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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深情,总裁强娶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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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结…
☆、第152章 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奚禹始终难以释怀过去的那段往事,在巴黎她太像个正常人了,学习工作生活与正常人无异,但没当夜深人静时,喧嚣离去时,她总会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肚子,那里曾经住过她最亲的亲人,她在想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是不是也到了该上幼儿园年纪了,是不是也会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脆生生的奶娃音儿,喊着妈妈我要抱抱,这些她都不敢想,每每想到就是心如刀绞,可是她却止不住的去想,清晨醒来,枕巾濡湿一片。
张扬跟她说,每当天晴时,孩子就是天边的一片白云,你抬头看她在跟着你,每当下雨时,孩子就是一滴雨,你伸出手,她在轻轻的吻着你的手心,孩子始终没有离开你,她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所以天气晴朗有片片白云时,她就会想她的小天使会是哪片云呢,当下雨时,她就会伸出手去接,哪一滴雨是她的小天使呢。
即使这样催眠自己,她还是很难深陷在这场梦里,看着街上跑着玩耍着的小孩子,她就会想到自己的孩子,在想,如果她还活着,是不是也该这么大了。
她想她这一生都逃脱不了这个孩子对她的惩罚,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的女人是不配在拥有幸福的,即使秦朗人很好,即使秦朗很优秀,即使张扬已经不在是她心里的愧疚,她也没有资格去接受别人的爱慕,更没有资格在与另一个男人重新的组建一个家庭再生一个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她在想如果曾经她没有怀过孕有过孩子,在张扬有了自己的生活后,或许她会试着去接受秦朗即使那个人不是秦朗也会是另一个男人,毕竟余生那么长,一个人过着终是寂寞了。
奚禹有时候会想她是不是真的遗传了自己母亲的那种自私,她经常看到新闻上说的,有些母亲在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后,都会疯掉,甚至是死掉,为什么她没有疯掉,竟然还妄想的苟活于这个世上,她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跟她的生母一样自私,那个人说的没错,或许就是骨子里的遗传。
奚禹他们一行人在安纳西老城玩累的时候,天色已晚,附近有一家民宿,一般三五个年轻人约出来玩,都不会住很好的酒店,他们这一行人除了秦朗之外,都是普通家庭出生的人,自然不会去住什么上档次的酒店,二是几个年轻人住在民宿打打牌吹吹牛皮很有意思,年轻人的世界都是怎么快乐怎么来。
晚上学姐组织说要打牌,秦朗和其他人都赞成,奚禹看他们五个人打什么人也够了,就说自己回房间睡觉,学姐和她一个女同事住一个大房间,奚禹一人住了一间标准的单人间。
打牌是在秦朗的大房间,本来学姐也是给他定了一间小房间的,但这人自己加钱换了一个套房。
奚禹正打算回去睡觉时,秦朗拦着她不让她走:“三缺一啊,你走了,我们这牌还怎么打啊!”
奚禹用手指了指房间里的其他四人:“这不都是人嘛?”
“五个人怎么打,斗地主打麻将不都多出一个人吗,你让多余的那个人看着别人打嘛?这也太残忍了吧!”秦朗就是不让她走。
“是啊,奚禹这么早睡什么觉,集体活动得参加,咱们六个人分两组,打跑的快”学姐建议道,其他人也赞成,奚禹就是不给秦朗的面子,也得顾全学姐的面子。
奚禹和秦朗,学姐一组,跑的快顾名思义就是谁最先出完牌谁就赢了,秦朗说,“你们都没有我有钱,输了给钱没意思,我们来玩个玩个游戏吧。”
“真心烦大冒险吗?”奚禹接他的话问道。
秦朗打个响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玩这个游戏的”。
奚禹白了他一眼道:“哼哼,都是套路”。
秦朗无非就是想利用打牌知道她点的私人的事儿,她虽然不是什么赌神但牌技还是凑合的,三个人最后输的那一个不一定是她。
秦朗定的规矩就是赢得那个人要求输的那个人做游戏或者回答问题。
第一把输得人不是奚禹,赢得人是秦朗,秦朗很失望的随便问了学姐交往了几个男朋友的问题,学姐答了五个,又开始玩第二把,赢得人还是秦朗,输得人还是学姐,秦朗想吐血,就让学姐去亲隔壁组的一个学长的脸颊,学姐很爽快的照做,隔壁组的学长向秦朗投来感激的目光。
秦朗在下面踢了下学姐,示意她机灵些,不要老输给奚禹。
秦朗这次率先出完牌后,就帮着打牌不咋地的学姐出,结果可想而知是奚禹输了,秦朗兴奋的摩拳擦掌。
奚禹没有资格去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赢的一方要求她怎么做就怎么做,秦朗有些犹豫到底是让她作大冒险,过来亲他一下还是问她交往了几个男友。
想来想去,让她亲他,只会引起她的厌烦,问道:“你交往了几任男友”。
奚禹诚实的回答道:“一个”。
秦朗又问:“因为什么分手的”。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奚禹说道。
秦朗只能快速的洗牌,这一把他还是率先的出完牌,然后帮着学姐打奚禹,奚禹输了,秦朗继续问着上个问题:“你们因为什么分手的,分手多久了”。
“没有分”奚禹就说了三个字,秦朗那叫个气啊,他认为奚禹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男朋友,什么男朋友在国内都是在骗他的。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真心话,麻烦你讲实话ok?”
“我讲的就是实话爱信不信”奚禹既然同意玩这个游戏,就猜到了秦朗心里的那些个小九九,游戏就是游戏谁会当真。
秦朗内心非常郁结,当他再赢时,就让奚禹做大冒险,无非就是你抱下我吧,这不过分吧,没想到奚禹直接给了他一脚,还美其名曰:“你就是想我和你有身体上的接触罢了,这样不也接触了吗?”这个牌打的不欢而散。
在里昂的这几天,秦朗对她都是殷勤的很,奚禹还是保持着最风格就是将高冷进行到底。
最后一天,他们回巴黎,下了火车站已经很晚了都是巴黎时间的凌晨了,秦朗提议要送她回她的住处,奚禹拒绝了,虽然这么晚了,她确实有些害怕,这一天晚上巴黎还飘起了大雪。
秦朗说前阵子一个日本籍的女留学生夜里在巴黎的街头不仅遭了黑人的抢劫还被黑人给那啥了,奚禹知道这个事件,学姐和她的同事租在一个小区里,他们几个一起走,与奚禹住的地方是反方向的,奚禹本来就有些害怕,再被秦朗这一吓,就幻想自己一个人飘满大雪的街上,迎面走来一个又高又壮的黑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她不敢想象。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她同意了秦朗送她。
秦朗的车就停在火车站的附近,秦朗开车将她送到住处后,又死皮赖脸的要进屋坐会儿暖暖身子,奚禹住在一楼,月租要便宜些,很干净的一个单身公寓,秦朗站在她的门口非要进来,奚禹抵着门口不让他进来,两个人你拉我拽的,还是被秦朗挤了进来,奚禹烧了一壶热水让他喝下暖暖身子后,赶紧走,结果这人热水喝过了,身子也暖过了,还是不肯走,说什么下雪天的,路面结冰会很滑的,容易出车祸啊,你看你这客厅也有张大沙发,其实我可
以睡沙发的,说了一大堆的话,就是想住她这儿。
奚禹就知道这人没存什么好心思,她一个年轻貌美单身女青年,能留一个色心朝朝的男人在家里睡觉吗?
秦朗最后还是被奚禹给轰出去了,秦朗走后,她去卫生间洗漱,牙膏刚挤好,就听见敲门声儿,客厅的沙发上躺着秦朗的荧光绿的羽绒服,这么骚气的颜色也只有他穿的出去,是他进来时屋里有暖气,他嫌热就给脱了,奚禹想应该是他折回来讨羽绒服的。
以防他在进来,就将他的羽绒服拿在手里,到时候门一打开,直接把他的羽绒服往他身上一扔,门就立马关上。
门一打开,奚禹看不看来人一眼,就把羽绒服往门口站着的人头上一扔,羽绒服正好将来人的脸和上半身都盖住了:“给,你的羽绒服,拿去快走,很晚了,开车小心点,”说着就要关门。
只是公寓的大门门被一只大掌撑着,奚禹关不上,她正想朝秦朗发火时,只见来人将盖在头上的羽绒服拿掉,嘴角的那抹嘲讽那么熟悉。
似笑非笑的眼神讥讽的看着她。
嘭……奚禹听到了世界在她面前倒塌的声音。
…本章完结…
☆、第153章 对前妻念念不忘?
陈进看着自己手中的这件男士羽绒服,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呵呵,这色儿可真年轻,前阵子我还见vk穿过这个颜色,像我这个年纪可就穿不了了”。
奚禹看着他讽刺的神色听着他嘲讽的语气嘴角动动想开口让他滚,却发现,胆量不足,原来隔了三年,她面对他,依然畏惧不以。
这样,是不是太没出息了,他已经威胁不到她什么了,她没道理还要怕他什么。
陈进拿着衣服推开奚禹,径直的进入了客厅,好似这里的主人一样没有丝毫的不适感陌生感,将手里的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他没有将别的男人的衣服扔到外面的雪地里,奚禹有些惊讶,什么时候他这么大度了,再想想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是他说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别说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就是她留男人在她这里过夜,她的心也是一片坦荡荡没有对不起谁。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将他的黑色的大衣布了一片白,他的发丝也散落着星星点点的雪花,她不知道满身风雪的他来找她干什么。
地板上几个湿漉漉的几个大脚印,说明这里进来了一个陌生人。
奚禹想她是有权将这个陌生人赶走的,这里是她的地盘,凭什么他可以肆意的侵犯想来就来。
“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奚禹撑着胆量手指着屋外大声的想赶走这个入侵者。
陈进对她的撵赶置若罔闻,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坐在她那张小小的布艺沙发上。
“不欢迎我?那你欢迎谁,欢迎刚刚那个离去的年轻男人,哦,原来你一直喜欢年轻力壮的男人,我现在有些怀疑你当初那么迫不及待的就签了离婚协议,是不是因为嫌我老了,满足不了你,明明就是个yu女,何必要在我面前装个玉女?”陈进翘着二郎腿,看着站在门口的奚禹,仿佛他才是这个房子主人,而奚禹才是那个外来入侵者。
三年未见,陈进没有想到,他们的开篇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打开,其实,那样的话,不是他心里想说的,他想,他会不紧不慢的敲开她的屋门,她打开门,有惊讶或许还有惊恐,他不会奢侈的认为她会有惊喜,但他不会嘲讽不会对她说那些不入流的话,他会说,好久不见,请问我可以进来喝杯热茶吗?他想她肯定是不愿意邀请他进来的,那时候他在强硬的进到她的房子里,会微微一笑说,我不过就是路过这儿,想进来跟你叙叙旧罢了,你别害怕,三年未见了,以这样的开篇会不会要恰当些呢。
可是,只要关于她的很多事,与他最开始设定的总会完全相反,他很早就来到了她的家门口,敲了门没有人,他就在外面等着,等到天空中都飘起了大雪,他在想,这么晚了她又去了哪里。
等到快凌晨时,他见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紧接着下来的就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那个年轻的男人虚揽着她的腰,像是在保护她不要在这结冰的路面上滑倒,可真是一个绅士的男人啊?要是他可做不到这么绅士,他会紧紧的揽着她的腰,手指还要摩擦着她的腰腹才行。
在她的面前年龄一直都是他的硬伤,他总是会嫉妒她身边出现的那些与她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在他们在一起的那两年,他也知道,她是嫌弃他老的,他记得有一次,他们办理登机手续时,她瞟到了他的护照,看着护照那上面他的出生日期,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到底还是伤了他的自尊。
时隔三年了,奚禹没有想到,陈进还是喜欢拿这样的话侮辱她,xing永远都是他用来攻击她的最好的武器,一句话就能将她贬入尘埃。
“既然你都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么就请你立刻马上现在就离开我的房子,这里欢迎谁,都不会欢迎你”,奚禹咬牙切齿的说道,身子也被他气的微微的抖着,外面的冷风在呼呼的往房子里灌着,她进屋就将外套脱了,现在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羊绒衫,冷风一吹,她的身子抖的更严重了,只是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抖动,她不想被他看做他在害怕他恐惧他,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她在害怕。
那段她这辈子都不想提到的过去,那个她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现在,那个她不想见到的人带着那个她不想提到的过去,在等着她。
“你的房子,呵呵,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你租的房子吧!啧啧,你现在跟着的这个男人可没我大方,你跟着我的时候,别墅豪车佣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怎么现在跟着的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给你,那你可亏大发了,毕竟女人的青春就那么短短的几年,不乘着年轻貌美时多从男人身上赚点,等到人老珠黄时,谁还要你。”
陈进一想着她那么晚了还跟着一个年轻男人在外面鬼混,这也就算了,还让那个男人进她的房子里待了那么久的时间,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谁知道这两人在这屋子里都干了些什么肮脏的事儿。
这三年,陈进没有刻意的去得到她的一些讯息,他是打算用时间来将她忘记的,他是做足了此生再也不要看见她的打算,只是,不怪世事难料,怪只怪他对她鬼迷了心窍。
奚禹被他的话气的,身子都抖的更加愈烈,全然不顾的拿手指着他道:“滚,你给我滚,这里是我家,我不允许你站在我的家里侮辱我,你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在看见你”。
陈进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的跟前,奚禹被他逼得步步退后,直到快要退到屋外,陈进大手一伸将她家门关上,将她抵在门上,伸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的眼睛望向他的双眸,她眸子的戾气在一点一点积聚等待着爆发。
“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我是吗?”陈进冷笑的看着她问道,她的下巴在她的手里,无法开口说话,但眼睛里的厌恶不加隐藏,是的,此时此刻她很讨厌他,她很不想看见他。
“呵呵,可惜了,你不想看见我,我倒是对你这个前妻念念不忘呢?你说,这该如何是好”,陈进的脸愈加的逼近她道德脸。两人的鼻尖轻碰,清楚的闻到了彼此的气息,奚禹觉得她的下巴都要是不是她的了,脱臼了吗?为什么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了,陈进到底是多恨她,她又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他凭什么这样残暴的对她。
陈进见她脸苍白时,松开了钳制住她的大手。
奚禹的下巴触目惊心的红,像是冲血了般,陈进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又有些失控。
心里有些懊悔,但一想到那个与她待了一晚的男人,又觉得这没什么好懊悔的,是她活该,谁让她水性杨花不甘寂寞。
“陈进,你凭什么,总是随心所欲的就过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我们已经离婚了,陈进,我不欠你,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报复我这个前妻吗?我不欠你任何,你凭什么报复我?”
奚禹说她不欠他的,陈进很想跟她大声的说,你怎么不欠我的,你欠了我一颗心,可是他不能说,这样就承认了他还在爱着她,这样的他在她的面前就是个失败者,她一定会嘲讽他,狠狠地嘲讽他,这次无论如何他也不要在她面前承认他爱她了。
“报复??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干嘛要报复你”陈进好笑的看着她,仿佛在嘲笑她的可笑。
“既然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打算报复我,那么我请求你离开我家”。奚禹哑着嗓子说道,她的嗓子因为初到法国饮食不适应扁桃体经常发炎,说话声音有些大了,就会哑掉。
“你当然不欠我的”陈进说完莞尔一笑又接着说:“难道你不欠我什么,我就不能找你了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进,我求你出去好吗?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擅闯私人民宅,我完全可以报警的,看在我们曾经相识的份上,我在好言好语的请你出去,我拜托你赶紧出去,不然我真的会报警的”奚禹已经无力与他在纠缠下去,与他之间不过寥寥几句话语,就已经抽去了她全部的力气。
他们之间那个loser永远是她,而不是他,他是王,她是奴隶,他让她死,她就不能活。
可是,这又凭什么,他要做她的王,她就必须要做他的奴隶,她的命运凭什么要由他来主宰,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面对陈进她的怨始终都在。
…本章完结…
☆、第154章 你不过就是想侮辱我而已
陈进对她的话不为所动,他们之间本来就是这样,她说的再多都是废话,而他只要说一句,就足矣切中她的要害。
“报警,让警察来赶我走吗?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天真”,她说的要报警于他就是一个玩笑而已,无所谓,他不在乎。
“哦,顺便跟你说下,巴黎警察局的局长是我的大学同学,关系还不错,有机会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你要是在巴黎遇到什么事儿,多少有个帮衬”。
“陈进,我谢谢你的的好意,我麻烦你走好吗?我要休息了”。她的嗓音已经完全的处于嘶哑状态。
“我要是不走呢,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能拿我怎么样”,陈进在奚禹面前表现的活像个地痞无赖,他不走,奚禹确实没有任何法子,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女流之辈又能耐他如何。
“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我从来都没有这个本事能拿你怎么样,陈进,举头三尺有神明,抬头看看苍天能绕过谁,做人还是要有些良知的,不要太坏了”。
“呵呵,良知,奚禹你是来跟我搞笑的吗?要论良知,这个东西你有吗?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害死过一个孩子啊,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在提醒你一遍”那样残忍的语言,却是被他以这种语气说出,孩子的事对于奚禹来说本就是一个不能说的痛,她从来都不想承认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可是,事实确实如此,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陈进说的都没错,要论良知,谁都比她有资格就她不配。
“怎么,哑口无言了,所以说啊,做人不能只看到别人脸上的灰尘,却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狗屎,你我之间到底是谁薄情啊!谁的良知被狗吃了,里嗯?”陈进再一次的逼近她,这次直接将两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在用力的的抓着,势必要她满身伤痕才是。
“你跟男人出去鬼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个死去的孩子在天上用着什么样的眼光在看着你,嗯!!你不是很爱做梦吗?难道你就一次都没有梦见过那个孩子,他难道没有找你来索命吗?,要不是因为你,他现在应该都上幼儿园了吧!奚禹,这三年,我特么的就特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愧疚!嗯!”。
“陈进,我求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的孩子,是我对不起她,你别说了,不要在提她了”奚禹的眼泪横满了脸颊,泪眼朦胧的祈求着陈进,孩子是她不能提到的伤,伤口从未愈合过,一直在流血,血流多了就结痂,可是总会很容易的就能将这个疤结开。
陈进将奚禹的身子往前推推,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呦!愧疚啊,难过啊,所以不能提啊!我看不至于吧!这又是在我面前装的吗?你应该是丝毫愧疚都没有,瞧,你这张小脸吃的可比以前圆润多了”,陈进的手松开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脸蛋,这一年她确实是长了些肉,她本就是个圆脸,稍微长些肉,脸就圆润了些。
可这不代表她这三年过得就好,她额明天=一天都能梦到那个死去的孩子,孩子冷冰冰得尸体躺在冷冻的抽屉里,每天夜里,她都会趴在她的耳边跟她说,妈妈我好冷啊,你抱抱我好吗?
天知道,这样的梦她做过多少次了,从知道孩子死后,这三年里,这一千多个日夜里,她又有多难过,即使是在笑,那笑意也难直达心底,是她对不起孩子,她从来没有否认过,可是她又何尝对不起他过呢,一直以来,受到伤害的不都是她吗?是不是孩子死了,她也要跟着死才行,才能弥补她犯下的罪过。
奚禹哭的生气不接下气,孩子真的不能提,不能提,她纵是在薄情寡义,那也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她想她余生的所有眼泪都要给了这个孩子。
曾经奚禹的眼泪之于陈进来说是美丽的动人的,能让他心碎,而现在,陈进对她的眼泪,更多的是厌恶,厌恶她的虚伪,厌恶她的伪装,更厌恶她一边装着愧疚孩子的模样一边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以前是张扬,现在是桐城首富之子,她奚禹向来好本事,总能将男人迷的团团转。
陈进只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年轻的男人是谁,他见过秦朗两次,一次是秦朗上幼儿园的时候,他陪着自己的爷爷给秦朗的爷爷贺寿,一次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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