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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穿越之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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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大白菜,哪能说穿就穿?若是真能随心所欲,穿无限次,她岂会是罗碧玉?
顾嘉梦与她生辰姓氏相同,罗碧玉的这张脸,与她原本的容貌有七八分相似。也许这两人都是她,也都不是她。
“这身体原先的主人现在何处?”
顾九九闻言身子一僵,脸色煞白,许久后才道:“她应该是死了……”她没有接收到罗碧玉的记忆,而且听罗员外夫妇说,罗碧玉被退婚后,是上吊了的。
她不敢想象,罗碧玉的灵魂飘在她身边的画面。若是罗碧玉灵魂犹在,而且环伺在她身边,时时刻刻等着她离开。她不敢再想下去,仿佛身后就有一双带血的眼睛。
不,不是的,罗碧玉已经死了。
她牙齿咯咯打颤,很肯定地说:“她被退婚后,羞愤不已,上吊自尽了。我想我是借尸还魂的那个魂儿。”
景王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心情忽然复杂起来。好一会儿,他才笑了一笑:“原来如此。”
顾九九莫名觉得后背一凉,正要说些什么,景王却问起了她的现状。她依言回答,感慨良多。
景王边听边点头,偶尔会叹息一声,或是安慰一句。
时间一点点过去,顾九九面上虽不显,可心中不安与疑虑越发的重了。景王的表现教她担忧,他虽然很温和,很关切,但直觉告诉她,他待她并不如她想象中那般。
这结论教她心里着实酸楚。
也许,是他性子冷,做不出久别重逢后激动难耐的模样来。可是,尽管这样安慰自己,她心里仍不大安稳。
景王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不安,心里一柔,颇为惭愧。她不过是个挂念着他,担心着他的小姑娘。她努力来到他身边,他却没能让她感到心安。他“啊唷”一声,站起身来。
“王爷,怎么了?”顾九九忙问道。
景王答道:“倒是忘了那小丫头……”李绮还在外面等着他呢。
顾九九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李绮。她柔柔一笑:“绮儿想必等急了。”
两人出了雅间,才发现李绮早就没了踪影。景王微怒:“这丫头,真该好好教训!”
“王爷息怒……”顾九九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匆忙之中,他身子又动了一下,她竟捉住了他的手!
她即刻收回了手,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盯着自己的手发愣。甜蜜与尴尬浮上心头,她咳了一声:“王爷,绮儿她年纪还小呢。”
“嗯。”景王面色如常,可方才的酥麻战栗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他顿了一顿:“你住九里巷是么?本王送你回去可好?”
他想看看她现在的生活环境。
顾九九点一点头:“如此,多谢王爷了。”
顾九九这次出来,只带了一个小丫鬟,赁了一辆马车。景王是带了几个随从,闲步出门的。他犹豫了一下,只说男女有别,到底是没与顾九九共乘一车。顾九九想了想,也放弃了乘车。
反正此地距离九里巷也不算远。她戴着轻纱软帽,走在他身旁。
记得那年七夕,她从公主府回来,路上惊了马,是他从旁相助。她永远都忘不了他那天的模样。
现在他就在她身边,有意无意,护在她身前,帮她挡开人群。
她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他说,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不过,他愿意认她,愿意帮她,她已经很开心了。至少,比起顾家,他委实称得上有情有义。
景王只把她送到了九里巷附近。
顾九九依依不舍,低声道:“我真怕这是一个梦,怕我一转身回去,你就会消失不见。”
景王心中一震,为她这一刻的真情流露而感动。他所见过的各色女子中,从未有像她这般的。他笑了一笑,温声安抚道:“别怕,我会看着你离开。”
顾九九温柔一笑,清秀可人。她一步一步离开,直到她进了巷子里,还能看见他站在原地。她轻轻抚了抚胸口,这一段时日的郁闷一扫而尽。
回到罗家,罗太太连忙迎上来,端茶递水。见顾九九脸色微红,眉梢眼角俱是喜意,罗太太虽然不知就里,却还是为她高兴。
罗太太试探着问道:“姑娘,我想问你一件事成不?”
顾九九笑笑:“您说。”
罗太太道:“你今天可是去见了顾家的人?”
顾九九笑容微敛,摇了摇头:“不是。”
“喔喔,姑娘,你是顾家的哪个小姐啊?”
顾九九饮了一口茶,轻声道:“在女儿中最长。不说这个了,我有点累了,先去歇一会儿。”放下茶杯,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罗太太盯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顾家大小姐,活得好好的啊……”
前些日子,她去慈恩寺上香,想求佛祖保佑她的碧玉好好的,来世去个好人家;也保佑现下的这个女儿心想事成,事事顺心。
恰好那一日,顾家的太太也带了三个小姐去上香。人家大户人间,跟随者众多。罗太太只远远地瞧了一眼,无意间听旁人议论起顾家的小姐。
她记得清楚,他们都说顾家大小姐,原本跟皇帝的儿子有婚约,后来却又解除了……
没有人说,顾家大小姐已不在人世。顾家小姐好好的活着啊。——上次,罗员外在顾府门口打听到的消息也是如此。
难道一个人,还能有俩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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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太太忽的想到一个人来:外甥孙二。
孙二是读书人,还是个秀才,将来是能做大官的。他见多识广,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真要教人知道那不是她原本的女儿么?若是有人把现在的这个女儿当成了鬼物,拉去烧了,可该怎么办?
不行,不能教旁人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能再失去另一个。
可是顾小姐仍在人世啊……这念头在她脑海挥之不去。要是这个女儿不是顾小姐,那她又是谁?他们的女儿又在哪里?
罗太太和丈夫细细商量了一通,最终决定问一问孙二。那是她亲外甥,应该信得过才是。——京中多高人大师,但是他们不敢去问。生怕高人多事,铁面无私,连这个女儿都不肯给他们留下……
孙二闻言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罗太太再三说明,他才收起了讶然之色,沉吟许久,方道:“姨母是说,她不是原本的表妹?”
罗太太点头:“去年十一月份,她不是被那挨千刀的退婚了吗?一时想不开,趁我和你姨丈没留意,就上吊了,还好救了回来……到京城后,那顾家大公子说她是顾家的小姐……可是,顾家小姐好端端活着啊……”
孙二心中惊骇,但不想让姨母姨丈更加惊慌,便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来。他笑了一笑,嘴上只说道:“京城大户人家私密的事情很多。兴许是一个不被人知的小姐也未可知。顾家大公子总不会拿这种事情撒谎。”
罗太太一听,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这样一来,顾家的老爷太太没认下她,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虽然孙二这么安慰着姨母姨丈,可他心里明白,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顾尚书家中虽也蓄有几个婢女,但他是出了名的后宅清明,四个儿女皆是嫡出。不可能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儿。而且,若真是顾家的女儿,她到京城已有数月,顾尚书为何不来相认?
她不是表妹,也不是顾家的女儿,至多是和那个头脑不清楚的顾彦琛关系匪浅。
孙二去罗家的次数多了起来,常常不动声色暗暗观察着顾九九。细细观察方知,她的行为举止,的确与小户人家的女子不大相同。但若说是端庄的大家闺秀,却又不像。
姨母姨丈对这个女儿掏心掏肺,比亲生女儿还要好些。可这个顾九九待他们就显得冷淡了。
孙二心头火气,罗家姨母膝下只有一女,可惜不幸早逝。若是有人借尸还魂,代罗家表妹尽孝,他们也愿意真诚以待,拿她做真正的亲人看。
可是,若这鬼魂身份可疑,又不能孝顺姨母姨丈,反而尽惹两位老人忧虑伤心。那么这个“女儿”,不要也罢。
他刚在姨母姨丈面前流露出这么一点意思,罗太太就湿了眼眶。那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待他们夫妇生疏些也没什么的。
——如果她原本的碧玉孩儿能够活着,她哪里会稀罕旁人的女儿?
孙二连连叹息,不敢再提此事。他开口提醒顾九九孝敬父母。
顾九九诧异,她从来都不是罗碧玉啊,她会善待罗员外夫妇,但与孝道无关。不过当着孙二的面,她还是点了点头,裣衽行礼:“表哥说的是。”
孙二轻哂,且看她以后如何吧。只是这个姑娘的身份必须得查明白,不能在姨母姨丈身边留下隐患。
……
顾彦琛到江南一个多月后,寄回了家书。家书里详尽讲述了这一个多月的经历。他赶到了江南,去拜见了舅舅。舅父舅母身子康健,众表兄弟姐妹也都安康。他已经见到了吕先生,不日便将拜师。只是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
顾尚书亲自回了儿子的信,要他务必排除万难拜到吕先生门下。
顾彦琛还给家人送回来一些江南特产,给顾嘉梦的礼物格外上心。
顾嘉梦在母亲牌位前上香,但愿大哥在江南能成功拜师,好好研究学问,再学一学做人之道。
十一月,顾嘉梦收到含山公主府送来的帖子,要她去赴消寒会。
时人常在入冬后,邀请亲朋好友消寒雅聚。
顾嘉梦自然前往。
含山公主邀请的人不多,左不过信王妃,英王妃,元敏郡主与顾嘉梦等几个女子。祁玥打扮一番,站在公主身侧,明艳动人。
厅堂里暖洋洋的,几人吟诗作画,甚是惬意。
少时,信王妃最先称乏了,她本就不好此道,不过是凑个趣儿罢了。座上也有不善此道者,跟着喊累,公主笑笑,命人撤下诗词画具。
下人呈上香醇的佳酿,消寒解闷。
顾嘉梦不善饮酒,又不想扫了她们的兴,便只略略沾了沾唇。
信王妃几杯酒下肚,两颊嫣红,说话也没了顾忌。她拉着祁玥说道:“好妹妹,你听我说,那位是有名的谪仙,天上来的,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她话音刚落,元敏郡主,英王妃也把目光投向了祁玥,她们笑得甚是暧昧。
祁玥在她们的注视下飞红了脸颊,她羞得顿足,低声说道:“王妃醉了,都说起胡话来了!什么女儿家的心思,我怎么就听不懂?”
顾嘉梦听到“那位是有名的谪仙,天上来的,不懂女儿家的心思”,她心里一咯噔,知道这说的是太子姬央。她再看一眼眉眼隐含羞意的祁玥,在心底轻叹一声。信王妃话中的意思,教她不由得不多想。
信王妃指指自己的眼睛道:“你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呢……”
祁玥看看公主,急道:“嫂嫂!”
含山公主微微一笑,轻轻拍拍祁玥的手,以示安抚:“信王妃醉了,你莫往心里去。太后上了年纪,爱说玩笑。你是公公婆婆的心头宝,他们必然不舍得你离得太远。”
“嫂嫂……”
含山公主只笑了一笑,又道:“你若真留在这儿,公公婆婆心里指不定要怎么埋怨我呢。留下了一个还不够么?”
她声音渐低,隐约带着萧瑟之意。她想起了尚主后,永远留在了京城的祁瑞。当日,威武侯并不希望儿子尚主。可惜祁瑞只见了公主一眼,便上了心,说服了父母,尚含山公主。
祁玥闻言,知道嫂嫂是想起了哥哥,她心中微酸,也低了头去:“嫂嫂……”
顾嘉梦听她们姑嫂对话,心中暗叹。她只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笑了一笑,以言语岔开了去。
……
在回顾府的路上,顾嘉梦一言不发,脑海里全是消寒会上的事情。信王妃的醉话,祁玥眉眼的羞意……
她知道殿下的心意,也知道公主话里的意思。但是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她莫名地就有点不大舒服。
小七没跟她进正厅,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她明显感到顾小姐不大对劲儿。她故意讲故事给顾小姐听,想让她开心一点。
顾嘉梦知道她的意图,心中感激,笑了一笑。
小七这才放下心来,喜动颜色。
夜里,顾嘉梦洗漱完毕,握着半干的长发,坐在榻上。
小七忽然抱着一个长长的匣子出现,带来寒气。
顾嘉梦忙道:“小七姑娘,你去哪里了,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小七接过茶盏一口饮尽,她一脸喜色,献宝似的将匣子打开:“顾小姐,你瞧,是殿下做的九九消寒图!”
她展开画轴:“你瞧,是不是很好看?”
顾嘉梦心中一暖,笑了一笑,握上了小七的手,低声道:“好看,图很好看,小七姑娘也很好看。”
小七脸色微红,笑着抽。出了手:“我不冷呢,我学武,不怕冷。这图是阿四送来的,阿四非要跟我说话,不然我早就进来了。”她挑了挑眉,笑道:“殿下做个消寒图,还记挂着顾小姐,巴巴地教人送来,真是让人羡慕。”
顾嘉梦看着小七亮晶晶的眼睛,忽的就笑了,笑容明媚,心情也跟着好转起来。
……
夜里,信王妃惊醒过来,想起今日白天的醉话,暗暗懊悔。她踢了踢一旁的信王。
信王睡眼蒙眬,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信王妃叹了口气,将消寒会上的事情说了。
信王揉了揉眼,很是无奈:“王妃多虑了,不是什么事儿。这个姑娘父兄不一般,她也是个美人儿,这个香饽饽儿,人人想要。听说皇贵妃也很喜欢她呢,有了她,就相当于有了西北的四十万……”
话还没说完,他脑袋上就挨了一记。他嗷了一声,张口便骂:“你这臭……你这手可疼么?”
他还是很没出息地改了口,抓了王妃的手,轻轻揉着。
王妃哼了一声:“想要那威武侯的支持,王爷大可以杀妻再娶啊……”
“不敢不敢,本王岂是那种人?有王妃就够了,有王妃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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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这才满意了些,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但是信王却没了睡意,偏生耳中听着王妃均匀的呼吸声,他又不敢翻身,只能睁大眼睛,兀自强撑着。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海里却杂七杂八上演着大戏。他甚至还勾勒出了一张不大清晰的人物事件关系图来。
父皇近来大约是养生有道,精神甚好,满面红光,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听宫里相熟的内侍说,父皇进入内宫的次数渐多,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宫妃争相承宠,皇贵妃心里不大好呢。
虽说如此一来,或许父皇会多给他们添一两个弟妹,但是信王对此却并无丝毫不满。他的母妃地位虽高,却不得宠,心中对皇贵妃颇有怨怼。如今见皇贵妃吃瘪,他们母子自也快意。
老四自从在太平山受挫归来后,父皇就没再给他派要紧的差事。老四倒还镇定,可皇贵妃的心思只差没写到脸上了,给儿子找个儿媳,也想添个助力吧?——祁玥身后可是拥兵四十万的威武侯。
皇贵妃母子不怕父皇猜忌,他可不愿意教他们这般顺遂!信王脑海里灵光一闪,瞬间有了主意。
王妃的呼吸声均匀而沉重,信王心头放下一桩事情,他的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终于慢慢睡了过去。
……
又两日,天气晴朗,信王夫妇邀请众兄弟姐妹到马场赛马。
——众人皆知,信王妃好骑术。信王每年都会邀请几个弟兄或是姐妹来赛马,来讨王妃开心。有时皇帝有空,还会下场跑马。
太子、英王夫妇、景王、含山公主等人都很给面子如约前来。连含山公主的小姑子祁玥也跟着过来了。
——她在西北长大,骑术高明,与信王妃甚是投契。她收到帖子后,欣喜万分,焉有不来之理?至少也得教这些皇室贵胄们见识一下西北女儿的骑术!
众人面上一片和睦,谈笑风生,越发显得手足情深。
英王生平最爱美女与权势,见到娇俏可爱又英姿飒爽的祁玥,眼神微闪,目光便有些不受控制。
他心中无比惋惜,可惜他已经有了正妃,以祁玥的身份万不可能给他做小。英王看看自己的妻子,更加嫌恶。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鲁莽却又沉闷,真是扫兴!若不是她不善妒,能积极主动给她纳小,他才不会给她半分好脸色。
英王妃扯了扯嘴角,瞥了一眼不远处夫妻相偕的信王夫妇,自嘲一笑。
人各有命。
信王妃热情地招呼众人去选马,信王只在一边含笑看着,心中充满了期待。
大家谦让一番,各自选马。
祁玥她原本想选一匹枣红色马,却听信王低声说道:“哎唷,真巧,王妃也喜欢小枣红……”
信王说着掩了唇,自悔失言。
祁玥闻言心中一动,自然不能选了信王妃的心头好,便改选了旁边威风凛凛的白马。
信王点点头,连声道谢,眼角堆满了笑意。
祁玥笑了一笑,心说,信王夫妇的感情可真好。若她也能遇上一个疼惜她,尊重她的夫婿,那可真难得了。
原本一切安好,不料信王忽然异常诚恳地对太子拱了拱手:“大哥,今日难得咱们大家齐聚一堂,热热闹闹的。这儿没琴师,大哥何不给咱们兄弟来一曲,乐呵乐呵……”
话音未落,众人已齐齐变了脸色。他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把太子比作了琴师。信王偶尔有点不着调,大家心里都有数,含山公主便想着含糊过去,低声道:“二弟!”
信王续道:“听说大哥琴艺出色,天下无双,比之最优秀的琴师还要好。大哥……”
信王妃扶额,颇感无力,她在丈夫臂上狠狠拧了一把。她看向太子,一脸歉然之色,微笑道:“殿下,王爷他是说笑呢,殿下莫往心里去。”她给了丈夫一记眼刀,小声道:“你给我等着……”
姬央只笑了一笑:“弟妹放心,孤知道。”
信王“啊唷”一声,捂着胳膊不说话。
因为有这么一个小插曲,赛马的事情稍微延迟了一些。
信王这次特地安排了许多新花样,他声称务必要王妃满意。众人抽签选择了比赛的对象。
太子对含山公主,信王对信王妃,英王对祁玥,景王对信王妃。
对这个结果,景王第一个表示不满。怎么都是男子跟女人比赛?这不是胜之不武么?
信王妃轻哂:“四弟此言差矣。女子就不如男人么?你问问你二哥,他能不能胜得了我?”
她甩一甩手里的鞭子,信王目光一闪,不着痕迹后退半步,大力点头,极力佐证妻子的话。
景王笑笑,见他们执意如此,也就不再强求。不过是一家人消遣的玩意儿,又不是非要分出个胜负来。
英王妃柔柔一笑,轻声说道:“四弟手下留情,莫要让嫂嫂输得太难堪。”
景王尴尬,连称不敢。
……
这边景王同意了,那厢祁玥却有了意见。她倒不是对自己的骑术不自信,而是单纯不喜欢英王。
她才来京城几个月,就已听闻英王好色的名声。听说英王的女人他的王府都塞不下了。
她不愿与他为伍。到底是年轻,祁玥把情绪都摆在了脸上。
含山公主暗叹一声,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急,嫂嫂跟你比就是了。”
“我不!”祁玥挣脱开来,指向姬央:“我选他。”她拉拉公主的衣袖:“嫂嫂,我选他!”她上前一步,在姬央面前站定,笑容明媚:“太子殿下,我要和你比。”
姬央垂眸,却不答话,而是看向了英王。
被美人儿瞧不上,英王微怒,待要拂袖离去,却听含山公主说道:“玥儿年纪小,被宠坏了,不大懂事,三弟莫怪。三弟若不嫌弃,与本宫下场比试一番,可好?”
含山公主是长姐,在皇帝面前又颇有脸面,英王纵使心中不快,却也不便再表露在脸上。
至此,含山公主与祁玥做了交换。
一切顺遂。
信王妃毫无悬念赢了丈夫。景王有意放慢了速度,被英王妃领先。
妻子获胜,英王脸色愈发难看。他对比赛,也没了兴致,竟输给了含山公主。
虽说是一家人的玩闹消遣,可他仍觉得自己失了面子,面色黑沉,一言不发。
信王输了比赛,兴致不减,他摩拳擦掌,眼睛微眯,甚是期待太子和祁玥这一赛。
他所料的分毫不差,祁玥的马行到途中,突然发疯了一样,癫狂暴躁,大力将她掀翻在地。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含山公主大惊,脸色苍白,高声惊呼:“来人!”
侍卫不在左近,自然不能立时赶来。
信王妃翻身上马,待要上前相助。却见那受惊了的马抬起了腿,碗口大的马蹄上有马蹄铁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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