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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客栈-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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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世家”,真正的出卖给“青龙会”!
──西门小错,那可是“青龙会”的堂主,他所属“西门世家”的势力,是绝对不能侵入“南宫世家”的!
南宫无命跟西门小错暗中勾搭、眉来眼去的,这算是什么意思嘛?!
这个“蠢货”,已经越来越不听从我这个二哥的发号令施了,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兄长,放在眼里了,长此下去,他还不得爬到我二长老的头上去?!
最可气、可恼的是,这个看似头脑简单的家伙,其实一点不简单,他不但学会了对我这个“老大”,阴奉阳违,敷衍搪塞,还暗中勾结私党,暗地培养实力,其中他联络得最紧密热切的,就是“花间三杰”之首的张钓诗。
这个张钓诗,原本就是南宫无命那匹夫“三口组”的旧部,这个家伙,既然能跟随南宫大少爷杀得了南宫老爷子,又能伙同薛神医害得了南宫大少爷,也能联合我叛得了薛总管,天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他也勾结南宫老三,来对付我?!
哼哼!幸亏沈钩月,偷偷跑来,告诉了我,三老爷南宫无命和张钓诗之间的这些秘密和勾当。
是的!我也有同盟,我已跟沈钩月联成一线,共同进退。
我授意沈钩月,让他先跟三长老、张钓诗他们假意周旋,虚与委蛇,等待时机成熟的时候,挥戈一击,铲除异己,永绝后患。
除了沈钩月,我还必须得要,先把姨太太芳树夫人这个小寡妇,拉到我这边的阵营来,我这才能算是名正言顺、奉诏讨贼的勤王之师、尚方宝剑!
还有,我也要争取青灵子那个老道,他是客卿首座,他要帮我和老三的哪一头,直接影响到最后的输赢存亡,可说是举足轻重,至关重要。
万一,青灵子不肯,那又该怎么办?
没有什么怎么办,别怪我南宫无名心黑手绝,在江湖斗争中、家族倾轧里,不是战友,就是敌人。有必要时,我也只好杀了青灵子这个老骗子。
我已筹划好了一切,对于三长老南宫无命和张钓诗及他们勾结“西门世家”西门小错的阴谋诡计,我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先发制人。
或许你们大家,会认为这是一个可悲的悲剧,“拔牙”行动之后是“摘心”行动,“摘心”行动之后,又是“锯腿”行动,南宫无命主张的“锯腿”行动之后,又是漫长的斗争,交替地展开、重复、轮回、永无休止着……
但是,我又能有怎样的选择呢?让我坐地待毙、闭目等死吗?
那不可能!
为了自保,为了生存,我南宫无名,只好筹划了下一个行动。
一个崭新、全新的杀人行动。
我的这次行动叫做“剁手”——
不错,就是“剁手”行动。
人们都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又说:“衣裳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这些老话,安在我和老三南宫无命头上,就特错特错了。
我先声明,我南宫无名,可是拿我三弟南宫无命,当作手足兄弟的,可是这个“手足”,那是一点也不讲我当兄弟啊!
既然“手足”已如同我的那只废手一样,不但毫无作用,反而处处反噬发疼,留着它,反不如壮士断腕,一发剁了省心干净!
没错,我就是要剁了我的“废手”,剁了我的亲弟弟南宫无命!
不是我这做“哥哥”的心狠,他这个当“弟弟”的,哪有一点做兄弟的样子,远的不说,就说花想容这件事吧,我就该剁掉他的狗命八百六十四次,都不解恨!
花想容是风月场里,出了名的“婊子”,最当红的时候,她身边的男人恩客,都是楚羽楚二公子、南宫华树南宫大少爷等等这样风流潇洒、一掷千金的王孙公子、巨富豪商;不过呢,俗话讲:“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日好”,现在的花想容,也到了人老珠黄、残花败柳的失宠过气时代;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使花想容的姿色已远不如昔,但对于我和南宫无命这样的糟老头子来说,还是视若珍宝,敬若天仙的。
那日,是南宫大少爷的祭日,花想容念着她跟南宫大少爷生前的一段情愿,大老远的车马劳顿,来到“南宫世家”祭拜大少爷,我见这女子有情有义,风韵犹存,就“好心好意”的,留她在“南宫世家”,“小住”了几日。
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把花想容安排到我的别院休息下榻,也好方便我老人家就近沟通、交流、研究“琴棋书画”、“花鸟鱼虫”,一吻芳泽。没想到,这么一事“风雅”之事,让南宫老三那个“龌蹉”的家伙知道了,居然恬不知耻的不顾“兄弟情谊”,带着人,硬把我的花想容大美人,请到他的住所,观摩、检阅、鉴赏他收藏的“刀枪剑戟”、“诗词歌赋”了!
我呸他一脸啊!
他一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舞个刀、弄个剑、翻个跟头、耍个猴,他还算在行,和花想容大美人聊你妈个“诗词歌赋”啊?!还不是打着“文艺”的幌子,干着“皮肉”的勾当!装你妈蛋的“文艺老青年”啊!
太不要脸了!
花想容大美人,被南宫老三,这一“请”过去做“艺术探讨”、“文艺交流”,就是一个多月,我等的脖子都长了,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气势汹汹的过去“讨人”,我叉,南宫老三那个不要脸的,居然把花想容藏在他的卧室里,拒不交人!
这还能忍?
绝不能惯着他!
当下,我南宫无命,大英雄,冲冠一怒,为红颜,就跟南宫老三这个“插足小三”,大动肝火、大动手脚大打出手起来!
南宫老三也不示弱,张口就骂,举拳就打,我们两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就为了争夺一个“烂婊子”,你一拳、我一脚,拳来脚往,打得电光火石、飞沙走石、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我们俩个兄弟,若说“智慧”上,那是没的说,我要远胜于老三;至于“武功”上嘛,怎么说呢?他也只不过,较我多了几分“蛮力”罢了。不过,南宫无命现在的两条腿没了,坐在轮椅上,打起来,就吃了行动不便的亏,我虽然只有一只手可用,也可跟他打了个平手,不分输赢,不相伯仲。
就在我们老兄弟过了二百多招,都累得气喘吁吁、气喘如牛的时候,青灵子那个老道出现了——
青灵子一现身,他一面煞有介事的闪到我和南宫老三的中间格架劝和、一面偷偷的向我使眼色,我知道,我的“剁手计划”,必须提前了!
——杀了南宫无命这个“王八蛋”,抢回我的女人,保住我的权利!
南宫无命正和我打得不可开交,他一见和自己“交情不错”的青灵子道人,出来劝架,面上就是一喜,他口中正道:“青灵子道兄,你来的正好,快来给我和这‘书呆子’评评理,天底下,哪有当兄长的,打自己兄弟媳妇坏主意的道理,这样的‘家丑’,要是传扬出去,我们‘南宫世家’的招牌,还不得被人挂上烂裤衩……”
“是啊、是啊!三老爷,您消消火、消消气……”青灵子一边满脸推笑的敷衍规劝,一面欺近南宫无命的身边,我看准时机,竖掌如刀,一掌就剁了过去——
南宫无命想躲,却躲不了,因为他的两只手,已被青灵子紧紧地箍住;南宫老三想喊,却喊不来人,因为他守在外面的手下张钓诗,已经被我的部属沈钩月,偷袭得手,就地格杀!
南宫无命,终于没有了命。
我赢了!
我开心、兴奋、得意的向我的两大“功臣”青灵子和沈钩月,“封官许原”道:“今天,多亏了两位的帮忙,我的‘剁手’行动,才得以顺利的成功,南宫无命这个‘大奸大恶’的‘家族败类’,才能伏法就刑。你们两位,是这场‘正义之战’的最大功臣!
二位放心,我南宫无名,绝不是忘本的人,有罪者罚,有功者赏,以后,‘南宫世家’这‘总护法’和‘大总管’的位置……”
话还未说完,青灵子和沈钩月,就一起倒下了——
青灵子中了孟酌酒一掌、沈钩月挨了花想容一刀,然后,两个突然冒出的人,向我的身后齐齐施礼道:“夫人。”我艰难回头,我就看见,姨太太芳树夫人出现了。
“花想容花姑娘,是我刻意请来分化、离间你和三长老的,想不到吧?二长老。”芳树夫人偎在孟酌酒的怀中,轻笑道:“在‘南宫世家’这个‘疯人院’里,所有的人,都是疯子;要想活下去,我只有做那个最大、最疯的疯子!在你的‘剁手’行动之后,本夫人,还有一个‘砍头’行动!我,南宫芳树,才是最后的赢家!”
我也笑了,因为我在倒下气绝之前发现,在姨太太南宫芳树笑语嫣嫣的时候,她身边的孟酌酒面色陡寒,已和花想容,一前一后,杀气腾腾的向花容失色的芳树夫人,围拢进逼过去——
芳树夫人倒下后,孟酌酒和花想容,同时看了对方一眼,都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卷终)
第一章 京东杀人事件
“三十六派”是“权力帮”的重要派系之一。 “初随骠骑”战渔阳,则是“矮派”的掌门,江湖中的人,都传说,如果没有战渔阳的“青铜锤”,“矮派”就像数三十年前一样,只是武林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现在,“矮派”,却是权相蔡京“权力帮”麾下“三十六派”之一。“权力帮”是“京师”武林白道魁首,声誉虽未有青衣楼大风堂口碑之佳,但是,实力上,却大大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以,也有人说战渔阳不但是“矮派”之长,而且,以他的武功实力,已在当初的“三十六派”老大哥“海派”掌门“平明送客”楚山孤(参见《多情环》)之上,理应由他全权统领“三十六派”。战渔阳的武器,是一柄“青铜锤”,他这“青铜锤”,号称捣碎所有跟蔡相做对的人的脑壳。无论他走到哪里,他的手里,总会拎着这柄大锤。今天傍晚,“初随骠骑”战渔阳,在“京东”的“瓦子巷”,就用手里这柄“青铜锤”,砸碎了五个“青龙会”教徒的脑壳,其中一个,还是“副香主”级别的人物。五个“青龙会”教徒,在暗巷中,诓骗诱惑两个无知妇女入会,给战渔阳撞见了,他就舞锤便杀。杀五个人,战渔阳只用了三锤。——自从自己的结义兄弟“胖派”掌门“燕支山下”莫经年跟“瘦派”掌门“红粉楼中”应计日,死在“杭州”城“青龙会”“贪魔”亢叫天的助手“蛇蝎夫妻”手下(参见《九州乱》第二章)之后,“初随骠骑”战渔阳这一年来,很少有一天,手里不沾染“青龙会”邪徒血迹的。战渔阳三锤杀了五个人之后,两个妇女,就像受惊的兔子般,逃掉了。夜色已浓,战渔阳漫无目的的走着,就像一个嗜血的猎人,四下搜寻着“青龙会”的目标——就在这时,就在这昏暗肮脏臭气难闻的巷子里,忽然传来微微的一声叹息。“初随骠骑”战渔阳的心头,紧了一紧,他马上警觉,喝叱了一声:“是谁在外面?滚出来!”这些日子,战渔阳的确杀了太多的人,一想到这些死在自己“青铜锤”下的“青龙会”教徒信众,幽暗处,彷佛就真的飘荡着无数的凶魂厉鬼,使得战渔阳的心跳,不由自主的急剧加速起来——“初随骠骑”战渔阳可明确的感应到,昏暗处,的确有人立在那里,他甚至几乎可以辨听到对方时有时无的诡异呼吸。战渔阳举起了“青铜锤”,再次发出了焦雷也似的厉叱:“你是谁——给老子滚出来!”或许是由于过度的惊惧,导致战渔阳的呼吸,也显得极不正常了起来,他的胸口,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痛感,冷汗自铁皮般的额际淌下,这个矮壮狠勇的汉子,浑黄着眼珠,发出凶戾的狠意,瞪视着黑暗处,第三次喝问:“什么人在那里?”黑暗里的那条“影子”,依旧黯无声息,动也不动。“初随骠骑”战渔阳喘息着嘶喊道:“尔再不现身,老子便捣碎你的脑壳——”就在这时,他忽然发觉,今天的自己,很失常,也极不正常————我“初随骠骑”战渔阳身经百战,今夜怎会如此的不镇定不镇静?——我战掌门杀人如麻,今晚如何尚未动手,就已经乱了方寸?一想到这些,“初随骠骑”战渔阳,便竭力想定下心神来,但是,他已经无法做得到心里所想,他在黑暗中,彷佛听到自己的心里,有一个魔性的声音,不停地催促——催促自己举锤捣碎自己的脑壳!战渔阳喘息着,他不由自主的举起“青铜锤”,他的手,不听使唤的,剧烈的颠抖着,这杀人无算的一柄大锤,此一刻,柔弱的,仿似风中杨柳。“初随骠骑”战渔阳嘶哑的声音,发出哀鸣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他说这几句话,彷佛是一个老人,用尽残力,举起一个五百斤的石锁般吃力痛苦。然后,战渔阳就像中了邪似的,用他高高举起的“青铜锤”,一下子,捣碎了自己磨盘大小的脑瓜——红褐色的鲜血伴着乳白色的脑浆,不住的喷泻,直至战渔阳,双目如铜铃,倒在暗巷自己的血泊里……“初随骠骑”战渔阳死了。他的尸体,在暗巷里被巡逻的“管城”发现,他死于“心魔”,死于自己的“青铜锤”之下。这是“权力帮”“铁面蔡家”军师蔡糠勇(参见《九州乱》卷第二十一章)的判断。蔡糠勇是兵器名家,更是医道大家,他能将一付沉入海底二百五十六年的骸骨,判断出是中了何种毒物而死,更凭他的神目巧手,能把两千六百三十七块碎片,拼回原来的“七星宝塔”,一个残缺断口也不留……蔡糠勇的判断,一向是铁口神断,精确无误。战渔阳全身上下,除了脑壳被碎,全无一丝伤口,不是死于“心魔”作祟,又是死于什么?反正不管什么死因,“权力帮”十大外堂堂主之一“龟杰”堂主“天罗地网,巡海夜叉”叶良辰(参见《狼皮卷》《琉璃月》卷),都很高兴。“初随骠骑”战渔阳一死,让叶良辰高兴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战渔阳死了,我叶良辰在“权力帮”的地位,就会更重要,锋芒便会更显露,蔡相爷即会更注意他,对“龟杰堂”大大有利;第二在“权力帮”,他们“三十六派”跟我们“内外一十五堂”,处处争功做对,向来不和,本来“三十六派”,就已损兵折将,这回又死了一个战矮子,这无疑对这些家伙,又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世上之事,有利就有弊。“初随骠骑”战渔阳的死,对叶良辰叶堂主,也有两大坏处:其一“龟杰堂”和“矮派”,同属“权力帮”,战渔阳一死,跟“青龙会”之战,己方就要损失一员大将,当前的形势,可谓是大大的不利;其二“十五堂”虽与“三十六派”,多年来一直明争暗斗,但在对待“青龙会”这一强敌问题上,由权相蔡京掌舵,仍是同仇敌忾共抗大敌的,战掌门这种死法,可说是大大的削弱了“权力帮”各派系人马的士气。“天罗地网,巡海夜叉”叶良辰,不单在武林中,很有一些地位,他在青楼妓院秦楼楚馆中,也一样很有声势。叶良辰喝酒海量而千杯不醉,他出手阔绰一掷千金而面不改色,所以,叶大堂主,无论去哪一间风月场所烟花柳巷,寻欢作乐,无不都是最被热烈欢迎的贵客。他现在,就倒在“风雨飘香楼”里,左拥如花右抱似玉,如花和似玉一面跟他狎戏调笑,一面不住口的询问他邱战矮子稀奇古怪的死法,他一面答对,一面纵情的欢笑,而清秀可人的小桃红,正殷勤的向他嘴里灌着美酒佳酿送着山珍海味。——如花似玉和小桃红,都是“长笑刀王”谈笑和他兄弟杜三剑的相好姑娘,谈笑兄弟死后,冷若颜念及与谈笑的旧情,将她们三个女孩子,收容在“风雨飘楼”。(参见《多情环》卷第二第五章)叶大堂主,虽是“东海”渔民出身,但他绝对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这种享受,直至叶良辰发出一阵纵情的大笑之后,才回音收声,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妥————他的心房,就似被一只无形的铁钩子,直直勾起!这种异样的感觉,虽是轻微到几不可察的,但是,心脏,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和器官,这就算是给蚊虫轻轻叮了一口也不会好受,更何况是那种勾连的怪感……叶良辰身体一震,但是三大美女少女娼女在前,他叶大堂主是有身份的人,他不欲失态,他依旧吃喝如故谈笑风生——是可是,突然之间,“天罗地网,巡海夜叉”叶良辰,忽觉得背后的一桌筵席,虽是隔着屏风,却是出奇的安静,寂静的有些不同寻常。叶良辰很想回过头,去屏风后的那位一直默静的客人——但就在这时,叶大堂主忽然便觉得有了一种“芒刺在背”的怪异感。他并不同于普通的寻欢客,他马上警觉到,那个人就在他背后,正透过屏风在逼视着他!——那定是一个可怕之极恐怖至极的厉害人物,否则,他怎么可能仅仅便是注视的目光,已令我的背脊肌肤上,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种感觉,也只有我第一次拜见相爷的时候,才曾有过……“天罗地网,巡海夜叉”叶良辰,正想拧转身子,他的手,也已经搭上桌边的“猎鱼叉”上——可惜的是,叶大堂主并回不过身去,也没有机会风后的那个人。他的咽喉,已被自己抄起的“猎鱼叉”杈住,而他的心头,就彷佛有一个神圣的声音,在招引在催毁在魅惑……叶良辰狂叫了一声,丢掉了“猎鱼叉”,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喉管。如花似玉小桃红等娼妓们,见客人转成青蓝色的脸面,爆裂而涌出鲜血的腥唇,死鱼一般的眼珠,伸出足有半尺长的舌头,无不以袖掩目,尖叫离席,在叶良辰咽喉里喷出血箭时,跌跌撞撞,纷纷地逃避出房间。她们姐妹,在慌乱中,全都没有注意到,隔壁邻桌上屏风后,有一个神秘梦幻的身影,缓缓地踱出了“风雨飘香楼”……这些女人们,虽然没有注意到,但是有一个人,却留心到了——这个人,是“权力帮”“高派”掌门“出身仕汉”羽林郎!——“矮派”掌门“初随骠骑”战渔阳的死讯,让“出身仕汉”羽林郎闷闷不乐很不高兴。“出身仕汉”羽林郎和“初随骠骑”战渔阳,论公是同袍战友,论私也是至交好友,虽然战渔阳份属“矮派”最出类拔萃的门主,而羽林郎,也是“高派”历代掌门中的翘楚。在“权力帮”里,心直口快的“初随骠骑”战渔阳,跟巧言令色的“天罗地网,巡海夜叉”叶良辰,很是合不来,这已经是众所周知有目共睹的事情。羽林郎甚至怀疑好兄弟战渔阳的死,是叶良辰勾结“青龙会”的“九天九地十八人魔”新旧两班护法中的一人或者数人所为,所以,羽林郎这几天,都在跟踪监视叶良辰的一句一定一言一行,是以,叶良辰到“风雨飘香楼”吃喝玩乐的时候,羽林郎也到了。羽林郎有注意到屏风后那个“神秘客”,但并没能那个人详细容貌,他只知道,在和那个“神秘人”匆匆交错擦肩而过时,那人目光如美梦似幻的望了自己一眼——直到羽林郎走了十六七步,那梦幻般的眼色,仍留在他深深的脑海里,甚至渗入他的心田中,使羽林郎产生一种极不舒服极不自然的感觉,是以,羽林郎疾然回望,大街人潮,已经淹没了那“神秘人”的身影。然后,楼上的惊叫声,接连响起,“出身仕汉”羽林郎,一把抓住飞奔下楼的小桃红,这才从女孩儿的口中,知道了叶良辰暴毙的消息。毫不迟疑,毫不犹豫,羽林郎立即夺门而出,再追赶出去——闹市之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要去哪里去寻找那神秘的杀手?“出身仕汉”羽林郎挤出人群,追出几条街口,终于,在一处比较荒僻的牌楼边,停了下来,他仔细地寻思着————如果说是战兄弟的死,纯属自杀,那么,叶良辰这一死,便完全可以推翻自绝的可能。叶良辰是“龟杰堂”堂主,和战渔阳跟自己,同是“权力帮”的头目……一想到这里,“出身仕汉”羽林郎的心跳,就不禁一阵加快——战渔阳死了,叶良辰也死了,难道下一个“自杀者”,就会轮到自己?羽林郎身量高大,却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他觉得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应将此事,从速从详地禀告“权力帮”之主相爷蔡京知晓,至少也要通知进京述职距离迫近的其他两位“权力帮”同袍“蟒太”堂主花美景和“獬柱”堂主西门大瓜(参见《狼皮卷》《杀人狂》卷),好有防备……当想到这里时,羽林郎又是一阵剧烈的心疼。他很想立刻就去禀告相爷,他很想马上便去示警两个同僚,然而,他偏偏又四肢乏力,头昏眼花,高大的身体,依靠在牌楼石壁下,不能动弹。“出身仕汉”羽林郎猛然醒悟到了什么,自己只是追逐了那“神秘杀手”半盏茶的功夫,凭他“出身仕汉”的功力,就算是力战三昼四夜,也不至于如此气喘,这般心累啊!那一双神秘梦幻的魔鬼眼神,又隐现在羽林郎的脑海深处,他竭力的想离开这冰冷荒凉的牌楼,可是他心里大乱,他怪叫一声,他双手全力往石壁上猛地一撑,但是,那牌楼石壁,却似涂有强力的黏胶一般,将他的身子紧紧粘住,牢牢地吸住。“出身仕汉”羽林郎忽然听到自己的心里,有一个垂死求死的声音……除了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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