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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客栈-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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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幕后操纵一切的可怕危险人物,倒底是谁?
更可怕的是,楚羽还发现了辰源在楼子里的实力和潜力,竟然随时都有人甘愿为他去死!
像齐棋、舒书、欧阳恭这类人,潜伏在“青衣楼”的,究竟还有没有?还有多少?
楚羽反省自己,太低估了辰源的势力和影响力。在发动叛变行动之前,楚羽未雨绸缪,原也栽培了一大批子弟兵。
这些子弟兵,都归属于他的“青衣第二楼”。
一共一百零七人!
从一千七百名新杀手中,楚羽精挑细选百里挑一出来,既能用、又忠心的精英子弟,这是完全属于他的精锐部队。
但在这次叛乱行动里,楚羽却雪藏了这些人。
他利用“青衣楼”的人力、物力、财力,还有布伯掌管的“第一百零六楼”资料档案,才得以聚合了这么多好种子、好苗子,他可不想一行动就全耗费上、都展露出。
不动用这些亲兵,他有他的打算,万一自己在行动里功败垂成,他至少还有退路,还有东山再起的资本和班底。
现在,楚羽甚至开始怀疑,在他的精锐“青衣第二楼”亲信干部里,也有没有辰源渗透进去派去的“奸细”?
而辰源本身,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暗中训练了一大匹杀手、做为日后对自己的反扑尖刀??
楚羽迎着风,青衫猎猎飘动,眼见“青衣楼”在即,一艘独木舟已截住他的座船,一人飞窜登上!
“属下梁发,参见总楼主。”来人大礼参拜。
楚羽板着脸孔,点点头。
这个“发昏章第十一”梁发,和另一名“财源滚滚”孙财,本是辰源挖掘的部属,后来被楚羽收买罗织过来,帮助他训练“青衣第二楼”一百零七名新鲜血液,两人一向被楚羽信重。
但即使在自己最亲信的部下面前,楚羽也力求做到不苟言笑,厉声疾色,而且赏罚森严,令出如山。他曾经化名“楚戈寒”,在“镇西军”做过锋将(参见《凤凰台》卷第一章),甚至军法的重要性,一旦纵容,部下就没大没小不成规矩了,自己的命令执刑,就更无从谈起了。
他自号“才高八斗,天下第九”,他所佩服的八个人里,无不是诸如布青衣、蔡京这般天威难测、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物。
据说有一次,楼子里的护法何酒,酒后失德,强行睡了一名女属下,布先生在痛心疾首声色俱厉痛骂怒斥何护法之时,却突然加以褒奖擢升,使下面的人,完全无法摸透这喜怒无常的领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以及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说还有一次,蔡京在开怀大笑畅怀大醉时,突然毫无征兆的挥刀砍下了斟酒献宝者的贵宾人头,庭前溅血七步,让席间所有的人胆战心惊,伏地不起。
楚羽就是想做这样的枭雄,他也立志要做这样的人物。
所以,他心里即使再欣赏、再倚重梁发,在这个时候,他也摆出了威严的面孔。
他严厉的问道:“总楼和八座副楼的大局可稳定下来了?”
“是。”梁发只回答了一个字,却是回答的一字千金。
第九章 终是谁使弦断
“你说……”楚羽沉吟道:“辰源会不会仍留在我们‘青衣楼’的势力范围内?””绝然不会。”梁发道:‘属下已经将‘青衣楼’范围之内,每一块石头、每一片草皮,都翻过了,属下确定,辰源已经逃离了我们的势力控制范围。”
“那么,他有没有可能……遁入我们一邻之隔的的‘大风堂’?”楚羽似乎有意在考究面前这位重点才栽培的亲信。
“也不可能。”梁发道:“孙副教官在‘七道街’鼓噪集结人马,故布疑阵,‘大风堂’还在提防我们袭击,哪敢主动收降纳叛、惹火上身?”
对于梁发的表现,楚羽觉得着分满意。
但他并没有把这种“满意”
当然他并不把这种“满意”挂在脸上,他仍旧沉住气、板着脸、瞪着眼、皱着眉,摆出一副很不满意的架势。
只因为属下一旦感觉出他满意了,就会觉着自己做得足够好了,就很有可能开始有不安分的想法,就容易取主上而代之。
像梁发、孙财这等新秀,只要假以时日,得以时势,就很容易便会超越过自己,甚至万一有个不慎,要取代自己,也未尝没有可能。
这样有用的人才,用起来往往都很危险。
但是,就是要有这样的得力能干部属,自己的势力才能日益壮大,自己的组织才日渐有前途;反之,如果这样的干将,万一背叛了自己后果那也将是极可怕的。
任何时候,任何组织,家贼难防,内奸远比外敌,更加可怕一万倍!
“大风堂”的总老龙头云飞扬,是怎么给“青衣楼”一步一步赶下台的?那是因为他误信了孟四海、唐月亮这两个“青衣楼”的卧底,使“大风堂”一败涂地、一蹶不振;而今安东野和云端虽在力撑大局,但“大风堂”声名、气势、地盘、兵力,可谓已远不如三年前了。
至于眼前的辰源,为何遭至惨败,生死未卜?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错信误认了自己!
卧底,这恐怕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字眼。
外敌侵袭,管胜败,都可以见招拆招,逐节反击,甚至他在攻击你之际,同时也会露出破绽让你
有机可趁;
卧底则不是,他是由内腐蚀,这才是真正无可救药的。他在暗处你在明面,在你对他推心置腹掏心掏肺的时候他突然窜出来暗算你,让你措手不及,死不瞑目,措手不及。
楚羽不想走云飞扬、辰源的老路、旧路,他暗暗咬牙,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时刻提防自己的重要手下,如果有必要,杀掉几个有用露头的手下,也好过将来有一天养虎为患反伤其主。
楚羽跟辰源不同,辰源爱才,求贤若渴。
楚羽爱的是名。
他不惜树大招风。
他要布大局、办大事、创大业、成大名,他要超越他生平最宾服、都敬仰的八位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他要从天下第九,一直做到天下第一,他先后考过文举、武举,他参加过“镇西”边军,他混迹过黑道,他所做的这一切,无非是为了有一天能名扬天下、天下皆知。(参见《凤凰台》卷第一章)
要想布大局、办大事、创大业、成大名,手底下没有一班可用之才,是万万办不到的。
楚羽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才:一种是听话的顺才;一种是难以驯服的逆才。
他需要的是第一种听话的奴才,至于不听话的第二种,他会毫不客气地一力铲除,不留后患!
然而他难以确定的是,像那些唯唯诺诺,一味顺从奉迎的手下,倒底算不算得上可造之才、可用之才?到了关键时刻,这些人会不会、能不能为自己奋不顾身、替自己慷概赴难?
楚羽不知道。
他现在也不管不了这许多了。
因为他的另一个亲信手下、孙财也赶到了。
孙财是梁发的副手,他比梁发更年轻,神志也更恭敬,他眉粗、眼小、个矮、脸圆,常带着“财源滚滚”笑意和痘痘,他腰间配着两杆短柄铁枪,枪囊上的装饰物,十分的精致温柔。
孙财的报告比他的顶头上司梁发更简洁有力,语气态度也更谦恭有礼:“禀告楼主:楼子里与‘琴棋书画’四护法有过关联和来往的弟子、亲属、友朋,一共六十七人,都已被我们控制起来,下一步该如何做,还请总楼主示下。“
楚羽沉着脸,沉着声道:“逐一严刑拷问,若能提供线索的,可以考虑给其一条生路。那些死扛着不肯说的、难辨忠奸的、立场不分明的,一概杀了灭口,宁可杀错,也别放过!”
孙财稽首答道:“属下领命。”
楚羽心中一动,突然问道:“如果我把这件事,全权放手让你去处理,你会怎么做?”
孙财即答:“属下会先向梁发大哥请示,然后……”
楚羽厉声截断他的话道:“我是要你全权负责这件事,马上给我答案!”
孙财马上就回道:“回总楼主,属下回先向四护法的家人和近友逼供,不管他们肯说还是不肯说,事后全都杀掉,永除后患。然后属下会布置现场,造成他们四家人自相残杀的假像。”
楚羽竟然满意的点点头,更有意无意地瞟了旁边的梁发一眼,问:“你的杀人理由呢?”
孙财眼光闪动了一下,回道:“属下会请示梁大哥再做决定……”
楚羽截口道:“我要你自己决定!”
孙财立即就答道:“我会放出风声,‘琴棋书画’四护法,结伙谋叛前总楼主辰源大公子,由楚总楼主除了这些个大逆不道的内奸。他门四家亲友,惊恐之余,相互灭口,但楚总楼主仍且顾念旧好,大加厚葬,如此这般,还请总楼主您指示。”
楚羽横睨了梁发一眼,见他站立的步姿略略有些改变,但神态依旧恭敬如常;楚羽这才向孙财嘉奖道:“你很好,就照你说的办吧。”沉吟了一下,楚羽突然又加了一句:
“你以后多跟着我,有你出头的机会。”
还没等孙财有所反应,梁发马上很为同伴欣慰庆幸地高兴道:“二弟啊,总楼主这是要起用、重用你小子了,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还傻立着干什么?还不谢过总楼主的浓恩厚意?!”
孙财表情不自在的向楚羽躬身行了一礼,楚羽却已登岸,一路往“青衣楼”步去。
这个时候,他已可肯定的确定一点:他寥寥数语略施小计,已经成功地离间了梁发和孙财梁彼此之间的信任。
这点小事,楚羽只是顺便为之。
大权才掌,百废待兴,千头万绪,一发千钧。这个时候的楚羽,他还有很多大事等待着他去做。
他本身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立志要干一番大事业的狂生,他夺义兄辰源的权,只是手段,他要改革“青衣楼”,更弦易张,才是目的。
他很早就不满意辰源把“青衣楼”仅限于江湖格局之中,在他眼里,那是一种“不思进取、不思上进”的行为。
布青衣亡后,辰源开始认为,一旦将组织与朝廷党派挂钩联姻,“青衣楼”就会失去了原来的特性和本质,而变成了宦官朝臣的斗争倾轧的工具和刽子手。
楚羽则完全不同意兄长的观点。
他认为,组织要充分利用朝廷的力量,从军方、军功、军职着手替升,这是正路。此值兵荒马乱,朝廷各派系与外敌番寇或交战、或求和,党争不断,祸变丛生,楚羽就要藉组织的势力,与朝廷诸位大佬讨价还价,晋身宦途,一搏功名,从武林人物摇身一变为纵横捭阖于朝堂的掌权大将,再反过来藉军威号令天下武林,一统江湖。
楚羽夺权之后,他矢志要改革“青衣楼”的政策和实力,来扩大、壮大他在朝堂上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他要做天下第一。
他非但要他的“青衣楼”成为“京师”第一大帮会,而且还要继续成为江湖上、武林中的第一大势力。
他认为辰源的目光和眼界,太短浅狭窄了。
辰源不想去招惹江湖恩怨,可是,你若不够强大,别人一旦壮大起来,就会来主动惹你。与其后下手遭殃,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就以辰“青衣楼”对“大风堂”的斗争为例,云飞扬暴死、孟东堂遇害、熊东怖自立为王、安东野下狱,“青衣楼”几次都有一鼓作气灭掉“大风堂”的机会;然而,“青衣楼”一旦占了上风,辰源便下令各分楼所属,不许对其赶尽杀绝,见好就收。
对此,楚羽也曾无数次劝说过苏义兄,辰源却说什么:“做人一条线,日后好相见。如果你逼的太狠、太急、太绝,只会逼得所有残余帮会齿亡唇寒、都联手起来和我们背水一战,到了那时,别说什么开疆扩土,怕是连原本的家业都保不住了;况且,京里现在有‘权力帮’、‘高二党’、‘富贵集团’与我们一楼一堂,五股势力相互抵销,一旦我们吞掉‘大风堂’,实力暴涨,就会有人心惊胆寒、有人眼红心热,高处不胜寒,目标突显,树大招风,迟早有一天,也一定给人连根拔起,追悔莫及。”
可是,楚羽却不怕这个。
首先,他先与朝中阎尚书、蔡少傅、柴小王爷等几个最有力的几个大人物站成一线连成一片,就不怕给人从背后捅刀子了。
至于“大风堂”,若不趁他们败绩虚弱时一举扑杀永不超生,一旦他们恢复元气东山复出卷土重来,就该轮到“青衣楼”招架不住了,以云端大小姐和安东野的脾性,敌方可不见得会放自己一条生路呢!
所以楚羽决定除恶务尽,杀敌绝门。
要把“青衣楼”变成“京师”第一大帮会,楚羽掌权后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大风堂”。
如今的楚羽,羽翼已丰,实力已足,他再为君除奸,为国杀敌,以搏青史留名,以期万世垂青!
饭要一口一口吃,雄图霸业也要一步一步的来,在没有将“青衣楼”推向高峰之前,如今楚羽最需要解决的一件事,就是——
除掉辰源!!!
第十章 花落肩头
楚羽扶梯而上,洒然接受着两旁“青衣楼”男女弟子们,英雄凯旋式的欢呼迎接,采声雷动。
梁发跟在楚羽后面,稍稍落后于一个箭步的位置。
孙财又紧随在梁发的后面,更落在两步之遥。
梁发的态度很谦卑,孙财的神态更卑谦。两个人都不敢抢楚羽的风头,更不敢掠美。
楚羽仍然十分有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他喜欢注意身边每一个重要人物人的失败和得意时的表现。
他认为,一个真正的强者高手,遇到失败和挫折时,当然要遇挫不折,屡败屡战,否则就不配为之强者;遇上强敌自然要遇强越强,百折不挠,否则还算什么高手。
然而,一个人在功成名就志得意满之时,还能不卑不亢不骄傲不自满,这才是难能可贵、难得一见、前途无可限量的厉害人物。
所以,他暗中观察考究孙财和梁发。
这种情形,跟当年在“凤凰台”布青衣初遇楚羽和柳生寒的情景,十分的接近。
一想到这里,楚羽白净修长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刀。
“长天刀”,就悬挂在腰畔。
刀柄镶着七色宝石,刀鞘温柔。
风吹花落,花瓣轻柔,有数片落在楚羽的肩头。
楚羽心中,在花落肩头的一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
——行走江湖,要办大事,最好跟强大的人结成朋友,不要与他们为敌。就算要对付他,也不可让他知道,一旦让他已知道自己要对付他,那就一定不能放过他、一定把他彻底整死、整透、整的永无翻身之机;否则,对方一旦有机会,他就会转过矛头对付自己、葬送自己。
如今,辰源已经知道自己要对付他,事情已经毫无转圜余地。
如果想要辰源和他的手足、部曲、亲朋不思反攻、不图反扑,那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要辰源这面正统大旗,永远失去翻身和重生的机会!
谁支持帮助辰源,谁就是我楚羽的敌人,不管这个人是何许人也!
在热烈如火的欢呼声和拍掌声中,楚羽飘动的青衫衣袂,宛若云中飞仙,仿如一步一高楼,步步凌云,步步高升。
胜利虽不圆满、也不完美,但毕竟他已经取得重大的胜利。至少他已踏在通往圆满、完美的胜利坦途中。
楚羽在向更圆满、更完美的胜利目标,阔步前进!
他和他的团队、战队,都清楚的知道,前方的路,无论多么恶劣、多么凶险,都难以阻挡羽翼丰满、一飞冲天的楚羽,出人头地,天下扬名。
楚羽的志向,不可不谓高远。而“腾讯堂”新晋高手四更,他的志趣,却简单而平凡。
司马更更更更大人,最近正在为如何最求女孩子,而大伤脑筋、大费周章、大吐口水。
四更大人一向自认为:像本条件那么了不起了不得的英雄好汉美男子大丈夫,论仪表、他轩昂五尺,相貌堂堂;论气宇、卓尔不群,脱俗不群;论智慧、他满腹经纶、天下无双;论心地、他古道热肠,侠骨柔情;论文才、他书富五车,才高八斗;论武功、他更是简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横扫寰宇第一人了。
关于武功方面的自信,四更大人又有一番理论:以我这样一个既没坠落万丈深渊捡到绝世秘笈,也没有吃到灵丹妙药打通任督二脉,更没有深山老林巧遇神秘世外高人授予罕世武功,他只有一个一个武师拜、功夫一层一层地练,我今年才十三岁,我还这么年轻,就已练得这么高强厉害,只因为他为人信条太谦虚了,所以并不自大,但自满一些也理所当然无可厚非实至名归言之有道。
所以,根据四更大人本身以上种种的优厚条件,按照常理说,应当是所有的美女都主动向他投怀送抱才是,而不是他老人家去主动想办法追求女孩子才对。
这种情形,简直是不合理的,甚至是没天理的。
这个世界上,本就有许多许多的事情,没有道理,也没有法理,更没有天理,四更每每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跳出来,用他的拳头和大刀重盾摆摆道理、评评法理、讲讲天理。
有一次,左相李纲询问四更:“当你自己也搞不大清楚道理、法理、天理何在的时候,你怎么替人摆道理、评法理、讲天理?万一有个不好,你自以为是,理直气壮以武力和拳头欺负了有理之人,是否还要劳动别的英雄侠士用武力刀剑向你讨个公理?”
头脑简单的四更大人的回答更简单:“我搞不通搞不懂的理,我就不会乱挥拳头强出头。除非是恶人施恶,我才以恶制恶。别人跟我动拳头,我就向他抡大刀,别人要是与我论斯文,我也和他有礼貌。跟他讲到底。嘴上说不过人家,我便认了。这样一来,我便不至于打错好人、伤到良民了。”
李相当时就点头嘉许道:“尔等习武的人,本身就像一件利器,最重要的不是知晓如何伤人杀人,而且要知道应该怎样自制、制止别乱杀人胡伤人。你能节制武力,才算真正懂得武功,否则,你只是为武力所奴役的工具,跟长着獠牙的禽兽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一百倍!”
李相官场沉沦几十年,他说过的话,四更大人一向很受教。
但是眼前“追女孩子”这件事,四更却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用武力拳头大刀重盾所能摆平拿下的。
难道要把大刀重盾压在她细细长长的脖子上、挥舞着铁拳,逼迫她喜欢自己?
墨小黑那个穷书生,生前经常自叹自怜的说过这样一句话:饭可以强吃,路可以强走,唯独爱情是不能强来的。
当时,四更对这句酸话,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可是,当他喜欢上一个人而又得不到她的爱情的时候,再回想起墨小黑这句话,就同意得不能再勉强了。
虽然四更自诩、自命不凡,但跟大多数尘世间失恋、单恋、暗恋的普通人一样,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他想来想丢,想破了心肝、抓破了头皮,也还是想不通、想不明白她为何就没看上自己?为什么就没喜欢自己?为了什么就没发现自己喜欢上她?
嗯,是喜欢上她。
抓耳挠腮想了半个多月,终于,他想到一个自认为绝对有道理的理由。
是以,他找一个知心、交心的好兄弟就这件事情聊了一下。
他那位知心、交心的好兄弟,就是目前主持“腾讯堂”的“血河刀客”姬北命。
四更家庭殷富,出手也够大方阔绰,他在“大白楼”要了一桌上好的酒席,他请姬北命吃酒,菜肴没有上齐之前,各怀满腹心事的两人,先已经十几盅酒下肚。
“老北,现在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一直都没明白我的爱意了。”借着酒劲儿,四更开始吐露心事。
“为什个啥?”姬北命打了个酒嗝。
“我开始一直认为她不喜欢我,或者是我表达得不够明显、不够直白,现在想想,我的想法,是完全是错误的。”四更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道。
“那你踏马的倒底什么才是对的呢?”姬北命看上去很心急。
看到姬北命很着急的样子,四更颇有些开心,毕竟,还有个朋友是真的关心他、关心他的恋爱感情。
“我最近发现——”他沉吟片刻,才道:“原来……”他停顿半晌,方慢条斯理的继续道:“她也是在暗恋着我,只不过,她女孩儿家家面子矮、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所以,她只好假装不晓得我的心意而忍痛割爱了。”
然后,他又以一个“情圣”嘴脸的最高境界问姬北命道:“老北,怎么样?你是不是感到很惊讶?你同意我的观点吗?你是不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为我和她的爱情曲折感到惋惜和痛心?你觉得小弟我现在该怎么做?”
姬北命黑着的脸,这回终于有了一丝的生气:“你脑子没事吧?四更。”
四更却微微有些歉意,“嘿”笑道:“不好意思啦,老北,让你嫉妒羡慕了。”
姬北命道:“你说完了?”
“说完了。”四更满脸恳切地道:“但我还是需要你老北的意见,我现在该如何下手才好?”
姬北命也很诚恳地道:“现在?你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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