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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客栈-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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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段够辣、搜捕经验丰富的何家兄弟,已暂占据了短亭这一制高点,掌控全局;二十四名精通水性的水勇,也在水道布下了天罗地网,张网以待!
  小舟顺风顺水,急航快行;何家兄弟也紧接着命令五艘水师快艇,扇面阵形,自四方往小舟团团疾快围拢过去。
  阴郁的何去,手捻红缨长枪,跃出短亭,高声喝喊:“‘刑部’办案,停船检查!”
  小舟非但没停,而且乘风破浪,直向包抄过来的水师快艇,迎面撞来。
  这一下,负责正面收缩包围网的那艘水师小型快艇上的四名水手,都吓得魂飞魄散,这要是两船死磕硬撞,只怕船上的人都得粉身碎骨葬身鱼腹,他们都是统管“洞庭水师”的将军庞太师看在高太尉的情面上、抽派来帮忙的,谁都不想“因公殉职”,更不想“因私殉命”。
  是以,两艘水师快艇立即摆避,小舟冲破重围,向下游疾驰!
  在河面拦截的二十名水勇无功,然而,伏在水底的四名水鬼,却发动了。
  飞流而下的小舟,很不幸的落入了一张坚韧细密的铁丝网里,四名水鬼收紧罗网,舟上的艄公,已成了落网之鱼。
  然而,包拢包抄上来的水师快艇兵勇,也都不敢妄动。
  因为他们同时看到了小仓里那个伏在甲板上一动不动的人物,赫然就是失踪的辰源!
  他们都知道自己这次是立了功!
  大功!
  不世大功!
  立了大功,自然就会有大赏,所以在论功行赏之前,谁也不会傻到逞一时之勇、耍一时之威,将自己的性命平白无故的送掉。
  辰源虽然失去了动手的能力,可是舟上的艄公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好惹。
  他仍旧一袭蓑笠,看不清面目。他横着桨,眼神透过竹笠的缝隙,冷视着岸上的何去、何从和水面二十四名精通水性,深识水战之法的水师营好手。
  水下的人和岸上的人,全包围了那名梢公,和伏在他身后舟舱里的辰源。
  何家兄弟互望了一眼,哥哥摇头发出一声浩叹:
  “船上这位兄台,奉劝你还是放下武器,不要抵抗的好,为了一个垂死的废人,和我们官府斗,丢了性命,多不值啊!待会儿‘青衣楼’的高手就要赶到,那时他们要对付你,咱们哥俩可救不了你了!”
  弟弟则摇首啧啧有声:“到了这步田地,就是大罗神仙玉皇大帝阎王老子,也保不住辰源了。不过我们不会斩尽杀绝的,只要朋友能放桨,把辰源交出来,咱们兄弟立即就撤了网,交你这个好朋友,放你自便!如何?”
  他们一面摇头晃脑、一唱一和地说着,一面向搁浅岸边的小舟渐渐接近。
  那蓑笠客忽然冷斥:“站住!
  何去阴郁的笑道:“我们哥俩在岸上散散步,怎么也犯王法吗?”
  何从羞涩的乐道:“朋友若是不喜欢我们在你面前溜达,大可撑船离开啊!”
  ——小舟已给铁丝网紧紧缠裹住,哪还有挣动的空间和余地?两兄弟的故意调侃讽嘲,似乎激怒了蓑笠艄公,他手一掣,“铮”地自木桨内抽出一支不足半尺的青锋来!
  何从本来正要撩袍举步跃上上小舟,见此情形,他退开了一步,唇红红齿白白地展颜羞笑道:“我去!死鬼,吓我一跳。”
  何去则摇摆手调笑道:“老人家小心啊小心,您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手脚也不灵光,舞刀弄剑的,小心别伤到了病重的辰源大公子啊!”
  这个时候,何家兄弟已经靠近了岸边,随时都会可以对小舟展开夹攻之势。
  哪料,那蓑笠艄公忽把青锋一沉,抵在伏地不动的辰源后颈,居然冷道:“你们一过来,我就杀了他。”
  这一下,何家兄弟和一众水师好手,全都怔住了!
  ——这个人不是来营救辰源的吗?怎么变成了要杀辰源的杀手了??
  那蓑笠艄公冷声道:“你们这些阎罗王的狗腿子,若能生擒辰源,功劳定是要比捞着具尸首要来的大得多得多吧?你们若是逼急了,我就杀了他,你们大家谁都别想立这个大功,可好?”
  “不不不不好……”何去急忙摆手道:“大侠有话好好说,您老千万别意气用事,我们不逼你就是了……”
  何从却突然惊“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母猪上树似的,大惊小怪地手指蓑笠艄公身后道:“大公子竟然醒转了?!”
  蓑笠艄公青锋一压,陡地喝道:“停下!再上前半步,我就不客气!”
  何从吐吐舌头嬉笑道:“那就麻烦您老人家快些动手吧!”
  何去这时也看出了对方的端倪,也一边逼近一边阴笑道:“老人家,你替我们杀了辰源,我们还要感谢你!”
  说着话,两人一首一尾、一前一后,包抄着,就要跳入小舟来,其他的水勇,也渐渐的地掩近——



第七章 红尘辗

  何去、何从决定马上动手!
  要对付辰源的人马,可不止他们兄弟这一路,若是被人抢去了头功,自己两兄弟的辛苦守候和精心布置,岂不泡了汤、成了无用功?
  他们也看出,那个蓑笠艄公,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奇人异士,他们强行抢人,也很有可能冒着大凶奇险,但是他们还是决定冒这个危险,富贵险中求,机会,对任何人来说,稍纵即逝。
  两人都精明似鬼,他们知道蓑笠艄公在故意拖延时间,因为他若是想杀辰源的话,早就下手了,他在这里迟迟不肯动手为的是什么?难不成是要拖到楚羽的大队人马赶来吗?
  何家兄弟觉着大有蹊跷,然而他们身形方展,蓑笠艄公又机警冷静的冷冷说了一句:“你们两个鹰爪孙,胆敢再上前半步,我立即杀人!辰源纵然不是被你们亲手杀了,可是日后传扬出去,也是被你逼死的,他的那群门人手足和亲朋故友,自然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这一语,还真把何家兄弟给一时震住了。辰源得确如今败落了,可是“青衣一百零八楼”只服从他这个正统总楼主的,并不在少数,而他在江湖上的人缘也相当不差,谁能保证入后不会有人替他出头、把这笔烂帐算在他们两兄弟的头上?
  正在僵持间,河的上游,突然传来一声长啸:“前面是‘刑部’的何家昆仲两位大人吗?请两位切莫轻举妄动,‘青衣楼’总楼主楚羽有礼了!”
  啸声此起彼落,清晰可闻。听到“楚羽”这个名字时,伏在甲板上的辰源,脊背不禁抽搐了一下,好似冷不丁被毒蛇咬了一口。
  何去、何从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摊摊手、一个歪歪头,眼里都是失望的颜色。
  ——“才高八斗,天下第九”楚羽来了!
  楚羽要亲自己处理自家的“家务事”,即使如“刑部十虎”里最阴最毒的何氏兄弟,也不敢擅专了!
  楚羽如今已坐上了“青衣楼”的总楼主金交椅,与阎老总、蔡少傅、小柴王爷这些个朝中权贵,又都是走得极近的盟友,何家兄弟就是再跋扈阴毒,也不想、不敢去开罪这种人物。
  这一对兄弟,无论做人、还是做狗,都是极有经验,而且都极聪明圆滑,他们最知道什么人该锦上添花,而又什么人可以落井下石。
  既然正主儿来了,立不立大功已经马上就显着不那么重要了,他们乐不得袖手旁观坐山观虎斗,这绝情绝义、斩尽杀绝的恶事,就留给楚羽这个恶人去做就好了。
  楚羽果然来了!
  他早在京畿各处,都布置了耳目,河道一发有风吹草动,他就如狼似虎的率领大队人马,赶扑了过来!
  他要追杀一手扶植他、关照他的结拜大哥,斩草除根,斩尽杀绝;他的神情如狼如虎,凶如饿虎,狠如恶狼,穷凶极恶,盛气凌人,咄咄逼人!
  绝不能让辰源剩一口活气、有一丝生机。
  他不死,楼子里效忠于他的正统弟子,就不会归心,他总楼主的位置,就难以坐安稳!
  辰源必须死!
  是以,楚羽一听到“刑部”的人河道下游堵截住一艘十分可疑的快舟,他就大喜望外,霍然站起,并且立即带领身边候命的一群高手,飞扑赶来。
  他很庆幸,自己能及时的赶到,他要自己的义兄死在自己的手上,若是死在了别人的手里,他难免会觉着不过瘾、不舒服、也不解气。
  既然自己已经开头做了恶人,那就索性一恶到底吧!
  楚羽老远就看到了困在罗网里的小舟和舟上一立一伏的两个人,他马上命令:“全速前进!”
  他乘坐的快艇,行舟的水手都是“青衣楼”的弟子。新总楼主要追杀前总楼主,支持的弟子,自然更加卖命,以博取更多的擢升奖赏;没为楚羽出过力的,这个时候就更加搏命卖力,以表示自己跟前总楼主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以,“青衣楼”的三艘快艇,酷爱的如同水上飞龙,很快就到了小舟切近。
  楚羽第一眼,先确定了伏身甲板上的人,确实是义兄辰源本人无误。他的第二眼,就停留在了蓑笠艄公竹笠下一双冷漠的眼神上。
  目光一接触,楚羽心里就打了一个突,然后他暗觉好笑的安慰自己:“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疑神疑鬼的?不可能是他!他已经死很多年了,再说他是个老瞎子,哪来的眼珠……”
  离开他的眼,楚羽又盯住蓑笠艄公的手,然后他第一句就问道:“老人家,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蓑笠艄公冷声道:“也许见过,也许从未见过。红尘万丈千车辗,见与不见,自有缘法。”
  楚羽指了指小舟上伏着的辰源,道:“这个人是我兄长,他生了很重的病,我要带他回去治病。”
  蓑笠艄公冷声道:“他是我从河里捞起来的,他就属于我的。”
  楚羽目光如电,傲然道:“看样子您老人家也应该有一把子年纪了吧?家里是不是儿孙满堂其乐融融啊?快点回去弄孙为乐安享天年吧,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淹死在于这里。”
  蓑笠艄公愕了一愕,楚羽又道:“舒护法,只要你把辰源交给我二公子,我马上放你走。如果你还欲为我效力,我甚至可以提升你补‘青衣楼’虚席以待的东青龙长老的位空缺!”
  蓑笠艄公颤了一颤,他长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才道:“你是怎么认得出来是我的。”
  楚羽淡然道:“我认出你的手,一个常年风雨无阻行舟跑船的船家舟子,他的手应该是结满老茧,而不是你这般细皮嫩肉,这分明是一个读书人的手。”
  “算你好眼力。”蓑笠艄公又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揭开了头上的蓑笠,露出护法舒书一张饱经沧桑的面孔和满头白发来——
  楚羽“啧啧”的道:“后面的齐护法,您老也不用再装了吧?”
  伏在甲板上穿着大公子一身行头、始终一动不动的“辰源”,突然一跃而起,就与大家打了个照面,却是长着一张黑白两色的阴阳脸汉子、护法齐棋!
  “眼力好又怎样?还不是中了我们的‘调虎离山、暗度陈仓’之计。”齐棋冷晒道。
  楚羽也不以为忤,嗤笑道:“现在你们两个来告诉我,你们另外两个好兄弟、秦琴和华画,把辰源藏到哪里去了,还来得及。”
  舒书银须上扬,冷道:“大公子对我们‘琴棋书画’四兄弟有大恩,我们欠的情,今日正是报答大公子的时候。”
  楚羽脸色一沉,“嘿”声道:“你们要报他的恩、还他的情,,就得赔上你们的两条老命!”
  齐棋冷笑道:“都如你这般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与禽兽何异?”
  舒书正色道:“休要侮辱了‘禽兽’二字,不见禽兽之类,也有乌鸦反乳、结草衔环的吗?向他这等人,猪狗不如也!”
  楚羽双目厉光一长,正待发作,忽又深吸一口长气,然后他心平气和的劝说道:“二位都是楼子里老臣子,更是难得的人才才,站到我身边来吧,你们对辰源这么忠心,我也不会耿怀,只要你们将功顶罪,说出他的下落,在‘青衣楼’里,有我楚羽在的一天,就断不会委屈了您们二位。”
  齐棋轻蔑的看了一眼藏在楚羽身后人群里、目光躲闪的峨眉生跟昆仑生两个青年男女一眼,不屑的道:“楚羽,你错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贪图富贵的软骨头!”
  楚羽脸色一板,怒叱一声::“好!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骨头有多硬!”
  遂而转首霍然向身后的“过河拆桥,切磨杀驴”喝道:“给我拿下!”
  四名青衣杀手,一纵身,已落入小舟内。
  “好!好!好!”舒书兀然笑了起来:“现在的世道真是变了,当初我们老兄弟指点过的后生晚辈们,现在都要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圆河大师听得神情一顿,云桥道人听罢动作一僵,苏墨秀士听后脸色一红,孙驴伙计听完凶眉一立:“你们几个老东西,当初是指点过我们几招,可是你们也别忘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杀旧人,属于你们的时代,早就过去了,认命吧!”
  身后的楚羽忽然怒笑一声,四人立即全身打了个冷颤,他们哪里敢再多迟疑,各自怒吼一声,正要动手,舒书已领先他们一步动了手。
  舒书不是向四杀手动手,更不是对楚羽动手——
  他二人眼前面临的敌手,不论是楚羽,还是圆河、云桥、苏墨、孙驴,或亦是何去、何从,都是他们难以取胜的强敌。
  所以他向自己动手。
  他一掌击碎了自己的天灵盖!
  “慢!”
  “别——”
  “停——”
  楚羽、何去、何从一齐大叫,但都是迟了!
  然后,就见齐棋也视死如归地端起了铁掌——
  何去大叫:“大家有活好说,生命宝贵,何苦寻死呢?”
  何从也道:“我们和楚公子也无意一定要杀你们,二位实在是没必要这般枉作牺牲!”
  齐棋转过黑白脸,去面向楚羽,居然好整以暇问道:“你果真不杀我?”
  ——古板老学究已经挂了,想找出辰源的下落,眼下这个下棋的就绝不能死!
  ——齐棋要是再死了,辰源的线索,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中断了。
  楚羽只好假惺惺的央求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千万不要自寻短见,你对我大哥这么忠心赤胆,我很赏识你,我要重用你。”
  齐棋似有点犹豫迟疑起来,他道:“红尘逍遥,我也不想死……但世事如棋,变化莫测,你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话才是呢?”
  楚羽一见事情有缓,急道:“我楚羽现在是‘青衣楼’的总楼主,自然是说话算话,一诺千金,绝不会自食其言!”
  齐棋仍在考虑不决中,乃道:“不如这样,要我相信你,把大公子交给你,你就当这大家的面儿,立个毒誓!”



第八章 我把萧再叹

  齐棋话一出口,楚羽就勃然作色,齐护法洒然一笑,手掌再度抬道额顶的位置,蓄势就要一击而下——
  “千万别胡来!”楚羽急道:“好,我发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楚羽若得齐棋护法襄助,必当提拔重用,待如手足,绝不加害……若违此誓,天打五雷劈,死无全尸。”
  齐棋吐了一口气,“嘿嘿”缓笑道:“这才对嘛,发誓发得毒一些,这样才比较有诚意嘛!”
  楚羽也这才舒了一口气,他缓步上前道:“齐护法……哦,不是!本总楼主,今日就升你为北长老,补替罗白虎那个不识趣老古董的位置,现在我们大家可都是自己人了,辰源的下落总该……”
  “哈哈哈!”齐棋得意的狂笑道:“老书虫,你看,我终于为大公子出了口恶气了!”
  楚羽气得眼珠子都绿了,他恨声道:“你竟敢戏耍本公子——”他心中虽然盛怒以及,但却是仍不敢过去阻止对方自毙。
  ——这老东西一死,辰源的下落和线索,就真的要断了!
  齐棋死志已决,他又一次面带冷笑的将掌锋缓缓下压——
  楚羽忍气吞声苦口婆心的劝道:“黑白对弈,最讲究的是得失利弊,先生精于棋道这么多年,怎么非要和那读死书、不开窍的舒书一般冥顽不灵?本公子既已答应你了,你又何必非死不可呢!”
  “哈哈哈……”齐棋仰天笑道:“你这种人,连结义大哥都害,还会言而有信么?你要是守信义,大公子今天还会遭了你的暗算么?你要是守誓言,母猪都上树了……”
  他寻思:反正自己就要死了,不若索性骂个畅快——
  要杀死楚羽和何家兄弟这些人,齐棋自知没这个本领,但他要杀死自己,还是易如反掌的简单事。毕竟,命是自己的,自己的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可惜,他想错了,完全想错了。
  有时候,人的命和人的命运,未必就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齐棋还未骂得痛快,楚羽手里的短箫已灿然发动——
  楚羽一口气封了齐棋九处大穴,在齐棋倒下来之前,他又运指如风封了他十六个穴位,在齐棋倒下来之后,他再一连串封住了齐棋三十二处穴道。
  楚羽以箫代指,“孤鹜指”没有给齐棋一点机会。齐棋一时疏忽,就失去了对自己生命的把控,现在的他,不要说主动求死,就是连大小便的能力,也失去了。
  楚羽淡淡的笑道:“我知道先生对我大哥死心塌地,你是宁可死也不出卖他,不过没关系,本公子心地好,就把先生交给两位何大人稍稍修理一下,我相信你会交代的。”
  要好好整治他!
  齐棋刚才当众戏耍了他,楚羽觉着很没面子,他决定要好好修理这个老东西一把,所以,他就把齐棋交给了阴怖的何去和害羞的何从,然后,他转过身去,把箫观看风景,怡然自得。
  这般整人的任务和工作,最适合何家兄弟来做。这一对豺狼,早已不知制造了世间多少冤狱,摧垮了多少人间的好汉。
  二人一来,就轻轻的收拾了齐棋两下。
  磨拳擦掌、急不及待的两兄弟,也才稍稍动了两下手脚,齐棋就已只剩下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已给强迫吞到自己肚子里去了;十根手指只剩下了两根,另外八根不是被敲碎、就是被打断;一只耳朵里被放进了鞭炮,“嘭”的一声,炸的血肉横飞……
  楚羽目览水面风光,把萧叹道:“说罢!只要你肯说出辰源的藏身之所,就不用受着罪了!”
  这时候,落在了以施刑摧残天下成名人物闻名的何家兄弟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齐棋已完全绝望了,就在他支撑不住、就要招供之际,他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青衣楼”众弟子里,一个中年佩刀汉子,忽而向他发出了询问的目光,齐棋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然后那中年佩刀汉子猝然拔刀,一刀砍下了齐棋的头颅!
  “嗖”的一道血雨,鲜明地洒在河面上。“通”的一声,齐棋的人头,也落于水中。
  待何去、何从惊觉时,中年佩刀汉子刀已出,齐棋血已溅、头已断。
  只一刀,不但砍断了齐棋的头,更砍断了辰源的下落和线索。
  楚羽目光冰冷,怒目厉声,戟指那名中年汉子,叱道:“‘恭敬不如从命’欧阳恭,你不是为童大公公和小柴王爷做事吗?”
  “恭敬不如从命”欧阳恭疾道:“我是暗中为‘富贵集团’收集情报不假,可我更是‘青衣楼’的弟子!我一直等待报答大公子知遇大恩的机会,已好久好久了。”他横刀当颈,接道:
  “大公子待人以恩,你驭人以威。为大公子效命的人,遍布天下,只是时机未到,大家保存实力,有一天,大公子病愈复出,登高一呼,你就等着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吧!”
  他话一说完,横刀一抹,颈处蓦地洒出一蓬血雾,头晃摇了两下,落到河里去了。
  这时候,楚羽箫上的暗劲才到,他本想故技重施,不曾想欧阳恭话一说完,立即横刀自刎,身首异处,绝不拖泥带水,楚羽的计划,顿时成为泡影。
  知道辰源下落的所有的活口,就此都中断了线索。
  更让楚羽可怕的是,欧阳恭在临自杀前说的一番活,足以显示了辰源的潜伏实力尚在!为他奔走效命、蓄势待发的人,仍满处便是。
  就是现在身边这些,正对自己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人里,说不定就隐藏着不知多少的、等他日辰源一旦复出,便摇身一变调转枪头来为他卖命向己开刀的“危险分子”!
  ——那么,在楼子里的人,有谁才是对自己真正忠心效命的?
  ——谁才是可用、能用、堪用的人!?
  劲风划水袭来,楚羽衣袂猎猎,把箫一叹、再叹……
  没有一丝一毫的耽搁,楚羽下令放棹回航,他要马上赶返“青衣楼”布署接下来的行动。
  ——既然辰源可能未死,楚羽就得重新、全新准备布署,随时随地可与辰源的反扑一决死战决一死战。
  对方隐藏在幕后的那只神秘大手,用齐棋和舒书两条命的代价,调虎离山,吸引了自己的追踪和注意力之际,辰源极有可能暗度陈仓、被人接到了另一个隐秘的地点。
  这种行事风格,断然不是辰源的作风。以辰源的性格,就是能可自己死,也不会让两个忠心的护法,为掩护自己人去白白牺牲。
  那这个幕后操纵一切的可怕危险人物,倒底是谁?
  更可怕的是,楚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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