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被女主穿越之后-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景王无奈,只得随他们去。他教人准备了棺椁,给他们夫妇一并办好路引等物,又拨了几个兵士,护送他们还乡。
几个月过去,直到来年春天,都没有听说京中有疑似顾九九者。景王想,可能她这次是真的不在人世了。
护送罗员外夫妇的士兵返回了京城。听说罗员外夫妇在路上遇到一个被遗弃的女孩儿。
天气寒冷,那孩子病痛交加,瑟瑟发抖。夫妇俩心中一动,求士兵帮忙,救了这个孩子。待孩子醒来后,问清身世,感慨万分。想到早逝的女儿,泪珠滚落,只把一腔柔情都浇在这孩子身上。
据说,那孩子随着他们一同去了白水镇。
景王只是点一点头,表示知晓。
他问过弘明法师,弘明法师只宣了一声佛号,之后是长久的沉默。
景王叹了口气,有些失落,有些遗憾,又有些释然。
这样,也好。
这一年春,新帝改元,开始着手推行一些新的政令。如先前预想的那样,不可避免地遇到了阻碍。
好在姬央名声在外,托仙人之名行事,减小了部分阻力。日子一天天过去,政令得以缓慢而又坚决地实施起来,有些变化也在不经意间悄然发生。
时光荏苒,转眼又到了年关,外面大雪纷飞,内殿里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顾嘉梦忽然放下书,轻声道:“殿下!”
“嗯?”,姬央微怔,她已许久不叫他殿下。她这么唤他,他不由得想起了过往的岁月,唇角微微勾起。他含笑看向她,温声问道,“怎么?”
顾嘉梦看着他,有些欢喜,有些无措:“我,有孩子了。”
“吧嗒。”姬央手中的笔掉落在案上。
127
信王第一次见到薛碧菱时,她才十几岁。她随兄长进京,一身鲜艳的红衣,高挑健美,笑容爽朗而明媚。
可是,信王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喜欢的姑娘,要柔情似水,要娇媚动人。但是母妃高氏不经意的一句话,教他心中一动。
“哎,你要是有那薛家的支持就好了。”
他点一点头,心说,是极。皇帝宠爱幼子,太子不知能活到几时,皇位落到谁手里,犹未可知。他也是龙子皇孙,他外祖家也是开国元勋。可惜他的外家,近来没落,并无多少可用之人。而薛家在云南盘踞多年,势力雄厚。若真成了他的岳家,他的资本肯定会更雄厚些。
他这才对薛碧菱的关注多了起来,这姑娘精通骑射,使得一手好鞭子。他细细思考了一番,深觉利大于弊,便大胆请皇帝指婚。
彼时他年近弱冠,府中已有几个侍妾,为了表示诚心,特意将她们尽数遣散。他告诉自己,为了将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指婚并不十分顺利,中间也有不少波折,他多方运作,好在事情总算是成了。他欢欢喜喜娶了薛碧菱过门,志得意满,仿佛看到了无限美好的未来。
可惜,后来他才知道他错得有多离谱。他哪里是娶了一个助力,分明是娶了一尊煞神!
新婚燕尔,她又是他花了好一番工夫才娶进门的,自然是讨好她,敬重她,生怕委屈了她,谁知竟把她娇惯得越发恣意任性,这为后来他在夫妻关系中的劣势地位打下了基础。
成婚三个月后,他一方面觉得新鲜感已过,另一方面又受不了老三的轻视,下决心振一振夫纲。
他收下了旁人赠送的美人儿,大摇大摆带回了家,趾高气昂。听说王妃在后园,他直接就把两个美人儿带到了王妃面前。
王妃擅长骑射,又使得一手好鞭子,此时正在后园练鞭。
信王开口要她好生安排这俩美人儿。
薛碧菱口中说着好,手里的鞭子却不肯停歇。半刻钟后,王妃停了下来,信王捂着胳膊,额上冷汗直冒。
王妃歉然一笑:“哟,失手了。”
俩美人对视一眼,早闻信王妃善妒,果然传言不假。
信王深觉被落了面子,想努力扳回一局,他板着脸,教导王妃应该贤良。
王妃也不说话,直接回房换了衣衫,竟似要进宫。
“你要做什么?”
王妃很平静:“还能做什么?妾不够贤良,自然是让贤,请父皇再指贤良的王妃过来啊。”
信王倒吸一口气,心说这可不行。她跑了没关系,她身后的势力,要是打水漂了,可该怎么好?
美人儿嘛,其实都差不多。
他当即表态,这两个女子跟他无关,是友人所赠,明天还要退还回去的。他心中只有王妃,天地可鉴。王妃可一定要相信他啊。
他忍着胳膊的疼痛,还要好言好语请求她回心转意,万分憋屈,却又无可奈何。明明是她善妒,是她拿鞭子伤了他,他还得拉下身段道歉。
次日一大早,他就命人将俩美人儿送了回去。
婚后初次交锋失利,他很是低沉了一段时日,斗志也不复当初。罢了罢了,谁教他还想着指靠她父兄呢?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好汉。
再说了,他虽然女人少,可是他后宅安稳啊,总强过老三,后院女人成群,一个个斗得跟乌眼鸡似的。信王府就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
他的王妃除了有好父兄外,她自身还是很能给他长脸的。她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连父皇都夸赞他“家和”,远非英王能比。
时间久了,他大约是也习惯了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不吵不闹。至少他回到府里,没人给他添堵。她虽然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可是偶尔温柔一下,胜在新鲜有趣。
可饶是他擅长自我安慰,成婚三年后膝下犹虚,他也不免心生遗憾。眼看着英王府的侍妾们怀了又流了,连隐形人似的英王妃都怀孕了,薛碧菱的肚子还没一点动静。
他请太医开了药,给她调理身子。每每他一提及此事,她就低眉顺目,温柔地表示歉意:“是妾无能,王爷不如……”
可是她说这话时,要么是活动手腕,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要么是手里正握着鞭子。
他还能说什么?她这个模样,才是真正要吓到他啊。
有时,他也替自己感到委屈。他为了她身后的势力而娶了她,可是成婚多年,他何尝用上了她的势力?他们薛家远在云南,他何时能用得着她娘家?他想,很有可能是他给自己画了一张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
他也想过,什么都不理会,像老三那样,该立侧妃就立侧妃,该纳侍妾就纳侍妾。可是一想到他这么做时,她的反应,他就没了兴致。——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十有八。九会赏他几鞭子,然后要求和离。
他若有别的女人,自然是为了教她面上不好看。可如果她要和离,那他不是白折腾了么?不成不成。没道理为了个玩意儿,教夫妻失和的。太不划算。
母妃高氏心疼他,几次要指了宫女给他,都被他拒绝。他知道别人暗地里说他畏妻如命,他心说,等将来事成,你们再看吧。
薛碧菱终于有了身孕,他比她还要高兴。推了宫中的晚宴,他亲自写信给薛家报喜。
只要在王府,他几乎是一刻都不眨眼地盯着她,唯恐她有半点闪失。她要吃什么,玩什么,他必须要他最信赖的嬷嬷一一经手。
——英王府的事情听着可是怪吓人的。
偏偏薛碧菱怀孕期间,比平日要求要更多些,一时想吃这个,一时想看那个。他嫌弃她娇纵,想着,若不是看在她腹中胎儿的份上,我才不会……
他想,一定是天下最慈爱的父亲,为着还没出世的孩子,就能放下身段,百般讨好它那分外娇纵的母亲。儿啊,等你长大后,可一定要好好孝敬父王。
因为她想听人抚琴,他去东宫求太子;因为她想看胡女跳舞,他去求英王。英王出言不逊,他们当场互殴,结果被皇帝赶到皇陵去守墓。
他们出京还不到十日,皇帝竟突然驾崩了。待他们回到了京城,大局已定。
信王除却悲痛,更多的事茫然。他既然与皇位无缘了,那他该怎么对待王妃?最初他娶她,可是为了她身后的势力来着。
现在新君已定,他也不需要什么有力的岳家了。那他是不是可以重振夫纲了?他摩拳擦掌,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嗯,她有孩子,估计也不会提和离的事情。看来,他重振夫纲的日子就要到了。
不过,现下还不行。她怀着身孕,听说女人怀孕时,身体最娇贵。他不敢造次,那就等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不急,他还年轻,就让她再称意一些日子。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他守在产房外,听着里面的声音,担忧焦虑,心忽上忽下,一直到孩子落地,他才松了口气。
产婆向他报喜,说是小世子,母子平安。
他连声说好。平安好,平安好。
孩子出世了,他原想着他可以重振夫纲了,但是一看到王妃少见的娇弱,他咬了咬牙,听说女人坐月子,一定要小心注意,不能落下病根了。
那就先等着,等她出了月子再说。
他的儿子娇娇软软,轮廓像他,眉眼像她。他越看越欢喜,算了算了,看在儿子份上,就让王妃再得意一段时间。
如此一拖再拖,转眼间儿子都能走能跑了。他想,他不能再忍了,该让王妃明白,什么叫夫为妻纲。
他挑了个黄道吉日,板着脸回府,见了王妃,只当没看见。他也不用膳,直接进了书房。他命人转告王妃,他今夜就歇在书房了!
他早早就睡下了,盘算着王妃请他回房时,他该怎么拿捏她。首先,必须说明,以后家里得由他说了算。至于其他的,嗯,以后再说吧……
可惜他左等右等,也不见王妃过来请他,甚至连她身边的人都没见到一个。他躺在床上,心说,再给她一点时间,像她这样的人,要放下面子,需要一点时间。
等了一个时辰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吩咐小厮,去暗示一下王妃,王爷不是无缘无故睡书房的,王爷很生气。
这下,那个女人该明白了吧?
他重又躺下,静静等待,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也许是心里揣着事儿,他也睡得不大安稳,竟做了噩梦。
梦中,他要造反,要跟老三抢皇位,失败后死掉。——当然老三也没能活着。皇宫失火,王妃还在坐月子,竟一身戎装,骑着烈马,要去抢了他的尸首回来,却没能活着出宫
他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喘气。他摸了摸额头,一手的汗。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月光溶溶,透过纱窗洒了进来。他想起方才的梦,犹有余悸,不安而又感伤。
罢了罢了,他想儿子了。
没惊动任何人,他悄悄回了房间。
王妃已经睡着了,他看看她的睡颜,是他熟悉的模样。他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轻抚上她的脸庞。
他们还都活着,真好。那只是个噩梦。
她被惊醒,咕哝了一声:“你做什么?”
“阿菱,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信王异常诚恳,“我们和好吧。”他想,她肯定感激万分。
薛碧菱“啊”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你……”信王咬牙,心说,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原谅你。
至于重振夫纲之事,那就再等一等吧。
128
英王不喜欢他的王妃。
他们兄弟中,除了老大因为命格奇特不宜早婚,老四得了旨意,可婚事自定,老二则自己求了皇帝指婚,得到云南薛家的助力。唯独他,他的王妃只是个翰林之女,偏偏还不得他意。
他生母容貌极美,出身微寒,又早早过世。他不像老二老四那样,有显赫的外家。他本来还期待着能有个势力雄厚的岳家,作为日后角逐的资本。
可惜,父皇竟指给他了一个寒酸的翰林之女。
他不像老二那样没头脑,也不像老四那样受尽宠爱。纵使心中百般不情愿,他也不敢明着拒绝。
圣旨上说,他的王妃沈氏品貌端庄。他在女色上向来上心,若真是给他指了一个绝代佳人,他也能稍感慰藉。
然而,成婚当天,当他掀开盖头时,盖头下的那张脸,教他失望透顶。沈氏不丑,不但不丑,也勉强算是个美人儿,但是跟他期待中的风华绝代,差了很远,很远。
他自小在宫中长大,见过的美人儿不计其数。他的王妃莫说远不及他容颜绝世的生母,就连不以美貌著称的皇贵妃,都胜她许多。
父皇赐给他的妻子,就长这般模样么?还是说,在父皇心里,他只配有这样的妻子?
沈氏进门的第一年,除却洞房花烛夜,他也只在初一十五歇在她房中。美人儿一个接一个地抬进门。
初时,他隐约还有点小想法。毕竟是结发夫妻,也不是她自己求着指婚的,给她一点尊重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他受不了她的怯懦蠢笨。她不争不抢,哪怕是他当面给她没脸,也没见她吭一声。就连没正经的名分的侍妾都敢当着她的面,向他邀宠。她进府一个月就有了身孕,却不明不白地流掉了。她竟然只会向他哭泣。
她自己都做不好正妻,她得不到应得的尊重,还能怪到他头上?
他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他也是想争一争那个位置的。就凭她的本事,她能母仪天下么?
沈氏容颜清秀,可是在他的王府,她的姿色只能算是末等。本来她还有个王妃的头衔,偏偏却又没有正室的气概,她连王府都打理不好,又不能给他任何帮助,他不瞎,也不傻,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尊重她?
成婚多年,她唯一让他满意的是,她明白自己的分量,不吵不闹。他是好美色之人,王妃谦和不争,总比老二家的妒妇强些。
只是,各人都有各自的无奈。
英王府美人儿很多,沈氏管理不好后院,只能教人将西苑收拾出来,把那群没正经名分得美人儿安置在其中。
他在美色上素来上心,又勤于耕耘,西苑偶尔也会有好消息传出来。但是,这些女人怀了又流了,竟没一个把孩子给生出来的。
这让他对沈氏越发不满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侍妾流产,皆因主母管家无能。父皇夸老二家和,却教他诵读《礼记·大学》,分明是在指责他不能齐家!
沈氏竟连薛氏那妒妇都不如!
他怒气冲冲,若非沈氏突然有孕,他定不会让她好看。
沈氏怀孕期间,他们略微和睦了些。他也尽量给她尊重和呵护,至少得让她把孩子平安生下来。这可是他的嫡子啊,也是他第一个孩子。
可惜沈氏仍旧让他失望,似乎他的关心,对她而言,可有可无。他放下娇滴滴的美人儿,就歇在她房中的长塌上,想就近照顾她。
可这样的荣宠,她竟也毫无感激之意。
他生出的热情,在月余之后,也渐渐消退了。
他暗暗祈祷,希望是个男孩儿,那么便是皇帝的第一个孙子了。皇家重长,他的嫡长子肯定能给他加分不少。
当他从产婆口中得知她生的是女孩时,他脸上半点笑意也无。虽说女儿也是他的骨血,但是,不是儿子,他很失望。
沈氏还在坐月子,他就又抬进了新的美人儿。他知道皇帝嫌弃他内宅不稳,可他又没想过要皇帝待他像对老四那样。不喜就不喜吧。再说了,连父皇自己都一个接一个地纳妃。上行下效,有何不可?
女儿出世之后,沈氏眉目间的愁苦之色淡了不少。她似乎是把整颗心都放在了女儿身上,连为人。妻子的基本责任也都忘却了。
他对她已不抱任何希望。
后来,因为与老二互殴,他们被派到皇陵去守墓。
听说,薛氏挺着肚子,要进宫求情;而他的王妃,却直接命人关了王府的大门,要过自己的小日子。
他怒火中烧,气愤不已。莫名的,他竟有些羡慕老二。诚然薛氏善妒,但是至少她能担忧自己的丈夫。而他的王妃,说不定巴不得他出事。
也许是皇陵凄凉,站在祖宗墓前,他竟然生出茫然之感来。即使是争了皇位又怎样?到头来不过是一抔黄土,一堆白骨。雄图霸业终成空,连太。祖皇帝,不也是躺在了坟墓里?
他在皇陵思考人生,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皇帝就驾崩了。这意味着,皇陵里,即将再多一个人。
大哥姬央继位,老四已然投诚。他看看站在老大身后的重臣,也基本接受了这个现实。
大行皇帝下葬,新帝登基。
待一切尘埃落定,英王回到家中,想听听沈氏是怎么解释当日的事情的。他觉得,他身为丈夫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不,是践踏。
但是,沈氏一如平时,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她只管照顾女儿,仿佛当他不存在。
他怒了:“你当本王不敢休你么?”
沈氏一脸无奈:“王爷说什么胡话?妾是先皇指婚,是上了玉牒的,又不曾犯了七出之错,王爷为什么要休妻?”
他恨得牙痒痒:“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王妃战龙!”既不能打理后宅,又不能教导姬妾,甚至连最基本的伺候夫婿都不会。
她更无奈了:“那王爷还是休了妾吧!”
“你……”他气急,愈发失望,拂袖而去。
虽然对外宣称先帝是由于积劳成疾,才会突然驾崩,但是真实原因,英王心里也清楚:父皇是栽在了女色上。
这教他心下一悸。他暗暗算了算后院女人的数量,隐隐有些担心有一天,他也会步了父皇的后尘。
他不由得埋怨沈氏,身为妻子,她就不会操心丈夫的身体健康吗?
国丧期间,他不能近女色。他也不能闲着。于是,他想起了他还有个女儿。
他的女儿已经会走路,会说话了。他偶尔逗逗女儿,听她怯怯地喊“父王”,看着她孺慕的眼神,他的心蓦地一软,轻轻摸摸她软软的脸颊。说到底,这是他的女儿。
瞧,她的眉眼跟他多像,也有几分像她的祖母呢。
也许是父女天性,他和女儿处得时日久了,对女儿也上心了不少。有时不见她,他还会分外想念。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竟看到一个略微眼熟的侍妾讨好诱哄他的女儿,要她吃不易克化之物。
他勃然大怒,当即斥责了那个侍妾,并严令府中姬妾不得接近郡主。
他怒气未消,去找了沈氏,待要埋怨她治家无能。但看她一脸平静,他的话便都被堵在了喉头。
他一声不吭,转身离去。
出孝之后,他没再往府里抬新人,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他在沈氏房中歇息的次数也多了些。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他好女色之名,人人皆知。可是奇怪的是,他这一生竟只有一个女儿。西苑那么多女人,竟无一人生下子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年重欲,他年纪不大身体就坏了。这个时候陪在他身边,细心照顾他的,竟是沈氏。她亲自奉药,毫无怨言。
她早已过了花信之期,反倒比年轻时多了几分从容优雅。他心下感动,记起早年旧事,知道自己当时荒唐,也有错误。
临终之际,他握着她的手,艰难地道:“下辈子,咱们……好好的。”
沈氏却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下来,轻声说道:“不会了,王爷,下辈子,我不要见到你了。”
“蓉蓉……”英王的眼中盛满了不解和失望。
“王爷,你知道你为什么没儿子么?”她凑到他耳边去,低声说道,“因为在小萱出生之后,王爷就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你——”
英王薨了。
沈氏将他的眼睛合上,声音很轻:“不怪我的,你不能怪我的。最开始,明明是你错了。”
=
声明:本书为(。),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