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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大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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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血煞王;”

景幼南双目皱了起来;当初他初入天马岭;就击杀了血煞王的小儿子;知道这个睚眦必报的金丹宗师会报复;只是没想到他赶来的这么巧。

血煞王伸出光洁如玉的手掌;放在王座雕龙的扶手上;用一种毫无情绪的语调道;“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景幼南吐出一口浊气;反正今日无法善了;他咬了咬牙;坚声道;“找到我又如何?找到我你也不一定能杀了我。”

血煞王没有再说话;用手一指;丹煞之力从指尖飞出;初始只有灯火大小;几个呼吸后;化为漫天的血海;当头罩下。

不得不说;血煞王是真正的魔道人物;在他心里;没有什么以大欺小的羞愧;想出手就出手。

“不要脸的老东西;”

景幼南暗骂一声;默念咒语;玄器五岳真形图祭到半空中;重重山岳现形;护住周身。

幸亏他晋升到筑基三重;打通三海;不然的话;就是他手中有玄器;也挡不住金丹宗师凌厉的一击。

毕竟;金丹宗师已经精气神合一;开始初步参悟天地规则;体内的丹煞之力远远高于真气;调动的天地元气超出一般人想象。

“玄器;”

血煞王吐出两个字;声音依然是古井无波;没有任何的波动;就好像属于人类的喜怒哀乐已经被剥除;没有了任何的感情一样。

“金丹宗师就是金丹宗师啊;”

景幼南喃喃自语道;真气源源不断地打入五岳真形图中;一座又一座的大山拔地而起;阻挡从天而降的血雨。

这是他第一次对上金丹宗师;这个级别的强者随手一挥;丹煞之气滚滚;从四面八方汇聚天地元气而来;单论威力之强;简直比得上灵器了。

更为可怕的是;对方时刻流露出一股强大的威压;自己体内的真气受到了很强的压制;远远没有平时运转的灵活。

“有玄器也不行;”

血煞王于巴巴地说了一句;他一拍天门;滚滚丹煞之气涌出;托起一尊古朴的血池;上面雕刻有古老的符文;赫然是一篇血源真经;讲述血液的真正力

真经中认为;血液才是肉身中最根本的源泉;它是万物之根本;蕴含庞大不可思议的力量。血液越强大;修士就会越强大;反之亦然。

一个个斗大的经文从血池中飞出;迎风而涨;玄妙不可测的力量从虚空中传来;加持到符文之上。

“这是什么鬼东西;”

景幼南眉头拧成了疙瘩;在呢喃的经文吟唱中;周围血气几乎凝固成实质;手中的五岳真形图仿佛沉重了数倍;每次激发都要消耗比平时多的多的真气

更为糟糕的是;血气化为一只只的触手;伸展开来;不断地侵入到真形图散发的宝光中;汲取里面的力量。

要是照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坚持不到一刻钟;玄器的防御就会被攻破。

玄器一破;他就成了拔了毛的土鸡;只能任人宰割了。

“火鸦拜日图;”

没办法;景幼南咬咬牙;施展出道术火鸦拜日图;熊熊火焰燃烧;绽放赤火莲花;极力地化解愈来愈汹涌的血气。

“不自量力;”

血煞王稳坐钓鱼台;气定神闲;丹煞之力在品质上远在真气之上;对方只有筑基三重的修为;想要化解自己的一丝血气;就得消耗十倍以上的真气;这样的动作;无疑是饮鸩止渴;下场可想而知。

“不能这样下去;”

景幼南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飞快地消耗;不由得心惊胆战。

虽然说晋升到筑基境界后;肉身沟通天地;灵气可以从外界源源不断地汲取。但现在有金丹宗师施展道术;整个空间的天地元气好像被抽空一样;根本无法获得。

说起来;这才是常态;在斗法或者生死战中;对手压迫很紧;通常是无法从外界补充元气的;这就要求修士本身的三海容量够大;可以积蓄足够多的真气;或者是永远快速恢复真气的珍贵丹药。

从袖囊中取出几颗丹药一股脑服下;景幼南大喝一声;扬手打出一串拳头大小的雷珠;落入血气深处。

轰隆;

距离的轰鸣声响起;浓浓的血气中央被炸出了一个大洞;清清凉凉的天光倾泻下来;分外让人舒心。

景幼南不敢怠慢;卷起五岳真形图;身子化为一道赤光;如电光火石从洞口中穿过;向远处遁走。

“你跑不掉的;”

血煞王面无表情;挥手收起漫天的血气;重新化为血池;高悬在脑后。

他一拍白骨王座;凭空冒出四朵血莲花;稳稳托起王座;向景幼南追去。

“这个死老鬼;追的真紧;看来是不肯罢休了;”

景幼南脚踩赤光;目光扫过跟在身后不远处的白骨王座;咬牙切齿。

他刚才打出的子午破魔雷是从一个纨绔二代手中得到的战利品;效果虽然很好;但已经全部用完了。

如果接下来再让对方追上;被看似无穷无尽的血气困住;就是有玄器在手;也得硬生生被人磨死。

“只能这样做了;”

景幼南下了决心;体内真气鼓动;遁法又快了三分;划出长长的火光;在山岭间穿梭。

“困兽犹斗而已;”

血煞王冷笑出声;天门之上的丹煞之气袅袅而出;化为一只血色大手;不断地拍出。

树挡;就拍飞树木。

石挡;就拍成石屑。

完全是凭借金丹宗师强横无比的力量碾压;直线追击;越逼越近。

“五岳真形图;”

景幼南猛地停下身子;大吼一声;把袖囊中的元气丹药全部取出;打入到玄器中。

得到这股充沛的元气激发;五岳真形图威能大增;它高悬在虚空中;一座又一座的大山落下;峻拔高奇;雄浑磅礴。

眨眼之间;整个空间都被百丈高山遮盖下来;地动山摇;无与伦比。

“燃烧丹药;催发玄器?”

血煞王嘴角抽动了下;长袖一挥;如同半边天幕升起;血色符文在上面流转不定;抵挡五岳真形图发威。

玄器是孕育出灵识的法宝;威能强大;但受限于景幼南境界太低;根本发挥不出来。但现在有如此之多的丹药提供元气;就大大不一样了;这件五岳真形图爆发的威能;让金丹宗师都得认真对付。

不过;平常的修士是不会这么做的;自从中古后;上年份的灵草药芝越来越难得;相应的元气丹药的数量也越来越少;越来越珍贵。丹药用来自己修炼都不够;谁舍得这样败家挥霍?

再说了;如此爆发;还容易伤害到玄器中孕育的灵识;要是一不小心出了大拆错;毁了玄器灵性;那非得哭死不可。

看到血煞王暂缓攻击;景幼南深吸一口气;被像丧家之犬般追赶了两天;他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咬紧牙关;景幼南极力压抑下一波胜似一波的疲倦;喃喃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说完;他探手袖囊中;取出东华慈光星辰尺;鼓起体内仅存的真气;奋力扔了出去。

玉尺飞到血煞王头顶之上;轻轻一摇;尺尾上的龙纹凤篆光芒大作;一枚枚星辰古文从虚空中生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龙凤齐鸣;空间震动。

“这是什么法宝?”

血煞王抬起头;棺材板似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惊讶之色;他强大的五感清楚地告诉他;这法宝看似品阶不高;但相当的危险。

即使面对发威的玄器;他也从来没有如此感觉。

可是;还没等他动作;东华慈光星辰尺中星辰符文同时亮起;一声振聋发聩的玄音透出;带起道道波纹;传遍四方。

饶是血煞王是金丹宗师;威名赫赫的魔道枭雄;这镇邪妙音一入耳;仍然是心中一空;有了刹那间的失神。

就是这不到一秒的失神;让今天的局面彻底扭转过来。

景幼南看到东华慈光星辰尺生效;定住了血煞王;他不敢怠慢;用手一指;一点金光从他指尖飞出;几个呼吸后;化为一盏八角宫灯。

宫灯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篆文;不断地从虚空中汲取力量;祥瑞之气如丝如缕般聚拢;如檐下滴水;叮当作响。

血煞王刚才失神中清醒过来;睁眼是满满的金光;八角宫灯垂下的晶莹宝光;映照出他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还有惊慌失措的眸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击杀金丹危险又临

八角宫灯垂在半空中;垂下丝丝缕缕如璎珞般的宝光;洋洋洒洒的云气聚拢过来;气息深沉如海。

血煞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宫灯中散发出的金光从他的口鼻之间飞入;好似细小般的蛟龙一样;咆哮升腾。

五六个呼吸后;血煞王轰然倒地;一代金丹宗师;至此身死道消。

与此同时;虚空中的八角宫灯也渐渐地光芒暗淡;到最后化为了一张枯黄的符篥;风一吹;消失不见。

“咳咳;”

景幼南艰难地从地上坐起身来;面色苍白;连续催动五岳真形图和东华慈光星辰尺;榨于了他体内最后一丝真气;现在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幸好成功了;”

景幼南看了眼躺在地上没有了任何呼吸的血煞王;喃喃自语道。

他在放逐之地中夺取了晶壁之钥;让长老钟如海在金文大国师司徒雷空面前大涨了面子;高兴之下;就赐给他了一张符篥;里面封印了神通八角诛魔金玉灯;相当于元婴真人一击之威。

只是符篥的激发需要一定的时间;他只得祭出东华慈光星辰尺;赌一下这件从来没有让他失望的法宝可以定住金丹宗师;好从容发挥出八角诛魔金玉灯这一神通的威能。

好在东华慈光星辰尺确实神秘不可测;就是金丹宗师也失神了一瞬;从而让符篥的效果完全激发出来;一击必杀。

整个过程一环套一环;先是用丹药燃烧发挥出玄器五岳真形图的威能;分散血煞王的注意力;然后祭出东华慈光星辰尺;定住这位魔道枭雄;最后是大杀器符篥打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个局面说起来简单;但里面的任何一个环节要是出了差错;他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要知道;金丹宗师的怒火;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筑基弟子能抵挡的

幸好他运气不错;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个难关。

抬起头;景幼南发现东华慈光星辰尺正在血煞王的尸身上盘旋;发出莹莹的宝光;很明显;这件法宝对于金丹宗师的精血肉身相当垂涎。

景幼南微微一笑;掐了个道诀;玉尺光芒大作;猛地一转;把血煞王的整个尸身收了进去;然后好像吃饱了一样;慢悠悠地飞回来。

把东华慈光星辰尺收回袖囊;景幼南知道玉尺要完全消化这具肉身精血;恐怕得用一段时间。

想了想;他手一摸;掌心多了一件血葫芦;拇指大小;葫芦口雕刻有血池印记;丝丝血气溢出;隐隐听到一阵鬼哭狼嚎之声。

这件血葫芦就是金丹宗师血煞王所使用的空间法宝;是除了他肉身精血外;今天最大的收获。

血煞王已死;血葫芦上的禁制就变得形同虚设一样;景幼南轻而易举地抹去;然后神识往里一探;仔仔细细地查看自己所得的战利品。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景幼南神识从血葫芦中退出;面上满是笑容;金丹宗师不愧是金丹宗师;收藏的真够丰富。

血葫芦是有十几件品质上乘的魔器;虽然他无法使用;但上交门派的话;就可以获得一笔不小的门派贡献点。

要知道;在宗内;门派是比晶石更重要的硬通货;有足够多的门派贡献点的话;能兑换大量的法宝;丹药;飞舟;道诀等等。甚至还可以在功德院发布任务;借助宗门的力量;完成自己的事情。

如此硬通货;从来是只嫌少;没人嫌多的。

除了魔器;血葫芦中还有不少的丹药;能被金丹宗师看在眼中的丹药肯定不是凡品;有几种还是用来突破境界所用;拿到外面都会让人抢疯的。

有了这些丹药;不仅是一笔客观的财富;等冲击成灵境界之时;也有大用

至于天材地宝啊;灵草药芝啊;飞行法器啊;血葫芦中应有尽有;俨然是一个小型的藏宝库。

“一张八角诛魔符篥换了这些;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

收起血葫芦;景幼南想起被自己用掉诛杀血煞王的符篥;有点心疼;那可是元婴三重大修士亲手炼制的符篥;就是一般的元婴真人措不及防下被打中;也会吃大亏的。

这样的宝贝符篥;到手还没有热乎呢;就用掉了;实在是让人心情复杂。

“接下来要好好恢复下元气;”

景幼南在一块白石上盘膝而坐;三海之中的赤火真气和黑水真气形成一个巨大的阴阳鱼;徐徐转动;不断吐出精华之气;滋养肉身。

他这一次真气消耗的过于厉害;肉身也受到了轻微地损伤;需要好好静养一番。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绿色细线从远处射来;带起连串的爆音;几个眨眼间;细线到了跟前;左右一绕;显出潇湘子的身形;绿眉碧眸;浑身笼罩着阴森森的气息。

潇湘子上前一步;刚要说话;景幼南睁开眼;摆了摆手;平静地道;“你不用说了;刚才的局面下;你躲起来是正确的选择;我们的实力和血煞王差距太大;你过来也是送死。”

“多谢公子理解;”

潇湘子讪讪一笑;道;“不过;我是一直跟着他的;真要是到了最后拼命;我也不会退缩;一定会给他个好看。”

景幼南对于潇湘子的话是相信的;真要是自己死了;他也活不成;于是开口道;“呵呵;潇湘子道友的隐遁之上很了得啊;血煞王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你

“侥幸罢了;主要是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

潇湘子谦虚了几句;然后探手袖囊中;取出一个玉盒;递了上去;道;“幸不辱命;这是公子要的车马芝。”

“哦;”

景幼南眉头挑了挑;接过玉盒打开;立刻就有一股沁人心腑的香气散发出来;仔细来看;玉盒中有一株婴儿臂粗细的药芝;肥大细嫩;形若孩童;一看就不是凡品。

“果然是车马芝;”

景幼南小心翼翼地把玉盒收起来;心里乐开了花;加上这一株车马芝;他身上足足有五株之多;这次试炼肯定会独占鳌头。

突然之间;正西方云气凝聚;化为华盖;玉瓶;金幢;如意等等的虚影;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格外清晰;“景幼南;看你这次还能往哪里跑。”

第一百六十五章嚣张跋扈妙计脱身

天际尽头;云气翻卷如浪涌;浩浩荡荡;气势澎湃。

拨开霞光;一座八角铜楼缓缓显出身影;耀眼的金芒环绕其上;交织成天龙;飞凤;玄狮;玉象等虚影;仰天咆哮。

贺闵柔头梳凤髻;身披紫霞锦绣仙衣;纤纤细手扶在栏杆上;玉颜素冷;晶莹的眸子俯视下方;杀机在眉宇间酝酿。

她的身后;卢秋月几人悄然而立;个个杀气腾腾;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

景幼南一振衣袂;从从容容地站起身来;轻声笑道;“怎么;找不到替死鬼;要自己亲自上阵了?”

贺闵柔细细的凤目上挑;寒声道;“交出席玉妍。”

“哈哈;”景幼南笑的很放肆;很肆无忌惮;开口道;“交又如何;不交又如何?”

卢秋月没忍住;上去一步;厉声道;“交出来的话;我们会给你个体面的死法。要是不交;就把你碎尸万段;元灵点天灯。”

“元灵点天灯?就凭你们这一帮废柴?”景幼南高昂着头;嚣张不可一世;道;“在试炼之地;你们上百人都是白费;现在肯定也没什么长进。”

“你;”

卢秋月气的直哆嗦;她从来没有见过;死到临头的人还会如此跋扈;简直不可理喻。

贺闵柔拦住暴怒的卢秋月;俏脸上微微露出凝重之色;在试炼之地中;他们打过交道;她知道对方绝不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疯子;对方如此动作;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底牌?

静了静心;贺闵柔又在心里仔细推演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的疏漏;自己一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对方插翅难逃。

再说了;通过这几天的跟踪观察;知道景幼南与金丹宗师死斗后;虽然侥幸活下来;但身上的伤势绝对不轻;十有**没法动手。

难道是空城计;虚张声势;静待援兵?

贺闵柔眸子精光一闪;不由得想起了在试炼之地宗剑光纵横;如入无人之境的白衣剑修;心里豁然开朗;这个景幼南;绝对是故作嚣张跋扈;拖延时间;等待同门前来援救。

想到这;自以为看清楚对方底牌的贺闵柔玉手一挥;用一种清冷冷的语气道;“不要跟他罗嗦了;迟早生变;直接动手。”

“好;”

卢秋月于于脆脆地答应一声;手一招;真气溢出;不到一个呼吸间;迅速盘旋起来;凝聚成一只金灿灿的长矛;矛身上花纹遍布;尖头寒光闪烁。

单臂用力;卢秋月断喝一声;甩出的长矛如箭矢流星般;带起一连串的空气爆音;杀到景幼南身前。

“起;”

景幼南用手一点;玄器五岳真形图飞出;垂在天门之上;层层叠叠的山岳浮现在周围;风雨不透。

长矛硬生生扎入到群山中;金光万道;矛身上的花纹全部亮起;一重又一重的力量涌了过来;呼啸往返。

不过;玄器的防御确实厉害;长矛只穿过了五重大山后;上面的花纹就暗淡下来;然后风一吹;化为灰烬。

见到这一幕;卢秋月不惊反喜;她可以确定;对面的景幼南已经是个银样枪头;能挡住自己的道术;纯粹是玄器自发的威能。

“原来是装腔作势;”卢秋月讥讽一笑;美目扫了眼在半空中打开的五岳真形图;道;“你以为你顶着个乌龟壳;我们就敲不开?”

“一起出手吧;速战速决;”

卢秋月双手挥动;一根根长矛在她身后浮现出来;远远看去;就如同孔雀开屏一样。

“好;”

其他人轰然响应;他们虽然是天马岭的土著;不过已经下定决心投靠金文大世界;在新主子面前;他们更是积极表现;争取以后好待遇。

下一刻;五光十色的攻击雨点般的落下;纷纷扬扬;铺天盖地。

五岳真形图在半空中游走;一座座山峰落下;莹莹亮的宝光撑起来;不断地抵挡愈来愈强的攻势。

不过;在场众人看得清楚;五岳真形图上的宝光开始摇摇欲坠;就好像是吃饱了般;已经达到了某种的极限。

“继续;”

卢秋月指挥众人;各种道术;法器;符篥;统统砸过去。

终于;在抵挡了一刻钟的狂轰乱炸后;玄器五岳真形图发出一声哀鸣;画轴猛地一缩;成了巴掌大小;落入景幼南掌中。

卢秋月手扶栏杆;娇躯前倾;俯视着面色苍白如纸完全不设防的景幼南;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或许从碰到这个男人起;她们一行人就屡屡吃瘪;落在下风;现在将其打落尘埃;这种大仇得报的喜悦;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贺闵柔没有像卢秋月这么兴奋;她一直没有动手;但神经紧绷;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周围;查看那名白衣剑修是否到来。

真说起来;君无悔的实力不一定比景幼南强;但他是名副其实的剑修;一剑纵横往来;快如流星;疾如闪电;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剑修;向来都是破局的高手;他们的独门秘诀剑光分化完全是为群战而生;一旦爆发出来;强悍不可匹敌的剑光是真正来自地狱的镰刀;收割生命。

贺闵柔不动声色;暗地里却紧紧攥住水袖中的一张定身符;这是元婴真人亲手炼制的符篥;能够定住对手;最大可能地延缓对手的速度。

这是她用来对付剑修的最大杀手锏;一个剑修要是没了速度;就相当于雄鹰没了翅膀;老虎没了爪牙;只能任人宰割。

奇怪的是;到现在为止;贺闵柔依然没有发现半点援兵的痕迹;周围是一马平川;并没有遮掩物;一直静悄悄的。

“难道我想错了?”

贺闵柔睁大美目;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

景幼南微微仰起头;面色苍白;他看似身临绝境;无处可逃;却毫不在意;眉宇间满是轻松自在。

不疾不徐地收起五岳真形图;景幼南简单整理了下衣冠;淡然道;“时间到了;不跟你们一帮蠢货废话了。”

“什么?”

卢秋月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唯有贺闵柔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双手紧紧抓住白玉栏杆;手上的青筋绷起多高;大声吩咐道;“继续攻击。”

“晚了;我们下次再见。”

景幼南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自他身上爆发出一道惊天的白光;向上一卷;直直飞入中天;瞬间就消失不见。

八角铜楼上的众人木呆呆地看着;等会反应过来;就好像滚烫的沸水;直接都爆了。

“怎么了?”

“他怎么突然间不见了;”

“是啊;一下子就没影了;比真人的咫尺天涯还快;”

“到底是怎么回事;熟透的鸭子也会飞?”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表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卢秋月也看不明白;她转向贺闵柔;开口道;“大姐;这;”

贺闵柔俏脸阴沉地几乎滴出水来;好一会;她才开口道;“我们这次失败了;回去吧。”

一行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就在贺闵柔众人离开不久后;虚空云光散开;一只白羽飞鹤轻轻一折;稳稳当当地落在山丘前。

屈傅博从飞鹤上走了下来;他头戴梁冠;身披八卦紫授仙衣;腰间佩戴了一个枯黄的竹简;浑身上下洋溢着庞大的气机。

他扫了一眼四周;沉声道;“我们还是晚了一步;让景幼南逃走了。”

戴淑娇跟在后面;恨恨地道;“都是金文大世界的那群废柴;这么多人都没有留下景幼南;早知如此;我们就动手了。”

“金文大世界的人真是废物;”一直淑女模样的贝媛也忍不住发怒了;她攥紧裙角;开口道;“难怪他们这么多年来困守一隅;实在是蠢的要命。”

屈傅博踱了一圈;叹了口气;道;“也是我大意了;只想着他们和蚌相争;咱们渔翁得利;没想到最后来了这么一出。”

贝媛咬了咬细密的贝齿;缓声道;“屈师兄;这不怨你;我们只是没有想到;景幼南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也能脱身。”

“他到底是怎么逃走的?”戴淑娇走来走去;用鹿皮小蛮靴使劲地踢地上的石子;用不高兴地语气道;“我只看到了白光一闪;他就消失了;真人的神通也办不到这一点。”

“不错;能够瞬间挪移上百里的;都是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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