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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娘子在种田-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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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岭南混入秦氏和西夏的人,所以就连小熊都被拘束在府里,这孩子很顽皮,一天不出去跑一趟就浑身不舒服,穆扬灵生怕他跑出去,就让人在花园里收拾出一块空地出来,当场考校小熊的功夫。
花园里树木掩映,底下一路都是花丛草地,不远处是一个小池子,紧靠着水池边是一处大假山,中间就是空地了。
穆扬灵让人在树下的草地上铺上垫子,三个小孩子就坐在上面,仰着头巴巴的看着小熊哥哥,见他扎了马步打拳也跟着哼哼哈哈的叫起来,小安甚至兴奋的跑到小熊身边跟着比划了两下。
小熊三岁开始习武,多数是扎马步,但也学会了一套简单的拳法,此时就虎虎生风的演练,冷着一张脸很有震慑感。
小夏氏都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感叹道:“不亏是王爷的儿子,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威势了。”
第823章 算盘
岭南突然平静了下来,和前几天官衙下乡查抄稻种闹得沸沸扬扬不同,此时重新发放种子显得很宁静。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荣郡王府不可能咽下这个亏,朝廷也不愿意吃这个亏。
农民的粮种被换,罪魁祸首传说中的秦二爷消失的无影无踪,那这个后果谁来承担?
如果是前朝或是任何一个朝廷,被替换稻种的农民可能只能自己咽下这个苦果,因为出售稻种的丰收粮铺没错,衙门也没责任,他们又抓不到“秦二爷”,只能吃这个亏。
但现在丰收粮铺和衙门重新给他们发种子,虽然旱稻一号直接少了一大半,而是其他稻种或是玉米种子,但他们也很知足了。
但丰收粮铺和衙门就要负担这二次种子的花费吗?
是谁都不可能默默忍下,所以此时的宁静却很让人心不安,不仅中上阶层,就是街上的小商小贩都留心起荣郡王府和衙门的消息,生怕错过什么消息。
在这种几乎让人窒息的氛围中,几个心中有鬼的士绅更加不好过,他们觉得这事过后他们起码要减寿五年,太难熬了有木有?
韦士绅更是后悔起来,当初就不应该心动的答应这件事,现在上了贼船下不来了,一旦被荣郡王府知道他们与外人勾结挖大齐墙脚,荣郡王一定会把他们碎尸万段的。
想到齐浩然在西夏中的残暴名声,韦士绅坐在椅子上两腿都在打抖。
钱士绅很看不上韦士绅的样子,道:“事情已经做下,韦世兄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
“当初你们可没说会被发现!”韦士绅怒道:“当时你跟着那秦二爷劝我们的时候可是说了,种子替换掉不会被人发现,等到秋收的时候水稻绝收,他们也只会怀疑是旱稻一号本身的问题,可种子才发芽就被发现了,一旦此事被荣郡王府得知,我们还有活路吗?”
覃乡绅看看俩人,斟酌着道:“事情也没那么糟,他们毕竟找不到证据,而且,现在他们也没发现我们……”
韦士绅冷笑,“你如何得知他们没发现?说不定他们现在是忍而不发呢,证据?哼,以荣郡王府的权势,他们要收拾我们还需要证据吗?”
众人被他说得心慌意乱起来,钱士绅见他煽动人心,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冷笑道:“任他是谁,皇天后土之下,难不成他还敢不讲证据就抓我们不成?你若是怕,当初又何必上我们这条船?别闻着香味的时候往前冲,一看到危险就怂了。”
“你!”韦士绅脸色难看的瞪他,“闻着香味?此时还有什么香味?丰收粮铺和衙门一起调来大批粮种,就算他们晚种了十来天,收成也不会比之少到哪里去,除了冒风险种在地里的那些旱稻一号,我们还得到了什么?但我们哪个少那几斤稻子?我们看中的是地,不是种子!”
此话一出,大家全都带些怨气的看向钱士绅,钱士绅气了个倒仰,他又没有拿着刀逼他们上船,结果一出事反倒都赖起他来了。
但在韦士绅等人的心中,钱士绅是此事的牵头人,出事不找他找谁?
当初是钱士绅带着秦二爷来见他们的,说好了他们帮秦二爷隐藏消息,扫清痕迹,秦二爷就将所得稻种分他们三成,当然,这三成得要钱买。
但他们看中的是稻种吗?
不是,稻种这东西,今年买不够,明年后年就是自己留也能留够了呀,他们看中的是那些绝收农民的土地!
水稻绝收,一到秋天收取赋税的时候,他们就得卖地,这时候就是他们买地的好时候。
没办法,大齐的皇帝和荣郡王太狠了,皇上立法每户田产超过二百亩的就不得开辟无主荒地,只能买。
而西夏当年肆虐岭南,他们逃难时丢了不少地契,还有那些因战乱便宜胡乱圈下来还没来得及到衙门立契的地全被齐浩然以雷霆之势分给了流亡的百姓和失去土地的农民。
他们圈地没花钱,但他们收买官员却是花钱了的,明明已经挣下一副大家业,转眼就又回到了原来的起点。
他们如何甘心?
但大齐不像大周,土地并不能随便买卖,本想趁着新朝建立,秩序未稳时低价购买一些田地,谁知道大齐其他秩序乱归乱,却在土地买卖这一条上卡得特别的严,就算卖家也愿意,条件没达到,也轻易过不了衙门那道关卡,就算给官员塞钱也没用。
所以钱士绅只与他们点了一下其中干系,想到如果秋收时那些被换了稻种的人交不上赋税,只能卖地,而衙门为了能收到赋税,必定不会再阻拦他们立契,所以就答应了。
因为钱士绅和他们分析得很清楚,他们只针对那些认不出种子的农户,而且,稻种都长得差不多,从粮铺里买回来的,谁会想到这是假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被发现了,衙门也找不到不利于他们的证据,稻种他们是付了钱的,大可以说是和江南的走商买的。
但事到临头,韦士绅等人才感到恐惧,如果荣郡王府发现了痕迹,真的需要证据才能问他们的罪吗?
或者说是这几日矩州的平静让他们越发心慌。
韦士绅和钱士绅吵了一架,气呼呼的回到家中,迎面就撞上了管家,他被撞得后退两步,管家诚惶诚恐的拉住他,“老爷,您没事吧老爷?”
“滚开,”韦士绅挥开他,怒道:“赶着去投胎吗?”
管家抹了一把汗,唯唯诺诺的道:“小的,小的是去追人?”
“追谁?”韦士绅随口问了一句。
管家脸色苍白,小心的看着韦士绅的脸色道:“去追喜兴。”
韦士绅本想转手离开,闻言身子一顿,阴寒的盯着管家,问道:“喜兴逃了?”
“不,不,喜兴的哥哥喜乐拿了银子来赎人,小的当时正好不在,他们就求到了太太跟前,太太一心软就答应了,现在喜乐已经带着他弟弟走了,小的正要追出去呢。”
第824章 偷
韦士绅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他怒发冲冠的往后院走,见管家跟着他,就气得转身踹他一脚,吼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派人去追?”
管家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去,韦士绅则是满脸怒色的往后院去。
韦太太正蹙着眉头坐在椅子上,看见丈夫进来就站起来,刚想问话,韦士绅一巴掌就甩过去,怒道:“谁让你自作主张放走我的人的?”
韦太太捂着脸倒在椅子上,震惊的看着丈夫,他竟然当着下人的面打她!
韦太太心寒,眼泪就扑簌簌的落下来,“好,好,”她慢慢的坐直身体,道:“这府中哪一处不归我管,老爷提早画下道来,妾身以后自然不会再管。”
韦士绅冷笑道:“府中什么能管什么不能管,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屋里的下人恨不得缩起来当自己不存在,却又不敢退出去,生怕老爷再动手打太太。
韦太太冷笑一声,知道韦士绅只是个会窝里横的,她并不害怕他,她有儿子,有娘家,除非他不想再过安生日子了,否则他绝不敢再动手。
看着妻子冷冷的目光,韦士绅纵然有些后悔刚才动手打她,看到她这目光也不由觉得解气。
他甩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韦太太放下捂着脸的手,她的大丫头梅香就心疼的上前用湿帕子给她敷脸,“太太,老爷怎么下得去手?”
“他有什么下不去的?你去叫人备车,去学堂接上少爷,把小姐带上,我们回娘家。”
梅香一愣,忙劝道:“太太,这样就闹得太大了,到时候老爷面上不好看,你们夫妻感情……”
“夫妻感情?”韦太太讥笑道:“我们有夫妻感情吗?”
“为了一个奴才何至于如此,太太,您刚才就不该答应喜乐给喜兴赎身。”
韦太太目光如刀的看向梅香,面上一寒,问道:“你是我的奴才,还是他的奴才。”
梅香忙跪在地上,“太太,奴婢这也是为了您好,您之前和老爷从未有过这么大的争执……”
“所以我就该眼睁睁的看着喜兴被他作弄死?”
梅香脸色一白。
韦太太冷笑道:“以前我不管,因为那些人是小倌,他用钱买回来的,我想管也说不上话,但喜兴不过是个孩子,本身是个良民,要不是他威逼着让人写下卖身契……既然喜乐能凑够赎身的钱,我没道理不放人。”
梅香垂下头颅,韦太太冷冷地看着她,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带着家丁追出去的管家却满眼震惊的看着喜乐兄弟俩坐上有王府标示的马车,喜乐甚至掀开车帘,扭头对他做着鬼脸,喊道:“韦管家,您快回去吧,不用再送了,我租的那两亩地就不种了,租金已经给了太太,您回去记得给小的消租啊。”
喜兴从他哥哥身下钻出头来,白净的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容,大喊道:“我们要去租王府的地种,以后我们就是王府的佃户了!”
赶过来的韦士绅刚好听到最后一句,他瞪大了眼睛见马车越走越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王爷一定是知道了!
韦士绅双眼一翻,“扑通”一声就晕过去了。
韦管家忙带着人跑回来将人抬回去。
韦士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韦太太带着一双儿女回娘家去了,并不知道韦士绅晕过去的事,此时,他心如死灰,自然也想不起妻儿,只觉得他这一生算是被钱士绅害惨了。
喜乐不过一小小的佃户,怎么可能让王府替他们赎身交租金?一定是王府查到了什么盯上了他,这才将喜乐和喜兴带走,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些什么消息。
韦士绅心思电转,极力思索他的事情喜兴知道多少。
因为实在喜欢喜兴,就算对方年纪还小,韦士绅碰不着也把对方放在书房里伺候,不过他好像不识字,他也没在书房里招待过其他人。
韦士绅松了一口气,喜兴应该什么也不知道。
喜兴的确不知道也不识字,但他却知道韦士绅藏东西的地方,他不管是什么东西,一股脑的塞在了包袱里带走了。
哥哥说是王府给他们赎身的,虽然没说清楚,但喜兴也知道王府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他们赎身,他直觉书房暗格里的这些东西有用,他就给偷了。
说起来也该韦士绅倒霉,因为喜兴只是个八岁小儿,不识字,也没见过世面,也就没怎么防备他,有时候喜兴明明就睡在隔间里,他也敢打开暗格拿东西。
喜兴早被抢进来的时候就被哥哥嘱咐过,不要明着反抗他们,要多长几个心眼,多听多看少说话,将所有的事都记在心里,不要乱说,更不要乱问。
喜兴年纪虽小,但哥哥说的话却牢牢记在了心中,三天前哥哥偷偷告诉他,王府会替他赎身,让他小心一些,千万不能让韦士绅得手时,他就暗暗做了准备,今天哥哥一到,他就偷溜着进书房把东西偷出来塞自己包袱里了。
当时韦管家不在,喜兴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里头一看就只有一两套衣服的样子,韦太太知道他们心急离开,她也防着韦士绅突然回来,自然不会检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喜兴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偷出来了。
穆扬灵看着桌子上的信和账册,听喜兴说了过程,不免失笑,道:“韦士绅此时只怕要疯了,你做得很好,最近几日你们先别去田庄,就在府里住着吧,等这件事了解,我再让人送你们去田庄。”
喜乐大松了一口气,拉着喜兴跪下给穆扬灵磕头。
看着兄弟俩手拉着手离开,穆扬灵脸上的笑容就慢慢落下来,立春上前给她倒了一杯茶,低声道:“那喜兴看着才七八岁,那韦士绅可真够禽兽的。”
“世上不缺好人,但也绝不少这样的恶人,”穆扬灵翻看着账本,将册子“啪”的一声合上,道:“让人查查,这几年从韦士绅府上抬出来的小倌有多少个。”
穆扬灵面寒如水,“就算是贱籍,他们也不是任人想杀就能杀的。”
第825章 反击
这是封建王朝,自然不可能做到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只存在于话本和戏剧里。
王子杀庶民和庶民杀庶民是不同罪的,更遑论买进府里的小倌,那是贱籍,士绅杀奴不用偿命,但也不是一点事也没有,就算签的是死契,士绅杀奴也要杖八十。
虽然只是杖八十,但一个八十,十个八个呢?
人数达到一定程度,衙门是可以人性化的判他残暴不仁,而以县官好恶为定,可以判流刑。
穆扬灵没想到,她有一天还要利用人治的短处来治人。
韦士绅喜欢娈童,这在他们那个阶层里并不是秘密,他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但也并不掩盖自己的爱好,他买了多少个小倌,又买了多少人娈童并不难调查,待看到累积在案牍上的卷宗,别说穆扬灵,就是柳清都脸色一变。
柳清没想到自己治下还有这样的事,顿时气得手都哆嗦了。
穆扬灵目光晦涩,问道:“这么多条人命,你们官衙就一点作为也没有?”
柳清跪在地上,头低下道:“娘娘,他这是杀奴,一般民不告官不究……”
主子杀奴,连刑案都算不上,他如何管?
穆扬灵冷笑一声,“只怕他也打点了掌管刑狱的官员了吧?”
她不信,这么多孩子之中,就没有他们的家人找上门过。
柳清跪在地上,不知如何辩解。
穆扬灵合上卷宗,道:“查!既然在外面找不到他们盗换稻种的证据,那就从里面找。”
柳清应了一声,捧着卷宗退下,转身就让人拿住了韦士绅,将韦府封了起来。
钱士绅吓了一跳,忙着人去打听,得知韦士绅是因虐杀娈童入狱,不免蹙眉,“那些娈童都签的死契,衙门怎么还管起这事来了?”
“老爷,杀奴也有罪的,虽然轻,但数案并罚,人能不能熬过杖刑就不一定了。”
钱士绅若有所思,低声道:“既然熬不过,那少不得我们以后多照看一下韦世兄家的孤儿寡母了。”
管家一愣,瞬间明白过来,钱士绅是想吞并韦家的田产?
想到韦士绅和自家老爷一向玩得好,管家不由心一寒,却低头应下,低声问道:“那要不要小的去狱中打点一番?”
“不用,此事有些怪,你再着人去打听,是不是有人告他,他才被抓走的。”
管家应下,等到晚上回来就告诉钱士绅,是韦士绅以前的佃户叫喜乐的状告的,管家感慨道:“也是那喜乐运气,就得了王妃的眼缘,不仅替他弟弟赎身,还给他租王府的田地耕种,不然他也没那个胆子去告韦士绅。”
本来还悠哉喝茶的钱士绅脸色顿时一变,手颤了颤,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挺直了背目光炯炯的看着管家,问道:“你刚才说谁?”
“小的说的是韦士绅从前的佃户……”
“你说谁替他弟弟赎身?”钱士绅脸色难看的挥手打断管家的话。
管家愣愣的看着钱士绅,道:“是王府,荣郡王府。”
钱士绅就颓然的倒在椅子上,脸色青白的道:“被发现了,一定是韦士绅不小心露了行迹,蠢货,一群蠢货。”
管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老爷脸色这么难看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所以他战战兢兢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钱士绅就指了他道:“去请覃乡绅他们过来,不,不能让他们来家里,去备马车,我要出门。”
而此时,韦士绅正梗着脖子站在堂下,毫不畏惧的看着堂上的柳清,他是监生,见官可以不跪。
柳清也没勉强他,只是静静地翻阅卷宗,然后将最近的这一卷递给师爷,道:“既然韦士绅认字,那就请他看一看吧,看上面是否有误。”
韦士绅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这是他虐杀娈童的卷宗!
韦士绅不是没被人告过,所以卷宗也立了两三卷,但每次都被他拿钱摆平了,这并不是大事,判下来也只是打八十杖,他贿赂行刑的衙役也能轻松度过,因此县官乐意见他贿赂自己直接消刑。
但是,这本卷宗并不在那两三卷中,也就是说,有人私底下给他另立卷宗。
韦士绅看到上面的日期,眼珠子转了转,拱手道:“大人,此是前朝卷宗,做不得真……”
“你也是前朝时买的监生,这个也做不得真吗?”
韦士绅一噎,柳清淡笑道:“还有如今韦家的田赋地产,也都是前朝时置下的,难道也做不得真?”
“这,这如何不真,我是说,这卷宗有可能是造假的,毕竟卷宗上的仆人早几年就死了,而人有生老病死,这又只是个九岁小童,生病夭折实属常见……”
“啪!”柳清怒拍惊堂木,喝道:“你也知道他只是个九岁小童,那你怎么下得去手!真当本官是好糊弄的?你那点爱好,全矩州府谁不知道?还是要让仵作开棺验尸从头查起?”
柳清将手上的卷宗扔到他脸上,冷笑道:“你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衙门里给你立卷宗吧,每次你家有小奴身亡消籍,衙门里都有一个人时时盯着你填写卷宗!”
韦士绅想到这些年他一直被人盯着,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柳清冷哼一声,让人将韦士绅带到狱中关押,特意嘱咐就关在死刑犯旁边。
“大人,那私下做卷宗的孙知事该如何处置?”
“明明知道有如此残暴之人而不制止,反而私下做卷宗敲诈人,就算此次他算立了一功,这样的人我也用不起,革除他的功名,将人打五十大板逐出矩州府。”
师爷应下,躬身退下,他也很看不起那孙知事,
柳清就转头和捕头说,“准备一下,我们后半夜去会会韦士绅,一定要从他嘴里撬出盗换稻种的事。”
这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那些吃里扒外的士绅地主,要是不拔掉,在紧邻西夏的岭南就是一个大钉子,随时可能扎他们一下。
一个捕快快步从外进来,低声汇报道:“大人,钱士绅出门往城外去了,听说是要去开福寺进香。”
柳清冷笑一声,道:“叫人盯紧了他,三次见面都是他派人通知各人,他就算不是领头之人,也是很重要的人。”
“那其他人……”捕快为难道:“卑职人手不够,只能盯着三个人。”
“着重盯着钱士绅就行,其他人选上两个,若有被发现的危险就撤回来,不用强求。”
第826章 威吓
深夜,柳清带着捕头悄悄的来到死牢,见韦士绅被吓得缩在一角,眼睛就看向两边关押的死刑犯。
柳清微微抬起下巴,道:“将人带到刑房。”
捕头将哇哇大叫的韦士绅拖到刑房,韦士绅看着刑房里各式各样的刑具,吓得面无人色,他抖抖索索的抬头看柳清,结巴道:“你,你不能刑讯我,我,我并没有否认……”
意思是他会认罪。
柳清嗤笑一声,拿起火炉里的钳子拨了拨里面的炭火,道:“你以为本府大费周章的拿你就是为了审你杀奴案吗?”
韦士绅面如土色,他就知道,一定是荣郡王府发现了什么,这才拿了借口抓他,根本不是因为喜乐告他!
柳清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你和钱士绅他们计划着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找上你不过是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韦士绅闭嘴不语,他虽然胆小如鼠,但也知道什么罪能认,什么罪不能认。
承认杀奴,最多也就流放个几百里,家里再舍得花钱走动一下,他的日子不会过得太差,过个几年他就能回来了。
可要是承认盗换农户种子,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劝课农桑一直是朝廷大事,他们一下换了这么多人的稻种,杀十回都不够抵的。
韦士绅咬着牙不说话。
柳清就淡淡地道:“本府不太喜欢判人流刑,我更喜欢杖刑,简单利落,当场就能了结,你杀奴,一条人命八十杖,记录在册的有九人,数罪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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