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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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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草微愣了下,乖乖回道:“回王妃,是六王爷。”

    六王爷?言梓夏感觉到一丝熟悉,眼睛微微闭了下,长舒一口气,六哥?

    啊,原来是让白子卿看小人书的家伙,紧紧是教他洞房吗?想来是没安什么好心吧!

    想起昨晚,言梓夏不禁怒火中烧,一个疑惑在脑海里炸开了,难道——

    

正文 第004章:奸诈六王爷1

    厅堂上,阳光泛着冷意洒落,洒在角落里的一盆兰花上,嫩绿的枝叶舒张,细长的柔软的像极女子的腰身,带着妖娆的俊逸,是一株极品君子兰。

    只是,被白子卿那样孤零零的摆在角落了,越发显得孤单了。

    春草顺着言梓夏的视线看向角落里的那盆兰花,轻声道:“王妃,那是王爷最爱的兰花。”

    白子卿最爱的君子兰,却为何那么孤单单地摆在角落里呢?

    她转眸看向大厅,白子卿儒雅的身姿,面色是憨然的笑意,却又带着几分无人察觉的落寞。

    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男子,一身金袍闪闪生辉,英挺俊美,就是一张嘴唇太过削薄了些,还有神色之间的倨傲,令人颇为不爽。

    “那是六王爷白离梦,那盆君子兰便是六王爷送与王爷的贺礼。”春草轻声解释。

    白离梦送的?怕不单单只有这盆君子兰吧,或者——

    “言言——”白子卿注意到言梓夏,修长的步子跨过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白子卿的手指纤长,白皙,握着干燥而温暖,竟有种粗糙的质感,言梓夏抬眸,不解地看着他,眼神微微闪过一抹意味不明,随即掩在了低垂的长睫下。

    “六哥,这是言言。”白子卿似乎非常高兴,对着白离梦轻笑着。

    白离梦金袍折射着阳光,竟格外的刺眼,看着言梓夏的眼神也越发的幽暗深沉,嘴角带着一抹笑,言梓夏冷不丁打了个颤,阿嚏一声,正好冲着白离梦。

    “梓夏见过六哥。”言梓夏落落大方,不理会刚刚喷溅的口水让白离梦难看的脸色。

    白离梦微微拧了下眉,却没有发作,看着言梓夏的眼神却带着一丝嫉妒,的确,昨晚那张黑不溜秋的脸让他好不得意,好笑这傻子娶了个丑八怪,今日一瞧,却真真一个美人。

    对于白离梦的眼神,言梓夏毫不介意,悠悠地坐下,春草为她倒了杯水,再不理会众人。

    “咳,花乔雨见过七王妃。”

    原来还有个人在呢,言梓夏微微抬眸,扫过一张笑得好不奸诈的脸,比白离梦还让人不爽。

    言梓夏依然沉默,手里的白瓷杯盖碰撞着杯盏,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袅袅的茶雾里若天外之弦,绕梁三日。

    花乔雨摸了摸微挺的鼻子,像碰了墙壁一般,感觉灰灰的。

    “七弟,看来六哥担忧错了,想必昨个七弟一定玩得如鱼得水,羡煞仙人吧。”白离梦低讽。

    白子卿懵然,迷雾一般的眸子看向白离梦,“六哥,那书言言都没看。”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白离梦别有深意的看向言梓夏,而言梓夏则低垂了眸,掩去那抹愤恨的光,但是耳际已经微微红了。

    “哈哈哈,七弟莫急,那书是六哥拿错了,改日再差人把书送来。”

    他又看向言梓夏,眸子透着一抹冷意,“弟妹,以后七弟就劳烦弟妹多多照顾了。”

    言梓夏放下手中的杯盏,起身,正视白离梦,微笑,明亮的眸子,皓白的牙齿似乎都折射着阳光,微微有些晃眼,“六哥说笑了,梓夏以后还需要王爷多多照顾呢。”

    白离梦心底冷斥,还想着让傻瓜照顾别人吗?果然好笑!

    约莫片刻,言梓夏身边的婢女夏荷走了进来,将一个红色的木盒交给言梓夏。

    白子卿不解,看着言梓夏接过木盒后,脸色漾着温暖的笑,却让他感到一丝害怕。

    “言言,这是什么?”白子卿想要去打开,却被言梓夏阻止了。

    “王爷,这不是给你看的,这是梓夏送与六哥的,刚刚听说那盆君子兰是六哥送的贺礼,梓夏甚是喜欢,所以准备了一个小礼物。”

    白离梦有些诧异了,有趣,不晓得这个小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弟妹竟然如此细心,那就多谢了。”白离梦接过木盒,却并不急着打开。

    言梓夏轻笑,“六哥不打开看看吗?若是不合心意,梓夏好就再去准备一份啊。”

    这话听着别有意味,不禁让白离梦身边的花乔雨心动,“离梦,我倒想看看王妃送的什么呢?”

    花乔雨竟然直接叫六王爷名讳,可见花乔雨和白离梦的关系不一般啊,这其中有什么,却着实难猜了呢。

    白离梦觑了花乔雨一眼,悠悠地翻开了红色的盒盖。

    白离梦的脸色不禁变了变,眼神一抹冷意一闪而过了,花乔雨一直愣着,白子卿茫然,李安也想瞧瞧是什么东西,倒是言梓夏一直注意着,心中暗暗肯定了。

    那是一对燃得剩下了一半的龙凤烛,泣血一般的颜色,刺得眼睛明晃晃一片。

    白离梦悠得将盒盖一翻,发出啪嗒一声响,脸色随即又变得倨傲不屑,微勾唇角,轻言道:“多谢七弟妹好意,这礼物本王甚是喜欢。”

    哈,他竟不自称六哥了,看来白离梦生气了,非常生气。

    这便证实了言梓夏的猜测,洞房之夜,那撩人的催。情。药跟白离梦有关,或者,就是他差人安排的吧,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暗地里还不知道如何幸灾乐祸吧。

    言梓夏客气的道了声不客气,然后看着白离梦告辞,花乔雨紧随其后。

    李安不禁佩服着言梓夏的这等心思,不过一盆君子兰,便瞧得出六王爷纯粹戏弄玩乐王爷的心,竟能猜测出昨日之事与白离梦有关,果然,这个女子不简单啊。

    她一直很镇定,不哭不闹,甚至除了愤怒,也没有过激的行为,安静的反复她就是王妃,而不是一个候补的查小姐,这更不禁让人暗暗猜测起她的真实身份来。

    只不过,既然言梓夏不说,他们就暂且保持友好关系,等王爷自个儿处理就是了。

    三月的荷塘还是空落落的一片,荷叶铺展着,却不见半只荷花,水也不算清澈,却游着几条鱼儿,欢快的嬉闹着,也不算寂寥了。

    “王妃,今日您惹了六王爷,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春草提醒。

    白离梦虽是白子卿的六哥,却是同父异母。为人狡猾阴险,专门以欺负白子卿为乐。

    众所周知,白离梦和当今皇帝白御风乃是当今太后所生,而白子卿是则是先皇的一位宠妃所生,先皇对白子卿厚爱有加,对白御风和白离梦却冷淡了些。也因此,先皇驾崩,白御风即位之后,默许了白离梦对白子卿变本加厉的奚落。

    白子卿也是倒霉,幼时十分聪明睿智,颇受先皇喜爱和称赞,却因为一场大病——

    

正文 第005章:奸诈六王爷2

    天光微暗,夕阳已然落下,房间里暗了下来,王府里早已点亮了灯笼,火红色的灯笼三步一个,映着清泠泠的月光,从窗户格子洒下。

    白离梦借着月光脱下金色袍子,指尖微微握紧,似有不甘。“来人。”

    声音刚落,一袭青色的影子进入房间,“王爷。”声音清冷地仿佛来自冬日。

    “去调查一下那个七王妃,她绝非众人传闻的那么简单,还有查侍郎。”

    青衣人应了一声,转身便消失了。

    房间里依然是黯淡的,伸手不见五指,却能感受到白离梦的恨意,在倨傲不屑的眸子里闪闪发亮,似乎要将言梓夏碎尸万段。

    自小便是如此,他白离梦想要的都得不到,父皇的恩宠,母后的爱护,别人的赞赏,还有那个他最爱的那个女人——为什么白子卿什么也不做,却偏能够得到这一切呢。

    父皇宠爱他,她母妃爱护他,即使那个女人亦是爱上他,而他呢?

    他什么也没有,所以他恨,恨不得看白子卿出尽丑相,看他一步一步失去所有。

    他错了吗?他没错的。

    白离梦听说查侍郎的女儿奇丑,便央求皇兄赐婚,毕竟他们是亲兄弟,而皇兄早已默许了他对白子卿的报复,毕竟,皇兄也失去了那么多。

    空气里流动着淡淡的哀伤,痛苦,然而,很快地便消逝在了清冷的空气里。

    言梓夏安静的对着烛光发呆,旁边是注视她良久的白子卿。

    昨晚是个意外,她帮助他,并不表示她要跟他睡一起,只不过,白子卿和李安似乎都不妥协。

    “好了,你睡床上,我睡矮榻。”言梓夏终于动了动嘴角,妥协了。

    白子卿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是个王爷,更是个傻子,她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婢女都被她赶走了,李安守在门口,此时寝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也不好再喧嚣了,言梓夏便走到床边,抱起一床被子,拿着一个枕头,走到矮榻旁。

    白子卿还愣愣的,似乎无法回神,直到言梓夏已经躺了下来。

    “熄灯。”她冷冰冰的嚷着,白子卿一愣,吹熄了烛火,而后是满室的寂静。

    “砰——”傻瓜一时适应不了黑暗,踢了一旁的凳子,然后砰一声,不知道撞到哪里了,发出一声痛呼,却没有人理会他。

    李安守在门边,若是平时他说进就进去了,如今有王妃,他便不能如此随意了。

    “王爷,您没事吧?”李安扯着嗓子问,黑暗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白子卿还未开口,言梓夏已经回道:“没事,李安你也下去休息吧。”虽然,李安就居于楼下。

    “言言——”白子卿有些不甘,苦哈哈地低喃着,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许是白子卿爬上了床,漆黑的空气里,两双亮闪闪的眼睛却是一直睁着,久久没有阖上,久久的看着一室黑暗,想着这莫名其妙的事。

    翌日,言梓夏刚刚收拾妥帖,还未来得及用早膳,便收到了一份邀请函。

    “王妃,三日后,六王爷要请您和咱们王爷一同去赴宴,要为三王爷接风的。”

    王府管家黎叔四十左右,一张方正脸上带着几分冷意,似乎非常不愿意拿着那张邀请函。

    言梓夏接过,便听见黎叔道:“这三王爷可是咱们王爷的同胞兄弟,虽然一向不在朝中,在江湖上过着闲散的生活,被皇上封为逍遥王。”

    “咱们王爷虽然——”黎叔顿了顿,饶是白子卿傻,也不是他一个下人可以说的,抿着唇轻声继续:“每次三王爷回来,王爷都非常高兴,却都被六王爷整得很惨。”

    言梓夏轻笑着,又随即蹙了蹙眉,“那个六王爷白离梦如此放肆吗?”

    她一边听着黎叔解释,一边想着那个三王爷,逍遥王,果然是个好名号呢,她喜欢。

    黎叔终于絮絮叨叨终于说完了,言梓夏才发现自个儿竟然一句没听进去。

    也罢,她不让白离梦有机会整到白子卿很凄惨不就好了,轻声道:“这三王爷是咱们王爷的同胞兄弟,按说这接风洗尘该是咱们王爷操办啊。”

    黎叔不禁苦笑,看着言梓夏微微有些心疼。

    言梓夏继续盯着黎叔,看着他满是皱纹沧桑的方正脸不禁轻笑。

    “派人去回复六王爷,就说咱们王爷知道了三王爷回来,非常高兴,嚷着要在府里为三王爷接风,顺便奉上邀请函,请六王爷过府参加。”

    这可是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就怕那个六王爷要发怒了吧。

    言梓夏说完,就吩咐下去,开始准备三王爷的接风宴,她就是要看看那个白离梦还有什么心思,想看白子卿出丑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黎叔微愣,这是拒绝了邀请吗?

    不敢置信的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会儿王爷终于扬眉吐气了吧,再也不会被那个六王爷整了,想必这个王妃是有些胆识和智慧,竟敢公然拒绝了六王爷的邀请。

    既然如此,那他还愣着做什么,三天,他可是要好好准备了。

    不知道李安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呢?

    三天,其实过得很快,就像指缝间的水,还未掬起一捧,便已经透过指缝滴滴落下,在池面上泛起圈圈涟漪。

    “王妃,黎叔说宴会已经准备好了,李安带着王爷去接三王爷了,大概过会儿就到。”

    言梓夏盯着水面上的涟漪,还有微湿的指尖,愣神,已经三天了啊。

    这三天,李安几乎每天都将白子卿带出去,去哪里便不得而知了,而回来便赖着言梓夏,缠着她跟那只哈巴狗一起在草地上打滚,他更是滚得不亦乐乎。

    也不知道后山那处草地被他滚了多少遍,草被压死了多少,如今竟还绿着,是不是年年春风吹又生的也说不准了。

    “恩,春草,先替我收拾一下吧,等下王爷回来了,也让李安带他回房间收拾一下,可不能让那六王爷看了笑话,岂不是很没面子。”

    的确,这好戏就是要给白离梦看的,怎么能让他看了笑话呢!

    

正文 第006章:奸诈六王爷3

    夜色初降,皓月当空,凉凉春意里透着一丝丝花香。

    这三月也过了一半了,再过半月就快到清明了,这也是三王爷白浪回朝的原因,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来陪陪自己的母妃,那个被先皇宠爱着却也香消玉殒的女人。

    白子卿却是不懂的,他的记忆里是没有母妃这个概念了。

    这几日,李安便是带着白子卿去见白浪了,顺便去看了看他的母亲。

    白浪并没有参加白子卿的婚礼,不是不想,而是有些原因让他无法陪在自己的亲弟弟身边。

    王府小花园,离举办宴会观月楼还有些距离,此处却甚是安静。

    言梓夏一袭粉色打底的轻纱罗裙;玉色丝线纹着凤凰展翅,七条凤尾飘在裙摆;曳地三尺。

    行走之间,步履生烟,玉凤也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她走上望月桥,不禁想起黎叔的话,今晚不仅六王爷,就连皇上也来凑热闹了,还有几个内务大臣,包括她那个未见过面的‘亲爹’,虽然李安一再表示,她心底也微微有些不安。

    那查某人的左脸上一颗痦子十分显眼,绝对不会认错的。

    而且,几乎没有人见过她,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表面上没错,感觉却不禁诡异起来。

    “王妃,我们是不是要等会儿王爷?”春草看着愣在石桥上的言梓夏,不禁想起刚刚回寝室的白子卿,一脸的兴奋,该是十分高兴的。

    “恩,也不知道那三王爷长得什么样子,还是等会儿一起过去吧。”

    视线沿着石桥,看上那弯弯的石子路,道旁有处亭子,亭子外是片小花园,此时寂夜里花香四溢,不禁一扫刚刚的不安,心情舒畅开来。

    月光下,月白长衫的男子立在花丛里,风吹起微微飘动的衣摆,乌黑的长发插一枚冷冷的玉簪,柔美的面上带着妖冶的笑意,淡淡的,似真似幻。

    他手边,是那盆长得极好的君子兰,此时,纤细修长的指尖拂过细长的叶,带着珍惜和爱怜。

    他果真像那盆君子兰一般,亭亭如玉,谦谦君子。

    “他是谁?”言梓夏转头,看向身边的春草,低声询问。

    春草摇头,她也不曾见过这如瓷玉一般的男人,却不知,面前的人正是三王爷白浪。

    白子卿随着李安回去换衣服,他便在此处等候着。

    竟然碰到了同样等候着的言梓夏。

    白浪回眸,眼神瞬间闪过一抹光亮,随即消逝在如天幕一般黑沉沉的视线里。

    他上前,走到言梓夏身边,声音如瓷玉一般,“想必这位便是弟妹了。”

    言梓夏疑惑的视线转瞬即逝了,他称自己为弟妹,想必跟白子卿是兄弟了,那么极有可能便是他的三哥白浪了,眉角微微垂下,浅声道:“梓夏见过三王爷。”

    白浪发出轻笑,似是喜悦,清脆悦耳,让言梓夏疑惑的抬眸,定定的看着面如冠玉的白浪。

    远处,一袭金色隐在黑暗里,像一抹缱绻的阳光,却透着阴冷。

    言梓夏专注的看着白浪,温柔的视线,一步远的距离,相得益彰的空气,像极一对璧人。

    白浪迎视着言梓夏,温柔地道:“李安说得没错,梓夏果然聪慧过人,兰心慧智。”

    这是称赞吧?恩,暂且当成一种称赞吧,言梓夏回以微笑。

    她其实才不是兰心慧智,不过就是会蒙而已,巧不巧的他身上透着逍遥味罢了。

    说话功夫,李安已经带着白子卿走了过来。

    白子卿显得精神奕奕的,一袭玉色锦衣透着高贵,腰间的缎带缀着一个精致的香囊,却与挽着墨发的玉冠辉映,相得益彰。

    他看见言梓夏跟白浪,脸上即刻荡漾着憨然的笑意。“三哥,言言——”他牵过白浪的手,又牵过言梓夏的手,像个乖孩子似的,腻在了他们之间。

    李安随在一侧,春草和夏荷随在言梓夏身后,这诡异的组合向着观月楼而去。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春末夜晚却依然凉如冰水。

    偶尔刮过一阵凉风,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有什么扑簌簌地落了一地,却又掩埋在了热闹的灯火声乐之间,几不可闻。

    白御风一身明黄锦衣,漆黑柔亮的发上挽着金龙冠,圆润饱满的玉珠映着光晕,十分耀眼。

    他静静地看着中央的歌舞,似乎没有注意到身边诡异的三人组。

    言梓夏,白子卿,白浪。

    白子卿非要跟白浪河言梓夏挤在一起,偏生空出了一个空置。

    白离梦却是十分专注地看着,眼神带着一抹讽意,衔着的酒杯一扬,液体便滑进了喉咙,带着辛辣,尖锐的刺痛。

    “皇兄,臣弟听闻七弟妹待嫁闺中之时,琴棋书画歌舞皆十分精通,恰逢三哥回朝,不知道我们能否有幸观得一二呢。”

    言梓夏看着白离梦笑意满满的眼,心底更是不屑。

    舞池中央衣袂翩然,粉色的,银色的花束点点绽放,坠落,旋舞着,带着妖娆的媚,却入不了白离梦的眼,他的眼中只有言梓夏,只有那娇笑着讽刺他的神色表情。

    他怎么能够让她如愿呢!

    白御风扫眉,看向言梓夏,此时她却已经低垂下了头,长睫微闪着,像一对等待飞翔的蝴蝶。

    言梓夏哪里会歌舞啊,更别说琴棋书画,还是精通的地步,这明摆着难为人嘛!

    其实,真正的查沐却是多才多艺的,居于下位的查侍郎不禁开始冒冷汗,不敢看白御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言梓夏。

    白子卿不懂,吃着点心喝着酒,突然就愣愣地来了句,“好啊好啊好啊——”

    言梓夏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踹到哪里她就不管了,任他自身自灭好了,真的岂有此理。

    言梓夏起身,抬眸看向白御风,恭敬地道:“启禀皇上,怕是民间多为误传,爹爹自小教导我们要好好保护自己,所以臣妾也只懂得几招剑术。”

    白御风不着痕迹的看向查某人,眼神带着询问的意思。

    查某人那那圆圆的脸颊显得十分红润,额头带着几丝潮湿,猛地站了起来,淡淡瞥了眼言梓夏,更加恭谨地道:“回皇上,王妃所言极是。”

    他能说不是吗?若是说了他可就别想活了。

    白御风点头算是应允了,言梓夏也避无可避,这舞剑是非舞不可的。

    身边的白浪连带轻笑,且看着言梓夏接过婢女递上的银剑,云袖一挥,却是极缓的步子,而后逐渐的变快,脚步轻快的旋转着,看似熟练,却带着几分凝滞。

    此时,突然响起了悠扬的笛声,清脆悦耳,随着言梓夏轻盈的脚步,翻飞的粉色衣衫玉色凤凰,时缓时急,时高时低,竟配合地滴水不漏。

    

正文 第007章:银色不明物1

    月光似乎尽泻入观月楼,月白色的锦衣随着微风,羽化成仙。

    一袭粉色衣衫轻微飞扬着,手中长刃时而微转,时而快旋,时而划过柔美的眼睑,时而飞掠过白皙的颈间,罗裙舞成一朵青莲,合着亮闪闪的玉色凤尾,形如流水般,与笛音相和,却是极美。

    言梓夏感激地透过一瞥,便全神贯注的随心舞动着。剑,从来都是她的强项,无论怎么玩都觉得得心应手,无奈失了内力,却有几分不甘。

    除了笛音,周围一片寂静。

    白御风眯着的眸子,深邃的不见底,越发的沉默了。白离梦睁大了眸子,一副激愤难平的倨傲姿态,显然气恼言梓夏坏了他的好事,而一张红脸,却更显得白御风的深不可测了。

    白子卿目不转睛的看着言梓夏,手里也没闲着,固执地倒着酒,一口饮尽,如此反复着。

    这边笛音渐缓,言梓夏也将舞动的姿态渐渐首尾,直到一指银光滑过她的耳侧,射向正位上的白御风——

    千钧一发,一切却也戛然而止。

    言梓夏砰然跪地,白浪收起的玉笛还紧握指尖,白离梦已然出了观月楼。

    白子卿却倒在了言梓夏的怀里,手里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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