天,尸体就被人盗了,而盗尸之人很可能就是齐王,此事暗地里都在传,只是碍于皇帝的面子,没人敢说罢了,而皇帝也没有抓到切实的证据。
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肯定是齐王曹炟有关,那个潘玉儿就是证据,据说她长得和曾经的敬和皇妃一模一样呢。”
安歌点点头,“若真是你所说这样,曹炟的确算是情字之上很痴。”
姬小蝶对于自己的分析很是得意,又继续说:“最近安阳大街小巷都在传一个事情,说齐王每天带着潘玉儿在街上溜达,二人身后跟着辆马车,凡是潘玉儿多看了一眼的东西,就会被齐王买下来,送给她,她常常在街上溜达一圈儿,就会满载一马车的东西回到王府去。”
这件事安歌也听说了,这时道:“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又是传闻,又是听说的,莫非你就这么点本事?那么我跟你做这个交易岂不是亏大了?”
姬小蝶丢给她一个白眼,“你这人真没趣儿,这么有意思的事你居然都不感兴趣的……”
又道:“不不不,你比别人都感兴趣,你想要更深层次的东西对吧?”姬小蝶一笑,“告诉你,还真有!”
然后她四处瞅瞅,的确没有发现到有人听壁角,这才爬在安歌的耳边低语,“听说,这潘玉儿就是以前的敬和皇妃,是齐王找来西蛮人的宝贝,把她给复活了!”
安歌微微地叹了口气,其实她知道的事儿,比潘玉儿知道的可多多了,如今潘玉儿能打听到这些,已经是很厉害了,只是这些离安歌的要求还比较远,当下只是略作惊讶的样子,配合着姬小蝶道:“啊,竟有这事。”
她总不能让姬小蝶知道,这些事她本来就知道,否则姬小蝶一定会问她,她是如何知道的?
见安歌终于有点感兴趣了,姬小蝶又道:“这个可是有证据的,你看她全身上下没有丁点儿饰物,这已经很奇怪了,但是她的手上却拿着一串画满奇怪花纹的串珠,这串珠于她有很大的意义,她做任何事,那串珠都不离手,连睡觉的时候都握在手中。
前两天,有个丫头莽撞,不小心撞了潘玉儿,结果那珠子就落在了地上,虽然丫头已经及时将患珠捡了起来,可是潘玉儿还是在当时就晕倒了,而且一整天都没有醒。”
这事儿倒让安歌略好奇,她心里头知道,潘玉儿绝不是沈婥,那么她到底是谁?
在安歌想来,她无非就是一个与沈婥长得一样的陌生人。
她若不是被“复活”之人,那么就是一个很正常健康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串珠子落在地上,就昏迷了整天呢?
☆、潘玉儿宣战
姬小蝶又接着说:“也因这件事,更加坐实了那个传闻,就是关于敬和皇妃复活的事情,现在很多人都认为,潘玉儿其实是敬和皇妃复活。”
“这根本不可能的。”安歌很肯定地说。
“歌儿,我也觉得不可能,人死了怎么可能复活?若是那宝贝那样的神奇,恐怕早就引起了各国大战了,有哪个不想做个准备,死了再复活,长长久久的活下去?特别是帝王,肯定是有这样的想法的。祧”
安歌听到这里,忽然有点担心方济兄妹和小宝了。所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返魂钵儿虽是西蛮人保护的圣物,此时却有可能给他们带去非常不好的结果。
第二日,安歌派人给小宝送信,信中是希望他们能带领西蛮人离开居住地,重新找新的隐秘住处居住。或者干脆将返魂钵奉给皇帝曹炟,希望能得到皇帝的庇护,不过此信发出后,一直没有收到回信。
就要回安平郡了,安平郡并没有什么人值得安歌去准备礼物给他们,所以在出发的前几天安歌显得很悠闲,没事的时候就上街道逛逛,也并不买什么,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的心里清楚,虽然她与曹炟之间因为潘玉儿,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可她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够遇到曹炟。
说起来也很郁闷,很多人都看到曹炟带着潘玉儿上街市上买东西,常常一逛半天,但是安歌连续几天上街市,都没有遇到曹炟。
回安平郡前不能再见他一面,她其实是有些不开心的。
然而那一天,她从街道上逛回来,却被静园的丫头告之,曹炟已经等了她好半天了珐。
她莫名一喜,加快脚步到了花厅内,却见潘玉儿居然也在。
心就这样无法控制地沉下去,然而她还是逼自己露出礼物的笑容,向二人走去。
一段日子没见,曹炟的面色好多了,不似从前那样的苍白,整个人显出几分平和。
而潘玉儿依旧一身白裳,乌黑的秀发,全身上下除了手中那串珠子,没有任何的饰物。
安歌给曹炟请了安,又向她道:“潘姑娘好。”
潘玉儿冲着她笑笑地点头,“安姑娘,就这样冒昧来打扰你,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安歌道:“齐王爷和潘姑娘愿意来我这里做客,乃是我的荣幸。”
安歌向二人示意,“请坐。”
潘玉儿道:“安姑娘,今日来此,却是有事找你。”
“什么事?”安歌道。
“安姑娘,听说你手中有一只千年的龟壳,是做为你卜算之用具,可是这龟壳原也并不是安姑娘的,而是敬和皇妃沈婥的,诸人都说,我与敬和皇妃有十分的相似,偏偏我于堪舆风水及观人面算八字也颇有心得,因此想让安姑娘将这只千年龟壳让给我。”
她说的是很客气,可是神情很笃定,根本没有半分客气的意思。安歌看了眼曹炟,见他似乎并无异义,至于对于潘玉儿的做法他并不反对。
“本来潘姑娘既然提出来了,我没有不相让的道理。可这乃是皇帝赐予,我实在也不好转赠他人。”
潘玉儿笑得更加厉害了,“我当然也没有让安姑娘平白转让的道理,不过古人有言,名剑配英雄,就如这千年龟壳,应是有能力者居之。所以齐王爷已经替你我二人请奏,让你我二人通过自己的能力,来证明是有拥有敬和皇妃遗物的资格的,现在皇上已然准奏。”
安歌问曹炟,“齐王爷,是这样吗?”
曹炟点点头,“是的,皇上让你们二人来一场公平的比试,彩头就是这只千年龟壳,若是你赢了,它便还是你的。若是输了,此物从此便是玉儿的。”
安歌哈地一笑,心想曹炟啊曹炟,若是你亲自来向我索取这龟壳,我便赠予你又如何?也算是还了曾经你对沈婥的情。但是你为什么非要去请一道圣旨来,强逼我将此物让出呢?
如此这般,安歌还偏就不想让出这只千年龟壳了,说到底这本来就是她的东西,为什么要让给别人呢?
想到这里,心中悲伤与豪气一起滋长,干脆地道:“这场赌约倒是好得很,只不知是如何赌法?”
潘玉儿似乎没有想到安歌居然应战了,微怔了下道:“安姑娘,你可知,此战你若应下,一旦输了,将会失去你好不容易拼来的一切。”
“我从来没有想过输字。”
潘玉儿面色微变,终是冷笑道:“既然如此,到时候若是让安姑娘失了面子,可不许记恨我啊。”
安歌道:“只怕潘姑娘没有此机会。”
“不愧是安姑娘,无论你本事如何,就现今安姑娘嘴上的功夫,倒教玉儿佩服得紧。”
安歌直到这一刻,终于发现了潘玉儿与沈婥的不同之处。
潘玉儿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禁地抿了下唇,而且下巴紧崩,这是在面对敌人时不自禁而流露出来的紧张感。这种对于紧张的表现,安歌自问从未在沈婥的身上出现过,沈婥每次愈是紧张,便愈是目光凌厉坚定,她会将自己紧握的拳藏在袖子里,让人无从得知她的紧张。
因为师父杨筠松曾经说过,一个好的风水术算师,最重要的是自信,面对一件事要自信,面对敌人要更自信,若是输了气势,心里的自信消失,便会出现重大的失误,所以沈婥从来不敢不自信。
其实这一点,曹炟也是清楚的,曾经的沈婥,面对他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从来就是紧惕和有距离的防备,而非紧张和外强中干的讽刺。
只是如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蒙蔽了他的眼睛,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潘玉儿这微小的动作。
而安歌却在此刻,终于彻底地确定,眼前的女子不是沈婥,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
二人至此刻,已经是针尖对麦芒,双方都不打算有所退让了。
潘玉儿似乎很着急拿到那只千年龟壳,因此在安歌答应与她比试后,她马上就拟定了比试的时间,就是第二日的晌午。
地点便是齐王爷的府邸齐王府。
而皇帝曹煜,会亲自观战。
晚上的时候,安歌拿着这千年龟壳反覆地观看着,这龟壳是她十岁的时候,她的师父杨筠松送给她的,如今已经跟了她很多年,这次曹煜将龟壳赐给她,她以为这是上苍开了眼,要她拿回自己的东西,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要把这龟壳抢走。
她在昏灯下胡思知想,睡不着觉,却听得窗外忽然有人唤了她一声,“安姑娘。”
安歌来到窗口问道:“谁?”
“是我,况离。”
安歌很是意外,打开了窗,就见况离一身青衣站在窗前,在月光下显出一条寂寂的影子。
“况先生,这么晚了,你倒有心情跑我这园子里闲逛?”
况离居然能躲过姬烨妤派来守卫静园的暗卫,也的确算是很本事了。
况离不理会她的讽刺,只淡淡地道:“明日的比试,你能不能放弃?”
“为什么要放弃?是那潘玉儿放弃了?找你来当说客?”
“我仅代表我自己来此提醒你而已。”
“况先生,潘玉儿就是沈婥,沈婥就是潘玉儿对吗?那天,是你和你师父,复活了沈婥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你何干?安姑娘,你莫要管太多事了,现在你只需认个输,将那千年龟壳交给她便也罢了,之后你便回你的安平郡,想必以你的本事,不管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为何非要留在安阳,淌这样的浑水呢?”
“我只好奇,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复生术?返魂钵真的那么厉害?”
况离看出她毫无一丝一毫的退意,终于微叹了声,“安姑娘,当日在安平郡,当齐王否定我为沈婥所选的墓址后,本应是要杀了我的,听说是你替我求情,齐王才会放过我一次。这次我来提醒你,也仅只为报当初之恩惠,如今我即做到了我的,你不听劝我也没有办法,就此告辞。”
他说完就要走,安歌却紧接着问了句,“况离,你到底向着谁?你当初为何要给沈婥找那样一个恶穴?”
况离回头看了她一眼,终是道:“你好自为之吧。”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园子里。
经过况离的提醒,安歌不由自主地凝重起来,此刻一想,这潘玉儿据说是懂得堪舆之术,但是从未见她用过。她到底有多少能力,安歌不知道,难道她真的很厉害?她安歌,明日会输?
☆、不要让我欠你太多(二更)
如果安照平常,既然皇帝准了这个旨,让他们比试,潘玉儿又有齐王撑腰,在这样大的压力之下,安歌应该识趣地把千年龟壳让出,毕竟它再宝贵也没有自己的生命宝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安歌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第二日清晨安歌用完早膳后,齐王府就派人来接她。
上了马车,她忽然回忆起从前的情景,她做为沈婥的时候,也曾好几次被齐王曹炟接到齐王府去,不过都是齐王强行逼她去的,也有几次他是陪着曹煜应邀而去,每次与曹炟见面,都免不了要狠狠地斗一场。
今日虽然是潘玉儿宣战,而她却未挂免战牌,隐隐又有了当年那种感觉,只是那时候,她为曹煜而战。
现在,她为自己而战。
马车将她送到齐王府的门口便停住,马车夫向她道:“齐王爷请安姑娘自行进入。”
安歌向那扇朱红大门看了眼,便点了点头。
马车夫赶着马车离开了,而安歌却没有立刻进入齐王府。
她站在门前捏决掐算,片刻后才轻轻地叩响了门环。
这时候却听得身后有人唤她,“歌儿!”
安歌回首,便见夏炚一身白衣,闲闲地站在那里。
“夏爵爷,你也是来观战的吗?”
夏炚摇摇头,缓步上了台阶,“我不是来观战的,我是来和你一起作战的。珐”
“可是——”
“不必可是了,潘玉儿有齐王帮她,本来就不公平,没有我的加入,就更不公平了。”
安歌还是想要拒绝,却听得夏炚道:“歌儿,这次你若输了,输掉的很可能是你的性命。”
见他神情如此凝重,似乎人人都觉得这位潘玉儿,的确是很厉害,而这时候,的确不是只要面子不要命的时候。所以她只是稍稍犹豫了下,就点头同意了,却又多叮嘱了一句,“如果今日我真的难逃死劫,你不要陪我,你不要让我欠你太多。”
“歌儿,这世上之事哪有什么欠不欠的,只有缘深缘浅,今日你我能并肩作战,乃说明我们缘深。”
安歌知道不能再跟他说下去了,否则他又该要胡说了。
门环再次叩响,却仍然没有人开门。
安歌扭头向夏炚道:“看来这里头已经有好东西在等着我们,夏爵爷,我真的不希望你与我一同冒险。”
“可是让我看着你独自涉险,我也绝对做不到。”
安歌终于道:“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说着拿出腰间的荷包,取出一片薄荷递给夏炚,“这是特制的薄荷,有避毒功效,含在嘴里即可。”
夏炚接过去含在嘴里。
安歌自己也含了一片,然后推开了门。
二人跨进大门的刹那,便觉得一股阴风扑面,接着眼前一阵昏暗,刚才明明是清晨,如今却变成了夜晚,而且还飘着细雨。虽然已经过了新年,但是离真正的春天还有些日子,现在下这样的毛毛细雨就不正常,二人一起回头,大红门却已经从他们的身后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深的森林,而眼前,也不是安歌印象中的齐王府的模样,而是被奇形怪状的高大树木所代替,厚厚的落叶踩在脚步软绵绵,似乎下一步就有可能踩空。
清冷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在月光的映照下,可见林间溢出的阵阵颜色怪异的雾气,一看就是有毒的瘴气。
夏炚冷笑一声,“这必是幻境,是假的。”
安歌却马上递了条帕子给夏炚,让他捂住口鼻,“虽然我们含有薄荷,一时倒不必怕这些瘴气,但是,这片森林是假的,瘴气却绝对是真的,有毒。”
看这阵法的风格,倒似是淳于光的手笔,当年淳于光每年都会找杨筠松斗阵,她有幸见过他的阵法。
这时,她并不急着往前走,而是拿出千年龟壳,摇了六枚铜钱往地上一洒,夏炚问,“如何?”
“此阵居然没有生门,也就是说,除非破了此阵,否则休想从这片树林里出去,破不了此阵的话,我们有可能困死阵中。”
夏炚道:“歌儿,你有办法破解它吗?”
安歌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道:“夏爵爷,如果我没有看错,此阵乃是四象术阵。算是风水术数中非常厉害的一个阵法,此阵没有破解法,就连布阵之人也无法破阵。”
“此阵本是造墓后为了守墓而演化出来的阵法,乃是阴穴的外壁阵。即人进入阴穴附近,就会迷失方向,被恶劣的环境所左右,最终困死阵中,无法入墓。”
这时候,墓葬讲究,富贵人家的陪葬往往很是丰厚,墓更是造得比生前屋宇还要侈华,而帝王家更是极尽侈奢夸张。这些财富自然被有心人盯上,渐渐地就出现了盗墓流,盗墓流通常有分为搬山派、御岭派和摸金派等,专以墓盗为主要营生。
因为盗墓派的出现,而兴荣了另外两个派别,即茅山派和崂山派,专为盗墓流派收拾烂摊子,比如在盗墓过程中出现的僵尸、尸鬼等,只是这两派之人亦正亦邪,会义无反顾的去护墓护百姓,也有可能为了钱,而配合盗墓流派。
而在这些流派之外,渐渐产生了专门为护王族之墓或者对百姓有着重大贡献的大人物之墓,应运而生的护墓流派,被称为“帝王风手术”。
为了与盗墓派和茅山、崂山之术对抗,“帝王风水术”后来演变为专以风水堪舆、五行八卦为主的风手术数派,其中以“三元派”、“八宅派”最为出众,而此两派又分别研习了“奇门风手术”和“八卦风水术”。
奇门风水术以奇门术数为主,主要采取各种机关术数以达到护墓或者伤人的目的,以攻为主,而八卦风水派则主要是人面风水及堪舆为主,同时研习各种护墓大阵,以守为主。
两个流派原本为一体,后来因为内部流派分裂而彻底分成为两派,各有所长,各有所短。
而杨筠松其人,恰恰因为机缘,获得两流派奇书,后经研习,将两流派的能力合二为一,再加以整合,去芜存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最后变成了以杨公古术为主的“三合风水术”。
这三合风水术,正是一直以来沈婥所习之术。
因为杨筠松本人心性笃纯良善,是以将原本两流派数术中存在的比较凶悍的东西都去掉,三合风水术讲究的是,三年寻龙,十年点穴,然只护不伤之基础,给亡最大的尊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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