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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门四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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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伯谦猛的直起身,抬头看着他,眼中尽是赞同与钦佩,还有一丝坚定。
  他点头长出一口气道,“正是如此。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徐里正能不惧流言为徐大姑仗义执言,伯谦虽然年幼,也愿效仿,纵使有损自己的名声,也要直言不讳。”
  “你说的如此郑重,到底为了什么事儿?”徐水平此时倒是有些好奇了。
  沈伯谦神色一敛,正色道:“我无意中得知一事,此事关系徐家庄清名。
  但,却有损我身为一个读书人的清名,所以此前我一直有所顾忌,不知该否说出来。
  后来听二姨她们提起徐里正的正义之举,伯谦深感钦佩,这才下定决心。
  故今日才会不顾自己外人小辈的身份,贸然前来。
  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各位多多海涵。”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长出了一口气。
  徐水平听的一愣,“关系到整个徐家庄的,清名?这话从何说起,到底是什么事儿?”
  他身后几个村里的长者也都是一脸的不解和疑惑。
  沈伯谦眉峰又是一敛,眼中现出一丝难堪。
  看了看围观的众人,他沉默了片刻,又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徐里正,各位乡亲,大家不如先听我给讲个故事。”
  大概是他的语气太过晦涩,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低了下去。
  而后徐水平一压手,围观人群彻底的安静下来。
  沈伯谦则是以一种近乎于无悲无喜的语调开始诉说他的故事。
  前段时间因为二姨夫徐有才家的事儿,他被闹得心烦。
  这本是徐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小辈,就算是想帮忙,也没有立场和身份。
  但徐大姑和二姨一直哭闹,说是被冤枉的,要他解决。
  被闹的实在没办法,他就避去县里,买点儿读书用的笔墨纸砚,也顺道办点儿事儿。
  他跟县里刘家的关系不错,此前他母亲的丧事还受过人家恩惠。
  所以他每次去县里,都要去刘家拜望一下。
  这次去刚好赶上刘家少东在家,二人还算是聊得来,关系也不错,沈伯谦就想着请人家吃顿饭,聊表谢意。
  对方也没推辞,定好的时间地点,各自办事去了。
  只是,既然是请人吃饭,为表诚意,沈伯谦早早定了个包间等着。
  就在这包间里,他听到了这个故事。
  故事简单,却让人不寒而栗。
  包间隔壁是另一个包间,里面是两位外地客商在聊各自的风流韵事。
  两人玩厌了青楼女子,想尝尝良家妇女的滋味。
  于是前段时间就打赌,看谁能最快的速度勾搭上两个良家妇女,而且让两个女人跟他幕天席地的欢好。
  二人那天是各自得手后第一次见面,正在互相吹嘘。
  一个说自己搭上一对姑嫂,用一包便宜首饰和一点儿迷药,就让两人跟他在草丛里玩乐了一场,还拿了两人的肚兜作证据;
  另一个则是哈哈大笑,说自己赢了。
  因为他也用一包首饰和迷药玩了两个良家妇女,只不过他玩的竟然是一对母女。
  虽然当妈的有点儿老,但母女一同伺候他,可是够刺激;
  同样的,他也拿了二人当时穿的肚兜作证据。
  故事说到这里,除了小孩被大人捂着耳朵不给听之外,徐家庄的人都被吸引住了。
  且不论这故事真假,起码情节有够吸引。
  但沈伯谦却突然停了下来,惭愧的低下头,低声说道:
  “我自幼就被教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可今日却做出这等长舌妇之举,实在是愧对沈家列祖列宗。”
  说着他对着站在一边的蒋英点了点头。
  蒋英俯身到车厢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隔着人群就扔了过来。
  不料东西太轻,随风飘开了,掉出几个花花绿绿的东西来,眼尖的一眼就看出来了:“呀,那不是肚兜吗?”
  沈伯谦一点头,沉声道:“不错,这就是我刚才故事里提到的那四个肚兜。”
  他这么一说,围观人群包括徐水平等人在内,耳朵几乎都竖起来了。
  这沈伯谦说的难道是真事儿?
  再联想他前面的话,难道这人还是徐家庄的?
  尤其是人群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各位婶子、奶奶,都不约而同的开始回想,这几个肚兜以前有没有在哪里见过呢?
  是谁的呀?怎么觉得眼熟。谁这么不要脸?在野地里就跟人乐起来了?
  但沈伯谦并没就肚兜再发表什么意见,继续讲故事。
  这二人拿出肚兜互相炫耀并不是故事的结尾。
  从他们的谈话中,沈伯谦推测,这应该不是他们第一次玩弄良家妇女。
  这两个人趁着行商的机会,四处勾搭。
  渐渐的,他们觉得良家妇女比去花楼划算多了,便宜又干净,还能体会给人戴绿帽子的快感。
  沈伯谦当时在他们隔壁,听二人说的实在不像话,就想避开。
  但一问,包间都满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交代了小二,让他帮忙留意,有空的隔间立马给他换一个。
  当时,他颇有些无可奈何的坐在包间里,一边等人,一边被迫听着隔壁的污言秽语。
  俩人大概是喝了酒,越说越高兴,越说越不像话。
  一个叫嚣着:这次你说咱们这几样首饰,能睡多少个女人?
  另一个阴笑着回答,我看起码一个半村的准没跑,说不定跟咱们上回一样,能给整村的男人戴绿帽子,真tm痛快!
  随即二人哈哈大笑着瞎扯起来。
  什么乡下女人虽说皮肤粗,但只要不常年吃还是有点儿意思的,毕竟野花有野花的风味嘛!
  沈伯谦当时坐在隔壁,听的一头雾水,也不住的摇头。
  这样的登徒浪子,只会在背后意/淫吹嘘,实非真男人所为。
  不料,二人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两人扯着扯着不知道怎么突然说道:这次我睡的那对母女也是极品。
  母女两拿了我的首饰又喝了我的“销魂散”,陪我在野地里快活了一番。
  小的醒过来要死要活的,但老的却看的开,说她这辈子睡了三个男人,就我让他最快活。
  小的被她一劝,收了我的首饰,也不闹了。
  不过,俩人毕竟经历的男人少,还是有点儿害怕,尤其担心被同乡知道后没法儿见人。
  我像原来一样给她们出主意,说只要她们拉同村的女人下水,大家都不干净了,那不就行了?
  没想到,这俩女人够毒的,我就这么一说,俩人拍手叫好。
  小的还出了个主意,说防着万一村里那个被拉下水后告发她们,最好是先弄个榜样出来。
  让村里的人都知道,偷人被人知道就是死路一条。
  这样大家就都只能哑巴吃黄连,打碎了牙往肚子咽了。
  万一这以后有谁想告发她们,先想想自己的死活。
  就俩人穿衣服的那一会儿,就找了个冤大头出来,我一听,真是够毒的。
  你猜她俩选的靶子是谁?
  是谁?
  这对母女居然选了自己家里的人当靶子,是那个小的不能生育被赶回娘家的姐姐。
  我好奇问了一句,才知道,那个被她们选作靶子的女人是老女人的继女。
  小的还当着我的面说,她从小是被她那个继姐带大的,知道她背后有块圆形的胎记,到时候可以拿这个做文章。
  说到这里,沈伯谦又停了下来,眼眶泛红,神情复杂的看着众人;沉默了许久。
  而原本喧闹的人群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
  “我当时想到一种可能,不顾一切的冲过了进去,威胁他们两个,说要揭发他们奸/淫良家妇女,逼着他们把事情交代清楚。
  徐里正,各位可能都已经猜到了,那对母女就是卫氏母女,而那个可怜的靶子就是徐大姑。”
  说完他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强忍着一口气,“你们不知道,当初我得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并不是揭发她们母女。
  我曾想过,要是我把二姨一家还有徐大姑接出徐家庄,不管这些会怎么样?”
  说完这句话,沈伯谦整个人仿佛都被抽光了力气,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虽然之前有人差不多猜到他说的是谁,但谜底揭开的一刹那,所有人都还是呆滞了,连徐水平都楞住了。
  只有卫氏瞬间炸了,疯了一样冲过来。
  “你血口喷人!沈伯谦,玉宝她好歹是你表姐,你是人吗你!”卫氏拽着沈伯谦就往地上推。
  不妨她突然动手,沈伯谦虽然回神儿躲了一下,但还是被推了一个趔趄。
  就在卫氏出手的瞬间蒋英装作无意的拉了董、方二人一下,三人都没动,而是退后一步,让徐老蔫儿二人彻底暴露出来。
  沈伯谦稳住身形,看着被徐水平叫人拦住的卫氏冷冷的道:
  “血口喷人?你看看肚兜是不是你跟徐玉宝的?那可是我花了大钱好不容易从那俩客商手里买回来!要不是留着作证据,我早就烧了,看着我都嫌脏!
  要是不够,再问问徐老蔫儿他们,你和你娘家是怎么教人诬陷徐大姑的?
  要是还不够,那你敢不敢拿下你头上的银钗给大家看看。
  你大概没想到吧,那两个客商拿来送人的首饰,都是专门刻了记号的。
  这也是他们亲口说的,我还专门从银楼拿了他俩买的那些首饰样式和记号图样,不如就请徐里正他们帮忙看看。
  一会儿,大家就知道到底是谁在血口喷人了。”

☆、第43章

  42…尘埃落定
  沈伯谦的暴击三连杀问的卫氏哑口无言、乱了阵脚,心虚的摘下了头上的银钗。
  这个举动,无异于承认了沈伯谦说的话,简直是不打自招。
  村里人看卫氏母女,甚至是卫家人的眼神都不对了。
  而比村里人更愤怒的是徐老爹。
  卫氏带的钗子他还问过,卫氏一直说是女儿送的,他也只当是女儿孝心,没多想。
  但放到现在一想,卫氏就是有次赶集回来后说女儿送了她这几件首饰。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才猛然想起,那次卫氏跟女儿一起赶集回来,衣服和头发似乎都乱了。
  女儿特地先回娘家梳理一下,说是赶路累了,怕女婿看见心疼,歇歇再回家。
  当时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想起这一幕。。。。。。
  难道就是?一想到这种可能,徐老爹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
  再四围一看,顿时觉得人人都在笑话自己带了绿帽子,不一会儿气的嘴唇发抖,手脚打颤。
  最终他却什么都没说,狠狠的瞪了沈伯谦一眼,脸色阴沉的冲进家,“嘭”的一声关上大门。
  自始至终,他看都没看卫氏母女一眼。
  而卫氏的心随着徐老爹转身和关门声彻底沉了下去,她怕了。
  这么多年,她能在沈家过的舒坦,都是因为她笼络住了徐水生。
  如今,这老东西怕是信了小畜牲的话。
  他以前是怎么打徐大姑和徐有才的,她清楚的很,徐水生动起手来可不知道什么是轻重。
  一想村里那几个好打老婆的,卫氏心里忍不住一颤。
  这可怎么办?
  饶是她一向能言善道,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
  况且,她要面对的怒气可不仅仅来自徐老爹一个人。
  要不是里正徐水平让人拦着,围观的村民早就有人要上来打人了。
  意图勾结外人,淫/辱村里的女人,卫氏不被打死都算是命大。
  而一直缩着的徐老蔫儿二人也似乎良心发现,突然冲出来。
  跪在地上,不住的冲着人群磕头。
  嘴里倒豆子似的把卫氏的毒计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说,当初就是卫氏娘家兄弟卫军拿钱给他们,让他们去翻徐有才家的墙,败坏徐大姑名声的。
  他俩又贼心没贼胆,故意弄出动静让徐有才发现。
  徐大姑身上的胎记也是卫氏娘家兄弟告诉他们的,胎记位置还是卫氏亲口说的。
  他们就是凭这个,才敢散播睡了徐大姑的谣言。
  末了徐老蔫儿想起什么的样子,缩着肩耷拉着脑袋加了一句:卫军当时说了,就是要让徐大姑走投无路,把她逼出徐家庄,死了也没事儿。
  只要让全村人都看看她的下场,以后谁想跟她一样,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但其实最后这句话,还真不是卫军说的。
  这是沈伯谦教他们两个说的。
  上辈子因为上学的事儿,沈伯谦跟自家爹妈、外公游击战多年,深谙撒谎真谛。
  九句真话掺一句假话,就是神仙也听不出来。
  更何况,这句假话还说的合情合理。
  俩人说完又是一个劲儿的磕头,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还说什么:
  他俩虽说平时偷鸡摸狗的不招人待见,但害人的心思可是从来也不敢有的。
  卫氏想害村里人的事儿他俩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不然,早就把卫氏揪出来了,还能干着刨自家祖坟的事儿?
  再说了,人家沈秀才一个外村人都知道出来说句公道话。
  他俩虽然平日里不争气,但说到底也是徐家人,村里走一趟遇到的一多半都有亲戚。
  怎么可能给这卫氏做这种事。
  再说了,这真要出事儿传出去,徐家庄的人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人?
  除非卫氏那样吃了猪油蒙了心的,谁都不会这么没人性。
  俩人一边说一边揭发卫氏,什么她嫁人之前就跟个货郎不清不楚的,所以一直没嫁出去,后来才跟了鳏夫徐水生。
  徐家庄真正不守妇道的其实就是她。
  她就是怕人知道,才故意转移视线,无赖徐大姑的。
  但卫氏又岂是束手待毙之人?期间极力辩解,也搬出了当初说服徐老爹的那套说辞,说徐老蔫儿是被徐大姑指使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若是沈伯谦刚到那会儿,她这话估计还能说服不少人,现在?
  徐家庄众人心中早已有了决断,任凭她说的天花乱坠也是无济于事了。
  反倒是原来跟二姨和徐大姑交好的几个婶子,气冲冲的指着她的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卫氏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心慌意乱、心神不宁。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无助。
  偏因为她和女儿白得了首饰的事儿,两个嫂子眼馋,回娘家的时候明里暗里向她要。
  只说她男人疼她,没了这些自然还会给她买更好的。
  还不惜拿出徐大姑的事儿来说嘴。
  为了堵住俩嫂子的嘴,卫氏前段时间咬牙拿了五两银子出来,说请她们去赶集。
  看儿女和睦,卫家二老也高兴,今儿一早跟着儿子都去了镇上,不到天黑恐怕是回不来的。
  这真是给自己挖坑,害的她眼下想找个撑腰的人都没有。
  卫氏真是欲哭无泪。
  她有心把何家给钱的事儿说出来,但这种跟外人合计陷害自家人的事儿一说,估计村里人更恨她,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得先找个人帮自己一把。
  但自家男人已经没用了,还有谁能帮忙?
  她脑子快,一转就把心思转到了女儿徐玉宝的男人身上。
  徐玉宝贯来是徐家的宝贝疙瘩,卫氏舍不得她嫁远。
  千挑万选的在本村给她找了个婆家。
  徐玉宝夫家姓何,单名一个东字,就在本村,是出了名的老实人。
  在旁人看来,何东爹娘早死,又没有兄弟帮衬,虽说踏实能干,但也说不上的是什么好人家。
  但卫氏却不是这么想的。
  何东爹娘早丧,徐玉宝嫁过去就能当家理事,不用伺候公婆。
  没有兄弟,就不用担心女儿被欺负。
  所以当初是她做主定下来这门婚事,何东一直觉得自己高攀了,对徐玉宝一直没得挑。
  实打实说,徐玉宝嫁的不错,出嫁这几年过得舒服的很。
  头胎生了个女儿后她小心了一阵子,但自从前年给何东生了一对双胞胎大胖小子后,徐玉宝在何家那真是能横着走,何东对她更是言听计从。
  除了带孩子,家里大小事都不用她动手,甚至在农闲时候,连孩子都是何东带。
  而且,因为当初是卫氏看好何东,所以,卫氏这个女婿对她一向敬重,说是把她当亲娘对待也不为过。
  所以卫氏才有底气在这个时候向他求助。
  只是,她忘了,脾气再好的人,也有逆鳞,脾气越好的人,发起怒来越可怕。
  “东子,你别听这个小畜牲瞎扯蛋,他是故意害我跟宝儿的,宝儿是啥人,你还不清楚?
  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东子,你——”
  “你住口!徐卫氏,我不知道水生叔是什么打算,但我,徐玉宝,我会给你一封休书。
  你要是还有点儿良心,以后就有多远滚多远,别让孩子们看到你!
  免得他们长大还要被人戳脊梁骨,说有个不知羞耻,恶毒到连亲姐姐和同乡都要陷害的娘!”
  短短几句话,让本就吓傻了的徐玉宝彻底崩溃,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看着可怜的很。
  但沈伯谦依旧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而卫氏则有些傻了,女婿这么几年从都没对她和女儿说过一句重话,怎么会这样?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不就一个徐大姑吗?
  “卫荷花,你个死不要脸的贱/货,还说人家沈秀才害你?
  你瞅瞅,这俩并蒂莲的肚兜,你敢说不是你跟你闺女的?你绣这个的时候我正在你家串门,你还拿给我看过呢!
  当时你还说,这是你们卫家的规矩,做娘的都要给姑娘修个并蒂莲的肚兜给闺女出嫁用。
  没成想,嫁到是嫁了,可这肚兜居然给了个野男人!”
  说话的是个身量削瘦的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叫徐水莲。
  她是里正徐水平的嫡亲姐姐,命不好,自小定亲的人临结婚前几天死了,她跟着守了一辈子望门寡。
  徐水莲一辈子没嫁人,无儿无女,虽然你脾气有些古怪,但却最是直爽,有特别爱护小辈,加上又是里正姐姐,在村里还是有些威望的。
  只是,她望门寡的身份终究是有些尴尬。
  虽然有徐水平他们几个兄弟帮衬,但早些年也受了不少流言蜚语。
  起码各家办喜事的时候都不会请她,有些还会特地跟她说一下,让她避避,免得沾惹晦气。
  但这种情况从十年前县上为了表彰她守寡三十年的忠贞,敲锣打鼓送来一块贞节牌匾后彻底改变了。
  牌匾往家里一挂,徐水莲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附近谁家办喜事,尤其是姑娘那边,都愿意请她去帮忙,以示自家姑娘忠贞不二。
  徐水莲也隐约成为徐家庄女性这一边的领头人。
  所以,她这么一说,村里人九成九都相信那几块肚兜里的确有两个是卫氏母女的。
  连水莲婶子都这么说,那意思是,沈伯谦说的都是真的了?
  这个信息一经确定,村民们怎么还能忍的下去?
  六七个身强体壮的大嫂婶子,一举冲破里正那边的防线,揪着卫氏和徐玉宝就是一顿暴打。
  卫氏还能张牙舞爪的拼上一阵,徐玉宝自小娇惯,出嫁后也是顺风顺水,哪见过这种阵仗,被打的缩在地上哭都没了声音。
  打着打着,俩人的首饰也都被扯了下来。
  有人那过去递给里正徐水平,他拿着沈伯谦给的图样一比,果然一模一样。
  唉,徐水平叹了口气,心道:真是万幸,不然这徐家庄岂不是要断送在我手上?
  只是,谁又能想的到,两个村妇居然能有这种恶毒心思!不但敢陷害自己的继女(继姐),居然还想把全村人拖下水。
  简直是丧心病狂,此风不可长,必须严惩。
  不但是卫氏母女,听刚才徐老蔫儿的话,这卫家也未必能干净到哪里去。
  徐家庄,多年没有开过祠堂了。
  徐水平跟几位族老低头交流了几句,随即宣布——先把卫氏和徐玉宝看押起来。
  再派人去徐家和何家搜一搜,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赃物首饰,一并带来。
  三天后,开祠堂,惩毒妇。

☆、第44章

  43…开口留人
  一听“开祠堂”三个字,沈伯谦知道,二姨家的麻烦了了,后面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卫氏母女的结果已经可以预见,就算是不死也要蜕层皮。
  无论卫氏是否会把何氏咬出来,对最终结果都不会产生什么实质性影响。
  不咬,她就自己背着。
  咬出来,她还是跑不了,这不过是把何氏也拉下水而已。
  不过,根据沈伯谦推测,按卫氏的脾气秉性,多半是不会拉何氏下水的。
  倒不是她讲什么江湖道义,当然她也不知道什么是江湖道义。
  沈伯谦之所以会这么推测,是因为卫氏很聪明。
  她知道就算把何氏咬出来,也没人信她,退一步来讲,即便是有人相信她,也只会更加气愤。
  说不定还会引来更多怒火,得不偿失。
  这绝对不是她的风格。
  当然了,沈伯谦也不太关心这个,卫氏咬不咬人都无所谓,反正他对何家早有打算,整治他们只是早晚的事儿。
  倒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就是,麻溜滚蛋。
  因为,对于徐家庄的人来说,他到底是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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