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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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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菲樱深以为然,“你头脑清醒,目光长远,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清醒的,我看对吏部尚书志在必得的容贵妃未必就那么容易放手。”
  萧天熠唇角浮现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这正是我要的效果,当一个在演戏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演戏,谁又会怀疑她在演戏呢?如果容贵妃这么容易就放手,皇后反而会起疑,只有争得你死我活,来之不易,皇后才不会起疑心,”
  寒菲樱暗叹,妖孽的心思之深沉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凝视他精致的五官,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她还能看他看得入了迷,真是个妖孽,娇俏一笑,“幸好你是我男人,如果你是我仇人,恐怕哪天被你卖了都不知道。”
  萧天熠大笑:“为夫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卖你?”
  寒菲樱忍俊不禁,“一个吏部尚书之位让太后和皇后相继失去圣心,实在是笔划算的买卖,皇后自以为大功告成,却是滑向了更深的深渊。”
  萧天熠一双眸瞳幽光闪烁,泛出危险的气息,唇角一片冷酷,“人在得意的时候,往往会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她不会想到,这一次短暂的胜利,就是太子的回光返照,从此便回天无力。”
  寒菲樱眼眸波光闪烁,若有所思,若是萧远航从东宫之位上被赶下来,按照现在的形势,就是燕王上位,问题是,妖孽这样的男人,会心甘情愿让燕王这个心机深沉的笑面虎成为自己的主君吗?他会心甘情愿臣服于这样的君上吗?
  “菁儿和你说了什么?”妖孽漫不经心的声音打断了寒菲樱的思绪。
  寒菲樱道:“给孩子送了一些小衣服,还有袁嬷嬷的伤还没完全好,她去看了袁嬷嬷。”
  想到袁嬷嬷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萧天熠眼眸忽然荡出一片嗜血寒意,“他还活着吗?”
  寒菲樱知道他说的是萧靖祺,目光冷然,“当然,岂能让他轻易死了?要让梁敏春亲眼看到她儿子的惨烈现状,让她知道,造孽多了,终究会有报应的,不要以为死了,一切就解脱了。”
  萧天熠手心紧握,听得到骨骼咯咯的声音,忽然凤眸一扬,“你新挑的那个奴婢怎么样?”
  想起秋香,寒菲樱清澈的明眸一片阴沉,“我月影楼公子可不是吃素的,她背后的主子一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我一定会把它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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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座秘密的联系分舵,秋香毕恭毕敬道:“属下已经查清楚了,萧天熠的确不是淮南王妃所出。”
  秋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消息是寒菲樱有意透露给她的,就算查到萧天熠真的不是淮南王妃所出,所有的人也只会把线索引向他是从乡野买回来的野小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萧天熠是静妃娘娘所出。
  而且,秋香更加想不到的是,她以为对她已经毫不设防的世子妃,其实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月影楼公子,令人闻风丧胆的江湖黑道老大,月影楼非常擅长查探消息,她虽然厉害,但在寒菲樱眼中,不过都是些孩童把戏罢了。
  明明已经得到了寒菲樱的信任,却迟迟不动手,这种办事效率实在不像飞虎堂的作风,所以寒菲樱猜测她可能有了新的计划,果然见到她在暗中查探萧靖祺,便有意透露一些信息给她,秋香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所有的行动都尽数落入寒菲樱的眼中。
  “萧天熠竟然不是淮南王妃亲生?”飞胡眯起眼睛,眼中掠过一道飞快的讶然。
  “千真万确。”秋香信誓旦旦道,飞胡目光已经恢复冷寂,冷冷道:“那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秋香忙道:“是淮南王妃身边的一个侍女当年从乡下一户人家买回来的。”
  “是吗?”飞胡可没有那么好糊弄,乡下小子,就能刚好有萧天熠的俊美绝伦和聪颖过人?
  秋香看到主子眼中的杀意,生生打了个冷颤,“主子…”
  “没用的废物,去查清楚,到底是哪个乡下人家?”飞胡眼中荡漾着阴森的杀气。
  秋香飞快地低下头,“是,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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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正在御书房的时候,外面传来内侍的通报声,“太后娘娘驾到。”
  “母后最近不是身体不适吗?”皇上狐疑道:“怎么没有在永寿宫里好好养病?”
  田学禄满腹狐疑,“奴才也不知道。”
  话音未落,太后已经在孙嬷嬷的搀扶下来了,皇上连忙迎了上去,“母后凤体违和,怎么来了御书房呢?”
  太后何尝不想置身事外?问题是,现在不是她想置身事外就可以的,皇后三天两头来旁敲侧击,万一皇上这边定下来了,一切就来不及了,太后就算病体未愈,也得拖着病弱的身体来找皇上。
  见到皇上眉宇间的深纹,太后在心中哀叹,当年意气风发年轻俊挺的君王,如今也两鬓斑白了,他极为随意道:“哀家已经好多了,太医也说,终日躺在床上,反而对哀家的身体不好,皇上在忙些什么呢?”
  皇上最近正为吏部尚书的事情焦头烂额,吏部左侍郎和右侍郎都在极力争取吏部尚书这一空缺,但这两人分别隶属皇后和容贵妃两派,最近朝堂上是争得一地硝烟。
  在他印象中,太后一向是不过问政事的,但太后既然问起,他也就随口说了一句,“吏部尚书告老还乡,朕正考虑擢升新的吏部尚书。”
  太后消瘦的手指摩挲着白玉瓷杯,饶有兴趣,“尚书之位空出,按照惯例,应该是侍郎补缺,怎么有什么疑难吗?”
  皇上见母后精神尚好,便也只当随意聊天,“吏部有左侍郎和右侍郎,相争不下。”
  太后已经知道左侍郎是季相的门生,也就是皇后一定要推上去的,淡淡道:“侍郎向来以左为首,皇上可不要坏了规矩。”
  皇上有些奇怪,奇怪地看着母后,“母后的意思是……?”
  面对自己儿子疑虑的眸光,太后沉声道:“你前朝的事情,哀家从来不管,但后宫的事情,哀家不能置之不理,最近容贵妃的势头是不是太过?哀家听说她居然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皇上脸色紧绷,“这些都是皇后告诉母后的吧?”
  太后的表情很严肃,“谁告诉哀家的并不重要,哀家相信皇上一向有分寸,所以哀家并未追究,只是希望皇上明白,远航是你自己立的太子,未来的储君,你不能不给他机会。”
  母后今日竟然为这事而来,皇上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却一言不发。
  太后见状,挥手屏退了御书房里面所有的人,表情凝重,一字一顿道:“哀家问你一句实话,你可有易储之念?”
  皇上的表情微妙地动了动,太后看在眼里,逼近一步,“哀家不是外人,是你的母亲,难道连哀家也从你这里得不到一句实话?”
  皇上陷入深思,太子已经立了多年,易储可不是小事,往轻了说会朝纲动荡,往重了说影响到朝局民心,江山社稷。
  何况他曾经对萧远航也是寄予厚望的,要不然也不会立他为太子,可这几年太子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他失望,但要说到易储之念十分坚决,那也不至于,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就算犯了错,也不至于断然没有改正的机会。
  以前太子一家独大,难免有些骄纵跋扈,所以皇上会有意识给他一些挫折,也是为了敲打他,鞭策他,促使他快速成长起来。
  可燕王近几年的快速成长让皇上看到了他不输于太子的才干,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太子还要出色,而且燕王的声望甚至要强于太子,所以一度让皇上心中产生了极大的犹豫。
  从父子感情来说,皇上是更爱重燕王,对太子总归是君多于父,所以此刻面对母后的追问,皇上并没有马上回答,这毕竟不是小事,纵然是帝王,一时心中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太后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意味深长道:“远航这孩子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他孝忠勤勉,克己守礼,皇上不能因为他一时犯了一些小错就大加责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能改之就好了,哀家这次染恙,都是远航在榻前伺候,他是个仁孝礼仪的孩子,储君乃社稷之本,有这样的储君,才是万民之福啊。”
  皇上眯起眼睛,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母后今日怎么说这样的话?”
  太后苦口婆心道:“别的事情哀家都可以不管,但既然人在宫中,就不可能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消息,如今什么乱糟糟的消息都有,还有人说皇上马上就要易储了,燕王就要成为太子了。”
  姜到底是老的辣,太后如果直接说出要吏部左侍郎升为吏部尚书,皇上不一定会同意,但太后剑走偏锋,直接从储君的根本上出发,而且身为太后,关心储君也是天经地义,皇上也不会觉得自己干涉朝政。
  只要确认皇上没有易储之念,那左侍郎晋升为吏部尚书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见皇上沉默不语,太后又道:“皇上宠爱容贵妃是一回事,但容贵妃如此不知分寸,落人口实,实在难为太子之母。”
  从未有过的难题横亘在皇上面前,如今燕王确实越来越得势,也越来越得他的欢心,太子的处境越来越尴尬,这个吏部尚书,竟然牵扯了到了储君之本。
  太后又道:“哀家看也是时候打压一下容贵妃母子的势头了,不管怎么说,远航现在还是太子,他们就不能心存不轨之心。”
  皇上忽然抬头,目光深湛地盯着母后,“母后今日说出这番话,莫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太后有些心虚,她知道皇上心中起了警惕,镇定了心神,缓缓开口,“能有什么原因?人生七十古来稀,哀家也没有多少日子了,临走之前,能看到萧家江山社稷安稳,是哀家最大的心愿。”

  ☆、第三百四十三章 太子春风得意

  由于太后娘娘的出面,争得你死我活的新任吏部尚书一事,最后竟然是原本处于弱势一方的太子胜出,吏部左侍郎成功拿下了尚书之位。
  新任吏部尚书的任令颁布的时候,出乎很多人的意料,知情人会感叹太后娘娘宝刀未老,平日收敛锋芒,但一旦出鞘,就雪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不知情的人也在感叹君心难测,现在不知道皇上到底是倾向与太子一派,还是燕王一派?那些原本就摇摆不定的人此时更加迷茫糊涂,墙头草越来越多,决定还是观望一段时间的人也更多。
  容贵妃在流云宫里大发脾气的时候,坤宁宫的皇后正笑容满面,舒服地靠在美人靠上。
  知秋正在轻柔地给皇后捶肩,见到皇后娘娘脸上的笑容,恭维道:“好久没有看到娘娘这么开心了。”
  皇后觉得浑身舒坦,眉眼都是笑意,“是啊,容贵妃这个践人一直在宫里趾高气扬,现在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本宫想想都觉得心情舒畅,扬眉吐气。”
  知秋笑道:“的确是该高兴,容贵妃以为魅惑了皇上,就可以畅通无阻,却想不到宫里还有太后娘娘吧?”
  提到太后,皇后眼中掠过一道阴郁,她何尝不知道,这一次虽然达到了目的,但太后风光了一辈子,一朝被人要挟,心中肯定是极其不舒服的。
  见皇后娘娘的脸色由晴转阴,知秋忙道:“奴婢失言,请娘娘责罚。”
  皇后今天心情好,自然也很大度,很快就平复了自己心中的异样,“算了,不管怎么说,太后也帮了本宫这一次,太子将来要顺利登基,需要人扶持,也需要钱财,如今吏部尚书是自己人了,这两方面的事,本宫都可以放心了,最重要的是,通过吏部尚书一事,本宫确认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那就是皇上的心思。”
  知秋脑子转得飞快,几乎是立刻就会意,“奴婢明白了,容贵妃母子机关算尽,一直都以为皇上有易储的心思,其实皇上从来就没有过这个想法。”
  “是啊!”皇后又笑了起来,“本宫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或许皇上提携燕王,重用燕王,目的不过是为了给太子提个醒罢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易储的心思。”
  知秋连连点头,“娘娘英明,一切不过是她们的一厢情愿自作聪明而已。”
  皇后轻笑一声,“想起那个践人此刻的脸色,本宫这心里就别提有多舒服了,而且,她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事情,也让太后知道了,如今太后对她的意见最大。”
  知秋脸上浮现得意之色,“娘娘言之有理,容贵妃仗着皇上宠爱,眼里越来越没有坤宁宫了,这件事就相当于狠狠抽了她一巴掌,打得真叫一个畅快。”
  皇后嗤笑一声,嘲讽道:“那个践人以为拉拢了淮南王府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还让燕王娶了萧天熠的表妹,以为可以更上一层楼,可皇上此举让她明白,她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有将来做皇太后的潜质?”
  “娘娘说的是。”知秋谄媚道:“龙腾王朝将来的皇太后,除了娘娘之外,还有谁有这样的资格和风度呢?”
  皇后脸上笑意更浓,这时,颂春来报,“启禀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快让太子进来。”太子最近心情不好,也的确是需要一件喜事来调整心情了,这件喜事来得正是时候。
  自从吏部尚书的任命下来之后,萧远航就一扫连日来的阴郁心境,春风得意,他一直担忧父皇受容贵妃母子的蛊惑,吏部尚书之位被他们抢走,可最后竟然是自己这一派大获全胜,更让他信心满满,大踏步进来,朗声道:“儿臣参见母后。”
  “在母后这里就别客气了。”皇后笑道:“远航,通过这件事,完全可以看出你父皇对你寄予的厚望了,千万不要让你父皇失望。”
  想起父皇在金銮殿上任命吏部左侍郎为新任吏部尚书的时候,燕王笑得那叫一个勉强,萧远航就觉得心情大好,他甚至还不着痕迹地挑衅地看了一样面无表情的萧天熠,心中涌起一份讥诮,不要以为父皇看重你,就会听你的,别忘了,还有皇祖母这尊老佛爷呢。
  萧天熠因为寒菲樱的事情和皇祖母闹得很不愉快,萧远航便乘虚而入,在皇祖母面前大表孝心,力求成为皇祖母最宠爱的孙儿,目前皇祖母还是能在父皇面前说上话的,对巩固他的储君之位大有好处,其实他并不知道母后和皇祖母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还以为皇祖母是被自己的孝心所感动,所以去父皇面前为他争取。
  “母后放心,儿臣明白。”今日父皇也和他说了一番话,当着燕王的面,让他这个东宫太子要为皇弟们做好表率,这话更是让萧远航心花怒放。
  原本他担心父皇要动他太子的位子,所以一直忐忑不安,想不到是自己多心了,父皇根本没这个意思,燕王娶了萧天熠的表妹,结果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将来只要自己登上储君之位,这些该清除的障碍物,一个也不会留,让他们知道和自己作对的下场。
  坤宁宫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欢声笑语不断,母子二人刚谈笑风生了一会,又有人来报,“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召您前去永寿宫一趟。”
  皇后的脸色变了变,将不悦深藏眼底,“知道了。”
  “母后,儿臣和你一起去看望皇祖母。”萧远航站起身,准备一起去太后那里表孝心。
  却被皇后拒绝了,“不必了,本宫会代为转达你对太后的孝心,如今你的当务之急是你父皇对你寄予的厚望,你不能辜负他的期望,平日要多读治国典籍,多向太师太傅请教,要让你的储君之位在父皇心中稳如泰山,切记,不到最后一刻,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萧远航也并没有十分坚持,欠身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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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寿宫。
  太后的病并没有好,到了她这种年纪的人,想要完全康复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慢慢将养着,她半躺在床上,神情很是疲惫,孙嬷嬷试探道:“娘娘确定要见皇后吗?”
  太后忽然睁开眼睛,冷脸道:“当然,有些话,哀家必须要和她说清楚。”
  没一会,皇后沉静的声音就回荡在寝宫里,“臣妾参见母后,母后的身体可好些了?”
  这么关心她的凤体?当初逼她去皇上面前施压,可不是这态度,太后冷冷觑了她一眼,蹙眉道:“在哀家面前,就不必假惺惺的了。”
  “母后这是说的什么话?”皇后面不改色,笑吟吟道:“臣妾一直都是十分敬重母后的。”
  太后闭上眼睛,面无表情,“好了,哀家累了,没有那么多精力和你周旋了,明人不说暗话,哀家已经知道皇上今天一早在金銮殿上下旨,擢升吏部左侍郎王进为新任吏部尚书,至此你也可以放心了。”
  “多谢母后成全。”皇后微微一笑,“远航也一直记在心里,刚才臣妾要来的时候,他也说要来陪伴母后,还是被臣妾给拦住了,让他回宫好好读书,学习治国之道,方能不辜负皇祖母对他的期望。”
  太后的脸色并没有缓和,说话也很不友善,“哀家要告诉你的是,仅此一次,如果再有下次,别怪哀家不客气,哀家一把老骨头,已经无所顾忌,可你要好好想想,如果真的鱼死网破,到底是你的损失大,还是哀家的损失大?哀家是皇上的生母,他就是再生气,也不会把哀家怎么样,可你就不同了,事情抖出去,你这皇后之位也未必保得住,好好想想你的儿子吧,你只有一个儿子,哀家可不止他一个孙子。”
  这话的分量极重,一般人在太后的厉声之下早已经扛不住了,不过皇后在来的路上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脸部只是微微跳动了几下,仿佛触到了敏感的心事,就恢复了常态,得体一笑,“多谢母后教导,臣妾明白。”
  通过这件事,皇后更加确定了皇上的心意,只要在皇上心中,远航的储君之位没有动摇,她心中一块大石头就落下了不少,也没那么忧心忡忡了。
  皇后临走的时候,在太后的凤榻前跪下,信誓旦旦道:“请母后放心,母后对太子提携之心,臣妾永生难忘,以后也不敢再来叨扰母后静养,臣妾告退。”
  皇后走后,孙嬷嬷沉吟道:“看来皇后并没有打算长期拿此事作为要挟的意思。”
  太后淡淡道:“没有就好,这一次,皇上虽然听了哀家的,但哀家已经看出他的愠怒了,就算有下一次,哀家也无能为力了。”
  从永寿宫出来,皇后的心情依然很好,太子终于在朝堂上扳回至关重要的一局,看着树上竞相掉落的枯叶,一种莫名的秋后萧瑟忽然涌上心头,她想了想,低声吩咐知秋,“晚上安排一下,本宫要出宫一趟。”
  知秋知道皇后娘娘这样说的时候,就是要去见那位故人,忙道:“奴婢遵命。”

  ☆、第三百四十三章 最卖座的消息

  夜深人静,皇后再次到了那个泛着阴森诡异气息的地方,缓缓步入那个如同监牢一样的地下室,如果不是偶尔惊慌逃窜的老鼠,几乎都会忘记这里还有生命气息。
  视线昏暗,墙角是一堆破草,如果不是蓝芙蓉偶尔动一动,谁都会以为那是一个完全没有气息的死人。
  听到外面的响动,枯草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枯瘦的身影从里面爬起来,身体和乱草混为一团,分不清到底哪里是人,哪里是草。
  一个看不出年龄的女人,破败枯槁,只有一双眼睛偶尔闪动一下,象征她还是活的,皇后今日心情很好,莫名地燃起旧日情怀,忽然想起来见一见这个故友。
  发霉的气息中,皇后微微掩着鼻翼,从金碧辉煌的坤宁宫来到这污秽不堪的地方,她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昏暗中,响起蓝芙蓉阴测测的笑声,“尊贵的皇后娘娘,你终于来了。”
  皇后皱了皱眉头,蓝芙蓉虽然被关起来了没错,可这里又不是地牢,有必要把日子过成这样令人作呕的模样吗?
  蓝芙蓉虽然半人半鬼,但犀利的目光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皇后脸上的笑意,微含讥诮道:“看来你的心情不错?”
  皇后并不否认,坦然道:“是啊,很久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
  蓝芙蓉呆滞的眼神转动了一下,透出几许分明的亮光,“这么说,你答应我的事情也快到兑现的时候了?”
  皇后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黛眉掠过一道厌恶,慢条斯理道:“什么事?”
  “难道你想赖账?”蓝芙蓉浑浊的眼神蓦然发出两道毒蛇一样的光芒,阴狠地盯着皇后雍容华贵的脸庞。
  她和皇后是同龄人,曾经都是如花似玉的少女,可如今两个人已经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皇后养尊处优,已经做了祖母的人了,可看上去也不过是四十出头的妇人,可她就不同了,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人样,面容枯槁,头发如丛生杂草,干枯发黄。
  遥想当年,她也是人人敬仰的百毒教圣女,有着令人骄傲的花容月貌,可她现在都不敢照镜子,不愿面对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果不是心存最后一点执念,她根本就支撑不下去,这样的日子,和百毒教万蛇噬药的痛苦好不了多少。
  面对蓝芙蓉仇怨的光芒,皇后只是淡淡一笑,轻描淡写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脾气还是一点没改,不过开个玩笑而已,放心吧,你就快见到曙光了。”
  见皇后这样说,蓝芙蓉略微放了心,眸光转为希翼,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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