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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穿越之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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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她给压了下去。她告诉自己,那个梦与现实到底是不一样的。现在她还在她的身体里,顾家与景王没有联姻,公主与大哥也毫无关系。
殿下自然也会好好的。
她望着他,试图将他的眉眼一点点印在心里。
三年后,她十九岁,也不知她与殿下届时又当如何?
……
快到公主府时,小七回来了,脸颊通红,神色很奇怪,只说的确有人跟踪,被她发现后就逃走了。那人身手很好,她没追上。
姬央笑了一笑,没再询问。
小七大约是因为没追上人,不大高兴,也不肯说话。
顾嘉梦随着公主府的下人前去,换了自己的衣衫,又将她誊写的棋谱赠给太子,一脸认真看着他:“殿下若真想梦境成真,这棋谱可以看看。平时多学学,多看看,总会进步的。”
这可都是她特意挑选出来给他的,很适合他学习。
太子接过来,笑的无奈:“好姑娘,你……”他按了按眉心:“也好,希望梦境早日可以成真。”
看她笑容忽绽,他也笑了。他若钻研棋艺,真的能如梦中一般么?若真如此,多看看也无妨。
顾嘉梦心里有些异样,她隐隐觉得太子的神情不大对劲儿。可哪里不对劲儿,她又说不上来。再细看时,殿下又恢复了以往从容自若的模样。
……
顾嘉梦欲向公主请辞,有客人在,便多等了一会儿。过了大约有半刻钟,公主身边的侍女才请她过去。
公主的客人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容貌俏丽,眉眼灵动。她半倚在公主身边,见顾嘉梦进来,也不起身,只抬眼瞧了瞧,娇声问道:“嫂嫂,这是谁?”
这姑娘,便是威武侯的幺女祁玥了。
含山公主的驸马是威武侯的小儿子,威武侯拥兵四十万,镇守西北,威名赫赫。可惜驸马祁瑞是个福薄的,尚主才一年多,就过世了。
含山公主三年闭门不出,悼念亡夫,赢得威武侯府上下的敬重。公主和威武侯府至今仍往来密切。
不过,这个祁玥姑娘,虽说是公主的小姑子,但是常年住在西北,与公主相处的时日不多。她这次来京城的目的,还与梦里一样么?
公主笑道:“顾姑娘来的正好,这是本宫的小妹,乳名叫做玥儿的,小你一两岁,刚从西北过来……”
顾嘉梦施了礼,与祁玥厮见,末了才道明辞别之意。
公主勉强一笑:“如此,本宫就不久留了,顾姑娘路上小心,改日再来府里坐坐。”
顾嘉梦含笑应了,施礼告退。
她刚一离开,公主便收敛了笑意,轻轻推开祁玥:“真是胡闹,你在这里待几日,本宫着人送你回去……”
“嫂嫂,我好不容易才来京城,你就要赶我走啊?”祁玥拉着公主的胳膊,轻轻摇晃,“我人都来了,也不能白来,是不是?”
公主挑眉:“你不经翁姑同意,独自一人进京……”
“不是一个人啊,我带了好几个侍卫呢,而且我自己的武艺,也不差劲。我这一路上,不都没出事吗?”祁玥立马反驳,继而又佯装拭泪,“四哥与嫂嫂大婚时,我才七岁,嫂嫂送我的项圈,我现在还收着呢。我从小就没姐姐,只把嫂嫂当姐姐亲近。偏生如今四哥去了,嫂嫂也不疼我了……”
说着说着,她眼圈红了,想到自己一路进京,挺不容易的。好不容易见了个亲人,却还要赶她回去,她本是假哭,此刻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公主闻言,眼睛一涩,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她生生给忍住了。她与祁瑞,虽然相处时间短,感情不算深厚,但毕竟是少年夫妻,也相敬如宾,从不曾红过脸。他英年早逝,她心里又怎会好受?
轻轻拍拍祁玥,她声音温柔却不容反驳:“我疼你,和先时是一样的,只怕还要多上你四哥那一份。你莫胡闹,教父母担心。这样吧,我先修书一封,教人送给公公。你在京城小住几日,我派人送你回去。”
“嫂嫂……”
公主摆手:“不要再说了,你一路辛苦,先歇着吧,明日进宫去给太后请安。我这就去书房。”
公主态度甚坚,不容拒绝。
祁玥只能闷闷应下,对着公主的背影无奈地唉声叹气。
……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顾嘉梦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就是那个长长的梦。祁玥,进京了啊……
她沉浸在回忆里,也没注意魂不守舍的小七。待她睁开眼时,才惊觉小七神情怪异。
“小七姑娘,怎么了?”
“啊?”小七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啊,我什么事都没有。”顿了一顿,她叹道:“那先生故事说的真好,真好……”
顾嘉梦猜测她有事隐瞒,但小七不肯明言,她自也不好追问,只笑了一笑,转而问起小七,可曾听过太子抚琴。
小七来了精神,说了几桩旧事。
据说,太子当日抚琴,曾被人错认为是司乐的琴师。闲云道长与太子交好,就是因为他的琴声。
顾嘉梦将信将疑,不过可以知道,殿下擅长此道就是了,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耳福了。
她想起他说的梦,如果在将来,她真能日日与他在院子里对弈,即使次次输给他,又有何妨?
唉,她今天应该将话说的更明白些的。
愁肠百结,柔情无限。
她在心头翻来覆去地想着,一直到回到顾府。
向姚氏请安时,姚氏只简单问了两句,便叫她退下了。
顾嘉梦习以为常,也不意外。只是回房后,小七犹豫了好久,似是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顾小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顾嘉梦也来了兴趣,她还是第一次见小七露出忸怩之态。
小七道:“你读书多,懂得也多,你说,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身体碰到了一起,是不是就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她眼睛骨碌碌直转,看起来略显慌乱。
“肌肤之亲?”顾嘉梦脸上一热,蓦然记起他托住她胳膊的画面。热气晕开,她含糊答道,“不能一概论之,这要看具体情况。圣人说,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
“啊?是吗?”
顾嘉梦神色如常,很认真地道:“是啊。不能一概而论的。只要心中坦荡就好。”不知是说服小七,还是说服自己。
小七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顾小姐这么说,大概就不会有错。所以,她今天不算是跟人有了肌肤之亲。
很好很好。
顾嘉梦再次摸了摸胳膊,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可他手的温度似乎仍有残余。
她想,她可能是陷进去了。
……
景王站在酒楼窗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他派出去的人,向他请罪,说人跟丢了。景王没有责怪,只让他退下。
他苦笑,即使是没跟丢又能怎样呢?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会看错的。那的确是他大哥和他曾经的未婚妻。
他们上了同一辆马车。
他闭了闭眼,即便是订了亲的未婚夫妇,都没有共乘一车的。
他对自己说,大哥秉性高洁,不近女色,他不应该想多的。但是那一幕却着实刺目惊心。
诚然他与顾小姐已经解除了婚约,她与谁来往,不是他能决定的。可是,原本应该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却在私下里来往甚密,他不由得不怀疑自己一直以来被人蒙在鼓里。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去查一下顾小姐常去哪里,不要惊动任何人。”
正文 78|10。7
前两日,顾尚书的儿子顾彦琛特意来找景王,说要告诉他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并约他今日在此见面。
景王当时只笑了一笑,也没放在心上。顾彦琛能有什么秘密?不过,他近来无事可做,走一趟也不打紧。
他甚至提前了半个时辰出现,在此等候。
等待的时光最是无趣。百无聊赖之际,景王索性看向街道上来往的人群,竟意外看到了那一幕。
难道这就是顾彦琛想透露给他的秘密?
可他知道了这秘密,对顾彦琛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刻钟左右,景王却不打算再等下去了。秘密已经知晓,他也没了再等下去的必要。
比起在被人设计的情况下,看到所谓的真相,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相信大哥。
匆匆结了帐,他信步离开了酒楼。
可那一幕到底是印在心头,磨灭不去。每每想起,都郁结于心。
……
为了这一日,顾彦琛也好,顾九九也好,都做足了准备。九九与景王毕竟曾是未婚夫妻,互有情意,只要拿出证据,说的合理,景王应该会相信的。
这些日子,九九受了太多委屈。希望与景王的相认,可以给她一点温暖。
大概是近乡情怯,到了目的地,顾九九却因为害怕而停步不前。他下落不明时,她敢独身一人去找他。偏偏他安然无恙,就在前方,她却不敢相认了。
她怕景王认不出她,怕他不相信她,更害怕他信了她,认了她,却不再接受她,不再对她真情以待。
那样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在哥哥的鼓励下,她终于鼓起勇气,去见他。
然而却被告知,景王已经先行离开了。
顾九九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除了满满的失望,竟还有丝若有若无的庆幸。
顾彦琛一面安慰九九,一面暗骂景王失约。
顾九九却闭了闭眼,教他不要再怪景王。
她这个样子,顾彦琛更加心疼了。原以为景王有君子之风,没想到却不守承诺。怕九九不开心,他难免就又多说了几次。
顾九九心里本就不好受,听了他的话,越加难受,不由得轻哂:“什么话都让哥哥说了。跟我说今日一定能相认的是哥哥,指责王爷不守时的也是哥哥。这几个月,哥哥一直哄我,说总会有法子,有法子,让我等。可我在京城数月,连父母的面都不曾见到,我还能信哥哥吗……”
越想越委屈,她强忍多时的泪也掉了下来。
她一心拿他当哥哥,他却总来敷衍她。她虽然住在九里巷,不大出门,可是也曾在无意间听见邻居的悄声议论。他们竟当她是那等下。贱的女子。
而哥哥,却从头到尾,只假装不知道,更不曾改变过什么。
她对哥哥很失望。他不再是她记忆中那个温暖的,会护着她的大哥了。他从来不再她面前提起那个穿越女,也没真正说过要站在她这边。
顾彦琛一愣,盯着她,难以置信。这些日子,他多方筹谋,所求的不就是一个两全之策吗?九九就是这样想他的吗?
可是,九九的话,他却难以反驳。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没帮到她什么。
他心中愧疚,连连道歉:“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会想办法的。”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护她周全,不让她再受委屈。
顾九九擦了眼泪,知道自己失态了,忙向哥哥道歉。
兄妹和好如初。
……
罗员外夫妇惴惴不安等他们回来,夫妻俩知道他们要去见一个大人物,也许就会因此而恢复女儿顾家小姐的身份。
纵然他们万分不舍,却也没有阻止的法子。他们自我安慰,女儿能有更好更高贵的身份,是好事,总比跟着他们夫妇强。
女儿很快回来,一脸伤感,脚步凝重。
罗员外夫妇既心疼,又暗生喜意,也不敢多问,只赶紧端茶递水,好生招待,绝口不提今日之事。
顾九九也不愿就此事与罗员外夫妇多谈,便揭过不提。
……
次日是太子和含山公主的寿辰。虽说不大操大办,但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一大早公主就带着小姑子祁玥进宫向太后请安。恰巧,太子、景王都在。
太后上了年纪,喜欢热闹,喜欢晚辈,喜欢拉纤保媒。祁玥容颜俏丽,性子活泼,很讨人喜欢。太后见她年纪容貌都与景王相配,便起了做媒的心思。
她瞧瞧这个,看看那个,越看越觉得合适,她拉着祁玥的手,正要开口笑着询问,不经意一瞥,瞧见一旁的姬央,干净冷清。
老太太愣了一愣,姬央,今年已经二十又五了。老三比他小了三岁,都满院妻妾,有了女儿。姬央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呢。
钦天监那帮老家伙说,姬央命格奇特,不宜早婚。皇贵妃不过是刚替他选了姑娘,就泰山地震。他这婚事一耽搁,就是许多年。
二十五了,不小了,现下再议亲事,不算是早婚吧。得跟皇帝提提,一定要跟皇帝提提。
这么一想,太后也失了做媒的心思。先不急,兴许皇帝会把这个姑娘指给姬央也说不准呢。先不急。
少时众人散了。景王略一犹豫,追上了大哥。
从下属那里,他得知顾小姐经常去慈恩寺上香,近来也常到公主府去。原先的半分怀疑,如今已变成了三分。
谁人不知,大哥与弘明法师来往甚密。而大哥与皇姐关系亲密更是人尽皆知。
太子邀请景王到东宫小坐,景王欣然应允。正好他也有事情想与大哥谈谈。
景王不是第一次来东宫,对这里并不陌生。坐下之后,他默默打量着布局,蓦地想起父皇那天的话来“你就一点心思都没动过吗?”他心中一凛,连忙回过神来,一抬眼,正对上大哥的眼睛。
他身子一僵,手腕微抖,亏得他身手好,才稳住了,杯子里的酒一滴都没溢出来。
“大哥今年二十又五,不知道大嫂何时进门?”
景王盯着太子,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
姬央放下杯子,唇角缓缓勾起,笑得无奈:“这事孤做不得主,至少也得再等两年吧。”
等两三年,她年岁够了,她和姬然的婚事也淡了。
景王心口一堵:“是么?弟弟有点好奇,大哥心里可有中意的姑娘?”他连忙又道:“大哥如果不愿回答就算了。我不过白问一句。”
太子笑着轻轻摇头,也不说话,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逃避这个问题。
景王暗暗攥了攥拳头,神色不改:“大哥?”
“啊?”太子又是一笑,“什么?”
景王心中失望之情更重,看来大哥果然是不愿意回答的。他继续说道:“听说昨日大哥去了皇姐府上,想来跟那位祁小姐已经见过面了。”
姬然是出了名的性子冷淡,寡言少语。他突然话多,未免有些反常。
姬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是摇了摇头:“没有,孤昨日与皇姐去茶楼听书。中途听闻祁小姐来访,皇姐提前离开。孤是听完才走的,并未与祁小姐见面。”
他与姬然自幼相熟,自然看出今天的姬然不大寻常。他心思微转,蓦然记起昨日曾被跟踪一事。莫非此事与姬然有关?
从景王回来至今,朝中各种闲言碎语就没断过。多少人摩拳擦掌等待着看景王与太子打擂,偏偏他们兄弟倒比以前更亲近了些似的。
景王点一点头,大哥与祁小姐怎样,他一点都不关心。他介意的是,大哥与顾小姐。
他和顾小姐退了婚,是因为她身体里换了一个人。她强烈要求,他不便拒绝。但大哥并不知道其中缘故啊。大哥与他曾经的未婚妻来往甚密,甚至共乘同一辆马车,将他这做弟弟的置于何地。
若是事出有因迫于无奈才共乘一车,倒也罢了。可是还一起去茶楼,一起听书。看来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知道他没有阻止的立场,她跟谁来往,跟他毫无关系。可他就是心里不舒服,像是受到了背叛。
明明不该如此的。
今天是大哥的生辰,他不想问太多,干脆保持沉默,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微醺,才起身告辞回去。
还未出宫门,他就被皇贵妃的人拦下,带到皇贵妃宫中。
皇贵妃一面唠叨,一面命人给他煮了醒酒汤,又教他歇了好一会儿,才派人送他回去。
姬然不由得感叹,这世上还是他的父母待他最好。
……
今天是太子殿下的生辰,不能亲自与他道贺,顾嘉梦深感遗憾。还好她昨日已经把礼物给了他。
她以前也曾送过他荷包,可这一次意义不大一样,而且荷包里层还有她绣的字。她既盼着他发现,又不想他早些发现。
她如今已出了佛堂,便又重新帮姚氏打理内务,安顿后宅。她刚翻一会儿账本,就有人来报,说是姚家四姑娘来了。
姚家四姑娘在前年年末嫁到了谢家,婚后不久就随夫婿去了任上,前不久才回来。
顾嘉梦与她幼时相识,后来多年未见,但一直记得她的好。她出嫁时,顾嘉梦仍在玉玦里,没能亲至。
算起来,她们有许多年没见了。
姚四姑娘现下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比做姑娘时,更多了一分娴静大方。她先向姑母请安,闲话几句,这才拉了顾嘉梦,要说些私房话。
大概是做了母亲,她眉眼温柔,比往日更甚。姚四姑娘细细打量着顾嘉梦,只管问一些绣活上的问题。
顾嘉梦一一答了,见对方几次欲言又止,心知她是有话要说。
果然,姚四姑娘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问道:“好妹妹,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果真要这样一辈子么?”她似乎也不在乎顾嘉梦的答案,继续说道:“我本以为你是个好命的,没想到上面却下了那么一道旨,你的终身,可该怎么办……”
顾嘉梦将帕子递给她:“表姐不必担心,有父亲和太太呢,急什么?”
她的将来么,不知道能不能如她所愿。
她明白表姐是好意,但是怜悯同情对她而言,没什么用处。
“表姐,我前些日子在慈恩寺,求了签,说是不宜早嫁。看来这种事情,老天自有安排,我们就不用太过担心了。”顾嘉梦又搬出了护身符。
她清楚自己的心意,她是真的不急。
姚四小姐拭泪:“还有这劳什子不宜早嫁……”她忽的压低了声音,悄声道:“姐姐问你一句话,你只管老实回答。”
顾嘉梦点头。
“如果有人愿意等着你,你可愿嫁给他?”姚四小姐道,“好妹妹,你也别害羞,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和六弟也算知根知底……”
顾嘉梦心中微怒,小时候,姚庆之常常欺负她,多次害她出丑,甚至还曾将她逼到水塘里。
这一切,姚四姑娘也是知道的。
这是来替姚庆之问话吗?
她按下心中的怒气,一字一字答道:“我不愿意。”待心情平复了一些,她又解释道:“我与六表哥自幼不睦,做不得夫妇。硬凑在一起,只会是怨侣。万一闹出人命,伤了和气,顾姚两家,亲戚也没得做了。”
她想也许是她以前拒绝得不够明白,态度不够坚决。这一次,说的够清楚了吧?
唉,若是她在殿下面前,也有这样的勇气就好了。
姚四姑娘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许久她才点了点头:“如此,我明白了。”她本想着青梅竹马,若能成,也是一桩好事。可惜老六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看来是她多事了。
姚四姑娘走后,小七转了出来,神情奇怪:“你刚才是在以死相逼么?如果非要你嫁给那个什么,你真会杀了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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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梦微感诧异,这话从何说起?
她细细回想方才说过的话,她分明是在说,如果她与姚庆之结为夫妇,她很有可能死在他手上啊!
姚庆之恋慕顾九九,却厌恶她顾嘉梦,若是知道她们并非一人,莫说鸳梦和谐,只怕相安无事都难。
她何必去趟这浑水,给自己找不愉快。更何况,她心里已有了殿下,又怎能另嫁他人?
见她不想回答,小七也没再追问。
晚间,小七神秘兮兮拿出一个食盒,将食盒打开,竟是小巧精致的寿桃,桃子的清香扑面而来,不细看,还真以为是新鲜的桃子。
小七笑道:“顾小姐可要尝尝,沾点喜气?东宫的厨子,厨艺很好的。”她狡黠一笑,压低了声音:“这可是特意从殿下那里带回来的。”
顾嘉梦笑笑,净了手,与小七分食,味道的确不错。宫中之物,大抵与外面不同。他的生辰,她以别的方式,陪他度过。
但愿以后的岁月里,她可以真正陪在他身边。
……
翌日,景王姬然与两三好友外出游玩。
他刚跨上马,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拦在马前。
景王一惊,勒住缰绳。他身后的侍卫纷纷上前,将那人围住。景王定睛细看,来者竟是顾彦琛。他面色不由得沉了几分,喝令侍卫退下,这才问顾彦琛:“顾大人有事?”
顾彦琛整了整衣服,抱拳行礼:“敢问王爷,前日可是有要事在身,所以,才不得不先行离去?”
他不提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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