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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话终有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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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很吵,清若睡得迷糊,翻了个身,把被子拉上来盖着头顶又继续睡了。
贺魏文一身风尘混着满衣服的血赶来。
他今日穿了深蓝色的衣服,血迹几乎布满了整个外套,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他衣服的颜色。
新房外守着的侍卫一见他就跪下问安,“将军。”
丫鬟和嬷嬷抖抖索索的跪在一边挤成一团,方才外面的打斗他们可比屋里的清若听得更真切。
现在贺魏文过来了……
“起来吧。”贺魏文说话间直接越过一群跪着的人到了新房门口。
伸出去的手停在门板边,屋里亮着暖色的光,屋内的熏香隐隐从缝隙间传出。
看起来安详又温缓,和外面血腥的狼藉像是两个世界。
贺魏文指尖抖了一下,最终还是推开了门。
入目是巨大的圆桌,他吩咐了人做吃食,看起来已经是被吃过的样子,她的凤冠放在桌子一角,用过的筷子搭在空碗上,水果盘子里的葡萄全部吃完了,橘子没碰多少。
贺魏文转身轻轻关上了门,转着头仔细看了看屋里,抬脚要走,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后把满是学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手上也不少血迹,走到桌子边用上面放着的水壶倒水随便洗了洗,直接擦在了桌布上。
看起来,她是睡着了。
床帘没放下来,鲜红的床上只能看见她洋洋洒洒落在前方的黑发,柔顺乌黑。
贺魏文心里带出点温柔,步子轻和坚实,走到床边弯腰下去看她。
真睡着了,脸上的妆还没洗,应该是吃东西和睡觉蹭到了,现在一张小脸有些乱糟糟的。
贺魏文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弯腰下去轻轻亲了亲她的脸。
睡得熟,他这样凑上去她没有一点感觉。
贺魏文轻轻叹了口气,倾身张开手臂大大的圈住她,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起身吹灭了屋里的蜡烛,捡了门口的衣服离开。
出了门压低声音交代侍卫,“守好了。”
转而看见哆哆嗦嗦的丫鬟嬷嬷,“好好伺候皇后娘娘知道吗?”
“知,知道……”
门口早已经有常跟着他的侍从等着,手里的托盘放着他的外套,贺魏文换了新的外套,带着侍从往乾清宫那边走,“太医都到了吗?”
“到了将军。”侍从抿了抿唇,跟着说道,“看起来陛下有点受刺激,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
贺魏文停住脚步,轻飘飘的眼神睨了他一眼。
侍从一身冷汗刷的冒出,直接跪下,膝盖磕在地上磕得生响,“将军饶命。”
贺魏文扯了扯嘴角什么话都没说抬脚就走了,其他侍从立马跟上,不过这一次开口所有人都忽略了陛下这个称呼。
贺魏文到的时候外面跪的全是人,房间门紧闭,御医跪在门口,里面是砸东西的声响和暴躁的吼声。
太监尖声尖气的喊贺将军到,面朝屋子跪着的人全部转回来,各个表情动作到位,给他行大礼,嘴里虽然含着贺将军,但完全像在喊陛下的感觉。
屋里砸东西的声响停了,贺魏文换了浅色的外套,气质温润如玉,满身的血腥味让他像从地狱走出来的莲佛。
“时间不早了,各位大人先回去休息吧,具体情况明日早朝再和各位大人商议。”
商议,还真是一个客气的用词。
跪了满地的朝堂大臣退场了,御医们还跪在门口等着贺魏文发话,贺魏文摆摆手让他们回去了。
他推门,门上了锁,没推动。
贺魏文退后两步,他身边跟着的侍从直接提剑砍,两下下去门板报废。
穿着大婚喜服的皇帝跌坐在一片狼藉之中,他砸坏了不少东西,衣服也凌乱割坏。
听见脚步声,抬头就看到温润踱步而来的贺魏文,脸上的表情似喜似悲,太多表情混合在他稚嫩的脸颊上闪过,最终眼泪哗哗落下来他变成了面无表情。
“为什么?”他开口问贺魏文,声音嘶哑。
三皇子五皇子之前企图篡位被终生监禁在天牢,这一次趁皇帝大婚想要趁机刺杀皇帝,京郊佛寺那边的土匪是他们故意设的局引贺魏文过去。
三皇子五皇子这一次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皇宫守卫又没有准备。贺魏文收到消息及时赶回来救驾,但是,皇帝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在刺杀中,缺掉了两根手指。
方才做了简易的包扎,现在,他手那一块已经鲜血淋漓。
贺魏文叹了口气,身后抬着药膏和纱布的侍从上前,跪在皇帝身边,“陛下,奴才给您包扎。”
“陛下?”年轻的皇帝反问而嘲讽,自古以来,身体有缺陷的人都是没有资格当皇帝的,何况是这么明显的部位,两根手指头。
侍从拉过了他的手,他没有反抗,只是固执的仰着头看向贺魏文,“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对不对?你想要当皇帝,对不对?”
贺魏文轻笑着摇了摇头,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曾经想。”
皇帝崩溃的大笑,“果然!哈哈!亏朕自以,有贺将军这样能干又忠诚的臣子……”皇帝已经开始癫狂了。
贺魏文接了下人递过来的茶杯,杯盖撩起轻拨了两下茶水,口吻有些疑惑,“臣很好奇,陛下觉得,臣为什么要忠心耿耿的为您卖命?”
年轻的帝王条件反射的回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为朕卖命是天经地义。”
“啧啧。”贺魏文喝了两口茶,语气带笑,“陛下说得对。”这话他说得诚意满满,年轻的帝王今日经历的太多打击,精神早已崩溃,脸上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哪里溅过来的血,“贺魏文!你个乱臣贼子,你不得好死!”
侍从帮他包扎好手,站起向身贺魏文行礼等候吩咐。
贺魏文又喝了两口茶,姿态闲闲的,“乱臣贼子?如果不是臣,陛下可能尸体都融骨了。”
“你那是要篡位!!”皇帝崩溃的大叫,手边的碎渣抓起来就往贺魏文这边扔,也不顾自己的手,他已经疼到麻木了。
贺魏文偏头躲过,眼眸里一片冰凉,声音还是一贯的温和,“啧,这是真想你们老秦家绝种?”
皇帝身子僵住,贺魏文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往他腿间扫了一眼。
情绪崩溃的皇帝满身冰凉,原来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贺魏文,但是现在,他十二岁初次,现在两年了,宫里那么多女人,一个都没有怀孕的,原来是觉得他年纪还小,现在想想,贺魏文!
皇帝龇牙裂目,捏着一块大的碎片,想要冲过去和贺魏文同归于尽。但是最终,他什么都没做,放开了手里的碎片,低下了头。他不能死,秦家,他要延续秦家的血脉。
贺魏文扯了扯嘴角,轻轻啧声。
这怂包性格可不是他养出来的,皇帝要是有点血性至少他还会看得起他两分。
真不知道先帝是怎么养太子的,从他第一次见,这皇帝就是一幅得过且过还挺会自我安慰的性子。
**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呵。
那也要看那个君能不能让我心甘情愿。
——【黑匣子】
第36章 将军渣(7)
新帝的登基大典,三天后。
时间很仓促,正常的让位大典肯定是不够时间准备,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贺魏文已经谋划多年,这些东西他都早早准备好了。三天,只会太长而不会不够。
秦琲亲自念了让位圣旨,从站上金銮殿他就脸色僵硬如石,群臣百官倒也理解,所有人都显得很安静而规矩。整齐划一的跪下行礼喊陛下万万岁,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这样称呼秦琲了。如果不是贺魏文想要名正言顺让他让位,秦钥根本连命都留不下来。
秦琲懒得喊平身,打开圣旨眼神呆板,洋洋洒洒的话念得平缓如水,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
底下的官员还是有些难过,时间无情,贺魏文更无情。贺魏文的手段,远远不是小皇帝能比的。这样的结果,也好吧。至少贺魏文掌权这几年,秦国的百姓确实过上了好生活。
秦钥最后念出了让位的名字,皇后:浒清若。
整个朝堂安静得似乎所有人连呼吸都屏住了。
皇后!
是了,昨日大婚的皇后,秦钥没有皇子,退位的话,她确实是可以以皇后身份接位的。几乎所有人都忽略她了。这一惊雷炸得全朝堂的群臣都回不过神来。
贺魏文站在群臣最前面,跪着的人抬起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他弯腰了,开口说的话带着轻缓的笑意却分外坚定,“臣等领旨。”
所有人脑子里都嗡嗡的响,但他做出了反应,都跟着领旨,整齐的声音参杂着诡异的情绪,“臣等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琲没给任何反应,把手里的圣旨递给身后贺魏文安排的人,转身出了金銮殿,没有人拦他,甚至。他们关注的点都不在他身上。
外面有侍从等着,马车已经备好,他喜欢的几个妃子也已经在等着,贺魏文对他手下留情了,没想要他的命,送他去江南,也可以一生衣食无忧。
知足吧,秦琲,他对自己道,至少还活着,以后还能有自己的血脉。
秦琲停下脚步,转身往后看去,入目是贺魏文领着侍从往昨日新房的方向走。
他向来外表温和有礼内里却残暴阴狠,秦琲见他的时候他大多都笑着,不像武将,像一个柔情满满的文人墨客,衣摆一撩就能画上一副山水提上一首好词。所以他的笑容总是像山水一样包容却又有距离感。
隔得有些远,秦琲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贺魏文周身那股从身体里透出来满满的愉悦,不用看得仔细也感觉得到。
到手的皇位拱手送人,所有人对贺魏文的定位都是为了权势不择手段,又是谁,能让他天下拱手,还心甘情愿满是笑意。
秦琲停下脚步,跟着的侍从也停下了脚步,轻声询问,“陛下?”
秦琲收回思绪,笑得嘲讽又释然,“别叫我陛下了。”抬脚继续走,看着他腰间的佩剑突然想起来,“浒家呢?”
侍从珉了珉唇并没有马上回答,似乎再考虑应不应该告诉他。
秦琲耸耸肩,“贺魏文不让说吗?”
“没有。”侍从应声,回答了他的问题,“昨日浒副将守卫不力,将军将他们发配南域了。”
“哦。”秦琲长长应了一声,而后一路无话。
南域是什么地方,蛊毒巫术,奇门遁甲,稍有不慎,生不如死。浒清承曾经是贺魏文很看好的手下。不然皇后人选也不会出自浒家。秦琲突然有些不懂贺魏文,谋划了多年,现在这样的结果收尾,他真的开心吗。
今日的早朝只宣布了让位之事,下朝很早,群臣那边已经被贺魏文的侍卫们请走,关于登基大典,还有些流程需要向他们好好交代。
贺魏文到了寝殿门口,丫鬟嬷嬷守在门口站得笔直,准备向他行礼,贺魏文抬手制止了,压低了声音问,“清若呢?”
“回将军,小姐应该还没醒,屋里一直没声响。”她们……不敢进去看。
最后一句没说出口,贺魏文难得对她们有了点赞赏的情绪。自己推开门进了屋。
满目的红衬着阳光,折射出来的光线有些五彩斑斓中偏红色,好看而喜庆。
贺魏文脚步轻轻的走到床边。
她已经醒了。
躺在床上,睁着乌黑透亮的眼眸,两只腿有些流氓的搭在一起,一晃一晃的。
脸上已经蹭过了,比昨晚干净不少,倒是旁边的枕头脏兮兮的。
见到他脚丫子还搭在空中一悠一悠的,声音懒洋洋的问他,“当上皇帝了?”
贺魏文站在床边,笑着点了点头,朝她伸出一只手,“起来。”
她两只手交叠压在头下面,“不想起。”柔柔亮亮的头发铺得到处都是。
贺魏文在床边坐下,她伸脚踢开,嘴巴里还骂人,“你个乱臣贼子。”
“嗯?”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她在外面晃了半天,脚有点凉,贺魏文皱了皱眉,原本想要弯腰压下去逗她,改成了把她脚拉到自己肚子上,从身后拉了被子过来给她盖上。
偏她不领情,又踹了他两脚,“不要盖,热。”
贺魏文皱着眉,口吻瞬间压下来,乌压压的眼眸看着她,“浒清若。”危险的警告。
清若又踢了他一脚,直接挣脱了他的手掀开他压在身上的被子翻身而起。
桌子上放着水,清若往桌子走了两步,贺魏文紧珉着唇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臂。
清若抬着水杯喝水,手边是水果盘,嘴角是任性又得意的笑容,随手果盘里拿了块橘子朝他扔过去。
贺魏文没躲,橘子打在他的额头上。
她还笑,笑得放肆而肆意,白嫩的脚踩在地上,脚趾头和人一样嚣张的一动一动的。
贺魏文上前一步,一只手扯着桌布,哗的一拉,噼里啪啦的声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糕点水果混着碎掉的盘子堆在地上。手里的杯子被他扯走扔掉。贺魏文欺身而上,清若一眨眼间已经被他压在桌子上。
他眼眸幽暗,紧紧的看着她润过水后娇嫩红艳的唇,声音低醇沉词,“知道错了吗?”
清若轻轻哼了一声,毫无畏惧的和他对视,眼光里照样火光四起,“突然压着我干嘛,脑子有病呀你……”
“嘭!”身子被人扣着猛的往后甩到了床上。
因为是新婚床,又大又软,清若被甩到上面只是脑子有点蒙圈却并不疼。
贺魏文像是一瞬间褪去了所有伪装,俊美的脸颊不再有一丝一毫温和的痕迹,邪气暴戾的眼眸,霸道而凶悍,整个人扑在她身上钳固着她的身体,话语阴沉而霸道,“敢和老子横?”
清若来不及回答,整个人下半身被他手臂圈着腰抬起,贺魏文动作又快又狠,另一只手跟过去啪啪两下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你跟老子横什么?”
野蛮霸道不讲道理不通人情的野兽。
两个人横在床上,她的腿被他压着,整个人动弹不得,贺魏文打在她屁股上的两巴掌没留力,身体比情感更直白快速的反应。
眼圈马上就疼红了,伸手就打他,话语带上了沙哑,“卧槽!贺魏文!你打我干嘛?!”
贺魏文眼眸里血光冲天似的快速蔓延,低头咬住了她的唇,不能称之为吻,真真切切要把她吃进去的凶悍霸道。
清若被他折腾得喘不过气,贺魏文撑起上半身,手钳着她的下巴,眼睛微迷一字一句告诉她,“你再和老子横,老子做死你。”
这不是威胁,是事实。
贺魏文直起身,手也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一边拉凌乱的衣服一边转身往门口走,他需要冷静一下。
刚拉开门,翻身起来还喘着粗气的清若在地上捡了个个大的苹果刷的扔过来。
贺魏文犹豫了一秒钟要不要躲,苹果已经砸上了他的后脑勺,她够用力,他也够疼。
贺魏文转身,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看过来,眼圈处全是蔓延开的血腥感。
清若插着腰,看着他毫不认输的仰着头,“贺魏文,你个乌龟王八烂土匪。”
“噗。”贺魏文竟然没忍住,噗笑了。低着头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耸着肩膀转身,“赶快洗漱一下,满眼的眼屎你不觉得影响视线吗?”
“……我擦……”
贺魏文出了门,外面抬着托盘的丫鬟们给他行了礼之后鱼贯而入。
明黄色的衣袍,每一件都做得细致而唯美,丫鬟们畏畏诺诺小心的伺候着她。
清若像是有些后知后觉,从内到外的衣服都大小刚好,边角细节的设计无一不是她的习惯和喜欢。
清若坐在梳妆镜前,丫鬟们给她冠发。
清若偏头朝门外看,贺魏文站得笔直立在门口,一只手背在身后,像一棵高大而坚实的参天大树。
“贺魏文!”
清若张口喊他。
贺魏文转过身来,没有说话,目光专注而认真的看着她,在等着她开口。
清若扯着身上明黄色的衣服问他,“为什么我要穿明黄色的?”
贺魏文眉梢眼角都带起温和,见丫鬟们给她冠发弄得差不多了,从身边侍从手里的托盘拿过了发冠,金色的发冠小巧而精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眼睛处镶嵌着红色的宝石。
贺魏文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绕到她身后低头给她带发冠,温柔仔细,轻声询问,“让你万人之上,要吗?”
清若从镜子里看,眼角藏着开心与小得意,转回身仰着头问他,“那还有一人之下吗?”
贺魏文失笑,认真偏头想了想,坚定的告诉她,“没有。”
就着拉住了她的手跪在她面前,“三天后就是陛下的登基大典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一跪,整个寝殿的宫人和外面的侍卫都跟着跪下,贺魏文话音落,响起的是整齐而洪亮的声音,“恭喜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有清若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比所有人都高出一截,她的表情愣住,被贺魏文拉住的手崩得紧紧的。
贺魏文轻揉着她的手掌安抚,抬起头温柔耐心的声音像是老师启蒙自己的学生,“说平身。”
她身子绷紧,皱着脸看着贺魏文,“贺魏文!我……”
“嘘。”贺魏文制止,笑了笑,口吻很随意,“不怕,乖,叫平身。”
清若硬着头皮转头,深深吸了两口气,“平身。”
贺魏文听得失笑,带头谢恩。
两个字一出,从此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皇了。
贺魏文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起身,“陛下,已经给您备好了寝宫,现在移驾过去吗?”
清若紧紧握着他的手,定定的看着她,眼眸深处的不知所措和不安渐渐褪去,换上了他熟悉的飞扬色彩。
她突然笑开,一如既往的蠢蠢的嚣张自以为是,“贺魏文,朕饿了,朕命令你,朕要吃早膳。”
学得真快。
贺魏文嘴角珉着笑,放开她的手,弯腰领命,“臣遵旨。”
**
这世界千万人。
只有她,我跪,我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吾皇,万岁。
——【黑匣子】
第37章 将军渣(番外)
登基大典繁琐而隆重,群臣看着走过来的新帝,不管是眼眸还是心里都觉得震撼。
金色的龙袍中间是栩栩如生自下而上缠绕的飞龙,每一处都做得细致绝伦,金丝线绣的龙立体于衣服,霸气飞扬似乎下一瞬就会凌空而起。
大小刚好,每一处的设计都很符合她的身材,分不出是她身上繁琐却威严的龙袍给她眉眼间添了几分凌人气势还是她脸上自然而然的张扬衬托出了龙袍的霸道。
这样的龙袍,短时间内即便是很多绣娘一起也完成不了,可想而知,贺魏文让她称帝的想法不是突然兴起。
清若不是秦家血脉,以皇后身份继位,改了国号,可以说秦国的皇室延绵到此为止了。
没有宗庙要拜,不用告祖。
祭天,祈福,之后便是新帝登基的惯例,大赦天下。
左相这几天都过得非常不开心,留到十八的嫡孙女,最后换来的利益与他之前所想天差地别,家里的乌烟瘴气暂且不提,这朝堂随着新帝登基又要迎来一波风雨。
左相上前一步弯腰拱手,“起奏陛下,老臣以为,陛下刚刚继位,正是大兴初始的好时机,陛下应兴改革之道……”
贺魏文半眯着眼,他和左相站的不是一边,朝堂很安静,只有左相字正腔圆的声音绕梁。
老臣?这老匹夫,他心里暗骂了一句,直接上前打断了左相的长篇大论,姿态还是悠然温和,“启禀陛下,臣以为,陛下刚登基,改革之事需要从长计议,改革需大兴土木,国库虽充盈,但需要安排专门的巡抚监督地方……”
清若头上的龙冠太重,一只手撑着龙椅扶手撑着下巴,原本懒洋洋的听着左相说话,见贺魏文打断,便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说得条条是道,三分之二的群臣复议,清若懒懒的抬手示意他们安静,睨了贺魏文一眼,高高在上的傲慢,“朕知道该怎么做。”
嘴角的笑意慵懒而放肆,“虽然贺将军的提议不够完整,但朕看你们最高水平也就这样了,先照贺将军说的办吧。”
不情不愿的,好像很嫌弃底下的人。
下面的人溜溜一串跪下,高呼万岁圣明什么的,心里却觉得清若有些不识好歹,在想些贺魏文会如何发作,小皇帝在时对贺魏文可不是这个态度。
贺魏文笑意盈盈的站着。
清若看着他悠闲的样子眯了眯眼,一拍扶手,嘶,拍重了,自己手疼。
可是得忍着,手收到了身子背后藏着甩了甩,原本就嚣张的声音更是多了两分咬牙切齿,“怎么?贺将军对朕的圣旨有意见?”
贺魏文的视力,轻易看出她刚才的小动作,背在身后的手两个手指间相互搓了搓。弯腰笑得恭敬十分,“臣没有意见,陛下圣明。”
下了朝,寝宫里已经备好了早膳,清若进了寝宫直接去换衣服,她现在的衣服一丢的明黄色龙纹刺绣,区别只在于龙的形态和大小,绣在什么地方。
换好衣服出来贺魏文已经在御膳桌边坐下了,宫女抬了水过来,清若把手放进水里净手,略不耐烦的问他,“将军府穷到揭不开锅了吗?”
贺魏文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接话,眼眸深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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