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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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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真的要拿这玉坠当成和王爷的定情信物吗?”她乖巧地避过,小心跳开话题。
白子卿微怔,似乎看出了阡陌的心思,却一时被‘定情信物’四字牵住了情绪,专注地看着言梓夏,神色温柔地仿佛滴出水来,带着一抹淡淡然的期待和坚持。
此刻,天上的太阳暖融融地,竟是了解了这人间的温暖一般,百花绽放着,散发着这季节的清香和炙热,竟是别有一番趣味。
言梓夏轻笑着,手握着玉坠,揉了下眼睛,却并不将那玉坠中的一个递给白子卿,泛着迷糊般,轻快地嚷着,“不急不急,我要先看看王爷的定情物如何再说?”
眼前的人儿,张扬的笑,美丽得仿若骄阳下最灿烂的向日葵,白子卿心中不禁生出暖意。不知不觉,眼底又泛起了一抹悲凉,嘴里有微微的苦味。
人来人往的街上,熙熙攘攘里添着平凡的知足,所谓知足常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幸福的沁入眼底心底的,仿佛刺眼的阳光一般。
白子卿回眸看向身边的言梓夏,五彩的亮光照亮了她带着微笑的面容,心下猛地一窒,竟微微出神,眼底带着深刻地不可泯灭的深情。
震天炮响,言梓夏猛然回神,只瞧见白子卿一身白衣,系着玉色锦带,踩着锦云长靴,发上束着亮灿灿的玉冠,竟是气势威仪,耀眼夺目。
偏偏,正巧撞上了那双深邃透彻的眸子。微微一怔,竟一时无法呼吸。
那焦灼地视线让言梓夏几乎焚烧了自己的理智,手指紧扣,咬着下唇,心内透出挣扎。
“本王是不是很帅,竟让王妃看得如此出神啊!”白子卿满足地低笑调侃着。
“该死的——”言梓夏娇嗔一声,随即向前跑去。
突然,一匹棕色烈马飞奔而来,哒哒的马蹄声渐渐而近,正紧迫地冲着言梓夏而去,扬起尘土一片渐渐迷了人眼,还有白子卿的眸子。
白子卿一个纵欲揽住言梓夏滚到了一边,那马也快速地飞奔而去了,逐渐消失了。
“谁这么猖狂啊,这可是热闹集市,怎么如此骑马。”言梓夏抚着胳膊,拍着尘土,忍不住抱怨着。“见鬼的,竟然敢撞本姑奶奶我——”
白子卿快速地扫过言梓夏,见她没事才稍稍将提至喉咙的心放了下去,却盯着那个方向渐渐失去的踪影许久,那边似乎是珊瑚镇皇亲贵胄达官贵人的别院。
“我们回去吧——”
就在白子卿和言梓夏离开许久,街铺一边的酒楼雅阁内,一双焦灼地视线却久久未落下。
沈墨一身寒气绕身,脸色凝如冰霜,血红的衣裾竟无风自动,漆黑柔顺的长发此刻也张狂跋扈地前后飞舞,沈闷闷地低气压笼罩在每个人身上。
被白子卿轻笑地揽着时,言梓夏的表情如此温暖温馨清澈,含着说不出的柔软,引得沈墨心口一震,只觉得那笑犹如求而不得的珍宝,直直地撞入了他的心。
心下一紧,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霎时间充满在他的胸膛里。
妒意像水草一般疯狂地滋生着。紧盯着那白子卿,呼吸变得急促,发出鼓鼓的声音,脸孔涨得通红,眼神凶恶得像是噬人的猛兽。
言梓夏依然在笑,那么幸福温馨的笑呢,白子卿竟然将他下的毒解掉了么,难道——
他们发现了墨玉的秘密——怪不得,怪不得看着言梓夏时,竟觉得少了些什么,那皓白洁净的手腕少了那只墨玉手镯么!
沈墨踉跄两步,五指收拢在桌上,竟抓出了道道痕迹,仿佛刻在胸口上,痛得仿佛窒息。
“夏梓言,既然你无法属于我,那么我沈墨只有将其毁灭了,你休要怪我冷漠无情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心底的冰冷恨意慢慢地腐烂,噬心啃骨,流出扭曲的脓水。
“爷,岫竹传来消息,三王爷要启程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借着大皇子的手——”那人轻轻抹过脖子,竟是比划了一个杀字。
沈墨微微闭着眼睛,失去言梓夏的心还未释怀,嘴里的苦涩越发浓重,视线却依然纠缠着那消逝的人影,生怕一不小心,便错过了,遗落了,不见了。
“追上白子卿了吗?探得地址,速来回报。”此刻,他已经白浪的事情漠不关心了,暗涌的怒气渐渐溢满了那艳丽的眸,啃噬着心口的情绪。
门外,扣扣轻响了两声,有人出去,又有人走了进来,陷入自己思绪里的沈墨却并未注意。
良久,久到天幕低垂,空气荡漾着傍晚的微风和清凉的气息,尘埃落尽,难得地舍弃喧嚣里的漠然,带上了一丝丝的丝竹之声。
“爷,那个公主又来了——”
那个公主——白浅瑗,她竟然又自个儿找上门来了,许久,低道:“琥珀,不见。”
脚步轻点,红衣翩翩飞入了傍晚的夜色里,一跃而出跳上了屋脊之上。
红色玄服,腰间系着金灿灿的金漆玉带,漆黑柔亮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身后,前额有几缕长长的遗落胸前,随着微风,轻轻拂动,妖孽的面庞顿生几分梦幻之色。
“夏梓言,别以为如此,你便逃离了我的手心了,简直休想——”目光沉沉,犀利寒冷,带着微微的讽刺。心口却是一酸,微微的苦涩顿时涨满胸腔。
他轻轻舔舔舌头,竟连嘴角都带着无法忍受的苦涩滋味,内心一阵黯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红影迅速地消逝在了夜空,黑幕上缀上了亮星星,十分的美丽,温馨的夜色这才露出了一丝地暖意,和浅浅的笑,夜来香一般。
“沈墨呢?他又跑了吗?”真是见鬼的,竟然一直躲她呢!
白浅瑗并不气馁,一次见不到沈墨,那就两次,两次不行便三次,她有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要拐走那个妖孽一般的死男人,省得他插入七哥七嫂之间,弄得不得安宁!
正文 第056章:绯色的错乱1
“言言?在发什么呆?”白子卿步履轻轻地走进来,俯下身轻轻拍了拍言梓夏猛地僵直的背脊,微带好笑地皱着眉宇问道。
言梓夏僵直的背脊微微一震,更是握紧了手里的绢帕,微微抬头,两人的视线不由得碰在一处,白子卿嫣然一笑,她却做贼心虚般地慌忙覆下了眼睫,轻咳一声掩饰道:“处理完事情了,那记不记得该喝药了啊?”
白子卿察觉出一丝异样,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少了王妃的监督,我竟忘记了呢!”
她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了,虽然她在自己的身边,却不知为什么,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霎时间充满在了胸膛里,只觉烦躁躁地想发火。
言梓夏听着,嘴角骤然抿成了直线,抬眸瞪向了白子卿,“我不是让阡陌将药送过去了么。”
言外之意,白子卿这个白痴,连喝药都得让她看着才行么,那么,她该如何离开呢——
此时,阡陌正巧进来,正端着一碗药,脸色略略小心地道:“小姐,阡陌刚刚一不小心将王爷的药洒了,又去重新熬了一碗。”
言梓夏伸手接过药碗,低头看了看碗里浓浓稠稠的药汁,嘴角勾起,不由扯出一抹苦笑。
“这个白痴,就只会捉弄我么,小人得志!”她不禁娇嗔着,将药递给白子卿,药汁散发出微微的苦味,糅合着淡淡的熏香气,微微刺激着她的口鼻。
白子卿并不接碗,可怜兮兮地看向言梓夏,“不要,太苦了——”
阡陌轻笑,随即关上门逃之夭夭了,她可不想被王爷憋到内伤呢!
言梓夏翻了翻白眼,有些无力,“果然小人,这不是有蜂蜜么,喝完药吃一口蜂蜜就好了。”
她将茶盘里的蜂蜜取出一勺,诱惑着白子卿,却不见他受教,依然那么怔怔地看着她手里的药碗,微微有些出神!
“言言,这是第几天了?”他一口含住了蜂蜜,轻笑着。
“大半个月了,二十多天了呢。”言梓夏顿了顿,又忍不住补充道:“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怕吃药,怕吃药还受伤啊,真该找神医多配几副,每天灌你几大碗。”
“哦,那言言就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了呢!”白子卿意有所指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
估计,他巴不得天天如此了,美人如玉,温润在怀,而不是此刻她的避开和闪躲,眼睛不禁望向略略冷着的言梓夏,空间瞬间透出一抹沉寂。
二十三天啊,言梓夏遭受墨玉侵蚀,已经二十三天了,她却无能为力。沉默的气氛渐渐弥漫开来,不由得更加心烦意乱,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白子卿抬眸望去,看向斜倚床边的言梓夏,眉目间有些淡淡的哀色和委屈,漆黑柔亮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柔柔地在胸前飞舞缠绕。这样的她,总是引出了白子卿心底那一丝一毫的情绪,伴随着她的眨眼,她勾起的唇角,她呼吸的起伏,越发地沉重而浓厚了。
就好像,眼前这样的言梓夏——像是——再也抓不住了——
想到这里,白子卿的心中忍不住一抽地痛了一下。
“言言,药要冷掉了!”他开口唤回她的思绪,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寂。
言梓夏突然抬起眼,微微有些疲惫,她知道自己与白子卿的时间不多,许是再过几日,十几日,她和白子卿之间也就全部结束了吧。
“子卿?”她轻轻开口,像是怕搅乱了一池安静,眼睛却瞥向梳妆台。
“恩?”白子卿微微一震。
言梓夏捂着胸口,低低开口道:“子卿——”顿了顿,颤抖地覆上脸颊,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一字一顿道:“我爱你。”
闻言,白子卿忽觉一阵欢喜涌上心口里,从而迅速忽略了心头的那抹不安,连忙回道:“言言,子卿也爱言言,言言,好开心哦——”他有些激动的不知所措起来。
言梓夏干笑两声,不禁瞪着他,“去,先把药喝了。”貌似这才是目的呢!
白子卿怔了下,认真地审视了她半晌,终于妥协地端起那碗黑漆漆的墨子一般的药,一饮而尽了,脸上霎时浮出一抹苦涩的要哭了的表情。
言梓夏闭了闭眼,忽然脸色绯红地含住了一口蜂蜜,踮脚吻住了他苦涩的唇。
“唔,好甜啊——”
“傻瓜,抱紧我,抱紧我——”她微微撇头咬着唇,雪白的小脸像是抹上了胭脂地艳红,绯色娇美得甚是引人爱怜。
白子卿抬手,轻轻环住言梓夏,轻吻间一件一件的衣衫被剥落下丝绸般细滑地肩膀,胸口强烈地上下起伏着,黑亮如绸的长发披垂下来,活色生香。
顿感身下灼热的蓬勃的炙火蔓延,声音渐渐变得嘶哑,耳边低喃着:“言言,言言——”仿佛这样便能将她嵌入到彼此的生命里,永远不会分离一般。
言梓夏听着那湿软的语调,一抹轻颤顺着耳朵直窜全身,又痒又麻,一股蚀骨的情。欲从下腹窜起,目光更娇媚得让人沉沦。炙热渐渐焚烧了她的理智,雪白的双脚紧紧缠上了白子卿精实的腰,妖娆地魅惑直抵人心的柔软。
白子卿修长的指尖滑过那凝脂般的肌肤,泛着浅浅地粉色,撩人的视线,更是让他心底眷恋而执着,吻逐渐变得炙热狂野,汲取着甜美汁液。
“砰——”顿时,阡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白子卿脸色晕染上一抹羞红。
言梓夏尴尬地轻笑,依然攀在白子卿身上不下来,也巧妙地避过了阡陌的视线,沉声道:“阡陌,去门口挖个地洞钻进去,别来烦我们!”
阡陌随即尴尬地挠头转身,一刻也不敢呆地奔了出去,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完了,她是来干嘛的呢,怎么慌慌忙忙地竟然给忘记了呢,微微转身看着木门,死死地瞪了半晌道:“这下好了,薛神医有得等了——”
阡陌恰巧看见李安远远地立在檐廊外,灰色衣衫透过阳光,抹去了一丝丝地冷厉。
“死李安,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估计要长针眼了——”果然什么样的主人,便有什么样的丫鬟,阡陌咕哝一声,便瞧见李安甩过来的大白眼。
“唔,怎么跟你家王爷一点都不像啊,人家王爷对我们小姐那可是温柔如水关怀入微地我都嫉妒羡慕恨了,你——”她纤手指着李安,仿佛那日将她绑来的愤怒一并发作了起来。
“该死的,怎么冷冰冰的木头一般啊——”
隔着房门,言梓夏好笑地听着阡陌细声嚷着,似是不甘李安地冷落,不禁更笑得花枝乱颤起来,“哈哈哈,这个阡陌,怕是女大不中留了——”
白子卿迷蒙地视线逐渐清晰,紧紧缩着笑颜,还有垂落在地上的一抹绢帕,染血的绢帕——
心,撕裂般地痛着,仿佛被狠狠地揉捏锤碾着,痛极了。
正文 第057章:绯色的错乱2
午时一过,白子卿便按惯例去书房。
言梓夏听闻,这几日便要回京了,心下微微一动,竟想起了那些疯狂地时日,也不晓得査沐如何,秦落影的孩子该出生几个月了。
该死的,竟然忘记了许多,也忘记了让白子卿陪在她身边了,王妃生产岂有王爷不在的道理呢!不过,她有岫竹,应该不会想见到白子卿吧!
秦落影的孩子出生,她便该离开了,不知是否依照计划呢,那个孩子该怎么办呢?
想着,心里竟不禁生出了一抹淡淡地渴望,而且渴望越来越大,竟让她有些按捺不住,扣着桌几的手也不由收向胸口,衣衫上竟微微地抓出几道褶来。
细微的硬度,让言梓夏轻轻拉出了胸口的一枚玉佩,圆滑细腻,是上等的龙纹玉。
她依稀记得为沈墨挑选玉石做礼物时,自己对此龙纹玉便有些印象,竟忘记自己从小到大便有这么一块上等的龙纹玉佩呢!
“这是我的定情物呢,言言怎么如此粗心,竟然一直没有发觉呢,这龙纹玉佩可是自小母妃送与我的,是独一无二的,我一直贴身带着,就像母妃在我身边一样。”
“你送的——”言梓夏微微诧异,只因那龙纹玉佩竟与她的一般无二呢!
白子卿捏捏她的鼻子,以示无奈和不满,却并未再说什么,甚至并未索要自己的定情物。
其实那日,她醒来便注意到了,连带着看见阡陌的意外,还以为是阡陌来时带过来的,却忘记了阡陌是被李安绑来的,怎么可能还想着带着她最心爱的龙纹玉佩呢!
“小姐,小姐——”房门外,阡陌细声喊着,自从上次她便长了记性,生怕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再不敢不敲门便硬生生地闯进来了。
言梓夏微微愣着,良久,将龙纹玉佩放入了怀中,想着还未给白子卿送上她的定情物呢。
清丽的眼神略略扫了一下,不禁随手翻开桌案上的宣纸,拿过一旁放置的细毛狼嚎笔,沾了沾乌黑的墨,略略沉吟一阵,轻缓缓地落笔,写下了一行行隽秀的字迹来。
“小姐,小姐我要进来了啊——”仍旧没有回应。
许久,放下墨笔,轻微地吹了吹微湿的墨迹,言梓夏才反应过来,听见了阡陌的叫唤。
门外,阡陌焦急地等着,见着言梓夏,怔怔地道:“小姐,你怎么不让阡陌进去呢——”
“刚刚想事情想得太出神了,没听见你唤我!”言梓夏无辜地道。
阡陌瞬间睁大了眼睛,她的小姐可是越来越容易走神了啊,不禁抱怨:“小姐,你真没良心。”
“好了阡陌,我给你赔不是好吧,而且王爷又不在,你直接进来不就好了?”虽然道歉,言梓夏竟半开玩笑调侃起了阡陌,惹得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阡陌猛地抓紧了言梓夏的胳膊,牢牢地,“小姐——”
“呃?”言梓夏定了定神,笑声依然不觉于耳,倒让阡陌一瞬间愣了。
过了好一会儿,阡陌才回神,将一纸信笺递给了言梓夏,龙飞凤舞地写着“夏梓言亲启”。
“小姐,还有谁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么?”阡陌不解得轻问着。“这是我今天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有人塞给我的,我还奇怪呢,那人怎么知道我是小姐的丫鬟啊!”
言梓夏心下一紧,微微蹙眉,更是不由得攥紧了了信笺,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了。
这封信会是谁送来的!竟然知道她在这里,费尽周折送信,签的竟然是夏梓言的名字,究竟是为她而来,还是为了白子卿而来呢——
如此费劲心机的,是爹,是白御风,亦或是——沈墨!
阡陌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转,看着言梓夏心不在焉,又急急地说道:“小姐,那人还真是奇怪啊,小姐你快看看里面写着什么啊!”
慢慢撕开信,读着信上的内容,言梓夏清丽的眉宇却是越皱越紧。一时间,怒气难消,竟抓起放在桌上的信纸,一把撕了个粉碎。
在房间里兜兜转转了半天,最终却还是沉不住气,冲着阡陌嚷了声走,便火一般的冲出了府。
珊瑚镇的西面,言梓夏骑在马上奔驰了一会儿,便瞧见了一处名唤玉堂春的青妆苑,门前矗立着几抹秀致的竹子,竟是说不出的清雅。
言梓夏翻身下马,站在玉堂春门前,心下一片黯然,脚下不由有些犹豫。
玉堂春本事男子常来之所,却偏生多了一抹艳丽的女子,风骨清丽,气质高华,站在人群中是极显眼的。没过多久,便被人急急请了进去。
“王妃,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声音有些苍老,但更是带着时间提炼过后的精明和睿智。
言梓夏淡淡地哦了一声,将拴马的绳子递给迎上来的小厮,安抚性地拍了拍马的脊背,转身跟着那个人幽幽地进了玉堂春。
珊瑚镇的玉堂春跟京城的玉堂春几乎一般无二,说不出的古朴雅致,除了秀致花木,基本没有什麽么外的装饰和摆设。这让言梓夏不禁有些微微的吃惊。
言梓夏被带入了一间雅阁,那人顿了顿,只道一声:“王妃,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有劳了。”言梓夏微微垂眸,睫毛微微颤抖,站在原地,心中却泛起一股浓浓的情绪来。
许久之前,是沈墨找上了自己,设计了玉堂春里一事,险些害了装傻的白子卿,如今又是沈墨,又是玉堂春,是否依然是设计白子卿呢?
微微闭了下有些干涩的眼睛,抿了抿带着齿痕的唇角,想到此刻沈墨不知在哪里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种绝望般的仇恨渐渐浮上心头。
沈墨,费劲心机便只为得到她么?
玉堂春外,微光掩映下的暗影斑驳交叠相错,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黑暗里角落里,像是有个黑影闪过一般地透着一抹诡秘。
“公主,我们这样行吗?万一遇见的不是那个沈墨——”疑惑细语低声提醒着。
白浅瑗深深吸了口气,忍不住想回眸瞪身边的小厮一眼,却目不转睛地一瞬不瞬地盯着玉堂春的锦楼,那里沈墨长居的小楼。
“别废话,一会儿若是办不好本公主交待的事情,本公主要了你们的脑袋——”
一阵冷风袭来,白浅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更是觉得四周的环境越发诡异恐怖了,为了得到沈墨,却是慢慢煎熬着。
许久之后,耳边传来细语声,伴随着阵阵幽幽的香味,渐渐沁入了她的心口。
“等会儿把这个药放入她的茶水之中,千万小心,别漏了陷。”细声叮嘱着脚步随即远了。
白浅瑗不解,他们放的是什么?是想害谁吗?亦或是——
凌冽的杀气突然朝着面门袭来,白浅瑗来不及回应,已经悄然地陷入了黑沉沉的世界里。
正文 第058章:绯色的错乱3
“真够笨的,以为咱们玉堂春这么轻易便进得来么!”
“好了,还不快按爷的吩咐速去准备,千万别忘了放药,否则——”
言梓夏站在房间一角,垂着眼眉,不知在想些什么,那隐隐约约冷厉地声音已然远去了。
裙衫轻摇,青色的衣料被她细白的手指握紧,带出了轻微的褶。
她覆下眼帘,凝视什么良久,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勾起嘴角,悠悠然地笑了。
“呵,沈墨啊——”
阳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淡淡的光华铺了她满满一身,微微垂首,眉宇轻蹙,双眸似海一般深沉,眼神微动,像在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的样子。
有什么东西,已经说不清道不明了,却盘踞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想忘,却忘不了。
“梓言,对于这里,珊瑚镇的玉堂春,我的王妃你还满意么?”妖冶如铁的声音,一瞬间竟逼得言梓夏不得不回过神来。
微微抬起眼眸,才发现沈墨一袭红袍立在雅阁门口,眼神透着几分不奈。
言梓夏不着痕迹地攥紧了隐在裙衫之下的双拳,忍住胸腔内奔腾泛滥的怒意,佯装镇定如常地道:“沈墨,你邀我来此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墨轻笑着,妖孽般的面庞越发地张扬,衬着一身血红色玄衣猎猎作响,如风一般招摇着他的心思,“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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