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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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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站在树梢,衣袂随风飘扬,看不清他的容颜,因为他带着半面金色面具,另外一半也只能看见诡异的凤尾妆,双手擒着一只长笛,正在悠然吹奏。
在那样的杀机之下,他却能营造出最动人意境,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不是置身于凛冽杀气之中,而是置身于风花雪月,正在对月小酌一般的悠然自在。
那乐曲古朴动听,仿佛来自天际,又似穿越千年,东方明玉在京城听惯了靡靡柔软之音,却从未听到过这样令人心神一震的神曲。
原本沐浴在杀机中的小镇,蓦然沉静了,静谧如夜,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仿佛出现在夜空中的苍鹰,无论多黑的夜色,也绝对不会被忽视,那乐曲仿佛可以沁入人的心底,有种神奇的力量。
等到有人发现不对的时候,有人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摄心曲。”有人咬牙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已经倒在地上,怒目圆睁,七窍出血。
看不见的刀才是最可怕的,原本占了上风的流寇们,渐渐不敌这醉人却无比可怕的笛曲,吹奏之人功力深厚,居然懂得用这话失传已久的摄心曲?
东方明玉也渐渐觉得胸口闷痛,有种要爆裂的压抑感,江湖上卧虎藏龙,一直听说有摄心曲这种奇诡之术在,今日见到,才知传言不虚。
笛声还在悠悠飘扬,吹笛人似乎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乐在其中一般享受,对下面的惨烈景象视而不见。
在他眼中,仿佛看到的是春意明媚,百花争艳,浮花浪蕊,桃红柳绿,而不是人间地狱。
谁能想到,动听的乐曲,却是杀人的利器?终于有位女子喊了一声,“公子,夏冰她受不了了。”
笛声戛然而止,头脑中嗡嗡作响的轰鸣声也渐渐消失,等到众人重新看清楚的时候,那黑衣男子已经到了眼前,在受伤的女子身上点了几下。
那些人似乎对公子很是尊敬,挣扎起来道:“多谢公子,夏冰没事。”
月影楼公子神出鬼没,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直到这位姑娘的一声“公子”,让东方明玉蓦然明白这是谁了,执掌月影楼的公子墨凤,他这种官家公子对江湖草莽有种与生俱来的鄙夷,一直以为墨凤应该是五大三粗的莽汉子,可是想不到竟然是这般俊逸的男子,那古曲,悠悠入心。
这时,一个装死的流寇突然怒目一睁,一道寒光就朝着墨凤劈了过去,东方明玉心底一紧,他离得太远,救援不及,可那道寒光还没有到公子凤身边的时候,就听闻一声惨叫,那装死的流寇七窍流血,惊恐而亡,甚至几乎没有人看清楚公子凤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另外两个流寇见公子凤缓步而来,顿时魂飞魄散,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公子凤黑衣如墨,笑靥如魔,“我公子凤的人,你们也敢动?”
“动了又怎么了?”其中一个不甘心,咬牙切齿道。
公子凤轻轻一笑,但这笑意落在熟知公子作风的人眼中,却已经知晓,公子动了强烈杀机,冷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一阵掌风而过,那刚刚开口说话的人一句话忽然凝结在嘴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瞳孔涣散,已然断了气。
另外一个吓得面无血色,不敢再说话,以免这个谈笑间取人性命的人,会以风过无声的方式悄无声息地杀了自己。
公子凤见状轻蔑一笑,“你放心,本座不会杀你,留着你的命还有用处,回去给你们老大带个话,虽然平日本座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但奉劝他一句,这种烧杀抢掠丧尽天良的事,还是少干为妙,会有报应的。”
那人吓得面色如土,惊恐过度,一时忘了说话,公子凤转身,不再看他,冷声道:“还不快滚。”
那人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不见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公子凤的狠辣作风可见一斑,他处理完了流寇之后,回头看了一直冷眼旁观的东方明玉,“这位一定就是兵部尚书公子玉七哥了吧?”
东方明玉微有异色,“你认识我?”
公子凤脸上浮现一丝玩世不恭的笑,那笑容,东方明玉知道,觉得不是一般人对自己的尊敬和仰慕,反而透着一股隐隐的讥诮,“玉七哥名满天下,谁人不识?”
这话虽然听着是赞赏的话,却透出一种显而易见的嘲讽,那四名女子也是,在玉公子这种风姿俊秀的贵公子面前,神色没有任何局促不安,并没有因为玉公子的身份而有任何谄媚之意,反而都十分冷淡,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你似乎对我很有敌意?”东方明玉一向是不多话的人,心高气傲,高人一等,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问出了这样一句有些自贬身份的话。
公子凤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小镇,到处都透出腐朽的气息,神色中闪过一丝悲悯,这抹悲悯被东方明玉看得清清楚楚,“这些都是朝廷的子民,终日为流寇所苦,玉公子既然是朝廷的人,别尽想着争权夺利,若是能将这些百姓安危放在心上,他们何至于此?”
一个江湖草莽能说出这样一番深明大义的话,倒是让东方明玉刮目相看,颠覆了他对江湖中人素有的偏见,也有些明白为什么公子凤看他的时候,眼中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不屑之意。
公子凤却根本没有留意东方明玉心中所想,扔过来一张纸,淡淡道:“这些匪徒的老巢就在前面不远的一座山中,这是地形图。”
东方明玉心底微惊,看着那张标注清晰的地图,一向谨慎的他居然没来由地就相信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根本没有任何理由。
“玉公子保重,后会有期!”话音未落,公子凤已经彻底消失在空中,就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时隔多日,他依然这般潇洒,这般自信,东方明玉沉郁多日的心情忽然明媚起来,“你最近怎么会在京城?”
寒菲樱慢悠悠道:“我一向四海为家,行踪不定,刚好听说你在找我,就顺道来见一见这位老朋友了。”
东方明玉眸中有不自觉的柔意,“老朋友?”
寒菲樱优雅地将银票收到了自己袖中,“银货两讫,你交代给我的事情我做完了,预祝你出师大捷,凯旋归来!”
东方明玉忍俊不禁,心头敞亮,连日的阴霾一扫而空,“承你吉言,不过是些流匪而已,不足为俱。”
“可千万不要轻敌,要是真这么简单,地方官员至于把这么大的事情上报朝廷吗?”
他话语中淡淡的提醒关切让东方明玉心底一暖,“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
寒菲樱莞尔,笑容有月白风清之感,瞬间恍惚了东方明玉的眼睛,一个男子也有这样动人的微笑?公子凤的声音随着人已经远去,“后会有期!”
☆、第两百四十九章 冰释前嫌
自从避孕药方的事被揭穿,萧天熠负气离开承光阁之后,寒菲樱一连数夜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以前纵然是在江湖上风餐露宿,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的时候,她的睡眠也很好,从来没有像个失眠者患者一样睁着眼睛到天亮。
情爱真是世上最折磨人的东西,把寒菲樱这种风一样潇洒的女子折磨得寝食难安,心头总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闷得喘不过气来。
只要一回到承光阁这个处处弥漫着他气息的地方,寒菲樱脑海里面就开始自动追忆往日的甜蜜,她想驱赶也驱赶不走。
今天见了东方明玉,也是为了转移这种难捱的缠人情思,想到这里,寒菲樱淡淡一笑,东方明玉对自己的兴趣有增无减,要是有朝一日,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不知道要吃惊成什么样?
想起那到手的一万两,寒菲樱长长吁出一口气,总算稍稍填补了自己心中的缺憾,和萧天熠闹成这样子,自己屈尊去道歉,也挽不回他,现在有钱可以赚,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她自欺欺人地想着。
可能是因为最近一直没有睡好,今夜太过倦怠,三更之后,寒菲樱终于感觉到有些倦意,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脸上有轻柔如羽毛般的抚摸,寒菲樱朦胧地睁开眼睛,借助室内微弱的光芒,那个在心底千转百绕的男人正坐在床边,俊美的脸上有稍纵即逝的柔意,大手正在摸索自己的脸。
见她睁开眼睛,他脸色微僵,语意不明道:“吵醒你了?”
他回来了?寒菲樱心底猛然一喜,初醒之后尚不清醒的神思让她恍然忆起,明日是他出征的日子,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萧天熠凤眸幽深,静静地凝视着床上的女子,四目相对间,气氛有些微妙,他半晌才找到一个话题,缓解这种要命的凝重,“明玉来找过你了?”
寒菲樱无意识地点点头,见他这样问,有些失望,明日他出征,太子和燕王都会前去相送,寒菲樱身为世子妃,自然也是要去的,他们正在冷战,不知道到时候在三军面前见到他整装待发,会不会很尴尬?
见他回来了,她惊喜不已,可他问的居然是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他到底是为自己,还是为东方明玉而来?
面对他探寻的眸光,寒菲樱轻描淡写道:“他怀疑我会威胁到你的安危,又担心你会袒护我,所以暗中查访。”
“那你告诉了他什么?”他漫不经心道。
寒菲樱凝视他俊美容颜,唇角抿出一丝笑意,竭力用平静的语气告诉他,“行有行规,他出了钱,只能告诉他一个人,除非他自己愿意告诉你。”
听寒菲樱这样说,萧天熠原本肃然的容颜终于舒缓了下来,语调恢复了往日若隐若现的一抹宠溺,“连我也不能说?”
这样久违的温暖话语晕开了室内原本沉闷的气氛,让寒菲樱眼眶瞬间湿润,坐了起来,红唇微翘,“当然!”
萧天熠微微一笑,大手从她的脸颊滑到她秀丽长发上,将黑丝缠在指尖,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她精致的容颜。
她睡得很不安稳,肚兜也被折腾得松散,那块最初他送给她的名贵临江玉挂在她的脖子上,落在双锋之间,妩媚妖艳,晶莹得仿佛可以看见雪肤上的剔透,他只觉呼吸一紧。
听到他不同寻常的呼吸声,寒菲樱脸色一红,以前她都是穿寝衣睡觉的,可跟他在一起睡之后,他不许她穿衣服睡觉,时间长了,她也习惯了,现在就是他不在的日子,也只着一件肚兜而已。
他见她身体暴露在寒凉的空气中,大手撩起床被,将她包裹起来,柔声道:“别冻坏了。”
他的关怀让寒菲樱瞬间有种想哭的冲动,想扑到他怀中大哭一场,可她不敢,害怕他冰冷的眼神,害怕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害怕被他拒绝。
“明日五更,大军就要集结完毕,我不能肯定你到底会不会去送我,所以就先来看你了。”他说得很轻松,但还是透出一丝隐约期待。
寒菲樱抿紧了唇,室内冰冷了这么长时间的沉寂,因为他回来了,瞬间就不一样了,见他的脸色没有那么紧绷了,心稍稍放下,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乱如麻,既高兴又忐忑。
萧天熠忽道:“天一亮,我就要走了,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他的暗示让寒菲樱心情蓦然愉悦起来,仿佛乌云骤然散去,露出光芒万丈的太阳,只敞亮到心底深处,抬起眼眸,晶亮如星,“你不生我气了吗?”
萧天熠眸光转为温柔,说出的话语却是:“这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吗?你这般胆大妄为,刻意欺瞒,我怎能不怪你?”
寒菲樱的心又提了起来,咬唇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你真的很需要我的原谅?”他忽然伸出双手按在她双肩之上,神情肃然。
寒菲樱见他如此正色,再联想到那日在芝兰别院他的冷淡,心情更加复杂莫辩,他这样的男人很少生气,可一生气起来,那就是真正触到了他的逆鳞,不是可以轻易原谅的。
翡翠说男人都是容易哄的,寒菲樱只得连连哀叹,那也要看是什么男人好不好?萧天熠这样的男人能等同于那些凡夫俗子吗?
心底百转千回,每次浮起的都是肯定的答案,这些他态度冷淡的日子,让寒菲樱痛彻心扉,苦涩难熬,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一定是他,是他的原谅,他的宠溺,迎上他等待答案的目光,寒菲樱无比坚定地点头,“是的,真的很需要!”
萧天熠唇角勾起一点狡黠的笑意,“只要你答应做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真的?”寒菲樱一喜,睫毛一颤,紧紧追问道:“你说,是什么?”此刻,就是要上刀山下火海,就是上天入地,就是要皇上的爱物,寒菲樱也会义无反顾地弄到手,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这样相互折磨,折磨得她茶不思饭不想,满心都是他,生平第一次被相思折磨成这般惨不忍睹。
萧天熠唇角笑意更深,身体微微前倾,贴在寒菲樱的耳朵上说出了一句话。
寒菲樱本来心怀期望,听清楚他的话之后,顿时大窘,面红耳赤,又羞又怒,才正经了几天,就原形毕露了,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风月心经。
想起那画面,寒菲樱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虽然在床闱之间,男人比女人更无师自通,而且他还收藏了那么多的前人宝典,她只有听从的份,可有些事情,还是坚决不同意的。
寒菲樱越想越气,这个厚颜无耻的无赖,最初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就被自己拒绝过,可他还没死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趁机要挟她,她把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面,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
“不行?”萧天熠的声音微微加重,十分遗憾,“那我就没办法原谅你了。”
寒菲樱又羞又恼,心底又急,她害怕他再次甩手离去,又是一连好多天不见人影,咬牙道:“你换一个条件,我一定做到。”
萧天熠看着躲躲闪闪的樱樱,为难道:“我想了好久才想到的,只有这一个。”
“你好可恶!”寒菲樱还是拒绝,喊道:“分明是乘人之危。”
萧天熠倒是很有耐心地哄着,“只有你让我舒服了,我才能让你舒服,其实这也是为你考虑。”
寒菲樱只觉得身体烫得像在被火烤一样,恶狠狠道:“我不需要,明明是你自己无耻。”
“这怎么能叫无耻呢?少妇惷梦,玉人品箫…”
“不许你再胡说。”寒菲樱羞得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嘴,“总之就是不行。”
萧天熠见状,语气转为冷淡,缓缓道:“你阳奉阴违,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有没有考虑过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我根本就不打算原谅你,原本是打算出征回来之后再来考虑这件事,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有诚意悔改,我可以看在我们多日的情分上既往不咎,可现在看你并无诚意,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瞒天过海之事,既然这么勉强,那就算了。”
他说完就要起身,寒菲樱急了,脱口而出,“不要!”她不要再在这样难捱的思念中度过,不要再在牵挂忧中度过,也不要再终日提心吊胆,她怀念那样不需要猜测的爱情。
听到樱樱挽留的话,萧天熠俊美脸上掠过一丝快得几乎捕捉不到的得逞笑意,“想清楚了?”
寒菲樱脸上浮现娇艳无比的羞赧红晕,如诱人的玫瑰,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声音低得自己也听不见,“就这一次。”
“好!”萧天熠倒是答应得很爽快,只要开了荤,哪里还由得她说了算?宠溺一笑,“宝贝儿,你真懂事。”
………
半个时辰之后,蚀骨欢快褪去之后,寒菲樱软软地瘫在床上,气氛微妙而暧昧。
寒菲樱看着他嘴边愉悦的微笑,全身滚烫,一想起刚才的那幕羞人的画面,就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萧天熠凤眸深邃迷人,看着樱樱娇喘无力的模样,怜惜道:“樱樱,你瘦了。”
寒菲樱鼻子一酸,俏脸一红,如处子般羞涩颤栗,一记粉拳砸在他胸前,恼怒道:“萧天熠,你这个混蛋。”
他握紧了她软绵无力的拳头,神清气爽,一张俊脸更是绝色倾城,很是大度道:“看你这么乖,为夫决定原谅你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寒菲樱忽然哇地一声哭出来,越哭越大声,像是要把这些天的委屈思念通通哭出来一样。
她哭得萧天熠换乱了手脚,急忙哄道:“宝贝儿,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寒菲樱当时不知道怎么脑子一发热,就又落入了他的陷阱,这个可恶至极的男人,在她面前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招数,诱哄自己为他做羞死人的事情,气愤难耐,捶打着他的胸膛,“我是做了错事,可也知道错了,已经放下身段去和你道歉,可你不但态度冷淡,还说要离开京城,要和我诀别,现在又来找我干什么?你走啊!”
此时的樱樱俏脸如红晕,娇艳欲滴,美到极致,一想起这个女子是属于自己的,萧天熠就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兴奋,不顾她的强烈挣扎,抱着她柔软如玫瑰花一样的娇躯,“好夫人,我当时是生你的气,可你去芝兰别院找我的时候,我就原谅你了,我就是生谁的气,也舍不得生你的气。”
寒菲樱连日来的委屈和痛楚蓦然涌上心头,一行清泪滑下脸颊,狠狠在他胸口咬了下去,“萧天熠,你要记住,以后不管我做错什么,你都不许这样不理我!”
萧天熠吃痛,闷哼一声,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满脸幽怨,一脸羞愤,双眼迷离如烟,鼻子一抽一抽的,楚楚动人,我见尤怜,晶莹如玉,全然不似平日自信盎然的模样,他心底一柔,猛然抱紧了她,宣誓似道:“我答应你!”
这男人,前些时日还和自己恩爱缠绵,发现了避孕药方,就骤然转冷,现在不好好惩罚他,实在难消自己心头之恨,寒菲樱并未回应他的热烈,只是朱唇紧闭不说话。
她清秀绝伦的脸庞涨得通红,美艳无比,特有的阵阵女儿幽香沁入心脾,那含着哀怨和薄怒的美目更是让男人无法抵御,萧天熠凤眸泛红,语气加重,“宝贝儿,为夫答应你,以后不管你做错什么,为夫都不会不理你!”
空气中浮现出一股莫名的躁动,寒菲樱虽然早就心软了,可也也觉得不能轻易饶了他,冷冷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建安?”
萧天熠耐心解释,“这些年朝廷盛行闲散懒惰之风,能带兵的将领越来越少了,虽只是流匪,可一时也难以找到带兵的帅才,而且我也想趁这个机会将我麾下那些将士们磨练磨练。”
他做事自然有他的理由,可寒菲樱一想起他要走了,就万般不舍,她从来没有这样牵挂过一个人,从来没有体会过难舍难分生离死别般痛楚,只想时时刻刻都和他待在一起,迷恋他身上属于男人的阳刚味道,迷恋他的无赖宠溺,迷恋他的狡黠腹黑。
如果之前有人说,她公子凤会沉浸在一个男人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终日卿卿我我,她一定会觉得说这话的人疯了,可现在她就是这样,和那些江湖小儿女一样如胶似漆,水汝胶融,渴望和爱人融为一体,渴望被激烈欢爱侵袭。
萧天熠凝视着樱樱的脸颊,看得有些怔然失神,眼神痴醉,恣意怜爱,缠绵缱绻。
寒菲樱在他狂热目光中深深低下头去,虽然早已经是他的人,却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刚才对他的恼怒飞到了九霄云飞,含羞带怯,“可我舍不得你。”
萧天熠身子猛地一颤,热流瞬间袭遍全身,怀中人儿的美妙触感令他流连忘返,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低喃道:“我更舍不得你。”
时光不知缠绵的人儿心中的留恋,不解风情地悄然而过,寒菲樱的双臂像灵蛇一样缠上他的脖子,经过了无法言喻的美妙愉悦的一刻,美丽的面容上全是相思难耐的风情万种,红唇微张,“等你这次回来,我们就要孩子,好不好?”
萧天熠凤眸蓦然一深,盯着那柔嫩鲜红的俏唇,哑声道:“真的?”
寒菲樱嫣然一笑,不经意间带出百媚横生,“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这次可以原谅我,我回一次月影楼安排一些事情,就准备,就准备…”
萧天熠惊喜交加,目光锁定眼前顾盼生姿的小女人,一刻也舍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许久才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以后可不能再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了。”
寒菲樱娇躯微颤,迎上他火热目光,轻点臻首,“嗯!”
冷寂了多日的闺房顿时春意无边,直到外面再次值夜侍卫透亮的声音,“世子爷,已经五更了。”
时间居然过得这么快,萧天熠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小妖精,低沉迷醉,“以往出征,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过一个人。”
他本来是想留寒菲樱再睡一会的,可寒菲樱却不肯,“哪有夫婿出征,夫人却在家睡懒觉的道理?”
萧天熠忍俊不禁,任由樱樱帮他收拾行装,他今日装得不是锦衣蟒袍,而是银亮战甲。
寒菲樱从未见过他穿战甲的模样,原本就是倜傥风流的男子,今日整装佩剑,整个人更是增加了一种凛然英锐之气,英武不凡,凤眸璀璨,射出不容小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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