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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客栈-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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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野脸色一整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是你主动放的东野吗?还是被迫放行保全狗命?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还有,绑架囚禁辰沅姐姐这件事,不管是哪个王八蛋背后主使的,你替东野传话给他,老子永远不会放过他!”
赵山河气得一张脸又红又绿,直跳着脚尖戟指骂道:“安东野你……你……你……”
赵皇叔眼见着安东野押后、一行五人冲出了“山河社”,气的竟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安东野前脚刚一离开,“五行头陀”后脚就急不可耐的低声问气喘如牛的赵山河道:“皇叔,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放他们走?!”
“五行头陀”自然知道,赵山河是不会轻易放过安东野的,他当然也想到,赵皇叔网开一面的决定,是在外界压力的被迫情形下,才无奈做出的。
“司徒破病把守球社外面,发现‘腾讯堂’的姬北命已包围了这里,‘凉城四美’中的冷若颜、冷若雅也混在其中;姬北命手上拿着‘开封府’小潘子的搜查令,要入球社提讯‘大风堂’的安东野、梁诸三纲、葛五常,并搜索失踪民女良辰沅,并严厉声明要他们现身交差,司徒先把他们稳住后,才进来通传请令定夺。”赵山河悻悻然地道:
“如果我们再继续打下去,非但收拾不了安东野那小王八羔子,可能还把‘凉城’的杀手们一窝蜂的引入球社里来,到了那个时后,我们逐之不去,尾甩不掉,还要日防夜防,可就大事不妙生不如死了喽,本来就是楚羽那个混球惹得麻烦,我们犯不着为他再继续趟这场浑水,还不如这次就让他们早早滚蛋、眼不见心为静算了!”
“五行头陀”哼然道:“安东野果然与那些‘凉城’丫头、以及李纲老匹夫那些奶娃娃儿,是串通一气、设计好了的!”
赵山河铁着脸,一面忍着伤痛、一面怒气冲冲道:“咱们这次大意失掉了楚羽交付的人质,日后相见,面子上,确实不太好看哩!”
“五行头陀”却是仍然念念不忘自己那一桩“大功”,不无得意的道:“这就怨不得咱们了,还不是楚羽他自己瞎了眼、错信了手下!谁让他有个心腹出卖了他!他失误在前,关咱们的鸟事。”
赵山河“哼”道:“这话倒也是。见面时我们不妨先下口为强,是他楚老二手下的人,搞得我们阵脚大乱,鸡飞狗跳,丢了人质也怪不得咱们。”
赵山鸡正自负责给他的创伤处,涂抹“金创药”,说话之间,山鸡哥手重了一点,皇叔大人顿觉一阵痛入骨髓,当着众人的面儿,赵山河强忍住心底的惨嚎,保全了自己的脸面,却在伤口包扎妥当之后,一记“铁拳”,把小鸡似的的赵山鸡,轰得飞跌出大街之外。
无辜的赵山鸡,鼻青脸肿的当街爬起来,就远远的看到安东野在街心,已与姬北命、冷若颜、冷若雅会上了面。
——原来,精通“易容之术”的冷若颜,假扮成辰沅,由冷若雅蒙面挟着她,在“康庄大道”闹市之上,故意引诱楚羽至安东野好友杨铁枪府上,果真令他沉不住气,差孙财赶去“山河社”查探人质,安东野随即衔尾跟踪,果然救出了失踪的辰沅大姑娘。
这便是安东野所定下的对策,这条计策要保证成功,就要借助“凉城四美”的助力和“腾讯堂”的声势。
楚羽此子,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的轻功也是极高,幸而他的轻功再高,也高不过“凉城”姐妹;再加上姬北命的虚张声势,才得以险险成功。
各人此际,聚在一起,都额手相庆。安东野进而带着痴痴迷迷的辰沅拜谢冷若颜、冷若雅、姬北命的援手大恩。
冷若颜、冷若雅两姐妹引发楚羽的失误误举措,自是功不可没;但姬北命及时上禀李相、向“开封府”取得搜查令脾,纠集人手包围“山河社”,摆出不惜与“高二党”系统决一死战的逼迫姿态,使得陷入重围的安东野和他的亲友,安全离开“山河社”,功不可没。
“凉城”姐妹都认为,义所应当,这点小事而,实在是不足挂齿、不牢多谢;安东野却觉得自己欠了他们一个大大人情,一再表示,希望日后将来有报答大家的机会,必当义不容辞。
姬北命答对自己和“腾讯堂”的兄弟姐妹们,只是秉公行事,这般多礼答谢,反而是把他们给小觑了。
一阵寒暄之后,各人点头就此别过,长街寂寂,灯火星星,人声杳杳,东方已现一抹鱼肚白……
第三十三章 歌不尽乱世烽火
久不见“财源滚滚”孙财回报的楚羽,发了一通脾气,立即下令梁发,马上派出得力人手,再去“山河社”察看,速去速回,不得稍有延迟。
梁发不敢怠慢,马上派出了得力的人手,执行主子楚羽的命令——
而且,一派就派出了四个!
这四个得力人手,分别就是:
客林顿
敖巴马
布十
席拉里
他们四个,都是总教官梁发较为看重、信重、倚重的手下。临行时,梁发叮嘱他们,一定要火速查探,风速回转!
什么是“得力”手下?
首先一点,就是无论做什么事情、不管执行什么任务,一定要“相当借力”、“很是给力”;否则的话,还算哪门子“得力手下”?
客林顿、敖巴马、布十、席拉里,这四个人,果然得力、果真借力、果是给力,他们的头头让他们快去速回,他们出发后,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
只不过回来的他们,和出发前的模样一比,都变得面目全非——
“面目全非”的意思,就是:
客林顿的大鼻子给人打歪了。
敖巴马的鼻子还端正,但一张脸肿得像只猪头三。
布十的鼻子和脸都安然无恙,虎口却伤的像两段红色的裂藕,
席拉里的鼻子、脸颊、虎口都无病无伤,就是耳朵给人咬得血淋淋的一大片。
四个“面目全非”的“得力手下”,想死了亲爹亲娘一般,哭丧着脸向上司梁发报告事情的原委。梁发一见一听,心知事关重大,马上带着他们直接赶上赴约途中的楚羽,直接向主子汇报——
结果,楚羽一见到这四个“废物手下”的“窝囊样子”,就火冒一千三百丈,但是,他还是强忍住了,一脸严峻的询问四人“被殴打”的经过——
一盏茶之前,客林顿、敖巴马、布十、席拉里四名杀手,衔命赶赴“山河社”,追究副总教官孙财的“失职”之过。
“要我看啊,总楼主是对孙财开始有所不满了,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亏他还好意思占着‘副总教官’的位置不下来。”客林顿东张西望地走进了“星光大道”。
“何止是总楼主心生不满?梁头儿这次,怕也是对孙财的办事能力,很有一些微词和介意呢!”敖巴马对自己执行这项任务,心里本来就不是十分欢喜,身为“青衣楼”的中流砥柱、高级杀手,不派他去执行高端任务,而遣他去跑腿办事,简直是一种侮辱!
“孙财要是垮了,空出的‘副总教官’的位置,不知会有谁补上?嘿嘿!”布十语焉不详的嘿笑道。
“左右是从我们四个里选拔一个替补上去,其他的那些新人,哪有这个资历和能力?至于是谁,就看我们各自的造化和运气了。”席拉里踌躇满志志在必得的道。
一聊到这个涉及自身利益的敏感话题,四个人都各自心怀鬼胎,再不说话,只是并步前行,不自主的全自沉默下来。
“星光大道”也很安静,这里往常是很热闹的,附近不少的泥匠、脚夫、坊工,白天忙碌了一天,晚上下了工之后,三三两两的聚在街上的夜市里,从家里带些煮熟的花生、青豆,要上几角散酒,喝酒聊天,解乏热闹一番;不过,这时间天色将亮,这些苦哈哈们,都在忙着出工干活赚钱养家,所以,整条街,就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
也不是一个人没有,四个人走着走着,就看见他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人。
两个人,都是少年。矮者环臂抱胸而立一脸嬉皮;高者扛着火缨长枪,吹着俏皮的口哨。二人拦在街口,一点退让闪避的意思都没有。
以“青衣楼”四杀手的经验,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两个找茬的“毛头小子”,是冲着他们四个而来的。
——前路被堵,后路就一定遭截!
他们马上回看自己的身后——
街尾果然也有两人,一男一女,女的粉魇桃花,个子不高,胸脯高傲;男的摇着白纸扇,穿着的白色锦袍之上,还象征性的打着几个干净醒目的大补丁,半乞半儒,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摇,仿佛吟诗作对一般,与另一个巨胸红衣女孩儿,施施然、洒洒然,向他们行来。
不出所料,果然是前有伏兵、后有追敌,背腹受敌!
好战嗜勇的客林顿,一看到敌人,马上整个人,就无比兴奋起来!
——这种天生的战士,看到杀伐决斗,远比老色鬼见到洗澡不穿衣服不关门的大姑娘小媳妇,还要亢奋的多!
看到客林顿跃跃一试挽袖待战的强烈反应,敖巴马就差点哭出声来,客林顿这家伙悍勇不要命,他可是惜命得紧呢!
布十和席拉里,一个凶顽、一个悍霸,他们看到有“羊羔”自动送上门口,都开心、开怀的舔着长长的血色舌头,用力的摩擦着手里的兵器。
前后四名少年男女,渐渐行近。后面那玉树临风的少年乞丐干咳一声,正要开口讲话,前面那矮小少年已经破锣般的叫唤道:
“妈蛋,老子认识你们四只乌龟王八蛋,在‘飞鱼楼’暗算我司马更更更更的龟孙子里,就有你们四头蒜!”
那少年乞丐谈仙,身法飘忽,忽地已绕到了青衣四杀手身前,用白纸折扇,轻车熟路老马识途的一敲四更,叱责道:“没大没小,不是说好开场白有本少来说的吗?”
四更吃痛,“哇”的叫了一声,捂着头,跳了开去。
一身红衣的“胸神”血鸢尾,远远的道:“你这叫花子太好卖弄学识,让你代言,说到天亮也说不到正题!”
“哪有的事情?”谈仙给了女伴一个大白眼,说实话,极少有男子生得如他这般白净漂亮、竟比美丽女子还秀气俊俏,只听他道:
“小豆丁在这四个王八蛋手底下吃了鳖,‘凉城客栈’那几个臭丫头,偏生又瞧我们不上,本少爷要与小豆丁,立志做出一些大事情出来,给那些什么大高手、名杀手瞧一下,老北奉了相爷钧旨,带着人去‘山河社’办差,正巧管束不了我们,本少领着你们几个新人,来寻这四只乌龟的晦气,这一伟大计划,都是本少一人策动的,你们只能跟着本少摇旗呐喊,不可僭越帅权,知懂乎?!”
年少英武的岳飞,啐道:“谈少,这算狗屁伟大计划?!半夜的拉我们出来,我还道是能捕到几条大鱼,却只逮着这四个下三滥小鱼小虾!真真是扫兴!”说着话,竟是意兴阑珊的伸伸懒腰,还连连打了两个打哈欠。
“就是!就是!”逮到反驳机会的四更,一发现“志同道合”的“盟友”,马上抓住机会“反击”奚落谈仙道:“还好只让你做个‘参谋’,这要是让你当了‘腾讯堂’的总管,尾巴还不翘上天去!”
四个少年男女,当街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对“青衣楼”的四个杀手,熟视无睹,旁若无人。
他们的态度,立即惹怒了客林顿,他立即拔钩。
敖巴马马上阻止同伴的“不理智”行为,他毛遂自荐的跟四个少年谈判交涉道:“几位小弟弟、小妹妹,三更半夜的,拦住我们的去路,意欲何为啊?”
谈仙做为“首席发言人”,当仁不让的道:“本少先问问你们,这半夜三更的,你们四只乌龟不在海里缩着头死角、鬼鬼祟祟匆匆忙的,要赶去哪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勾当啊??嗯???”
“咱们去哪里干啥勾当,是咱们自己的事,跟你们‘腾讯堂’有鸡毛关系?”布十一抖“鸳鸯钺”,骂咧咧的道。
“你的鸡毛当然不关本少爷的鸟事,可是呢,你们前次埋伏袭击我家四更兄弟的帐儿,今晚风清月白花好月圆,说什么也要清算一下了。”
“好,那咱们在这儿,就放手打上一场,输赢生死,各安天命!”已拔“虎头钩”在手的客林顿,已出钩攻敌!
八个人,两两捉对当街展开械斗——
客林顿拼的是岳飞!
他一向好勇斗狠,他只选大敌、净挑强敌来战!
以他的观点来看,谈仙看上去太文弱、四更又太小只、血鸢尾又是一介女流,只有岳飞,蜂腰猿臂,体魄健壮,血气方刚,意气飞扬,勉强可以做他的对手。
岳飞本在“富贵集团”小王爷柴如歌身边做枪骑卫,助纣为虐,后经辰源点破,改邪归正,几经辗转,最终投入贤相李纲的门下。(参见《霸王命》卷)
岳飞年少气盛,作战勇敢,自投入“腾讯堂”以来,每战必身先士卒奋勇当先以一当十挡者披靡。
然而,今天和同样悍勇的客林顿对敌,岳飞却是只守不攻,一反常态。
他闪身闪开了客林顿的第一钩,他矮身也躲过了客林顿第二钩,又腾身险险避过了客林顿第三钩,再在千钧一发间扬身举枪格开了客林顿第四钩,更于在险过断吼的情形下翻身让开了客林顿的第五钩——
然而,客林顿虎虎生风,钩钩夺命,他的第六钩,马上又间不容发的攻了过来。
岳飞退无可退、挡无可挡、避无可避,他突然断喝了一声——
喝声如惊雷乍响!
客林顿马上分心乱神,手里的“虎头钩”,动作稍稍一顿,岳飞立刻就在这一刹间,出拳——
然后,客林顿异于常人的大鼻子,就歪倒了一边。
布十对上的是满身老伤旧创的四更。
他在“飞鱼楼”见识过四更的本事,知道这“小豆丁”几斤几两,所以他打得很放心,也很放松。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四更,这“小豆丁”小小身体内,所蕴含的巨大潜力和能量,绝不是外表所展示的那般渺小微弱。
打不过十招,四更“关公刀”,一招斜劈,直向布十手上的“鸳鸯钺”斩落下去——
刀沉力猛,风云色变。
布十也跟着变色,他只能是硬接力挺——
结果是,“鸳鸯钺”折断,并且是一寸一寸地折断,一直就折裂到柄锷上去,紧接着柄锷也为之碎裂,然后刀劲直透虎口,最后布十连虎口都寸寸迸裂了。
敖巴马找上的谈仙。
原因很简单,对方的四个人,岳飞和四更都有了对手,自己固然怕死,也总不能跟血鸢尾一个女孩儿动手吧,那只有对上一脸雅痞之相的谈仙了。
敖巴马对敌的方式,和他那些悍勇、顽勇、凶勇的同伴们,很是不同。
他自打从动手一开始,就无时无刻不思量打算着逃跑。他一面飞舞“链子枪”,务求把谈仙逼得不敢近身,让他可以伺机寻找机会逃走跑路。
第三十四章 如花美眷
敖巴马的“链子枪”,旋舞急密,能攻可守,给“链子枪”碰着哪儿就扎成一个血窟窿,就算给的铁链扫到,也必将皮开肉绽、小命不保。当代武林,要说“链子枪”耍得最好的,敖巴马至少可以排进前三。
他舞起“链子枪”来,方圆丈寻之内,全是枪影链风。
敖巴马的声势虽大,却不免有色厉内荏、虚张声势之嫌。就在他把“链子枪”旋舞得正起劲,逃遁之意最是强烈之际,突然,枪影里,人影一闪,谈仙那张清清秀秀的脸,几乎是和他脸粘脸、眉贴眉、眼瞪眼、鼻触鼻、嘴对嘴地对在一起。
敖巴马当时骇了一大跳——
然后,谈仙就是一顿“还我漂漂拳”,将敖巴马打成了猪头三。
席拉里斗的是血鸢尾。
女人对女孩,没有什么,比这个在公平不过了。
四场斗殴了,两个女人的战况,当属最惨烈不堪、最惨不忍睹、最不忍直视。
那一场打斗,哪里算是高手对决,简直就是两个泼妇在为一瓶“山西”老陈醋或者一根葱厮打、扭打、滚打成一团。
又老又丑胸又小的“杀人防火母大虫”席拉里,最恨别的女人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比她胸大;年轻漂亮胸大的血鸢尾,最讨厌嫌弃她年轻漂亮胸大的平胸老丑女人。
两个人,一伸手就往死里下狠手,席拉里紧紧抓住了血鸢尾的头发不放手,血鸢尾死死咬住了席拉里的耳朵不松口——
这时,“星光大道”陆陆续续有上工、上班、上学的人了,围观“泼妇打架”的群众,已经越来越多起来,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细语,议论着两个“泼妇”当街动手不可开交的原因和真相:
“这个我清楚,那个被咬住耳朵的胖姐,是前市张员外的大房,那个给人揪住头发的小女子,是张员外刚刚过门的小妾,两人为了争吃一碗‘红烧肉’,这不打将起来了嘛!”“真相帝”一号眉飞色舞的讲解道。
“不对,那个看上去凶一点的,是后巷李大人家的填房太太,那个年纪小的,是大太太死后留下的女儿,最近李大人身体不安生,继母和小姐为抢夺家产,打得火起!”“真相帝”二号口沫四溢的分析道。
“你们都错了,那个又丑又老又没胸的老娘们,是当街钱大官人的夫人,这又美又年轻又胸大的小娘子,是钱大官人金屋藏娇、在外面偷养的小相好,这不,被正配夫人发现了吧!”“真相帝”三号言之凿凿的定论道。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众。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个“女人”,披头散发,衣衫破乱,春光外泄,不顾形象,仍是纠缠不清。
最后,谈仙三人和客林顿等几个,实在是看不下眼去了,一伙拉起张牙舞爪的血鸢尾,一帮扯住破口大骂的席拉里,将二人生生的拉扯分开。
饶是如此,强行分离之际,席拉里还吐了血鸢尾脸上两口吐沫,血鸢尾仍飞了席拉里面门一只绣花鞋。
这场殴斗,血鸢尾给扯掉了几缕头发,席拉里被咬破了一只耳朵,两人都是衣烂皮青,狼狈不堪,谁也没讨到好去。
谈仙从后面抱住不服不忿、叫嚷挣扎着要“报仇雪恨”的血鸢尾,四更和岳飞,分别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脚,将她强行架离了“丢人现眼”的“事故现场”。
席拉里甩开三名同样“面目全非”伙伴,她第一件事就是在围观的人群里,找出刚才厮打过程中发表意见说她“胖姐”、“看上去凶一点”、“又丑又老又没胸的老娘们”、三位“真相帝”,然后狠狠的盯着他们,记住他们的样貌,不停地毛骨悚然的狠笑着。
三名信口雌黄满嘴胡扯的泥匠、脚夫、坊工,被她一盯,给她一笑,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赶忙钻出人群溜了,其他人等,见不对路,也纷纷散开,各自忙活去了。
当天晚上,那三个多嘴多舌的围观苦力,家里的房屋、连同住在房屋里的一家老小,都被无名大火,活活的烧成白地。
“青衣楼”四位青衣杀手,虽是在“腾讯堂”四少手里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跟头,然而,这并不是他们“悲剧”的结束,而是他们“惨剧”的开始。
这次对四个“倒霉鬼”造成伤害的,不是别人,而是当朝皇叔赵山河的手下高手。
经过这场闹剧,四个家伙,心里疑神疑鬼的,不敢直接赶去“山河社”,又没有脸面返回“青衣楼”向上司梁发总教官履命,四个人聚在一起,略一商议,只能曲曲折折别别扭扭兜兜转转偷偷摸摸地绕路赶去“山河社”的后院,直奔“球室”,一探究竟。
也就是在“星光大道”上这一耽搁,安东野等已先行一手,早走一步,救出人质,脱险离开。
这个时节,皇叔“力拔山兮气盖世”赵山河和“五行头陀”鑫森淼焱垚,都负了创伤,全忿忿难平,正迁怒于“青衣楼”的孙财带强敌来犯相扰,并忙碌着布署晚间款待高太尉的“要事”,与“殿帅府”的高手猛将紧密联系各项接待巨细事宜焦头烂额不可开交之际,偏偏这个当口儿,却听手下的司徒破病来报:“又有四名脸青鼻肿衣衫不整的自称为“青衣楼”楚羽手下的使者,正门不入、自后门偷摸进来!”
赵皇叔一怒之下,也不问明究竟,当时就发令:“给本王乱棒轰打出去!”
这一声号令不要紧,客林顿、敖巴马、布十、席拉里可就全部遭了殃,倒了霉。
动手轰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最近霉运当头、流年不利的山鸡哥和刚刚失职遭到主子一顿狗血喷头式臭骂的“麻家七将”,这哥八个正在气头上,正对受其牵累的“青衣楼”之人恨得咬牙切齿,一听主子发号施令,正合心意,当下不由分说,对着四个自动送上门来讨打、“罪魁祸首”孙财的“同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棍狂殴。
还好,赵山鸡跟麻家兄弟下手虽重,但只是为了泄安东野的“余怒”,并没有真的打死四个人。
山鸡哥是这么跟四个人说的:“山鸡哥没把你们四个混球当场打死,就已很给足你们主子楚羽的脸了,楚羽小子还该领我们皇叔这个天大的情呢!”
听了四个“面目全非”的手下“面目全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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