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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之寡妇有喜-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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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贤王,她就恶心到想吐。
  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提及八贤王,李氏就担忧起了秦宝林。
  “宝林去收皮毛了,以前都是小年前就回来,现在不知他何时回来。如果他知道了这事,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秦康跟秦宝林在一起,李氏想是不是应该让公公写封信,让秦康拖住秦宝林,别让他回乐亭,最好是过年都别回来了。这些年来,秦宝林对孟夏是什么样的感情,她都看在眼里。
  清姑听了,也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她也担忧这个。
  军营那边,一下子新驻了这么多的将士,虽然早已准备,但整军下来也费了不少时间。
  沈望怀里揣着一个油包,东张西望的从关着孟夏和飞掣的那个帐房前走过。眼尖的守卫见了,立刻喊道:“欸欸欸,那谁?张枫,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我这不是赶着去整理帐房吗?”
  “没什么?”那两人见他的手紧紧的摁着胸口,两人相视一眼,便朝他走了过来,“欸,你小子藏了什么好东西?快点拿出来,否则,我们可就要去报告左将军了。”
  沈望一脸焦急的摆手,“没……真的没什么,你们可千万不要去告诉将军。欸,你们干嘛呢?”他正说着,那两人就突然伸手把他怀里的油包给抢了过去。
  “哇,真香!”
  那人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可真不讲义气,有好吃的居然想要独食。”
  “不,不是的。”沈望紧张的摆手,“我,我这准备送去给将军下酒。”
  “将军让你买的?”
  “不是。”
  “那就得了,这个烧鸡,我们兄弟吃了。你明天再买去孝敬将军吧。”
  说完,那两人已大摇大摆的拿着油包离开,坐在帐房前,一人撕了一个鸡腿,高兴的啃着。
  沈望一步一步挪了过去,眼巴巴的看着他们。
  那人用袖子胡乱抹了下嘴巴,撕了个鸡翅递给沈望,“来,也给你吃一个鸡腿。”
  感觉这只烧鸡是他买的一样。
  “真的可以吗?”
  “当然,吃吧。”
  “好!”沈望挨着他们坐了下来,一边啃鸡翅,一边点头,“嗯,这家的烧鸡真香,明天还得去再买一个。”
  那两人停了下来,眼睛发亮的看着他,“你明天还买?张枫,你小子有点银子啊。”
  “马上就要上战场,现在不知还什么时候吃?一旦上也战场,有没有命活着回来都说不定,何必苦了自己。”沈望忧伤的说着,又狠狠的咬了一口。
  那两人闻言,顿时没了食欲,一脸苦哈哈的道:“是啊!上了战场,也许就是一去不回了。真他娘的,这都是谁整的事情?没事儿打什么仗?好好的过些太平日子,不行吗?”
  “吃吧。现在有吃就吃,咱们也就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话落,沈望又咬了一口。
  那两人相视一眼,一起吃。
  主将帐营里。
  八贤王和左将军,奉将军一起围着孟夏带回的那张地图,三人细细的商量着战术。
  “王爷,为了安全起见,咱们是不是应该先派小支队伍就试探一个哨点?看看这图到底是不是真的?”左将军心有疑虑。
  奉将军也附合,“属下也是这个意思。”
  说完,两人齐齐的看向八贤王。
  八贤王紧盯着地图,心想,孟夏把他弄得如此狼狈,那么多的产业被她一夜就端了。如此一想,她似乎也不可能拿真的地图给自己,若是直接进军,那后果堪忧。
  思量一番,八贤王同意他们的意思,“你们下去安排,派两支小队出去,从这里,这里进去查看。”
  他想,如果两个哨点没错,那这地图应该就假不了。
  “是,王爷。”
  左将军和奉将军下去安排打探军情之事。
  八贤王盯着桌上的地图,许久,他将地图卷起,收觅,出了帐房。
  “飞花,走,去看看那两个人。”
  飞花从暗处纵身出来,“王爷,笼子里的那两具尸体呢?该如何处置?”
  “放着!自有用处。”
  “是,王爷。”
  飞花不明白,假的,一路也没有钓出大鱼,那还要留着何用?反正真的还在手中,这样留着,有些多此一举。只不过,这话飞花也只是在默默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说出来。
  主仆二人,没有多说半句话,一路直直去黑布帐房。
  “哎哟,肚子疼。”
  那两人把只剩鸡骨架的烧鸡丢一旁,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两人齐唰唰的朝沈望看去。
  不会是这小子在烧鸡上做了手脚吧?
  可他们看着沈望手中的鸡骨头,又取消了这个怀疑。
  “你们怎么了?”沈望一脸关切的看着他们。
  “没事!我们去一趟茅房,你在这里帮我们看一会。”
  “哦,好。”
  “记得不能随便让人进去。”
  “好,我明白的。”
  那两人叮嘱完,便抱着肚子冲向茅房。
  沈望把鸡骨头一丢,流光就从暗处走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准备进去与孟夏会面。
  “怎么是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
  飞花领着八贤王过来,目光充满戒备的打量着他们。
  沈望垂着头,拱手应道:“回姑娘的话,换班了,一直都是轮流看守的。”
  “嗯,知道了。”飞花懒懒的‘嗯’了一声,看向八贤王时,立刻就变了一个人似的,“王爷,里面请!”
  八贤王瞥了一眼地上的鸡骨头,什么也没说,便抬步进了黑帐房。
  沈望朝流光示了个眼色,流光立刻去茅房。
  那两个人是不能留下了。
  不一会儿,流光回来了,朝沈望轻轻颔首。
  两人站在帐房前,凝视聚听着里面的动静。
  “孟夏,东西在哪里?”
  孟夏偏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医绝孤本》和无影门的库房。”
  “我早就说过了,《医绝孤本》被火烧了,无影门的库房,我不可能告诉你。”真正是无耻,他居然肖想无影门的东西。
  八贤王勾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说过,我不相信《医绝孤本》被毁了,你毁了我那么多产业,我要你无影门的库房,这是理所当然的。”
  “无耻。”
  看着怒气滚滚的孟夏,八贤王的嘴角慢慢上扬。
  这么聪明的女人,自己四年前怎么就没有想过要占为己有?
  若是他当年收了她,那他就是如虎添翼,现在还有可以难得到他的。
  可惜,终归算错了一步。
  “王爷……”
  “何事?”
  “孟姑娘最是重情重义,咱们不是有飞掣在手上吗?再说了,这里是乐亭,还有以前秦家村的人,还有霓裳阁的人。”飞花一脸阴损,心肠狠毒。
  “这个办法好!”八贤王笑了,扭头给飞花示了个眼色。
  飞花蓄笑上前,抽出匕首,一步一步的靠近飞掣。
  “你要做什么?”
  孟夏紧盯着那匕首。
  “姑娘若是说了,他就不用受着苦了……”说着,飞花手中的匕首朝飞掣腿上刺去。
  飞掣闷哼一声,咬唇。
  “如果我拿你们再换大晋的半壁江山,沈望会不会愿意呢?”
  大晋的半壁江山?
  孟夏瞪着八贤王,这个就是一个恶魔。
  “飞掣跟你了快二十年了,你就这么对他?”
  “怎么?心疼了?”八贤王一个掌风过去,飞掣胸口受了一掌,嘴角溢出了血丝。
  “你住手!”
  “《医绝孤本》和库房,你想起来了吗?如果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和飞掣离开。这场战争,我也可以停止。我告诉你,我的人已经去查下哨点了,如果你给的地图是假的,那就让秦家村的人为你付出代价。还有秦宝林,那个爱了你这么多年的男人,你忍心吗?”
  八贤王笑了。
  他要的可不止是大晋的半壁江山。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一点一点吞噬过来。
  “夏姑娘,不能答应他,你答应他了,那就是助纣为虐。”飞掣大声制止。
  孟夏看向飞掣,曾经的武功高手,现在被八贤王废了武功,一身是伤。
  这是自己连累他了。
  眼角微涩,孟夏紧咬着唇。
  “想好了吗?”
  孟夏不说话。
  八贤王抬手,飞花立刻又补了飞掣几刀。
  孟夏喝道:“老王八蛋,你要杀就杀,别磨磨蹭蹭的。”
  “你不说?”八贤王的脸色难看了,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的道:“你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咳咳咳…。我不会忘记,我的一切苦难都是你给的。我告诉你,你最好就是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我家晨曦这些年受的苦,我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
  孟夏呸了八贤王一脸。
  “很好!”面目扭曲,八贤王的手劲重了几分。
  “孟姑娘。”飞掣大惊。
  帐外,沈望朝流光点点头,流光立刻纵身离开。
  “王爷,大事不好了。”沈望看到火光之后,立刻冲了进去。
  “何事如此惊慌?”飞花呵斥。
  沈望拱手,道:“外面……”
  他还没有说完,外面已传来惨叫声,还有……
  “着火了,快来人啊…。”
  飞花跑了出去,举目望去,眼前一片火海。布质的帐营一点就燃,火比人高。
  “王爷,着火了。空气中有煤油的味道,一定是沈望带人来夺尸了。”飞花跑回帐房,不敢去看八贤王铁青的脸。
  “王爷,铁笼子那边来人了。”一侍卫冲进来,没有惊慌,而是一脸喜色。
  沈望瞧着,心里明白,原来八贤王想利用两具尸体来引自己上钓。如果自己没有发觉那两人是假的,估计是一定会不计后果的夺回尸体,只可惜,八贤王他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只是,那边的人是谁?
  他并没有援兵,只有他和流光。
  八贤王挥手,“立刻让人灭火,飞花,不要让火烧到这里来。”
  说完,他匆匆赶去铁笼子那边。
  几十个黑衣人正与官兵们打得一团混乱,那些黑衣人,手起刀落,一个个官兵被人像是劈冬瓜般的除去,倒在地上。
  八贤王大喝一声,“弓箭手,放箭!”
  箭如雨下,黑衣人齐力用剑格开,却仍旧不少人被箭射中。
  “撤——”眨眼工夫,黑衣人所剩无几。
  “想逃?没那么容易。”八贤王认定这些人中有沈望,兴奋得眼神骤亮,“给本王活捉他们几个。”
  “是,王爷。”
  那边打得火热,这边黑帐房里,也刀光剑影。
  “你们看着这里,我马上就找人过来。”
  沈望在飞花的话落下瞬间,拔剑而起。
  “你疯了?”飞花避开一剑,怒瞪着沈望。
  沈望不理她,继续挥剑刺了过去,孟夏和飞掣面面相觑,对于这个突变画风,他们很是疑惑。
  流光在外面与赶来的官兵厮杀。
  砰的一声,飞花被沈望一脚踢开,他快速的跳到孟夏身旁,将解药喂进她嘴里,“夏儿,是我。”
  孟夏瞪大双眼,惊讶的看着他。
  “小心——”
  沈望被飞花的剑划了一下,他连忙护在孟夏和飞掣面前,带血厮杀,一招一式,不曾手软。
  外面有官兵冲了进来,沈望一剑一个,越战越勇,仿佛被地狱修罗附身,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将冲进来的人,斩杀殆尽。
  没有丝毫手软,直至剩下飞花一人。
  飞花一怔,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是阎王。
  “该死——”沈望冷眸,一剑砍断了飞花的手臂。
  在飞花痛呼时,一剑刺入她的大腿。
  砰的一声,飞花落在了孟夏身旁,孟夏拾起一旁飞花的剑,一刀一刀的刺下去,“这是你欠飞掣的,还你……”
  “啊……”
  飞花一身是血,惊恐的看向飞掣,“飞掣,念在同门,你让她饶了我吧。”
  “既知是同门,你还下手狠毒,你该死!”孟夏一刀下去,没入胸口,这一刻,飞花失声痛呼几声,一命呜呼。
  孟夏虽然服了解药,但功力并不能一下子就回来,她的身子还是很软。
  沈望举剑,斩开孟夏和飞掣身上的铁镣。
  “你带着孟姑娘离开吧,不用管我了。”飞掣一身是伤,武功被废。他深知,带着他一起离开,那只会拖累大家。
  孟夏立刻摇头,“不行!我不能留下你。”
  “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沈望蹲下身子,扶起飞掣,“你不走!孟夏是不会走的。”
  飞掣朝孟夏看去。
  孟夏忙点头。
  “王爷,夫人,咱们快离开这里。”流光一身是血的冲了进来,上前扶过飞掣,四人一起出了黑帐房,快速的进了后面的小山坡。
  那边,八贤王见还有两个黑衣人一直在顽强抗战,便亲自上阵,将那两人拿了下来。
  “拉开他们的蒙面布。”
  他有些兴奋,期待看到沈望的脸。
  “是,王爷。”
  蒙面布拉下,八贤王不禁错愕,不是沈望。
  “你们是何人派人的?”
  那两个黑衣人不说话。
  “王爷,出事了。”又有侍卫跑来。
  八贤王飞愤的一脚将那侍卫踢飞,“没用的东西,一天到晚就咋咋呼呼的。”
  左将军带兵匆匆赶来,“王爷,大事不好了,黑帐房那边出事了。”
  黑帐房?
  八贤王立刻纵身离开,远远的抛下一句话,“把他们杀了。”
  可恶!
  竟是调龙离山。
  黑帐房里,尸首满地,却没了孟夏和飞掣的身影,八贤王四处扫看了一圈,指着小山坡的方向,喝道:“给我追,他们中有两个伤员,一定走不远的。”
  沈望,你来送死,爷就成全你。
  八贤王亲自带队离开。
  四人跑下山坡,杀出军营哨口,从那里夺了两匹马离开。
  驾……
  沈望拥着孟夏,感觉世界都大自己怀里了。
  “夏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头顶传来沈望柔情的声音,那声音里夹带着心酸和无助,还有喜悦。孟夏反手抱紧了他,“嗯,终于,我们又在一起了。”
  “王爷,后面八贤王带着人追上来了。”流光驾马过来,他的马驮着两个大男人,显得有些吃力,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慢下我吧。”
  “不行!”孟夏从沈望怀里探出头来,看着飞掣,直摇头。
  飞掣深深的看着她,弯唇笑了笑,“孟姑娘,你能安全离开就好,我不重要。”
  “谁说的?”孟夏瞪着他,“你大哥还在平谷等你呢。”
  “我大哥?”飞掣笑得一脸满足,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一个不知出处的孤儿,如今能知道自己还有亲人,他已经死而无憾了。“我大哥快要成亲了,以后,我们高家就不会没有后人了。孟姑娘,谢谢你!”
  飞掣决裂的从马背上跳了下去,在跳下去时,他用力的踢了马屁一脚,马儿吃痛,一下子就跑远了。
  “不——”孟夏大叫一声,眼睁睁的看着飞掣掉下去。
  沈望搂紧了她,不停的在她耳边,说道:“夏儿,不要辜负了飞掣的好意。别回头,咱们走!咱们只有离开,才能为他报仇。”
  泪,潸然而下。
  风,将泪吹走,如雨。
  飞掣看着远去的马儿,咧嘴笑了笑。
  真好!
  她会安全的。
  他爬起来,冲着另一边大喊,“孟姑娘,快跑,别管我。”
  驭……
  八贤王勒马,马儿长嘶一声,在飞掣脸上喷了一口浊气。
  “孟夏他们人往哪里去了?”八贤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飞掣往东边看了一眼,然后指着西方,道:“那边。他们往那边去了。”
  八贤王冷冷的勾唇,笑了笑,指着东方下令,“往那边追。”
  “是,王爷。”
  官兵们得令,驾马火速追赶。
  八贤王从马背上跳下来,甩手打了飞掣几巴掌,“一个个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飞掣扭头,不看他。
  八贤王愤怒,捏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看着自己,“怎么不服气?”
  “哼——”
  八贤王笑了笑,“我就让你多活几天,你以为他们能逃出乐亭?别太天真了,我早已加强了防备,他们就是离开这里,也逃不出乐亭。如果他们敢去城门口,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飞掣闻言,心惊。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八贤王见他面色骤变,笑了。
  “你就等着他们回来和你作伴吧。”
  “无耻!”
  “我无耻,你能有多干净?”八贤王反讥,“这些年,你为我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手上沾了多少无辜的血?”
  飞掣无言反驳。
  的确!他为八贤王做了不少坏事。
  “拖着他走。”八贤王跳上马,冷绝下令。
  “是。”侍卫绑住飞掣的手,牵了一条长绳给八贤王。
  驾……
  飞掣身不由己的将拽着离开,狼狈的不由向前。
  天边,太阳升起。
  侍卫回报,“王爷,没有追到人。”
  八贤王扭头看了一眼嘴角含笑的飞掣,心知,自己又上当了。
  “传令下去,城门封锁。”
  “是,王爷。”
  “你,带人去秦家村,把那些人全给我押到军营去。”
  “是。”
  飞掣虚弱的骂道:“你会不得好死的,无耻之徒。他们是东玉子民,你就不怕天下百姓唾骂你?”
  “大丈夫,若没有一点手段,如何成事?”八贤王调转马头,策马离开。
  ……
  “夏儿,你的伤势如何?”马儿累死了,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沈望让流光把累死的马埋了。三个人找到一条山间小溪,流光去找吃的,沈望留在河边照顾孟夏。
  孟夏摇摇头,“我没事!他们没有打我。”
  她只是服了软筋散,脸上受的那几巴掌,也早已消了。
  “来,喝点水。”
  沈望捧了水过来。
  尽管心疼,但眼下也只能喝生水了。
  孟夏低头,喝干了他掌心里的水,溪水很甜,喝进去,冰凉冰凉的。
  沈望又去捧了一捧,“再喝一点。”
  孟夏低头,喝水,然后,摇头,“可以了。”
  她目露担忧的看着溪水,低低的道:“也不知飞掣怎么样了?”
  “放心!以八贤王的脾气,他暂时还不会对飞掣动杀机。”几次交手下来,沈望已经知道八贤王的脾性了。还有一丝利用价值的,他都不会放弃。
  “真不知,接下来他还会有什么手段?”
  “夏儿,这仗要打起来了,如果他拿秦宝林和秦家村的人来要挟你,你会怎么办?”沈望想起八贤王在黑帐房里说过的话,心里确定,八贤王不是随口说说。
  他现在已经撕破脸,不再屑于做一个虚假的贤王了。
  这世上,怕是没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
  孟夏瞪大了双眼,双手紧攥成拳。
  如果真是那样,她会怎么办?
  秦家村的人,她没有什么感情,可如果眼睁睁的看着秦宝林死,她做不到!
  “走,咱们出山去城里。”她不能一走了之。
  沈望皱紧了眉头。
  孟夏抬眼看着他,道:“我们看能不能赶在之前,疏散秦家村的人。”
  “好!”沈望点头。
  他知道,这事他劝不动孟夏。
  如果真的置之不理,他自己心里也不会没有愧疚。
  吹了一声口哨,唤来流光。
  “流光,你即刻赶去新的秦家村找秦九公,让他带着村民躲起来,八贤王很有可能会拿他们开刀。”孟夏吩咐,“我和沈望去城里,咱们在靳府会合。”
  “为什么是靳府?”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夫人。”
  三人分头行事,立刻出发。
  流光一路纵着轻功离开,那些官兵拖三拉四的,等他们到了新的秦家村时,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村长,你们保重!最好就是分散了去投靠亲戚,八贤王下了狠心要来抓你们,你们不走,那就辜负了我家夫人的一片苦心。”官兵离开后,流光拉着秦九公从梁上跳下来。
  秦九公不死心,不相信八贤王会这么对东玉百姓。流光便让他劝村民躲进山里,护着他见证了事实。
  这个事实是残酷的。
  也打破了秦九公的最后一丝幻想。
  “小兄弟,你赶紧离开吧。”
  “我先送你上山。”流光坚持送他上山与村民汇合,那些村民见秦九公回来,连忙围上去,追问:“村长(九叔公),事情怎么样了?”
  秦九公长叹了一口气,眸中蓄着泪花,“大家都各自逃命去吧。”
  “啊?”
  这事是真的了。
  可恶的八贤王,他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你们先暂时离开,等八贤王战败了,你们再回来也不迟。”流光看着绝望的村民,心里有些发涩,“八贤王不会成功的,你们就放心吧。”
  如此小人,若能成事,那是天理难容。
  秦九公颤颤巍巍的道:“大家都散了吧。身外之物,也别再要了,还不知那些官兵会不会回头?这位小哥说的没有错,咱们迟早会回到自己家里的。”
  “村长,我们明白了。”
  “村长,你保重。”
  “九叔公,战后,咱们回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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