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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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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到处说我投河自尽?”仇千剑问。
“难道不是吗?你都不知道今天柳儿红着眼睛跑来敲门,说你不见了怕你出事,所以才叫我们帮忙找的。结果就看到你在湖边不省人事,我想应该是柳儿把你从湖里面捞上来的吧。不对不对,你这样问……意思是你不是打算自尽?那么你无缘无故大半夜跑到湖里面做什么?难不成洗澡?这种鬼话说出去谁相信?”
听完景言的感叹阔论大家都笑了,的确说仇千剑自杀的可信度比去洗澡高很多。
笑着笑着,杨柳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接着挂了两行鼻涕出出来,尽管她飞快地用袖子擦掉,还是被大人发现了。
又一波魔性笑声从山洞传出。
“李老头快给柳儿看看。”还是仇千剑最快反应过来。
李大夫给杨柳儿把完脉之后,脸色一沉,“得了风寒,而且很严重。”
☆、正文第091章 天亮了,是时候离开
“自杀”风波过后,仇千剑和杨柳儿两个人都得了重感冒,所以哪里都不能去。
虽然感冒只是小事,可是它会传染,而且在古代却算是严重的传染病,他们两人只能被隔离在房间内。每天来给他们送药的人都只把东西放在门口就离开,然后他们打开一道门缝伸手去拿进来。
当然把他们两人隔离到这里地步完全是厉夫人跟李大夫的奸计。
休息了两天杨柳儿总算觉得好了一点,她觉得这房间真的很闷,门窗紧缩的连只蚊子也飞不进来。
“把窗户打开吧,这样空气不流通,就算好了也会闷出病来。”
“不行呀,大夫说了你不能吹风的,你的烧刚退,万一有着凉了怎么办。”仇千剑连忙给杨柳儿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喝口水吧。”
“谢谢。”杨柳儿伸手去接杯子,可仇千剑却硬要喂她。
“柳儿,你答应过过我要跟我好好的,怎么现在却跟说这样生疏的话来?”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该不会是你趁我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乱要我答应你这个那个吧?我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就算答应了也不算数。”杨柳儿笑了笑,只是一句“谢谢”而已,仇千剑非得这么敏感吗?
“好。只要你不生我的气,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仇千剑点点头,“两天多了。”
“难怪我觉得浑身骨头都好像僵硬了。”杨柳儿还以为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扶我下床走走吧。”
“不行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快躺好别乱动。”
“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而已,没有那么严重,我这个病就是要保持空气流通和多运运动才会好得快。”见仇千剑不愿意扶,她便自己慢慢坐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哎呀,你小心一点。连生病了也不这么听话。”仇千剑怕她摔倒,连忙扶住她。
下了床,杨柳儿第一时间伸了伸懒腰,然后做个一套伸展运动,顿时觉得舒服多了,“对了,你呢?身体好点没?”
“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李老头要我多喝两天药。”
“那么你‘投湖自尽’这件事处理得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我一直都在这里没有出去过。”一不小心闹出这么荒唐的笑话,仇千剑宁愿不知道后果。
“婉清他们呢?”
“之前景言写信回去说要跟我们去游历,结果景岳堂那边的人连夜过来,昨天把他们给押了回去。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出发。”
杨柳儿把窗户打开,一阵秋风吹进来,带着些凉意,仇千剑连忙将杨柳儿往里面带。
“少爷。你们的药。”丫鬟端来两碗药,敲了敲门之后把药放在门口便离开了。
仇千剑扶着杨柳儿坐好才出去把药端进来,杨柳儿看到两碗黑乎乎的药就绉着一张苦瓜脸。
“哎呀,一醒来就要喝药,早知道这样我宁愿继续睡。”
“就算你睡着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喝,乖我们一人一碗看谁喝得快。”青色碗是自己的药,蓝色碗是杨柳儿的药,他把药放到杨柳儿手中,自己也端起碗。
杨柳儿看似心不在焉地周围看,想找个地方把药给倒了。
“收起那些小心思,药一定要喝,病好了我们就可以去游历了。”
“哦。”心里面的小计谋被识破了。杨柳儿任命地端着药,不用靠近就已经闻到苦涩的味道,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宁愿打针。
“来,我数一二三就开始,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做一件事。”
“不要。”杨柳儿才不跟他玩这样的游戏,因为不用比她都知道输的肯定是她。
“一、二、三,开始!”
豁出去了,杨柳儿一鼓作气地端起碗,大有将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可是碗才到嘴边就停下来了,她始终没有勇气张口。
仇千剑三两口就把自己的药给喝完了,他放下自己的碗便伸手去拿了杨柳儿手中的药,接着仰头就喝。
“是药三分毒,你一下喝这么多好吗?”
很快杨柳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因为仇千剑一下子就将她拉到怀中,低下头把口中的药送到她的嘴里面。
“呜呜……”杨柳儿努力地想要挣脱仇千剑的钳制,可是徒劳无功,毕竟她根本就没有仇千剑那么大力气。
药在口中逗留多一秒,苦涩就多一秒,最后杨柳儿还是无奈地把药给吞了下去。
“原来不肯喝药是想要我这样喂你,我们再来一口。”仇千剑拿起碗打算继续。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怎么说得人家好像一个色女一样,杨柳儿端着碗大大地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逼着眼睛把药给灌下去。
苦!喝完一碗药杨柳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现在胃部非常不舒服,有一股想要吐的感觉。
不行,不行,不能吐出来,这么辛苦喝进去要是吐了那就前功尽弃了,杨柳儿用力地拍了好几下胸口,总算把要吐的感觉给硬生生地拍下去了。土狂豆圾。
“真的有那么难喝吗?”
“有的人吃不了辣,有的人吃不了酸,我多辣多酸都能吃,就是吃不了哭!”
“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吃苦的。”仇千剑轻轻地把杨柳儿拥入怀中。
“怎么突然就说起这么煽情的话来?”杨柳儿乖乖靠在他胸膛,“不过我喜欢。”
趴在屋顶上偷看的厉夫人看到这样的画面,总算心满意足地把瓦片放回原位,既然知道他们两个人现在和好就好,免得等一下看到不宜观看的画面。
轻轻一跃厉夫人便从房顶跳下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转身发现仇狂云就在她身后,吓得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哪有,我只是来看看千剑而已,倒是你,无声无息地站在人背后,我被你吓了一跳!”
“需要躲在屋顶上看?”
“这个……李大夫不是说了不能靠近他们嘛,我要照顾两个宝贝孙子,更加不能够跟他们接触,只是千剑也是我的心头肉,不去看看他我的心怎么放得下来?”这个借口如此完美,说出来之后连都厉夫人佩服自己。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李老头那把戏?”
“哎呀,别乱说话。”厉夫人紧张地看了一下周围,“别在这说,你跟来。”
厉夫人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不杨柳儿跟仇千剑被打扰,所以才会逼着李大夫说这样的谎。如果不是这样,段玲珑总是赖在仇千剑哪里,他们两个人哪有机会和好?
段玲珑看到厉夫人他们原本想要过来跟他们打一声招呼,结果厉夫人却神秘兮兮地拉着仇狂云走了,她觉得有古怪便跟着过去看。
厉夫人把仇狂云拉进房间里面,迅速把门给关上,“现在没有外人,我也不怕跟你说,千剑跟玲珑的婚事我不同意。”
“这事已经定了。”
“你没看到千剑已经被你逼得都要自尽了,你还想要怎样?”
“哼,我才不相信那小子会为了这点小事自尽,那只是景言的胡言乱语而已。”
“喂,现在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这件事摆明了就是玲珑设的局,你反而还在站在她那边来逼你的亲生儿子?柳儿说的没错,就是你这样的纵容才会令玲珑变成这个样子。你依旧这样执迷不悟,等到百年归老之后我看你怎么面对青云!”
“好啦,玲珑还小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吗?竟然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得给玲珑一个名分!”
“然后呢?你有没有想过成亲以后玲珑会是怎么样生活?千剑全副心思都在柳儿身上,那玲珑岂不是要守活寡?我就怕这一点,所以才反对他们的成亲。”
“感情可以培养的。”
“别再自欺欺人了,如果他们两人认识了这么多年,能够培养出感情的话早就培养出来了。”
“好啦,这件事我会好好地想一下。”
“好。”看到仇狂云的态度总算有点软化,厉夫人觉得大大松了一口气。
躲在门外偷听的段玲珑握紧双拳,一直都站在她这一边的人都开始叛变,现在她只能靠自己了。
现在堵上自己的清白也不一定能够顺利嫁给仇千剑,看来只能母凭子贵这一招了。只是她得好好想一想,究竟去哪里找一个孩子来,仇千剑绝对是指望不了,现在他看到自己都会绕路走,更别奢求会给她一个孩子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段玲珑思想了一个晚上总算想到一个办法!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收拾好包袱跟厉夫人和仇狂云道别。
“玲珑你这是怎么了?”仇狂云看她拿着包袱便紧张地问。
“我要回老家一趟。”段玲珑瞄了厉夫人一眼,看来她的离开最高兴的是厉夫人。
“回老家一趟?”意思就是还会回来?厉夫人才知道空欢喜一场。
“成亲这么大的事当然要回去跟亲朋戚友说一声。”
“也对,我安排两个人送你回去。”仇狂云说。
“不需要了,我哪一次不是独来独往的?我习惯一个人,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真的不用担心我。爹,娘,告辞了。”段玲珑当然不会让人跟着她,这样岂不是坏了她的大事?
段玲珑把目标锁定花城,花城的由来并不是因为它以鲜花命名,而是因为这里有着一条花河。所谓的花河就是白天跟普通的河一样,有人打鱼、有人运渡,可一到了晚上这河上面都是大大小小的花船。花船上的姑娘头戴鲜花的卖身,没戴的只卖艺。
段玲珑租了一条小花船,她蒙着面坐在船上弹古筝,她弹奏的是一曲凄凉的《梨花落》,跟周围热闹的欢歌笑语格格不入。这首曲子是她现在的写照。她为了那个人努力地绽放,而那个人却由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直到芳心尽碎,直到青春不在,直到凋零,直到脱落;在落下的时候她依旧卖力地随着风起舞,只为他会回头看她最后一眼,最终她无力地躺在地上也等不到他的一个回眸……
“姑娘看来遇到伤心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船舱多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他已经倒了一杯酒不客气地喝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段玲珑连忙擦掉眼角的眼泪,她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人上钩。
“既然公子不以真面示人,那么肯定也不介意我戴着面纱吧?”段玲珑继续为那个男人倒了一杯酒。
“既然是出来卖的,就算我长得奇臭无比,你也没有挑选的权利不是吗?”面具男拿出一袋银子直接丢到桌子上。
钱段玲珑不是没有,只是她现在依旧表现得很贪财地连忙把银子收入怀中,毕竟这样才符合青楼女子的风格。
“灯一灭还不是一样。”段玲珑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来壮胆,她怕自己豁不出去特意准备了几瓶烈酒,她猛地喝了一口呛得眼泪都流出来。
尽管如此,她并没有停下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就继续灌自己。
面具男直直地盯着段玲珑看,她头上戴着的月季花实在碍眼,这一朵花就代表了她现在的身份——一个以出卖身体来赚取银两的低贱女人!
段玲珑从来都不缺钱,她之所以会这么做,肯定是因为仇千剑成亲的缘故,才会跑来这种地方作践自己吧。
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早就派人到处寻找段玲珑的下落,现在在这条船上的就是其他男人了。
秦永祺一生气,手中的杯子便成了牺牲品。
“看来公子不喜欢这酒,还是想再听一听曲子?”段玲珑连续灌了好几杯,现在已经有点醉了。
秦永祺继续不说话,伸手从段玲珑的发髻中把那朵月季拿下里,发髻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来,披在肩膀上,更显得段玲珑妩媚。
段玲珑以为带着面具的男人想要直奔主题,她便大方地动起手来解开腰带。
忽然那男人伸出手抓住她,“你不后悔?”
秦永祺在给段玲珑最后一个机会。
段玲珑索性直接就躺下,让男人主动,“我钱都收了,不会退给你的,如果你只是单纯只是想要找个人聊天,那就请出去吧。”
“我给你过你机会的。”说罢秦永祺就压了过去,一把扯下段玲珑的面纱,狠狠地吻住她。
段玲珑可以接受跟陌生的男人交合,可接受不了亲吻!
她疯狂地推开他、闪避他,殊不知她越是这样就越激起秦永祺的占有欲!
明明这些年来一直宠着她、爱着她的人是他,可偏偏她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仇千剑!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呀……”段玲珑害怕了,她大声地呼喊,可是在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因为这样的戏码经常会上演,大家都习惯了,毕竟总有一些客人会有特殊的癖好。
段玲珑再也没有机会呼喊,因为秦永祺已经把她的嘴严严密密地堵上了,她用力地咬他,可他也不甘示弱地咬回去,直到两人口中充斥了满满的血腥味,也不知道这血究竟是谁的。
良久之后,秦永祺总算转移了阵地,疯狂地啃咬着段玲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知道这样会弄痛她,可是他这样做,自己的心更痛!
秦永祺明显感受到段玲珑是第一次,可他不但没有温柔,而是更加粗暴、更加疯狂地折磨她,他是在惩罚她的不自爱,惩罚她以为仇千剑这样作践自己!
终于段玲珑承受了不这样的折磨昏了过去,秦永祺才停止了粗暴的行为,他摘掉脸上那半张碍事的面具,面具下面的他早已经泪流满面。
今晚秦永祺的行为不是折磨段玲珑,而是折磨他自己。
这一次他温柔地亲吻着刚刚被他啃咬过的地方,“玲珑,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世界上不单单只有仇千剑一个男人,还有我在你身边,为什么你却一直都看不见呢?”
替段玲珑穿好衣服,秦永祺一直坐在旁边盯着她,心疼地擦掉她眼角的眼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对不起……”
秦永祺很后悔把段玲珑折腾成这个样子,如果刚才他不是那么生气的话,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
天已经亮了起来,河中现在就只剩下这一条花船,外面嘈杂的声音把段玲珑吵醒。
看到段玲珑动了一下,秦永祺知道她要醒过来,便连忙戴上面具,离开了。
痛!头很痛,全身也很痛!
因为醉酒的关系,段玲珑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噩梦,可是尽管现在自己穿戴整齐,可身体的痛告诉她昨晚的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发了。
只是为什么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明明就这么粗暴,却又在仔细地替她穿好衣服,还守着她到天亮呢?
段玲珑努力地坐起来,看到身下那一抹真实属于她的落红,她却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她竟然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了一个陌生人,连一样子都没看到的人!
哭,只是祭奠那失去的清白,可她并没有后悔这么做。
尽管这一晚是一个噩梦,可是她并不会放弃,她担心这么一个夜晚不能够成功怀孕,所以她决定来三个晚上。
第二天夜晚,秦永祺以为经过昨晚段玲珑不敢再来,可是他错了,尽管换了一艘花船,可她依旧还是来了。
这一晚的段玲珑依旧谈着悲伤的曲子,头上依旧带着一朵鲜红的月季花。
而秦永祺依旧跟昨晚一下,无声无息地上了船。
“我以为经过昨晚,你不会再出现。”
段玲珑认得这个面具,还有这声音,经过昨晚她已经没有人很东西可以失去了,为什么不来?
“公子如果只是想找人聊天,请离开吧,奴家没有心思陪嫖客交心。”
一方面段玲珑是害怕这个男人,而另一方面又有点希望她的第二次还是他。
这一次秦永祺直接拿出两千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这些钱够你生活一辈子了。”
“突然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想我跟你一辈子?”
“昨天不知道你还是个处子,处子的价格比较高,觉得你值这个价,拿了这些钱,以后就别做这种交易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这里船大把的姑娘等着你来做善事呢。”段玲珑掀开帷幔,示意面具男离开,她怕自己会不小心暴露,不想跟这样的人有所交集。
秦永祺走过去,一把将段玲珑抱起来,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到船板上,这一次他依旧从一个吻开始,只是相对于昨晚,他温柔到极致,仿佛段玲珑是一件无价的瑰宝。
不过对于秦永祺来说,段玲珑就是一件无价的瑰宝!
欢爱过后段玲珑沉沉睡去,秦永祺依旧替她穿好衣服,守着她直到天亮才离开。
第三个夜晚,段玲珑依旧来了,只是这一晚她并没有弹琴,但是秦永祺依旧能准确地找到她的船。
这一次段玲珑什么话都没说,看到面具男来了就直接解腰带。这一夜两人都疯了,疯了地缠绵,仿佛要把毕生的力气都放在欢爱这件事上面。
终于两人都精疲力尽,段玲珑躺在秦永祺的臂弯中,她伸出小手轻轻地勾勒着秦永祺露在面具外面的面容。
“想知道我的样子吗?”
“不想。”
秦永祺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告诉段玲珑面具下的人是他,这样的话她会不会愿意跟他回去呢?还是掀开了面具之后,他们两人以后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放在面具上的手正在犹豫要不要掀开的时候,段玲珑伸出手阻止了他的行为。
“这种露水姻缘真的没有必要,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的样子。”
“其实我并不丑。”秦永祺这一次并没有压低声音,他故意想要看看段玲珑的反应。
果然段玲珑像触电了一般飞快地坐起来,开始穿戴衣服。
“你怎么了?”秦永祺还是用自己本身的声音说。
“天亮了,是时候离开。”很像,真的很像,现在段玲珑才发现这个男人不但声音像、连身形也跟秦永祺很像!
穿好衣服段玲珑飞快地离开花船,秦永祺只穿了一条裤子,他光着上身走出船舱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段玲珑的踪影。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还好,没有把面具掀开。
☆、正文第092章 你就从了我吧
经过那一晚段玲珑就没有在这条花河出现过,尽管秦永祺每一晚都没有找到她却反而有一丝窃喜,毕竟段玲珑她不再来这种地方是件好事。
后来手下的人说段玲珑已经回到了老家,他正想去找她的时候皇宫却传来皇帝的口谕,召他立刻进宫。
“末将参见皇上。”
“平身。”
殷仲杰满脸不悦,丢给秦永祺一份密函。秦永祺连忙打开来看。
密函说北方的游牧部落杀害当地官员。自立为皇。
“此事你怎么看?”
北方条件艰难,朝廷向他们采购战马。每年都给他们送去无数生活用品,这群人不但没有一丝感恩,却要造反,难怪殷仲杰会这么生气。
“此事不能现在就做决断,请皇上给末将一个月的时间做调查,彻查清楚之后再决定是否派兵镇压。现在太平盛世谁也不想打战,一旦引发战争受罪的都是老百姓。”
“好吧,此事交给你处理,最晚三个月的时间把这件事解决掉。”
“末将领命!”
从京城到北方的游牧部落一个来回都要接近二十天时间了,调查此事用一个月已经算是很短的时间了,可是现在殷仲杰只给三个月要平定这件事,就算一个月内把事情调查清楚,万一真的要派兵。大队行军缓慢,一个来回都要接近四十天了。
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越是如此艰巨,他更要把它做好,而且要漂亮地完成!
秦永祺年纪轻轻地就当上了将军。朝中不少人对他不信服,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够给他树立威信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来了,无论多艰难他都必要完成,而且要完成得漂漂亮亮!
回到丞相府中,秦永祺便挑选了八个武功高强的人伪装成一支经商的队伍。明天一早便启程出发。
这一夜秦永祺整理完毕便打算早点休息,结果他才发现他的床上躺着一个只穿着兜儿的女人——他的正妻齐嫣然。
“你在这里做什么?滚!”
成亲六年,秦永祺从来都没有碰过这位妻子,就连成亲那一个晚上都没有!
那一晚齐嫣然等到天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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