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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不是黑莲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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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当年您宽宏大量,没揭发小的,让小的留了一条狗命不说,还赏给了小的一笔银子。小的,这都记在了心窝窝里!”他说着,伸出一指手指,指向自己的胸膛,照着心脏的位置戳了戳。
徐氏见他这幅模样,没接话,一脸的面无表情。悄儿见了冷笑道:“有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娘娘没时间听你在这瞎白话。”
小路子突然反应过来,讨了没趣,也不再多说,干咳一声,说道:“娘娘,奴才今日要给娘娘卖一个消息,奴才说要卖这个数,不知娘娘,可愿意听?”他说罢,伸出了一个巴掌。
“五十两?”悄儿问道。
小路子冷哼一声,脸上还是笑意盈盈,那个摊开的巴掌也不收回去,“五百两。”
徐氏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那也要看这个消息值不值。”
小路子虽然跪在地上,却直起了身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氏已经隆起的肚子,笑着说道:“娘娘,五百两换一个龙裔,您觉得值不值?”
徐氏听罢,眯起了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悄儿,去拿五百两银票来。”悄儿看了看这两人,一个是跪在地上的,一脸的媚笑,身体却立得笔直;一个坐在高位,一只手扶着肚子,眼睛却像鹰一样盯着地上那人。悄儿犹豫一瞬,转身去拿了来,放在徐氏的手上。
徐氏拿了银票,坐在高位上,微微弯下身子,将银票递了出去,可是还离着跪着的小路子有一段距离。小路子犹豫了一会儿,跪着往前爬一段,伸手去拿银票。可是没想到,徐氏抓得很紧,他一时也不敢用力,怕扯坏了银票,但也不放手。
小路子看见徐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嫣红的唇和殷红的指甲像血一样,她身后有个悬窗,光照在她背后,她的脸在一片阴影之下。她嘴角一边微微勾起,说道:“你好好拿着。你该知道,你要是说了假话,本宫就用这笔钱帮你买——棺材板子。”
徐氏说话极慢,每一个字都好像带着回音,敲在他耳边。他一时有些发汗,但是还是接过了银票,说道:“奴才用性命发誓。”
徐氏这才放了手,身子往后靠了回去,脸上恢复了平日里妖冶动人的神情。
小路子既然接过了银票,自然说了实话,他望向那桌子上的那碗安胎药说:“娘娘,您今日要是喝了那碗药,您肚子里的孩儿就没有了。”
悄儿一听这话,立刻走了过去,拿起药碗,先是闻了闻,然后微微皱起了眉,她又伸出一只手,点了点药汤,然后自己含-了进-去,只觉得若是说有什么和平日不同的话,只觉得一股奇怪的甘甜萦绕齿间,细细回味又有些微苦。好奇怪的感觉!
一口不足,她又点了一口,然后放下碗,皱着眉说道:“请娘娘责罚奴婢,奴婢失察了。这药汤里有人参!是四年生的灯台子,实在是大补!”
“人参不是好东西吗?”她对人参的印象还停留在那时刘氏病重,急需三大圣品来吊命。如今,这药汤里有人参怎么倒反要害她?
“娘娘有所不知。”悄儿皱着眉说道:“对于病重之人,人参是滋补的好药,可以说是百草之王。但是孕妇来说,若久服或用量过大,会造成气盛阴耗、阴虚火旺,扰动胎儿,导致出血,严重时会危及胎儿的生命!更何况,这宫里主子都爱用这些人参一类名贵药材,各宫里都有人要,四年生的灯台子在宫里算不上珍品,如果今日小路子不来报信,若要查来源,根本查不出来!”
徐氏听着,微微回眸,看了一眼小路子,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消息为何如此准确?难保你不是其中一员。”
小路子,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娘娘当真聪明,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奴才便招了,奴才正是这个放人参的人。一切事情由奴才亲手促成。”
悄儿听了这话,大为震惊,不禁问道:“你如何做得?皇上疼惜娘娘,不像别的娘娘安胎药没有专人负责。娘娘的安胎药从煎药的到送药的都是皇上亲自指派的人,你又如何下得手?加人参熬制之时,怎么没人看见你阻止你?若是查了药渣,你们岂不是原形毕露?”
小路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娘娘,如果您要听这其中缘由,需得……”
徐氏眯了眼说,“本宫再给你加五百两。”
“娘娘,五百两,太少。”小路子摇摇手说,“一千两奴才都看不上眼。”
悄儿怒道:“一千两!你当真是狮子大开口!什么样的秘密能值一千两?”
小路子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他没再对悄儿讲话,而是直接对徐氏说:“娘娘,一个龙裔是五百两,两个龙裔是一千两,这是最基本的数。若不是我小路子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今日不会跪在娘娘面前。”
“哦?”徐氏这会儿来了兴趣,她的唇角不比刚才微微上勾,而是笑得有了一点邪魅的味道,她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护甲接触到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千两给你,别的你还要什么?本宫可以答应你三件事。”
小路子听这个话,作了一揖,说道:“有娘娘这句话,奴才就放心了。奴才先给娘娘说过程。”
小路子说完这句话开始娓娓道来,徐氏听着,修长的葱指慢慢握紧。
☆、第五十章 作茧
小路子这么一说来龙去脉,徐氏也不禁感慨道:“本宫还当秦氏是个有猛没脑子的,如今看来,是本宫低估她了?”
原来,秦氏正是利用了徐妆洗的安胎药由专人负责这个空子。她和徐氏同时怀孕,两个人都要和安胎药。徐妆洗的安胎药煎药时她动不了手脚,但是她的安胎药她自己派人去煎药,就能动得了手脚。
徐妆洗的药煎完之后有专人来取,秦氏早派人摸透了,煎药的人煎药时一步不能离开炉子,煎药之后就会药汤倒在盛药的药碗里。秦氏派人对药碗做了手脚,平时放药碗的地方的药碗都有一个裂缝。汤药会慢慢溢出。
来拿药的人并不知情,只管从这个确定的人手中拿走药。他走到一半就会发现药汤外漏,他回去质问煎药的人,可煎药的人哪里还在?煎药的一个时辰里一次瞌睡都不能打,一次茅房不能去,这时候送走了药,自然是该干嘛干嘛去了。
送药的人不熟悉药房环境,找药碗之时,趁其不备,小路子就把放了人参的一模一样的药碗换给了徐昭仪。
至于为什么加人参没被其他人发现,那就更玄妙了。因为,压根不是用的人参,用的是人参磨成的粉。煎药时要取井水,秦淑妃早派人加热井水溶了人参粉,煎药时用的水就是她预先准备好的人参粉水,所以就算查药渣也绝对查不出个所以然。
虽然徐氏怀胎五月,而她怀胎二月。但是安胎药的方子差不离就是黄芩、生地、熟地、甘草、黄柏、白芍、续断、这几味,按照孕妇体质稍有变动。但是保险来说,龙裔不能出问题,太医开的方子都很保守。
秦淑妃一概假装不知,老老实实的喝了徐昭仪的药自己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若是真查起药渣来发现她和徐昭仪的药被调换过了,这加了人参的汤药本是来害她秦淑妃的,她自己更是可以洗脱嫌疑,谁会下药害自己呢?
因为没证据,所以最多查到煎药太监一层,绝对查不上去了。下面人苦了,秦淑妃却不会有事。
一番讲解下来,徐氏也听得忍不住要赞叹其中精妙,环环相扣。徐氏摸着自己的肚子,冷笑道:“孩儿啊孩儿,你看看,你还未出世已经让人如临大敌了!本宫肚子里的必是龙子!”她没再说下去。
悄儿忍不住拷问小路子说:“即是如此精妙,你又为何向娘娘告密?你若办成了这件事,你家娘娘也不会亏待你。”
小路子一叹说:“悄儿姑姑你有所不知,我小路子真是进退两难。这个差事本是落在我义父黎公公头上,我义父怕事情败露坏了他的多年来积攒的财路,所以才把我推了出来!所以这件事我要是办成了,功劳是义父的,但要是皇上彻查,我也迟早有一天要被提出来背黑锅;要是这件事情,我办不成,流芳阁那边我也回不去了!”
徐妆洗早听说过,会有老公公认年轻公公做义子,利用他们为自己办事,而年轻公公也必须依赖所谓的义父的庇护,才能在宫里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小路子向她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娘娘,如今小路子已经把事情一点不落的告诉了您,小路子不求三个愿望,只求娘娘把许诺的银子给奴才,再送奴才出宫,躲得远远的。”
久久没听见徐氏的回复,小路子以为徐氏要过河拆桥,他一边担心着,一边屏息凝神地听着徐氏的回复。终于,她开口了:“本宫答应你。但是你别忘了,你刚才要的一千两,是值两个龙裔的价。你救了我儿一命,但是还欠一命。”
当天夜里,小路子趁着没人的时候,回去了。小路子走了,悄儿拿起药碗,就要把药倒了。徐妆洗拦住了她,接过了药碗,往自己屋里的一棵瓜栗的土里倒了进去。
没想到,已是深夜,万万不会被人撞见的时候,却反而被人看见了。
流光手里提了一个食盒,她进了赵德妃所居住的敬秀殿,刚进屋先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满头大汗,就说:“娘娘,您可知奴婢刚才看到了什么?奴婢……”
赵德妃坐在里屋一只手正在给小平儿打扇子,一只手放在唇边,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流光看了以后,就赶紧闭上了嘴,蹑手蹑脚地走到平儿殿下的床边,从食盒里拿出了一个碗,碗上面还盖着一个盘子。
流光掀起盘子,一阵冰凉的水气腾起,舒服的也让她一颤。赵氏接过了碗,看了一眼碗里的半碗冰,也没多说什么,把冰放在小平儿的枕头旁边。一开始放得太近,她犹豫了一下,又拿远了,仔细思虑,才找了个适中的地方放下了。
等放下之后,她又凝视了一会儿自己儿子颊边的细汗,又轻轻拿了帕子给他抹去了,这才放心地拉着流光到外屋说话去了。
“娘娘,奴婢刚才去掌关防处领给平殿下的冰,人家就只给了大半碗,说多的要紧着徐昭仪娘娘那边。咱们这边是一碗一碗的讨,徐昭仪娘娘那边可是一桶一桶的送。这是什么差别待遇啊!”流光说着这话,还气在心头。讨碗冰也要低三下四的!
赵氏听罢,轻轻一叹,“算了,半碗也行,总比没有的强。对了,你方才要说什么?”
流光四下看了看,嘟着嘴说道:“奴婢刚才去讨冰回来的路上,路过千禧殿。看见徐昭仪娘娘的侍女悄儿姑姑与秦淑妃娘娘那边的小路子,在千禧殿后门鬼鬼祟祟的。这宫里人都知道,徐昭仪娘娘和秦淑妃娘娘为个千禧殿都撕破了脸,哪知他们私底下竟还有联系……莫不是那些争斗都是做给咱们看的?暗里不知要使什么坏招?”
赵氏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别胡说,徐昭仪这些年性格虽然越发张扬了些,但本性终究是不坏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本宫最难的时候,雪中送炭了。终究……是本宫负她。”
没过几日,魏贤妃又来到了流芳阁找秦淑妃,她步履匆匆地进了门,立刻屏退了旁人,问道:“秦妹妹,怎么回事儿?为什么那妖女的龙胎还在,只是说不舒服请了太医?我给你的量,分明是能……你是不是可怜她了?自己减了量?”
“魏姐姐,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淑妃伸手往床榻上一拍,言语间尽是委屈,但是她眼睛珠子一转又说道:“我打听过了,她这次已经两个晚上睡不着,还胸口痛,肯定是服用了人参的效果……魏姐姐,不然,我们再来一次,这次定能要了那小孽种的命!”
魏贤妃犹豫了一会儿,之间秦氏揪着她衣角那可怜兮兮的样,说道:“好,这人参粉姐姐再给你一次,这次你一定要下够了量。”
“娘娘!娘娘!不好了!”自那次秦氏与魏氏再见面之后,没想到很快传来了消息,“娘娘,太医已经往流芳阁赶过去了,只怕这次不大好!”
听着心腹传来的消息,魏贤妃没多大反应,依旧在修剪花枝,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说错了,秦妹妹早已经和那妖女换了屋子,如今那妖女住的是千禧殿。”
心腹满头大汗,一下跪倒在地说:“娘娘,小的没说错!如今是秦淑妃娘娘只怕要滑胎了!”
“什么?!”魏贤妃听到这话,一时不察,把最当头开得最艳的那一朵山茶花,一剪刀剪了下来,可她如今已经顾不上花,她把剪子一丢,一时愣愣失神,“怎么会这样?快备轿,我们过去看看!”
在宫里,秦淑妃与魏贤妃感情好,两人常常挨在一处,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如今秦淑妃出了这档子的灾祸,魏贤妃自然义不容辞地赶过去。主子着急,底下的人也乱得像一锅蚂蚁,甬道上,步撵走得飞快。
“停一下!”魏贤妃坐在步撵上,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步撵应声而停。她叫来了心腹,低声说道:“你去派个腿脚快的,先赶到流芳阁去打探打探,秦淑妃是为何成了现在这般。”
心腹听了以后,从抬轿的人里挑了一个,低声耳语几句,那人便抄了个近道,一溜烟不见了。然后心腹又嘱咐了抬轿的人,往千禧殿绕个远,再到流芳阁。
步撵再次启程,慢慢悠悠,如同饭后散步一样。走了一会儿,那个飞毛腿回来了,对心腹耳语几句,心腹脸色大变,对魏贤妃耳语道:“娘娘,打听到了。秦淑妃娘娘是因为误食人参……”
魏贤妃刚听到人参两个字,眼睛就瞪的浑圆,等听完之后,她咬着指甲,喃喃自语道:“是那徐氏妖女……秦婉怡这个没用的,计划被发现了!”
心腹听罢也眉头一皱,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咱们这是打道回府还是继续往流芳阁去?”
魏贤妃啐了一口说:“你这没脑子的,自然是往流芳阁去。宫中众人皆知,本宫与秦婉怡那个不中用的可是好姐妹!此时不去不是明摆着说本宫有问题?那里就是架着一把大刀,本宫也只能迎着笑脸去了!”
☆、第五十一章 误会
魏贤妃进了流芳阁,瞥见躺在床…上还哭的稀里哗啦的秦婉怡,一时间觉得心情烦躁。她看见门口站着的秦氏心腹黎公公,斜着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皇上是来过了还是——还没来?”
黎公公年纪大了,弓着身子,视线不敢与她平齐,用袖子擦了擦布满横肉的脸上流下来的冷汗,恭敬道:“回娘娘,已经派人去告知圣上了,只是圣上早朝政事耽搁了……”
魏贤妃面无表情冷哼一声,稍稍歪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婉怡那件事是交给你来办的吧?怎么出了这么大的差错?”
黎公公冷汗直冒,连一开始的假笑都摆不出来了,眉头皱成了小山,说道:“奴才不查,下面人出了细作。”
魏贤妃没再说话,而是快步往里屋走去了,走到秦婉怡床…边,才一坐下来,就被她捉住了手,秦淑妃的指甲抠着她的手,哭得撕心裂肺,在她耳边像打雷一样,使人心烦,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魏姐姐,太医说我这孩子能不能保住全凭造化了……啊……魏姐姐,你说我可怎么办呀……啊……”
魏贤妃吃痛,一下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淡淡说道:“别哭了!等会儿皇上来了,你也敢在他面前哀嚎?若他仔细深究,发现了是你要害徐氏的龙嗣,你还要不要命了?”
秦淑妃当即止了抱怨声,只是抽噎还止不住,她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眼前的魏姐姐,只觉得魏姐姐和平日里那温婉善解人意的样子有些不同,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她还是不甘心,又问了一句:“那我这孩儿的帐算谁头上去?”
“算账?”魏贤妃冷笑一声说道:“到时候只怕你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看你还是少说两句,留不住孩儿,好歹留下自己的命!”
秦淑妃听了这话,咬着唇不说话了。
魏贤妃眼神扫过去,看见她那缩手缩脚的样,又放慢了语气说:“婉怡,这次你的人参下的量不是比上次还多?你这两个月的身子不是比她那五个月的还金贵得多?怎么不见……”她没再说下去。
“姐姐你有所不知……”秦淑妃含泪说道:“内医院的章太医问了我平时喜欢吃什么喝什么,我就照实说说我每天都爱吃葡萄,饭后一碗茶。章太医说,可能是这两样冲了人参的功效,这可能才捡回命来!只是我的孩儿不知……”
她话没说完,听外面人来报,说皇上驾到。她一下噤声,魏贤妃也端端正正地坐好。
皇上进来,魏贤妃连忙起身行礼,皇上没拦着,拦住了要挣扎着起身的秦淑妃说道:“怎么回事?朕一下朝就听人来报说你肚子里的不好了。”
秦淑妃正要说话,只听魏贤妃咳嗽了一声,她瞥了一眼魏贤妃,才可怜兮兮地说道:“皇上,是臣妾自己不好,误食了人参。”
皇上皱着眉说道:“章太医日前没交代过什么东西要忌口吗?”
“交、交代过了吧……”秦淑妃一顿,继续说道:“臣妾给忘了。”
秦淑妃说话有些吞吐,但是皇上也多注意,只是怒道:“你历来是这样不小心。”
听皇上这么一责备,秦淑妃委屈更甚了,但是有话却不能说。一下眼泪就溢出了眼眶,她扯过了被子,拿着被子捂起脸低声抽噎着。
皇上叹了一声气说:“贤妃你历来与淑妃亲如姐妹,这次她糟了这么大的罪,你多陪陪她,带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魏贤妃听了这话,福身,拿绢子抹了抹眼泪,说:“谨遵皇上懿旨。臣妾看秦妹妹这样难受,臣妾自己心里也跟被剜了一刀似的。”秦淑妃躲在被子里听了这话,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默默看了魏贤妃一眼。
然而魏贤妃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因为这个时候皇上起身说:“贤妃识大体,你秦妹妹你还要多指点她,不然总不见她长记性。朕还有事,你再陪陪她。”
魏贤妃温婉一笑,头微微低垂着,说道:“恭送皇上。”
等皇上走了,魏贤妃又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就打道回府了。路上,心腹问道:“娘娘,您不怕等您走了,秦淑妃转眼就说出实情吗?”
魏贤妃跪坐在步撵上,身子稍稍斜倚着,手肘支在扶手上,手指托着脸颊,漫不经心地说道:“她敢?她今天自己亲口向皇上这么说的,过了两天,她又推翻了,她还要不要命的?如今她没了太后做依靠,龙子也未必保得住,之前又因为与徐氏争宠失了宠。她现在一无所有,除了能依靠本宫,她还能做什么?她会傻到断了自己的活路吗?”
心腹暗叹魏氏心思,但是仔细想想,又发问道:“娘娘,这个秦氏现在一点价值都没有了,与其带着这个拖油瓶,不如早点踹了好。”
魏贤妃斜倚着,一只手在眼前翻来覆去,欣赏自己今早刚做的指甲,“还没到时候,她父亲现在对我父亲还有用。”
又过了一会儿,魏贤妃伸手拿了帕子,轻轻抹了自己额头上的细汗,自言自语道:“这番也不是完全没收获,虽然没搞掉徐氏的孽种,但是总归还是打掉了一个。她秦婉怡之前这些年一直压本宫一头,本宫事事都要依附于她,如同攀附在大树上的菟丝子……如今也该是这大树被菟丝子绞杀的时候了。”
“娘娘,秦淑妃差点滑胎,各宫的娘娘们都去看望了。咱们……”彼时,悄儿正扶着徐妆洗在御花园里走走,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撑着皇上御用的华盖伞,她一路走着,身后还跟着两个宫娥打着孔雀翎扇子。
徐氏伸手拈了一朵含笑,凑近了轻嗅,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斩钉截铁:“不去,本宫去了,人家只说黄鼠狼给鸡拜年。”
“娘娘,您说笑了。”悄儿走在她身后笑着压低声音说:“她这是作茧自缚,活该的。”
徐氏默默走着,只是一叹,不接话。没想到一位怒气冲冲的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你果然在这!”听到这个声音,徐妆洗抬起头,原来是许久不见的赵氏,她身后跟着丫鬟流光,那小丫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愤怒之色。她脸上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转身往花园另一处的小石头路上走去了,只丢下一句:“本宫没什么好同你说的。”
“我知道秦淑妃的事是你做的!”
听到这句话,徐氏微微转身,看着赵氏。
赵氏看了看她身后的明黄色的华盖,快步走到她面前,与她隔着不足一尺的距离,冷眼看她,说道:“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你如今用着皇上的华盖,足以说明皇上对你的宠爱。万千宠爱集一身,已经是人人艳羡,你又何必去谋害她人孩儿?”
“赵德妃娘娘,您不要血口喷人!”见徐氏不出头,悄儿替她委屈,在她身后也毫不示弱地与赵德妃硬碰硬。
“我亲眼所见。”赵氏伸出两个指头,指了指自己的双眼,一腔的愤怒毫不掩饰,“平儿这几日热重,我昨天去御药房,给平儿抓些降火的中药。看见了小路子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倒腾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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